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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只如初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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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记忆中的羊肠小道还是没变,她踩在用小石子铺成的路上,眼睛有点酸,但是仍然嘴边挂着笑。

爸爸那时候跟她说:“若初笑起来最好看了。”

她怎么能不笑呢。

走着走着,一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老房子出现在眼前,却贴着大大的黄色封条。

回想起报纸上关于爸爸的报道,心里阵阵抽痛,身为市长的爸爸连住的地方都那么简陋,又怎么会受贿上千万呢……

终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放任儿时的记忆更加汹涌地铺天盖地袭来。

记得爸爸被十几个面目严肃的叔叔带走的时候,她从背后拉着爸爸的衣角,抿着小嘴问:“爸爸要去哪里?”

而爸爸只是回头,低身,依然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初儿,相信爸爸。”

那时候,她不懂。

爸爸被带走了,她则紧张得转过身问妈妈,“妈,爸爸要去哪里?”

妈说:“爸爸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旅游。”

那时候她就觉得妈妈跟爸爸感情真好,爸爸去个地方旅游妈妈也哭成这样。

若初擦擦眼泪,却仍然扬起唇角。

“爸,妈,我回来了。”

脸上一阵冰凉,天气说变就变,滴滴答答地下起了小雨来。她的身子僵在原地,仿佛有些移不开。

雨却越下越大,直到听一个女人惊呼的叫声,“若初?”

她回眸,同样有些诧异,是林阿姨吗?她似乎比儿时印象中多了些明显的白发。也对,都十几年了。

走得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林阿姨声音带着哽咽,若初微笑着开口,“林阿姨。”

而林阿姨则伸略显粗糙的手摸了摸若初的脸,但倍感亲切,她声音越来越含糊:“真的是若初……”。“长得跟你妈妈是越来越像了……”,林阿姨声音愈发哽咽。

“都下着雨,甭站在这儿,来来来,过林阿姨家坐着好好谈谈。”,说着手横过若初的肩膀,用雨伞一同撑着她到旁边另一栋老房子里头。

林阿姨是以前家的邻居,跟自家关系很好,都姓林,林阿姨跟爸爸以前都是从一个老家出来,在80年代就已经搬到A市住了,而那两栋老房子就是当初他们两家人一起买的。

记得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常常跑过林阿姨家找邻居家的姐姐玩,也喜欢吃林阿姨亲手做的米饼。

也可能觉得没有必要浪费和舍不得,两家人一直都没有搬去过其他地方。

林阿姨到浴室里面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若初擦擦被雨淋湿的身子,她招呼若初在门前进来就看到的圆桌上坐。

“林阿姨,叔叔呢?还有小珍姐姐呢?”,望了望室内好像没其他人,若初不禁问。岁月还真是有些恍惚了,一眨眼,失了一下忆,眨眼就是十几年。

林阿姨叹了一声,“你叔叔都去世了呢。”,若初一愣,她继续说:“你小珍姐姐都嫁了,不在一个市区。”

她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眼角皱纹深深显露,“本来好好两家人,过身的过身了,离开的也离开了。”

若初也沉浸在浓郁的伤感里,只听到林阿姨亲切的嗓音:“自从你妈妈出事之后,你被送进了医院,那时候我赶到医院,却得知你被一对夫妻带走了。之后阿姨还真是有十几年都没见过你了”,林阿姨夹杂着浓浓的鼻音,“还好,你这小丫头长大之后跟你妈像模像样,总算是认出了你。”

“阿姨……”,若初低着头,鼻子也是越来越酸。

“对了若初,你怎么那么晚过来,这十几年阿,怎么没回过来找阿姨呢,阿姨都是把你想着。”

若初唇角又微微扬了扬,“之前那十几年我都不在本地,所以就没来得及看望阿姨,今天突然想念着厉害,就来了。”

不是想说谎的,只是,自己这些年失去了记忆,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们本应该的想念。

一往情深 奈何缘浅 不是逼你

“你看,天又下着雨,今晚在林阿姨家住下了好吧,阿姨都念着你。”

看着林阿姨憔悴的面容,若初心里又是一紧,也好,反正现在的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

“嗯。”,若初对着阿姨笑了笑,似乎这样能让彼此都没那么难受。

林阿姨也是偷偷地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咧开了嘴,“若初吃过饭没有?阿姨给你下些小米粥好不好,你小时候可喜欢了,自家的饭不吃,跑来阿姨家说要吃小米粥。”

想起自己好像真的一整晚还没吃什么东西,微笑点点头,“好,麻烦阿姨了。珉”

