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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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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是冷了点……却不硬。”
  胖子和幺妹儿一听。都觉得奇怪。山洞庭湖里除了石头就是石头,即便是个玉台,也许会是暖玉不会使人觉得冰凉,但哪会有什么沙发?
  我自己更是奇怪,下意识地用手一摸,表面是一层灰土,但下面光滑柔软,似皮似革,不知是什么。低头去看,都是一块块枕形的长方白砖,边缘则是一片黑色的长穗,我心中纳罕,用手拨开一片,干枯如麻,如同死人的头发一样,不禁奇道:“哪冒出来的这许多头发?”
  正这时,SHINLEY杨忽然一把将我拽向后边,我见她脸色不对。知道情况有变,急忙随着她一拽之势起身,同时也已把“精钢峨眉刺”握在了手中,回头顺着她手电筒的光束一看,只见白色石台的侧面。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露出一张女人脸来,那张脸绝非玉石雕琢,而是口眼滴血地一副僵尸面孔。
  我没有思想准备,现时觉得从脊梁骨涌起一股寒意。只觉头发根“蹭”地一下全乍了起来,赶紧把孙九爷和幺妹儿挡在身后,胖子也是毫无防备,猛然间看到手电光束下有张毫无人色满面滴血的脸孔。不免有些乱了方寸,顾不得去抄背后的“连珠快孥”,就忙不跌地一手去掏黑驴蹄子,一手轮起工兵铲要砸,
  SHINLEY杨忙道:“别慌,是不会动的!”我定了定神。仔细去看那白色石台侧面的人头,果然是具货真价实的死尸,嘴眼俱张,在黑暗中显得怪异狰狞,但它脸上淌出的却不是鲜血,而是从嘴里被填满了东西,我用峨眉刺小心翼翼地刮下一点,全是血红的砂粒,不知在活着地时候是被灌了什么东西,整个腔子里都填满了。
  而且并非只这一具尸体,铜面玉人身下那整座白色地平台,竟是六具赤裸尸首的脊背,那些女尸分两排跪在地上,有的垂首低头,有的侧过了脸来,恐怖的神态不一而足,但都把后背露在上方,六具女尸身量相近,高低一至,如同一具皮革般柔软的平台,而头罩乌羊铜面的太人,就是端坐在由死尸搭成的软席上。
  孙教授戴上眼镜盯着看了半天,脸上一阵变色,对我们说:“不必考证了,我敢以名誉担保,这是人……人凳,名副其实的人凳,史书上有记载,想不到在此会有实物!女尸体内灌注的红沙,可能都是至人死命后,用来维持血肉不僵不硬药物。”
  孙教授解释说:“人凳这种称呼,是后来的学者们自己加上去的,真正的名称到现在则是考证不出了,此物在三代以前的奴隶社会时代,确实是有的,据说夏的最后一代国君夏桀,就是个著名的暴君,他穷奢极欲,并且自比天日,称自己是天上的太阳,女奴隶要趴在在上给他当人凳,还有男奴隶的人车、人马代他骑乘,诸如此类都是他亲自发明出来的,后来这种酷虐无比的制度还延续了很多朝代,据说直到元代还有,从古有事死如事生地风气,君王活着时所享受使用的物品,死后必然也要准备,这……尸凳,应该就是人凳在阴世的替代品。”
  我听得怒从心头起,问孙教授说:“那么说……这具尸凳就是为了乌羊王殉葬的明器了?可怎么不见乌羊王的棺椁和尸首?”
  孙教授摇头道:“我早就说过了,可你们谁也不听,这根本不是古墓冥殿,而是一外类似飨殿的祭祀场所,乌羊王的墓|穴里也早就没了他的棺椁和尸首,因为……观山太保早已经盗发了乌羊王古冢了,并且在哪座规模极大的墓|穴里造了地仙村,作为藏真之所,欲访地仙,先找乌羊,岂不正是于此相应?”
