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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沙场-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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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的重机枪已经打了三四个长点射,意图压制住我这一个班的侧击动作,从曳光弹的弹道轨迹看,枪打得很准确,虽然暂时没有命中,但却把我这一个班的队形打得有些混乱,只能采取交替掩护的方式分组逐次跃进,前出的速度大大趋缓。
  我已经趴在地上有半分钟的时间,还是没有响枪,因为在我的视线中只看到敌重机枪的枪管和枪口冒出火舌。我不能看不见人就抠动板机,那样一来只能将自己暴露,引来敌人的子弹。我这一个班现在还一枪未响,也只有我这挺轻机枪算得上压制火器,一旦被敌人打掉,那一个班弟兄失去火力掩护就更难向敌人侧后接近了。
  我反复调整了几下动作,都不能完成精确的瞄准。敌重机枪的射击位置很讲究,居然利用了一个凹形的有点象粪槽子之类的硬土堆,只露出一小段枪管,人躲在后面从正面很难发现和命中。我心中暗自赞叹敌人的重机枪射手,真会利用地形,战术素养和射击动作确实不错。能在野战条件下迅速发现和占领有利地形的射手都不白给,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应该说也接近或达到了枪人合一的境界。
  敌人的重机枪打得很有节奏,在压制我冲击步兵的同时还在追求精度,连续两个长点射后,已经有一个弟兄倒在了运动路线上,是死是活看不清,恐怕凶多吉少。
  我不敢再犹豫,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发现再往左侧七八米的位置上有一个小土包,高度不超半米,四周有三十公分左右的高草植被,很便于隐蔽,最重要的是可以形成对敌重机枪射手的侧射角度,估计在那个位置发射应该能准确命中。
  轻机枪被我一把收回怀中,成与美女床上侧搂相拥的姿势。在我的心目中此时那挺轻机枪要胜过千百个漂亮MM,尽管我是一个好色之徒,可现在没功夫想别的,如果硬要做出选择的话,我宁可要这救命的家伙式,也不会捉摸什么漂亮MM,即使战后能活着回来,我也不想理她们,宁愿跟我心爱的轻机枪结伴一生。
  我知道这挺机枪的作用,我自己和我那一个班弟兄恐怕最需要的就是它了,我必须把它紧紧抱住。
  我从入伍的第一天就知道枪是我们军人的第二生命,此时怀中的轻机枪已经被赋予了生命,它是活的,是有灵魂的,完全可以称之为“枪魂”。而我就要跟这有生命的东西紧紧结合在一起,如果再用跟美女什么的红颜知己之类的鱼水相融的比喻显然不恰当,甚至有些亵渎。
  应该不能叫懒驴打滚,听起来很不雅,可我还是找不到什么形象的高尚的语言去描述我当时的动作,应该就是驴打滚的动作,要让形象高大一些的话,权且叫做猛驴打滚吧。反正我是抱着轻机枪迅速的在地上向左侧连续翻滚了五六下,终于翻到了小土包右侧。没有任何附加动作,用不着再观察了,按照单兵战术的规范,由下至上的占领,将枪身从土包右侧送出,有点象抽动的动作,是那种**作了千百回的熟悉的抽动。
  枪身象一匹被驯服的俊马,很听话的按照主人的意愿向前方半米处送出,脚架滑在草地上正直前推,我身体也迅速前跟象压在美女身上一般即轻柔精细又带着粗犷狂野,反正就是精确迅猛的意思。腮帮子紧贴枪颈的同时,右手握紧了握把,左手向右侧横移压在右手之上反托枪托。
  我的瞄准动作基本上从踞枪就开始了,身体和枪身紧密融合的同时,三点一线已经完成,敌人重机枪射手的脑袋已经在我的准星和缺口处平正。当然想瞄把握性更大的胸部已不可能,那小子只露出半个脑袋,还有他旁边的两个副射手也只露出个船型帽帽沿。
  对我这样的神射手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当然不满足只干掉一个人,那家伙旁边的两个副射手也不能放过,必须一枪打仨,来个串冰糖葫芦。
  “哒哒、哒哒、哒哒”伴随着欢快的点射节奏,六发子弹分成三个短点射出膛,敌人的重机枪当时就哑了火。看不太清,应该是三个傻逼同时报销。
  讲的很罗嗦,好象干了很长时间,其实从我抱着轻机枪滚进,到占领射击位置完成踞枪、瞄准、击发直至敌人重机枪哑火三名射手毙命,那是一气呵成,估计用时不超过十秒钟。
