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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亏待她了?
供她吃供她穿替她解决一切问题,努力将她保护在羽翼之下,他最多在床榻上收点利息,而且每个月也就只收取一到两夜的利息,与其他男人养的小宠相比,她不知道有多幸运有多自在,没成想到头来自己在她的心里就是一瓶毒药!
哈哈!
可笑!
即便无关爱与不爱,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个女人也得将他视为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他不介意她对自己少女怀春,甚至觉得即便自己视她为小宠,她也得将他视为唯一的男人来珍爱。
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生物,天性里就有着封建男人固有的劣根性和优越感,自己可以不把女人当回事,但女人必须将他视为天!
“常绵,我马上改,我马上改昵称……”
“想消灭证据?”
常绵无法否认,该死的他怎么这般不是滋味?
“不是的,常绵,我,我以前不懂事。”
裳裳是真的被他以往给吓怕了,她始终害怕他再给自己戴上另一个乳环,她深呼一口气,强逼自己冷静下来,胆颤的看着钳制住她的男人:“常绵,我知道我错了,我马上改,求求你别对我发火好吗?我、我害怕……”
常绵的动作一顿,但他仅是顿了这么一下,他就捏着她的下巴:“你还知道害怕?我看你的胆子都快肥的流油!你就是欠收拾!”
“……”裳裳紧抿着唇瓣,她就是害怕,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那一刻是怎么刻骨的疼痛。
那样的疼痛这一辈子承受一次就足够了,她永远都不要再承受一次。
别鄙视她懦弱,在绝对的强权面前,倔强反抗受伤的只有自己!
她真的害怕,自己再给常绵“机会”,让他再来一次。
她记得常绵告诫过自己,他生气的时候她最好都受着,他脾气来得快去得快,裳裳暗自咬牙。
裳裳,忍一会,忍一会就什么都过去了。
你,你要我的心做什么?
但是眼泪却滚落而出,配合着她浑身残留的情、爱痕迹,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像一个一碰即碎的陶瓷娃娃,仿佛他随便碰触她一下,她就会瞬间碎裂一地。
这是第一次,常绵看见裳裳如此脆弱的一面。
满腔怒火忽然一滞,他的心倏地一紧,一种难以言说的疼楚自心底最深处蔓延开来,让他连凶她一下都觉得不忍。
该死的,这个烦透心的女人。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幽深暗沉的眼神有了一丝缓和和动容的裂痕:“哭什么?我根本没怎么你,收起你的眼泪!我不爱看!”
“我、我害怕……”裳裳闻言,赶紧去擦,配合着她软糯得颤音,简直就是最厉害的缓冲剂,熄灭怒火的那种。
不过,即便怒意被她的脆弱和胆颤瓦解,常绵依旧不是滋味:“你怕什么!怕我是百日穿肠,把你毒死?”
“……”裳裳依旧不说话。
她告诉自己别顶撞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少说话,少说扫错,他气顺了就会雨过天晴。
“说!”
“……”
“为什么不说?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你这种女人,懂不懂什么叫知恩图报?合着我养你还养出仇恨来了是吧?我闲着蛋丨疼才会养一个视我为‘百日穿肠’的女人!”
裳裳眼眶红彤彤的:“……我没有,常绵你消消气好吗?我真的没有视你为毒药,我是有一次赌气改的名字,是一时糊涂,你别发火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你会不敢?你有什么事情不敢的?”常绵心情复杂的瞪着她,他发现自己瞧着她的脆弱和胆颤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了!
这是第几次了?
这是第几次自己对她心软?
“我真的不敢,我害怕,常绵……”
“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我看你的胆子比天都大,你还能害怕什么!!!!!”
她当然是害怕他的狠戾,只是这话她不能直接说出口,她只能迂回婉转的告诉他:“我怕你生气,怕你动怒……”
常绵看着她懦弱的眼神让他一阵心悸,该死的,装出这么一副随时会被吓晕过去的表情给谁看?
常绵冷声:“我不管你接不接受我,但是你给我记住了,我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只要你还在这个世界一天,你就只能选择我,只能把你自己和我绑在一起,这句话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儿戏,我不会给你任何选择的机会,除了我,还是我!就算你心里怨恨不愿意,我也会用我的手段让你屈服!”
“提醒你,我不是好人,也不仁慈,我就是一个卑鄙又跋扈的人,我要的不仅是你的身体,我要的是你的一切,更包括你的心,所以你最好别在心里给我藏什么小九九,跟我相处的每一天你最好都给我付出真心!”