  我深觉此事愈发的扑朔迷离了,难道古时当真曾经有一位“乌羊王”?那句“好个大王,有身无首”之语,就是反映的乌羊王?刚刚还没有任何头绪,在这一时半刻之间,孙九爷又是从何得知?
  SHINLEY杨告诉我说:“你刚才坐在……坐在人凳上的时候,孙教授发现地下的大石梁上,满是虫鱼古迹,还有许多形似日月星辰的古符,我看不懂半个,但孙教授却是解读积各类古文字的专家,石梁上所刻都是棺材峡以前的传说,虽然不知传说是真是假,却可以肯定在峡中藏了一座规模不凡的古代陵墓。”
  孙教授点头道:“是啊,乌羊王玉像未被毁去,可能是观山太保故意所为,有身无首之王,正是这玉像的真身,不过并非应该称为乌羊王,它的真正封号应该是”巫陵移山王“,不过你们也别以为巫陵王是人,按照这个古老的传说,巫陵王实际上……是一头大得惊人的乌羊。”
  孙教授说这洞窟本是飨祭移山巫陵王这地,而巫陵王之墓,应该藏在“棺材峡”的最深处,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此王非人,而是一头遍体漆黑,重达千斤的“乌羊”。
  我难以理解,正想再问,孙九爷却自顾自的趴在石碑上看个不住,我只好忍住满腹的疑问,带着胖子去四周查看地形,山间的洞窟纵深极广,远处恶风呼啸犹如鬼哭神嚎,料来山洞是穿山而过,应该有出口通往另一边的峡谷。
  好不容易等到孙九爷将记载“乌羊王”事迹的文字全部拓了下来,已经到了中夜时分,我们只好寻块稳妥的角落,生起火头,当晚宿在洞中。
第十三章 死者——身份不明
  孙教授在营火前一面整理今天收集到的资料,一面给我们断断续续出碑文上记载的传说,乌羊王人凳下的石柱,乃是当年治水所留,雕篆文刻极为细密,纹是“轻重雷纹”,篆是“蜗蝉古篆”,等闲之人根本看不懂这些如同天书般的奇形蜗篆,但孙教授浸淫此道数十载,倾注了无穷心血,造诣非凡,不是寻常的学者专家可及,读懂七八成不在话下。
  我心里暗自庆幸,要不是死说活拽地将孙九爷带到青溪,凭我和Shirley杨、胖子这三人,即便看见了这些古代谜文,也只见,当下不再多说,用心倾听孙教授的讲述,原来寻找地仙古墓入口的暗示,除了藏有青乌风水的秘密之外,果然也与“棺材峡”中的古代传说有关。
  早年间,由于巫山山脉地形独特,未受阴阳鱼引水之利,这片山区洪水肆虐,水患天灾连年不断,每年都有无数人畜被洪水吞没,成为了江中鱼鳌的食物。
  正当上下束手无策之时,山中有一隐士出面,体态魁梧,满面虬髯,身着黑袍,自称为“巫陵大王”,有移山之术,可以驱使阴兵疏通河道。
  但他也提出两个条件,一是移山开河的工程进行期间,要地方上供奉酒肉饭食,到吃饭的时间,就把酒肉饭食堆放在山洞的洞口,洞前有大鼎一口。送饭地民众事先鸣鼎三声,然后赶紧出山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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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条件,是请天子加封官爵,以表彰他的功德,当时苦于工程浩大,即便肯出钱粮人丁,也做不得移山导河之举,朝中又格外看重得道的高人,当即允诺。
