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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的白日梦。
一个精灵降落到代理司令官库金面前。
“轴环安装好了,长官。”
库金点点头:“你肯定它够紧吗,队长?我可不想巨人走错路。”
“比地精的钱包还紧。一丝空气都无法进入密封装置里。比臭虫的……”
“很好,队长。”库金在那个精灵做完生动的比喻前,匆忙地打断了他。
他们旁边的气垫笼正在激烈地摇晃着,几乎要从空气垫上掀了下去。
“我们最好快点引爆那些管子,司令官,如果我们不快点放它出来,我的男孩们下一周就得躺医院里……”
“好,队长,很好,炸吧,看在上帝份上,炸吧!”
库金连忙跑到防爆屏后面,他在掌上电脑的液晶显示屏上潦草地写了段笔记。“备忘:提醒精灵们注意他们的用语。毕竟我现在是司令官了。”
刚才提到的满嘴脏话的队长转向驾驶气垫笼的司机:“炸了它,奇科斯,把门从该死的绞链上炸飞。”
“是的长官。从该死的绞链上炸飞。知道了。”
库金缩了一下。明天得开个全体会议。等到他衣服领子贴上司令官的徽标时,这是第一件要办的事。面对映着三条橡果标志的面孔,就算是精灵也不敢随便骂骂咧咧的。
奇科斯戴上了他的榴霰弹护目镜,虽然驾驶室里有石英挡风玻璃,但是护目镜很酷,女孩子们都喜欢它,司机这么想着。他把自己幻想成了一个表情冷酷的勇士。精灵们都和他差不多,给精灵一双翅膀,他就会以为自己是神灵献给女人的礼物。但是奇科斯?佛比尔倒霉的泡妞经历要在另一个故事讲了。在本故事里,他只起一个作用,那就是戏剧性地按下引爆按钮。他确实按了,沉着镇定地按了下去。
二十四份受控炸药在它们的药室内爆炸,使二十四只合金杠以超过每小时一千英里的速度飞离它们的底座。受此冲击,每只合金杠将其接触区域及方圆十五厘米的区域碾为齑粉。像队长说的那样,成功地把门从它那该死的铰链上炸了下来。
等到尘埃落定,操作人员用绞盘把笼子内的隔离墙吊了起来,开始用他们的手掌拍击笼子侧面。
库金从防爆屏后面偷偷向外张望。
“都好了吗?队长?”
“再他妈的等一秒就好,司令官。奇科斯?怎么样了?”
奇科斯查看驾驶室里的监视屏。
“它正在动,敲打声吓到它了。爪子伸出来了。我的天,这蠢货真是个庞然大物。要是那个侦察队的小宝贝撞上了它……我可不想做那个小姑娘。”
库金一瞬间被罪恶感刺痛了,但罪恶感立即就被他最喜欢的白日梦驱散了——他幻想着自己坐进了参议院的一张米色天鹅绒坐椅里。
笼子剧烈地颠簸着,几乎把奇科斯从他的座位上震下来。他像个骑在斗牛背上的牛仔一样牢牢地抓住了座位。
“哇!它在动!准备战斗,小子们!我感觉我们随时可能听到人喊救命!”
