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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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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的门紧闭着,他旁边教室里空荡荡的,似乎是在装修。有两个小孩穿着溜冰鞋进中学里玩,其中一个问我:“你可认得张家豪?”我说,我认得。他说,我知道,张家豪就是你儿子。我说,你就是我儿子,你们都是我儿子。

我们本准备从中学北边的小路绕过去电厂交电费。但是经过马夺芳店那往北,走到拐弯的地方,一看路不行,草完全盖住了路面,不知下面泥的深浅,我们只好折回来,采取第二个方案,就是从往网吧去的那条路走。

在路口遇见了张振江,和那个从前教语文的大胖子。大概也是姓张,但我忘了他的名字。经过水利饭店时,他和我打了招呼。

我们沿着沟边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路上有草,但是很泥泞。最想不到的是,走到拐弯的地方,发现河沟里满是水,而那正是从前的必经之路。我心里觉得不好,但又不甘心,就从另一个方向试探着往前走,我叫她在那儿等着,如果我探明可以走的话,就从那里过。结果发现可以。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但是刚走到头,我问她带卡了吗?她说没带,光带钱了。我又问几遍,她还是说没带。我记得在路上就问过她一次,她是说带了的,这次竟然说没带。原来她认为要带的是手机卡。

我们迟疑了一下,最后决定我在电厂等她,她回家去拿。我们看到很多人在那儿交费。一个男子说,想不到没按时交,不但要拉闸断电,还要罚钱。我看到电厂旁边是个养鸡厂,一只小狗慵懒地躺在大门口,肚子圆鼓鼓的。我就往东边的那条路走,顺便等等她来。因为中午吃得有点多,而且那几片肉是剩的,肚子里有点不舒服,有点干哕。我走到拐弯的地方,发现那里种了很多泡桐树。只有一户人家在那儿。我就站在那儿。左等右等她都不来,感到时间过得很慢。我就想到她是不是从中学那边走了。这时我看到两个小孩和一个老太婆从那边的路走过来。那个小女孩我看着面熟。走近了,我见是我儿子班上的,常常和韩迪在一起玩的,但我忘了她的名字。她们走得很远了,向另一条路走去了,我冲她笑笑,她也愉快地笑起来,并且蹦蹦跳跳起来。

这时,我看到,王清尧的老婆骑着电瓶车也来交电费了。同时,我看到了她的身影出现了。在刚现出半个身子的时候,我就断定那是她。她白白胖胖的,用她特有的姿势走着。象个学生。我也走过去,她见了我,笑着说是从小学那边过的,一边把钱拿给我。我进去后排了一会儿队,交好出来了。还是上次的那个叫李莉的给我开的单子。她一开始说还剩四十多呢,我说交二百存上,她给我打了个条子。这时,我旁边的男的说为何他上次存的钱不见了,李莉说,你要有条子才行。在我进来时,有个黑胖的妇女说,被他们坑了五十块钱,交过的钱大概是没开条他们就不认帐了。在交费时,我见到了刘洪华。他和王清尧家的都很快出来了。他们是从另一个地方交的,我看到那是一个新手。

我们来到家,一算,暑假这两个月,一个月平均才用了五十六。这样一对比上次交费时那几个月的,不是足以证明我上次对他们的怀疑是完全正确的吗?因为暑假里我们用了电风扇,按道理说不会比那两个月的少的,但是不然。说明那两个月是乱收费、不合理的。

而且,这一次开的票,没有日期。当时我也没在意看这些。拿了就走了。事后觉得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是他们工作的一个疏漏。

在电厂门口那么短的时间,就一连碰到三个大叫冤屈的,可见他们对待一般农村群众的态度,可见他们存在的问题,也可见我的上一篇写的有关许町电厂的一些猜测,是完全有道理的。

到现在网络都没有正常,她今天问了陶学晓门口的小孩子,那人说也不能上网。中午的时候,李志来送摩托车,她叫我问他这方面的事,他大概刚喝过酒,酒气扑鼻地说,他最近几天都没上网,不知道。但听说张恩成打电话给电信部门问这方面的事了。

我本不想问他们,我想既然和上回她来之前的情况差不多,可能也自动会好,所以不想问。

现在我对这个事实在不是太关心。

今天练字感到真行草皆可相通。而我现在写的带有行草意的正楷,很象颜真卿的麻姑仙坛记。别有一番趣味。这真是个意外的收获。说明我临帖学到了精髓。古人有一个批评王羲之的字的说:“羲之俗书趁姿媚”。我觉得这一个趁字,实在是好。可以形容王字用笔的方法。王字用笔造形就是随势就形,不拘一格、千变万化。但无论它怎么变,都在手腕的活动范围之内,也必符合手腕的结构,所以写起来轻松,因为轻松,所以舒畅,因为舒畅,所以快乐。