  于是巫陵王整日做法,驱役阴兵阴将疏导河流。自此山中每天都是阴云惨淡,攻山开石之声滚滚如雷,当地百姓感其德,选了一个姓李的女子,嫁与巫陵王为妻,此后为开河阴兵献飨之事,都由夫人亲自督率。
  治水工程既艰难又漫长,有一天忽然天降暴雨。巫陵王指挥阴兵伐河不利,送去的酒食接连两天原封没动。夫人忧心起来,就带人送入山中。
  到伐河的现场一看,众人无不大惊,峡谷中一头大黑猪正在水中以头拱山,它后边是无数山鬼山魈之属搬运土石,原来移山巫陵王乃是山中乌羊所化。要现出原形以鬼神之力开河,所以从来不肯让人进山相见。
  巫陵王见原形被人识破,从此藏在山中,再也不肯开河,更耻于再与夫人相见,夫人跪在山前苦求无果。只好投崖而死,巫陵王自觉愧对夫人,便率阴兵将最后一段河道疏通,彻底根治了水患。
  朝中颁下重赏,要请巫陵真君再去治理另一段水患严重的河道。如能收取全功,当有封王列相之期。可巫陵王自言此后要归隐深峡,除非夫人复活,否则永不开山,辞别之日,有万民相送。
  巫陵王大醉,误走西陵山,现出原形酣睡不醒,结果被当地不知情的山民擒获,当即紧紧缚了,烧起大锅来,又是褪毛又是放血的一场忙活,等手下人找到移山巫陵王下落之时,大王的下水都已煮熟多时了。
  随后当地先是瘟疫大作,接着又是蝗虫蔽日翻天而至,百姓都说此乃巫陵王阴魂不散,于是在峡中造了一座大墓,收敛他剩余地尸骸安葬,但只剩一身皮肉骨骸,首级大概被人吃了,再也找不回来,又建飨殿年年祭祀不绝,制玉身铜首供奉。
  “棺材峡”纵横交错的峡谷,和满壁遍布的鸟道险径,都是当年巫陵王役使阴兵开河的遗迹,历代在开河治水过程中死亡的土人,都被纳入悬棺,随着洪水逐渐降低,一层层地安葬在峭壁上,本来是无心而为,想不到竟构成了一片无头巨像的身影,恐怕也是巫陵王丧命的先兆,而巫陵王出山前,曾带着阴兵在山里挖掘巫盐矿脉,“棺材峡”内的盐井矿洞,即是其陵寝所在,从飨殿到王墓,要经过一段“百步鸟道”地绝险,才能抵达墓道入口。
  孙教授把这段记载,原原本本地给我们讲了出来,我恍然大悟:“原来当年封团长留下的这段话,实际上只有最后一句有用,也可能这只是第一段,意思是说地仙古墓地入口,可能藏在乌羊王原本的墓|穴里,所以欲访地仙,先找乌羊,而乌羊王开山导河的传说,正是找到王墓的重要线索,可这知识寻找地仙村的第一步,接下来肯定还应该有若干暗示,现在就不得而知了。”
  Shirley杨对“乌羊王”的传说也多有不解,问孙教授道:这传说怎么听也不象史实,按照此说,巫陵王应该是开山治水,于民有功地有德之士,可洞中的尸凳如此暴虐,可同碑文上的事迹大相径庭,棺材峡里真会有广德王古墓吗?”
