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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沙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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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分,好奇妙的东西,到底什么是缘分?我以前最烦的就是听那些神人神叨叨的聊什么命啊、缘分之类的,什么都不信,后来我又变得什么都信,唉,可能都是让那个缘分闹的。
  还是得从我们前线实习那段战斗的经历说起。
  每周都会收到乐红的来信,每次也没什么新鲜的,都是老一套,小心小心再小心,稳重稳重再稳重,此外就是让我一定回信。我也习惯了,如果哪周没收到信,就象缺点什么,收信的感觉是激动的,尽管内容不开便知,可还是紧张的象怀揣了兔子,甚至比参加战斗还紧张。
  林小天当时也和我一个状态,但他明显的信件增多,还不与我共享了,甚至连金玲的信也不让我看一眼。
  妈的,这小子不把我当哥们儿,别怪哥们儿不客气,当我知道通信员那天给他一块送去五六封信,怒气冲冲的找到他。
  “信呢?”我看洞里没人就大声向他吵吵。
  “什么信?”林小天开始装傻,明知故问。
  “你说什么信?当然是金玲来的信了。”
  “金玲来的信是写给谁的?”
  “当然是写给你的。”
  “我的信凭什么让你看?”
  “以前不都看了吗?我不看的时候,你还求我看呢,现在看上瘾了,你又不让看了,把馋虫勾出来,然后饿着,不管了是不?”我跟林小天一直都是蛮不讲理,让他也一直没办法,谁让他摊了这么个兄弟,而且还欠这兄弟太多情。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的信怎么从来没让我看过?我说什么了?”
  “那你也没说要看啊?再说和金玲写的不都差不多吗?”我说完就觉得不对劲,有些理亏,我的信可一直都当成隐私似的从没给林小天看过一眼,他可能也不希得看。
  “你把乐红来的信都给我看,我就给你看。”林小天早就看穿了我的弱点,所以敢于理直气壮的拿话将我。
  “我看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着哥们儿动粗。。。。。。”我话没说完把枪放地上就扑过来开抢。
  “别乱动,走了火。”林小天往后躲着,随手把枪也搁在一边。
  “砰”的一声,把我和林小天都吓了一跳,本能的抓起枪检查一遍而后又迅速打开保险子弹上膛,可能是有情况。
  声音来至洞外,接着就传来三班长许巧顺的喊声。
  “妈的,谁走的火。”
  “砰,砰,砰”连续响起了枪声,还有几个手榴弹和定向雷被引爆的爆炸声。
  “情况有变化,不是走火,敌人上来了。”林小天和我赶紧运动到洞口仔细的用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战事了,双方都懒得动手,可能彼此已经习惯于此种平衡,谁都不愿意破坏那短暂的“和平”。
  自从钱仕虎牺牲后,我和林小天曾疯了一样的寻求报复,恨不得敌人马上就来,我们甚至还想鼓动连长搞个阵前出击,虽然咱们当时就自我否定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战时纪律太严了,谁敢下那道命令?
  还是陆排长帮我和林小天解决了急躁情绪,他和我们聊了好一会儿。没想到暴雨中等了大半夜伏击敌人的陆排长并不属于好战分子,他的冷静让人觉得可怕,某种程度上说他是一个极度的“厌战分子”。不过,陆排长还是一位心理学专家,嘴上功夫也很厉害,不说则已,一打开话匣子也很能白话,很快就打消了我们的急躁情绪。
  应该不是受陆排长的影响,我们一个月没有打仗,对战争也感到了极度的厌倦,满腔的仇恨还在,可身体和心理已经疲惫,那时真的有些想家想亲人想恋人,甚至盼望着快些结束这场没完没了的战争。
  外面的枪声显然告诉我们“和平”只是一厢情愿,战争还远未结束,还需要我们去拚命撕杀。
  没什么好犹豫的,枪声就是命令,我们马上恢复到那种渴血的状态,一前一后提着枪跃出洞外。
  陆排长正率领部分人员占领阵地,大部分人被命令在洞中待命,因为怕敌人突然炮击,所以占领表面阵的人才一个班,不到全排的六分之一。
