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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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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她又不想洗澡,在我的催促下她才去洗。

但在睡前,她给我找的几本书,真是不错,一本《封建论》,一本《下乡集》,前一个是柳宗元写的,后一个是赵树理写的,我想各人写书的办法是不同的,有的人为了别人的看法,有的人直抒胸臆,我是后者。但我别人的看法并非一点也不在意。

她的手特别软、滑,又凉凉的,所以当她的手滑过我的肌肤时,我就感到特别舒适。

我们争论了一番,她说她想去上网,问清有关她在杭州的保险的事,一开始我很不快,后来我就转过弯来,和她一起上街吃面筋汤、上网去了,我感到这种过节的办法不错,在我上网时,我旁边来了一个脱鞋的小伙子,但是他的脚——或是鞋,特别的臭,我就想,我要快点上。

我看了一下,这是个很壮实的男孩。

她突然出现在我后面,把我吓了一跳。她说她在拍小麦的花。据说小麦正在生虫。因为新浪的空间打不开,我是在QQ上写的,她叫我先保存一下,我很不耐烦。

今天是她先上网的,她说那个曾和她有过一夜情的小伙子又来她空间了,这事我听她说过。她后来还给过那个男子寄过钱。

对于她的这些荒唐的、书生气十足的事,我有时也感到纳闷。但我想,我们是一样的,我们只是在彼此碰到对方时,才真正找到安宁和幸福。

“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家让你来当。”我今天这样对她说,她就很高兴,说要记着这个日子。

我本想练练字,但是又想,我要做一个正常的人,节日就是要放松一下,好好玩玩。

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在网上的强势地位都没有动摇。就是为这我也要争气。

昨天,胡锦涛和日本的首相坐到了一起。前天,全国的政法书记周永康召集一些法官讲了话,说要坚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坚持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思想的指导,叫大家注意政治导向问题。这些让我感到了百度和我们这些网民的责任的重大。

天意(第六十四章)逢会

这个“五·一”节的中午,她做了四个菜,我们边吃边聊,很是开心。我给她说,书法最主要的是要简洁,看王羲之的书法都是这样的。饭后,我躺了一下,就开始练字、写字。写了两张宣纸的,感到心中所想和手中所写是两码事,不过这也进一步明确了我下一步在练习上的方向。

我想,是不是其它很多事都是这样的呢。我们在很多时候都是想当然,以为事情会象我们设想的那样发展,可事情其实不是那样的,任何事都有其内在的规律,在条件尚未成熟时,只会欲速则不达。这也就是政治上的“左”与“右”的问题,当条件已经成熟我们还不行动时,就是“右”,不然就是“左”。

我们今天从街上走了两趟,看到只有这条背街的路人多,有很多供小孩玩的东西,比如飞车、游艇、撂圈的、拍照的等等。也有一些卖烧烤的摊点。那家照相的弄了两个孔雀招揽顾客,她让我站过去,用手机拍了一张,后来我们看了都说象焦裕禄的那张照片。我说,那就把原来的那张换掉,换成这一张。

我们来时,看到鹿亚章夫妇都在门口弄菜地,我和他打了个招呼。马龙说:“别领丢了!”上次他见了我们说:“终于舍得把你媳妇带出来了,不在家里捂白?”她说,这个人就爱开玩笑,说怪话。

我们在街上走时,有个人突然和我们说了一句话,又骑着摩托车走到前面去了,我因为没看清,不敢肯定是和我们说话的,她说一定是的。我们就继续往前走,我终于看到是以前在小学上学的一个小孩。

在走过我前妻的店时,她说她看到我儿子了。可我只看到我前妻的娘,坐在门口,一脸的苦相。

这天上网的人很多,几乎满员。她让我坐在一个角落里,可那里的两台机子都不行。在一个女孩的旁边有台机子,我们最终选在了那儿。一会儿有个小男孩来找她,这个小男孩我认识。她在和一个人聊天。当她看我打字时,我感到自己一下子紧张起来。在这个网吧里好象就她一个女孩子,原来男女之间的关系可真微妙啊。

