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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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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陷阱,那么白岳泽也就无法独善其身。

    乞颜泰觉察出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冷战,他猜到了乞颜昊仪的几分心思,这才在行军歇息途中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安慰白岳泽。但是乞颜泰没想到自己一靠近白岳泽,心绪便不受控的乱成了一团,以至于一句完整的话没说出,人没安慰成,自己反而闹了笑话。乞颜泰心情非常沮丧。

    白岳泽看出了乞颜泰的心思,便说道,“少将军多虑了,白岳泽身为梁军偏将,自然是为秦王军令是从。秦王殿下如何安排,白岳泽便会如何去做。”

    乞颜泰坐在白岳泽的身旁,失落的点了点头,看上去情感颇为受挫。

    白岳泽想笑而不敢笑,他伸出刚刚抓了烤肉的手,也不擦,就直接揉了揉乞颜泰的头发,轻声说道,“阿泰不用担忧,今时不同往日,你……四嫂我没那么容易被旁人意见影响,也不会什么事都往心里去……”

    乞颜泰一阵惊讶,整个人愣住了。白岳泽刚刚的动作刚刚的语气,竟让他鬼使神差般的产生了一种错觉。眼前这个到底是谁,乞颜泰突然糊涂了。

    白岳泽见他发呆,便将手中的食盘往他面前一推,然后又用手戳了戳他的脑袋,笑着问道,“一起?”

    乞颜泰猛然清醒过来,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荒唐的可笑。

    “一起!”乞颜泰看到白岳泽脸上的笑容,一扫刚才的窘迫,心情大好。他也不推辞,直接拿出身侧的小刀,与白岳泽一同吃喝起来。乞颜泰吃的尽兴,所以他没有注意到白岳泽几乎没有吃几口烤肉。白岳泽整晚只吃了一些面饼喝了一些马奶酒便不再动了,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乞颜泰狼吞虎咽,于是乞颜泰端过来来的食物和水,基本全部被他自己一扫而光了。

    乞颜昊仪坐在不远处,望着有说有笑的白岳泽与乞颜泰两人,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觉察出白岳泽几乎没有动油腻的烤肉,心中便明白他的身体还是有些不适。乞颜昊仪几次三番想送些烤面饼过去,但脑中一番天人交战之后,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关,没有起身。

    飞龙山涧两侧是陡立的悬崖,中间有一铁链桥,上面搭着木板,桥下便是几乎望不见底的山涧,人马经过时,必须下马缓慢的步行。然而飞龙涧是从戎狄通往胡伦河西的近路,如果选择更为平坦的大路,则需要多出两天两夜的路程。戎狄人多长于山中,可与野兽同眠,可生吃兽肉,必定不会放弃飞龙涧的捷径而多花两天两夜去绕远,更何况密报中戎狄与西夏约定的时间便为两日后,如果绕路一定来不及。

    乞颜昊仪在脑中将飞龙涧一带的地势飞快的过了一边,便安排人马开始设埋伏。此处深沟高垒,河谷狭窄险峻,两旁悬崖林立,是设置伏兵绝佳的地方。白岳泽在一旁,一边排兵布阵,一边观察地形。兵书上有云: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乃是兵家六险之地,伏奸之所也,乃必亟去之,勿近也。白岳泽看了看周围的地势,只见这飞龙涧两岸峭壁,水流其间,峭壁间通道狭窄,正是占了兵书上说的绝涧与天隙两险,戎狄的将领但凡有些兵法常识,就不应该贸然带兵入这飞龙涧。不过戎狄人还未开化,打起仗来几乎没有兵法布阵的概念,只知道一味的拼杀。此外他们也不会想到自己与西夏的西凉古文密报已经被梁**队截获,就更加不会做准备。如果不出意外,戎狄一行人马一进飞龙涧,必定是有来无回。

