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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网婚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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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常的名字,和我本人一样。”他谦虚地说。

“没见你请过别的女人跳舞?”

“舞厅里的人很杂,不知根底……”

“你知道我的情况吗?”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请我跳舞?”

“我……说不清。”

这是搪塞。

“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想。”就这一个字,没再问。

自报了家门。

然后又说:“我这个姓是满清王族的姓。”

达卫平说: “看来,我是在和一位公主或者格格跳舞了?”

她笑了。

这是他到目前为止所说的第一句有点儿幽默意思的话,但是他却仍然不笑,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为什么总没见他笑过?

想对达卫平说:“你没有笑神经吗?”

想想不妥,和这种人是不能开这种玩笑的。

他带着她仍然跳着那种”情人步”,第一次领略到“情人步”的妙处——你完全不必考虑对方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改变步法,不用担心因为你反应迟钝而踩了对方的脚,甚至完全可以不去感觉对方身体的存在。你只需要按照音乐的节奏去追踪对方的灵魂就行了,你会在这种追踪中体验到跳舞中的另外一种更高层次的乐趣。

是的,现在就感觉到自己飘飘幽幽地好像移动的灵魂,她不明白是因为音乐的震动使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分离了?还是舞厅里的那种迷迷离离的气氛?还是因为达卫平带着她走这种“情人步”的缘故?

“你好像很忧郁?”又是先说话了。

“忧郁自有忧郁的原因。”

“什么原因?”

“一个梦……”

“梦?什么梦?能说给我听听吗?”

“说不清。”

又是说不清。想起今天早晨自己刚刚起床前的那个一片色彩的梦……当时自己也没解开。是呀,人的一生有多少这样解不开的梦。

女人同情忧郁的男人。

开始同情这个忧郁的达卫平了。

“达卫平,你在哪个单位工作?”

“我干个体。”。

“干什么?”又问。

“干点儿小买卖。”

“具体说……”

“我开了一家小钟表店。连卖带修。”

“效益怎么样?”

“可以吧。”

“可以去你的店看看吗?”

“可以吧。”

虽然同意了,可口气好像很勉强。

但是,心里还是涌上了一种暗暗的欢喜,因为这毕竟是她开始走进达卫平那个神秘世界的第一步。

达卫平带着在舞厅的中心里转悠,老跳舞的基本上都是在舞厅中心转悠,只有不常来的舞客才围绕着舞厅走大圈儿。上人的高峰时间到了,舞厅里的人开始多起来。舞厅的人多人少就像海水的潮起潮落一样,是偷偷地涨潮和偷偷地落潮的,当你发现潮涨潮落时,就已经被水包围了或者被水遗弃了。

“晚上你来过舞厅吗?”她问。

“来过一次。”他说。

“晚上什么样?”

“和早晨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人……”

“还有什么不一样?”

“灯光太暗,几乎没有灯……”

“呀,那怎么跳舞?”

“根本不是跳舞,就一对一对搂着晃悠……”说着达卫平自己打住了话,好像再说下去会污染了什么。

便又在心里笑。

“你晚上也来跳了?”她问。

“没,看看就走了。”

“为什么不跳?”

“没有舞伴。”

“可以随时在舞厅里请一个嘛!”

“我说过,我不随便请人跳舞。除了你……”

“如果我晚上来,你来吗?”这是什么意思?连自己也搞不清楚,好像是一种明确的挑战?又好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你敢吗?”他反问,有点儿不相信,也有点儿激将的意思。

“为什么不敢?”

说着,自己的脸上先发烧了。

他低下头看她。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近距离看她,没有回避,也抬起头来看着他。她看到他的眼睛其实很明亮,很单纯,单纯中闪出一种,晾奇。是惊奇她的勇气?还是不相信她晚上真的敢出来试试?

“好吧,我请你。”达卫平邀请得很庄重,好像美国总统在向德国宣战。

“今天晚上7点,我还在后排等你。”

点点头。

“我们试试……”

试试什么?试试晚上跳舞的感觉?还是一种别的什么尝试?

那一刻,居然有一种幸福感,好像被幸福弄得眩晕。因为她意识到晚*和他一起来跳舞这件事本身就是她和他那种平平淡淡的关系的突破。噢,原来她苦苦寻找的突破点在这儿。

同时,又奇怪,达卫平为什么不问问她有没有丈夫?晚上你出来跳舞你丈夫会不会同意?家里能不能脱得开?