她现在知道给我省钱了,今天买菜时,我要买肉,她说刚吃的肉,就买了西红柿、黄瓜、辣椒等。她说,现在菜这样贵,她都想去卖菜。我说,这些都是反季节菜,当然贵了。

她看我这么喜欢研究书法,就问我,书法和女人你爱什么,我说各有所长,她说,你应该说都爱啊,我又没让你只选一个。

我写字时,她叫我陪她睡觉,我不陪,她说,她做饭我也是写字,我干啥她都陪我,可是她叫我哄她睡觉我却不愿意,她说她只要半个小时。

昨天丢的那个小盆子,今天又找到了,我还发现,小鸡爱吃厕所里的蛆。有一回,不见了五只小鸡,我叫她到女厕所里去找,她去看果然在那儿。

我在这打字时,她就在我旁边睡觉。

今天天一直是阴的,现在好象要下起雨来。早晨,她说,我们应该去看一下父母,我说去就去嘛,她又说时间来不及,后来我们说等暑假里,我们到北京把双方的父母都看了。她又说,那一次张海燕来时,说要推荐我的书法,后来又不提了。我忽然想到,我父母的离开有很大一部分也和我舅舅有关,他们不仅欠他的钱,而且我哥的事我舅给他顶了不少,所以他们认为我父母应该管好那个花费代价最大、并且较听话的那个。

今天给她看了很多人的字,启功等人的,她也觉得启功的字写得很好。但她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

我想我要快点成功,这样才能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得更好。

所以我在文字上的努力不会停止。

天意(第六十五章)甲型H1N1病毒

许町(疃)的古庙会结束了。我们来到网吧,竟然找不到一台闲机子。我们等了一会儿才能上网。我们在上午到街上转了两圈,真可以说是摩肩接踵,万头攒动。她拍了一个多小时的录相,最后还是弄丢了,我拍了半小时的。回来家我练字,她做饭,吃的是素菜,吃完饭,我睡觉,她种菜,我起来后帮她刨了会儿地。然后还是练字、写字。李廷金在后面洗衣服,问我干什来,我说练字来。她把菜种好,觉得很有成就感。

邵学文说,机子好象是已好了,只是还没发过来。这对我是个不小的安慰。

猪流感改称甲型H1N1病毒。已在全世界造成恐慌。中国支援墨西哥的东西已经到达,这个国家已经陷于瘫痪,美国也不同程度是如此,因为得病的人已分布全国各地了。温家宝在接见修建地铁的工人,说,这场疫情已对经济造成损失。吴邦国在上海主持一个大会,他说,明年的今天,上海世博会就会召开。

我在夜里梦见我哥、王标、牛铃、我前妻等人,他们似乎都感到我这里即将举办一个盛会,会召来八方游客。

到今天为止,我的宣纸基本上全用光了。我的字练得也初见成效。因为集中搞这个,其它的就顾得少,家务活基本上她全干了,可敬的是她对此没有一点怨言。

我们昨天说,堂哥张恩文也许会来,但是我们很留意地也没在街上见到他。

我每天晚上看一篇赵树理的小说,再读一会帖,就睡觉。

昨天上网时,本想发点照片之类的,可是传不上去,我们只好随便上上网。

我们回来时,看到一大阵老师站在校长家附近的路口,丁秀芳还在菜地里忙活。那几个人是徐枫、毕传学、葛绍飞、陶学晓等。今天我们又看到徐枫两口子在上街的路口卖东西。

我的姑姑、姑夫也来表哥陈修理(陈修礼)那儿帮忙。我姑姑还到我家去找过我,这是徐枫家的说的。我们就找到她和她说了一会儿话。

今天什么菜也没买,但是买了几把菜苗。

我看到我前妻的娘还是在她的店门口坐着,我想,有的人看起来是不错的,实际上就象是到饭店吃饭,看着不错,但是吃不饱也吃不好,因为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赚钱的,真正能让人满足的还是家常便饭。

我的心情日趋平静,今天的一切,我似曾相识。我的精神上的、肉体上的归宿都找到了,所以我感到很满足。

天意(第六十六章)网吧

天气真的很热,所以我们都穿得很少。

面对这个网吧的电脑,我感到一片茫然。有一段时期了,我没有明确要写的东西,只是应付官差似的在写作。一天一篇,好象写日记一样,关心我的朋友可能已经感到失望了吧。但这确实就是我的生活,我的状态。

不过今天和她说了好些我当时在陕北的事,让她颇为惊奇。我说,我那时因为和我父亲闹意见,一个人跑到了西安,但是到了那里又不知该去哪儿了,我听说过“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想在那里找个老婆,过天仙配一样的日子,于是在西安呆了一夜,看了个电影《我的父亲母亲》——之后就去了米脂。我在米脂县城住了一夜,就下了乡,在一个叫桥河岔乡刘石畔村的地方,我下了车。一个壮汉问我找谁,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个大学生,来体验生活的,他说,那你有没有共产党的介绍信呢。我说我没有。他说,共产党快完蛋的了。

