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情欲之网-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像我事先猜测的那样,玛尤莉和乌瑞克一见如故。我们这顿早餐整整花了老长一段时间才结束,几瓶德国产的白葡萄酒为这顿聚餐增色不少。午饭后,乌瑞克自在地躺在长沙发上打了会儿瞌睡。他说他现在工作很忙,每当空闲下来的时候,也画几张素描。他还问玛尤莉愿不愿意为他当模特。说到这儿时,他闭起一只眼睛,同时把另一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边挤眼一边做鬼脸。“哎!你们在这儿过得不错。”
  他一边说,一边把两只手搭在肚子上。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身子,用一只胳膊支着沙发,另一只手遮挡着眼睛,“我说,能不能把那个遮阳帘子再放低点儿?哎,现在好了,就这样吧!”轻轻舒了口气后,他又躺下并且马上就进入梦乡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俩也先过去睡一会儿,他一醒就叫我们好吗?”我叮嘱玛尤莉。
  将近黄昏时分,我们醒来,发现乌瑞克正坐在长沙发上喝冷饮。现在他看上去比刚才精神多了,而且兴致也很不错。
  “这简直是太棒了!能重新和你们俩团聚。”他急切地说,两条眉毛上下一动一动的。“刚才我给玛尤莉讲了点儿我俩从前在一起时的事儿。”他边说边向我们友好地眨眨眼睛,说完把他的饮料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身边的小茶几上,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知道吗,和你们分开这么久之后,我有多少事儿想向你说呀!我把那些最重要的问题都记下来列了个清单,足足有几百个问题。可是现在真的见到了你,又一个问题也想不起来了……对了,你是不是曾经和一个叫什么玛拉的人一起在这附近租过一套公寓,那人叫什么来着?我又给忘了,就是那个狂热地信仰印度教的家伙,想起来了吗?就是那个留着长头发、歇斯底里地狂笑的那个人。”
  “你说的是戈林达吗?”
  “对!就是他。那家伙真是个怪人。我记得你一直挺欣赏他的。他是不是写了什么书?”
  “他写了好几本书呢,”我答道:“有一本是长篇的关于形而上学的论文。那可真是本了不起的作品。我还是在那本书写完几年后才意识到这本书有多妙。当我把他写的书和那些所谓的我们这个时代杰出的而实际上则是笨头笨脑的作家们的乏味的大部头一比较就明白了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戈林达是个形而上学式的达达主义者,但那时,我们却认为他既可笑又不现实。你也知道,我那时一点儿也不顾别人的感情,对印度教又一无所知。他本来可以用梵语完成那本书的。听说他现在已回印度去了,并且成了甘地的一个主要追随者。他大概是我所遇见过的最不同寻常的一个印度人。”
  “你该明白,你实际上见过许多不同寻常的人。就不用说那些埃及人了,尤其是那个两眼突出的家伙……。”乌瑞克说。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斯库克鲁拉。”
  “你记性真好!对,现在我也想起他的名字了。还有一个人,就是专门写那些没完没了词藻华丽的诗句的那个人。”
  “是穆罕默德·埃利·萨沃特。”

()好看的txt电子书
  “上帝呀!没错儿!知道吗亨利?我希望你还保留着那些信。”
  “我想跟你谈谈那个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小伙子,乌瑞克。就是那个叫西迪·哈恩斯的犹太小男孩。你还记得这个人吗?圣诞快乐卡迈克尔总统。别忘了告诉圣诞老人给每个报童一份礼物作为报答!这是他经常说的那句话。我看着他坐在我身边填写申请表格。这情景就好像发生在昨天。西迪·哈恩斯,地址是东岸。宗教信仰不详,从前的工作经验是给人当差跑腿,擦皮鞋,推销火灾保险、万能钥匙和苏达水,卖过救生圈、止咳药,并以在自由女神像上高高飘扬的美国国旗的名义向所有人祝福圣诞快乐!”
  “我想你没能给他一份工作,对吧?”
