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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霸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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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什么也不想说,不想说孩子是他的,不想让他知道她还对他有着无尽的依恋。

不要在最后输得什么都剩不下吧!

她不开口,是默认?嗬!他果然忽略了她的感受,忽略了她在悄悄地离开自己后,早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亏他还沾沾自喜地认为她是属于自己的,亏他那么那么地——爱她,嗬!爱*的就是*!

“滚,方槿荨你给我滚!”

上前两步抬脚踹向卓嘉越,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自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所以那一脚便把卓嘉越给踢得连翻几个跟头。

“喂!”

方槿荨不得不出声喝止他,可才一抬眼,整个人已经被他揪住衣领提到了半空,他整张脸就那样放大在眼底,然后听他粗声粗气地道:“你,给我滚!”

卓嘉越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见方槿荨被一牧拎起来,忙上前要把她给抢下来,“你放开她,有什么火冲我来发就好。”

一牧揪着方槿荨的手一直在颤抖,卓嘉越的话更是火上烧油,一双狭长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利芒,嗤笑着一把松开她,然后突地一个转身,胳膊带动着的拳风如锤,轰地一下就奔着卓嘉越的脸上去了。

卓嘉越哪能是他的对手呢,只这一下就叫他眼冒金星,踉跄几步才稳住身体。

一牧跟着又迎上去,膝盖曲起,重重地往他肚子上一撞,嘴里吼道:“冲你来发是吧,你谁啊你是!干你大爷的!我灭了你!你有种是吧!你*的算哪颗葱。”

只三两下,一牧那完全可以要人命的拳打脚踢,就让卓嘉越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而且看起来还不打算收手,就像失去了理智般。

一牧虽说外表会让人误会是个蛮夫,可他并不是个喜欢用拳头说话的人,听他爆粗口还真是新鲜。

方槿荨知道自己和一牧的事情,不应该让卓嘉越掺和进来,这样对他挺不公平的,只好上前拉住他,道:“停下,别打了,你疯了吗?”

“滚开,我就是疯了,方槿荨,你离我远一点,别让我也连你也揍。”

一牧的拳头继续落在卓嘉越的身上,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重,看来他还真是把人当成了沙袋来打啊!

方槿荨急得不行,心跳得有些快,眼前也有些发黑,那种心悸眩晕的感觉从未在她的身上出现过,稳了稳心神,她大吼了一声:“够了,给我住手!”

一牧的拳头还高高挥着,没有再落下来,他微微侧身,冷冷地看着她,浮起一丝怪异的笑来:“如果说,我就要打死他呢!嗬,你舍不得?”

方槿荨被他的眼神盯得全身发寒,不由地抱了抱胳膊,语气放软道:“一牧,你现在很不冷静——”

一牧不等她说完,就打断她,“对,我就是不冷静,方槿荨,你还想让我怎样冷静?你刺激得我还不够吗?”

说着他眯起眼睛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于是长臂一伸又揪紧了她的衣领,逼近她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找个男人来气我?还编出个孩子来,嗯?是吧,方槿荨,你这丫头就是狡猾的不行,不折腾折腾我,你就浑身难受是不是?”

章节117

方槿荨下意识地摇头,不明白他为何会给突然给自己找起理由来,走到这一步,无论是谁都开始承受不起,互相折磨的感情趁早了断不好吗!

用手去掰开他勒住自己衣领的手,她轻轻地道:“一牧,我累了,真的累了,我——”

说着,她的脸色突然一变,一双眸子里明显失了光彩,一手按住*,同时低下头去看,腿侧此时被鲜红色的液体给晕染开来,就像是艳丽妖异的彼岸花,美到极致也凄婉到极致。

时间冻结,空气稀薄让人无法张口呼吸,她能感觉灵魂刹那间想冲破身体,抓不住留不下。

无意识地落下泪来,她控制不了哆嗦着的唇,和发颤的哭音,只是凭着本能地痛哭:“孩子,孩子——没了,没了——”