达卫平给的印象是,他好像并不关心她家里的一切,并不关心她有没有丈夫或者她丈夫对她的态度,他甚至连她家的情况都没有问。他为什么这样?是对她的家庭情况不关心?还是有其他别的什么原因?

散场后,先请达卫平在地摊上吃了大碗粥,还有咸鸭蛋和小咸菜。吃过饭后达卫平要算帐,说我请你,今后你再请我。

他没再和她争抢。

然后他领她去看了他的钟表店。

达卫平的钟表店铺开在一条不太繁华的小街,门市不大,门脸装修过,是用那种白色的华丽板,不算太高挡但也不俗气。门口的牌子也不大,木质的,做成一个大大的“飞亚达”手表模型,阴刻着:达氏钟表。

确实是小钟表店,进了门是一间大约十平方米的门市,两个铝合金柜台。一个柜台是卖新钟表的,柜台后的墙上挂着一些机械钟和石英钟,柜台里摆着一些机械手表和石英手表;另一个柜台是修理钟表的,柜台后的墙上挂着一些修理好的旧机械钟和石英钟,柜台里还有一些正在修理的机械表和石英表。两个女店员都很年轻,大约都是20多岁,一个卖表,一个修表。见达卫平领来了顾客,都非常有礼貌地站起来致意。

“这是我的朋友。”达卫平向两个姑娘介绍说。

“你叫什么名字?”问卖表的女店员。

“水萍。”

水萍是个胖子乎的姑娘,梳着小伙子一样的短头,露出白白的脖子。

“你叫什么名字?”又问修表的女店员。

“天心。”

天心是个高个儿姑娘,留着过肩的长发,一笑嘴角上就有两个迷人的小酒窝。

两个姑娘的名字都很美。

正文 第十九章 心动之约

19。心动之约

和她们搭了几句话,发现她们不仅都很漂亮,而且素质极好,给一种宾馆服务小姐的印象。而且,发现那个叫天心的姑娘似乎比水萍更漂亮,更善解人意。知道女店员有这样好的素质一定是达卫平训练出来的,这不是一件容易事儿,他真行。

那一刻,竟然胡思乱想:达卫平整天守着这两个天使般漂亮的姑娘,对他来说真是艳福不浅,他结婚了吗?他和这两个女店员只是雇佣关系吗?有很多个体买卖的老板都和雇佣的年轻漂亮女员工有特殊关系。那么,达卫平和这两个姑娘有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明白自己这是吃醋,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这儿真静。”环顾左右说。

“哪能,我这里永远是有声世界,你听……”达卫平说。

静听,果然,小店整个是个“滴滴哒哒”的世界。那种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永远不会停止,那是永恒的时间的声音。

还注意到,在卖钟表的那个柜台上有~台电话,是黑色的电话机。两个柜台之间还有另外一个小门,通到另外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是干什么的?”问。

“我的宿舍。”

“可以进去看看吗?”指着那个小门问。

“随便。”

走进里间,看见门里面有一个更小的房间,能有6平方米?只有一张床和几件简单的生活用具。床上的用具都很朴素。

“你就生活在这儿?”

“一个人在哪睡都一样,睡这儿省一个打更人的工钱。”他是独身。

心里又莫名其妙地荡起一阵惆怅。

在达卫平那里坐了一会儿,就告辞走了。

“晚上见。”

“晚上见。”

临走的时候,他们又重复了晚上的约会。

从达卫平的钟表店出来就上班去了。

但是,整个一天好像没有心思工作,她的心思已经提前来到了晚上,来到了晚上的月亮城舞厅里。她猜想着晚上和达卫平一起来到舞厅会是什么样?在跳舞的时候会发生什么?舞会散场后会发生什么?

虽然对达卫平的为人很放心,但她还是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一种危险。而且,她还意识到这种危险不是来自达卫平,而是来自她自己,是她自己作为女人自我防卫意识的淡薄。要是以前有个男人单独邀请自己晚上到舞厅,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去的——无论那男人多么优秀。

不不!现在她岂止是防卫意识淡薄,而是进攻意识太强,她简直就是在向达卫平进攻,一种主动的、带有探险性质的进攻。

在心里问自己:我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是因为麦迪出差带回来的那根女人的长头发吗?还是因为麦迪可能存在的变心?是的,现在所做所为都和那根女人的头发有关,那根纤细的头发像一根有力的杠杆,将的心灵防线撬开了一道裂痕。

男人和女人互相的忠贞永远是成正比的。

虽然意识到了某种危险,还是决定赴约。因为恰恰是这种危险的刺激才对她产生了吸引力。

在办公室里抓心挠肝地过了一上午,下午她就请了假。

要为晚上的约会做准备,而且,她居然用了整整一下午在为晚上的约会做准备——这已经算约会了吗?

