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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沙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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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头一定留下,一定给我留下。”说话间教导员已从三楼小跑到了近前。
  “教导员,我们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命’,为了严格遵守部队的条令制度我们愿将陪伴多年的球场飞奔时飘逸的长发全部剃掉,一根都不想留。”林小天为了表现积极说话慷慨激昂恨不得将头上的毛来个连根拔。
  “你当我们是清兵入关?这头必须得剪,但不是现在,你们两个的头发我另有用处。”
  “晕死,还另有用处?我们这点头发能有什么用?卖没人买,扔了恐怕都没人瞅一眼。”我心里边嘀咕边瞅着教导员迷惑写在脸上。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三章 饭前一支歌
  那个年月年轻人都喜欢玩摇滚,刚唱红的那首“一无所有”让人们知道了野兽派唱法,马路边上总有一群牛逼小伙弹棉花式的鼓捣着破吉它,声撕力竭的叫喊“我总是问个不休”,问个屁呀,那动静哪点象无产阶级?哪点是一无所有?分明是向别人显摆哥们儿啥都不缺,你有我有全他妈都有。
  来到军营才知道,算什么呀,那也算野兽派?军人的歌声能把野兽吓死,要不那么多歌星怎么都改行参军呢?估计是奔着野兽来的。
  军营歌声除了鼓舞士气,还有更实用的用处,不会唱,不想唱,甭他妈想吃饭。想吃饭就得大声唱,就得唱出把野兽吓死,把歌星招来那种效果。
  大家都剪成了“少林头”,只有林小天和我还有几个“大长发”哥们儿没剪依然风中飘洒,好似一群脱了毛的母鸡中来了几支长冠子的公鸡那叫一个惹眼。
  由于还没发装,我们这伙人一个个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衣服争奇斗艳,还都瘦骨嶙峋就象一群破了产的浪当公子。
  大家仨一群两一伙的站在楼前的台阶上等着开饭,眼前不时的经过高唱队列歌曲高呼“一二三四”步伐整齐杀奔饭堂的老学员。这帮人好象故意在我们面前装老卖弄,不怎么使劲就弄出那么大动静,“一二三四”的“四”本来应该发降音到人家嘴里全成了升调听起来象唱的山歌非常有趣。
  “哈哈,这帮傻逼,吃饭还来这么一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高兴事呢。。。。。。”我身后不知是哪个哥们儿整出这么一句。
  “谁傻逼?谁说的?以后我们开饭也得这样,我看今天说人家傻逼明天你喊的比谁都响比人家还傻逼。”区队长在前边大声说。
  吃完饭我们领了新军装,别看一个个十七八岁小小年纪黄嘴伢子还没退净,发的可发的都是黄色铜扣四个兜的干部服,大家兴高采烈的试着穿着不断的互相问着怎么样,那牛逼劲简直忘了自己是谁。
  我和林小天穿上新军服还挺神气,可一戴帽子就傻了,后边露出那么长的头发怎么看怎么象“巡捕房”的人。这可不行,怎么照相往家邮呀?还有那么多女同学等着看我们的雄姿呢。
  我们的头发终于派上了用场,电视台军事频道的记者要拍一个叫“将军从这里起步”的专题片。他们要拍一组画面,大意就是一群地方什么事也不懂的学生投笔从戎来到军营,经过短时间的教育训练成长为合格军人的经历。他们让我们拎着包背着吉它从车上下来,东瞅瞅西看看呆头呆脑故意弄的跟偷地雷的似的,然后老实的坐下剪头,然后又穿上军装在整容镜前整理军容,再列好队在操场上走上几圈,反正就那么几个场景让我们忙乎了一下午,好在头发是理完了不再有鹤立鸡群的感觉。
