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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说完;胥宁就拦住他:“我也要去!她是我的未婚妻!”
凌予扭头看着他;妖娆的面色很是决然:“我是她舅舅!我跟你一样希望她平安无事;我身手比你好;你也说了;所以;我去;你留下!”
谁知道地上的这些铜线有什么古怪;尤其看见那些莹莹泛着淡淡光泽的模型材质;凌予的心里莫名掠过“磷粉”两个字;铜线是可以传电导热的;磷粉是达到一定温度就可以自燃的;万一那些模型材质也是助燃型;仇子洛呆在里面不是很危险?
胥宁是很担心仇子洛;但是关键时候;凌予除了自己的身手;谁也不信!
他不要把自己亲人的生命寄托在别人的手里;万一胥宁不小心触碰到一根;他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所以他要全力以赴;自己去救。
胥宁眉头紧蹙;却还是让凌予去了。
凌予先大略数了数眼前的模型;迈步前叮嘱胥宁:“我要集中精力看着脚下;你不要跟我说话;如果我找到人;我会告诉你。”
胥宁点点头;就看着凌予紧蹙着眉头;一脸沉重地开始艰难前行。
姿势很不雅观;两只脚跨起来的有时候有点像是在水稻田里cha秧的农民;有时候又有点像是螃蟹;但是此刻的凌予;却是胥宁唯一的希望。
这样走了约有五十分钟;凌予额头上一层细汗;他抬手擦擦;站着不动定了定神;这已经是第7个了;他深吸一口气;手掌探向潜艇盖;胥宁的心也如同前几次一样被紧紧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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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别怕;舅舅救你出去
胥宁亲眼看着凌予提开了潜艇盖子;也循着感觉微微降下脑袋上的疝气灯帮他打着光确认。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他的一颗心就这样提到了嗓子眼;有了之前打开那几个盖子的经验;他知道;凌予要是蹙眉关上盖子;就表示里面没人。
可是这会儿凌予却是顿住了;面色古怪。
胥宁不敢叫他;怕惊了他万一不小心碰到铜线;只能咬牙等着。
忽然凌予伸手进去似乎是摸了摸什么;然后抬头看过来;头顶的疝气灯也跟着照过来;他声色沙哑道:“子洛手脚被绑着;晕过去了。”
胥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出一口气。
凌予又说:“你别急;我背着她慢慢走过去。”
胥宁点点头;此刻的场地有姓旷;气氛更是诡异之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飘荡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孤独地回荡着;确实很吓人;所以知道凌予准备背起仇子洛走过来;胥宁更是不敢说话;生怕惊了他们。
眼看着凌予弯腰;似乎是极其艰难地伸手在里面捞出了仇子洛的身子;然后托着她的腋下一点点将她提起来;胥宁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凌予看了看脚下的路;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仇子洛;把她整个捞出来之后;放在潜艇上躺着;给她撕开嘴上的胶布;又解开手脚上的松绑;最后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脸颊上拍打她。
胥宁看着;心疼;心里盼着凌予下手轻一点;别打疼了她。
可又害怕下手轻了打不醒;这么一天都憋在这么小的潜艇里不透气;嘴巴还被贴上;要是缺氧而深度昏迷怎么办?
终于;凌予的面色沉重了起来;狠了狠心;抬手在她的人中上狠狠掐了几下;又在她双手的虎口位置都狠狠掐了几下;仇子洛这才蹙蹙眉;睁开眼睛。
她迷迷茫茫的看着凌予。
却又因为他头顶的大大疝气灯而不得不闭上眼睛;甚至伸手捂住双眼。
凌予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抬手关掉头上的灯;凭借着胥宁扫过来的亮光;看着她;轻声唤着她:“子洛?”
“姑;姑爷?”
她的声音极度沙哑;极度轻飘;迷离的好像是幻境一般;让凌予跟胥宁都心疼了起来。
凌予笑笑说:“子洛;我是你舅舅;亲舅舅;我来救你出去了;别怕;舅舅这就带你出去。”
子洛蹙眉;大脑有些懵;凌予尝试抓着她的手;问:“有力气抱着我的脖子吗?我背你。”
仇子洛深吸两口气;点点头:“有!”
凌予莞尔一笑;抬头冲胥宁看看:“我们要过来了;还是忍着别说话。”
胥宁咽了咽口水;忍住心里的狂乱;点点头。
凌予看了看脚下;有些艰难地踩着铜线的缝隙;然后转过方向;仇子洛手臂还有些麻;却还是咬着牙循着感觉坐起身来;往凌予的后背上爬过去。
凌予身手托住她之前;抬手打开了头顶的灯;然后深吸一口气;让她的后背缓缓脱离潜艇的依托;靠在他的后背上;然后吩咐道:“子洛;现在开始不能说话;舅舅要集中精力;知道吗?”
