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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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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再拍。我就回来了。后来又和王启仓一起拍了他上剪纸课的一些镜头。这样看到相机的电还没用完,我回来家,她已经做好饭了。

我们一直忙到下午上课,才把这些视频和照片整理上传完毕。看似简单的一件事,也是要付出劳动的。

王启仓说,他喜欢读鲁迅的文章,犀利真实。我可以写一些这些方面的文章。他还说我的书法已经上升了一个档次。但是不能拿劲,那样还会写得好一些。毕正乾叫我给他写副字。

今天是平安夜,明天是圣诞节。末末今天结婚了。

天气并没有预报的那么冷。她说,怕我到中学去有人骂我,然后我再一激动打人家。但是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

天道(第106章)谈话

下午,到中学拍了两个打乒乓球的视频。然后和韩文敏聊天,他集中评价了中学的老师。比如说会计叫李新房,他说,本会计,本姓李,他的家,在城里。他说这个人很老实。李新房和刘洪华走在一起,对韩文敏很客气,说了一些有关以前看门的王老头的话。说王老头以前在时,有时一天只吃一顿饭,常常生病。现在在敬老院里过得很舒心。他还评价刘洪民,说这个人干工作很积极,他说,刘洪民,工作狂,干工作,忘了娘。然后他又解释刘洪民常常加班,别人请他帮忙他也尽力帮人弄出来,他主要是弄一种试卷。他说付喜锋的家属叫代静。教体育的除了张新生,还有一个叫刘海涛。他说刘洪华是搞宣传的,李廷金是搞团委的,学生骂他他也不生气。他还说,葛绍飞,不会飞,当干部的他不偎。他还说,他女儿叫韩梦圆。她妻子叫任侠。还有个孩子叫韩翔,上初二。他说王老头在时是三百,建立是六百。学校没出过什么事。鹿亚章的妈妈姓王。爸爸的老家是鹿楼的,大概和东亚一庄。他说他有十几年的党龄了。在部队队列和内务都很过硬,所以看不惯现在的地方的人。

王启仓说,他和鹿亚章一般大,从小一起玩,常常弄辣椒掺点水、盐和酱油醋切碎了解馋。鹿亚章的学籍用的是王启学,王启学比他本人小,也是他庄上的。这是没什么的。现在跟他学画的,确实是鹿亚章的外甥,是他妹妹的儿子,很小的时候,他就见过他,从淮南调过来的。

我看到东亚的嫂子领着她的两个女儿来找田怀林。操场上彭化臣领着一班人在搞几个单双杠。毕传学把一个小四轮开进阅览室里。

常常有一些学生出入校园,他们都说是生病了在外面吊水的。韩文敏说,中学里乒乓球打得最好的是王启仓和张新生。王启仓说,他的一个球拍就要好几百,赵光的一个球拍就六百,我感到很吃惊。当时我以为只要十块钱的。他搞了一些剪纸,还有一个学生送他一个圣诞礼物。是一个橙子外面包着一层油纸,扎个彩带。

他说毛泽东时代毛泽东有感召力,歪歪嘴干部都吓得不敢拿筷子,因为只要多吃公家的一口,他就要把你罚跪,让你的膝盖烂,还要从后面踢一脚,所以还有谁敢胡来?可是现在,不吃不占就不是好干部。他还说毛泽东有女性气质,这实际上是一种慈悲心,有王者气象。我说他,年轻的时候,意气风发,风流倜傥。他以为我意思是说他现在风光不再,我说不是,我是说他现在更内敛更深沉更睿智,因此也更有男人味了。他就朗读了毛泽东的两首诗。后来,徐亭亭洗完澡回来,在画室里站了一会儿。

王启仓的画室里有我写的一副:春风放胆来梳柳,夜雨瞒人去润花。是去年她还没来之前他叫我写的。在那不久,她就来了。联想到最近有人评价我写的字,是风前柳雨后花。

韩文敏对刘海涛说,任伟明天晚上约他喝闲酒,但是他不去。刘海涛说病了。韩文敏说,他要是生病,从来不吃药,让它自己好。他最先见的是马建德,骑着自行车回家,他说,马建德,不会歇,出了门,卖钢铁。刘思三,教数学,说的话,听不着。徐枫徐枫,教学真行,一进教室,鸦雀无声。李廷金,团支部,学生骂,他不怒。他练得很顺口 ,说得我发笑。马秀侠今天见了我说,他戴口罩并不是怕拍照,而是脸上冻了。徐枫在自家门口跑步,怪我不和他一起先回来家了。