他一口气说完一长串话,最后直视着她的眼睛,严肃命令:〃说你错了,再不敢犯,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你,你要我的心做什么?”
不,你只是我的小宠!
“我说要就要!”
“可是我只是你的玩偶不是吗?”玩偶的职业道理里有这一项吗?
常绵顿觉得厌烦:“你还给我顶嘴!还不认错!”
不珍惜机会他会让她尝到后果!
跟他较劲,找死!
裳裳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违抗的代价。
她低下头,但是她的表情无法平静:“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可是你不能要求我的心。”
她怎么可以把她的心给他?这不是跳进万劫不复的地步吗?
她就是再傻,也不能够认不清现实!
常绵眯着眸子,“我就要你的心,容不得你说给还是不给,任何我想要的,我都会得到!”
“可那是你未来妻子给你的东西不是吗?我只是一个玩偶,随时都可能会被你厌倦的一个女人。”
你怎么可以苛求我的心呢?
如果将来你不要我了,把我送走了,到时候,难道你要我连心都丢失吗?那我还剩下什么呢?
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常绵,你不能对我这么狠,不可以!
常绵盯着她疑惑和抗拒的眼良久,他放开钳制住她下巴的手,整个人坐起来,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摸出打火机和烟,点燃。
半响,肯定的说:“从今以后,不许吃避丨孕药了!”
裳裳蓦地整个身体瑟缩了一下,她慌张又不可置信:“你要我给你生孩子?不!我不要生你的孩子。”
他怎么可以苛求一个随时可能被厌倦的玩偶去付出真心,更奉送上一个孩子?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可是我怎么可以生下你的孩子?我怎么可以让我的孩子背上私生子的帽子,你知道缺少父爱的孩子有多可怜吗?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都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疼爱,我最能理解那种渴望和痛苦,我不能……也不可以让我的孩子经历我曾今尽力的。”裳裳猛的摇头。
“不会缺少父爱,我没那么早死。”
“你打算和我结婚?”又要求心,又要给他生孩子,那都是作为一位妻子才给予的,而不是一个玩偶。
裳裳有片刻的错愕和幻想,但是他紧接着一句话就让她幻灭了。
“不,你只是我的小宠!”
裳裳忽然很想笑:“那你凭什么要求我的心和孩子?常绵,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的。”
她无视他再次燃烧起来的怒意,坚决而肯定:“我会避孕,我不会为你生孩子。你没有资格去要求一个玩偶尽做一个妻子的义务。”
“我没有资格?”常绵忽然笑起来,那笑意却完全没达眼底:“你似乎还是没有真正记住我的话,如果我都没有资格的话,谁才是有资格?心裳裳,我再提醒你一句,这一辈子,你只有我一个男人,你的一切由我做主!”
“但那是妻子该做的,不是我,不是我!你要你将来的妻子如何看待我和我的孩子?”他怎能蛮狠如此?
“我这样的人,不是一个妻子就能左右的。妻子和小宠,不过都是我的女人罢了,除了多了一纸证书,本质上没有任何的区别。我想要谁给我生孩子,也不是打上妻子名号的女人能过问的事情!”
被我发现你吃避孕药,我打死你!
呵呵,原来做他的妻子也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真不知道将来哪个女人会瞎了眼,倒霉的将一颗芳心送给他。
裳裳更加坚决的摇头:
“我不要!就是不要!”
“由不得你!一切我说的算。”常绵一把抓着旁边的毛毯盖住她颤抖的身体,他的口气强硬:“我要你为我生个孩子,你就得给我生!我还没有穷到多养一个孩子的钱都不够。”
他的手掌轻摸着她削尖的肩胛,仿佛叹息般的继续道:“以后如果我厌倦了你,有个孩子在你身边,至少你身边不会太冷清,我不会给你任何将来背叛我的机会。”
这就算解释原因吗?
因为不想她将来孤独无依,所以想要造一个孩子束缚住她?
多么可怕的解释!
裳裳抓紧着毛毯,浑身就像被浇灌了一盆刺骨的冷水,那她将来的自由呢?她渴望的自由呢?
他要永远将她打入地狱吗?
她闭合一下眼睛,任由滚烫的泪水滚落,也许只要泪水才能温暖她此刻冰寒的心了。
常绵掐灭了烟躺在她的身侧,连同毛毯一起将她抱在怀里,抵着她的额头,抹掉她的眼泪:“强迫你只是最坏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对你采取强硬的手段,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如果你自愿,我……”
“你已经用了。”
“那些不算。”
不算吗?那他说的强硬手段是什么?那些不算的强硬已经够她受的了,如果那些都不算……她凝着眉,心猛的一阵紧缩:“你为什么要如此逼我?为什么是我?!”