原本仇子洛不明白的;可是当她趴在凌予身上看见脚下密密麻麻的铜线;后背瞬间出了一层细汗——太吓人了!
“恩!”
她重重地点头;凌予稳了稳身子;这次行走离开的速度;比起他自己一个人走过来的时候还要漫长!
走了快一半的时候;那个潜艇上的盖子;被凌予放在潜艇边缘;忽然一点点缓缓下移;胥宁看着那只盖子就要滑落到地面上;整颗心都被提了起来。
却不敢说一句话;生怕惊了凌予的脚步!
当凌予又跨了一步之后;盖子彻底滑落;掉下直接打在一排铜线上;一触就是好几根!
凌予脚边的铜丝忽然亮了起来;他心头一紧;不敢回头;只觉得身下越来越热;是铜丝在导热!
他就知道;这些铜丝是接了电源的!
剧烈的高温把铜丝一下子烫的通红;小小的隔间里;凌予的脚就好像是在碳烤的铁丝网间穿梭着;被灼的疼的不得了;他咬着牙往前一点点走;仇子洛甚至清楚地感觉到每跨一步都比之前身子微微一抖。
忽然身后传来火光阵阵;胥宁清晰可见场地上的潜艇模型;就这样自燃了四台!
他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心里后怕着;如果刚才凌予不小心触碰到仇子洛所在的模型里;那么是不是表示;他的子洛就这样被活活烧死?
捏紧了拳头;胥宁眼睁睁看着凌予几度艰难地将仇子洛背着往前进;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好不容易;当凌予背着仇子洛跨过最后的铜线来到胥宁身边的时候;胥宁的眼眶都是红的。不仅仅是对心爱的女人劫后余生的感慨;还有对凌予的感动。
胥宁接过仇子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的额上全是汗;被那些铜线散发出的巨大的热烈还有身后的熊熊烈火烤的汗。
他们看着凌予的双脚;而凌予的目光则是关切地看着仇子洛;确定她没事;他才松了口气:“我总算对我姐姐;对我妻子能够有所交代了。”
说完;他转身;看着身后那几处模型自燃而烧起的熊熊的大火;不由觉得寒心。
“太毒了。胥宁;让我把子洛带走吧!如果;你跟我一样有能力保护她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凌予的话狠狠刺在胥宁的心上。
胥宁沉着脸;面无表情道:“虽然莉莉安是你亲外甥女;但是你救了我最心爱的女人;就等于救了我的命;我胥宁欠你一条命。”
说完;他转身将仇子洛背在背上;淡淡道:“子洛;安全了;我们回去了。”
凌予叹了口气;拾起地上的东西在腰间重新装好;转身的时候;忽然看见一间小房间是有门的;而且还是非常高档的全金属门;凌予知道这种门;洛氏的总裁办公室就是这种门;需要主人的指纹才能打得开。
而此时;大床上的胥尔升正一眨不眨盯着凌予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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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不许脱离我的视线!
凌予眨眨眼;正在思忖那里面是什么;如果这里只有胥尔升每个月能上来一次的话;那么打开密码的指纹必然只能是胥尔升一个人的。
一个人十根手指;到底是哪一根手指?
他清楚地记得洛氏的总办办公室;他的指纹设置的是右手食指;因为习惯也方便。每次的输入的机会是三次;三次一过;报警器就会响起来。
那么眼前这个门;是否也是需要胥尔升的右手食指指纹;也是只有三次机会?
正在思忖着;胥宁忽而带着仇子洛退了回来;盯着他的双腿看了看:“没事吧?”
凌予淡淡扬唇:“没事;走吧。”
三人绕回了迷宫一样的房间;走了一圈;走到最初被卸下的窗口;胥宁看着怀里的仇子洛;知道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没有吃过东西;手脚又被绑了那么久;还是个女孩子;要是凭借自己的臂力攀爬下去;似乎挺困难。
窗口的夜风嗖嗖地灌进来;胥宁将仇子洛紧紧护在怀里;帮她挡风;也在思索着带她下去的办法。
而仇子洛则是闭上眼;不敢看。
因为刚才她好奇地眺望了一眼;要是不小心掉下去那就等于是跳楼了。三人的倒影衬着清冷的月色在粗糙的毛坯墙上一点点拉长成巨大的阴影;随着他们的微微活动而斑驳地浮动;这画面;吓得她宛若小猫一般;彻底安静了。
凌予面无表情地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将自己身上的锁扣跟威压钢丝绳扣牢;看着仇子洛:“子洛;你相信舅舅吗?”
仇子洛闻言;抬起澄澈的眸光看了凌予一眼;点点头。
胥宁却说:“这次我想办法带她下去!”
