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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情深几许-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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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有那样不冷静过,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人,因为一个即将死了还想着另一个男人的女人。

后来他想了很多次决心娶她的的原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并不缺她一个。2

可偏偏就是她的执着劲惹恼了他,是真的恼了。

他想不明白一个女人要多爱一个男人,才能到那种地步。

就连宁笛死的时候,也恨不得咒顾连誉不得好死。

凭什么,那小子就能得到这样的爱情?在伤害了她之后还能让她到死了,也不忘他。

床上又传来一阵阵哭泣声,顾美斯抬手摁了摁眉心,脸色更阴郁了一分。他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身,慢步走到床边,看着万美夕泪流满面的样子,又莫名想到同样泪眼婆娑的小脸……

“万美夕,你知道你差在哪吗?”顾美斯拉过沙发椅,向后靠坐在沙发上:“你差在连哭都不是真的。”

万美夕擦着眼泪的手指,轻颤了一下,透过指间的缝隙打量他的脸色。

“你看,我每次不想挑明,你却偏偏不愿意。”顾美斯嗤笑了一声,从裤袋里掏出烟来点燃,夹着烟的手指,拇指摁了摁太阳穴:“老东西向来只做有利可图的事,如果我不要你这张脸,那么你只得死。”

他说着,沉沉闭上了双眼,声音若有似无:“可我舍不得你这张脸死……是真舍不得。”

“不要再说下去了!”万美夕忽然嘶声尖叫了起来,捂着耳朵摇头。

“但是似乎有一点你和老东西都搞错了,你和我曾经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没有任何不同。”顾美斯掀起嘴角,笑得有些狰狞:“你听信他才是真的蠢,美夕从降临在这世上,他就从未正眼瞧过。”

“我承认你这张脸……让我几度疯魔……”顾美斯慢慢抬起手臂抵在眉眼间,脑海里再次闪现过那张天台上苍白的小脸,只一秒便不敢多想……

他声音难得的沙哑,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往事。

“当年没救得了她……如今才更不想让这张脸,也跟着毁了。”

他忽然睁开了眼,看着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哭的泣不成声的女人:“可这并不能当做你可以一直挑衅我的砝码。就这一点,我和老东西无二,任何人和事都不能成为我的底线。”

“既然想方设法的爬上我的床,我就大可以满足你。但是万颜,从你上我床的那一刻起,你就不该再奢望别的东西。”

“上次我就问过你,不会觉得我是变态吗?”顾美斯说完笑声更自嘲了一点:“我就是,这些都是老东西教给我的人生道理……但是,现在厌倦了。我懒得演给他看,想整死他的大有人在,并不差我一个。”

他将烟摁灭,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这里住到痊愈,这是我最后给你这张脸的宠溺。”他说完慢步朝门口走,步伐很稳,并不急躁。

“怎么就不行了?以前行为什么现在不行?你知道你和我断清关系的后果吗?!”万美夕爬下床,追到他身前,脊背抵着门板,声音绝望而嘶喊,他说了太多语无伦次的话,但她听得十分明白。

顾美斯这是在告诉她,今天过后,他连她这张脸也不再顾及了。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伸手将她从门板上拉开,眼底嘲笑意味更浓了一些:“后果?你怎么不问问他,我们两个人到底谁是害怕的那一方?”

说完将门打开,片刻不停的走了出去。

万美夕瘫在地板上,紧紧的环着双臂扣着双肩,嘴唇被牙齿咬破,口腔里全是血腥味。

她终于想起来,那晚顾美斯清醒过来时看她的眼神,没有愤怒没有高兴没有痛苦……没有任何情绪。

在之后她若不是拿这张脸来威胁,他从不会对她做任何妥协的抚慰。让她一度以为,清醒的时候他是真的把她当他的女人来看。原来,竟是这样……

和任何女人没区别的存在。

她此刻竟无比怀念起两年前澳门赌场,他干净的手指随着人群一个个指过去,最终落在她身上:“我要这个女人。”

那时候他是真心疼她,百依百顺,但是从不逾越,连她偶尔想要亲近的想法都容不得。

是她不想,不想只活在这个女人的皮囊之下,不想永永远远只做他的妹妹。

她明明那么深深爱他,怎么就不行?她不信!



简美凉第二天天还未亮便偷偷回了简宅,猫着腰往楼上走,轻手轻脚不敢出弄出声响,经过爷爷书房门时,便听到简章一声怒喊:“你还能做点什么?!这几个月被抢去几次了,你自己说!”

“爸,生意又不是都要我们做才行。”简雁齐徐徐的声音缓缓响起。

“可被同一家抢还是第一回吧?”简章声音提高了几分:“为什么好端端连续几次都被相同的公司绊了脚,你都没想过?!”

