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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涌上来。
忽然就生起一丝一丝的悔意。
这要是她一个人在外面,在她那个破烂的小公寓里,这要是没人在她身边,她这般疼的时候该怎么办?
他脑子抽了才把她一个人扔到外面不管不顾,任由她每天骑着小电瓶把手臂晒得这么黑!
好像还消瘦了不少。
他想起她煮的那些东西,那么难吃,她每天就吃那些难吃的东西身体能不消瘦吗?
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也不好过,每天烦躁死了。
有时候午夜梦回,他居然好几次看见她骑着她的小电瓶被车撞了,血淋淋的倒在马路边没有人管她的死活……
他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紧锁着眉头给属下打电话,确定她平平安安的呆在她的小公寓里,他又觉得懊恼烦心。
她比他想象中过得好,每天好吃好喝,兴致来了还跑到KTV去唱歌,忙着拍戏,经常去超市买一堆零食回家……仿佛真如她自己所言,缺了他,她会生活得更逍遥。
他的心,更加烦躁。
后悔了!
后悔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立,嫉妒她比他过得好……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
裳裳的呼吸变得平稳,她在熟悉的怀抱里安心的熟睡了过去,安详而流着口水哈拉。
常绵凝视着她邋遢的模样,说不上来心里是怎样的情绪,只是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起一抹笑容。
艳丽而柔情四溢。
忍不住,轻轻将她额头上沾着的湿发撂倒耳后,对着她的额头,唇瓣轻轻的碰触了一下。
午后灼人的阳光隔着玻璃照射进来,挡了那灼人的温度,温温的,缓缓倾斜。
常绵头靠着枕头,他没有睡意,只是那么专注的凝视着小妮子安然的睡姿,仿佛是一种享受。
无法言语,外人无法体会。
………………………………
办公室门口,挂着“勿扰”的牌子。
秦受走过来,却被秘书挡在门外。
他挑了挑眉,拿着解约书想要过来跟常绵得瑟一下,他终于踢出了一个大麻烦,以后他的君临天下终于又可以走向正轨了,秦受发誓,他无比的开心。
他讨厌关系户,讨厌一切关系户。
一面刀山火海;一面蚀骨柔情
“秦总,常总现在不见客。”
秦受挑了挑眉:“什么意思?我是客吗?我进他办公室也有被挡的一天,他在里面干嘛,做见不得人的事?”
“心小姐在里面,常少爷在陪她,真的不方便。”
秦受闻言,顿时脸色就变了。
那女人刚签了解约合同,现在就找上门来了,这是要兴师问罪还是服软哀求来了?
秦受忽然觉得手中的解约合同有些玄乎,小绵绵你可要挺住,别再被一个女人给迷惑了,不然爷真瞧不起你。
他对着秘书摆摆手:“行了,我进去找他有点事,这里没你的事,去忙你自己的。”
他坚持,秘书也不好再三阻拦。
只有任由秦总走进去。
秦受在办公室里没有找到常绵,他的表情微微一裂,不会这么快就滚上床了吧?
他也就站在小房间的门口贴着耳朵听了听,没有听到响动,便试着将门拉开一条缝隙。
眼前的场景是这样的:
一条隆起的被子,从他的角度只能看着常绵侧着身的脑袋,里面还有个脑袋完完全全被挡着,靠!女人就是会利用身体本钱,已经爬上床了。
他闷闷的关上门,随手将解约合同往常绵的办公桌上一扔,特么的,耍着他玩啊?
这分明是把他当枪使了一回嘛。
=
七点半的A市,灯火阑珊,听不见夜的喧嚣,站在高高的落地窗前,俯瞰这座城市,却能够感觉到这个城市繁华的美。
裳裳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不疼了,感觉自己死后重生般,更感觉自己像个没有沾染上尘世的婴儿,看见什么都觉得那么美好,看见什么心里都充满了感恩。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且是第二次了。上一次痛经清醒过来之后也是这种世界如此美好的感觉。
裳裳到洗漱间换了个卫生棉,又洗了一把脸。
到此时此刻,她才有些不知如何自处。
那会儿身体那么痛,所以她视死如归,不管不顾的冲进他的办公室,一声不吭的躺在他小房间的床丨上,那样的大胆和毫不畏惧。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在平常,给她一百个胆量和勇气,她也绝对不会这么做,幸好……
常绵没有说什么,而且细心的照顾她。
忽然鼻子又酸酸楚楚起来。
心里懊恼啊。
她这样算什么啊?明明他对自己赶尽杀绝不留一点情面的要把自己赶走,她居然死皮赖脸的贴上来,她怎么就这么……贱……
怎么就没有点硬骨头?