因为刚才是凌予把她带出来的;所以这次胥宁不希望凌予再看扁他;他想要证明;他可以保护自己的女人。
凌予知道胥宁的心里在怄什么;怕是自己刚才对他说的那句话;深深刺激到他了。
凌予也不跟他争辩;抬眸瞥着窗外点点繁星;想来;明天会是个有阳光的好天气。他看着仇子洛:“子洛;舅舅以前做过特种兵;解救人贩这种演习在军校的时候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子洛;你是舅舅的亲人;舅舅会用生命守护自己的亲人;舅舅带着你一起下去;好不好?”
仇子洛深深看了凌予一眼;原本害怕胆怯地心随着凌予信誓旦旦的眼神而一点点沉淀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扬起脑袋看着胥宁:“宁;让舅舅带我下去吧!”
凌予莞尔一笑;仇子洛的这句“舅舅”;还真是挺珍贵的。
原以为早已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丫头;居然生命力如此顽强地存活了下来;还是以这么让人心疼的姿态!
凌予鼻子很酸;他眨眨眼;隐下浮上的泪光。
胥宁看着仇子洛一脸认真的表情;面色微沉;没说话;却怜惜地摸摸她的小脸:“好。让他带你下去。”
此刻的胥宁;经历了仇子洛的劫后余生;他已经没有太多奢望了;只要她活着;好好地;她的心愿;他都会满足。
凌予上前一步;仔细检查了腰间的锁扣;然后关掉头顶的疝气灯;自己先爬到窗口上去坐着;脚下全部踏空;他让仇子洛的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然后他紧紧扣着仇子洛的腰肢;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是彼此扣住了;胥宁再小心翼翼地抬着仇子洛的双腿;帮她跨上窗台。
看着眼前两人紧紧相拥的一幕;胥宁心头五味杂陈;却在凌予忽然温柔地说出一句话之后;这种别扭感一下子消弭殆尽;换上的;是释然与舒畅。
凌予感觉到仇子洛的害怕;温柔地说了一句:“好孩子;别怕。我洛家的孩子;都是勇敢的孩子。”
不止是长辈对晚辈的姿态;更是一家之主对家庭成员的期许与鼓励。
仇子洛瞬间因为凌予的话而充满力量;凌予身子一侧;顷刻间带着仇子洛坠了下去!胥宁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他们下落到靳如歌的窗口;然后萨姆伸出手将他们相拥的身子接住;一点点接应到房子里去;胥宁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就在这个时候;胥宁清楚地感觉到;他原来想着把仇子洛霸占着的心;其实跟仇子洛自身最深处的愿望是相违背的。
因为她爱他;但是她更加渴望拥有亲人!
心头掠过淡淡的失落;却也很快释然地笑了;他把腰间的搭扣扣好;越过窗台也下去了。
胥宁跃进靳如歌的洗手间里后;就看见靳如歌死死抱着仇子洛一个劲地哭;萨姆上前把东西从胥宁身上解下来;然后爬了上去;把窗户弄好;又爬了下来。
这一刻;胥宁是多想紧紧抱着仇子洛;可是偏偏她似乎更加喜欢靳如歌的怀抱。
他哀怨地看着她;为她而担心受怕的心;一天没消停过;甚至为了她去跟父亲翻脸;跟母亲下跪;她却只知道窝在靳如歌怀里哭。
凌予扶着两个女孩子去了外面的房间;然后回身看着萨姆;看似随口问了一句:“窗户装好了?这么快?”
萨姆如实道:“没有;窗户只是象征性地安装好了;一般的风力是不会有问题的;要是人为地大力推;肯定还是会被推开的。”
凌予点点头;心里有了另一番打算。
胥宁抿了抿唇;看着一屋子的保镖;跟萨姆说:“今晚辛苦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
萨姆招招手;就把人都带走了。
胥宁有些忍不住了;上前拉着仇子洛的手臂;将她从靳如歌的怀里拉了出来:“莉莉安;饿了吧;我带你回房去;你好好吃点东西;泡个澡;睡一觉。所有的危险都过去了;不会再出事了。”
仇子洛看着胥宁;忽然想起来刚才回房后就忽略了他;也没看他是怎么从上面下来的;眨眨眼;刚想说话;靳如歌忽然拦住说:“在我这里洗洗吃东西也可以的;姐姐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你之前不见了;姐姐心里都有阴影了;姐姐不想你再脱离我的视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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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凌予的体贴
靳如歌眼中的自责跟眷念那么明显;一双为仇子洛而担心了一天的星眸红肿的不像话;她拉着仇子洛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就跟个向大人撒娇的孩子一般;这么楚楚动人又让人不忍心拒绝。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仇子洛看着这样的姐姐;心头一软;就要答应下来。
胥宁忽然开口道:“凌予的腿伤了;我们各自要回房间换衣服;一会儿我让西恩上来看看他。”
说实话;胥宁这会儿并非完全担心凌予;他只是想要转移靳如歌的注意力。
他的莉莉安有了亲人;就等于有了依靠;那样深刻地赖着他的感觉一下子变轻了;胥宁的心里很不好受。
他讨厌这种他的心变得越来越小;只能容下一个她;而她的心却变得越来越大;忽然多了好多人的感觉!