  “没错儿,但他那时总是每隔一个星期来找我一次,填写一份申请表。总是满脸笑容,高高兴兴地吹着口哨,还向他遇上的每个人高呼‘圣诞快乐’!我总是递给他两毛五分钱叫他去看场电影。第二天我就会收到一封他写给我的信,告诉他看的那个电影的内容,他是坐在第几排哪个位置看的这部电影,他总共吃了多少个花生米,看完电影后他又做了些什么,还有电影院里有没有灭火器。在信的末尾,他还总是签上自己的全名西尼·罗斯福·哈恩斯,或者西尼·K·哈恩斯,或是S。R。哈恩斯,或是罗斯福·哈恩斯,或者只签个哈恩斯,后面还总写上那句没完没了的‘圣诞快乐’。有时,他加上一段附言,告诉我他想当个夜间信差,或者一名电报收发员,或者仅仅是名管理员。当然了,他是个讨厌的家伙,但我还是很高兴他来找我。他一来,我就感到很开心。有一次,我送给他一只我在垃圾箱中发现的旧鼓。
  那只鼓看上去破破烂烂,鼓上所有的音栓都断了。一天早晨,他走进了我的办公室,脖子上系着一根绳,绳上挂着那只已被他擦得闪闪发亮的旧鼓,看上去像是加百列天使。没人注意到他上了楼。当时,大约五十个小伙子等在那儿要找工作,电话发疯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响,我忙得要死,担心我的血管都快迸裂了。忽然间,办公室里响起了一阵鼓声。那鼓声大得震天响,我差点儿从凳子上掉了下来。我定睛一看,才发现小西尼站在那儿,细心地敲着鼓点。办公室马上陷入一片混乱。我还没来得及叫他停下来,西尼就大声唱起了星条旗歌。其余的那些小伙子也跟着他唱了起来。
  他们互相做鬼脸,放声大笑,大喊脏话,打翻了墨水瓶,把水笔像飞嫖一样投来投去,在办公室墙上乱涂乱写,把整个办公室搞得一塌糊涂。我们不得不把楼下的门锁起来,打扫办公室。听着那该死的鼓声在外面的街道上渐渐变小了……他是个十足的怪人,是个成天乐呵呵的怪人。我就是对他发不起火来。我曾经试图打听他住在哪儿,却没打听出来。也许,他根本就没家,大概就在街道上过夜。冬天,他穿着一件大人穿的大衣,那大衣大得足足拖到地面,再戴上他那双连指手套,那模样真绝!可我从没见他戴过帽子,除非他在有意搞点儿什么鬼把戏。一次,正值隆冬季节,他来找我,穿着那件怪模怪样的长大衣,戴着那双连指手套,头上还顶着一个特大的草帽,就像墨西哥人戴的那种宽边帽。他就这一身打扮,走到我的办公桌前,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然后摘下那个巨大的草帽,草帽上盖了一层雪,他把帽子上的雪全都抖落在我的办公桌上,然后一溜烟儿似的就往外跑,跑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了下来,大声喊道:‘圣诞快乐!别忘了祝福卡迈克尔总统!’“
  “我当然不会忘记那些日子!”乌瑞克说着将杯中剩余的饮料一饮而尽。“我就是弄不明白你是怎么保住你的饭碗的。我敢打赌走遍全纽约再也找不到一个你这样的职业介绍者了。”
  “应该说,在全美国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样的职业介绍者。”莫娜插话道。
  乌瑞克环顾了一下四周,露出一种颇为满意的神情。“完完全全是另一种生活。
  你真让人嫉妒。“他把头缓缓地从一头转向另一头。”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男孩一副乐天派似的成天无忧无虑的劲头儿。自从我认识他起,就从没看到过他为任何事发愁。只要是有吃的,另外还有一个地方睡觉,他就心满意足了。我说得对不对,亨利?“他转过来盯着我问。”我的一些朋友——你知道我指的是谁——有时问我你是不是有点儿神经错乱。我就会跟他们说:‘没错儿,他是有点儿不正常……但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有点儿神经错乱,只不过表现在不同的方面。’然后他们又会接着问我你是凭什么维持生计、养家糊口的,这一问可把我难住了。“
  我们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乌瑞克笑得最开心。他是在笑他自己,竟然说出这么愚蠢的话来,而莫娜,她的笑自然出于不同于我俩的原因。
  “有时,我真觉得自己正在同一个疯子住在一起。”莫娜脱口而出,笑得直流眼泪。
  “是吗?”乌瑞克故意拖长声音问。
  “他有时会在半夜中醒来,然后便开始大笑,笑那些发生在八年前的事,而且还往往是一些令人伤心的事情。”
  “呸!真该死。”乌瑞克骂道。
  “有时,遇到一些不如人意而对此他又无能为力的事,他也开怀大笑。一听他那么笑,我就特别担心。”
  “得了!哪有那回事!”我说:“这只不过是换一种形式的哭罢了。”
  “听他说得多好听!我真希望我也能像你这么想。”乌瑞克一边说,一边举起手中的玻璃杯,示意玛尤莉为他重新斟满。喝了一大口饮料后,他接着说道:“也许听上去有点儿荒唐,但这之后,你是不是经常会感到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沮丧?”
  我摇了摇头。“未必是感到沮丧。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能美美地吃一顿更重要的事了。只要能美餐一顿,我就能一切恢复正常,就连心情也变得好多了。”
  “你从来都不必借酒消愁,对吧?噢,不必回答这个问题,我知道你从不这么做。这也是你另一个让我嫉妒得要命的长处。只要美美地吃上一顿,就能打发走一切烦恼,多简单啊!”
