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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瞒你,”坐在马车上的魅修,抛出这句话后,老修斯特尔并没有多少惊讶,反
而觉得这么大的事监察部要是没点儿察觉,那真是陛下白养了这群狗眼睛。不过
,魅修紧接着又抛出了一句话,让老修斯特尔吓了一跳。
“康朵是血玫瑰高飒的亲生女儿!”
“什么?”老修斯特尔简直难于置信,他万万没想到高飒给乌尔萨带了这么大一
顶绿帽子,而且看样子乌尔萨还心甘情愿的带了这么多年。
“你以为,如果不是这个缘故,就凭你孙子那点实力能杀的了高飒?”魅修有些
颓废的靠在身后的软榻上,“你知道,陛下年事已高,偏偏膝下的子孙没一个让
他放心托付江山的,这次针对格里菲利的阴谋,在我们眼里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
样可笑,可陛下干脆躲了起来放手让他们去演,就是看定了这群皇子皇孙们没一
个成气候的。”
魅修揉了揉额头,看着沉思不语的修斯特尔笑着说道:“倒是你家那小子,这回
着实让陛下高看了一会,陛下当时说,要是他的皇子皇孙们任何一个敢在华表下
撒上一泡尿,他立马把皇位传给他,也省得他们去做这些见不得台面漏洞百出的
阴谋!当时就说要把柯菲妮嫁给那小子!”
“哎,皇家的事,这些年切实让陛下费心了!”里根跟着附和了一句,这个话题
就此打住。
………………
夕阳低垂,一道彩虹挂在京都的上空。
这七天格里菲利在做什么?其实他什么也没做,身体严重虚脱的他还没有进入公
爵府就已经昏迷了,以至于在京都又是风又是雨的七天里,他安然的躺在舒适的
大床上,做着同样的却永远也不会乏味的美梦,当然,梦里的主角永远都是那只
眼睛,他就这样,在梦里,像着了魔障一样和身体里的眼睛大眼瞪小眼相互凝视
着,当然,那股清晰的,痛入心扉的,几乎令人放弃生的希望的,灵魂灼痛也一
直伴随着他。
在第七天夜里,斯德曼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那只眼睛,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这一刻
,灼痛再没有像以前一样消失,而是伴随着清醒的他,他的脸型因此扭曲,他的
嘴角不停的抽搐,这种难于言语的痛折磨的他甚至想要自杀,在他刚刚有这种想
法的时候,他感觉到又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消失了,然后他再度虚弱的闭上了
眼睛,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可怕的词语,“诅咒!”
梦中,他又看到了那只眼睛,一个声音在他灵魂中响起,一如,那幽怨的歌声,
“任何收获,都要付出代价。”
“我得到了什么,凭什么要我付出这样的代价?”格里菲利朝着眼睛嘶喊道,这
一刻,他眼中再也没有了沉溺,而是愤怒,他知道了,一切都是这只眼睛捣的鬼
,甚至,包括他复活,但是,现在生不如死的他找不到活着的任何乐趣。
“我说你得到过,你就得到过。”眼睛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用得是一股毋庸置
疑的语气。
格里菲利还想争辩,然后一股更大的痛楚传来,让他的意思陷入了空白,在此之
前,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跟这只眼睛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在一次睁开眼睛的格里菲利,带着赌气的情绪不再去想那只眼睛,发自灵魂的灼
痛并没有减轻,他发现自己至始至终都没有痛的喊出来后,于是,他认为这种痛
也不是难于忍受,习惯了就好。
他举目四望,柔和的烛光让习惯了黑暗多于白昼的他有些不适,却又很快的适应
了过来。
