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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得一清二楚。
她最敏感的地方应该是右侧丰满中的那颗小红豆豆,哪怕唇丨舌轻轻的扫一下,都能引起他身下的女人泛起一阵战栗,如果他轻咬一下的话——
“啊!”裳裳的身体剧烈的一颤,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骤然响起:“常……常绵……”
但是常绵不为所动,在唇齿间反复的赏玩,他将她整个人都掌控在手掌心,一个专属于常绵的吻,在她胸前那颗小红豆上辗转反侧,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承受。
她想躲,但他却不让她如愿。
这一场情丨事由他做主,他想要如何进行,她只有承受的份。
不知不觉,浸泡在热水里的裳裳就软得浑身都跟带了电似的,不,她觉得带电的是常绵的手掌,他的每一次抚摸和亲吻都让她觉得被低压电流击中。
“唔……”她不由自主的仰起头,娇吟的轻喘一声。
她不知道常绵事先在浴缸里加的那瓶水是什么,但是她现在隐约知道自己身体异于寻常的敏感肯定跟那瓶水有关,平时她没有这么敏感,她觉得皮肤下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跳动,而且感官刺激比平常放大了几百倍。
“常绵……常绵……”她带着哭腔的窝在常绵的怀里轻喘,她怎么觉得自己的身体空虚极了,空虚得她都要不知廉耻的去索要,身体的欲丨望在每一个神经末梢叫嚣。
裳裳身体内的骚动难以抑制,但是常绵却专注于她胸前的小红豆,没有任何满足她的意思,他不但不满足,两只手还刻意撩拨她的渴望,让她整个人都躁动得不知道停歇。
他任由怀里的女人叫嚣,任由她叫的缠绵,任由她一阵一阵的发出战栗,至始至终,他只专注于那颗小红豆,不急不躁,不缓不慢。
裳裳从来没有主动求欢过,但是今晚她破例了,难以压抑的空虚让她神情变得恍惚起来。
常绵确定她濒临到极点的时候才拉着她,他在下她在上,尝试着那一页被她撕掉的姿势,没有任何的困难,她的身体早已准备好,他异常顺利的进入她的身体。
起起伏伏……冲冲撞撞……
“常绵……常绵……常绵……”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忘情的叫着她的名字,她喜欢在这个时候叫他的名字,也许是一种低姿态求饶的姿势。
相比于她的迷糊,常绵却异常的清醒,他时刻掌控着她的身体,他的目标,锁定在她左侧那颗小红豆豆上,打算再进行一场辗转反复的亲吻,但是裳裳那一声声跌宕的“常绵”叫的他心头一软,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融化一样。
他叹了口气,仿佛心下有些软。
他的小宠,带着哭腔软软弱弱的在他怀里求欢,没有那股子倔强劲……
不许动,一下都不许动
更没有那老死不相往来的无视眼神,全部的意志都在他的身上,温顺得简直比猫还可爱,最主要的是,她知道叫他的名字,让他感觉到一丝被重视被依赖的感觉……
算了,他确实心软了,暂且放过左侧的。
听着裳裳一声比一声更细软的喘息和身影,他控制着不住化身饿狼对她进行一阵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索取,他喜欢她乖乖巧巧的在他耳边呻吟求饶。
这是一场称之为完美的情事,双方都得到了身心最大的满足,他抱着她,给了她至少三次的巅峰享受,等常绵将她抱回卧室的席梦思上,她已经软绵绵的完全没了力气,体力明显透支过度。
常绵将她放在床丨上,起身出去拿了一个药箱进来。
裳裳累得闭着眼睛只想昏昏沉沉的睡,过了一会又感觉到有人在轻吻她右侧胸前的小红豆豆,她也只细细软软的哼着,抓着床单不想睁开眼。
常绵慢条斯理的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些器具。
裳裳累得睁不开眼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小红豆豆周围传来一阵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但是不难受,她能够感觉到常绵在哪里涂抹着什么。
也许是药膏的,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她也就没管,他今晚总是撩拨那里,也许是那里被他啃伤了他在上药呢。
但是片刻之后,常绵忽然整个身体扑在她的身上,很重很重的压着她,害的她觉得无法呼吸了感觉。
“常绵……重……”她扭了扭身体表示□□。
常绵更重一下按住她,控制得她完全不能动荡:“不许动,一下都不许动,听到吗?”
“好重……”她嘟哝一句,常绵没搭理她,一直在按摩她的小红豆豆,甚至还问她:“有感觉吗?”