库金可不想费那力气准备战斗。他更喜欢把这种事丢给大兵们。代理司令官把自己看得很重要,可不能冒险参与这种不安全的事。为了全体人民的利益着想,他最好待在工作区外。
长星一步四个台阶跑下楼梯。这可能是他生平第一次抛弃了危机之中的子安主人。但是茱丽叶是他的家人,他的小妹妹明显出了什么糟糕的状况。那个精灵对她说了什么,现在她正坐在牢房里咯咯傻笑。长星在想象着可能出现的最糟糕的情形,感到惶恐不安。如果茱丽叶发生什么事,他不知道他该如何自处。
他感觉一滴汗珠滑下他的光头。整个局势正朝着光怪陆离的方向飞奔。精灵、魔法,现在庄园里还有个逃跑的人质。指望他怎么控制局面呢?保护一个最低层的政客也得用上四个人,但是他却被指望着独自控制这种棘手的局面。
长星以最快的速度跑过走廊,冲进了刚才关着何莉队长的牢房。茱丽叶正摊手摊脚地躺在小床上,对着一面混凝土墙欣喜若狂。
“你在干什么?”他气喘吁吁地说,熟练地抽出了九毫米西格绍尔手枪。
他妹妹瞧都不瞧他一眼:“安静,你这只大猩猩。‘爱情机器’路易上场了。他也没怎么强嘛,我可以打败他。”
长星眨了眨眼。她在说胡话,显然被迷了心志。
“我们走吧。子安想让我们到楼上情报室去。”
茱丽叶伸出一根指甲修得漂漂亮亮的手指,指向墙壁。
“子安可以等会儿。这是州际冠军决赛。势均力敌啊!路易吃了霍格曼的宠物猪。”
男仆研究了一下墙壁,墙上空空如也。他没时间耗在这上面了。
“好,我们走吧。”他咆哮着说,抱起妹妹扛到了宽阔的肩膀上。
“不!你这个大坏蛋!”她反抗着,娇小的拳头捶打着哥哥的背,“现在不行!霍格曼!霍格曼曼曼!”
长星无视他的反抗,大步流星跑了起来。那个霍格曼究竟是谁?无疑是她的一个男朋友。将来他要更严密地监视打电话过来的人。
“长星?快接听。”
是子安,他在用手提对讲机。长星把他妹妹往上托了点,好让自已够着皮带上的对讲机。
“棒棒糖!”他的主人大声喊。
第26章 隧道
“再说一遍?我想你说的是……”
“唔……我的意思是离开那儿。隐蔽!隐蔽!”
隐蔽?子安?居然说军事用语,听起来有点奇怪。就好像摸彩的幸运袋里摸出来个钻石戒指。
“隐蔽?”
“是的,长星,隐蔽。我还以为使用最原始的说法,就可以最快速度地接通你的认知系统。明显我错了。”
的确是这样。长星环视大厅,寻找着能藏人的隐蔽角落。可选择的地点并不多。墙边立着一套中世纪盔甲,提供了唯一的藏身之处。男仆选了一个拿着长矛和钉头锤的十四世纪骑士,猫着腰钻进它背后的凹洞里。
茱丽叶敲敲骑士胸前的铠甲。
“你觉得你很威风吗?我用一只手就可以打倒你。”
“安静。”长星嘘了一声。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某样东西正在接近主门,是个庞然大物。长星探出身去,偷偷用一只眼睛瞄向大厅……
就在这时,大门被炸开了。但是“炸开”这个动词不足以形容出这个动作的声色。更确切地说,它碎成了无数微尘。长星以前曾经见识过类似场景,那次他被安排去炸毁哥伦比亚某毒品大王的庄园,就在他引爆前几秒,一场七级地震将庄园夷为平地。眼前的爆炸略微有些不同,它局限在更小范围内,非常专业。这是经典的反恐战术,用烟雾和声音使敌人目瞪口呆,然后趁目标不知所措时冲进去。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不会是好事。他可以肯定这点。事实证明他百分百猜对了。