我们从电厂回来,顺便到拥护家去看看,我是想把上次他拿我的那本书拿回来,但是他家的门大敞着,他邻居家有一帮人在打牌,说他出去玩了。他家有一股猪屎气,有两只象鸭子一样又浑身发白脖子上在流血的动物在路当中。有一些家具摆在外边,上面胡乱堆着一些上学的旧书。

今天洗头时,发现仍然在掉头发。而且发现有不少白发,其中有些是在头顶的。我并且看我的脸色似乎也不太正。但是身上显得比以前结实了一些。

总之,这次网络的故障,还是给我带来了一些进步,让我得以调整一下自己。她看了我写的上一篇,说写的很好,因为我的思想上了一个新高度。确实我现在感到一种大功告成的轻松愉快。这种感觉千金难买。有这个,似乎过去一切的不好都值了。

至于说,现在得不到社会认可的事,我想这是很正常的。并不是说,你有真才实学,你有能耐,你正直善良,你就一定能比那些做的和你相反的人混得好。甚至往往正相反。比如岳飞和秦桧。所以,这方面我还没有太大的热情。这方面,也不是我的最终所求,我真正所求的,可以说已经得到。已经得到。就是这么回事。

今天还看完了名著电影《苔丝》。感到很好。我又把哈代的这本《德伯家的苔丝》找来看了一下前面的内容。因为哈代年轻时学的是建筑,所以人们说他的小说的结构很好,我也觉得很好。他的一部很长的小说,只分为五六个部分。人物很简单。故事很简单。他这种写法似乎完全和我不同。我也学不来他那种写法。但是我的这种写法是不是就一定不好呢?我看也未必。我们的侧重点不同。就象钱钟书的《围城》。我第一次看这个小说时,我觉得世人对他过誉了,写得很一般嘛。他这种我也写不来。我是为了表达我想表达的自己。而他们只是为了编一个生动的故事。就好象找对象,有的是为了钱、外貌,有的是为了在一起相处愉快和长远。难道我们各自的对象就一定比假如换成章子怡赵薇之类的差吗?我看未必。

而不论是怎样的文字,只要是真诚的,都是反映这个时代的一个重要的文献,也都是神圣的。就象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神圣的。

天意(第三0七章)朝日伸头天下锦,晖书溢彩四海春

她说网络到今天一定能好,我说不一定,我就又和她打赌。在一些事上,我们的看法并不一致,但用我们的话来说,这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有点书呆、差心眼,而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心眼。

早晨,还没起来,就听到后面李廷金的房子里有人说话,又听到曹金桥的老婆李秀英说话,还听到毕继华的老婆说话。我忽然感到毕继华的老婆的说话声和韩希永家的很象。怪不得他们是一个庄的呢。

我昨天和她说,要趁这几天网络不好,多走动走动,多采集点素材,把我的小说的结尾写好点,写丰富点。对许町集的风土人情、社会百态,我还表现得很不够。今天逢集,我就准备实行。

不过观察生活的侧重点是不同的。比如昨天理发,我只顾听理发的说辫子可以卖钱的事,对他穿什么是没有一点印象,可是她却记得很清,说那个男子穿着牛仔裤、运动鞋,而且是那种很贵的运动鞋。我记得有个科学家研究过。同样是一群人在那儿,又一群人去看他们,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女人身上比较长,而女人的目光停留在男人身上比较长。她为自己辩解说,因为她从前卖过衣服和在鞋厂工作过,所以比较关心人穿的衣服和鞋子。这也有一定的道理,据说补鞋的在路边专看人的鞋烂不烂。

由于中午吃得太多,晚饭我吃得比较少,看了个苏联电影,看完就睡了,她则是没看大会儿就睡了。这个电影虽然是中文配的音,我直到看完还是有点似懂非懂的。

我昨晚又梦见了我舅舅。他这次似乎比较和霭可亲。人都有两面性。他的另一面还是不错的。我梦见和张舜尧下棋,有一步棋我们争执不下,最后请人裁判,结果还是他输了。我还梦见我看到很多的官僚和教师在饭店里请客,大吃大喝。我从那里出来,送一个人,同去的还有毕玉金,他已经七十多岁了,他和一个人在说政治,我们送的人是个女人,骑着个摩托车,把这个人送走后,天已经黑了,我发现回家的钥匙都被人带走了。于是我只好想办法找地方过夜,或想法子进家里。这时,我看路边有个熟人。我正和她说着我的事,恰好那个有我钥匙的人出现了。我就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梦做到这儿断了。