    梁**队在飞龙涧两侧潜伏了一夜,天还未亮时,戎狄的人马果然来了。约两三百人,皆是兽皮裹身,背负弯刀与弓箭。不出白岳泽所料,戎狄人完全没有料到有埋伏,两三百人刚一入山谷,便被梁国的黑甲精兵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飞龙涧中喊杀声冲天,战马嘶鸣震耳,梁军以以逸待劳,戎狄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乞颜昊仪一直站在高处俯视全局。乞颜泰与白岳泽则各领一队人马,前后夹击。待天色大亮,日上高头时,突袭才结束。戎狄上下被杀的杀,被俘的俘,一个也没有逃过,就连戎狄人的头领也成了俘虏。而梁军只有数十人受了轻伤。

    战事初歇,梁国士兵便将所有的俘虏带到了乞颜昊仪的面前。乞颜昊仪坐在战马上,冷冷的望着跪了一地的戎狄战俘。他对士兵们做了个执行的手势,众兵士们便训练有素的带着各自的战俘去一旁审讯。梁军对待敌人向来不手软,审讯的手法残酷而直接,戎狄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敌过痛苦的折磨。

    白岳泽闭上眼睛,手捂着小腹,有意隔绝了自己的视听。他虽是战场上的猛将,却并不好杀戮,此时这样逼供战俘,正是白岳泽最不愿做的事。上一世白子岳多年征战沙场,他自然知道战场的残酷与无情,也知道乞颜昊仪有自己的部署与打算,但是那个坐在战马上一脸冰冷仿佛对一切都无动于衷的梁军将领,却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不一会儿,审讯的士兵就有人来报:此队戎狄人马来自西戎部族,头领为戎羌,是西戎部族酋长的长子,此次他们正是要赶往胡伦河西,与西夏的七王爷赫连勃会面。

    乞颜昊仪一听,这些与白岳泽所译的密报内容所言不差。他松了口气,一旁的乞颜泰也松了口气。乞颜昊仪回头示意,乞颜泰便吹了个响哨,梁军身后的悬崖上,两只雄鹰应声飞出,瞬间快速向西飞去。

    悬崖上的雄鹰正是乞颜昊仪鹰奴饲养的海东青,它们飞去的方向并不是梁西大营,白岳泽不禁有些不解。但下一刻,白岳泽便想通了前因后果。正如他之前所料,乞颜昊仪从头到尾都没有完全信任他所破译的戎狄密报内容,但是密报内容万分重要,又让乞颜昊仪觉得值得放手一试,于是他一面立即出兵飞龙涧突袭戎狄人,另一面则同时派人前往边疆的戍边大营,告知乞颜博尔斤等人密报内容,让其早作应对。不过乞颜昊仪为了防止白岳泽真的居心不轨,还备了一手。他派去戍边大营的人在告知乞颜博尔斤密报内容时,也告知他:密报内容可靠性待定,为防止中了西夏人的诡计,在军中的传令鹰未到达之前,戍边大军只可部署,切不可轻易出战。正因为如此,乞颜昊仪待飞龙涧一役结束后,便迫不及待的验证西凉古文的内容,并在第一时间让鹰奴放出了传令的海东青。

    白岳泽苦笑一声,坐在战马上弯腰紧紧的捂了捂小腹,便退到一旁,闭目养神。他随着梁军一行人马在山间奔袭了一日,在山谷中埋伏了大半夜,又厮杀了半日,此时已是有些疲惫不堪。

    片刻之后,乞颜昊仪清点了人马与战俘,长鸣的竹哨声一响,梁军五百黑甲精兵便重新列队,将擒获的战俘捆绑好,两人或三人扔上一匹战马,便准备返回梁西大营。

    白岳泽战后始终一言不发,只是跟在乞颜昊仪身后,尽一名偏将应尽的职责。乞颜泰骑马走在他的身旁,几次三番想与他说些什么,却始终找不到机会开口。白岳泽不言不语,乞颜昊仪面无表情。乞颜泰前看看,右看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个僵局,一时之间,乞颜泰只想泪流满面。