  晚饭时我们已经象老学员一样整队站排去饭堂了,路上带队的区队长领着喊了两遍“一二三四”效果不太理想,尤其是最后那声“四”总是发降音显得太闷不响亮,在区队长反复做了示范后,大家逐渐掌握了规律,喊的时候放下脸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有话就要大声说就得喊出来,于是震耳欲聋的“一二三四”喊得山摇地也动喊得花开水欢乐。
  到了饭堂前大家立正站好,由区队长起歌齐唱“团结就是力量”效果还是不太好,南腔北调的汇不到一块,还有不少人在队伍里干呷叭嘴不出声来个现代版的烂竽充数,接着区队长又是一顿心里辅导让大家放下架子,我们是革命军人要有压倒一切敌人的英雄气概,唱个歌算什么?不唱好,不唱响谁也甭想吃饭,再不唱就拉出来过筛子单练,弄到最后还是这法子管用,于是一曲雄壮豪迈的“团结就是力量”打开了吃饭之门。
  吃饭的学问就更大了,刚开始训练体能消耗多饭量大得惊人,一顿吃十几个馒头根本不在话下,本班一山东哥们儿居然一顿吃了二十个馒头据说还不是记录。能吃的太多炊事班一天不干别的就做饭了可大家还是不够吃,不够吃就得抢,抢不着就吃不上,于是吃不饱的问题日趋突出。吃馒头还好说,尤其是吃米饭总是吃不饱,我查找了一下原因,原来怨我自己没有把握好策略第一碗盛的太多了,吃完了第一碗再去弄第二碗盆里早已空空如野。林小天这方面比我机灵多了,他爸当过兵临来的时候专门为这事给他传授过经验,那几天挺忙的还不在一个班这小子没来得及提前把他爸的话告诉我,直到被饿了两顿才及时得到他的指点。
  “第一碗千万别多盛,半碗都嫌多赶快几口吃掉然后再去弄一大碗满满的带尖的。”
  “真长见识,难怪你爹当不上将军提前转业了呢,原来尽他妈捉摸吃了。”
  “你爹才捉摸吃呢。”
  “对呀,我爹是捉摸吃呀,开饭店的不捉摸吃还能捉摸出别的什么东西?”这话说的不准确,咱爹可是大学的教授,只是退休了没事干才给一个大款朋友打理几天饭店,要说咱爹也算是知识分子下海经商的第一梯队。
  关于吃的问题还得多说几句毕竟民以食为天,死生之计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为了避免吃饭时的哄抢现象,中队规定每个班饭前都派一个值日员负责把饭打到自己班的桌上,大队人马进入饭堂后,饭菜已经摆放完毕大家动嘴便可。这值日员可是一天一个轮流坐庄,可我只干了三回就让班长当场罢免,原因是手太笨。说起来实在惭愧,本人身手还算敏捷,可对付其他班的值日员还真就不是对手,不出几个回合就落荒而逃匆匆败下阵来。怎么败的呢?列位看官请容我细细道来。
  这值日员轮流打饭确实是一个避免抢饭避免饭堂混乱的好办法,但也有问题就是避免了大规模哄抢的同时,引发的却是小范围的更激烈的争斗,这一点在吃馒头时体现的尤为明显。我们值日员都是在馒头快下屉时进入厨房操作间等着,炊事班那边把笼屉往地上一放,各班的值日员攻山头似的蜂拥而上,此时考虑的不光是自己能否吃饱的问题,这是关系到全班能否吃饱的集体利益大问题来不得丝毫马虎容不得半点闪失,十来个人恨不得趴到屉里往出捡馒头,那可是刚蒸熟的馒头呀,带着热气温度应该在摄氏六七十度左右滚烫滚烫的,不用人跟我抢就是让我一个人在那捡馒头也得弄个半天,实在太烫手了,估计那帮小子一定是练过“铁砂掌”之类的绝活不然馒头拿在他们手里怎么会一点事没有?没听谁喊手烫了什么的,我就不行了只能拿筷子一个一个的往出扎,动作频率实在太慢,最后大家把新馒头都打走了,只有我把最后那屉上顿没吃完剩的打了回来。吃了几顿剩馒头,班里哥们儿意见都很大,班长一气之下做出决定。
  “穆童,以后你就不用打饭了。”
  我着实为不用打饭的事小小兴奋了一把觉得占了很大便易,可班长接着又说了“全班的卫生包括分担区以后就你一个人包了。”
  哥们儿真不知道班长让我包这些活其实是成全我,后来大家居然为了抢着干这类的活也就是部队常说的“细小工作”差点没打起来。
  第一卷 红肩章 第四章 走火
  中午吃饭的时候偶然听到区队长跟教导员请假,说是要回趟家估计得三五天左右。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可教导员说那句话实在令人费解。
  “老秦,怎么搞的?又‘走火’了?”