精美的檀木家具,一排排银质的烛台,宽大的镶着象牙的红木床以及地上那以纯
白为底色,绣着各式精美图案的地毯都没有夺去他的目光,他把自己的目光定格
在躺在床边熟睡的一个中年美妇身上。
久久的凝视,看着中年美妇紧闭的双目下那无可掩饰的乌色眼袋,一股异样的情
绪在格里菲利心里涌动,那多年前已经失去的情亲似乎瞬间又回到了身边,结合
今世的记忆,眼角微润。
“妈妈!”在心底喊了声熟悉又陌生的称谓后,格里菲利轻轻抓住了母亲的手,
一股温暖瞬间传遍心间。望着这个明眼一看就知道七日来一直守护在身边的亲人
,这种失而复得的亲情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泪水,已经流到了嘴角。
美妇轻轻动了动手,这一瞬间似乎察觉到什么的她,猛然睁开了眼睛,迎接她的
是格里菲利略带委屈的眼神。
“格里,我的孩子!”丽莎惊呼一声后,泪如雨下,下一刻她已经将儿子搂在了
怀里,这种感觉,就像忽然找到了依靠,找到了希望。
躺在母亲舒适温暖的怀里,格里菲利贪婪的吸闻着母亲的芳香,想要找回往日被
溺爱的味道。
“母亲!”久久之后,格里菲利替母亲擦去脸上的泪痕,自己的却又不争气的流
了下来,于是,相互擦泪的母子二人相识一笑,无数的担忧与牵挂,尽在一笑中
。
“我的孩子,答应我好吗,你就安心的做一个平凡的贵族少爷,母亲不想再过每
天都提心吊胆的日子!”丽莎亲了亲格里菲利的脸颊,给她的儿子确立了一个极
其普通的目标。格里菲利将脸贴在母亲的面颊上,点了点头,这一刻,他只想依
偎在母亲身边。
“过一段时间,等你身体养好后我们去南部的领地好吗,那里虽然比京都热了一
些,却比这里要清净许多。”丽莎见儿子归来后少见的温顺,小心的询问他的意
见。
“好!”格里菲利很果断的回答道,他料想京都这几日肯定被自己一泡尿、一把
火搅得天翻地覆,把自己置在风口浪尖,让万众瞩目从来不是他的习惯,至少目
前,他想要母亲看到自己消极的一面。
看着怀里一副病态模样的儿子,这位帝国东部丽塔行省一个名叫冯犹勒古老家族
昔日的娇娇女,暗自伤怀的同时依旧保持着母性慈爱的一面,虽然现在时深夜,
她依然拿起梳子替儿子把一头有些凌乱的金发梳理的整整齐齐,从儿子俊朗而苍
白的脸上,丽莎依稀看到了丈夫的轮廓。
“我的儿子长大了呢!”喃喃自语的丽莎扭过头去,只为了掩饰那即将又要落下
的泪水,只因为深深的眷念,眷念离家出走多年爱人,而情不自禁落下的泪水。
“德隆,我们的儿子都和你一样高了呢!”
一只有些颤抖的手,些微冰凉,轻轻替有些走神的丽莎擦去脸上的泪珠。格里菲
利当然知道母亲在伤怀什么,任何一个母亲看到已经长成和丈夫差不多高的儿子
时,都会不可仰止的想起不在身边的爱人。只是那句“我会帮你把他找回来”在
格里菲利的喉咙里滚动了两圈,又被他生生的咽下,在没有获得足够的实力前,
他不想再对谁承若什么,特别是对女人承若什么。但是他心里仍然下定决心要把
父亲找回来,这股火苗从心底一窜起就不可收拾。
丽莎捉住格里菲利的手,脸上带着凄楚的笑容,“我的孩子,今天我只想流泪,
请允许母亲失态一回好吗?以后,我会做一个称职的母亲的!”
为了安慰神情黯然的母亲,斯德曼就给她讲了一个前世的笑话,“一天,傻子偷
乞丐的钱包,被瞎子看到了,哑巴大吼一声,把聋子吓了一跳,驼子挺身而出,
瘸子飞起一脚,通缉犯要拉他去治安部,麻子说,看我的面子算了。”
丽莎果然笑了,虽然只是嘴角向上弯了弯,但是额上的愁绪还是舒展了许多,不
管是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还是为了回应儿子一番心思,总之丽莎多年未曾展开的
容颜笑了,一笑倾城。嗯,总之格里菲利是这样认为的!
“母亲,如果您不介意,我想目前先做一个偷乞丐钱包的傻子,这样那些打算在
我身上花费心思的大人物们看到了,也会把自己当做一个瞎子,虽然有时候避免
不了被人大吼一声,但至少没人会在我背后踹上一脚,就算把我绑到了皇帝陛下
面前,只需要祖父出面说一声,‘他只是一个傻子,看我面子就算了!’,这样
,就算我偶尔为非作歹,也不会有人计较了吧!”
