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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囚徒by鱼火-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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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这本是他的家。
    没想到的是过去了这麼久,竟然还保持着原本的建筑,而没有随着时代变迁改变建筑风格。她,还记得他吗?而那个无辜的少年,又是否安好?
    沉迷在自我感官世界的龙狁迷茫了,盯着那扇门,却没有推开的勇气。
    不远处的东方衍眯起眼睛,看着自家门前徘徊了许久许久的男子,忽而贼贼一笑。
    残风卷去他的叹息,这般落魄的姿态,自己本就不受人待见,还是不要叫她瞧见罢。
    正欲转身离开,蓦地被拦住了路。抬头,只见面前横着一个满眼沧桑的年轻男子,他唇边挂着牵强的笑容,淡淡地注视着自己。那五官轮廓看上去竟又几分熟悉。一张让他嫉妒的脸闪过脑海,是了,这不是东方炽的儿子麼。
    “就这麽走了?你,难道就不想看看他们?”东方衍长吁道,满面暗色。
    龙狁一言不发。
    东方衍毫不馁,继续刺激他,“你可知道当年你走得潇洒,可他们却遭受了些什麼?二哥因为你跟母亲大人闹翻,父亲舍不得母亲伤心,一怒之下失了手,将他误伤,二哥离家出走,至今下落未明。母亲心中内疚,整日以泪洗面,身子骨日渐虚弱,终日躺在床上。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呢,有资格落跑麼?”
    什麼?!
    还来不及看清龙狁的表情,眼前人便嗖一下从他眼皮底下闪进屋里。
    东方衍笑得像只狐狸,悠然自得地站在门口等那人自投罗网。
    果然,不消片刻,龙狁闪身出来,恶狠狠揪住他的衣领。
    “她现在在哪里!”
    东方衍“黯然无比”地道,“自然是移至他处治疗,在这个伤心地待着,对病情没有好处。”
    眼见龙狁暴力又起,他赶紧识时务地道,“好歹你是我大哥,才第二次见面就这样对小弟我未免太过分了吧?看在母亲的份上,我带你去吧!”
    龙狁这才松手,抿着唇,浓眉因担忧而揪紧。
    东方衍在前面带路,心里头早就狂笑不已,为自己日渐增进的演技而喝彩。另外,也开始替自己担忧,其实现在父亲们正美美地和母亲在进行着第N次度蜜月,他这下带这麽个人物去,肯定搅得天翻地覆,看来,这一趟过后他倒是要找个地方躲一阵子了。
    唉,谁叫他就是看不得他们日子过得太美满,而自己整天忙得要死,替他们当拼命三郎?
    她。。。。。。卧病不起。。。。。。
    那几个男人到底是怎麼照顾她的!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让她遭受这样的病痛?!该死!当初他不该那样轻易言弃,不该放手!四世又怎样,五世又怎样,即便是永生永世又怎样?他爱她,爱到失去自我,爱到甘愿没有尊严,离开的这些日子,他的胃他的肝他的心,五脏六腑,阴冷空无得纠结绞痛!他宁愿以卑微的身份永远跟在她身后仰望着,只要偶尔她回头看看他,已经心满意足。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他不会再奢求更多了。
    龙狁神思恍惚地跟在东方衍身后,许是意识到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跳频频加速,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紧张感,使他不知所措。
    “到了”。
    两个字打断他神游在外的思绪,同时也让他不安地抿了抿唇。
    “母亲现在受不得惊吓,你先待我进去通传一声。”笑话,要让老爹们看到这家伙,那他不就玩儿完了?起码要拉老妈做垫背嘛!
