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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排场十分奢华浩大,连普通市民也可以在露天广场吃到平时皇家的美味佳肴。达维亚的扮相是暗巫师,相当于数量稀少的高级魔法师,被邀请到皇帝和贵族们吃饭的豪奢大厅。
豪奢大厅厅如其名,十分的奢华。为了建造它,大夏甚至将国库的一半收入都投入进去了,剩下的一半也因为婚礼的缘故没剩多少了。市民们虽然痛骂这个狐狸精李风艳,可谁又会和到口的美食过意不去呢?于是每一个用餐点毫无意外地爆满,甚至有不少冒充魔法师来到豪奢大厅用餐。为了区分真假,侍卫们要求每个人都要施放一个小小的火球水球的来证明自己的确是一个魔法师。
恩恩,跑题了。
现在我们来说正事。
达维亚进来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好久都没吃过的美味(和我们美味的大夏美食相比,那些所谓的奥国大餐简直就是猪食!而扶桑的食物,就更是猪食当中的猪食!),并且抢到了一个好位置,可以看到那些贵族而那些贵族往往会把他忽略。他在等待秦茗颜的出现,然后传音告诉她他现在的处境——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让秦茗颜知道总比让秦岭知道的好,毕竟秦岭是个凡事以国家为重的人……
而秦茗蜒,虽然是大夏的贵妃,但总是他的姐姐啊!
只不过,连达维亚自己都意识到了,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秦岭也是他的爷爷,他为什么会不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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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联络
没有丝毫意外,又一个魔法师找上了他。没办法,谁叫他虽然长的“不好”,却天生拥有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气质呢?
缠住他的是一个怀抱婴儿的女魔法师。她的肚子里明显还有一个,估计也快出生了。
婴儿哇哇大哭。女魔法师手忙脚乱,一边哄着小孩一边向达维亚求助:“大叔,你能不能帮忙支起一个隔音结界?这孩子哭的……”
达维亚没有说话,随手在半空中划了几个符,一道半透明的魔法结界立即笼罩住了那女人和她的孩子。女人哄着孩子,等孩子睡着之后,她才在结界里向达维亚说话。幸好达维亚学过唇语,否则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在一张羊皮纸上写了几个字:“不烦。哑巴。大魔法师。你呢?”
妇人接过羊皮纸,愣了一下,也沾着红酒写了几个字:“我是魔法学徒。其实我所有实力就只有一个火球术。您真了不起!”
她把纸递回去。达维亚看后,又写了几个字:“男,女?”
“抱着的是女,还没生出来的是男。魔法师阁下认为是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女孩。”
“她可烦人了,天天又哭又闹的。都出生两年了,还不会说话呢!”妇人皱起眉头。
达维亚写了几个字:“脑瘫儿。不过长大后相当漂亮。”
妇人乐了。
“光漂亮有什么用?就她那么笨,连当婊子都没出路。”
达维亚大为惊讶:“这孩子不是你的吗?你怎能这样说呢?”
“哼,不是我的就好了!不瞒您说,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干那行的,当初要不是我遇上了我相公,没准现在还在哪个烂泥堆里躺着呢!可惜,第一个孩子就……看来这真是天意啊!”
达维亚久久沉默。妇人却忽然活络开来:“先生,劳烦您给我肚子里的这孩子取个名字吧!”
“你这女孩叫啥?”
“长安。夏长安。”
“那这男孩就叫久乐吧。诗经上说过,长安久乐,咄咄大贤。”
“谢先生!”妇人欢喜地鞠躬。达维亚没有料到,这个女孩,将是他一生的转折。
忽然晴天一霹雳,随之响起了粗俗不堪的喜乐声——据说这喜乐是新皇后亲自选的,果然不脱农民本性。喜乐声中,皇帝和准皇后按时入场。准皇后面容被一匹大大的红盖头给盖住了,不知是啥模样。达维亚正在猜测之际,准皇后忽然把盖头掀开,手里打着扇,嘴里不停地嘀咕着:“热死我了……早知道就不结婚了。”一旁的皇帝爱怜地拉拉她的手,脸上满是幸福的笑。达维亚使劲伸着脖子瞧那准皇后,但见她长得的确很漂亮,却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十分诱惑人。达维亚暗叹这皇帝的愚昧,在皇亲坐的地方寻找秦贵妃。
达维亚找到了她。不过不是在皇亲席内,而是在主婚人的位置那里。
不知那准皇后是怎么想的,居然不是让自己的父亲而是和她平辈的秦贵妃来主婚,而秦茗颜既是她的至交好友又是她的情敌——不过那好友的身份值得怀疑,情敌只是那准皇后一相情愿的想法。秦贵妃穿一身宽大的长裙,套着披肩,戴着面纱,面容高贵而忧伤。她虽然在长相上比不上李风艳,气质上可比她高了不止一个两个的层次。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倒是无所谓了:男人嘛,都是色中饿鬼,天天对着一个长得一点都不出众的贵妃,怎能不腻呢?而女人们暗暗模仿着秦茗颜的气质和姿势。她们倒是挺同情这位秦贵妃的。
秦茗颜带着那种忧伤为两位新人举行了婚礼。婚礼致辞结束后,她耳中忽然传进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姐姐,你还好吧?”