在所有的感觉消失之前,她就明白了,和他之间唯一的牵扯都被切断了,此时他的手已经松开了她,也许是震惊,也许是无法相信,也许是真的要放手了,她缓缓闭上眼睛,缓缓地倒下,手再也没有抓住他的力量,只能任他的影子在眼底一点点地变成模糊的一点光影。

“方槿荨!方槿荨——”

任他怎么呼喊,她都像失去灵魂的轻飘飘的云朵一样,没有重量没有生气,她不再是那个十四岁初遇的丫头了,如今的她,那么地让人费解,让人头疼,可是他从未想过要放开她的手。

一牧抱起她去医院之前,早被他扔在一边半死不活的那个男人,扬起一抹冷笑,扔出的事实如炸弹一样的轰隆阵阵:“那孩子是你的!”

不!不!这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为何在他得知有孩子的那一刻,她已经残忍让一切变成了过去式。

为何要瞒着他,为何她那么复杂,那么让他心痛,为何他和她之间总有那么多的鸿沟?

抱她在怀里飞奔,她的重量轻得如若柳絮,明明拥着,却无丝毫的温度,那么冷那么地抓不住……

=

静养整整一个月之后,她除了偶尔在梦里回想起那个鲜血迷漫的时刻,淌过几滴可怜的眼泪,白昼下的她,已经平静的看不出来她有过什么样的伤痕。

初夏的天,微润的风吹拂下,空气中飘来清新的植物香气,使人精神一振,她伸了个懒腰,望了一眼住了整整一个月的高级病房,倒像是个避世的好港湾了。

即使他不同意自己这么做,可她还是坚持和他划清界限,她隐藏伤口,冷冷漠视他的后悔他的自责他的悲伤,一遍遍地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再动心,不要再怜悯任何人,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

她不是个笨的人,在事情发生之后,稍一细想,就能猜出自己落到了一个设好的局里,而那个策划者在幕后一直暗中盯梢着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这样好玩吗?哦,不,不过是一个可笑的报复手断而已,她累了,不想再奉陪了,就由着那个黑手自得其乐去吧!

想来自己现在的惨境,应该能趁了她的心,原来那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句话会报应在自己身上。

十天之后,飞往德国慕尼黑的航班起飞,在途经十来个小时,便于清晨时分降落在陌生的国度。

一身轻松得像是来度假的少女,在朝露下,冲着天边的地平线眨了眨眼睛,想要开始新生活的愿望是那么地强烈。

握了握拳,背上行囊,转身随着人流亦步亦趋地缓缓而行,首先她语言方面就不过关,从手术室出来的那一刻,她便强迫自己往好的方面去想,她要走得远远的,离开那个有着许许多多伤痕的城市。

她选择了德国这个国家,是觉得德国人的严谨和循规蹈矩,正好是她所缺少的,她需要被另一种生活给同化,来抹去从前的印记。

她的目标是在两年之内,通过语言学校的培训,然后考入著名的慕尼黑工业大学,鉴于她的理工成绩向来不错,所以倾向的专业则是机械工程设计方面,众所周知,德国的汽车制造是闻名全球的,等以后,她说不定就能成为一个汽车制造工程师。

怀着这么美好的梦想,她打了辆车,用刚学的最简单的德语,凑合凑合也能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找到接收她的一所语言学校,然后住进学校附近提供给留学生住的便宜宿舍,接下来她当然首要做的事情就是打工。

要论起来她并不缺钱,但为了断开和国内的所有联系,她就只能自食其力了。

好在德国也是有华人区的,特别是一些街道上大大小小的中餐馆,她倒是不怕吃苦,只是在考虑刷盘子这种工作是否有前途而已。

调整时差后的第一天,便在她四处闲逛之下过去了。

夜晚的德国,美得有点不太真实,眩目得比白天还迷人的城市夜景,让人有一种置身虚幻世界的感觉。

徒步沿着江岸走了一段,她耐着性子回过头来,双手环胸,冷冷地望着远远跟着几个人,见他们还在发愣,便勾了勾手指,不熟练的德语道:“跟了我一天了,不累吗?要开打什么的就痛快点。”

随着几个领头的白色皮肤,身材高大魁梧,胸肌发达的男人走上前来,而渐渐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一大伙人,都围拢过来。

好家伙,这么一群大汉,就算她一脚过去能踹倒三五个,那么剩下的怎么办?