  打完三个点射,我没有趴在原地,而是一跃而起,这动作就不是懒驴的形象喽,而是标准的猎豹出击。随着我一声大喊:“弟兄们,给我上!”,卧倒在地的十几个弟兄同时跃起,高喊着杀声,如十几只“猎豹”带着风声飞速疾进一般,向敌人侧后猛扑过去。
  第二卷 褐色土 第一百零八章 殊死营救
  战斗队形保持的很好,跃进速度极快,原计划接近到棱坎一线即卧倒射击,从侧后以火力袭扰敌人,现在看来可以贴的更近,因为敌人只有一挺重机枪在压制我们行动,目前已被打掉,基本没有太大的敌情顾虑,所以我在运动中调整了计划,再向前冲五十米,首先以手榴弹侍候,而后是排子枪。
  我抱着轻机枪拖在班队形的后侧,嘴里不断大声提醒着动作和速度。机会太好了,突然出现在敌人侧后,距离只有七八十米,再向前跃进个三十米左右,我们就可以把手榴弹准确的投入敌阵。没有炮兵支援的步兵真困难啊,只能采取这种常规的原始的手榴弹战法。
  “准备手榴弹。”我边行进边下达着命令。由于弟兄们行动速度不均,此时班的队形已经由后三角变换为前三角,三角顶端的战斗小组四个人已经距离敌人不足六十米。
  “轰轰”两声巨响在我前侧四十米左右位置爆炸,妈的,我还没下达“投”的命令,怎么就开扔手榴弹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声近距离的爆炸,我下意识卧倒的同时,心里边嗝登一下,知道坏了,肯定是踩上了敌人的地雷。
  冲在最前面的四个人被地雷当场炸死二个,另外两个受了轻伤。我说敌人只用了一挺重机轻压制我们,一直不管不顾的把侧背暴露,原来是***早有预谋,我们接近的路线上被他们预先布设了大量的防步兵地雷。
  妈的,真是反常,在己方的冲击出发阵地附近布雷,这是什么打法?难道给自己的运动制造障碍和麻烦?
  来不及细想,反正敌人反常的举动显然达到了预期效果,居然把我的侧后袭击战术打乱了。战斗减员已经达到三人,还伤了两个,对一个步兵班来讲已经算是重大损失,可以称得上冲击受阻,重要的是我的计划几乎泡了汤,没给孟来福那边减轻丝毫的压力,自己这边却落入敌人的地雷阵,两头受气,两个方向同时受制。
  正面的敌人还是没有理会我们的行动,他们集中主要兵力和兵器一心对付孟来福,战斗已经呈胶着状态,估计孟来福他们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我这边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鬼知道前面还有多少颗地雷在等着我们。
  我带的弟兄们没等我的命令就已经趴在原地,都是实战中练出的救命本事,基本上枪声、炮声、爆炸声一响就知道来自什么方向和距离,根本不用指挥员提醒,马上就能做出最就便实用的战术动作,就目前情况来讲,原地卧倒不动是最佳的选择。
  妈的,这仗开始时还很顺利,尤其是孙猛他们端掉敌营指挥所,已经达到了小分队渗透穿插作战的颠峰水准,可列为步兵实施的特种作战经典战例,可也就是以端掉指挥所为分界线,后面的回撤及救援越来越不顺,甚至可以用窝囊来形容。
  面对不利的战场局势,我不能光顾着上火着急,必须做出准确的判断,调整部署,力争改变目前的状况,即使改变不了,也得捉摸出全身而退,或者按最坏的打算,能把一部分人撤回去才行。
  我卧倒在地的同时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战场形势,敌人数量虽多,能有近一个连的兵力,但建制混乱,显然没有形成统一的指挥,否则也不会让我们在其侧后运动那么远的距离。可以说敌人虽占尽兵力兵器数量上的绝对优势,可还是存在很大的弱点和漏洞,他们也没有什么工事和阵地可以利用,打的是进攻,战斗队形暴露在运动当中,支援战斗的几挺重机枪和一门无炮等重火器都没有利用什么象样的隐蔽工事,在我目前这个位置就可以轻松搞掉一件至两件。
  对战场全局有了判断和把握,心中顿时有了底,这仗还有的打,问题还是如何回撤,也是我们这次前出救人的核心要害,单纯从战果上看,这是一场漂亮的战斗行动,可就是收尾收不好,始终不能把人安全的撤回来。如果不能全身而退,这仗可就留下太多太大的遗憾了。
  顾不上考虑什么遗憾,还是把当面的敌人敲掉几个再说,我向趴伏于地的弟兄们大声喊话,让他们不要乱动,就近选择有利地形,准备用火力先干掉敌人一部。
  我的轻机枪再次架好,这回没什么隐蔽物可利用,只想打掉对孟来福他们威胁最大的无炮和重机枪,剩下的事就是如何避开敌人报复的子弹,估计哥们儿这边打完之后,引来的肯定是疯狂的报复,成群的子弹会飞过来,咱们十来个弟兄能扛过这一阵弹雨算是命大。