傲骨呢!
他开始还拿那些话讽刺她,等知道她痛经却完全换了语气,那时候她只关注自己的身体无暇其他,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心里暖,暖意横生,点点滴滴,从心底的那个位置向全身一波一波的蔓延……
那样的他,总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沉沦。
一面是刀山火海;一面是蚀骨柔情。
让她一个人挣扎在其中,不知何去何从。
恩宠与狠辣并存的他!
在她心情起伏波澜之中,门外传来常绵的脚步声,她来不及找个地方躲起来,常绵高大挺拔的身体已经晃入眼睛。
常绵微微一笑,雍然而帅气。
“醒了?”
他踏步,慢条斯理的走到她的身边,自然而然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语气轻柔:“还疼吗?”
裳裳怔然了半分钟,往事历历在目,她摇摇头。
眼睛微微的眨了两下,看着眼前温柔得不真实的男人,迅速的低垂下眼帘,似乎要说些什么,以缓解自己的尴尬。
他却已经执起她的手,大掌包裹着她的手掌,拉着她坐到饭桌前:“吃点东西吧,饿不饿?”
饭桌上有几个食盒,里面盛着她平时最爱吃的一些菜。
裳裳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常绵将筷子递到她的手边,她接住,又点了点头。
常绵自己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挑掉刺的鱼肉,站着酱汁,放在她的碗里,“多吃点,补补身体,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
裳裳的心情,渐渐的安定下来,一脸平静的看着常绵。
“常……”
她刚要开口,却在此时恰好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话,常绵摸起手机,是蓝亚打来的,他大致了说了一句,然后掐断了电话。
“有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你在这里乖乖吃饭。”
常绵站起来,想了想,凑到她面前亲了她一下,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许久,裳裳终于吃完了,也没见常绵回来。
她看了看时间,居然都八点多了。
裳裳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觉得无聊,她想回去,但是又想等常绵,就这么反复的又等了一个小时,常绵依旧没有回办公室,他该是被急事耽误着不能回来了吧?
差不多十点,整个绝帝集团都要熄灯了。
有巡夜的保安手里拿着手电筒走过来,看见常总的办公室灯还亮着,他推门走进来,看见裳裳,裳裳也朝他望过去:“要关门了吗?”
保安点点头:“我巡逻一圈之后,就要锁门了。心小姐走不走?”
“我……”裳裳斟酌了一下:“嗯,我马上就走。”
她发现自己的纸箱子就在常绵办公桌的一角,赶紧过去拿起来,意外的视线落到办公桌上搁置着的“解约书”上,那份解约书就是她下午签署的。
裳裳心里说不上滋味,她明知道肯定是常绵要将她赶出去,但是真亲眼看见搁置在他办公桌上的解约书,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那就是他,恩宠与狠辣并存的他!
裳裳拿着挎包,捧着纸盒子,关上灯,走出去。
深夜,风凉。
街上的人流量不多,她骑着小电瓶车穿梭在大街上,走过繁华的商业街,又拐过拥挤的小吃街,再驶进寂静的小区。
最后停在出租公寓的楼下,锁上车,捧着纸盒子回到她那个独居的公寓里。
常绵开着车,心急火燎的赶到绝帝集团的大门口,整个大厦漆黑一片,他再瞧了瞧时间,都十一点多了。
一个急转弯,车子驶向机动车道。
他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告诉我裳裳租的那个出租屋的地址。”
先冷一冷,教训还是要教训的
但是他电话刚挂断线,又进来一个电话。
“什么?”常绵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我马山过去!”
……
第二天一大清早,常绵从来没这么挫败的一屁股躺在沙发上,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说:“妈的,那个董卓,是不是反侦察大队的?”
秦操刚从太子办公室里走出来。
“说那么多,人却被跟丢了,你也好意思在这抱怨。”
秦受:“哎,我手上有一份文件,都不敢找太子签字。常绵,你怎么还没把少奶奶找到。”
“……”他也郁闷:“我这不是找着吗?”
“你有找?你昨天还躺在温柔乡里的吧?”秦受鄙视之。
常绵挑眉:“我什么时候躺温柔乡里了?爷都多少天没碰过女人了!”
“昨天,心裳裳,你敢说你没抱着她在床丨上做过什么事情?你不是说你把她甩了吗?甩到你床丨上去了?”
常绵闻言一脚踹过去。“你别满嘴扯淡!”