我回来家,她给我开门把视频传到网上去。现在我觉得我在这些人的关心下逐渐地融入了集体,这让我感到很快乐。

天道(第107章)圣诞节

今天是西方的圣诞节,但对于我们这个小镇来说,还是很平常的。早晨一起来我就发现网络不行了。我想到昨天的梦,很是精彩。我梦见和大姨夫姨母吵架。因为他们尖。我也忽然意识到,多年来的重压都与他们代表着一种腐朽的族权有关。但是现在他们说不过我也不能奈我何了。我还梦见我和她在外面打工,但是受人排挤,不仅工作没了,还没地方住了。房东用一个新的客户把我们挤走,还说我们不懂得人情的重要,没有向他行贿。还梦见一个车拉了很多宣纸。我看到两个女的在拉磨。

因为网络不行,我就到中学里去转。见到了鹿亚章,他问我怎么也给他拍照了。我愣了一下说,是顺便拍上去的,况且把他照的也不难看。他又问传上去了吗,我说是的,他就不说什么了。然后韩克朋问我有没有和父亲联系,我说没有。他又说,我父母的工资加起来有四千多了。光我妈的就得有近二千了。我说那是他们一辈子熬的,他说也是。然后,鹿亚章说昨晚忙着学校施工的事,几乎一夜没睡。然后他们就谈论别的事了。我问亳州市什么时候来检查,他说不知道。葛绍飞和李之体在电脑前搞一个什么表格。鹿亚章说,这个电脑也不能上网了,正要找人修。

我出门来,见到韩文敏,他说听人说我把他的照片传网上去了。我说你没看到吗?他说不经人允许把人的照片发网上是侵犯肖像权,他要求我给他删掉。他的这种改变,不知是迫于何方压力。他昨天还说,学校过元旦节,就发个挂历,别的什么都没有,真孬。人家盼来盼去盼一年就盼个这。

我本来准备把剩下的十来张宣纸给王启仓写字,看他老在破烂的纸上练字也挺可怜的,但是没有见到他。

我们来家后上街转了一圈,天比较冷,刺骨的风,街上也显得有点冷清。没有看到什么让我感到新鲜的事。看到赵光在上网。他老婆今天很早就从我家经过。叶兴文家的送完孩子回来说她今天洗澡了,也没吃饭呢。

我想到这一阵子,中国的政治也发生微妙的变化。对网络管得比较严和紧了。这可能给不少靠着网络赚钱的商家带来了打击,这种打击就象我从前做的小生意一样,不正当的就是不正当的,迟早都要出问题。所以最终还是要回到正道上来,不管有多么困难。在这方面百度是一直站在草根和平民的立场的。这是它最伟大的地方,也是他它以生存立于不败之地并能发展壮大的基础所在。

碧之女昨天进我空间了,引起了她的一阵恐慌。这个女子,可能也是很早就失去了母亲的,所以很多方面象林黛玉。她还在历炼之中,不明白,人只要内心获得主宰,是不需要到处跑的。越跑心越慌。而且我和她也不会再有什么故事和缘份了。就象对末末,她的结婚没有引起我的丝毫的震动。

她昨天没怎么脱衣服就睡了,一开始说冷,后来又说热,睡觉老是缩作一团,靠向一边,不知道找厚的地方,专门睡在烂被子的那一块。有时让人觉得既可气又可笑。不过,总体感觉她很实在,象个孩子,这样的人也算是挺难得的了。

她上街买了肉和豆皮来。说人家肯定会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还吃肉。

昨晚我从百度搜了不少人的名字,显示的页面比较让人心惊,因为不少是我写的小说,不管他们看不看,这些东西总在在那儿摆着。是一种无声的威慑,这也是很多人想让我们离开的原因。

但我们下一步的方向,正是努力沿着既定的方向前进,并尽力做得更好。舍此并无他途。

天道(第108章)张海燕的祝福

吃过午饭,无意中点开了我的网易博客,看到有人给我留言了,感觉象是张海燕,手机发了个短信一问,果然是,他并且祝我圣诞快乐。

我突然决定把这一阵子写的小说公开到小说网上。她就着手做这个工作。我睡了一大觉,起来后到中学转了一圈,看到一切都很寂寞,就回来练字。这几天,把书谱写了一遍。从我写出的字来看,在笔画的功力上还是有提高的,只是又把章法忘了。所以写得也不理想,但我还是把一个红纸写的字放了上去,代表过节的意思。

然后我把这一阵子写的大致看了一下,觉得还是不错的,都是心血,但也有一些错别字。她在做晚饭,突然问我今天星期几,我一看,是星期五,她说,怪不得,中学的教学楼就两个屋亮着灯,能听到鹿亚章孤独的琴声。