秦茗颜吃了一惊,往旁边扫视。她知道达维亚有心耳的本事,于是低下头,嘴唇嗡动:“达维亚,是你吗?你在哪里?”
“我在魔法师席的角落里,那个又老又黑的家伙就是我。”
秦茗颜匆匆朝那个方向扫了一眼。错愕地低下头,送出一句话来:“达维亚,你怎么……呵,要不是害怕泄露你的踪迹,我可真要笑出声来了。
达维亚啃着鸡翅:“别,你千万别笑!恩……呜努喔嗡嗡哝(咀嚼声)……你千万别对……”
“知道。说了我不成大傻瓜了。”看到达维亚没事,秦茗颜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喜悦。这是她这十多天来的第一次笑容。
“那,那也不要对爷爷他们说。”达维亚有些不知所措。
“放心吧!我是谁啊?我要是那么不守信任的话,还会有人欢迎我吗?可惜……”面纱后面的眼睛迅速黯淡下去,眉目间有着深沉的哀伤与疲倦。
“唔,姐姐,不用担心!他们一定会……”达维亚刚想说些什么,眼角忽然掠过一个熟悉的身影,脸色数变,急匆匆传过一句话来:“钟楼!十二点!”
(晕~~敢情这小子天生是个做贼的料,每次都约在十二点!)
达维亚快速溜出大门,故做镇静地对门口的高等侍卫微笑了一下,弯腰驼背,大大方方地走向钟楼。沉香木牌的提示不知何时变成了安详沉稳的女声:“右走五步,左十七,后八奇。com书。”达维亚毫无警觉地按照她的提示走,走完了最后一步,他不由得身子一僵,然后接着走向前。
站在他前面的,竟是穹扇!
穹扇早就发觉了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他身上有一股自己所熟悉的气息,而且……还是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人的气息。他把精神力探入木牌,改了那里面的提示,结果这个人看到他后居然真的有些不自然。他心里起疑,伸手拦住达维亚:“请问,您是一名暗巫师吗?”
“呃……是啊是啊……”达维亚打着哈哈,就想糊弄过去。
穹扇脸上露出了狐疑:“哦?是吗?那么,您的回光术用得怎么样了?”
要是换个人来接受他的考验,一定会装做愤怒的样子哇哇大叫道:“什么回光术啊!我是暗巫师不是光巫师好不好!”
可是达维亚没有那么笨。他一脸笑容,仿佛连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承蒙您吉言,我的回光术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奇書网,马上就能进入第八层了。”
达维亚的回答并无破绽,但穹扇还是很怀疑:“哦?使一个给咱家看看!”
第四章 斗智
“公公脚踏五湖,头顶青天,湖湘无敌。”达维亚很快对上一句。根据从紫空那里恶补的知识,穹扇早年曾是一名暗巫师,所以他特地找来了关于暗巫师的所有资料进行恶补。其中就有这么几句问答。根据书本上的套路,他现在应该做一个鄙视+威吓+欣赏+要钱的手势才是。那么,自己该用哪路兄弟的旗号回答呢?
还没等达维亚理出个头绪来,穹扇就已经照搬书上的那套了,只不过又添了几个字:“怎否?会否?”
达维亚立即意识到自己被教廷耍了——TMD给老子的是几十年前的标认书!脑子比穹扇想象得灵便得多的达维亚立即对了上去:“击缶?连缶?”
穹扇开怀大笑:“又是一位小兄弟!怎么,要不要进去喝两杯(手指豪奢大厅)?”
达维亚立即摇头:“不了,我和一位兄弟有约。所有在雍城的兄弟明晚都要赶到白城,我得赶快去树屋酒吧赶这一趟的传送阵呢!”
穹扇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好吧,你先去吧。我事务忙,要明天才能抽空去。”
达维亚故做焦急之色:“那怎么行呢?现在的魔法传送阵虽然已经把时间缩短到了八个小时,但你要是明天才去,恐怕就来不及找聚会所了啊!”