  请假回家跟“走火”有嘛关系?
  “傻逼,别什么都好奇,区队长刚从家回来,一定是没采取措施给媳妇弄上了,这是要回家陪着做人流。”还是林小天领悟能力强。
  “靠,‘走火’就能弄上,那十年八年没怀上的,干脆都‘走火’得了,也象射击似的‘有意击发无意响’?”我跟林小天开着玩笑,根本没想到哥们儿马上也“走火”了,当然俺是真正的“走火”,此“走火”非彼“走火”。
  实在是丢人现眼,听完区队长和教导员对话的第二天我就走火了,幸亏没有伤到人,否则定会抱憾终生,我也一直认为是他们说话方的。
  还算有失有得,若不是倒霉的“走火”,我那天可是露了大脸,第一次打实弹,居然五发五中五十环啊,弄得谁都不相信,除几个射击教员外,队里弟兄包括队干部,众口一辞,这小子,瞎猫碰上大个死耗子纯蒙的。
  咱不忙着吹过五关,斩六将,先把这走麦城的“走火”说清楚再唠。
  “吴铁嘴”说的没错,正式开课的第三天,我们就如愿以偿的接触了枪械。
  “年式…式冲锋枪”,就是我和林小天贴在床头的“AK…”啊,虽说是仿制品盗版的,可据教员介绍比原版性能还好。
  零距离接触做梦都在想的东西,兴奋的心情就跟沙漠里孤独前行了半年的精壮男子突然间美女投怀送抱一般,肯定要乱一阵子。
  弟兄们当时就乱了套,人手一支啊。队长发话了,“这枪就是你们的‘第二生命’,从今天起会伴随你们四年的军校生活,大家把枪号记住,以后训练、执行任务归你们使用,擦拭保养也归你们,丢失损坏要由你们自己负责,要按照军纪严格惩处。”
  队长前边说的归我们使用记住了,象亲密爱人一样陪伴四年也听清了,后边的话压根就没想听,抓过枪来好一阵亲热。林小天还用嘴吻了一口,看他那感觉,相当不错,跟亲了张曼玉似的。我的感觉跟他类似,不过咱是象“小兵张嘎”缴获了真家伙,很纯情那种,没林小天那么色。
  枪身不重,班长是老玩枪的,单手一掂,“七斤半”说完很牛逼的把枪拍在桌子上。没办法,谁让人家玩过,咱没玩过呢。那感觉确实挺有份量,开始真不太容易摆弄。
  队里较为隆重的搞了“授枪仪式”,接着几天就是射击教员讲解射击学理,枪械的分解结合,队干部和班长们负责训练持枪、肩枪、背枪等操枪法以及卧姿装退子弹等射击动作。
  班长说枪是“七斤半”,可拿在我的手里总觉得沉,比我妈说的二十斤黄豆还沉,刚开始练习总是水裆尿裤,掰不开镊,其他哥们儿也比俺强不哪去,一个个手忙脚乱,好象在那鼓捣猫呢。
  要说还是队长英明,发现弟兄们一个个连激动再害怕得了得瑟的动作,早就按耐不住了。他亮出九十分贝的大嗓门高声断喝:“停”。声音即响又清脆,带着愤怒的回音。
  一个个把枪拎得跟烧火棍似的哥们儿冷不丁的听到这么大动静,还以为枪响了,都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互相瞅瞅,没有实弹啊,怎么吓成这样?