烟尘缓慢地沉淀了下来,落在突尼斯地毯上,积成一层灰白。夫人见了的话会很生气的,如果她的脚肯踏出阁楼房间的门哪怕只一步。长星的直觉告诉他该移动了。采用之字型路线穿过一楼,向高处转移,压低身形以最小化目标。此时能见度很差,视野变清晰前正是最佳行动时机。随时可能会有一梭子子弹密如雨点般呼啸着射进门口,他最不想待的地方就是被困在底楼。
换个时间长星可能已经移动了。在他的大脑生出第二个念头前他可能已经跑上楼梯。但是今天不行,他的小妹妹正趴在他肩头滔滔不绝地说胡话,他最不想做的事就是使她暴露在致命的枪林弹雨中。以茱丽叶现在的精神状态,她可能会向精灵突击队挑战,要求来场自由式摔跤。虽然他妹妹话说得硬气,但是实际上她还只是个小孩,根本不是职业军人的对手。所以长星蹲了下来,让茱丽叶背靠一套盔甲后面的挂毯,他检查了自己的保险栓。已经打开了,很好。来捉我吧,精灵小子们。
弥漫的尘烟中有样东西走了进来。长星立即清楚地意识到它绝非人类。男仆经历过无数次冒险,却在乍见它时,无法认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动物。他研究了那个生物的走路姿态,也许是个类人猿。它的上半身构造和猿类相同,但是其身形远远大于长星看过的任何灵长类动物。如果这是个类人猿,那么他的手枪就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了。就算你往一只公猿头盖骨里射进五颗子弹,在它的大脑认识到它已死亡之前,仍然还有足够时间吃掉你。
但是这不是类人猿。类人猿没有夜视能力,而这个生物却有。闪闪发光的深红色瞳孔半隐藏在乱糟糟的额发下面。它还有獠牙,但是并不像大象的牙,獠牙弯曲,边缘呈锯齿状——开膛破肚的武器。长星的胃刺痛起来。他以前有过一次这种感觉,那是到瑞士学院的第一天。这种感觉叫恐惧。
那个生物走出了烟雾。长星倒抽一口冷气,那种感觉又来了,自瑞士学院后的第一次。他以前从来没遇到过如此对手。男仆立即认识到精灵们干了什么。他们派了一只原始杀手,一个对魔法或规则没有任何兴趣的生物,一个只会不分青红皂白杀死它所遇到的一切生物的东西。它是完美的食肉动物,从它撕肉裂骨的锋利牙齿,从硬结在它爪下的干血块,从它眼中溢出的刻骨仇恨,可以很清楚地看出这点。
巨魔摇摇晃晃向前走,在枝形吊灯的灯光下眯着眼睛看向前方。黄色的利爪一路抓破大理石瓷砖,惹得火星四溅。它正在嗅气味,好奇地喷着鼻息,它的头高高地扬向一边。长星曾经见过这种姿势——那是饥饿的美国斯塔福德郡猎犬,它们的鼻子在俄国训练师们放他们去猎熊之前就是这个样子。
毛发蓬乱的头停住了,它的鼻子对准了长星的藏身之处。这绝非巧合。男仆从铠甲铁护手的指缝间偷偷看了出去。现在它该悄悄潜近了。食肉动物一旦嗅到猎物气味,就会无声地慢慢走近,然后就是闪电攻击。
但是明显这只巨魔没读过食肉动物的猎食手册,因为它根本懒得偷偷摸摸,而是直接采取了闪电攻击。巨魔的移动速度远远超出长星的想象,它跃过大厅,像对付商店里的人体模型一样,轻轻巧巧地将中世纪盔甲拂到了一边。
茱丽叶眨巴着眼睛。“哇噢!”她抽口冷气,“这是大脚鲍勃,1998年的加拿大冠军。我想你来自安第斯山脉,你是来找亲戚的吧?”