“是谁指使你们的?”

这点很重要,她可不要被人无缘无故地就给打了,说不定是个误会还不一定呢!

领头的一个棕发男子,嘴里滴咕了一声什么,她还没听懂,就见其他人都发力冲了上来。

“喂,你们懂不懂得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个道理?”

可惜人家听不懂她那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于是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任她再厉害,没有趁手兵器的情况下,要对付二三十个大汉,都免不了要吃亏吧!

那打不了跑总行了吧!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要教训她一顿,还是想抓她,反正在跟着追了一段之后就撤了。

夜已深,这个陌生得几乎可以说分不清的方位的城市,捏着流血不止的拳头,暗骂那些个洋毛子的骨头真硬。

路过一家商店时,从橱窗的巨大玻璃的光影下,看到此时自己的狼狈,伸手抹去额角渗出的血珠,乱得如杂草一样的发丝,和撕扯得开裂的衣服,她勾起唇角,冲自己笑一笑,然后继续一瘸一拐地前行。

章节119

偶有经过的路人,好奇地打量她一眼,也许是被她一身的伤给吓到了,也没人上前表示一下关心。

趁没人的注意的时候,溜回学生宿舍,她租住的是一个很小的独立单间,带有厨卫,当然,要是抱着享受的心态那还是算了。

洗干净伤口简单处理一下,换掉一身衣服就躺下了,缩着身体的她尽量避免碰到伤处,那么痛的情况下她以为会失眠的,只是没想到梦来得很及时,在悲伤开始之前,就已经悄然睡了过去。

一辆白色的德产轿车,停在那栋破旧的宿舍楼下,车窗打开,有着一头乌墨如云长发的女孩,侧过脸来透过车窗望向楼的某个方向,她清冷绝尘的容貌,即使在东方的国度也是极少见的,可那么出色的外表下,却隐隐地藏着一层寒意。

接过司机递过来的烟,夹在指间点燃,她没有抽烟的嗜好,却喜欢看着那不断闪烁的火光,在夜色里像吞噬心的恶魔。

她了解的那个少女,是无敌的打不垮的,这样斗起来才有意思,她等着少女的反击,等着把少女一点点地推到绝境,然后俯视着她鲜血淋淋倒下的姿态,一寸寸地爬到自己的脚边乞求原谅。

嗬!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了,弹掉指间仅剩半截的香烟,看着火光在地面上弹跳几下后,却顽强地没有熄灭,她牵起一边唇角,极开心地笑了笑。

早晨睁开眼睛,是被外面的嘈杂声给吵醒的,若依她的性子,肯定早就举着刀啊棍子的,冲出去威胁一番了,但她说过要改掉那些坏习惯,她要做个好人嘛,所以就由着别人去了。

虽是皮外伤,可也不并好受,在镜子面前看着高高肿起的额头,还有嘴角也青了一块,看来想出门也不太容易。

好在离开学还有一些日子,既然不能出门就自学吧,这次能来德国,还多亏了施诗,她爷爷怎么说也是重点中学的校董,把一个人安排出国还是不难的,有了施诗帮忙弄来的德语资料,她学起来也快。

一整天就在她背德语单词和啃面包之中度过了,到了晚上,估计没什么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伤,出门前她随手掂了掂一把瑞士军刀,犹豫了一下,还是塞进了牛仔裤的屁股兜里。

有了昨天的经验,再出门自然就没那么盲目了,她走得很慢,步调有着惯常的漫不经心,即使伤口还痛着,她却像似失去痛觉的人般,可以漠视一切痛感。

显然,在她身后还是有人跟着,只是没跟得那么紧了,见她拐了个弯进了商店,便没有再继续跟上来。

购买了足够好几天的吃食,她顺着原路回到了宿舍,没有再遇到那些个讨厌的苍蝇,也猜不透躲在暗处之人的目的。

所有想不出结果的事情,她都不愿去伤脑筋,总之迟早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况现在的她,已没了那份心。

闭门不出的几天,都在她头悬梁锥刺骨的发奋下极快过去了,若戚班知道她这么刻苦的话,不知道会不会高兴得泪流满面呢!

