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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黑猫有个女儿叫筱白,
筱白,当然是个乖宝宝,
筱白有个妈妈,叫苗舞,
苗舞,虎背熊腰牛脾气,
乃女侠苗翠花之后,影
视人物苗酸菜之原型也。
在这座西红市——市郊——
碧水河岸——清平小院——
院子里,养着一只黑色
的喵星人(所谓喵星人,
就是指擅长卖萌的猫咪)。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早晨,
喵星人在院子里醒来后,
喝完一碗味道不错的粥,
就慢悠悠地踱进小房子,
沿着楼梯,爬上了二楼,
它撞开一间卧室的小门,
钻进门内,扫视了一圈,
跳上一张小床的床头柜,
那里摆着一个米奇闹钟,
它伸出肉呼呼的右前爪,
往闹钟的头顶按钮一摁,
顿时,闹钟响起了无比
欢快的铃声“凌凌凌凌……”
喵星人以为自己闯了祸,
立刻跳下床头柜跑掉了。
我们的女猪脚——筱白,
就睡在旁边那张小床上,
听到铃声立刻醒了过来,
她任凭那个闹钟一直响
着,身子一翻滚下床来,
飞快地穿好衣服、鞋子
(她的穿着我简要说一下:
一件荷叶领的蕾丝衬衫,
一条及膝的红白波点裙,
鞋子呢,是一双帆布鞋,
貌似乖乖女都爱穿这个?),
然后她跑去洗漱间刷牙、
洗脸,一秒完成一动作,
最后是弄头发,很简单,
用发箍把长发收住就OK,
发箍上镶着一粒小番茄。
做完起床所要做的事后,
她就噔噔噔噔地跑下楼,
来到一楼的厨房,此时,
苗妈妈正在厨房里切菜,
她的刀工快得兵不血刃,
像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
在那把刀刃的内侧,正
放着为筱白准备的早餐——
光是看一眼就十分诱人,
有牛奶、蛋糕和生鱼片。
筱白默默来到妈妈身后,
看着那份早餐,深呼吸,
凝视那把菜刀,再呼吸,
突然,她的手闪电出击,
穿过那刀光刃影的中间,
眨眼已将早餐拿在手里,
速度之快,看不清过程,
或许,通过蒙太奇手法,
才可再现她的武学路数,
这一招叫虎口拔牙(武
当派也称之为探囊取物),
它能眨眼摘取任何一样
东西,包括男人的鸡鸡。
太史夏曰(模仿司马迁
《史记》里的太史公曰。
在本书里,作者很喜欢
像这样跳出来废话累牍,
只要你看到太史夏这三
个字,那代表作者的神
经病又犯了,一时抽搐,
抖出一大筒废话的豆子。
这些废话都与正文无关,
有时候它们会歪得很远。
读者如果不爱听我啰嗦,
完全可以直接山羊跳过)。
太史夏曰(本姑娘姓夏):
这招虎口拔牙(武当派
弟子则称之为探囊取物),
乃是属于武林世家所独
创的母女情感交流方式,
普通百姓家庭请勿模仿。
我的意思是说,看官啊,
你千万不要和你的女儿
(儿子也不行)尝试这种
高危武学——即使他七
岁大就已经是练武奇才,
算命先生夸他骨骼精奇,
选秀评委夸他千里神驹,
星座专家夸他是林平之,
连学校老师也屡次家访,
说他打起架来像本剑谱,
同学们尊称他独孤求败,
还有人扶他当校际盟主,
劝你尽早把这样的神童
领回家用棍棒亲自教习,
切勿让我们的教育束缚
了他那自由发展的内力——
即使他的底子这么优秀,
你也不要让他轻易尝试,
因为这招虎口拔牙(武
当派则称之为探囊取物),
它要求具备好几大要素:
躲刀的人必须眼疾手快,
挥刀的人必须收控自如,
母女两人必须配合默契,
万一母亲或女儿昨晚没
睡好,稍微一个不留神,
手指马上跺成多啦A梦。
筱白匆匆地吃完了早餐
(这份早餐是用命换来的),
又一头钻进食品储藏间,
偷抓了一把糖果在口袋,
这时,她突然想起来有
一样东西忘了拿,于是,
又噔噔噔噔地跑回二楼,
偷拿了她老爸的一顶公
安帽,戴在自己的头上,
大帽子遮去了她半个头,
使她看起来像个通缉犯,
等她再次匆匆跑下楼时,
被苗妈妈堵在了楼梯口。
“小小,你的被子叠了没!”