    其实此时白岳泽一路无言,并非全是由于他对乞颜昊仪不信任自己耿耿于怀,更多的则是因为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与精力去顾及其他的事情。白岳泽早就觉得自己的这副凡人肉身出了问题,开始他只是以为是自己水土不服,或是吃坏了肠胃,然而三日比武过后,他腹中的不适却越演越烈,内丹也是试不试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的趋势。本来白岳泽已做好打算,准备找个时机去太虚幻境向命格老儿与执事仙子好好询问一番,但是比武过后又碰上了戎狄密报一事,他别无他法,只得再忍耐几日。

    飞龙涧是兵家的险地,不易久留,但是梁军一行人马战罢带着戎狄的俘虏不便疾行,行军的速度大打折扣。白岳泽强压腹中的坠痛,一手隔着牛皮黑甲暗暗捂着小腹,一手拉着战马的缰绳,心中却一直有着隐隐的不安。但是腹中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暇去思考其他,唯有全力调息去平复疼痛。

    军队刚刚行过飞龙涧,前队人马还未出谷口,后队人马还未完全行驶过铁链桥,白岳泽却感知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剧变,瞬间猛的拔出腰间长剑,高声喊道:“有埋伏!全军戒备!!”

    白岳泽刚刚喊罢,梁军士兵还来不及做准备,高处的树丛中竟然射出了一片黑压压的铁头竹箭。梁军黑甲精兵虽然皆是训练有素,但是敌不过自上而下的猛弓长箭,再加上众人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奔袭,此时已是困顿疲惫不已,于是纷纷躲闪不及,顷刻之间,竟有近百人被射下了战马。

第二十九章 飞龙涧二() 
第二十九章飞龙涧二

    梁军黑甲精兵虽然皆是训练有素,但还是敌不过自上而下的猛弓长箭。再加上众人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奔袭,此时已是困顿疲惫不已,于是纷纷躲闪不及,顷刻之间,竟有近百人被射下了战马。

    “弃战俘,各自备战!”乞颜昊仪见状,震惊不已,但多年的征战经验让他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乞颜昊仪压着心中的怒气,冷静的指挥着梁国士兵应战。

    乞颜泰领了军令,一马当先,带着百人的亲兵迎着箭雨就向埋伏的敌兵冲杀了过去。与此同时,飞龙涧的两侧树林中竟然雷鼓大振,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随后响起,几股身着深棕铠甲的人马从林中冲杀而下,竟是直接奔向乞颜昊仪的帅旗而去。

    棕色铠甲,铁头竹箭,正是西夏军队的标志。但是这里是戎狄与梁国的交界,怎么会有西夏的人马?早有埋伏?还是意外?单看这些人的阵势,应该是早就埋伏在此。但若是他们早就在此,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戎狄人被梁军击溃?整件事不太对劲,一定有问题。白岳泽忍着腹中的坠痛,一边躲避着射过来的铁箭,一边在心中反复琢磨此事。忽然,白岳泽想到了什么,心中一惊,他立刻就想策马到乞颜昊仪的身旁提醒他小心伏兵再有诈。但是白岳泽的战马刚动,脖子上却一凉。白岳泽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乞颜昊仪手中的弯刀,正架在他的脖颈上……

    乞颜昊仪的眼神冷漠而绝情,手中的弯刀冰冷而锋利,一瞬间,白岳泽突然想笑。乞颜昊仪本来就不信任自己,生怕那份密报是西夏人的诡计。现在戎狄人刚过,梁军就进入西夏人的埋伏,乞颜昊仪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于是自己在他的眼中就成了西夏人的内奸,真正的百口莫辩……

    白岳泽嘴角微弯,也不后退,反而继续向前。乞颜昊仪手中弯刀一抖,差点把持不住。突然,白岳泽不顾脖颈上的弯刀,竟然猛的向他扑了过来。乞颜昊仪手中的弯刀来不及收回,就在白岳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极深的血痕。白岳泽却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脖颈上的伤口,继续挥剑用力一挡,顷刻间拦下了从背后偷袭乞颜昊仪的冷剑。乞颜昊仪看清了眼前的情况,愣了。