“都麻木了……”她抱怨。
常绵这才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还有一根中间儿是空心儿的手针。
就在裳裳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一股难以承受的疼痛,如针扎般,从右侧的小红豆豆上轰然炸开,裳裳的身体猛地弹跳起来,但是常绵事先已经将她按得死死的,她根本动荡不得,“啊——————”
剧烈的疼痛瞬间就让她浑身渗出冷汗,两个呼吸间眼泪夺眶而出,那种疼痛简直难以形容,她咬着唇大叫出来。
“疼……疼……”她本能的去推常绵,可是对方将她禁锢的死死的,根本不容许她放抗,没有一丝心慈手软,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小红豆豆,然后用那根中间儿是空心儿的手针在找准的置从镊子的两个眼儿中穿过,穿到中间时还停住,打开小绒布盒子将消过毒的红钻乳环插入空心儿的手针里……
“疼……疼……疼……常绵疼……”裳裳明显哭腔的声音充满小猫咪受伤的呜咽,她无力的被制服在他的怀里,依旧挣扎得差点让常绵没控制住,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我知道,别动,马上就好……别动!”
他的心肠,坚硬如铁
“疼……疼……呜呜……疼死了……疼死了……”
那种疼,从一点扩散开来,一瞬间就拔高到极致,她甚至能感觉身体被贯穿被撕裂,粗重的喘息都难以压抑那爆炸般的痛感。
疼,疼,好疼,疼得她完全忍受不住。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好疼好疼好疼,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刻骨疼痛,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而出,她不知道如何缓解那种钻心的针扎的疼痛,她本能的想反抗可是完全无能为力。
她呜咽的大哭,一直在喊疼。
“我知道,我知道,乖,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好!”
常绵一直没闲着,忽然有些后悔起来,但是——
他手下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
穿乳丨洞的过程没有持续很长。
他迅速的拧开消炎和止血的药膏,他身下的女人已经停止了哭泣,他偏过头去,发现裳裳已经疼晕过去,他动作一滞,拿起药箱里一直备着却不想用的微型麻醉枪给她打麻醉,他本着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本意,最后还是给她打了麻醉。
后来的后来,她好像醒了又昏睡了,裳裳始终记不得那一晚她到底经历了怎样不寒而栗的疼痛,她好像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声歇力竭。
她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常绵对她实施了凌迟之行,因为她真切的感觉到剧痛,无法用言语形容,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亦无法体会。
她好像死过去又活过来。
也许冷铁说的没错,前几天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那一夜的暴风
雨让她彻底的见识到常绵是个怎样的人。
天亮了,雨停了,太阳高高的升起。
裳裳光着身体站在镜子前,打量着右胸那闪闪发光的红钻石,到此刻才清晰的认识到:这不是耳环,这是乳环。
很美,真的很美。
但是她永远忘记不了昨晚是怎样凌迟般的顿感:最极致的疼烘托最极致的美,她该笑还是该哭?
她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那颗红钻,已经感觉不到疼,只有一点胀胀的感觉,他到底“狠”到什么程度才会给她戴上这种东西。
虽然她知道很多女人为了追求美会去打乳环,她不能理解她们是怎么挺过来的,其实她不知道,其他人打个乳环绝对没有她那般钻心的疼,也许只是和打个耳洞一样疼罢了。
但是常绵是故意让她疼的,他特地在浴缸的水里放了特殊的药水,能让她的感觉器官比平时敏感百倍,能将她的疼痛无限放大,他用他常绵特有的方式在惩罚她的不识闲,他知道这样的疼会让她一生一世都记住他的权威不容反抗。
他的心肠,向来很硬很硬,坚硬如铁。
不得不说,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至少心裳裳领悟到了。
“别去碰它。”常绵从她的身后搂住她,低着头欣赏精致的美,“戴上果然好看,我亲自为你设计的,喜欢吗?”