苗妈妈严厉地看着她说。
“应该,可能,大概已经
叠了。”筱白心虚地说着,
低下头,想找个缝溜走,
可是苗妈妈的身材高大,
且晃来晃去,无处可钻。
“小小,你给院子里的花
浇水了没!”苗妈妈又说。
“回来再浇!”筱白说道。
“小小,你电动玩具还在
充电呢!”苗妈妈接着说。
“老妈麻烦你帮我拔一下。”
“小小,不要整天顾着玩,
先把作业写完了再出门!
听到没有!”“可我中考
已经结束了!”筱白急了,
她抬起头看着妈妈,说。
苗妈妈没有再说什么了,
她望着女儿那张满头大
汗的脸,一时间晃了神,
筱白就立刻趁机溜掉了。
筱白随后来到了院子里,
此时,五个乳臭未干的
小孩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他们都是家在附近的小
学生,如今学校放假了,
几乎天天都过来和她玩。
五个小孩见筱白走出来,
立刻乖乖地站成了一排,
好像国庆阅兵时的三军,
严肃地给筱白进行检阅。
筱白将两只手掩在背后,
学着领导的派头踱两步,
用铿锵有力的嗓音喊道:
“同志们好!”“老大好!”
五个小孩齐刷刷作答。
“同志们真给力!”筱白
又喊。“老大好威武撒!”
五个小孩又齐刷刷作答。
筱白满意地点点头,说:
“嗯,反应很快,进步了,
接下来开始点名!文喜!”
“到!”“武见!”“到!”
“关语!”“到!”“刘贝!”
“到!”“臭蛋!”无人应答……
“臭蛋!”筱白重复了一遍,
还是没人应答……筱白
皱了皱眉头,表情不悦,
她看了一眼一名正在走
神的孩子,咳嗽一声道:
“臭蛋呐!你带耳朵了没?”
“哎呦,老大,我有到啦!”
臭蛋终于回过神来,吓
了一跳,赶紧慌张应答。
“拜托,你昨晚去偷鸡呀!”
筱白瞪大眼睛看着他说。
“对不起啦老大,我失眠。”
臭蛋说着,脸立刻红了。
“上次是失恋这次是失眠,
每次你都这么的不认真,
这次,我得好好惩罚你。”
筱白说着,走到他跟前,
先是小心翼翼地回头看
了一眼厨房里的苗妈妈,
发现她忙得无暇他顾后,
才附耳到臭蛋耳边,说:
“罚你中午回来帮我浇花。”
“遵命,老大!”臭蛋立刻
回答,同时跺了跺右脚。
筱白又接着对所有人说:
“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巡逻,
由于我们的警车不够用,
每次只能由我带一个人,
这次按次序是轮到臭蛋,
不过其他人也不用担心,
以后大家都会有机会的。”
臭蛋听了很激动,其他
人像却白菜一样,蔫了。
筱白见状,心过意不去,
她从口袋掏出那把糖果,
平均分赠给几个小孩后,
他们才又恢复活蹦乱跳
的样子,自个跑去玩了。
筱白随后走到院子角落,
那里停着一辆正在充电、
无比袖珍的跑跑卡丁车,
体积上和碰碰车差不多,
卡丁车的门把上绑着一
个绳套,上面挂着车牌:
牌号NC110(颇有深意)。
筱白把充电器□后,
用一把塑料钥匙开了车
门,让臭蛋坐在后座上,
她自己则坐在驾驶位上,
把开关打开,脚踩速控,
卡丁车的四个轮子立刻
“绳绳绳绳”地转了起来,
地上的草叶被蹭得乱飞,
她很快就把车倒了出来,
从院子的门口驶了出去,
院子外就是那条碧水河,
她沿着河岸慢慢地驱驰,
此时,清晨的气息犹在,
凉爽的风裹着一股水汽,
轻轻吹在人的脸上,比
用洗面奶洗脸更加舒服。
“姐姐,你把避让灯打开,
警察都用这个震慑歹徒。”
臭蛋指着车头上的一对
类似于警车灯的灯盏说。
“这个很耗电的,开了
我们回家恐怕得用手推
了。”筱白说。“没关系,
我不怕用手推。”臭蛋说。
筱白心说“你不怕我怕”,
不过她对小孩心肠很软,
也能体会到在小孩眼里,
有开灯和没开灯的区别,
以及开了灯,那种巡逻
真实感带来的无穷快乐,
于是,她把车前灯打开,
由于灯和喇叭是一体的,
开了灯,喇叭也同时响
了起来,逼呜逼呜逼呜,
还真是有点像那么回事。
经过臭蛋家的烟酒店门
前时,臭蛋妈妈瞥见了
坐在卡丁车后座的儿子,
她马上急匆匆地跑出来,
两手卡腰,像一个茶壶,
怒吼道:“臭蛋!你这个
死小子,考试得零鸭蛋,
还敢整天玩!小白小姐!