穹扇一愣,道:“不用担心,反正我……”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似乎是说到了什么不该说的事。达维亚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意思,连忙滑稽地唱了个大诺儿:“晚生告退——”
穹扇看也不看他一眼,一只手指头一直伸在外面,左右摇了摇,然后背着手走进大厅。达维亚心里明白,这是让他在白城内的颐养楼等他的意思。他知道这里还有穹扇的眼线,于是不慌不忙,真的望树屋酒吧走去。那些眼线也不追赶。达维亚在那里呆到了十一点,然后溜出去换了副装束,把人皮面具上的褶皱一抹,然后装成一个富裕的中年商人,向钟楼走去。
走到半路,他忽然发觉有人跟着自己,于是故意折转,朝一处旅店走去。他呆在旅店的窗户里,再次换了一身装束,甚至强忍着疼痛用了龙胜秋所教的缩骨术,变成一个侏儒,骗过了那些人。好不容易到了钟楼,却已是零点三十分,秦茗颜刚好到。
“怎么这么晚才来?”蒙面女侠叉着腰,故意凶巴巴地问道,只是那责问之中有很强的娇嗔意味。
达维亚滑稽地鞠了个大躬,却因为身材太矮而趴倒在地:“罪民该死!万望贵……呃,皇后娘娘恕罪!”
秦茗颜知道,他这样说是为了让那些也许会有的监听者误会,于是装出李风艳的媚态,娇滴滴地道:“哦?小哥儿叫得挺甜的啊!起来吧!”她自小熟悉李风艳,身材又与她相似,装起她来竟是活灵活现的。
“娘娘不怪我?”达维亚装成了娘娘腔。
秦茗颜差点笑了出来:“不怪不怪!小折子,你还不起来?”
达维亚猛然想起,民间传说李风艳有个姘头就叫于奏,他弟弟是个侏儒,就叫于折。达维亚暗暗好笑,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笑意:“娘娘,奴才起来。可是奴才已经为娘娘净了身,娘娘您啥时候接奴才进宫啊?”
“放心,有哀家一口饭吃,就少不了你的好处!你啊,跟你那死鬼哥哥活象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都是那么盼着进宫!你还好些,侏儒没人要,你哥哥那么人高马大的,一个活脱脱的宋玉坯子,怎能这么糟蹋了呢?告诉他,哀家留着他有用呢!”秦茗颜学得活灵活现的。只是达维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娘娘请放心!”
“你还是现在就跟哀家走吧!小折子,哀家可离不了你啊!”秦茗颜撒娇道。
两人离开窗户,依靠着秦茗颜手里的隐身符向皇宫走去。达维亚传音道:“姐姐为什么要……那么……那么说?对一个太监用那样的口气——嘶,我可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啊!”
秦茗颜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清楚她,我可清楚得很呢!她不仅是个水性扬花的轻佻女子,还是个不多见的玻璃呢!玻璃,同志,龙阳癖、断袖之癖,知道是啥意思吧?她就是个纯种拉子,绝对的拉子!可惜我的皇帝哥哥就是喜欢拉子,我也没办法~~呵呵~~”
达维亚听着她语气里流露出的那一丝枯涩,醋意大动:“姐姐认为,是我更重要,还是嬴庸更重要?”
秦茗颜一怔,没有答话。
“这样吧,我换个方法问,”达维亚把从洛薇那儿套来的知识给用上了,“如果我和嬴庸艘落到了水里,你会先救谁?”
“我不会游泳。”秦茗颜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达维亚有些尴尬:“那,假设你会游泳呢?”
“那我先救皇上。你们外国人从小都学游泳,我们这儿的皇族可是从来都不学的。”秦茗颜仍是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假如我们俩都会游泳,你……”
“谁都不救。都会游泳我还救啥?自己游上来呗!”
“……假如我们都不会游泳,你……”
秦茗颜撇撇嘴:“那我就谁都不救。两个脓包,连呼救都不会,为啥还要我一个弱女子下水救你们?”
达维亚的脑筋彻底被这种脱线思维给搞蒙了。他用力晃了晃脑袋,正想接着问她问题,忽然听到了一声悠长的打更声:“……夜深人静,小心火烛~~夜深……”
秦茗颜趴在屋檐上,等打更的和巡逻的侍卫过去之后,无比熟练地跳到了邻近的屋檐。达维亚跟了上去,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没有掉下去:“我们这是在——”
“吁——这儿是皇帝的新房。”秦茗颜压低了声音传音道。
达维亚好奇心大起:“姐姐,你不会要听房吧?”
秦茗颜满脸通红:“去你的,谁像你想得那么龌龊!”