他还是有些手法的,那颗红钻随着脉搏一颤一颤的跳动,而周围的皮肤也任何的损伤,就连小红豆豆也不红不肿,经过一夜,比他预想得还康复得快。
我发誓,这个不是虐文,绝对不是虐文,啊,今天一时笔误,笔误而已。常绵不懂爱的,他只是还不懂,不懂而已,嗷呜……总有一天他会后悔今晚所作所为的!他会得到报应的。今天还有更新,等着。
她都必须装出温顺的样子
“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他见她不答话,将她翻个身抬着她的下巴,裳裳的心紧紧的一缩,他那种很满意的笑容让她发自心底的瑟缩,“告诉我,喜不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
裳裳张了张唇瓣,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楚卡在她的喉咙口,仿佛只要她出口,就能出卖她现在的情绪。
所以她没有出声,只是眨了眨眼睫毛,以此给予他他想要的答案。
“还有一个乳钻。”
常绵满意的放下手,从腰际开始将她轻轻的抱起来,抱着她去更衣室,亲自给她挑选今天穿什么衣服好,他的声音是极其温柔的,仿佛还带着几缕无奈:
“暂时你收着吧,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戴上。”
裳裳听到这样的话身体明显缩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她知道常绵的话是警告,她怎么能不知道他那话的话外之音。
“我……错了。”裳裳张了张唇瓣:“我不该私自离开。”
她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最后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委屈,常绵听得真切,心底软了一下,转身拿出一条淡粉色的裙子,亲自给她穿上。
“常绵,我错了。”
常绵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衣着,得体又不暴露,很衬皮肤,他满意的欣赏了一番,然后摸摸她的头发,揽着她的腰:“下楼陪我吃饭,今天给你放一天假,不用晨跑。”
依旧是那个饭厅,今天的气氛貌似和前几天有些不一样。
常绵的几个手下互换了一下眼色,他们看见常绵亲自夹着小笼包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里,裳裳接过之后会朝他笑着应一声。
气氛,和谐得不得了。
几个人私底下做着小动作,不明所以的都摇摇头,只有冷铁面不改色的继续吃他的油条,波澜不惊的模样。
女人和男人和平共处绝对是扯淡,不是男人征服了女人就是女人控制住男人,从目前心裳裳小心翼翼的表情看,明显是东风压倒了西风。
这个,他早就料到了。
裳裳不知道自己有多想远离这个男人,但是每当常绵对她示好的时候,她都深呼吸,努力的望着他的脸,然后给予他重视的回应。
这顿饭吃得她很累,但是她必须坚持。
不管她有多讨厌眼前的男人,她都必须装出一副温顺的样子。
“头儿,我早上得到的消息,雅老头死后,经过一番内斗,现在斯利亚已经干掉其他竞争者成功上位,他承诺永远和绝帝集团和平共处,以后我们的公司圈的开采地,他们绝对不会去抢食。”
常绵得意的笑了一下。
“斯利亚也不可靠,这是刚上位,过几年他坐稳了位置,肯定会反扑。”常绵吃饱后,往后靠了靠,他架着脚,吊儿郎当的点上一根烟:“不过这两年能消停一点。”
“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公司内部整顿的事情我让太子派专业的人来处理,留下些人镇守着,其他人收拾收拾,我跟你们一起回基地一趟。”
相信我,我并不想伤害你
常绵看着她那副模样,勾唇轻笑一声,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坐稳了!爷要追上那班魂淡!”
几辆车在沙漠中疯狂的前后追逐,是不是男人玩起来都不知道注意安全呢?
裳裳反正不懂,她抓紧着衣襟,车速快得她心跳都要跳出来。
最后车子停在一个小村庄里,村子里正在举行一月一度的集市,很是热闹,她也下车买了几样装饰品,还买了一顶明黄色的草帽。
中午的时候,常绵和几个嬉嬉闹闹,她一个人坐在绿洲的边缘托着腮远远的望着天空,从常绵的角度看,她似乎陷入了沉思。
很安静,很安静,尤其她带着明黄色的草帽,像沙漠里一朵明黄色的花朵。
“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在她的身后,低头在她耳边吹着气。
裳裳立刻乖顺的摇摇头。“常绵,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常绵瞧着他乖顺的样子,明明应该满意的,可是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
“裳裳。”他将她抱着坐在他的腿上,极其爱怜的抚摸她披散的秀发,执到鼻子吸取她的芬芳:“别惹恼我,别跟我较劲,我并不想伤害你,看到你哭……”我会心疼。
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裳裳恍惚间却听见了。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温柔?错觉吧……
裳裳抬眸对着他黑如钻的桃花眼。
“我只想你能安静的呆在我的身边,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给你安排好一切,前提是你别跟我较劲,这个世界上你必须很努力才能争取到的东西,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他腹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相信我,我并不想伤害你。”
“你令我胆颤。”她有气无力的闭着眼睛,然后,选择了沉默。
常绵轻拉开夹克衫的拉链,轻拉低她的衣襟,看着那闪闪发光的红钻石,低头,轻舔了一下。
动作,是那样的轻柔。
但是,他依旧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一颤。
“还痛吗?”