  “小天,穆童,你们先回洞,现在没什么情况,刚才发现障碍区附近有敌方工兵活动,可能是想偷偷破障,打了几枪就撤了,估计他们要有所行动,白天就来,说明他们心里有鬼,咱们得严加注意。”
  “你是排长,监视敌人这点小事用不着阵地最高指挥官亲自出马,我守在这,排长你回洞吧。”林小天大大咧咧的半开着玩笑,劝陆排长回洞。
  没等陆排长回话只听“嗖”的一声,子弹明显是远距离发射过来,估计怎么也得有个三百米以上。
  随后“啊”的一声惨叫,林小天手捂裆部趴在地上。
  大家都惊恐万分,纷纷围上前来,以为林小天命根子中弹,肯定要够呛。
  林小天趴了好一会儿,手始终就没离开过那个男人最关键部位(他这手最熟练),好在眼睛睁着,嘴还能白话,这让我和陆排长松了一口气。
  “快去叫卫生员,马上把林排长抬回洞里救治。。。。。。”
  “没事,排长,估计是跳弹,从哥们儿裆底燎了一下,我摸了半天,“两弹一星”还都健在,没什么问题。”林小天直起身子,大裤衩子裆部被跳弹穿了个洞。
  “哈哈,让我看看,你小子头一天穿裤衩就中了头彩,直接命中就好了,让你还他妈色迷不?”我乐呵呵的过来要看个仔细。
  “别动!”林小天很是紧张,那被子弹穿过的大裤衩子里面露出了东西,竟然还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一卷 红肩章 第八十五章 穿裆而过
  “同志们,都降低姿势,是敌人的狙击手。”陆排长看林小天没事,就开始大声提醒。
  “狙击手”?阵地上大部分战士都没听懂。如果放到现在估计在百度上随便搜索一下,得会蹦出来几百几千个“狙击手”,那时的弟兄们不行,大部分都不知道这个“狙”字怎么写,看到“狙”字得念成“zHU”。尽管这样,从陆排长的严肃表情中,大家还是知道了情况的危险,马上做出俯身向下的姿势,然后就是小声的嘀咕。其实也用不着怎么细捉摸,估计没用半分钟左右的时间,弟兄们都明白了“狙击手”的含义,不就咱们所说的特等射手吗?充什么大屁眼子?
  听到陆排长说的“狙击手”,哥们儿立刻来了精神,连林小天的秘密也不准备挖了,曲身运动到陆排长旁边。
  “排长,听清除枪是从哪打来的吗?”
  “没有,刚才那枪是跳弹,否则小天躲在掩体后面不会在那个位置穿出洞来。得注意观察,距离得有三、四百米。”连陆排长也没发现敌人“狙击手”的位置。
  “刚才排障的敌工兵是不是配合‘狙击手’的行动,故意把咱们们引出来?”我在陆排长面前说话很是小心,如果是别人早就下结论了。
  “判断的有道理,现在最关键的是迅速发现敌‘狙击手’的位置,他们狡猾得狠,估计打了一枪肯定会换个地方。”
  “那咱们也引他出来一次?用个钢盔什么的?”我想出了多少个老电影里演的屡试不爽的法子。
  “恐怕不行,他的枪有没有光学瞄准具咱们不知道,你放个那东西估计得被他看破,反而打草惊蛇,先别急,既然他来了,估计不想空手回去,而且还有几个人也说不定,咱们还是小心点,再观察一段时间。”陆排长说完就小声命令其他战士先回洞掩蔽,阵地上只留下林小天和我。
  林小天裤衩上穿的大洞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再偏离二公分,这小子不重伤也得成太监,估计他那玩艺大难不死该必有后福了。当时情况紧急,没想太多,只是认真查看了一下他所在位置,想研究出跳弹是如何形成的,推算出敌“狙击手”的射击位置。估计我们都在想这个问题,于是三个人的目光均集中在那开了口的绿色的大裤衩子上。
  林小天被我和陆排长看的有些发毛,还弄得挺不好意思,居然用手捂住。这举动很是反常,以前不这样,这小子总觉得他那东西个大壮实,恨不得走大街上都光着显摆,内心深处有轻微的耍流氓倾向,但不算什么心理疾病,除了在阵地上怕烂裆而光了很长时间腚,其余时间还没严重到四处露阴。
  我是谁呀,那可是特等射手啊,眼里揉不得沙子,连射击教研室都把哥们儿定为预留射击教员,就他捂住的部位怎么能逃过特等射手的火眼金睛?此处注意,我可说的是特等射手,我还不想堕落成什么充大屁眼子的“狙击手”。
  我趁林小天没注意,假装关心他着弹的位置,一把撕下他的大裤衩子。
  “哗啦”一声七八个厚厚的信封落在地上,夸张点说那些信摞在一起估计还是得跟广东月饼一般厚。
  妈的,我说信来的这么勤,都是部队某医院的通信代号,估计就在咱们百公里以内的某野战医院,肯定不是金玲的信。
  林小天有些恼怒,刚才一枪穿裆而过,这会儿又被动的春光乍现,他觉得很丢面子,更重要的是被我发现了秘密。
  “你干什么?有病啊?”