“甭说这话!”,林阿姨眉梢带着笑意别别手,说着走进了厨房。

过了会林阿姨就端着用一个老式瓷碗装的米粥出来。

带着香味的热气蒸腾开来,若初把头低得很下,拿起调羹一口一口勺着吃,林阿姨则在旁边看着她,却没发现旁边的人的泪一滴、一滴地掉下米粥愀。

带着一点咸味,继续下咽,往日香白的米粥此刻却化成了催泪剂。心里梗得厉害,却僵直着身体,硬生生抑制了肩膀的起伏。

何必多让一个人跟着自己难受呢。

吃完粥后,林阿姨从小珍以前住的房间拿了套干净的衣服给若初,“这是你小珍姐留下的衣服,先凑合着穿,洗完澡好好睡个觉,阿姨明天给你做米饼吃。”

“嗯,谢谢阿姨。”

“你这孩子别老那么客气,你都忘了,阿姨以前可是当着你自家闺女一样疼。”

对林阿姨笑了笑,走进显得有些狭隘的浴室,打开花洒,冲洗一天的疲惫。

躺在林阿姨铺好的床上,凝望着早已被她关掉的手机,那黑黑的屏幕她却已没有勇气再去按亮。

深深吸了口气,晚安。

或许因为回到了这个地方,也或许是真的累了,昨天一夜好眠。

第二天起床后,下着楼梯的若初就已经闻到林阿姨做的米饼的烘香味,她一看见若初,眯起眼笑笑,“醒得正是时候。”

端出早点,招呼她,“快过来快过来。”

“好香。”,若初特意凑过鼻子,对着林阿姨说。

“香就多吃点,以后阿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做给你吃了。”,林阿姨说完却马上收起伤感,叫若初起筷。

夹起米饼,和着林阿姨亲自磨的豆浆,溢满了小时候的味道。

临别的时候,若初终于开了口问林阿姨要了父亲的公募地址。世界上一定有一种迟疑,仅仅是因为深爱。

林阿姨有些惊讶,“这些年你都没回来看过你父亲吗?”,若初沉默了一会,又听见她絮絮叨叨的话语:“你这孩子,一定是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吧。”

眼角噙着些泪光,她摸了摸若初的后脑勺,“真是个命苦的孩子……”。

阿姨,你又知道吗,那十几年,我连接受这个事实的选择都没有。

若初拥抱了一下林阿姨,片刻后才放开,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微笑开口,“阿姨,以后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

阿姨则是一边轻拍若初的背,带着哽咽连声说:“好,好……”。

不是清明这样的拜祭时节,良平山上几乎没有人。

昨晚下过雨,清晨的山间白蒙蒙一片。

慢得不能再慢的动作,若初把两束花安放在一个大墓碑前,许久,扯起笑容,缓缓地说:“我就知道,你们一定在一起。”

站在原地望了很久之后,弯下腰,捉起手袖擦了擦他们的照片,嘴角明显扬起,“爸,我果然跟妈长得比较像。”,呵了呵气,却连着眼泪一起出来,很快地抹走然后再擦擦照片:“我只是眼睛长得像你,看,笑起来眼角会微微下弯。”

爸,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一闹脾气你就笑着把我举到你肩膀坐着,扛着我摇来摇去,把我逗得又要笑又要哭。

坐在了墓碑旁,头挨着墓碑,就像小时候他们在世的时候跟他们的聊天姿势。

手抱着双膝,若初头微微侧看着顾念的照片出了神,“妈,你最后把我推开,是好让你跟爸一起过二人世界是吧。”

又轻移视线,“还有爸,你那时候一定不是喝了毒药的对吧,你都搞错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喝西湖龙井茶的吗。”

一定是的,要不然,你们怎么会舍得把我一个人留下。

在薄薄的雨雾中,山间寂静得只剩下她的声音轻轻回绕。

微撅起嘴,若初敲敲石碑,“你们又顾着自己聊天去了,又把我忘了。”

仍旧,毫无回应,她也知道不会有啊,只是,她不想去接受,为什么失忆前是好好的两个人,失忆过后,一下子就变成了两块墓碑呢。

沉默良久,直到眼睛抑制不住地蒙上水雾。

轻轻埋头,闭眼,泪落。

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害怕太多的情绪一旦倾泻便无法收拾。

爸,我本想让你看看笑着的若初的。

听着熟悉沉稳的脚步声渐进,呼吸渐渐有些不平,直到低下的视线里停下一双黑色的也有些蒙上山间雨雾的皮鞋。

刚抬眸便看到一张俊美的脸上紧紧拢着的英眉,盯着眼前的女人,呼出一口气,“昨晚为什么关机?”