  孙教授说:“钟鼎碑刻上的铭文,大抵都是歌功颂德的言语,不可尽信,但千古遗存在此,不由得人不相信巫陵王墓就藏在棺材峡里,可真实的事迹,却未必如此,乌羊王现出原形开山的传说,多有造神的色彩在内,自然不能当真。另外此事在各种方志史料中均无记载,巫邪文化秘密古老,有许多事情都已甄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了,现在已无法考证。”
  胖子插口道:“我看棺材峡如此险峻,不象是古代的原始劳动力能凿通的,可能尽是望自己脸上贴金地说辞,这位没有脑壳儿的大王,应该是恶贯满盈,惟恐死后被人倒了斗,才找人树碑立传戳在墓前,不过话又说回来。巫陵王就算生前再怎么暴虐,他临到头都被人做成猪头肉和卤煮火烧了,也算报应不爽了。”
  孙教授道:“此言有一定的道理,据我的经验来看,巫陵王未必真是什么乌羊,中国古代历史上翻案之风太多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任何事都不好一言定论,我记得史料上有提到过一位与之类似的诸候王事迹。不过并非巫陵,而是龙川,据说龙山王生性残暴、穷奢极欲,但却疏通河流、根治水患,是个有功有过难以评价的人,死的时候曾遭乱刃分尸,他的后代担心有人为了报复他而盗发王陵,所以下葬时将他改了名号。又用各种手段掩人耳目,至于龙山王是哪个地区的统治者。现在始终说法不一,以棺材峡中的遗迹来看,我觉得龙川王很可能就是移山巫陵王。”
  孙九爷平时在工作中向来不敢多说话,但在我们面前自然不用担心出言有误,所以话匣一开,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滔滔不绝地庞征博引,接着谈论龙川王,此人会星相异术,在古代治水开山,都离不开方术,如果不懂山川河流的布局脉向。不仅事半功倍,而且后患无穷,我在研究龙骨谜文的时候,发现了许多关于水灾地震地记载……
  我对孙教授说:“管他乌羊王还是龙川王,他的陵寝早就被盗发几百年了。是非成败转头空了,所以咱们也没必要去考证历史上的功过。眼下应该先想办法找到那段百步鸟道,如果摆有人凳玉像的洞窟真是祭墓之处,按照风水葬制的布局,墓道入口,肯定是在玉人背后的方位,不会太难寻找,我所担心的是进了墓道还不算完。”
  孙教授和Shirley杨也深为担忧,封团长留下的暗示只到乌羊王古墓地入口之后,我们就完全没有任何参考了,到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没人知道距离地仙村古墓还有多远,众人计议良久,也只道是吉凶未卜、前途难料。
  在洞中歇到凌晨时分,就抖擞精神,继续往洞窟尽头进发,到得洞空一看,果然是穿山过来了,这边是“棺材峡”的另外一条峡谷,虽比挂满悬棺地区域开阔了许多,但也另有一番险峻形势。
  山间群峰云雾缥缈,茫茫苍苍的望之不尽,峡底水势滔天,受到山崖冲击,形成了一个“A”字形转弯,而远处的上游,则是一处咆哮如雷的瀑布口,急流在峡谷间“骤落急转”,激起漫天的水雾,恰似一条身批银鳞的巨龙,凌空飞下云天,钻入了峡谷深处,撞得两侧峭壁冲天劈开。
  我向峡底地急流中看了几眼,我虽然不恐高,也觉得眼晕至极,再看看对面的峭壁,果然有许多蜿蜒曲折的凌空鸟道,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镶嵌在千仞绝壁之上,迷路错综,一时看得人眼都花了。
  Shirley杨举着望远镜看了一阵,不觉踌躇道:“对面百条嵌山险径,除了许多绝路,尽头处另有不少洞窟,怎知百步鸟道究竟是指的哪一段?”
  我说别急,昨天晚上孙九爷出力不少,否则怎知无头大王的来历?但功劳不能都让他一个人占了,今天就让同志们看看“摸金校尉”的手段,我又向孙教授确认了一遍,封团长的原话是不是“鸟道纵横,百步九回”?
  孙教授当即又拿名誉担保,这段话在脑中反复念过十几年了,肯定不会错。
  我暗中点了点头,心里早已然了办法,“鸟道纵横,百步九回”这句话的关键字应该是“九”,纵观对面悬崖绝壁上的鸟道,恰似“群龙缠山”之势,不管那这峡谷中的古时遗迹是何人所留,绝对不是随意构造,也许别人难以窥此玄机,但这一番推星演卦的格局,却正是撞到了摸金秘术的刀尖子上。
  大凡古之墓葬,其局部或整体,都必合“九”数,取地是“久存”之意,《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之“寻龙诀”有云:“群龙缠川做九曲,曲曲尽是九回环;九回之外复九转,九转九重绕龙楼;九九盘旋终归一,三三两两入灵山。”
  胖子奇道:“胡司令你算数不错。都会念九九八十一了,不过你九了半天,我愣是没听出来咱到底是应该往哪边走?”