他这三天基本什么都没干,一直在找一架飞机,就是昨天下午的时候,偷了个闲,因为他自己也有女人嘛,他女人肚子疼他总不能不管吧?
三天前,傅鸿的老婆,也就是太子妃紫央,被她青梅竹马的男人董卓给劫走了,坐着一辆飞机,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整三天的时间,他查到那驾飞机,一路追踪线索,简直就要把整个世界给兜兜撞撞了一遍,而那个董卓,明明就是故意在地球仪上乱撞,从中国到南亚,从南亚做火车到处走,又从南亚到拉丁美洲,再从拉丁到了俄国,再从俄国去了澳大利亚,再从澳大利亚去了英国,最后,也就是昨天傍晚,彻底把人给跟丢了,找不到人影。
常绵揉了揉眉心。
一个翻身坐起来:“我再去找,就不信谁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被我找到了,我活剥了那男人的皮。”
他说完,拿着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
本来想着去把心裳裳给接回来,但是此刻他的注意力不得不转移,他想了想,过几天吧,等他把事情处理完,亲自去接。
而且,他又想了想,他是不是太好说话了点。
那女人也没道歉,就是身体虚弱的往他怀里一倒,他就自然的把她接手了吗?那他也太挫了点!
他自己想一想,都会鄙视自己的。
所以,先冷一冷,教训还是要教训的,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把这事给过去了,是吧?
常绵这般想着,就暂时把这事给搁下来,专心去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头扎进寻找掠走太子妃的工作里头。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两天后,终于被他查到,那个董卓带着太子妃,跑到了挪威。
他风风火火的把这个消息禀报给傅鸿,傅鸿拿着自己的外套,大步的往办公室门口走。
“备机,现在就去挪威。”
“哎,太子你别急啊……”常绵一个急刹车追上去,路过秦受的时候拍拍他的背脊:“帮我看着点裳裳。”
末了又加了一句:“那个,秦受,你把那个解约的合同给我撕了,把她给叫回来,暂时别给她安排戏,等我回来再说。”
她必须尽快的找到下一家
事实上秦受没有给裳裳打电话,也没有给任何的人指示说那份解约合同取消,原因是他原本想冷裳裳几天,再把这个她出卖身体换回来的好消息告诉她。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解约合同作废的事情,他自己就出事了。
而且是天大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和他哥都喝醉了,喝醉之后,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被他哥秦操给上了。
那个闷骚的秦操,在暗恋多年之后,终于酒后做出了糊涂事。
两个人之间薄薄的一张纸被捅破,彻底的一发不可收拾。
秦操的心思,几个兄弟都看在眼里,他喜欢秦受,打小就喜欢,他的眼里从来只有秦受一个人;
但是秦受呢,那就难说了,虽然没有过任何的绯闻,也没有女性丨伴侣,但人家的性丨取向到底是什么,恐怕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至于他知不知道秦操的心思,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受和秦操不是亲兄弟,秦受是秦操打小捡回来的弟弟,甚至连秦受的名字,都是秦操给取的,所以一时之间被伪哥哥给上了的事情,他没接受住。
一向对后宫里那些女人半点不沾的秦受,第一次高调带着十个身材资质最好的女星出游去了,他一走,常绵又不在,裳裳的回到君临天下的事情彻底被耽搁下来。
她的生活,没有任何的改变。
裳裳那晚回到自己的公寓楼,从此常绵也没来找过他,他们之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几天下来心渐渐冷下来。
此刻,她正浏览着网页,想要寻找新的经纪公司,或者看看有没有哪里拍戏需要招演员。
她买了个两千块的小本本,自己做简历。
她手头的钱不多了,解约之后的违约金,她查了好几次,确定没有打到自己的账户,裳裳算算自己手头的钱,所剩无几,只有几万块。
她必须尽快的找到下一家,不然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出现经济危机。
其实她真的不怎么花钱,可是化妆品和衣服鞋子都太贵了。
这些都是外表的包装,她不可能去真的买那些一百来块的衣服,那样她也走不进这个圈子,衣服就是门面,门面是很多场合的入场卷,这些费用,她不得不去花费。
这两天她还联系了几个以前学校的师姐妹,知道夏晨还有好几个校友,三线或者连三线都称不上的艺人,他们聚居在和悦区、仙野区等几个楼盘里,他们都是公司给他们在那租的房子,几个人住一套。
裳裳自己也过去做客了几次,但是她和他们的生活作息真的不对调,所以没玩到一起去。
就夏晨那个小区吧,晚上十二点之后最热闹,好多快男啊、好男儿啊、三线演员开始出没。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出去吃东西,逛夜丨店的时候。
他们常年的早上睡觉,傍晚才出来活动,很多三线艺人都是逛夜丨店把青春逛掉了,裳裳从来没有逛过夜店,夏晨有一次半夜约她出去,她正睡得香,想想拒绝了。
这里面,您不能进去
夜丨店那种地方,她总感觉不安全,可是以她现在的收支状况,如果不能上位,过不了几个月她可能就会过上夏晨他们那种生活。
她想起潘姐那天给她的那张名片,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不知道被她弄丢到哪里去了。
裳裳继续埋头翻看网页。
看到有地方招演员,她就投简历过去。
晚上,她又接到夏晨的电话,说有个剧本需要两女演员,也就一两集镜头的配角,那个导演夏晨认识,问她要不要去试一试。
裳裳想了想:“我想去。”
“那你晚上穿的漂亮一点,那个导演请我们喝酒,你一起来啊,陪他喝喝酒,说不定就能拿到那个角色。”
裳裳一下子就懵了。
“要陪他喝酒,不是要潜丨规则吧?”