你这个误人子弟的蛇精,
都是你把我家臭蛋带坏
了,你等着,我晚上就
带着《未成年人保护法》
上你家去向你老爸投诉!”
“小白小姐”这一个诨名,
是大家给筱白取的绰号,
相当于水浒传里的“锦
毛鼠”“扑天雕”之类的。
前两年《仙剑奇侠传》热
播,筱白喜欢上了电视
剧中的一号女主角雪见,
因此连说话、举止都开
始有意无意地在模仿她,
说起话来经常把“本小
姐”这三个字挂在嘴边,
四邻们都说她的公主病
犯了,筱白却不以为然,
☆、沉岛
小黑岛在下沉,水位在上升;人们再次纷纷往高处跑。海水先是淹没了第一悬崖;一环岛;接着是二环岛;然后七星塔、落雁湖、红房子……小黑岛在迅速地消失着。
最后;所有的人又再次聚集在小黑山巅;此时;大家惊作一团。正当人们退无可退、面临灭顶时;小黑岛突然停止了下沉;暂时静止了下来。
此时;整个小黑岛已经只剩下一个山帽了。
在这小小的立足之地上,人抱人地聚满了密密麻麻的公民。放眼四顾,四周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面上漂浮着无数的白菜、箱子、纸袋……短短十几分钟,一代奇小黑岛,美丽的、善良的、多情的、浸满了无数岛民心血的小黑岛,就这样,从地球上消失了。
“我们的家园,我们的小黑岛,我们的第一悬崖,我们的落雁湖,我们的七星塔,我们的海盗学院,我们的白菜地,我们的风铃竹林,我们的红房子……不见了,全都不见了。”
依照常理,地震暂停过后还会有第二波。望着脚下被淹得几乎一干二净的小黑岛,恐惧蔓延了所有人的心。孩子们大哭起来,大人们则开始焦急地研究对策。
“怎么办,我们要一直这样站着等第二波地震吗?”
“求救吧,把烟花往上放,会有人看见的。”
“也许是天意,我们大家今天都要在这里结束了。各位,道别吧。”
就在这个时候,那救命的、似乎上天特意留下的礼物——船,却突然纷纷漂了过来。
连同黑A2009,海盗船制造中心一共有几十艘船,随着海潮的拍打,都紧紧依靠在小黑山巅。
“船,我们的船来救我们了。”之前给人们带来无数次惊喜的海盗船,这一次又带来了生存的希望。
人们一个接一个,有秩序地上了船,十几艘船都挤得沉甸甸的,但幸好还不至于沉没。
十几艘船在海上漂着,这些船仿佛有灵性一般,纵然海水不断摇曳,却始终不会翻船,保佑着善良岛民的生命,天明的时候,地震彻底止息,海水平静,天气放晴。
这时,所有人都哭起来,有声的或无声的。
小白小姐站在船边,遥望小黑岛沉没的方向,肝肠寸断,泪眼迷离。
4年来,有太多的回忆,太多的欢乐,太多无法诉说的感情,从19岁到现在23岁了,她在小黑岛度过美好的时光。她哭了很久,泪珠一直洒个不停。她不需要安慰,她就是想恸哭,为小黑岛流下自己最多的眼泪,在告别它的时候,不吝惜自己的悲伤。
她的脑海中浮现关于小黑岛的一切,是那么清晰,那么自然,恍如昨日一般。
对她来说,从来不需要想起,也绝不会忘记,这是一个可爱民族的魅力。
对于她尚且如此。她现在担心的是小黑公子和其他岛民,他们如何忍受家园覆灭的悲哀。
小黑公子眼眶发红,坐在船边,一直面向小黑岛的方向,一脸茫然,久久都没有动弹。
小白小姐走过去劝小黑公子,他还是一动不动。小白小姐摇了摇他的肩膀,他也没反应。
小白小姐一阵心酸,对他说:“小黑公子,不要伤心了,你伤心了我会更加伤心。”
这时,小黑公子却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底无神,道:“什么?”