  我解释说:“什么时候说九九八十一了?还三九七十二呢,咱这叫寻龙入势诀,九宫八卦地奥妙都在里边了,要是连你这等糙人都能听明白,我不如就把我家传的这本破书撕掉扔河里算了,你们瞧这山上鸟道密如蛛网,其实只有一条路是真的,只要从底下第十条上去。每第三个岔路转一个弯,转两次弯后,隔三个岔路再转,走下不走上,走左不走右,如此反复九回,见到的洞口才能进,估计那里就是乌羊王墓道的入口了。”
  孙教授更觉奇怪。他出于工作习惯,凡事都喜欢穷究根底。便询问我说:“当年诸葛亮差点拿八门阵法困死东吴大将陆逊,好象其中就利用了五行生克的原理,这可都是失传多少年的东西了,怎么你还知道?听老陈说你这套东西都是家里长辈传下来的?你家里长辈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看了Shirley杨一眼,心想Shirley杨的外祖父是搬山首领,何等高名?她祖父那边也是书香门第地世家。跟谁说都能拿得出手,就连幺妹儿的干爷,都是“蜂窝山”里的老元良。
  怎么我老胡家到我爷爷那辈,偏是摆摊算命宣扬封建迷信的?觉悟太低了,说出来都不好意思,于是我低声在孙教授耳边说:“我祖父是当年走山过海的鹞子。名满天下,参加革命也比较早,不过参加的是辛亥革命,江湖上管他老人家那行当叫金点,我这些手艺都是家传的。没学到手一二成,让您见笑了。”


  孙教授在路上没少向Shirley杨打听山经的切口。闻言若有所悟,称赞道:“难怪难怪,若非绿林世家出身,也不可能有如此奇才。”
  我担心孙九爷再追问下去,赶紧带头寻觅可以行走地险径下山,两道好似无边无际的峭壁之间,又几座铁锁木桥相连,走在上面人随桥摆,脚底就是奔流地大江,难免惊心动魄,到此也难回头了,众人硬着头皮到了对面。
  峡谷间忽又云雨升腾,在雨雾之中,周遭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幸好先前看准了路径,寻得悬山鸟径的入口,按照“寻龙入势”的口诀一路上去,这段道路被雨水淋湿,走起来险过剃头,百步九回转,走在后边的人,能看见前边人的双脚就在自己头上。
  我暗中默念“寻龙诀”,在绝险地峭壁间一路蜿蜒上行,又担心引错了路,不免时时分神,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往上走看的都是眼前的路,连胖子都能坚持,但如果是朝下走,眼中所见,就是令人心胆皆颤的深峡迷雾,如果一个不注意,失足翻落下去,就连尸体都捞不回来了,但鸟道忽上忽下,百转千回,没个定数。
  堪堪到了百步九回转的鸟道尽头,山壁上出现了一条奇深难测的隧道,我当先攀了进去,探臂把另外四人一个个接入,这才仔细观看洞窟中地情形,此间雾气浓重,呼吸都觉不畅,岩层中有石母的痕迹,与以前的青溪防空洞隧道截然不同,应该是一条古隧道,不知通往何处。
  我对这条路是否正确没任何把握,也许刚才在峭壁上转错了路径,心中不免有些恍惚,举着狼眼手电筒往里面走了几步,忽见旁边立着一块墓碑,碑前盘膝坐着一具死尸,面目衣服都已风化,皮肉多已消解,不知死了多久了,我连忙招呼后边的孙九爷过来,让他看看这是不是封团长的遗体。
  孙九爷见到干尸,情绪立刻显得有些激动,颤抖着戴上口罩和手套,把死者的头捧起来仔细端详:“不像……不像……,我记得封团长在潜逃前,曾在采石场受过伤,被打掉了几枚牙齿,这尸首牙齿较全,应该不是老封,可这个人又是谁呀?不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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