我梦见我在上网,我想打开我的网站,但是不能。这时,来了很多人,乱七八糟的,很是热闹。

这一阵子,我临睡前总是睡不着,而睡着后也总会在半夜里醒来,那时觉得自己很清醒,对梦里的一切都很清楚。我想到前两天看的电影《头七》,里面说到,一个人做了坏事,会激怒鬼神,鬼就会使唤人自己做出它想做的而对这个人很不利的事。这个世上可能是没有鬼的。但是很多的事,又好象有点象太上感应篇里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让人顿感惊惧。《苔丝》里,苔丝和她丈夫在新婚那一天互通了各自的隐私,苔丝告诉他说,她在无知少女时曾被人强奸过,并且生过一个孩子。这个男的听了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这个不好的联想就是,她为何生在一个走向衰败和没落的家庭,那是因为她的没有毅力和荒唐的举动。就是这让他迅速改变了主意,也促使了悲剧的发生,因此,可以说,这个情节,就是整部小说的关键。我就联想到我前些年的倒霉,或许也不能全怪别人和社会,与自己的软弱苟且也有关系。所以,也只有发生那些不好的事,才能促使我清醒和奋发。才能知道自己真正的道路是什么。在我的这个小说中,写了我的几乎所能想到的全部的隐私。这本身就需要莫大的勇气,也是一种无私的奉献。但是别人做不到我这样,他也就得不到我的这种轻松和清醒,他们也许减少了一些麻烦和打击,但是也失去了更多。是的,是因为我敢于说出一切的不好,才使我可以忘记和超越这些不好,不然,这些就会成为压在我身上的沉重包袱,随时把我摧毁。

前两天看的电视剧《人活一张脸》中有句台词说,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是傻中精,一种人是精中傻。傻中精的人才是高手,看起来傻,但是什么都不吃亏。但我还是喜欢精中傻的人。大多数的勇于开拓和牺牲的人都是这种人。因为他们是从不为自己算计的,他们不怕自己吃亏,他们的聪明是大聪明,而前者傻中精,是小聪明,大聪明的聪明用在大事上,想的和为的是千千万万的人。而小聪明,不过就是一种自私。

在我写作的开始,我是想过惊世骇俗,写出一般人想说而不敢说的一切,所以我曾把它起名字作《私》。但写着写着,经过了很多曲折,写作这部小说的历史,就是我的生活史、感悟史、奋斗史、成长史。尽管我没有得到任何现实的功利,但我得到的比那些都大都多。这一点就好象《金刚经》中对人读这部经所得功德的比喻。它说,一个人要是常读这部经书,所得的功德比世上的所有珍宝加在一起还多还大。它说得那么恳切,让人虽然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又不由得有几分相信。我现在明白了,它的含义是什么。你就是得到了世上的所有的珍宝,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这些都不如你得到真正的解放和幸福,这就是灵魂的得救。因为人是有灵魂的。人的灵魂是会快乐或痛苦的。

那么我的这部书,也想给人带来同样的启示。我所说的一切,虽然都是千真万确,但也都不过是一种比喻。是为了促人思考。我的思想有时是沉重的、迷茫的,那就是我当时的状态,但我最终要获得解放。

网络中断,对我是好事,这对我的健康有利。长时间在网上,使我的头感到很重。对我的思考有利,也对我的深入生活和写作有利。

早晨,来了个收破烂的,他看我家的废纸壳子比较湿,就叫我们翻翻晒晒,等过几天再来收,他还说他看到小学里的老师备课了,可能快开学了,我说是的。

我还记得,这个收破烂的第一次来时,或许是另一个人,总之那时我刚会上网,在和网友莹莹聊着天,不停地发笑。

她说,我们现在哪家亲戚都不去,现在还没成功,去了让人看不起。我想也是啊,大部分的人都很势利眼,象狗一样嫌贫爱富、欺贫媚富,这也是社会所逼。他们只用钱来衡量一切。

当金钱主宰一切的时候,整个社会就堕落了。

但是我现在还没有解决我的另一个随着我的原先的目标的实现而来的下一个命题。就是我要不要真实现世俗眼中的成功。又要怎样去实现。难道我现在这么年富力强的时候,就要过着归隐似的日子吗?