    “发什么愣!他们的目标是你,还不快走?”白岳泽见乞颜昊仪竟然在战场上发呆,气的一马鞭直接抽在了他的战马上。乞颜昊仪身下的战马长嘶一声,带着他就往前冲。乞颜昊仪马上反应过来,暂时将白岳泽的事放到一边,手中一挥弯刀,带着身后的梁国黑甲骑兵就向飞龙涧的山谷口冲了过去。

    乞颜昊仪此次带出的五百黑甲精兵毕竟久经战场,虽然一开始众人不敌西夏的铁头竹箭,但是当众人反应过来,很快就在乞颜昊仪的指挥下破了箭阵,冲出了飞龙涧。只要出了飞龙涧,一路向南,便是梁国的地界。乞颜泰率领亲兵前方开路,白岳泽率兵殿后,乞颜昊仪中军压阵,埋伏的人马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梁军的突破口。然而西夏人毕竟不是只知道蛮干的戎狄人,他们见硬拼不行,便换了战术,将所有的兵力全部集中到攻打乞颜昊仪,梁军中部兵力吃紧。

    双方在谷口胶着不下,乞颜泰与白岳泽看出了伏兵的意图,赶忙向中军支援。就在此时,伏兵中突然一片银光一闪,乞颜昊仪身旁的几个梁国士兵便跌下了战马。众人一看,不禁色变,那一片银光,正是西夏的牛毛银针。西夏牛毛银针,针细如牛毛,针上一般淬毒有剧毒,被射中的人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然而这种针过于细小,不易发射,而且射程有限,所以在战场上并不多见。如今牛毛银针竟然连片出现,足见设置伏兵的人就没有想过让乞颜昊仪活着出飞龙涧。

    乞颜昊仪此行只带了五百梁国黑甲兵,经过一番浴血奋战,梁军折损过半,此时只剩下不到三百人。白岳泽双眸一眯,虽然乞颜昊仪这一世如果扑了,还会有下一世,但是白岳泽可不打算让他今日就扑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涧里。白岳泽快速环视了一下地形,手中暗暗掐了念诀。刚刚还是风和日丽的天气,顷刻间就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然后开始下起滂沱大雨。狂风卷着雨水,所有的铁箭与暗器都失了准头,双方的人马只能真刀真枪的硬拼。

    白岳泽施法完毕,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支持不住,险些摔下马去。

    梁国黑甲铁骑的骑术与剑术皆了得,虽然只剩不到三百人,但是个个愈战愈勇,眼见就要全部从飞龙涧的山谷中退出。伏兵一见,再次调动所有的兵力攻向乞颜昊仪。乞颜昊仪与身旁的亲兵瞬间被多于他们人数将近十倍的伏兵包围。乞颜昊仪面毫无惧色,带着梁国勇士浴血奋战。包围的伏兵一时之间竟然也无法近乞颜昊仪的身。

    就在伏兵无可奈何之际,伏兵中忽然闪出一个如铁塔般壮硕的骑兵,乞颜昊仪一见,便知这是伏兵的将领了。伏兵将领双手持弯刀,劈开狂风暴雨,直接朝乞颜昊仪的面门砍下。乞颜昊仪挥手一挡,双方的兵器磕碰之处竟然溅起了火星。接着,乞颜昊仪手中弯刀一转,就向对方的腋下刺去。伏兵将领一见,连忙回挡。眨眼间,乞颜昊仪便与伏兵将领过了几个回合。但是乞颜昊仪一面与力大无穷的对手交战,一面还要分心提防旁边的人偷袭,渐渐的便落了下风。

    白岳泽与乞颜泰各自都被伏兵缠住,无法抽身支援。白岳泽眼见乞颜昊仪与敌军将领打的难分难解,他周围的亲兵也越来越难以支撑,不禁心急如焚。白岳泽见自己无法靠近,便瞅准时机,趁着对手与乞颜昊仪分开回旋之际,施个法术,一个闪电就从空中劈下。伏兵依附的树林正被劈中,敌将的弯刀也被闪电波及,乞颜昊仪握着黑金弯刀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趁势大力砍下,敌将双手一麻,便听一声兵器相碰的刺耳声大响,他手中的弯刀瞬间就脱手飞了出去。乞颜昊仪的力道不减,一刀划下,只见一道红色的刀光在雨中滑过,敌将的首级便与身体分了家。