马夺芳的老公骑着摩托来我家喊我的名子问我有没有看到有两个小孩从我家过,我说没见,小孩们都不从我家过了。他就走了。此外,张春节也在中午喊我的名字,喊了几遍,她去开的门,他问我干什么去了,她说我在休息。

我到校园里时,有个长得很丑看不出象个女生的女生在和几个男生一起搞卫生,拾路上的果皮袋子,见了我怯怯地叫,老师好。

她今天似乎也比较高兴,想把自己的照片传一张到网上去,但是又没有满意的,她喘气呼呼的,因为冷。她穿的比我少很多,这么冷的天,不穿毛衣,下面还是只穿一个球裤,这怎能不冷呢,可她就是不知道换穿暖的。可见真是罕见的傻。

这次传作品到网上,发现离理想的字数还有很大距离,但我似乎已经疲惫不堪了。这个事可真是难。

网络的事,只是看起来很强大,比如到处都能搜到我的小说,但是没有几个人看,点击的人很少。可以说是门前冷落。尤其是视频就更是如此。所以说什么全球知名,只不过是一种虚浮词罢了。

但是这件事我还是要一如既往地好好做下去。

天道(第109章)中国的圣诞节

今天我们都起得很晚,在床上探讨一些问题。比如我的这部小说,有很多的线索。简单地说,有我本人命运的线索,治学之路的线索,国家历史变迁的线索,周围环境的变化的线索,对家族命运的考证的线索等等,这些都使我的这部小说具有更加厚重的份量。

昨晚梦见和张海燕一起,到了他家,她妈妈忙里忙外累出了汗。我们一起逃学到外面。摸摸口袋里还有一些钱。然后我们经过一阵人,他先去上厕所,要路过一个独木桥,桥两边都是粪水。我的胆很小,但我还是去了,越跑越快。到了那里,发现厕所建得很高,要从一个宾馆里的铁楼梯上去才行。

上午,我们一起上街,街上很冷,人很少。我们在街上吃了早饭。然后从北边的土路走了一圈,又去看了一个在农户家里设的教堂的聚会,他们一伙人在一起又唱又跳的。我们回来,我写了一张字,算是对毛主席的纪念。今天是他的生日。因为吃得晚,现在快十二点了,我们还不饿,才开始做午饭。

毕正乾和王启仓聊天时,说到中学西边门口的路实在太差,早就应该修一修。王启仓说,余秋雨的散文写的看着不错,虽然词藻华丽一点。我不以为然。韩文敏打乒乓球一头的汗,说怎么没看到哪儿有他的照片,我说,给你隐藏了。

天道(第110章)水太深

今天第一次进了蒙城教育网看了看,看了一些人给局长的信,以及回复。觉得教育系统这一块,着实水太深。这里面有很多很大的腐败现象。这种现象让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不管他们说得多么好,多么妙。这让我想到了我昨天看到的一些人的网页。比如你随便搜一个常见的名字,然后你看一下百度照片,你就会看到许多似曾相识的官员的面孔。而且中国人、中国的官,真是惊人的相似。他们多显得微胖,面阔口方,有一种威严似的,好象在左右着一个单位的命运似的,透着一股杀气,又有一股腐朽的气息。我庆幸我没有进入这一块,不是这一块的其中一员。不然,我肯定要被同化或异化。在这个组织里,一个正常的人,可以变成一个不正常的人,一个乐观向上积极开朗的人,会变得消沉,一个善良的人,会变得工于心计,两面三刀。这一切是谁造成的?这让我想到了我今天在人民网看到的一个事,说有个市长说,现在的房子太贵,要是用我的工资,恐怕不吃不喝也要二十年才能买一套不太好的房子。这说明,房价里藏着腐败的潜规则。当官的大多不用自己买房子,所以为了创造效益,他要伙同商家一起抬高房价。这样才能获得高增长的GDP。又比如现在的所谓的家电下乡。说白了就是政府伙同商家一起骗老百姓。政府是靠商家来养活的,中国的财政收入大部分来自中小企业,这是昨天的焦点访谈里说的,那么,在现在的金融危机的背景下,中小企业一完,政府也就没钱了。所以他要帮助企业卖掉货。货卖掉了他就能得利。所以说来说去,羊毛出在羊身上,赚的还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我又想起我从前常看一个市长的博客,觉得这个市长不错,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我就觉得这个市长不行,可恶。我想,别人也会有和我一样的感觉的,果然如此。原因是什么呢?其实也怨不得他。他要当官,首先要把他的上级或者说他的后台侍候好,这样他才能坐稳江山。因为在这个市肯定至少有一百个水平和他相当或超过他的人正等着或也想坐市长的位子。为了坐稳,他就要学会官场上的一切套路。比如迎来送往,比如紧跟形势,比如高瞻远瞩,比如作秀,比如出国考察或下基层考察,等等等等。这样一来,他所剩下的能真正为所谓的人民服务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他就要以点带面地办几件大快人心的好事。但是这样的事一般都是不容易办的。所以他就学会了推诿、扯皮、故弄玄虚、虚张声势、光说话不干事、说好话干坏事、狡猾、拖拉、暗箭伤人、暗中害人,直到良心完全变黑。所以我最后把这个官骂得不轻。但是这种人都有一个优点,就是脸皮特厚。这也是他得以生存的一大法宝。