  “你才有病,把信塞裤裆里干屁?随时随地YY?”其实我知道他是为了躲避哥们儿的追查才迫不得已临时穿了裤衩,把信藏在里边,要说这小子真得感谢我,要不是穿了裤衩,那跳弹产生的热量没准能把他命根子连带附近那一亩三分地都烫出泡来。
  没等林小天发火说话,陆排长已经用眼神狠狠瞪着我们,那表情分明是告诉咱们“瞎闹个屁?这是战场,不是你们家,再闹,甭说小头,连大头都保不住。”
  我和林小天迅速恢复了冷静,目光也从下边转移到上方,再偷偷的转移到敌人一方。
  “小天,我看你还是隐蔽回洞吧,你的枪法不行,呆在这容易成人家‘狙击手’的活靶子,听哥们儿的,快回去。”这回我给他留了面子,说话声音极小,陆排长肯定听不到,也不可能知道他那“色盲眼”和“臭手至尊”的典故。
  “想什么呢?忘了咱们第一次配合也是最后那次配合?要不是我及时发现目标,你能拿参战学员应用射击的第一?”林小天这回是真不干了,刚才掉裤衩落信也没这把严肃认真。
  “好吧,哥们儿不跟你争,咱们‘哼哈二将’恐怕还从没分开过。那你就发现,我负责射击,不过你可得快点,否则咱们得让那伙狙击傻逼先发现当活靶子。”
  林小天刚要抬头就被陆排长一把按住。
  “这样不行,咱们三个分开行动,轻易别露头,现在阵地上的射击位置都是朝前的,估计敌人可能会在侧方出现,还是隐蔽一下。现在比的是耐心,咱们要比敌人更耐心,这是一种新的战斗形式,晚上到我洞里好好研究一下对策,不要轻举妄动。”
  终于熬到了晚上,我和林小天还有排里几个特等射手一同来到陆排长所处的猫耳洞开临时“诸葛亮会”。
  我一直都把陆排长尊为“圣人”,尽管当时他的职务不高,和我们一样就是个小排长,学历也是中专没什么起眼的,可几次实战就让我和林小天佩服得五体投地,早已成为他的铁杆粉丝忠实的追星族。
  子弹箱上放着那张陆排长天天都在研究的五万分之一战区地图,小排长看的地图甚至比团长的首长决心图图幅还大,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排长不自量力,硬充大屁眼子呢。地图拚接的较粗,标绘的美观程度跟哥们儿没法比,一看就是没怎么学过参谋业务,可仔细看就会发现,所有的队标队号标注的位置都极其准确,可以说分毫不差,这一点任何一个没参加过实战的参谋恐怕都做不到。
  还有一样东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地图旁边放着挺厚的一本书。要我猜一定是《孙子兵法》之类的兵书,但很快就觉得自己猜的不对,“孙子”才十三篇,加上注释也没这么厚,估计是其他兵书,趁着会议还没开始,我随便的把书拿起来翻了翻。
  我靠,彻底崩溃,连林小天也惊得半天没白话出一句,杀法骁勇智勇双全的陆排长居然把《红楼梦》带上了战场。
  第一卷 红肩章 第八十六章 狙击反狙击
  “据敌情通报,敌人已于今天上午九时左右展开了‘狙击’行动,友邻阵地也遭到敌人‘狙击手’的精确射击,伤亡情况暂时没有统计,我们排的情况已经上报连里,连长指示我们迅速组织特等射手以‘狙击’行动反击敌人的‘狙击’。。。。。。根据排里实际情况,拟组织三个‘狙击’小组,二班长吕万程带本班战士胡喜奎为第一‘狙击’小组,三班长许巧顺带本班战士胡刚为第二‘狙击’小组,我带四班战士占红亮为第三‘狙击’小组。。。。。。”陆排长看到我和林小天眼巴巴的看着他,又接着说:“穆排长和林排长为预备‘狙击’小组,听我的命令随时接替前三个小组的行动,重机枪班担任火力支援组每天出动掩护各“狙击”小组的行动。”
  闹了半天才弄一预备小组,我和林小天当然不满意,可没办法,陆排长决定的事谁也更改不了,他的脾气甚至比营长还大,好在咱们总算混上了预备,正式的可就看表现了。
  开完了会,我和林小天也没忘套套近乎,其实陆排长已经跟我们挺近乎了,毕竟都是干部,总不能把咱们当孩子似的不给好脸,而且林小天早就成了第一个冲上敌人阵地的插旗英雄,事迹已经上报到团里,团政治处马上还要上报,准备给这小子记功呢,所以陆排长对咱们早已另眼相看。
  “陆排长,这《红楼梦》跟战争有何关系,请指教一二。”林小天总爱在别人面前弄得古色古香,说话爱拽个古汉语文言文什么的。
  “你知道,《红楼梦》共写了多少个人物?书中一绝句‘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谁能理解曹雪芹写书时的心境?鲁迅先生看完红楼说‘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你说咱们兵家应该看到什么?”陆排长看来把红楼梦看了N遍,连续向我们反问三次。