这种准备比早晨的程序要复杂得多,昂贵得多。先去洗浴中心花40元钱做了一个小时的蒸汽浴,让那含有50几种药材的蒸汽扩张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从身体的内部里焕发出一种活力。

然后,她又到美容院做一个小时的保健*和面膜,让自己的脸更光洁更容光焕发。再然后又到美发店做了一个小时发型,用摩丝在额前打了一个高高的大卷,好像在她的额头翻起一朵黑色的浪花。

回家后又是早晨那一套化妆程序,化好妆后,连晚饭也没吃,怕吃饭破坏了化妆的效果。到了晚上走出家门又返回来了,拿起一瓶麦迪从深圳买回来的法国高级香水,朝自己的胸前、身后和腋窝好一阵喷射。

为什么要这样细心地打扮自己?

走在路上时在心里自问:俗话说“女为悦已者容”,难道你已经把达卫平视为是你的什么人了吗?

显然不是。在心里自我否定着,他和你只是晨练时的舞伴,你对他了解得太少,而他对你则好像根本就不想了解。你们充其量只能算在舞厅萍水相逢的一男一女。

那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打扮自己?

是不是为了在家庭之外寻找刺激?

麦迪经常不在家,太寂寞了。

寻找一点儿没有害处的刺激对她有好处。

“月亮城”舞厅门前霓虹灯闪烁,进进出出的人很多,而且停着很多高级轿车和出租车。这使感到很新鲜,早晨的舞厅门前从来没有亮过霓虹灯,而且早晨的舞厅门前停放的都是自行车。看到这些就想起达卫平说的“晚上的舞厅和早晨的舞厅不一样”的话,于是心里一动:人世间的“不一样”就是一种新奇,就是一种诱惑,也许人生——不管男人女人,都始终在追求这种“不一样”吧!

要进舞厅时,的心竟然“蟛嘭”跳起来。这种激动已经久违了,好像7年前她曾经体验过的那种激动,那是当年和麦迪约会的时候。

晚上的舞厅果然和早晨的舞厅不一样。如果说早晨的舞厅里是平静的湖,那么晚上的舞厅里就是喧闹的海。来得几乎都是年轻人,他们内在的活力在爆发,这种活力有些不安分,没有规矩,没有约束,又被音乐和气氛推动着几乎变成了疯狂。

音乐激烈,烟雾缭绕,灯光相当暗,暗得几乎看不见人,在黑暗中那些年轻人果然大都搂抱在一起,每一对年轻人都是一朵翻滚着的浪花,那些不安分的浪花有的在打着漩涡,有的在互相碰撞,有的横空出世,有的如鱼得水,汇合成一个动荡不安的海潮。挤过人群,走到了后排,才看到达卫平坐在那里。

来到后排,坐在达卫平身边。

“你已经来半天了吗?”她问。

“也刚到。”

“我怎么……有些害怕。”她说。

“害怕年轻?”他说:“那就证明你开始老了。”

“不,我是害怕它这种气氛。”

“舞厅里就应该是这种气氛,舞厅里要是出现了会场气氛,那就糟了。”

“你倒挺坦然。”

“既然来了就不要害怕。来,我们跳舞。”

他站起来。

她迎上去。

他们刚刚搭上手,马上就被狂暴的漩涡卷走了。

奇怪的是,一旦被卷进去就不害怕了,也许因为他和她也是这疯狂中的一员了。被那疯狂的漩涡挟带着,她第一次感到疯狂可以使人体验到一种奇怪的兴奋一那不是平时理智的兴奋,而是一种放纵的兴奋,兴奋得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要进裂出来似的。在那一刻,忽然想起一个电影的名字:《今夜疯狂》

那么,今夜就疯狂一回吧。

被达卫平带着,跳着。现在达卫孚不再走逍遥步了,他和年轻人一样走着那种快步,像一条油滑的海鳝一样在人的海潮中钻来串去。

感觉自己被黑暗包围着,由于黑暗形成的压力,把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压没了,手比平时握得紧,腰比平时搂得紧,腹部也比平时贴得紧,她已经感到自己的腹部和他的身子贴在一起了,虽然隔着外衣,隔着毛衣,隔着几层内衣,但仍然能强烈地感到来自异性身体的那种刺激。

“哎,达卫平,你注意到这些年轻人怎么跳舞了吗?”她问。

他没说话,但他肯定注意到了,晚上舞厅中那些青年男女的舞姿和早晨去“晨练”的男女不一样。这些年轻男女是搂抱式的,女的双手搂男的脖子,男人的双手搂女的腰。双方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