当初为什么要选择她?
为什么要让他们完全没有交集的两条平行线有汇聚成一点的机会?
常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起身往浴室走去,他走进去又转身抛出狠辣的话:“被我发现你吃避丨孕丨药,我打死你!”
……
常绵离开了。连夜开着他那辆黑色凯迪拉克,暂时离开她的世界。
裳裳双手抱着膝盖,坐在酒店的飘窗前,双眼迷茫的看着这个灯火璀璨的城市。
冰凉的夜风缓缓的将她脸颊上的泪水吹干,她俯瞰这座陌生的城市,又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黑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这璀璨的城市一样看着光鲜亮丽,但是她的未来却比那天空更黑。
她缓缓的伸出手,感觉有风从她的指尖穿过,她想握紧拳头,却什么都没有抓住。就像她自己的命运,她努力想要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里,却什么都抓不住。
她想要自由的生活,想要掌控自己的人生。
而这些……那个男人都不许!
裳裳苦笑一声,望着落地窗里倒影出来的自己的影子,她自己都开始看不起自己了。
一方面她无尽的渴望自由,另一方面又心安理得活在他的庇佑之下,接受他为了她安排的一切,甚至之前如果不是他救自己出来给她安排学校给她安排角丨色,她可能无法自己存活于这个社会。
没有任何的依靠,没有任何的依附,她为什么要是孤儿呢?
常绵不会掉下去了吧?
如果她也有一个疼爱她的父母,是不是就可以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幸福的窝在家里任性撒娇?那如今她是不是会有一个称得上温柔却事事依着她的男友?
可这些都离她真实的生活太远太远。
她看着脚下的城市,长长的吐了口气,无论是自由还是梦想,人都要勇敢的去为自己争取些想要得到的东西。
不论结果如何……
门被敲响的时候,裳裳已经在飘床坐了一夜。
彻夜失眠。
裹着浴袍去开门的时候,站在门外的两个人居然是冷横和冷铁。
冷横神色间带着恭敬的肃穆,然后开门见山的问:“常少爷在吗?”
裳裳怔了一下,“他昨晚就走了。”
冷横闻言面色凝重:“常少爷昨晚几点离开的?”
“晚上十一点多。”
闻言,冷横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甚至顾不上说一句道别的话,两个人转身就急冲冲的离开。
“等等。”好奇的,裳裳不由自主叫住两个急着离开的人:“出了什么事情吗?”
“昨晚半夜三点,我们得到消息说常少爷受了重伤,我以为他可能回到到你这里……”冷横说着顿了一下:“我们先走了。”
“受了重伤?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莫名的,裳裳的心揪紧了一下,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
“警丨察局打电话来说在高速上发现车子撞上翻护栏,整个车子有一半车冲身出护栏,摇摇欲坠的挂在那里。根据车牌号查到车主是常少爷,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驾驶座上残留着大量的血迹,但是没有在周围找到常少爷本人,而且暂时也联系不到常少爷……他失踪了。”说着他看了一眼裳裳:“我们先告辞了。”
冷铁却迟疑着没有挪动步子,他顿了一下,看着裳裳,开口道:“心小姐,请马上换身衣服跟我们走。”
他说完看着不解的冷横解释:“如果常少爷昏迷的话,有她在或许有帮助。常少爷昏迷的时候,警戒性比平时的高百倍,而裳裳小姐是除了太子爷外唯一能近常少爷身的人。太子一时半会赶不到。”
冷横立刻领悟:“心小姐,请抓紧时间。”
裳裳也知道事关轻重缓急,她点了点头,立刻去客房里换上衣服,拿着毛巾抹了一把脸就跟着他们出去。
二十分钟后到达事故的现场,她才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
高速护栏下是山林,而那辆昨晚还帅气的凯迪拉克,此刻半个车身摇摇欲坠的悬在半空,若不是有那根被重力扭曲得不成型的护栏挡着,估计车子早已坠落下去。
裳裳捂着嘴巴,常绵不会掉下去了吧?