  还是先发制人吧,能不能扛得住全凭造化,象乌龟似的趴伏在地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敌人收拾完孟来福马上就会转移到我们这个方向,被包围在雷区附近是一定的。
  妈的,干,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我迅速踞枪首先向那门无炮后侧的敌人炮手瞄准。这一刻我好象不再是一名连级指挥员,而是那刚从陆军学院毕业初出茅芦的毛头小子。
  那门无炮已经发射了几发炮弹,把孟来福他们赖以依托的“屁股状”大土堆削掉了大半个屁股,另一半也只剩下旺仔小馒头了。孟来福和孙猛一人一挺轻机枪还在与敌人对射,其他弟兄可就都藏在“小馒头”后面连头都无法抬。
  敌人采取的架炮射击方式,一次都没有转移阵地,大大咧咧的轰击,欺负我们人少没有重火器。几个炮手玩的还挺制式,前腿弓,后腿绷,跪姿操炮,上身挺直,跑这装他妈大尾巴鸟玩起制式教练来了。
  “**的,我叫你们玩。”我边瞄准嘴里还来了得咕,反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已经不是什么营救了,估计一会被营救的该是哥们儿。此刻我越来越不象个连长,倒象是要拚命的野兽。
  对,就是野兽,就是要跟兔崽子们拚命,战场上从来都是强者为王,双方军人都应该算做野兽的行列,在战场上需要的就是野性,没人谈什么人性,也不相信人性,至少在我抠动板机的一刹那,准星与缺口中间出现的目标是猎物,抠动板机的我是更凶残的比老虎还狠N倍的野兽。
  又是一个十秒钟未到,我连续“哒哒”了三下,敌人无炮附近的两个射手连喊都没喊出声就扑倒在炮身上,将架好的无炮扑倒在地。
  敌人当然没让我再打几个“哒哒”,早就预料到了的疯狂子弹暴雨倾注一般的扫了过来,此时哥们儿和卧倒在地的弟兄们又成了野兽们疯狂追杀的猎物。
  从我第一次响枪干掉敌人的重机枪,到跃进五十米左右进入雷区,还没有跟孟来福在步话机里联系一次,两个方向都很紧张,根本来不及联络。刚才这次开枪又是没有事先协同,可孟来福和孙猛都算得上久经战阵,从枪声中,从敌人无炮哑火的瞬间已经判断出我的意图。他们马上探头,并命令躲在“小馒头”后面的弟兄全部露头,集火对正面的敌人实施打击。
  敌人兵力虽多,可基本集中在正面一个方向,他们的意图是将我们一口一口的吃掉;我们兵力虽少,却形成了两个方向的交叉火力。所以在我带的一个班弟兄趴在原地扛过一阵弹雨后,马上觉得压力减轻,敌人的火力又被孟来福和孙猛吸引过去。
  从实战中练就的协同意识只能用默契来形容,不等敌人转移射向,我和弟兄们已经做出了滚进动作,当然不是向前,前面有多少地雷不清楚,只能向右侧方向移动,尽量的拉大与孟来福、孙猛他们的距离,使对敌侧后打击的火力角度更大。
  也就滚了五六下,弟兄们即开始了射击,这回打得就很盲目了,更多的是为了吸引,而不是精确杀伤,连我的轻机枪也是概略瞄准果断击发,靠射弹散布开蒙,能蒙上最好不过,蒙不上只当吓唬。
  我瞅了瞅周围的弟兄,大声喊着他们的名字,了解是死是活。还好,刚才被敌人一顿子弹倾泄后,居然只伤了两个人,其他人都藏得很严实,毕竟没有手榴弹和炮弹干过来,否则真不好说。
  敌人也是没法,想分割围歼并不容易,他们机动到我这个方向必须经过己方布设的雷区,再缺心眼的人也不会那么干,只能绕的更远才能形成对我们的包围,那样做仍然难度较大,运动中肯定会被发现,不搭上十几条人命恐怕无法接近我们。
  暂时躲过一劫,心理渐趋平缓,我又开始恢复一个连级指挥员的思维,甚至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如果敌人把迫击炮弄出来呢?我们可是没有什么有利地形可依托啊。我靠,那可就他妈糟透了。
  第二卷 褐色土 第一百零九章 迫击炮
  迫击炮,瞎胡闹;打不响,往外倒。军中俗语
  短暂的轻松让我有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从敌我双方的角度粗略判断这场由步兵分队以特种作战方式实施的渗透穿插、袭扰破坏战斗行动。从开始的成功破袭,到中途撤回时的被纠缠,再到营救时的一系列不顺,我觉得双方都有成功和失误的地方。当我分析敌人的追击战术时,突然想到了目前这种胶着状态下最容易解决问题的火器迫击炮。