  “你真这么想吗?我希望……算了,咱们还是说点儿别的吧。自从我们搬来和玛尤莉住在一起,就再也不必为吃饭的问题操心了。我这一辈子,还是头一口吃得这么好。”
  “我对此毫不怀疑!”乌瑞克咂咂他的嘴唇。“真奇怪,唯独工作才能使我有个好胃口。我猜我是总要为许多事操心的那种类型的人。这也许是因为我总有一种歉疚感。我真是继承了我父亲所有的坏毛病,包括这个。”他指了指戴着的那副眼镜说。
  “胡说八道。”我告诉他:“你不过是个完美主义者罢了。”
  这时,莫娜对乌瑞克说:“你应该结婚。”
  “这是另一回事儿。”乌瑞克挤出了个苦笑。“我对待我女朋友的方式简直是一种犯罪。到现在,我们已相处了五年,但只要她一提结婚两个字,我就对她发脾气。一听到这两个字,我就觉得世界末日似乎就要到了,我一向自私地想把她据为己有,一面又不许她有同别人好的机会。有时,我也劝她离开我,去找一个别的什么人。当然啦,这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然后,我就会向她发誓一定要娶她。要知道,我并不是诚心诚意发这个誓的,所以刚过一天就把它忘了,而这可怜的女孩,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想我恐怕要打一辈子光棍儿了。我这人自私透顶,真是无可救药了。”
  听到他说这话,我们又都放声大笑起来。
  “我想我们该准备晚饭了。”玛尤莉这时打断我们说。“你们两个男人为什么不出去散个步呢?过一个小时再回来,晚饭到那时已准备好了。”
  乌瑞克认为这主意不错。
  我俩正要步出房门时,玛尤莉对我们说:“如果顺路,就带回来一片羊|乳酪和一条黑麦面包。”
  我们漫无目的地顺着街道走下去。寂静宽敞的街道是这个街区一个显著的特点。

()免费电子书下载
  以前,我俩常在与这几类似的环境中一起散步。乌瑞克想起了很早以前的一段往事。
  那时,一旦天气晴朗,我们下午就在布什维克大街来回闲逛,期待着能看一眼我们暗恋的那些年轻羞涩的女孩。从那座白色的教学小楼到史比斯山墓地附近的那个水库之间,我们会经过离啤酒屋一两个楼远的圣弗朗西斯·德·塞尔西天主教堂。我谈起第一次世界大战前那一段时光,那时毕加索、马蒂斯和弗拉曼克等等在法国还只是刚为人们所知。一切还都停留在上个世纪末时的样子,那时,生活很自在,但我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们大脑中关心的只有女孩子。如果我们能在大街上让她们停下来和我们聊上一两分钟,我们就高兴得不得了了。一到周末,有时晚上我们也上街去,期望能遇上个女孩。慢慢地,我们变得大胆多了。如果在水库附近或公园阴暗的小道上,甚至在墓地里我们能有幸遇到几个女孩子,我们就会试图占她们些便宜。乌瑞克至今还能回忆起她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尤其是蒂娜和亨丽埃塔;他怎么也忘不了。她们俩在毕业那一年和我们在同一个班上。但由于脑子有点儿笨,比班上其它同学要大两三岁。跟其余人比起来,她俩就显得成熟多了,而且不仅仅是显得成熟,更重要的是她们显得很性感。大家都知道这两个人是一对放荡的女人。
  蒂娜非常厚颜无耻,就像德加斯的女人中的一个;亨丽埃塔则很高大丰满,而且已不再是个Chu女了。她们经常低声说一些淫词秽语。时不时的,她俩会当着全班的面把裙子拉到膝盖以上。或者有时蒂娜趁老师面对黑板时,抓住海瑞娜的Ru房,因此,当我们在天黑后出去散步时,就有意找她们俩。
  “我告诉过你没有我是怎样勾引上我们毕业班时的老师,班斯法瑟的?”乌瑞克说:“我是指毕业几年后。我可真是笨蛋!我怎么也忘不了她。所以,有一天我给她写了封短信。那时,我刚有了一间自己的工作室,并开始把自己当成一名艺术家了。真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给我回了一封信,还让我有空去拜访她。我当时真是太兴奋了,随即给她打了电话,邀请她来我的工作室。我为她的来访做了精心的准备,买了各式各样的饮料,美味可口的小饼干,把我画的油画随意地堆放在画室中,还特意在长沙发上放了几张人体素描。”他咯咯地笑了起来,拨拉着自己的耳朵。
  他像个猫头鹰似的眨着他的眼睛。正当他要接着说下去时,我打断了他:“顺便问一句,你知道玛尤莉很喜欢你,不是吗?”