  又是巨崩溃,我和林小天号称“白话蛋”,可这全国人民包括世界人民都在看的,都能白话出来点四六的《红楼梦》咱们可是啥也白话不出来,除了知道贾宝玉和林黛玉,除了知道刘姥姥进大观园,哪里知道还有多少人物,连贾琏、贾珍是男是女恐怕都搞不清楚。
  人家陆排长压根也没想让咱们回答,只说了一句“细节,细节决定成败。”就再也不说什么了,刚才说那些足够咱哥们儿捉摸一辈子还得拐个大弯。
  反狙击行动盈得开门红,吕万程和胡喜奎首战告捷,用弹一发,打死敌“狙击手”一名,连里的观察哨也发现了这一战果,连长亲自把电话打到陆排长处表示祝贺。
  接着几天又屡有斩获,三个小组轮番出击,共打死敌人五名,我方只有一个战士受轻伤。
  看来敌人的“狙击手”水平太差,要不当初林小天在没什么防备的情况下只被跳弹穿裆呢。可以用辉煌来形容的战果让我们都有些骄傲和大意。
  还是软磨硬泡死缠乱打那套,我和林小天终于说服了陆排长。他答应我们来一把“狙击”并安排另外两名特等射手在我们“狙击”位置不远处实施掩护,还亲自守在重机枪阵地随时准备以火力支援我们。
  那时连里还没有装备带瞄准具的狙击步枪,敌人的“狙击手”也是使用咱们的五六式冲锋枪,双方机会均等,就看谁有耐心,谁先被发现,谁点子背了。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使用狙击步枪,那东西虽然瞄的特准,连林小天使用都不费力,但枪身较长较重,运动起来携带不方便,使用五三重机枪弹,后座力特大,打完几枪膀子都震得发麻,而且光学瞄准镜的反光极易被敌人发现。
  我和林小天保持近十米的间隔,先后占领了前几天咱们那几组射手早就设好的射击位置,同时我们也随时准备运动到预备射击位置,因为敌人吃过几次亏后,肯定对这几个位置严加照顾。
  我隐蔽的位置是一块大石头,只要不露头,除非敌人在空中坐在直升飞机上,否则想打中我根本不可能。缺点是向外观察射击必须要探出三分之一左右的身子,此时被命中的概率很大。
  林小天那边情况稍好,隐蔽观察条件都不错,只是出枪费力,右侧也是一块巨石挡住射界,如要出枪射击必须得占领石头的顶部,那时是最易被敌命中的时机。
  战场就是这样,不会给你提供十全十美十拿九稳的机会,即能保全自己还能大量杀伤敌人只是理想的战斗条件,战场上通常没有这么好的事。
  敌人显然是被几天的反狙击行动打怕了,估计是改变了策略,还是那句老话“战场形势极度复杂,瞬息万变”只有敌变我变,因敌制变,先变于敌才是正确的战争法则,小到我们这种单兵或小组的战斗行动也是如此。
  趴了近一个上午,反复的从左向右,由近至远的观察,可敌人方向没有一点动静。陆排长和几个“狙击”小组给我们讲的观察经验基本全用上了,可还是没有发现敌人,估计他们一定是没有出动,否则怎么也应该有个风吹草动。吕万程他们打死第一个敌人“狙击手”就是头天发现敌方所在位置的草丛与第二天有细微的变化,草丛和附近一小片土壤的颜色较前一天略微浅一些,说明有人在那个位置长时间的隐蔽过,导致植被坏死造成颜色变浅,这一细微的变化,常人很难发现,所谓的“狙击手”训练营也训不出这种透视的战场“鹰眼”,可以说优秀的“狙击手”只能在战场上培养,此外别无他法。
  吕万程他们是头天发现了敌人基本射击位置,第二天严密监视,守株待兔似的等来了敌人的“狙击手”,也该着那小子点背,他们的阵地附近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坚固石头,只能在草丛中找隐蔽位置,还不敢轻易进行土工作业,一动土就得挨枪挨炮,于是被“鹰眼”吕万程候个正着,没等接近射击位置就头部中弹,死都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来的子弹。
  我刚准备发信号给林小天,让他隐蔽回撤米西完午饭,下午接着来狙击。事先预定的“驴叫唤”信号还没发出(事后证明那种暗号不合时宜,天天又是炮又是枪的,怎么会有驴出现在阵地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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