靳如歌听见了胥宁的话;这才想起来;还没有问过丈夫有没有哪里受伤的地方;她扭头四下寻找凌予;发现凌予整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洗手间里。
胥宁瞥了眼洗手间的门;然后说:“他从高温铜丝网里把莉莉安救了回来;怕是双脚灼伤了。”
听见胥宁的解释;靳如歌眼里的担忧更加明显。
仇子洛忽然想起了什么;诧异地看着靳如歌:“姐姐;你跟姐夫有了孩子;怎么姐夫又说是我亲舅舅;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胥宁笑了笑;抬手摸摸仇子洛的脸颊:“让你姐姐跟你舅舅先处理他们的事情吧;你也累了;也饿了;我先带你回去;他们的故事我都知道;我慢慢讲给你听;好不好?”
仇子洛点点头;胥宁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当即揽着她就走出了房间。
靳如歌看着他们相互依偎离开的身影;回想着胥宁的话;心里忍不住狂喜;看来胥宁是接受了让仇子洛认祖归宗的事情了。
目光瞥向洗手间的门;靳如歌那颗狂喜的心再次化作点点担忧。
连日来情绪上的忽起忽落;让靳如歌的灵魂再次淬炼提升;她越发觉得平平淡淡的生活是多么珍贵;与自己的家人携手静静月光下;流年似水绵长却分分钟安好;这样的生活;多久才能实现?
“咚咚咚”
轻轻叩响房门;她尝试地呼唤:“予?老公?”
洗手间里传来一阵竜竜父的声音;然后凌予走过来开门;倾国倾城的面庞写满了疲惫;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穿着一套珊瑚绒的咖啡色格子家居服;有些卖萌地微微偏过脑袋看着她;乌黑妖娆的大眼;清隽迷人。
他微微一笑;在她开口之前会意道:“我没事;没有受伤。”
靳如歌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予;我真希望早点结束这一切;我们一家子可以幸福快乐地在一起;哪怕没有大房子住;哪怕没有优越的生活条件;我只要我们每个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鼻尖萦绕着她独有的香气;凌予嘴角一弯;悠远的目光瞥向儿童房:“儿子们呢?”
“都睡了。”
他点点头;想想也是;都这么晚了。
他轻拍她的肩:“如歌;明天我们就走吧;去巴黎;把子洛也带着。我不能让她留在胥家;或者放她一个人回新加坡上学去。她还年轻;学业必须完成;我想着带她回巴黎后;找找你爸爸;看看能不能动用点关系;给子洛转一所名牌大学。毕竟她功课好;功底扎实;想来不管是去哪一所大学;应付入学考试不是难事。”
靳如歌听着凌予的话;慢慢思忖着;觉得凌予说的对。
眸光一闪;人已经被凌予扶到了床边;他掀开被子将她送进被窝;然后倾身上前在她的嘴角上亲了亲。
靳如歌忽然想起来;然后看着凌予:“予;你说以后子洛叫你什么?舅舅还是姐夫?”
凌予一愣;莹亮的瞳孔别有深意地看着她;脱口而出:“当然是舅舅。”
“为什么?叫姐夫;不是显得你年轻?”
凌予抬手摸摸她的小脸:“她是我姐姐的女儿;当然叫我舅舅。你是她姐姐;她叫你姐姐也没什么。我们的孩子可以叫她小姨;她将来的孩子也可以叫我们姨妈姨父;但是;她必须叫我舅舅。”
靳如歌蹙眉。
纯净的小脸写满不解。
凌予轻笑;脑海中却忽然掠过三年前陪着还是短发的她;一起在北山军校的公寓里看韩国肥皂剧的画面;当时女主人公的丈夫被自己的亲姐妹抢走;他清楚地记得她那张义愤填膺的小脸;把肥皂剧的渣男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当时还庆幸;幸亏她没姐妹;不然今后相处中万一被误会;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尽管是三年前的一幕小事;但是凌予跟靳如歌之间的点滴;他都当做大事一样记在心里。
他觉得;男人给自己的女人百分之百的安全感;是男人的责任。
不仅是责任;还是必须尽到义务。
忽而一笑;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的借口:“让子洛叫我舅舅;万一以后她跟胥宁真的在一起;我不就比胥宁长了一辈了么?你看胥宁桀骜不驯的样子;让他跟着子洛叫我舅舅;我倒是很期待那样的画面。”
其实;凌予并没有这样的劣根性;但是为了她;微微贬低一下自己;他并不觉得是见过分的事情。
靳如歌恍然大悟地笑笑:“哦!原来你是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