长星懒得纠正她,他的妹妹神智不清着呢。至少她可以死得快快活活的。脑子里思忖着这个恐怖的未来,长星拿枪的手举了起来。
他以西格绍尔手枪所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按下扳机。两颗子弹射进巨人胸膛,三颗射进双眼之间,这是他的计划。瞄准胸膛的子弹成功命中目标,但是在长星射出另三发子弹前,巨魔动手了。它镰刀般的獠牙避开长星的防守,环住了他的躯干,如同剃刀裁米纸一样,轻轻松松割破了他的芳纶加强型上衣。
当锯齿状的獠牙刺透长星的胸膛时,长星感觉到一阵冰冷的痛楚。他立即就明白了他所受的伤是致命的。他的呼吸困难起来,肺功能罢工了,鲜血如泉水一般染红了巨人的毛发——他的血。没有人在损失如此数量的血之后还能活下来。但是疼痛立即被古怪的愉悦感代替了。某种天然麻醉剂通过怪兽獠牙中的管道注入了他的体内,它的危险程度超过最致命的毒药。几分钟后长星不但会停止挣扎,还会哈哈大笑着走向他的坟墓。
男仆和体内的麻醉剂斗争着,一边在巨魔的手中激烈地挣扎。但是挣扎根本没有用,他的战斗几乎刚一开始就结束了。
巨魔哼哼了两声,把软绵绵的人类身体丢过头顶。长星魁梧的身体撞到了墙上,这种高速撞击是人类骨骼绝对不可能承受的。砖墙一直从地板裂到了天花板,长星的脊骨也是一样的下场。现在就算他不因失血过多而死,也会因瘫痪而死。
茱丽叶仍然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中。
“上啊,哥哥,离开帐篷。我们都知道你在骗人呢。”
巨魔停了下来,茱丽叶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激起了它一点好奇心。如果它的大脑能进行复杂的思考的话,它可能会怀疑这是个诡计。但是最终食欲占了上风。这个生物嗅到了肉的味道,新鲜柔嫩的肉。地上的肉和地下的不同,搀杂有地面的气息。人一旦尝到了野生动物的肉,通常都欲罢不能。巨魔用舌头舔了舔门牙,伸出一只毛茸茸的手……
何莉将“蜂鸟”双翅折向身体,控制着飞行翼向下俯冲而去。她掠过栏杆,飞到年久褪色的玻璃圆屋顶下面的柱廊中。时间停止时的光线不自然地渗进玻璃屋顶,散作一束束深蓝色的光线。
光线,何莉心想。头盔的强光以前发挥过威力,这次没道理会派不上用场。要救那个男人的话,已经太迟了,他现在不过是一堆碎骨头。但是那个女人,在巨人把她撕碎之前,还有几秒的生机。
何莉穿过人工光线盘旋而下,一边寻找着头盔控制板上的声波按钮。声波通常用于狗类身上,但是眼前它也许可以让巨魔有一瞬间的分神,这点时间足够让她降落到一楼了。
巨魔正从下手方向朝茱丽叶袭去,这个动作通常是针对无防御能力的猎物的。它的利爪将从肋骨下方刺入,抓破猎物的心脏。这样可以保证肉食的损坏程度降到最小,没有了猎物死前最后一刻的挣扎,肉就不会变硬。
何莉打开了她的声波按钮……什么都没发生。不好!一般巨魔听到超高频音波,都会多少被激怒。但是这只怪兽连头都没动一下。有两种可能:一,头盔失灵了;二,这个巨魔聋得啥都听不见。不幸的是,何莉无法知道到底是哪种可能,因为精灵的耳朵也听不到这种声音。
不管出了什么问题,何莉迫不得已只好采取她最不想采取的战术——正面交锋。所有一切只为了拯救一个“泥土人”的性命。她会被开除的,毫无疑问。
何莉拉了一下节流阀,从四挡直接换到了倒挡。这对排挡是很不好的,如果她真的能够不可思议地从这场无止境的噩梦中生还,她会因为这样驾驶飞行翼被狠狠地训斥一通的。换挡后,她在空中旋转着一路直下,靴跟对准了巨魔的脑袋。何莉看清巨人面孔时心里畏缩了一下,与同一个巨人搅和在一起两次,真是不可思议!
她的脚后跟踢中了怪兽的头顶。以当时的速度,这一脚踢到东西至少有一吨的力道。要不是制服的加强型罗纹保护了何莉,她的腿骨早碎了。虽然如此,她还是听到了膝盖“砰”的一声爆裂声。疼痛一路蔓延到前额,这也摧毁了她飞回高处的计划。何莉没有弹回安全高度,而是跌到了巨魔的背上,立即缠在了粗麻绳般的毛发中。
巨魔被惹恼了。某个东西不但打扰它用餐,现在居然还住到了它的毛发里,和鼻涕虫成了邻居。怪兽站直身体,一只爪子伸到自己背上,弯曲的指甲挠过何莉的头盔,在合金上留下平行的沟状抓痕。现在茱丽叶安全了,但是何莉取代了她的位置,面临着生命危险。
巨魔用力地抓了下来,不知怎么竟然抓住了有防摩擦涂层的头盔,何莉以为这个头盔本来是不可能被抓住的。何莉非常想骂人,如果这辈子骂不了,下辈子也一定要骂!