    龙狁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眼前恬静闲适的清幽小筑,这向来是她喜欢的格调,想到现在他正与她呼吸着同一片土地上的空气,那麼接近的距离,他的眼眶微微发热。记挂着她的身子不适,他不禁担忧起来。
    忽然听得那阁楼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重物坠地声,他忍不住向前迈了一大步,犹豫着该不该进去,可是那声响一直没有再传出来,直到许久许久之后——
    精致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探出来的是东方衍微笑的脸以及一个“请”的手势。
    龙狁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越过东方衍,径直步入。
    东方衍识趣地关上了们,并且在周围设下一道屏障,暂时不让那几个外出的男人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


    屋内,四目相对,一室的静谧。
    她的脸,也许是因为激动,显得过分红润,没有丝毫病态。他挂起的心微微放下来,痴痴地凝望她清丽的面容。
    她藏在背后的手在发抖,这个男人,原以为永世不再相见,毕竟他是那般恨透了她。没想到竟因为衍儿一句谎言而破了戒,过去了这麽多年,他还是那样傻,爱着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注定要受伤的。该叫他龙狁,还是。。。。。。铭铭?是呀,他究竟是那个爱了她五世的男人,还是她亏欠了许多的儿子?她竟无法将两个身份合二为一,她只当了他几个月的母亲,却是他爱了几个世纪的女人。
    “你。。。。。。”
    “我回来了。”
    他打断她的话,似是在害怕再从她口中听见那伤人的话语,迫不及待地堵住她的声音。
    “而且,我不会再离开。”
    他说什麼?东方左左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听到他这话时,心里喜悦多余震惊,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漂泊在外,何况他还是。。。。。。
    “不问我为什麼吗?”他笑,掩饰着过速的心跳。
    她摇头,朝他走近了两步。
    “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家人?呵呵。。。。。。
    他在心里苦笑,他想要的家人,是另一种含义。暗自握了握拳头,他告诉自己,不能再贪心了,这是留在她身边最好的借口。
    “如果我说,我永远也不会视你为母亲呢?”
    她愣了愣,点头,“我知道,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当你的母亲。”在她的心底里,其实是很别扭的,几世的情人变成自己的孩子,而她拥有全部的记忆,那种复杂的感觉,无法言喻。
    “不怕他们介意?”
    “不。”她很坚定地说出了这个答案。因为他们都知道,龙狁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她的心就像扎着一根刺,而他们,宁愿把那根刺往自己心窝里扎,也不愿意让她痛。这麽多年了,七个男人已经完全学会了爱一个人的方式,他们霸道,但不再如以往那样无理,他们争风吃醋,但处处以她为先,他们总是暗自较量,但决不在她面前。。。。。。
    岁月磨平了他们以爱之名伤害她的菱角,但没有磨平他们对她的爱;岁月磨平了他对她的很,但没有磨平他不悔的深情。。。。。。
    在这一刻,龙狁的眼眶忽然涌现一股水意,他一个大步迈了向前,猛地将她抱入怀中。眼泪顷刻间落入她柔软的发丝之间。
    明明知道这个拥抱的意义是男女之间,非关亲人,她还是没有将他推开。
    经历了种种,他们早已过了钻牛角尖的青涩时期,现在想来,从前的做法实在太过幼稚,以为逃避便一了百了,以至于无意中带来了许多伤害。
    她欠他,她欠他。。。。。。
    可是——“你欠眠儿一个解释。”他太高了,她的嘴唇正好贴着他的心脏上方,那几个字像要刻入他心头一样。
    龙狁沉默着,没有放开她,一言不发地将她愈抱愈紧。
    许久,他终于发出一声叹息。
    “我知道。”
    在龙狁去见雷眠之前,她没有告诉他,眠儿已经成家,而眠儿另一半,是一个懂得珍惜他的温儒男子。因为她多少觉得,眠儿之所以会选择男人,大都源于初次的情爱经历。雷王对此,是十分不赞同的,也正因如此,雷王对龙狁除了情敌这一层嫉妒,还有对他误导儿子的怨恨。
    她想借此机会,看清楚雷眠到底是真心喜欢那个男子,还是只是因为一时赌气而毁了自己。
    结果,她终于放下心来。
    远远低看着两人毫无芥蒂的笑容,她释然地走向他们。


    “我们进去吧!”
    不曾理会那七个男人的白眼和排挤,他总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偶尔她身边的位置空下来的时候,他便满足地笑着拥她入怀,为她拂去发顶上的花瓣,或是当她午睡时的靠枕,他最喜欢的时刻,便是每回在暗斗中刻意被那几个男人伤了之后,她心疼而温柔地替他上药,但这种让他眷恋的时刻在七个男人意识到之后越来越少。
    而他们手上的戒指,一直没有摘下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用强烈与包容的爱向她证明了时间并非爱情的坟墓,无论经过多少岁月,无论她是否美丽如初,他们爱她一如往昔。
    而她格外珍惜这份沉淀了岁月的幸福,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像他们爱她那样多,但是,她不会再让他们因她而受到任何伤害,她只能尽量弥补八个人之间不公平得爱情。
    即使经过千千万万个日夜转换、四届更替,她依旧是他们心头的挚爱。
大哥番外之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手术失败,医生用药物维持着病人的最后几分钟生命,让其与亲人进行最后的道别。一个脸色惨白的少年跪在手术台前,颤抖的双手几乎不敢碰到父亲那血肉模糊的身躯,把耳朵贴在父亲的唇边,以听清他生命之末的遗愿。
    “炽,从今以后,你就是。。。。。。家里的支柱,我相信你。。。。。。我将东方家族。。。。。。交、交给你了。。。。。。”
    “是,父亲。”少年东方炽强忍着眼泪,郑重地许下承诺。
    “还有。。。。。。琅跟煌的性子都太、太冲了。。。。。。我希望。。。。。。你能帮帮他们,以后。。。。。。你们兄弟三人要齐心协力,无论、无论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反目,你。。。。。。能答应我吗?”