此刻整个山谷都是搜寻的人员,两驾直升机在半空盘旋,所有的人都在大喊常绵的名字。
裳裳紧张的登上另一架直升机,双手抓紧着自己的衣角,紧张的呆在冷铁的旁边。
说实话,不担心常绵是假的,尽管她昨晚有一刻恨不得常绵去死的心有多。
裳裳完全听不懂
飞机上冷横面色凝重的拿着对讲机指挥现场,裳裳干楞在旁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她也就紧张的望着山下,那么茂密的丛林,别说跌进去一个人了,就是掉下去的是一头大象,也不见得立马就能找到。
搜救队全部没入茂密的丛林里,很快就看不见人影。
一个电话打进来,冷横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等等”,然后他叫了一句“心小姐”。
裳裳收回落到窗外的视线,有些失魂的“嗯”一声。
“请问常少爷是否给过你一对镶嵌有红钻石乳环?”
裳裳想到胸上的红钻,面色尴尬的点了一下头。
她不懂这种时候冷横问这个做什么,她也就紧张的看着冷横。
冷横非常谨慎的再问:“请问,在您身上吗?”
这会儿,裳裳的脸色更红了一层。
“……有一枚在身上,另一枚我放在了A市的家里。”
冷横得到答案就没再追问什么,只同电话里的人说:“有一枚,……好,我知道了。”
电话依旧没有挂断,冷横的面上没有一丝猥琐的淫、欲,但是他的话让她猛的一缩,“我能看看吗?”
这……这……
“心小姐,请别误会。常少爷打造的那对乳环,其中一枚里面镶嵌有定位中子,和他常绵少爷脖子上的项链里镶嵌的定位中子有感应,在同一个频率,能够帮助快速的找到常少爷。”冷横一副正色的表情,临时又觉得不妥,改口道:“请心小姐自己检查一下你身上那枚乳钻,看看红钻中心是否有一点比周围更亮更红的点,大小是圆珠笔中间那粒珠子的十分之一大小。”
什么定位中子?
裳裳完全听不懂。
她琢磨着应该是高科技吧。
她赶紧应一声,飞机上空间小,她只能背过身去,避开所有的人,然后微微挑了挑领口,观察胸前那颗炫目的红钻,她眯着眼睛细看,看了半天,终于大叫一声:“找到了!好像是,是有一点类似杂质的点。”
裳裳激动的转过身。
冷横没再追问什么,只同电话里的人松了口气似的说:“我马上带她过去。”
挂断电话,他告诉驾驶室里的驾驶员着陆。
片刻,裳裳跟着冷横钻出飞机,来到高速上停着的某辆车子上。
车内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操控室,里面有两台电脑还有一些她叫不出来的东西,两个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黑色笔挺的军装,领口的位置分别镶了银色的边。
非空海陆任何一种军装,却比她见过的任何军装都要好看,既大方又稳重。
她一钻进车内,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问她。
“东西在哪里?”
裳裳瞧那两个人紧张的样子,也没心思想男女有别什么的,指了指自己的胸部,隔着衣服,但是她面色还是红晕起来。
她刚说完,那人立刻拿着一个仪器,类似手电筒的东西,照射到她的胸口,而旁边坐在电脑前的另一个军人,双手不停的在键盘上敲击了一阵。
找死是不是,离头儿远一点!
裳裳也就探出头往电脑屏幕上望了一眼,那是一张类似地图的东西,上面片刻之后出现两个点一闪一闪的,那人激动的叫一声:“找到了!锁定经纬度,头儿在北纬N31°30′36。22″,东经E120°18′11。08″”
站在门口的冷横立刻拿起对讲机把常绵的位置公布出去。
裳裳从车里走出来,她也跟着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她胸前的乳钻,居然有这么类似定位的作用吗?
她忽然脑子一当机。
她忽然想到,通过她能立刻找到常绵?那是不是意味着,将来不管她跑到哪里去,常绵也能立刻找到她?
这……这也太恐怖了吧?
她且不是永远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裳裳想着,后背一阵发凉。
“心小姐,跟我来。”
她正郁闷,冷横就叫她了,再次登上飞机,下落,沿着直升机放下去的铁质梯子爬下去,那种整个人踩在梯子上摇摇晃晃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然后她发现,常绵整个人被一颗吊在一个粗大的树枝中央,他整个白衬衫都被鲜血浸透了,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把枪,根本就奄奄一息的感觉,却无意识的睁开着眼睛,对准想要靠近他的人。
他的脸色简直比纸张都苍白。
裳裳倒吸一口气。
难道又是上次的情况,别人近不得他的身?
“心小姐,麻烦你了,把这根绳子系到常少爷身上,然后你抱着他,会有人把你们拉上去……”耳边果然响起冷横的声音。
下面有人烦躁的叫:“都别靠近头儿,绝帝集团的太子爷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