  还是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迫击炮三个字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浑身上下马上就是一阵发抖,我已经近三个小时没喝一口水了,可身上的液体还是层出不穷,说来就来,冷汗再次从头到脚的随着小河淌。
  真是怕什么偏来什么,“轰轰”二声炮响打断了我的思绪。透过浓烟看去,炸点位置就在距离我们不到二十米的一处土包附近。听得出来是敌人的“六炮”,实战中口径应该算最小的一种迫击炮发射的炮弹声音,瞄准点肯定选择的那个土包。
  妈的,在学校时就跟刘大卵子争论过多次,这迫击炮一点也不瞎胡闹,尤其在常规战争中,它的杀伤力几乎大过所有的杀人利器,连很多大口径的火炮都不是对手。统计数据我记不太清,但在二战中据说死在迫击炮下的人占炮兵毁伤率的百分之七十,而炮兵毁伤率又占所有杀伤人数的百分之九十。
  这“六炮”几乎不用试射,敌人的步兵连就有编制,非常好操作。我投入战斗的时候就一直纳闷,如果敌人用迫击炮打击处于半暴露状态的孟来福、孙猛他们肯定比无炮要强得多,怎么直到现在才开始使用,肯定是被孙猛的第一次打击造蒙了,追上来的敌人不成建制,很有可能没有携带此种火器。
  现在什么都不用想了,杀人恶魔降临人间,敌人把迫击炮搬了出来。还好只是“六炮”,杀伤半径不大。如果是再大口径的八二迫击炮或者一迫击炮,那不用五分钟,我和孟来福两个方向加上重机枪班三十几个人肯定一个也活不下来。
  我不敢再往下想,现在需要的是动作,是那种能防炮的战术动作,可前面是雷区,左右两侧及后面都比较平坦,根本没有隐蔽位置可以提供,根本无法做出什么规避的动作。难道哥们儿真要死在这自己也喜欢摆弄操作的迫击炮下?
  “轰轰”又是两声炮响,我的头一下就大了,胀的跟窝瓜一般。妈的,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全来了,我他妈想啥来啥啊。
  不过,这回炸点很有讲究,居然是落在敌人附近。我靠,难道是敌人的误伤?不会啊,迫击炮的最大射角应该能达到八十几度,就是立起来垂直发射,炮弹也不会落到原地,应该不是误伤。
  我趴在地上继续仔细观察,应该属于等待,或者叫等死,反正我是想死个明白,一定要观察到迫击炮落地是怎么把哥们儿炸上天的。
  “轰轰轰”连续的爆炸声,炸点全部在敌人隐蔽的位置。除了看到浓烟四起,还看到敌人已经大部分从地上爬了起来,呜哇乱叫着四处逃窜。
  敌人就是这个样子,战术素养、单兵战术动作、战术协同都没有问题,很多方面比我们还强,更具实战经验,但最差劲的就是遭到突然打击后的反应。还有就是需要硬碰硬的时候,总是被我们压倒一切敌人的气概所吓倒。这次也不例外,显然他们遭到了炮兵火力的突然袭击,被炸死几个人后立马阵脚大乱。
  追击的敌人本来就不是统一建制,据我观察,敌人近一个连的兵力,至少是三个连以上不同番号组成,跟以往相比,组织指挥协同差了不止两三个档次,冲击中也缺乏顽强的斗志,恐怕还没有从指挥所被端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仗越打越心里越没底。
  炮弹不断的落入敌群,打的真他妈准。依我的判断发射阵地肯定距离此处不远,而且不是“六炮”,那小家伙式只比手榴弹杀伤力大一丁点,应该是八二迫击炮。我又纳了闷了,我的迫击炮排布置在连防御阵地的纵深,距离这个位置至少得有四千米,尽管在射程以内,但无法指示目标,我们与敌人胶着在一起,我也不敢冒险让他们开炮,还没下命令,他们肯定不敢这么干。
  况且我们编制的是大口径的一迫击炮,那家伙式太沉无法伴随行动。现在打过来的炮弹都是八二迫击炮,应该不是我们的人啊,那又是谁呢?还打的极准,没用试射炮弹就落在距离我们七八十米的敌人中间,居然就没咱们什么事,真是奇了怪了。
  妈的,不管了,管他是谁打的,管他是不是误伤,反正炸的是敌人,跟咱们无关。我赶紧用步话机跟孟来福联系,告诉他先掩护孙猛等人撤退。那几个弟兄从夜里一直打到白天近七八个小时,体力肯定不行了,还有重伤员鲁树德、王大雷伤情严重,血都快流干了,若不是身体素质好,意志品质坚定,一直跟死亡做着殊死搏斗,早就坚持不住了。如果换成普通人,流那么多血,还坚持个屁,自己就能被自己流出的血吓死,早就在心理上放弃了。
  “连长,我已经派人把他们往回送呢,你们也快往撤吧,现在敌人被炸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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