后来,我问他学校在哪,他指给我,我到了学校,那是个小学,校长领着我去了村里书记的家,我那时感到我的命运就在他的手里。书记又把我领到村委会,让我先住在那里。我在那个村子竟然呆了一年,我换了四个住的地方,最后我和村长闹僵了,他就设法陷害我。把我抓到县公安局里坐了一个中午,没弄出什么明堂,只好把我放了回来。

她听我说起这些,说你怎么不写呢,我想也是啊,按说这一段生活很有传奇性,可为何就写不出来呢。

今天先把这事放到这儿,我想有时间我会好好写写这段经历的,不要怎样,只要把我给她说的这些原样写上就会动人。能打动她的也就能打动别人。

不过我最当紧的还是我眼下的生活。

她很关心电脑的事,今天她非要去问,到那里,人说,来到阜阳了。

我想,这话里是否还有其它的意思呢。

昨天是被她叫起床的,现在一般她比我起得还早。她说:“外面的音乐象达到了性高潮一样。”

在昨天的会上有个和尚,在变相的卖东西,我说:“这肯定是个假和尚。”

我们上网时,总是遇到病毒一样的东西,不能很好地上传。我的文章也写得不长。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录像发过去。她说,我为何没有写一下那个和尚呢。

她说,我的父母过去太没把我看起,我有很多优点,最大的优点是我有别人所不具备的思想。我的出走,父母的出走,前妻的出走,我哥的出走,等等这些事,完成了一个历史的轮回,有一定的必然性。

我说,我刚上网时写过一篇叫《疏离》的文字,里面有不少隐私,末末还给我留过言,只是这篇文章大概是被我删掉了,现在再也找不到了。我在陕北时,也写过不少文字,为了避祸我全部烧掉了。这些都是我的损失。

今天只是进了点货,别的不想干什么,身上懒洋洋的,和她一起到地里走了一圈,在家一般都是她伺候我——她干家务,我睡觉。就冲这一点,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为了我自己的幸福,我也要忠贞不渝。

最后说点政事,甲型H1N1已传到中国的香港。

我是越来越不想说话了。

天意(第六十七章)西天取经

我们本来还以为有一天的假期的,哪知今天就开学了,孩子们都来了,所以她今天很忙活,早晨去进货,上午去买菜,我呢,除了睡觉,就是练字。

我现在临写的正是《孙过庭书谱》。关于这本书,对我来说,简直象唐僧上西天取经一样充满传奇。如果说正果的话,我想,这大可算作是一个正果。

此外,我现在所写的文章,也是另一个正果。

在这个社会上,能有此等正果,大可值得坚持。

在我的周围,有这样一个人,他,表面上看来是对我很好的——因为他见了我说的都是好话,并且他也很热情,只是我不明白,在他的身上为何集中了人类和当代社会最多的弊病。(。电子书。整*理*提*供)一言以弊之,这种人阴险、自私、自大,骨子里又很怯懦——他自己象个癞皮狗一样,长了一身的软骨头,所以,最见不得鲁迅这样的硬骨头的人——因为这样以来,映照得他是个畜类太过明显了。

过去,我是曾经时常动摇过,但是今天,我比什么时候都更坚定。

我既不担心你会失败,也不担心我会成功。

树叶已是郁郁葱葱,这让我想到去年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这里坚持。

今天是五四青年节,我看到胡锦涛温家宝都在接见大学生,一个是农大的,一个是清华大学的。

然而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我感到我已经从我周围的生活中剥离开来,活在我个人的世界中,即便是如此,我依然很疲倦。

尽管我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地。

因为我坚信正义必胜,邪恶必败。

天意(第六十八章)新闻联播

人的一切精神的活动都和性有关系。我昨天来到网吧时,感到思维都被阻塞了,还没到一个小时我就下了。她问我:“有没有什么要查的?”我说没有——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只想着早点下线回家。回到家,我就看新闻联播,国家对五四运动九十周年这件事还是蛮重视的,所有的头头们都聚在了一起参加一个纪念大会。此外,就是关于甲型H1N1病毒。李克强叫人不要恐慌,说这个病是可防可控可治的。晚上她炒的菜很没味道。我吃了洗洗就睡了。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干。她感到奇怪,说:“我也学你,洗了就睡。”我说:“你就是一夜不睡觉我也不管。”她洗好了,光溜溜地上床来,说:“都是我不好,我说给你洗头没给你洗头,我做的菜不好吃,我说那个人是东逝水是随便说的,我没有想他,你不要撇下我,我是没地方去才来你这里避难的,呜呜呜。”然后她就用手摸我的脸,说这样对皮肤好。