今天是毛老头的生日。但是我在人民网上看到一个人,借着宋庆龄之口,说毛主席的不是,就好象有很多人借刘少奇来攻击他一样。我想说,既便是他错杀了一个刘少奇,其根本原因也正在这些以此攻击他的人身上。正因为有这样的狡猾歹毒的人的存在,所以他才要以绝对的高压对付一切有可能蜕变或被坏人利用的人。而且现在的社会现实,不是足以证明毛当年的估计是正确的吗?有很多人到现在依然抱着全盘否定文革的观点。我认为良心也没有放端正。可以这样说,假如没有十年文革,中国很可能已和苏联一样,早已解体了。

有人说现在的网络就好比那时的大字报。但我要说,比那时的大字报更凶猛些,也更软弱些。

我到中学去了两趟,没有见到什么人。大门是大开着的。马龙见了我,向我招手,我走过去。看他的眼神的一霎那很象我前妻的样子。他在拿着一个弹弓打鸟。我给中学的一些在大路上玩的孩子们拍了一些照。但是网络很不正常。我们都比较烦燥。晚上是我做的饭,吃过饭,感到不冷了。

到处都比较冷清。马龙说,他的对面是毕玉金的女婿开的卖手机的店。毕继华从那里面走出来。马龙叫我反映一下他门口的路。我说只要我把它拍成视频传到网上。他就改变说,前一阵子好象有个来拍过了,说不久就要修。

马立民在刨地,李良凤在忙着自己的房子,马夺芳的丈夫也在装修房子。彭化臣总是领着一班子毛匠忙个不停。我想中学的钱他一定赚了不少。

昨天晚上隔壁好象有一班子人在来牌,声音很响。

我想,中国的事就是这个样子。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因为牵涉到了政治,牵涉到了当官的,就马上变得复杂和难办起来,也会变得棘手起来,但有时也会变得轻而易举,也会变得更加一团糟。

老百姓有一句话,当官的没几个好人。这句话,最为准确。也最为正确。

天道(第111章)人妖

昨晚看到,我当兵时的团长周池生,已经去世,当时的政治处主任,现在是福州市信访局副局长。新闻中说,农业部部长被免职。我梦见张舜尧被淋得落汤鸡似的,在外面敲我的窗子,她就去开门。后来,来了两个他的同学。

今天倒是见到了很久以前的朋友周松生,他正在给郭学恒家安门,突然叫住了正在行走的我。愣了一下我才想起来是他。我们快二十年没见面了。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啊。今天还在街上见到了周松生的小孩姑夫,就是自由的父亲纪恒洲。我以前总是把他写成纪恒周。他在街上招工。他叫我给他拍成视频传到网上去。这恐怕是第一次主动有人要求我把他的视频传到网上去。

上午,因为停电,我们在街上转的时间比较长一些。在贵宾超市的门口看到新开了一家手机店,正在搞活动,做节目,比较专业。先是跳舞,接着人妖出来了,唱歌,翻跟头。后来又是跳舞。然后是玩魔术的。我们拍了一些东西,相机没有电了,也到了中午了,我们就回来了。在那里见到了王殿兰的儿子王勇。他以为是我搞的活动,对我比较客气。

她从街上买来两条很大的鱼来,我把它们弄好,挂在外面的绳上晒着。韩迪和陈敬文及其弟陈笑宇来我家玩。他们向我说了一些小学的事。

韩文敏见了我,说,朝晖在散步,看来很幸福,不是在作秀。

昨天和今天我发现我的小说被各个网站调整了不少。比较妙的是它们放在首要位置的是让我自己现在看来也感到吃惊感到叹服的文字。

真正好的文字,就象锤子一样,一下下都能正好敲在人的心上。

晚上重读了马克思的一篇经典著作,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尤其是最后一部分,现在读起来还能震撼人心:

“一个选择了自己所珍视的职业的人,一想到他可能不称职时就会战战兢兢——这种人单是因为他在社会上所居地位是高尚的,他也就会使自己的行为保持高尚。

在选择职业时,我们应该遵循的主要指针是人类的幸福和我们自身的完美。不应认为,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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