我突然想到,还是有办法的,就是走出去,和这个社会融为一体。

这也是我一直不敢迈出的一步。我的怯懦可真是惊人啊。

不过,现在时机是成熟了。我要不择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地去做这件事。让我生命的光芒尽情地照在这个大地之上。

还记得曾经有个人用我的名字所作的对联:“朝日伸头天下锦,晖书溢彩四海春”。那时有很多人这样给我作了对联,但我觉得这个最好,我用这个写了个中堂,装裱好,被于强买去了。不久他也到赵集中学当校长去了。

看来,很久以来,我只是没有伸头啊。只要我伸头,一切都会好。而我的书法,不过是我的一件衣服、一个护身符而已。

天意(第三0八章)清白

今天到中学美术室王启仓处把我的一些书拿来了。此外看了网络的情况。还和她一起到街上转了一圈。她买回来了一些面筋和鸡头、蜜枣、蒜、姜之类的。

吃完饭,我看了一会儿以前下载的一部外国电影《两腿之间》,说的大概是西班牙语,字幕是英语,因此看到一半我就不想看了。

我睡了一会儿,起来练字。因为今天从王启仓那儿拿了一些用过的宣纸,我把所有的纸写了一遍,还觉不太过瘾。

有的人问,怎样才能写好字,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书法家?不难,只要方法正确,持之以恒,等到有一天,你养成了这种习惯和爱好,好象抽烟的人离了烟一样,心里难受,而只要点上一支烟,就很舒畅快乐。如果有一天,你对写字能有这种感受,就是不再把练字当作一种负担,也不再把写字当作一种难事,你就接近了最高境界,这时,成功与否对你已不重要,也就是说,你一定会成功的。

但是这个过程,可能最少要十年。十年来积累学问和经验,十年来磨砺你的耐性,十年来学习怎样更好的学习,你就能接近书法的最高境界。

网络依然没好。我碰到了张恩成,他说在找电信的葛建云师傅修。因为忘了拿纸,我第二次到王启仓的美术室,有几个人正在他那儿,走近了我看到正是几个修网络的,其中葛师傅就在。他们检查了一番,说少一个零件,要到城里去买,问我去不去城里,我说不去。

我到了鹿亚章办公室,李之体在鹿亚章的座位上不知干什么。我看电脑开着,看这台电脑网速正常。我到了下面,看到校领导正在开会。

王启仓说是因为中了病毒,我原以为是整个中学都不能上网,其实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究竟哪些人不能上网,谁也不知道。我对王启仓说,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弄坏的。

我在美术室,和王启仓拉了一会儿话,已经有好久我没有见过他了。具体的时间,在看我这部小说的人都会知道。

他说,有人向他反映,说我们这儿有一个人在写小说(暗指这个人就是我),其中提到了一些人的名字,这涉嫌侵犯个人隐私,那人——大概是县教委的什么人——叫他劝劝我别写阴暗面,或者人名用化名。

我当时一下子明白了为何这一阵子也没见他来找过我。原来他也压力很大啊。

但是这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有什么事叫他们直接来找我,犯不上通过中间人。也和中间人无关。我对他说,再有人问你什么你一句话不就给他推拖得完完的。要真有人找我,我也很好回答,我是在写小说嘛!有本事你尽管告去。不把我告倒你都不是好汉。

今天见到不少人:马立民、韩希军、鹿三毛(或鹿二毛)、张向阳、戚守强、鹿峰(东亚)、张素平、曹金桥、王静、马龙、李敏、穆卫东、韩希贵、李之体、刘洪民、于学尧、鹿侠、田怀臣、任影等。有的说话,有的没说话。

她说要把孟老师的房子租下来做生意,我觉得她又是在犯头脑发热的毛病。

王启仓说上次贾开邦来写了很多字,都拿去装裱去了。

我在练字时,她在看一集电视剧红楼梦。我在一旁冷冷地听着台词,觉得和我的小说很象嘛,不过也就是暴露积弊的。

现在的中国,也许比那时更甚。

我上午时想了很多,但是现在一时都觉得不想写了。

人生短暂,要紧的是不要闲着,要努力奋斗,不要想着得到多少。该得到时自然就会得到的。是你的少不了。不是你的想也别想。还是这句话。

我们逛到街西头,为了上厕所,还到派出所去了一下。

她去中学的小厕所里一趟,说比以前干净多了。

刚才我要开始写时,她对我说,毕继华家的上咱平房了,在摘咱的丝瓜子,还抱着个孩子。她说她们真不经让。李敏门前的那几个长得象蛇一样的长丝瓜不见了。她今天对毕继华的女儿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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