    周围的伏兵一阵慌乱,乞颜昊仪喘息未定,正想一鼓作气冲出包围,不想对面又闪出一片银光。白岳泽看的心惊,手中念诀再起,乞颜昊仪周围一阵狂风刮过,所有的牛毛银针全部偏了方向。白岳泽刚刚安心,却听乞颜昊仪冲他这方高喊一声“当心背后!”白岳泽一听,当即心下了然,也不回头,反手一剑,便将想从他身后偷袭的人刺透了胸膛。

    白岳泽正想将吴钩长剑收回,腹中却是一阵剧烈的坠痛,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目眩。他手紧拉缰绳,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白岳泽强忍着腹中的疼痛,正想从伏兵中抽身支援乞颜昊仪,却听见梁军一阵骚动,他心下顿时突现不祥的预感。

    白岳泽一抬头,只见乞颜泰已到了乞颜昊仪的身侧。乞颜泰想伸手去扶乞颜昊仪,却被乞颜昊仪一把推开。乞颜昊仪一手持弯刀,一手捂着胸口,在雨中高声喊道,“梁国勇士宁战死,也不做俘!随我杀出飞龙涧——!杀——!!”

    乞颜昊仪喊罢,剩下的梁国黑甲精兵顿时气势大振,喊杀声一时间震耳欲聋。

    白岳泽见状,双手掐诀,法术再起。先前被雷电击中的树木已经燃起了大火,之前火势被大雨遏制,没有蔓延。此时白岳泽减弱了雨势,加大了风势,劲风卷着大火,顷刻间伏兵就被火舌卷进了大半。

    乞颜昊仪与乞颜泰一见,此乃脱困的天赐良机。两人一挥令旗,行军的竹哨响起,梁军全部人马便全力向飞龙涧的谷口冲去。待梁军全部从飞龙涧中撤出,白岳泽一挥手,滚滚天雷夹着闪电再次劈下,谷口两侧的树木顿时火势大起,伏兵死伤惨重。

    此行梁军五百人马全歼戎狄近三百人马,随后又砍杀了近两千伏兵,还将一名敌军将领斩首,战绩不可谓不显赫,但是飞龙涧两场战斗,梁军黑甲精兵也折损惨烈,五百梁军从飞龙涧逃出的只有不到一百骑。

    梁军从飞龙涧逃出后片刻不敢耽搁,直接向南疾行。白岳泽强压着心中的不安,一路紧随乞颜昊仪其后。

    众人在山间疾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摆脱了追兵进入了梁国境内。白岳泽捂着腹部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前方的乞颜昊仪竟然捂着胸口,从战马上直直地摔了下去。白岳泽心下一凉,慌忙伸手去扶,几乎与乞颜昊仪一同坠落战马。他看着乞颜昊仪泛着青紫的脸色,立刻反应过来,乞颜昊仪在飞龙涧中就已经中了牛毛银针,他自知无法可解,便带着梁军拼死一战。现在众人暂时脱困,牛毛银针的毒性发作,乞颜昊仪便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乞颜泰一见,立刻勒停了身下的战马,几乎扑身过来失声喊道:“四哥!”

    白岳泽紧咬下唇,掌下源源不断将真气输入乞颜昊仪的丹田。

    乞颜昊仪听见乞颜泰的痛呼,勉强睁开了双眼。他没有看身侧的白岳泽,双手颤抖的拉着乞颜泰的衣领,断断续续的交代道,“乞颜泰,命你即为……此行将领!速回营,不可为我费时……”

    乞颜泰立刻就红了眼眶,几乎怒吼道,“四哥!我们是兄弟,我怎么能抛下你……”

    “这是军令!你敢不从?!”乞颜昊仪拼劲全身力气,将怀中的军符直接扔到了乞颜泰的身上,“我将人带出,却无法全部带回,我乞颜昊仪身为梁军将领,难辞其咎……这剩下百余人的性命,我便交付于你手,若……再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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