  “是啊!你觉得我俩能相处得好吗?”
  “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我们加快了步伐,当我们快到家时,我俩已经几乎是在小跑了。
  我把莫娜拉到一旁,和她商讨起刚才我答应乌瑞克的那件事。
  “你们为什么不等到晚饭后再说?”她提议道。随后我关上了身后那扇门,让乌瑞克单独同玛尤莉谈谈。当我们再打开门时,看到玛尤莉已坐在了乌瑞克的腿上。
  很快,我们四个人都围坐在餐桌旁。头一道菜是牡蛎和鱼子酱,接下来是一盆美味的牛尾汤,上等牛排、土豆泥、豌豆、奶酪和桃片加冰淇淋。喝咖啡和酒时,我们品尝了第二种甜点——冰淇淋加甜酒和威士忌酒。席间,大家都显得很高兴。
  我们一边慢慢地品尝小圆饼、奶油酥饼,以及拿破仑,一边随便地聊起了过去美好的老时光。两个女人分别坐到我俩的大腿上,她们花了很长时间才坐稳。我们一会儿沉默不语,一会儿又吃冰淇淋或喝甜酒加威士忌边接着聊天。
  过了一会儿,我们离开了餐桌,又坐到长沙发上,一个话题接着一个漫不经心地闲扯。谈话很自然、随便,不会为中途打起瞌睡而感到窘迫不安。屋里没开灯,一阵温暖而略带芬芳的微风从敞开的窗口徐徐吹来。我们却因为吃得过饱而感到一丝疲倦,对彼此之间的谈话变得反应很迟钝。
  乌瑞克和玛尤莉说着说着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还没过五分钟,他又猛地一下醒了过来,自言自语似的大声说:“我就是这么想的!”当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人时,他含糊不清地唠叨几句,用胳膊肘抵着沙发,抬起了身子。“我睡的时间长吗?”
  他问。
  “大概五分钟。”玛尤莉回答道。
  “真有意思。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睡了几个小时。我又做起那些梦。”他转过身子,面对着我。“知道吗,亨利,就是那些我试图证明自己并没有做梦的梦。”
  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
  乌瑞克总是能详尽地叙述出他所做过的每一个梦。乌瑞克有时感到很害怕,因为在他看来这说明他从来没有完全陷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在梦中,他的大脑似乎比他在清醒时更加灵活。只有在他睡着时,他才能恢复理性。这就是他为什么总是为此担心的原因。他向我们描述在梦中他费了多大劲儿去向自己证明他只不过正在做梦而已。例如,他梦见自己抬起一把沉甸甸的扶手椅,仅仅用两根手指头就能把它高高举过头顶,有时椅子上还坐着他哥哥。梦中他还会不断地对自己说:“明白吗?没有人能在他清醒的时候做到这一点。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接下来,他还会干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像从一扇半开的窗户中飞出去绕一圈儿沿原路再飞回来,而且还能保持衣衫整齐,头发丝毫不乱。接着,他又说:“这样吧,亨利,咱们换一个说法。一个人只有在熟睡时才能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而一个清醒的人又怎么可能做梦呢?你行吗?亨利?”
  突然,他回忆起在梦的开头他看到梳妆台上放着一本书,书名叫《跃进》。他提醒我曾经借给他这本书。书中有一篇非常精彩的关于梦的解释的章节。“你知道那篇文章的作者是谁吗?”他一边问一边打着响指。
  “是不是叫戈特夫里德·本?”
  “对,就是这个人。一个非常奇怪的人。我想多读一些他的作品。对了,你这儿现在有他的书吗?”
  “有,你现在就想看吗?”
  “听我说。我想听你大声朗读给我们听,噢!当然了,如果两位女士不介意的话!”
  我找到了这本书,翻开了他说的那一章。
  “咱们还是先看看心理学上的实例。‘夜幕降临了,所有流动的喷泉发出更加响亮的声音,我的心灵就像一股涓涓流动的细泉。’萨拉修斯特拉这样说道。‘夜深了,生命似乎即将消失得无影无踪。’——弗洛伊德《梦的解析》中那句很有名的话。‘夜深了,白天里活跃的生命似乎即将消失。’这句话可以说是精粹地概论了心理学包含的全部内容。那种把一个人的精神划分为若干个层次的观点实在不同凡响。就像地质学中把地壳分为几层一样,把人的精神世界也一层一层地分裂开来。
  人的精神除了一个核心外,外面还包着几个层面。经过漫长的发展,从解剖学的角度来说,我们大抵已经了解了人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