简美凉竖了竖柳眉,往自己房间去。推开门,然后又悄声关上。片刻不停的进了试衣间,拿出睡袍穿在身上,又快步走出来掀开被子上了床。

一个转身,便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脑勺,还是专属于某个人的……

简美凉忍着尖叫,一脚踹上他的脊背:“你个混蛋,谁让你睡在这里的?”

男人闷哼了一声,转过身睁开困顿的眼睛看了一眼她,然后握着她的小脚,往腰侧一拉。

简美凉十分窘迫的在床上转了半圈,上半身忙往他身边凑过去,还没等撞上他的脑门便被他结结实实的捞进怀里,冰凉的手掌拍着她的脊背,磁性的声音腻在耳侧:“乖,别闹,陪我睡觉。”

“我问你为什么在这儿!”简美凉在他怀里觉得十分不舒服,总觉得他这个怀抱有别人的气味,不满的向后蹭着身体,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控制。

“你不是说等爷爷同意了么?那就呆在这儿等他同意,咱在回家。”顾美斯懒洋洋的说着,语速极慢,听得简美凉不由就静了下来,仔细想想,自己有什么好矫情的呢?昨晚她不是也一样?

这样想着竟不由自主的伸出胳膊揽上他精壮的腰,鼻尖蹭着他的胸口。

顾美斯慢慢睁开眼睛,视线看着紧闭的房门,极轻的叹了口气,手维持着轻拍的节奏拍着她的脊背:“简美凉。”他叫她。

“恩?”简美凉眨了眨眼睛,睫毛密密疏疏的划过他的胸口。

“没事。”顾美斯抬手覆上她脑后,牢牢的按进胸前,声音极低:“别想要离开我,这个想法永远不要有。”

简美凉屏着呼吸闭着眼没有回应,只是往他怀里靠的更近了一些,假装睡着。

他们都是这世界里最黑暗的一角,是最深的极夜,晨光进不来,温暖散不开。

若眼眸为光,体温向暖,我们何不就这样终老?

不图浓烈,不究始末,因为还能有想和一人长相厮守的想法,便已是奇迹。

池修端坐在餐桌前,简章和简雁齐见他过来,便不再讨论之前的话题。

邓韶娅见状,转了转眼珠,状似心疼的说:“爸,雁齐一个人撑着公司,没有人分担,必然有一些事是顾及不到的,您就别再说他了。”说着顿了顿,看了眼简章没怎么变化的脸色,重新开口:“我看不如让阿修到公司里帮忙,有个知根知底的人在,总好过那些外人。”

简章没有回应,只是接过老李递过的药喝了进去,放下杯子,淡淡的开口:“池修怎么说也是医生,好端端的哪能说辞职就辞职。凉儿答应我拍完这部剧就退出演艺圈,到时候她会到公司去帮忙。”

邓韶娅垂了垂眉眼,还是不死心的笑着说:“凉儿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到公司能帮上什么忙?再说了……她当初学业还没完成就提前退了学……”

池修忽然放下碗筷,声音擦着桌面发出响声,还没等开口,身后就传来一男人的声音。

“我可以教她。”顾美斯慢悠悠的走到餐桌边,十分自觉的在简章身边的位置落座。

简章斜睨着他:“你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顾美斯笑了笑:“简爷您这话就见外了,您抓着凉儿不放,我只得搬过来等您首肯了。”

简章受不了他这油嘴滑舌的模样,冷哼一声叫老李吩咐厨房再上一份早餐。

池修腾地站起身,目光直视着邓韶娅那双不停暗示的双眼,正要说点什么,一直沉默的简雁齐却突然开了口:“那你也处理一下医院那边的事,等凉儿这边一结束,你们一起到公司来。”

邓韶娅直接接了话音:“好好,就这么办。”

池修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走到楼梯口时,忽然停住脚步,简美凉揉着眼,一步一步的磨蹭下楼。那是她独有的起床习惯,大抵是没有睡好,她也会没睡好吗?

他们就这样一上一下的相望,丝毫不顾及餐厅那边频频打量过来的目光,池修看着她没有任何情绪的脸色,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发紧。

“哥哥,早安。”简美凉笑着先开了口,加快了几步下楼。

池修看了她一眼,也不回应,转身大步离去。

简美凉站在原地,不一会儿便听到顾美斯的声音:“醒了还不过来吃饭,在发什么呆?”

“哦。”简美凉转身往餐厅走,看着那边几个神色各异的人,摊了摊手:“他怎么在这里?”