“呵呵…”丽莎见自己儿子说的有趣,把老公爵比成了麻子,顿时不顾形象的笑
弯了腰,而后看着儿子用一副很认真的眼神看着自己时,才知道格里菲利似乎打
定主意要这么做了。
“孩子,如果你认为那样做很有趣,尽管去做一两件无伤大雅的糗事,母亲支持
你!”这一刻丽莎终于发现这个儿子不一样了呢,处于母性的天性,她把斯德曼
这一反常看做是儿子长大了。
“那么,现在只有您和老奎奴知道我要装傻,我想恳求您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祖父也不行,可以吗?”格里菲利小心试探着,实际上一开始他打算连母亲也瞒
着,只是醒来后看着日夜守护在窗前不离一步的母亲,他才发现,自己远没有自
己所想的那样坚强。
丽莎微微诧异后,还是不解的点了点头。
一阵微风吹过,烛台上的火苗跟着轻轻摇曳,丽莎和格里菲利看向不知何时拉开
的房门微微一惊,下一刻,一个身影无声无息的从门外飘了进来,站在房间的阴
暗处。
不是老奎奴还有谁。
丽莎把格里菲利安置躺下后,迎着这个连老公爵都忌惮三分的老管家走去,向这
个时侯鞠娄着身体的老管家隆重的行了一礼,能够把儿子从暗黑之地带出来,丽
莎认为,不管对方身份如何,这份谢意无论如何也要表达的。
老奎奴眯着眼睛,泰然受之,甚至都没有想要躲避一下。
起身的丽莎有些担忧的回头望了儿子一眼,出门后轻轻的把门带上。
“老奎奴,这几天我身上这怪病没发作吧!”格里菲利拉住走到床边老人的手,
那股熟悉的感觉霎那间回到了身边。老奎奴点了点头,“我也正奇怪呢!”
“我大概摸到了一些窍门,暂时还说不清楚,好了不说这些了!”格里菲利摸了
摸右眼眶,“给我说说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不得不说,少爷,华表下的那泡尿你撒的很有深意,老奴很好奇,当时你到底
是怎么想的?”老人枯槁的脸上这时泛起了一丝兴奋的红晕,显然老人好奇起来
,比少年更执着。
“如果我说,我当时忍不住了,你一定不相信!”格里菲利从来没有见过老奎奴
这幅神情,有心吊起了胃口。
“少爷,你一定不知道那泡尿为你带了什么?”老奎奴反将一军,不过他到底还
是记得身为奴才的本分,所以成功勾起了斯德曼的兴趣后就揭开了谜底,“一泡
尿换来了一个公主,少爷,是否出乎你的意料?”
“公主!”格里菲利果然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想想老皇
帝的岁数,深怕给他指派了一个死了丈夫成了老寡妇公主的斯德曼心有余悸赶忙
问道:“那个公主?”
看着面前在望月岭峡谷内面对狂化半兽人面不改色,以惊采绝艳的姿态将其击杀
后,更是无比华丽的将其钉在崖壁上的少爷,这时终于露出了一丝慌张,老奎奴
不免有些好笑。
“如果老奎奴耳朵没出问题的话,因该是柯菲妮殿下!”
“柯菲妮!”
这次感到耳朵出了问题的是格里菲利,虽然说老皇帝私下承诺过谁杀了高飒就把
柯菲妮嫁给他,但那毕竟是私下说说,并不是官方承诺,而且斯德曼家族毕竟还
手握兵权,按理说帝国政治的潜规则,这个公主是怎么也落不到格里菲利手里的
。
“柯菲妮…柯菲妮。。”反覆念叨这个名字的格里菲利脑海里很快浮现了与这位公
主相关的零星片段,最终,这些零星的片段串联成了一个华丽的长卷。
作为帝国皇帝翰毕茨三世在五十岁后老蚌开花,有最年轻的一位妃子产下的女儿
,柯菲妮一出生就注定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是面对老皇帝的溺爱,王公大臣
的颂美,这位本该骄横跋扈的公主殿下却表现的相当低调,直到成年后才逐渐出
现在世人的眼前,凭藉着倾城的美貌,过人的智慧,谦逊的人品还有善良的心性
,很快赢得了京都平民贵族众口一词的赞誉,美尼德帝国的人称柯菲妮为“帝都
紫百合”,而神圣联盟的人们则习惯于用“罗奈歌的月亮”来形容这位公主殿下
完美的品行操守。
格里菲利摸了摸右眼,倒不是为了安抚体内那只随时就要暴动的眼睛,而是这已
经成为了他习惯性的动作,现在他只想让自己那颗变得有点漂浮有点虚荣的心安
定下来,然后他说了一句差点把坐在床边的老奎奴吓得滑到床下去的话。
“那个,老奎奴,我说我想逃婚你一定有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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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慢热型,前面太多废话主要是为了铺垫,我尽量本着合理的原则让主角升
级,还有,有人说,主角属于受虐性的,我想说的是,有得到必有付出,他会得
到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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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虽不敢说每一个字都是再三斟酌,至少每一个段是这样,首先,我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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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傻子的看法
幸运彰显恶德,而厄运最能彰显美德。
…。
柯菲妮无疑是幸运的,但是却没有彰显恶德,这让格里菲利那颗刚刚从浮华中摆
脱出来的心感到不可思议。集尊宠于一身的公主没有乱发脾气的骄横跋扈,也没