两人又跳过几个屋檐。秦茗颜忽然停了下来,舒了一口气,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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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深夜来访的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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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秦茗颜率先跳了下去,达维亚紧跟其后。
达维亚想问些什么,却忽然被秦茗颜捂住了嘴。黑夜之中,两人离的如此之近,以至于达维亚都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声。
秦茗颜侧耳听了听,方才放心地从侧门摸了进去。达维亚跟在她身后。好在用了缩骨术,藏在一旁的阴影里旁人根本看不到。不过……达维亚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天哪,自己不是本来就会隐身的吗?那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了,也就不用用这浑身上下难受得要命的缩骨术了?他有些懊恼地看着前方秦茗颜的背影,心里大叫着“隐身隐身”,然后身子逐渐变得透明。秦茗颜道:“到了。这就是我的房间。”
达维亚目瞪口呆:“不,不会吧!姐姐,你,你让我睡这里?”
秦茗颜扑哧一笑,转过身来:“当……达维亚,你在哪里?”
达维亚抓住她的衣角(他还不敢抓手),左摇右摇:“我隐身了。”
“啊?隐身?你没有隐身符如何能隐身?”秦茗颜十分讶异。
达维亚苦笑道:“都是拜你的穹扇大师所赐,我才用我的血液换回了力量,顺便讹走了教皇的几件宝贝——哎,对了,有几样东西送你。”
“不慌。”秦茗颜抓住他的手,把他扯进屋。她进门先搬开一个五斗橱,露出一个黑洞:“进去。这里是安全的。密道里还有粮食和水,饿不死你的。”
达维亚委屈地挠挠头:“有床吗?”
“没有。我给你找个床垫子,你将就着睡吧!这可是皇帝专用的密道,给你这小子用,还真是可惜了。”秦茗颜挑了挑眉,淡淡地道。达维亚还是不太乐意。秦茗颜忽然趴到地上,右耳贴地,然后忽然一脚把达维亚踹了下去,把五斗橱放好,然后匆匆换上了睡衣,把黑色紧身衣和面纱塞到了花瓶里,上面插上两三支腊梅,然后光脚跑到床上,盖上了被子,装做睡得很熟了样子。
达维亚在密道里摸着摔得生疼的屁股,呲牙裂嘴地把屁股下方的板凳挪开。MD,一下来就摔到了板凳上。他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条密道四周空间很小,只容一人缓缓徐行。达维亚忽然听到了脚步声,大约有十来人光景。他知道其中一个步子虚浮的当是魔法师,那个脚步最轻的该是一级战士,而当中护卫的一个步子轻佻,几乎听不出声来,达维亚刚才甚至没有发觉她的存在。
他甚至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那个魔法师的声音传了过来:“娘娘,这就是贵妃娘娘的寝宫了。”
那女子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道:“她也配这雕梁画栋的华居?你们下去吧!我要和秦茗颜说两句话。”
达维亚眨了眨眼,明白过来:这女子应该就是新皇后了。只不过她不去侍寝,来这儿干什么?
细弱无声的脚步朝这里转来。2。07秒后,那女子敲了敲门。秦茗颜却没有起来开门。那女子加大了敲门的声音,轻声叫到:“姐姐?姐姐?”
门内方才传出秦茗颜半睡不醒的慵懒声音:“谁啊?”
“是我,我是艳儿!”李风艳乖巧地答道。
“啊!是皇后娘娘!娘娘万请恕罪,妾身刚刚入梦,不知是皇……”
枝呀一声门响,然后是膝盖撞地的声音。李风艳搀起秦茗颜,道:“姐姐为何行此大礼?”
秦茗颜坚持要跪:“您是皇后娘娘,怎能叫我姐姐呢?当是我叫您姐姐才是。”
李风艳又解释了什么,秦茗颜方才起来。她请李风艳坐在屋中的那把雕花太师椅上,自己坐在旁边的一把普通的靠背椅子上,道:“娘娘不留在新房陪皇上,来这里……”
李风艳楚楚可怜地道:“姐姐难道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姐妹之清么?说实在的,妹妹实是当不起这皇后之位的,可惜那皇帝……”
说是当不起,身子却还在那椅子上坐着。看来是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心满意足。秦茗颜低下头,将那一抹鄙夷掩藏过去:“娘娘既然已经入了宫,就该遵守宫里的规矩,怎能三更半夜丢下皇上跑到这里来呢?”
李风艳妩媚一笑,道:“没关系,皇帝他睡着了。姐姐,听闻皇上向来都是睡在你这里的,以后若他有时不到这里来,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秦茗颜淡淡地道:“皇后说笑了。妾身怎么敢怪您呢。”
李风艳有点尴尬:“啊,不怪我……就好。”
秦茗颜心里厌恶,站起身来,冷漠地道:“娘娘请回吧。莫要让人看见,省得落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李风艳身子猛然一震,强笑道:“好,好……改天再上贵妃这儿来讨教。”
秦贵妃冷漠地开门,恭送这位皇后娘娘出去。待她走远后,她小心地掩上门,又趴在地上听了听,方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