她有些躲避他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回答。

昨晚坐在书房的皮椅上,打了一夜的手机,问了蓝小苧问了罗学雅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心里豁不去的烦躁和担心。

又再一夜无眠。

头痛渐渐加重,揉了揉困倦的眉心,细想了一下,连外套都忘记了拿,抓起桌面的钥匙向车库走去。

幸而,他还是了解她的。她果然来了这里。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她再次把头埋进了双臂,许久,仍然没有抬头,听到自己跟着身体一起颤抖的话语:“哥,”,停顿了一下,咬了咬唇,“我想暂时离开这里。”

其实她也能感觉到他拳头紧握时发出的微微声响,但是,她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下。

至于戴家的人,她无力记恨,也不知道如何去记恨。

结局已经是这样了,原因,也没那么重要了,不是吗。

“何若初,你为什么每次都那么想要逃离我身边?”,他喘着粗重的气息一把拉了她起来。

四年前这样,现在又这样,我还有多少个四年可以等你的“暂时离开”!

何子偕的眼里有些发红,脸色却冷冽阴沉,她不敢看这样的他。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可以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捉着她肩膀的手把她弄得生痛,她只是半闭着眼睛,微微别过脸,“我不是……”

恶狠狠地盯着她,“这一次不是什么?”,他眼眶边的微红愈加明显,“何若初,那么多年了你的心是瞎了的吗?!”

若初眼里的泪水没有任何预兆地奔腾而出,溅落在他的手上,她不是心瞎了,她是懦弱,就算知道了他不是她哥哥的事实,但是她仍然怯懦。

哥,原谅我。

她低低的声音快要听不清,“我只是暂时……”,是的,她只是暂时想躲起来,她接受不了那么多事情,对不起,她真的没有那么勇敢。

浊重的呼吸仍未平稳,他的头也渐渐低下,久久,他捉住她双肩的手慢慢放松,重重地闭起了眼睛,彻底松手。

背对了她,冰寒头顶的话响彻耳畔,“如果你要离开的话,我们以后,再没有关系。”

说完,越过她,迈着颀长的步子消失在她眼前。

字字穿心,句句蚀骨。

再也不用压抑泪水,若初伏在自己的臂间清清楚楚听到心肺共颤的哭声。

忍住不回头,一直走到山下,他攥紧的拳头才慢慢放松。

倦重地阖上双眼,若初,我不是逼你,我逼的是我自己。

逼着自己,把你彻底放开。也许彻彻底底把你放了,你才会重新认清自己的心。

只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把握的是,他还能等到吗。

是啊,何若初,你就是我所有的不把握。

【向大家推荐音乐家石进的《夜的钢琴曲》系列,我特别喜欢第五和第十六乐章-,每一个曲子都有背后的小故事,很值得一听。现在写一章我都要用六七个小时,找不准感觉时候更甚,所以才更新得慢了,我还是很勤奋的T-T。不想浪费大家的币,所以我现在每一章都很认真。感谢。】

一往情深 奈何缘浅 好戏连场

两个月后。

省会议厅内。

各大主流媒体摄像机频闪,主讲台鲜花簇拥。

“各位来宾和上级领导,下午好!”,戴俊达站在了主讲台上,一身正规服装,脸上带笑,而坐在最前排贵宾席的是周敏和戴少岭,身边却空出了两个位。

“这两个人搞什么?都到点了还不来。”,一身金色晚礼服披上紫貂皮的周敏问了问身边助手时间,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缺席空位,小声嘀咕着琨。

“首先,大家莅临今天鄙人的就职典礼,我感到非常荣幸,再者,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信任,推选戴某为**省省长。我深知这个职位背负的责任和使命有多大,鄙人也定会倾尽全力为本省谋福利……。”,接近长达十分钟的就职演说。

掌声雷动。

“还真能说,而且还说得一点也不心虚,功利深厚啊。”,台下不显眼的角落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单手托腮,嘴角不禁扯起耢。

接着,一个彬彬有礼的男主持人上台。

“本次就职典礼省电视台为新任省长制作了一个戴省长以往就职A市市长时为A市取得卓越成绩的视频,请大家看大荧幕。”

背后的荧幕上用轻快的音乐为背景,播放着戴俊达到市级以下的县镇乡视察时的新闻、在市政大楼认真办公的剪影、A市这几年在经济方面获得的发展……

“剪的都是好镜头,省电视台果然是为省长尽心尽力服务的啊~”,刚刚的那个男人不禁低声失笑。

而就当播放着戴俊达“显著”功勋的时候,大屏幕突然“嚓”的一声黑屏,然后发出嘶嘶沙沙的声响。

众人哗然。

不到几秒钟,大屏幕上切换了另一个画面。

“好戏来了。”,白衣男子好整以暇,唇角勾起。

视频录像里出现了当年落马贪官林耀天和戴俊达对立而站的身影。

台下更是一片惊诧和哗然。当年林耀天受贿千万案件震惊全国,所以虽然只是出现侧脸,但几乎在场的所有嘉宾都能认得出他的样子。

戴俊达身子向后差点一个趔趄,周敏脸上也是露出惊恐的表情,而戴少岭原本赏识欣慰的目光却顿时化为凌厉,他瞪着眼睛望着身边的周敏:“到底怎么回事?!”