有如贵族名媛们一样留恋于大小宴会纸醉金迷,反而以一种极其平和的姿态出现
在世人面前,一点一点的赚取名望,调和着贵族们年轻一代之间的仇隙;无私帮
助那些生活拮据的平民,灿烂的微笑让你觉得这不是施舍而是代表神的赐予…。
再联想到自己逃离神庙后接连遭遇的两次截杀,格里菲利可不认为跟这个所有贵
族子弟心中的梦中情人——柯菲妮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看到老奎奴脸上为难的表情后,格里菲利知道要想和一位帝王的金口玉言抗
争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想逃进深山去做一辈子野人。
“老奎奴,娶这样的女人太有挑战性,我突然有点后悔撒那泡尿了!”面对柯菲
妮这个世人眼里完美无缺的女人,多少贵族子弟梦中的紫百合,格里菲利似乎没
有任何抗拒的理由。
老奎奴依旧沉默不语。
“罗奈歌的月亮!”格里菲利嘴角挂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他刚刚还在黑夜里挣
扎,就算老天送给他一个月亮,也无法照明他的前途,反而会使他身边的夜色愈
发厚重,直愈把他本就脆弱的脊梁压垮。
而且,现在小命被体内那只眼睛揪住的他,天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抑或根本
就没有明天。
“少爷,她只是一个女人!”老奎奴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话后,脸上没有任何情
绪。
“是啊,只是一个女人。”格里菲利当然能听懂老奎奴话里的意思,突然发现一
向谨慎的自己太过于杯弓蛇影,或者把周围的敌人想的太过于强大来自己吓自己
,而他,只是一个傻子,傻子就应该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忌才对。想到这里斯
德曼脸上跟着浮现出了轻快的笑意,“那么,老奎奴,是什么人出于何种理由想
要杀我,这几天你总该知道了吧,别拿官方的那套说辞来搪塞我!”
“少爷,我更想听听您的看法。”老奎奴眼中一抹希翼,他期望着这个在死人坑
里滚了一边的少爷带给他更多的惊喜。
斯德曼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克制着让体内的灼痛不表现在脸上,“暗黑之地袭击
我们的血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属于二皇子斯培尔的阵营,而斯培尔本身又在
禁军任职,这样看起来两次袭击都跟他脱不了关系,当然,也许只有傻子才认为
斯培尔会三番两次的,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截杀我们,但是很遗憾,我现在就是一
个傻子。”
“少爷,请允许我赞美您的睿智。”老奎奴的脸上笑开了花,“一个新生的贵族
,都喜欢嫁祸给别人,而一个资深的贵族,则会聪明的嫁祸给自己,少爷,在贵
族之间的斗争中,越简单的阴谋,往往是最有效的阴谋,因为,大多习惯了腹黑
的贵族喜欢把问题复杂化,这个时候,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像个傻子一样去判断
。”
“老奎奴,我现在是帝国第九骑士了呢,你说我要是直接杀了斯培尔,是不是在
赦免范围内。”
老奎奴当即下了一跳,连忙摆手,“这可万万使不得,按照帝国律法,杀害皇族
直系子孙和帝国大臣,罪属谋逆,跟叛国没有区别,不过,杀杀他身边的爪牙倒
是没什么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少爷…。”老奎奴说着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问题是,格里菲利现在还没有与第九骑士这个名号像匹配的武力,就算有机会去
杀斯培尔,他也没能力亲自动手,这多少让他这个帝国骑士称号有点水货的意思
。
“那么,我们现在要做什么,难道就这样算了?”格里菲利心有不甘啊,自己好
不容易穿越到这具身体里,现在有权倾朝野的家族,有深不可测的家奴,有名震
天下的黑骑,还有游历在外武力处于大陆巅峰的父亲,他本以为可以肆无忌惮的
活一回,没想到头来自己还是成了一个皇权轮替的棋子,一颗差点被皇族势力绞
碎的棋子。
“少爷,有些债,只能靠你自己去讨回来,不妨先记着,”老奎奴说完给了格里
菲利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格里菲利自认为最大的优点,就是记仇,所以他对老奎奴
的话深以为然,而且,这样的事情只有自己亲自动手讨回来,那才有成就感。
月色渐渐西陲,下一刻,浓厚的黑暗掩盖了朦胧的苍穹,黎明已经在黑夜的被褥
下打起了呵欠。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斯德曼的房间门口停住,在两记轻柔的敲门声过
后,丽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走了进来,向正在思索某些问题的儿子和老管
家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
把燕窝放在床头柜上后,丽莎贴了贴儿子俊俏的脸颊,微笑着走出了房间,在掩
上房门的霎那间,她听到了一句儿子以前从未对她说过的话。
“谢谢你,母亲!”
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