  “看看,看看你们那个熊样,现在发给你们实弹,枪栓都拉不开,恐怕都打不响。”队长的话让我想起了班长王厚忠那句“给你们个女人都不会弄”的名言。
  “下面大家跟我一起做验枪的动作。”队长真不愧是“老兵油子”居然有如此的先见之明,好象预判到要发生什么似的,舍弃其他射击动作不玩,专挑这验枪动作开练。
  队长站在前面手拿一枝枪,象广播体操领操员似的领着大家一遍一遍开练。弟兄们排成一字横队,听着队长的口令,随着队长的动作,开始重点练习验枪。
  “验枪”一声撼人心魄的巨吼从队长嘴里射出。
  “唏哩,哗啦,哗啦,唏哩,啪哒”伴随着弹匣与枪身碰撞,拉推枪机的动静,弟兄们按照验枪的动作要领,以右脚掌为轴,身体半面向右转,左脚顺势向前迈出一步,两脚约与肩同宽,同时右手将枪向前送出,右手移握上护木,将枪向前送出,背带从肩上脱下,左手接握下护木,左大臂紧靠左肋,枪托贴于胯骨,取下弹匣,使弹匣口向后交给左手,握于护木右侧,右手移握机柄。。。。。。
  动作都做出来了,也“唏哩哗啦”了,最后多了五六下“啪哒”声,都是弹匣没握住掉地下发出的声响,其中也有我的一声“啪哒”。
  我赶快蹲下身子把弹匣捡起,做拉枪机向后的动作,这回更掉链子,使出吃奶的劲也拉不开,我用左臂死夹住枪身,右手使劲拉还是纹丝不动,干脆吧,俺也不顾脸面了,居然蹲在地上开干。
  “穆童,你拉屎呢?”队长实在憋不住了,把我的动作形容的还很客观,弟兄们一阵哄堂大笑。
  “笨蛋,关着保险你能拉开?”班长王厚忠可找着一把装逼的机会,过来打开保险,一手抓住我枪上的机柄往后没怎么费力就拉开了。
  “看明白没?”
  我瞅了他一眼,没吱声,心说“真他妈能装”。
  人家装是人家的事,咱现在确实不行啊,即使打开保险,左手握着枪护木还要握住取下的弹匣,还是拉的很费力,想玩到“枪人合一”的最高境界估计得练很长时间。
  就是那么个忖劲,俺始终不得其法,后来就好了,天天玩枪,我拉那东西跟玩似的,枪在手里也不沉了,比二斤黄豆还轻。当时就是紧张,不熟悉造成的,跟刚结婚的两口子一样,总得有个磨合期,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然后才能和谐美满,第一次就玩得幸福快乐几乎不太可能。
  第一次实弹体会我打出了全队最高成绩五十环,可不是五发弹,是八发。
  我们那时候的冲锋枪“一练习”精度射击,用弹八发,发射方法是五次击发,抠三个单发,两个点射,射击姿势是卧姿有依托,目标是百米距离的胸环靶。
  这里就有学问了,点射极难控制,“哒哒”出去两发弹,“哒哒哒”出去三发弹,两个点射消耗五发弹,第一个“哒”如果能命中目标,那二个或第三个“哒”基本就跑靶了,因为子弹出膛有时间差,枪身已经抖动,所以能把枪踞好,能命中点射也就是常说的“连上”是很困难的事,教员都掌握不太好,更别说我们这号人物了,弄不好二个点射五发弹全跑靶都有可能,那可连及格也保证不了。
  我藏了个心眼,只抠五个单发,余下三发弹干脆不打了,也就是这个小聪明让俺闹出了“走火”的大问题。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五章 打手枪
  “砰”的一声,一阵惊呼。“啊”的一声,一片哗然。
  “谁走的火,谁?”队长张牙舞爪的从后边冲上来,标志性的变了几种脸色,恨不得一口将我吞到肚里。