我一开始很不耐烦,最后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她的浑身都是那么柔软、冰凉,我们慢慢地亲吻起来。

经过这种交流,今天感到很畅快,我一直在笑,此外就是练字、休息。她说:“你今天能不能写两千字?”我说:“这还不是小孩摸JIBA手到擒来。”

我们路过我表哥的菜摊子,她就加快脚步说:“我们不要让人说我们好吃懒做。”最近,她总是说:种地、做生意、节约、安闭路电视等方面的事,今天她又说,我应该到蒙城的庄子书画院去给人上课,这样说明我们还有一些社会活动。我就说:“你是墙头草两边倒,我是八风吹不动,你和我比差十万八千里,北京大,杭州大,你在那里呆得好好的往我穷乡僻壤跑干什么?不能耐得住寂寞能干成什么?弘一法师只是呆在一个庙里,依然是大师。”

我们从家里出来,看到了隔壁的那个不常来的教师晒的被子,上面有“安徽师范大学”的字迹。我想,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就是所谓的正果吧,当年我在阜阳时,接受黄子健的建议,花了五百块钱从张扬那里(他是从一个造假的人那里)买了一张假文凭,正是这样一个大学。只是这张文凭一次也没派上过用场。对我来说,他不仅是一段历史的活化石,还是一个很好的人生教材,要超过真正上这个大字所给我的,我想,这就是我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

张新生就是向阳,并且他和张向阳关系不错,他是王静的丈夫。他是教体育的,不过他也很喜欢赌博。他有个摩托车,常常能听到他的摩托车响。曹金桥也有个摩托车,也常常能听到他的摩托车响。对前面一排房子的老师来说,我认为这才是最大的噪音,只是这个噪音就好比自己拉的屎,是感觉不到臭味的。

我在写到上面一段时,不小心按了一个键,马上出现了病毒般的症状。我让她上来弄一下才好。在此之前,我怕突然不见了,就先发了出去。她说:“你要不写两千字,晚上你就要做馍。”现在她是躺在我后面的一个椅子上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中午为了让我休息她说不休息。

我用昨天今天的时间把书谱临写了一遍,我感到很多的谜团解开了。

由于厕所里被于学尧打了药,小鸡们不大朝那里去,于学尧说,就是鸡吃了也不会死,以往经常看到鸭子和小鸟在吃,没见有死的。

网吧里的空气非常污浊,我们今天在一个从没坐过的位置,这个地方大概也是这个房间里最闷的,所以我已经感到头脑不清。

我在中午的时候梦见在和一个人接吻,就象真的一样,但我也很快意识到不是真的。我还梦见了大雪的天气。

写到了这里,我留意看了一下我的别的博客。感谢一直在关注着我的写作的朋友们。

她问我:“你在那里没什么艳遇吗?”我说,最后的时候,我是在一家家里有车的人家,他们是从西安过来的,也经常跑西安这条线,我那时其实就是在给自己找后路了。那个说共产党不好的人说:“你还是在自己的本乡土地,什么事都有个照应,在这里你也看到了,再怎么费劲、吃苦受罪都不行。”旁边一个女的说:“你走了我们都有会想你的。”

大概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我在那户人家干活,他们总是安排我和他家的二女儿一起下地,这是个刚长成的大姑娘,脸面长得歪,脑子也有点问题。但她应当是那里和唯一的一个真心对我好——相比之下对我最好人。我有一个星期,在人家盖房子的地方打工,她每天就在家里给我洗衣服。连我的内衣也不忌讳给我洗。还有一次,我和她在一个地里干活,那是一个很高的山上,四周静谧无人,干累了我们就坐下来歇歇,我突然看到她的脚非常的白而且嫩。她的身材也很好。我想,我要是向她表示,她一定会接受我的,她家里人也会同意的——她的爸爸叫小林,开个商店,一家子在我看来都是很善良的人。我想了一下,觉得不能。尽管她连解小便就是象征性地走远一点。

我给她说了这个情节,为什么竟会说这个而不是别的,我也不知道。那个村子里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大部分不是在上学就是出去打工了,留在家里的就是那么几个,她们通常在家里做一种棉衣。我和她们比较熟,我爱她们,但从不敢明确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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