“不是啦,我能害你吗?就是跟他认识认识,你如果不愿意,我就叫其他的姐妹了,裳裳,你现在已经今不如昔,我们不能有太高的架子,这个圈子没你想的好混,以前是你有人罩着,现在没有了就得认清现实,知道吗?”夏晨在电话苦口婆心。
女人的友谊有时候就是这么好玩,你高高在山的时候我看你不顺眼,但是你落难了,我又觉得好朋友我有好处一定第一时间想到你。
夏晨知道裳裳被富少抛弃之后,第一时间过来安慰她,以前那些矛盾仿佛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裳裳心里有些悬着。
但是,她必须要接拍戏,不然她将来喝西北风吗?现在就是跑龙套,只要有出镜率,她也要去尝试一下。
裳裳晚上吃完饭,在衣橱里翻了半天,找到一条合适的衣服,不是很暴露,中规中矩的,带着一点点的小俏皮,收拾好之后已经晚上八点。
没有骑小电瓶,而是打车到了夏晨说的那家夜丨店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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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仅仅是站在夜店的门口,裳裳似乎就已经感受到里面纵情声色的萎靡气息。
她双手抱着手臂,站在门口等夏晨,很快,就看见画着很浓的状的夏晨从出租车里走出来。
夏晨也在第一时间看见了她,朝她招招手,走到她面前,打量了一下她,皱着眉头将她的裙子往上提了提:“你怎么穿的这么保守?这裙子再短一点就好了。”
裳裳脸都热了。
“夏晨,我们只是来认识认识导演。”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看哪个来夜丨店的女人穿的像你这么保守,算了算了,你其实比较适合走清纯路线,这样也好,特别。”
夏晨挽着她的手,看了看时间:“现在导演肯定还没有来,我们先进去转一转,说不定天上掉馅饼掉下个金龟婿呢。”
两人挽手,迈步。
即将推门而入,忽然两个黑衣人,闪到了他们的面前,一手挡在裳裳的面前。
“心小姐,这里面,您不能进去。”
“你们谁啊?”夏晨开口。
这些天,她好像想他
裳裳诧异的看着那两个黑衣西装的人,她似乎认出了他们,这两个人就是平时保护她的人。
常绵以前特别带她认过,说这就是她的暗卫,一共四个,他们会轮班24小时不离的跟着自己,但是不用担心不自在,他们不会让自己感受到他们的存在感的。
只是那是她和常绵没有闹僵之前,难道她离开常绵之后这么久的日子里,他们依旧24小时不离身的做她的暗卫吗?
她明明现在已经和常绵分道扬镳了的。
“心小姐,如果您执意进去,我们不介意采取强制手段。”那个暗卫一脸的严肃,军人出身的他们浑身都是特别震撼的气息。
夏晨拉了拉她,低声说:“裳裳,他们是谁啊?”
裳裳望了望那两个特别严肃的暗卫,又看了看夏晨,再抬头看了看夜店的炫亮招牌。
她思忖了片刻,猛的惊醒。
“夏晨,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不进去了。”
夏晨恨铁不成钢:“裳裳,你怕什么,我们只是进去喝喝酒又不做别的事情,而且这个圈子,我们没有资本清高,你还想不想要拿到角丨色拍戏了?”
裳裳摇摇头:“夏晨,要不,你也别去了吧。女孩子喝很多酒,对皮肤不好,我们没必要走这种捷径的。”
夏晨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用一种天真的眼光看了她一眼,“算了,你不进去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