何莉队长发觉自己被拎了起来,她将要和老对手面对面了。何莉在疼痛和混乱之中挣扎着努力集中精神。她的腿像钟摆一样荡在空中,巨魔的呼吸一波又一波地喷到她的脸上,臭得要熏死人了。
她有个计划的,是不是?她飞下来这儿,肯定不是只为了蜷着身子等死。一定有个策略,她在学院里那么多年的学习,一定教过她某种应对措施。但是不管她曾有过什么样的计划,它现在已经飘出了她的触及范围之外,飘到了疼痛与震惊之间,遥不可及。
“灯,何莉……”
一个声音在脑中说。也许她在自言自语。灵魂出窍的体验啊,哈哈,她一定要记住把这件事告诉弗利……弗利?
“打开灯,何莉,如果獠牙挥过来,没等使出魔法你就已经死了。”
“弗利?是你吗?”何莉也许是大声说出这句话的,也许只是在脑子里想了想。她无法确定。
“隧道强光灯!队长!”另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没那么亲切,“现在按下按钮!这是命令!”
啊!是鲁特!她又搞砸任务了。先是汉堡事件,然后是马蒂那?费朗嘎,现在又是这个。
“是的长官!”她咕哝道,努力让自己的回答听起来更专业。
“按下去!现在!何莉队长!”
何莉直直看进巨魔无情的眼睛里,然后按下了按钮。极具戏剧性的一幕……如果灯亮起来的话,可能本来是会出现的。不幸的是,何莉匆忙中抓到的是阿特米斯?拆用过配件的一个头盔。因此没有声波,没有滤光镜,也没有隧道灯。卤素灯管仍然安在上面,但是子安进行研究时已经把电线弄松了。
第27章 结束战斗
“噢,天哪!”何莉倒抽口冷气。
“噢,天哪!”鲁特咆哮道,“这是什么意思?”
“灯的接线坏了。”弗利解释道。
“啊……”鲁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还有什么别的可说呢?
何莉眯缝着眼睛看向巨魔。如果你不知道巨魔都是聋子的话,你一定会发誓这只怪兽正在狰狞地笑。它站在那里,胸脯上几个不同部位的伤口流着血,狰狞地笑着。何莉队长不喜欢被人笑。
“不许笑!”她说,用她唯一可用的武器——戴着头盔的头——撞向巨魔。
无可置疑的勇敢,但是其效果如同拿根羽毛想伐倒大树。幸运的是,毫无策略的胡乱攻击居然生出了副作用。有那么一瞬间,两股引线连接在了一起,为其中一个隧道灯提供了电流。四百瓦的白光照进巨魔血红的眼中,将剧痛闪电般传达到了大脑。
“嘿嘿!”何莉小声笑起来,下一秒巨魔就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一阵痉挛将何莉甩过了镶木地板,头前脚后直飞出去。
墙壁以惊人的速度迅速逼近。何莉乐观地想,这样撞墙上也许过好一会儿才会觉得疼。不,她悲观的一面又答道,只怕不会。她撞上了一副诺曼第故事挂毯,挂毯掉下来蒙在了她身上。疼痛立即袭来,如潮水般铺天盖地。
“唉呀,”弗利咕哝道,“我感觉到了,视觉系统损坏了,痛感传感器已经失灵。你的肺破裂了,队长。我们会和你失去联系一会儿。但是别担心,何莉,你的魔法已经可以使用了。”
何莉感觉到魔法的蓝光正蹿向各处伤口。感谢神灵赐予橡果。但是有点太晚了,疼痛已经超出她的忍耐限度。在晕倒前一刻,何莉挂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