  哥们儿走火了,子弹擦着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吕宏斌右侧光头顶部掠过,差点把他帽子吹掉,把这小子吓得一声惨叫,然后标志性的蹲在地上开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弹了,回来时他跟我说是高兴的哭,是因为捡了条命激动的哭。
  我说:“周日请你喝酒,给你压惊,让你哭个透亮,哭个一醉方休,哭个轰轰烈烈天翻地覆。”
  哎,都是耍小聪明啊,这回聪明反被聪明误,八发子弹我只抠了五个单发,保证了首发命中,而且枪枪十环,这在第一次打实弹的新射手中是非常罕见的,此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别人打错了靶,再就是射击天才“神射手”诞生,蒙肯定蒙不了这么准,蒙肯定蒙不了五枪。
  可我光顾着“神射手”诞生的兴奋,枪里还有三发弹啊。验枪时身后的教员根本没想到他亲眼目睹的“射击天才”会干出那么愚蠢的事。
  射击完毕,我们一组四十名射手按照验枪的动作要领,取弹匣交于左手握于护木,拉枪机向后,教员验过后,自行送回枪机,装上弹匣,扣扳机。。。。。。妈呀,我扣完板机竟然不是空枪的动静,而是特肾人那种子弹出膛的“砰”,接着就是吕宠斌夸张的“啊”和“呜呜”的抽泣。
  队长已经急速冲到我的身后,半转体九十度,挥臂,摆腿,“凌空扫射”的动作基本完成了前半部分;教导员的动作更快,腾空,展体,扑救,一气呵成,硬是双手死命的抱住队长的熊腰,让奔向俺屁股那脚风卷残云生生变成了金鸡独立。
  “妈的,你他妈找死?”队长的骂声让我响起了那些差点撞人司机的口头阐。
  现在不是我他妈找死,是吕宏斌差点被我打死。过于紧张和兴奋,我的验枪动作和别人做的不一样,顺序上出了严重问题,别人先取弹匣,我是先拉枪机向后,此时一发子弹从机匣中蹦出,我意思到动作要领动作顺序不对,赶忙送回枪机,再取弹匣,此时一发子弹已经上膛,教员还距离我有三个射手的距离,光顾着检察那几个打零弹的弟兄了,没想到我这边弹已上膛只待击发。
  “好”随着教员发出的口令,我没有再拉枪机而是装上弹匣,后边抠动板机与大伙一样,再后来发生的事已经叙述的差不多,吕宏斌没中枪,我的屁股也没中队长的脚。
  挨骂是轻的,队里连续几天晚上召开军人大会,要我说就是典型的“批斗大会”,挨批的主要对象是我。队干部们你方唱罢我方登场,深揭狠批我的“走火”事件。
  从不屈服的我也没了脾气,不敢犟嘴,写了好几份检查,老实交待问题。
  要我说,这验枪动作必须得经常练,认真练,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这是亲身体验,肺腑之言。后来的军旅生涯中多次遇到走火,同志们靶场上走,车上走,家里走,甚至作战的时候,还经常有人走火,不少干部的手枪也走火,都是当初没有打好基础,没有养成良好的操枪习惯造成的,看来走火并不是哥们儿一个人的专利。
  射击教研室并没有把我走火的事过份声张,负责检察验枪的教员也有责任,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谁都知道院里出现了走火的“神射手”。
  要不是紧接着发生的走火更稀奇古怪,风头极其强劲,一丑遮了百丑,我那走火的臭名还不知要远扬到何时何方。
  射击教研室的一位老教员姓董,平时总是一付“鸟兵”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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