    “是的!我一定做到!”
    “呵。。。。。。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中年男子虚弱地笑笑,忽然用力喘了几下,面部通红。他再次张开嘴巴,唤道,“你过来。。。。。。”
    东方炽红着眼眶,死死拽紧了拳头,身体前倾了许多。
    “最后。。。。。。一件事,请、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父亲!”东方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是父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他说话用了一个“请”字,到底、到底是为什麼?
    “左左十五岁生辰之前。。。。。。你务必要、要替她订一门。。。。。。婚事。。。。。。”
    什麼?!东方炽只觉胸口似被人狠狠砸了一下,闷得开不了口,他久久不语。这时,忽然察觉到前方两道犀利的目光,他抬头迎上去,父亲虽是即死之人,却又着看透人心的眼眸,那双眼睛里此时散发出的锋芒,犀利得他不敢直视,那像一支利剑,穿透了他的心底深处。
    “。。。。。。”东方炽讷讷地,不能言语。
    但正当这个时候,垂死的父亲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似要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量,将他紧紧抓住,努力地睁着双眼,用一种恳求又惊恐的目光注视着他。
    “父亲你。。。。。。”东方炽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浑身发抖,他好难受,为什麼会这样,听到刚刚那个请求,他像是要死了一样,整颗心都枯萎了。可是,这是父亲最后的一个请求。
    病床上,男人已经开始剧烈地喘气,两眼几乎翻白,只是怎麼也不肯闭上眼睛。
    东方炽看着这个景象,几乎要崩溃了。
    “我。。。。。。的。。。。。。小、小女儿。。。。。。”垂死的男人眼角滑下一滴泪,苍白的嘴唇颤栗着,“哈哈。。。。。。死、死不瞑目。。。。。。”
    “不!不会的,父亲,我答应你!”东方炽终于从痛苦的自我世界中清醒过来,他看着父亲难受的样子,脱口而出,然而,这句承诺却让他莫名心碎。只是,此时此刻,他还想不明白。
    男人终于放松了身体,心满意足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唇边,轻轻溢出一声叹息。
    “她。。。。。。是你妹妹。。。。。。”
    由于声音太轻太小,那一声叹息似化在了空气中,东方炽只隐约听到了“妹妹”两个字。。。。。。
    从悲伤的回忆中醒来,东方炽无力地把手搭在方向盘上,重重吐了口气,隔着车窗往校门里面望去,等待着东方左左放学。
    七年了,距如今已经七年,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上的疙瘩,眼看着再过一个月就是左左的十五岁生日,他的心越来越烦躁,越理越乱。这件事,他从未与任何人提起,即使是自己的另两个兄弟。如今,他终于明白了父亲当年那犀利的眼神是为什麼,也明白了父亲逝世时最后一句“妹妹”的含义,但是,已经太晚了,他早已泥足深陷,再也拔不出来。


    原来,父亲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内心,只是他们当时却毫不自知,是呀,有时候,局外人看得更清楚。
    定亲?
    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笑,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手中?
    绝不!
    东方炽狠狠地把后脑勺撞向身后的靠垫,黑眸里闪过浓重的阴霾。他不是圣人,怎麼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可是,一想到父亲临终前那死不瞑目的模样,他痛苦地揪紧了眉头,呵呵,父亲,还真是残酷,让他在成为不肖子与失去挚爱之间做选择。
    思索间,他这才察觉车窗在震动着,一抬头就看见车窗外仰着一张美丽的小脸蛋,由于车窗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看以看清楚外面,小脸的主人正郁闷地往里瞧,看起来可爱极了。
    东方炽失笑,摇下车窗。
    之间外面的小人儿皱了皱小鼻子,一副气呼呼的架势。东方炽眸子闪了闪,掩饰住眼底的爱恋,十四岁了,很少见她有这麽可爱的表情,自家的宝贝,情绪鲜少外露,有时候,他真想把她每个表情都珍藏起来。
    系好安全带,东方左左才松开腮帮子,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向他,“大哥,你怎麼了?”