裳裳瞬间就红了眼。
“还会痛吗?”昨晚他确实对她太过狠戾,他是前几天的气全部积压到一起,哪怕她主动认个错也都罢了,偏偏她倔强至此。他曾说过,她的执拗脾气不改改,将来会有很多苦头吃。
他不会去包容别人,想要和他和平共处,只能是她迁就他。
常绵从她穿着的皮夹克里拿出一只红霉素软膏,挤出药膏细致的给她涂抹,裳裳羞赧得想要躲避,他微蹙眉:“别怕,我只是想给你擦点消炎药,平时记得常拿双氧水清洗一下,就跟打耳洞的保养方式一样,很快就能恢复。”
等涂过药膏,裳裳想推开他离开他的腿,却被他霸道的按在腿上。
“别动,坐着休息一下。”
“那边有人来了。”她小声的说道,同时赶紧拉上衣服。
常绵偏过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有几个人朝着他走过来,为首的男人笑脸迎来:“常老大!”
惊觉自己流下了泪
“常老大,听手下说您也在这里玩,我便过来瞧瞧,没想到还真是您。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今天有□□我便过来瞧瞧,好巧。”
斯利亚一边热络一边解释他并非跟踪,他知道这个中国帅青年不是好惹的,而且,他目前也惹不起。
他的视线,落在常绵身边的女人身上,眉开眼笑:“常老大远道而来,能不能满足我一片地主之谊的心。”
常绵耸耸肩,微微颔首,同时拉住裳裳的手,搂住。
斯利亚礼貌的笑:“请。”
……
原来今天是斯利亚最小的妹妹结婚的日子,他的妹妹嫁给这个部落族长的儿子,到处都是烤全羊的香味,鼓声和歌声充斥着裳裳的耳朵。
她也换上了当地迎亲队伍的盛装,那种简单欢快的旋律似乎让她忘记了一切的烦恼,直到常绵将她从人群里拉了出去。
已经是夜晚,繁星璀璨。
裳裳安安静静的坐在常绵的身边,常绵和斯利亚以及当地的部落族长享受着美酒美食,她就在旁边欣赏篝火晚会。
族长让人端上来烤全羊,用一个大铜盘盛着,有黑仆各各端着银盆过来给他们洗手,洗过手后就围着烤全羊用手抓着吃。
常绵端着一杯当地酿造的烈酒,搂着她和其他人有说有笑,浓重的酒味有些刺鼻。
裳裳皱着眉头忍受着。
但她的视线,紧追随着一群载歌载舞的姑娘们,她们踩着欢快的鼓点,身上脚腕上手臂上带着的装饰品随着舞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也想去玩?”常绵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裳裳猛点头。
“去吧。”
得到特赦,裳裳立刻爬起来,斯利亚拍拍常绵的肩膀,喝得有些多,有些忘乎所以的和常绵称兄道弟:“常老大,那是你的妻子吗?跟我妹妹一样爱歌爱舞。”
常绵端着酒朝他勾了勾笑。
他的视线,跟随着迫不及待的融入那群载歌载舞的异族少女之中裳裳身上,她穿着部落少女色彩艳丽的长裙,脖子上挂着象牙和珠宝雕刻的项链,脚腕和手腕上缠着一串串贝壳、兽骨和铃铛串联的手链脚链,对着明快的鼓乐,她学着部落少女们的舞步,生涩舞蹈,快乐而张扬……
那铃铛的叮叮当当声传来,有一瞬间,他的神情有些恍惚。
明黄色的篝火中,仿佛走出一个活泼率真的少女,对着他挤眉弄眼,耳边似乎产生幻觉,一个叮铃悦耳带着倔强的声音,嘟着嘴巴叫他:“淫、贼……大淫、贼……淫、贼,我看你哪里跑……淫、贼,你为什么不信我……”
常绵木然的看着那一片欢声笑语,不知不觉,直到脸上冰凉凉的,才惊觉自己流下了泪。
他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火光之中幻觉再也不复存在。
常绵努力去回想,可是一无所获,他按按眉心,自言自语:醉了?
看来是真的有些喝多了。
“头,回去吗?直升机已经在部落外。”傲宇瞧见常绵对他招招手,立刻走过去问。
他定向的只养一个
常绵点头:“回去。”
………………
回来了,终于又回到无锡影视基地。
而且,尽管导演有给她脸色看,但常绵说的真没错,她很努力才能争取到的东西,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卡!”导演一个手势:“下一场!”
“心姐,喝水。”小助理拿着一杯柠檬水递过来。
裳裳擦了一下脖子上的汗,拿手扇风。
她看着旁边的小助理,这是秦少给她配的助理,叫阿兰,“阿兰,谢谢你啊。”
“心姐,照顾你本来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