“他们为什么那样跳舞?”她说。

“他们在寻找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说不出来,只有体验。你想体验一下吗?”  没有回答,她感到自己的心一阵乱跳。

达卫平已经开始这样做了。

正文 第二十章 贴面之舞

20。贴面之舞

达卫平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里抽出来,抓住她的两只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将他自己的两只手搂住了她的腰。他个子太高,她要翘点儿脚才能将他的脖子围过来。

这样一来他们贴得更近了,*和腹部已经完全贴在一起了,脸部虽然没敢像年轻人那样贴在一起,但偶尔也有摩擦的时候,只是旋即离开。就那样半吊在他的胸前,像吊在他胸前的一只小花篮。

“什么感觉?”他问。

“紧张……”

“再跳一会儿就不紧张了。”

果然,第一曲搂得有些不自然。

第二曲就互相放松多了。

第三曲已经完全融和了,好像互相都是对方身体的一部分。

慢慢地体验到跳贴面舞的那种感觉了,那是一种亲昵感,使男女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消失了,彼此不再感到陌生,仿佛马上成了老朋友。

但是,这又不是一般的亲呢感,因为一般男女之间亲呢应该在背人的地方进行,而这种亲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需要勇气,而这种勇气的产生本身又将男女两人的关系推进了一步。

他们就这样跳了一场舞,时间过得很快。

已经开始播放最后一个曲子《拉德斯基进行曲》了。

“我好像没跳够。”说。

“我们可以接着跳。”

“舞厅要清场的。”

“不在这儿。”

“在哪?”

“在哪都行,只要有音乐,有你有我。”

他说得对。想:真的是在哪都行,比如说到我家或者到他店里。

马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么晚了,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跳贴面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这种想法本身就够大胆的了,一是在以前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却面临着实践的可能了。

散场了。

和达卫平一起走出舞厅。在舞厅门前达卫平对说:“我送送你,天太黑,不安全。”

他好像突然间有了一种主动。

“好吧。”

没有拒绝达卫平,这是一个正当的理由。而且,也希望继续和达卫平在一起。她有一种余兴未尽的感觉。  达卫平在“月亮城”舞厅前叫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都坐在车后座。这是那种红色小巧的“夏利”车,后座即使坐两个人也满满的,两个人的手都放在座位上,车一颠接触上了,谁都意识到了,但是谁也没有将自己的手挪开。

虽然在舞厅里他们的手已经握习惯了,但在舞厅外握手和在舞厅里握手绝对是两种性质。

出租车在马路上滑动起来,前后左右几乎全是出租车的车流。这几年城市建设中发展最快的怕就是出租车行业了,人们兜里有钱了,人们变得会享受了,于是,从早到晚几乎每条街道上都跑着红色的“夏利”和“丰田”。出租车司机按照的提示,将车开到了家楼下。

两个人下了车。

达卫平没有走的意思,也站在那里。

那时候夜风停了,茫茫的夜色中好像在下雪碴子,沙沙啦啦地落在地上,落在两个人的脸上。在他们身侧有几棵松树,松树对面是栋住宅楼的灯光,立体看上去,那雪,那树,那灯光仿佛构成了一幅圣诞之夜的画面。

“你家在几楼?”他问。

“4楼。”

“楼梯很黑吗?”

“很黑……有一次,一个坏男人晚上躲在楼道里,抢了3楼一个女邻居的项链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讲这个恐怖的故事,是希望他继续送她吗?

“你家里人会下楼来接你吗?”达卫平问。

“家里没人,就我自己。”

说这话时,已经意识到自己究竟要干什么了。

“我送你上楼吧。”达卫平又一次体现了主动。

“谢谢。”

于是两个人开始上楼。没有说话,只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感觉两个人脚步声都是那么轻,好像不约而同地提着气。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们互相都意识到了什么?

达卫平把送上4楼,在楼梯过道里停住了。没有灯,楼道里很黑,摸着黑将门打开。然后打开了客厅里的灯。“进来坐一会儿吧。”

达卫平没有拒绝。

两人脱了鞋子,走进客厅。

客厅里暖气送得很热,洋溢着一种暖融融的气息,而且很静,和刚才喧闹的舞厅形成鲜明的对比。但是,的耳鼓里仿佛还回响着舞厅里的乐曲,她的血液里仿佛还流淌着舞厅里产生的那种激情。

请达卫平坐在沙发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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