“凉凉,结婚前阿修都会住在这里。”邓韶娅眉色飞扬的笑着说,语气里透着得意。

简美凉没有理会她,在顾美斯身边落座,拿过他桌前的牛奶杯,一口气喝了一半,偏过头对爷爷说:“爷爷,一会儿吃完饭我得和美斯回家了,不喜欢住在这。”

简章看着她决绝的小脸,叹了口气,然后斜睨着顾美斯,说:“那好,如果他欺负你,尽管来爷爷这儿。”

顾美斯低笑一声,目光缱绻的垂眼看着简美凉小口喝牛奶的模样:“哪里,疼爱她还来不及。”然后在她险些呛到的表情里,笑意更深了一些。

简美凉坐进车里还仍处在发呆状,顾美斯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慢慢将身体向她双腿上倒去。简美凉竖着眉去接他的脑袋,手掌顺势被他连带着一起压在脑后,还正了正身体。

“你干嘛?”简美凉不高兴的看了眼司机打量过来的眼神。

“别说,简爷这车有助眠作用。”说着手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意思让她安静,他要睡觉。

简美凉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模样,愈发不懂他了。这些天发生的事像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的让她隐隐不安,尤其是上车前邓韶娅那抹幽深的目光,激得她一身发麻。这样想着,手指已经在他发心处开始揪起了头发,不安的来来回回拉扯。

顾美斯微睁着眼睑,瞧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发心处被她揪得又痛又痒,脸色也愈加不耐了起来:“在想什么?”

简美凉低垂着脑袋和他望着,情不自禁的问:“你爱过什么人吗?”

顾美斯被她问的有些愣怔,不太理解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自然的阖上眼睛,极慢的说:“爱你。”

“切。”简美凉不屑的别过眼,目光重新看向窗外,随意的问了一句:“你爱我什么?”

“爱和你……”顾美斯忽然撑着座位坐了起来,鼻尖和她相碰:“做。爱。”

声音不大不小,简美凉惊得一颤,下意识去看司机,见对方没有过多关注,才安了心。狠狠白了他一眼:“臭不要脸。”

顾美斯笑了,倾身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窝处:“别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会很难堪……没人教给我这东西。”

他声音很轻很低,鼻息喷在脖颈,痒痒的。简美凉心口抽紧的厉害,有那么一瞬间很想问,那顾美夕呢?临开口时,急忙换成了:“我爱过。”

顾美斯阖了眼,懒洋洋的鼻音,轻应了一声,良久又沉沉的叹了口气:“知道,所以想到你,便不觉难堪。”

简美凉竖了竖柳眉,索性不再吭声,更加确定这男人生下来就是为嘲笑她而存在的!

可又能怎样,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难堪……

#cat:

我连续一周的六千更,终于结束。

明天开始三千,大家都过十一了,看文的也少了。

星期五貌似有推,如果我努努力,来个八千更试试?

没努力成,那就还是六千了=。=

最后十一愉快,天天想我。

你横穿直闯进入了我的世界,栩栩如生1



万美夕的戏份拍得差不多,因为剧组想在年前结束所有拍摄,赶在寒假正式上映。叀頙殩晓简美凉这些日子都睡在片场附近的宾馆,平均每天睡眠不足五小时,整个人切切实实瘦了一圈。

顾美斯最近也忙了起来,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诡异的默契,每天一通电话,问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倒真像是一对结婚很久的夫妻,平和的没有一丝波澜。就连万美夕都跟着做出了绯闻回应,她是顾连誉收的干女儿,和顾少只是很好的朋友,那天是自己促成的意外,顾少只是帮忙送她到医院。

简美凉看到这则消息时,正是午休吃饭时间。不由更对顾连誉这个人感到奇怪。这算是在说明,万美夕做成顾美夕的样子,也是在顾连誉默许下的?想起那双没有感情的眸子,不禁打了个冷颤。

“是不是感冒了?”Harris见状下意识将手伸过来触碰她额头橼。

简美凉含着勺子,愣愣的发呆。

“有些热,吃点药。”Harris收了手,从身边随身携带的小药箱里拿出几片药递给她:“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拼,这距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你这是打算一个月内结束?”

简美凉摊了摊手,下巴向隔壁那位抬了抬:“是他想快点结束和我在一个剧组的煎熬。堞”

Harris随着她的指示看了过去,要说这骆英泽也真是奇怪,之前恨不得天天凑过来。从那天在维纳斯车库那么一出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除了拍戏,他们之间几乎是零交流。这样想着,煞有介事的凑到简美凉身边,特别认真的问:“他是不是喜欢你那个哥哥?”

简美凉白了他一眼,将药灌进口里,苦味顺着口腔蔓延开来,她垂了垂眼:“可能真是。”

喷泉洒下来,将简美凉身上穿着的单薄衬衫淋湿,她围着圆形石墙,慢慢绕圈。骆英泽忽然冲过来将她揽进怀里,贴近他胸膛,语气细弱:“怎么就不能再喜欢我?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折磨自己?”