小白小姐顿时感到无比吃惊。天啊,小黑公子失忆了。
黑A2009和众海船向A市驶去,半天后,来到了A市白河码头。下了船,大家坐在白河码头边,面向着小黑岛沉没的方向哭泣,很长的时间里,大家只有悲伤,谁也没说一句话。
离别的时候到了。没有了小黑岛,大家就是一盘散沙,从今以后各分东西,不再是住在一起。但是,谁也不忍心说出那句最后的离别之语。
过了很久,有人轻声说了一句,“走吧,不管今后在何方,我们一辈子都不会互相忘记,一辈子不会忘记小黑岛。”
立刻,有人放声痛哭,大叔们默默地哭,少女们嘤嘤哭泣,小孩子呀呀哭泣……
“孩子们怎么办?让我们替小黑公子完成他的责任吧。让我们当他们的亲人,每一家都领走一个孩子吧。”有人说起。
于是,公民们每人领着一个小孩,组建新的家庭,然后,就要离开。
离别之际,所有的小孩子莫不一步三回头,望着那表情木然的小黑公子,泪珠纷然。
小黑公子仿佛所有的意识都已经麻木,他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个木雕。
离别带出小黑公子的心酸,有谁能明白!回想每一名小孩子刚被带回红房子的时候,都是默不吭声的,对他显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这样的恐惧感都是在红房子的其他小孩子和他的安慰下才一天天消除的。而一旦小孩子对他产生了依赖,要分开又谈何容易!
一个小孩子首先脱开他新的养父母的手,跑向他的身边,伸出翅膀一样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吻着他的额头,在上面留下了一串眼泪,哽咽道:“再见,爸爸”。
随后,所有小孩子纷纷效仿,纷纷跑过去跟他拥吻。
有的小孩子一边抽泣,一边用断断续续的哭声唱着:“竹篱笆呀牵牛花,弯弯的小河有野鸭……”唱到半阙,却已经无法出声,便抱着小黑公子大哭。在场众人,莫不动容。
再见了,小黑公子。我们这些小孩子,今后无论在天涯海角,长大成人,都不会忘记你。有你陪伴的日子,是我们今生最快乐的时光。你为我们灰暗的生命中送入了阳光。世间有谁像你一样,和孩子有那么深的感情!除了你,有谁能一下子获得这么多孩子的眼泪!
“大家最后再一起合唱一首歌吧。”有人提议道。
不用吆喝,每个人一听到这句话,立刻停下了正要离开的脚步,纷纷回过头来。
于是,由提议者带头,众人齐声合唱,歌声响彻海上,海豚四合,天地苍凉。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
孤独地转个不停。
春风不解风情,
吹动少年的心,
让昨日脸上的泪痕,
随记忆风干了。
抬头寻找天空的翅膀,
侯鸟出现它的印记,
带来远处的饥荒无情的战火,
依然存在的消息。
玉山白雪飘零,
燃烧少年的心,
使真情溶化成音符,
倾诉遥远的祝福。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
让我拥抱着你的梦,
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让我们期待明天会更好。
谁能不顾自己的家园,
抛开记忆中的童年,
谁能忍心看那昨日的忧愁,
带走我们的笑容……
唱完,大家各自挥手,擦干泪水,告别离去。融入这个新的城市,成为打工的群体。
☆、自尽
黄小瓜如今的状况极度不好。
她高中没毕业就辍学,父母很贫穷;早已不再给她生活费。眼下正面临着找工作的问题。
“超市导购;食堂点菜柜;公交售票员;包袋缝纫工;推车卖油条……自己选一项。”她的妈妈曾经这样劝她。
“没前途;累。”黄小瓜说。
“你什么都嫌累;干脆去做鸡!”她老爸鄙视地对她吼道。
“我日。”黄小瓜说。
从初中开始;她就已经常常在祭奠逝去的青春。到如今;她终于认识到:她的青春原来还在。
按理;红袖帝那么有钱,应该接济她一点才是。但是,半仙自己花钱大手大脚,就连父亲每月给他一万他都嫌不够,需要靠自己诈骗的所得来维持生活。
为了赚钱,她跟小木少爷学过一段日子诈骗,诈骗的手法由小木少爷免费提供,比如让黄小瓜去和出差的公仆一夜情,等在圈圈叉叉的时候,小木少爷带领手下破门而入,表示自己是黄小瓜的老公,捉奸在床,趁机威胁公仆缴纳黄小瓜的青春损失费。
但是小木少爷亲眼见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睡了多次,醋意大发,无法忍受。希望她可以灵活运用手法,既能让对方把钱汇到半仙账号上,又能不让对方占到便宜。
这种手法实在太难运作了,最终,她选择了放弃。
如今,她没有工作,平时偶尔接一些贩卖K粉的case赚一些生活费。
这天,狂风大作,天地回旋,黄小瓜满怀的忧伤。
她回了一趟家。这是建在贫瘠的山顶上的一座单层瓦房,破败不堪。
她没有和父母告别,却悄悄拿走了她妈妈的一把梳子。
他们总是骂她没出息,说没有她这个女儿。
“我滚了,如你们所愿,再也不会回来!”黄小瓜站在家门口,大声叫道。
黄小瓜离开家后,下了盘山公路,在山脚下搭了一辆摩的,像逃命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