“保安!”,戴俊达摆脱身后主持人的搀扶,厉声叫喊。

“戴省长不是要看看自己当年的事迹的吗,重点都还没看到,不必急。”,此时在场的保安已经全被换掉,而刚刚在场的白衣男子站了起来,魅眼一笑。

那个白西装男人就是当年何子偕的大学舍友沈夕明,作为一个国际级的软件专家来说,这种黑入省会议厅电脑操纵系统的视频切换简直就是小菜中的小菜。

视频里面戴俊达站在书桌里面那一侧,那显然,就是戴俊达的书房了。

“戴俊达,你作为政协主席,竟然挪用了那么多工程的公款,你有什么解释!”,林耀天气恼地把一沓文件“啪”的一声甩在戴俊达书桌上。

本来想将文件直接呈上反贪局,但是自己跟戴俊达之前是有一些交情的,证据一旦被呈上反贪局的话,他必定身败名裂。

“耀天,做人不能那么死板。”,戴俊达抬了抬眼镜,放慢语调,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为人父母官谋的是百姓的福利,你不但没尽好自己的责任,还要挪用多个A市重点建设工程的费用,你这跟残害百姓有什么区别!”,林耀天声音不掩激动和失望。

“话可不能这样说,只是从工程里面抽取一点点利润而已,这是为官必要阿耀天。”,戴俊达有些不耐。

他清楚林耀天这个人,经常召开市政会议就只会强调要如何搞好自己的工作,要如何在下乡时候视察民情,要如何杜绝办公室人情来往的不良风气,为人清廉得一分钱也未曾贪过,在他眼里就变成了死活不肯变通!

“自首吧。”,林耀天眼睛直视戴俊达,语重心长。

戴俊达思忖了一下,“行,文件你先放下来。给点时间我。”

深沉地望了一眼戴俊达,“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林耀天平复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放下文件,扭头走出书房。

而戴俊达则坐下皮椅,十指合叠。

林耀天,别怪我,你要怪就怪你那不该的善良。

视频戛然而止,荧幕重新黑了屏。

所有人也早已议论纷纷,而戴俊达拳头攥紧,发出可怕的声响,他表情有些狰狞,“是谁!?”

而此刻重重的大门也被打开,何子偕带着后面一众人员大步迈进,而沈夕明也自然从角落走出加入他们行列。

“你、你不是?”,戴俊达眼里闪过促狭和惊诧。

一如以往那样自信沉着,何子偕一只手自然地划入裤袋,唇挑浅笑,“你想问,我怎么不是在监狱被扣押是吧。”

“明明……”,戴俊达眼底森然。

“那只不过做给你看的一场戏而已。”,何子偕笑意更明显。

一个星期前,“初见”集团大厦顶层。

正在开着会议的大门突然被打开,走进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和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走向坐在会议室中央位置的何子偕,出示证件,“何先生,有人举办你涉嫌操纵股票市场,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接受调差。”

而何子偕面容清淡,停下手中的文件,平静地说:“好,我跟你们走。”

对着一脸错愕的各个高层,何子偕淡淡挥一下手,“你们继续会议。”

而这一切当然只是逢场作戏给摄像孔彼端坐在电脑屏幕前的人看,那几个所谓的警察和西装男也是何子偕那边的人,早在戴俊达派人报警之前,沈夕明已经在另一个地方用高端设备把他的电话连线截断,转接到另一个电话通路,而通向哪里,自然明了。

“你的个股不是……?”,戴俊达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之前从我公司其他股东那里收购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股份而已,而你认为他们真的会对你实话实说他们手上持有的多少股份?那你也太低估陪我打拼公司的功臣了吧。”,何子偕眼角微眯,嘴角挂起弧度。

大部分股份早已经被他利用障眼法通过各种渠道转去国外,才没让戴俊达这个老狐狸真正得以控制他的酒店集团。“怎么?你以为可以利用黑潜入我的电脑,就可以利用我的股份伪造我。操作股票市场的证据?”

何子偕冷眼瞥向戴俊达,双手抱胸,“别忘了,你可以雇请黑客,我何子偕就没有精通电脑的高手?”

沈夕明跟韩意对视而笑。在前两个月何子偕已经联系上在美国工作的自己,说明情况后,沈夕明也当然毫无反顾地答应下来。

在黑客潜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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