“你好歹给我一个,不再逼迫你的理由。”他说着慢慢松开怀抱,抬手捧着她素白的小脸,望着她的眸子,满满深情:“也当给我一个,放弃你的理由……”他说着颤着唇吻了上来,侧过脑袋,贴上她的唇角边肌肤。

导演一喊卡,骆英泽便迫不及待的松开了手,看也没看她一眼,大步离开。

简美凉被Harris从喷泉边拉出来,剧务将大衣披在她身上。他将她黑色假发拿下来,扔在一边,拿起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和脸,还一边责备:“演傻了?天这么冷也不知道第一时间跑出来。”

简美凉没有理他,目光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女人,眯了眯眼,只觉得更冷了一点。

邓韶娅在他们身边站定:“凉凉,怎么这些日子也不见你回家来,爷爷想你想的紧。”

简美凉没有回话,只是直接从Harris双手下躲开,迈着步子往更衣室走。

Harris见状,自是有些敌意的看向身边的女人:“你是哪位?”

邓韶娅看着那个消失在更衣室门口的女人,笑着介绍:“凉凉的妈妈。”

“哦,那个继母。”Harris轻笑了一声:“您有事吗?”

“我来接凉凉回简宅,老爷子病了,想见她。”邓韶娅拨弄了下头发,掩盖住自己眼底的愤怒,迈着优雅的步子往更衣室那边走。

简美凉坐在茶苑里,头发还是半湿的,她眯着眼打量了下四周的装修。

“凉凉,喝点热茶,别感冒了。”邓韶娅为她添了一杯茶。

“这就是去看爷爷?”简美凉手背支着下巴,懒懒的问,目光打量着她端庄的面容:“阿姨,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您就不必装慈善的模样了,又不是没对我破口大骂过,您说呢?”

邓韶娅听后也不再伪装笑意了,正了正脸色:“爷爷年纪也大了,你还打算和我闹多久?”

简美凉只是轻轻阖上眼,没有回应。

邓韶娅狠狠的看了她一眼,索性不再和她迂回:“我在简家也这么多年了,爷爷就是顾及着你,才一直不肯让我正式入简家户口。我不想一直不明不白的跟着雁齐,我们是夫妻,为什么偏要比别人少一样?”

简美凉双手交握,眼睑埋进手背间,笑得纤肩一颤一颤:“现在是想要连简家的东西也要分上一份了?我想想,当年是谁跪在爷爷面前说,你只是想和雁齐在一起,不图别的?”

她说着慢慢抬起小脸,双手收进衣袋里,站起身:“阿姨,你得知足。何况这件事,你根本没有想的必要。”说完转身。

“简美凉!”邓韶娅站起身叫住她:“你到底跟我耍什么脾气?让你那个妈死的不是我!”

简美凉站在原地,像是被冰凉的泉水,又重新洗涤了一遍。她慢慢转身,笑容有些狰狞:“那佟惜在生我时受到的侮辱,也不是你了?”

邓韶娅眯了眯眼,向前迈了一步:“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我不会告诉简雁齐,你那些年到底有多关注他。”简美凉笑眯眯的摊了摊手:“我得好好看着,你这样的女人,这辈子能带给他的到底是什么。”

简美凉说着拉开包厢门,迈出去时又重新回过头,看着她:“阿姨,当年没能将我除掉,你特后悔吧?”

邓韶娅听完跌坐在竹椅上,全身住不住的发颤,佟惜难道留了什么证据给这丫头?当初默默不吭声,难道都是为了等到这一天?邓韶娅想完竟然笑出了声,目光透过落地窗,慢慢看向窗外,眼神更加幽暗。



简美凉出了茶苑便给爷爷拨了电话,不出意料,果然是邓韶娅整的小把戏,没说几句便草草挂了电话。她仰着头最后看了眼茶苑,垂下头慢步走着。

车鸣笛的声音,不时在耳边响,比夏日的蝉鸣还惹人心燥。没一会儿,便终于停下脚步,她偏过头,熟悉的白色跑车映入眼帘,她竖了竖柳眉,正打算走人,车窗缓缓降了下来,顾墨探过身来:“嫂子,去哪儿?我送你。”

简美凉冷哼一声,扭头走了两三步,又重新饶了回来,在他车前站定,环着手臂四处瞧了瞧:“怎么,这附近也有安排好的眼线?准备好怎么抓拍的我更美一点了么?”

顾墨含笑看了她一眼,打开车门下了车,绕过来替她打开车门:“上车吧。”

“你不必想着用我来惹恼他,我在他心里没那么重要。”简美凉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顾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关上车门,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双手揣在裤袋里,不打扰也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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