    “想吃什麼?今天公司事情多了些,没来得及做饭。”东方炽把车子掉头,转移话题。
    “烤肉,大哥,不如我们今晚烤肉吧,好久没吃过了。”她难得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好。”东方炽宠溺地摸摸她的发丝,顺便将她头上的发带拉开,柔顺的青丝顿时流泻下来,把她清丽的脸蛋更添一份妩媚的小女人风情。他的目光顿了一顿,不敢在她身上多作停留,只怕泄露了让她畏惧的爱意。
    父亲,我到底要怎麼做?
    东方炽在心中呐喊,别开脸的瞬间,黝黑的眼眸里只余挣扎痛苦。
    夜,是狼群最好的掩护。
    感觉到怀里的人而呼吸渐渐均匀,东方炽再也抑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渴望。他小心地翻身,将东方左左轻巧地压在身下,俯视着那恬静的睡颜。
    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每天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苦苦压抑着心里以及生理上的渴望,他不知道自己崩溃的底线在哪里,还能忍到什麼时候,只知道他舍不得伤害心尖上的宝贝,舍不得让她失去快乐的笑颜。
    专注地凝视着睡美人,他一只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慢慢探向自己的下体,握住那根渴望得发疼的欲棒,前后套弄。
    一个轻灵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没人粉红色的唇瓣上,是不是吮舔。但他不敢用力,也不敢太轻,怕把她弄醒了。就像以往无数个夜晚那般,在熟睡的她上方自蔚。很多时候,他会控制不住想探索她纯洁的身体,如同此刻。
    “左左。。。。。。”他柔声叹息着,“原谅大哥,我只要、摸一摸就好。。。。。。”
    睡美人当然无法听见他这道几乎与空气融为一体的声音,只能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色魔掀开了少女的遮羞布,露出雪白娇嫩的肌肤。
    东方炽以一种几乎虔诚的姿态跪在她小腹两侧,俯身,大掌轻覆上期中一朵粉艳的红梅,他浑身一颤,欲根越发胀大,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谨慎地看着她合上的双眼,生怕自己的动作把她惊醒了。见她没反应,才又放心地加了些力度揉捏,好想尝尝她的味道,可是他不敢,因为会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曾经又一次他压抑不住心底的魔,吸吮得太过用力,她竟从梦中惊醒!那时,还好他反应得快,将事情蒙了过去,但是,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敢用嘴唇去品尝她了。
    此外,他也不能毫无顾忌地窥视少年的幽密处,只因害怕自己会瞬间变为禽兽。
    这样的痛苦,这种压抑,不仅有他一人。他很早就知道了,另外两个人也于他承受着同样的罪恶欲孽。他们都彼此明了,只是都不揭穿,很有默契地保持缄默,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四人是分不开的。
    一手掌控着刚刚发育的Ru房,两指捏住粉艳的顶端,他在幻想中达到了高潮,|乳白的液体射到了她雪白的肚脐上,糜烂的气息在少女纯净的身体上散发开。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左左。。。。。。”拥着少女香甜的身体,他贴在她耳畔呢喃道。
    夜愈发深沉,月色下每一对相拥而眠的情人,都用身体的姿态诠释属于他们自己的爱情。
    翌日醒来,东方左左发现身下的床单有一处半干涸的黏液,她疑惑地皱着眉头,这是什麼?
    东方炽刚好推门而入。

()
    “大哥,这是什麼?”直觉告诉她最好别问,但已经来不及阻止脱口而出的疑问。
    东方炽渐渐走近,视线扫过那一团黏液,云淡风轻地答道,“哦,那是我不小心洒掉的牛奶,见你睡的那麼熟,我就没换被单。”
    牛奶?她知道大哥早上起床都会喝一杯牛奶,但是,牛奶会怎麼黏吗?
    尽管心底还有疑问,但东方炽已经将她从床上抱起来,直接塞进浴室,打断了她的思维,“乖小孩,快梳洗吧,上课要迟到了。”
    东方左左一听,这才注意到时钟的指向,开始迅速洗刷,把刚才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问外,东方炽的目光凝了凝,暗斥自己的大意。
    下一秒,他又开始了既甜蜜又痛苦的期待,到底这种日子什麼时候才能结束?他,又要如何才能获得她的爱?
    日子一天天过去,东方炽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内心的痛苦使他无法正常工作,在处理痴情时效率低了整整一倍,这令他的下属们都感到不可思议,在他们的眼里,这个年纪轻轻就扛起整个东方家族企业的总裁就是一个神,无所不能,在商场上所向披靡。然而,最近这段日子,他们眼中的神却似在忽然之间变成凡人,不但拥有了七情六欲,还频频出错,这不得不让他们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人?
    连东方左左都察觉出大哥的不对劲了,尽管他在她面前已经尽量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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