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为了不坐吃山空,她于是出门去找工作。

要说德国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什么?十之*大家都会提到啤酒,德国人爱喝啤酒是出了名的,世界三大啤酒节一就是慕尼黑啤酒节。

所以慕尼黑的大街小巷,就遍布了数不清的啤酒小屋和大大小小的酒吧。

绕了一圈下来,她便走进一家白天也营业的小酒吧,向那个高高壮壮的老板自荐自己,经过一番交涉,谈好了薪水和工作时间,便答应当天晚上就可以开始上班。

她在酒吧的工作职责就是向客人兜售啤酒,还有提成可以拿,当然,做为一个只能说最简单会话的外国留学生,特别是年轻单纯女留学生,一般老板都不会给太高的薪水,资本主义现象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存在的。

好在,她只求够付学费,能吃饱穿暖就行了,钱再多也买不来她想要的幸福,填不满她内心的缺失。

她的工作是时间从傍晚的六点到深夜的十二点,这是一个经营多年的老牌酒吧了,一些老顾客基本上天天都会来坐坐。

她这个年轻的东方面孔很快引起了那些个老男人们的兴趣,不时上来搭讪,问东问西的,她一律礼貌客气地对他们笑一笑,为了拿到多多的提成,自是不可以得罪客人,除非她不想干了。

叮铛一声,有客人来了,她一抬头看到几张有过一面缘的几个男人,脸色不变地迎上去,说出欢迎词:“先生要来点什么?”

领头的大汉,上身穿着一件背心,露出大片的白肉,上面纹着刺青,呶呶嘴,邪笑着看向她,道:“小妞,胆子倒不小,哈哈——来,给哥哥们来一杯啤酒。”

她像对待每个平常的客人一样,拿酒、倒酒、放到他们桌前。

转身要回吧台时,就被一个粗壮有力的胳膊给拦下了,她的乌眸淡定地回望那人一眼,脸上浮起自然又礼貌的笑:“先生,还要什么?”

那大汉叼着一根烟,口齿不清地道:“小妞干吗急着走,陪哥哥喝一杯?”

“抱歉,我不会喝酒,而且——我还没到喝酒的年龄,所以请原谅。”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哄笑了起来,这借口找得有点次啊!

那大汉见她细胳膊细腿的,因是夏天穿得还真是清凉,可偏偏该丰满的部位一点都不逊色,于是兴致也来了,手指一伸就挑起了她的下巴,“小辣妹,这点面子都不给哥哥?”

她微敛了敛不断升上来的心浮气躁,弯了弯唇角,笑得很天真的样子,冲着那大汉道:“对不起,先生,我现在很忙,如果你要想请我喝酒,可以等我下班再来,如何?”

少女越淡定越让人想挑战的她的极限,大汉们还真的想看她跳脚发怒会是什么样子,他们可听说了这少女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角色。

大汉把脸贴近了她,清晰地呼吸到少女身上传来的清甜味,不由着迷地大口享受了一番,眼里闪过一丝邪念,道:“哥哥若不答应呢?”

她的眼睫呼地跳动好几下,再抬起来时仍是温和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平静地道:“我若喝一杯,是不是就放过我?”

章节118

“这个,当然喽。”

见他答应,怕他反悔似的,她用眼睛快速地扫过每个人的脸上,求证似地道:“你们可都听到了,大男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哈哈,你们国家有一句话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个我们懂。”

得到了保证,她也不再废话,爽快地拿起一个空酒杯,自己倒满,然后一仰脖,整杯的酒都往嘴里倒去,期间连气都不曾换。

少女那可人的小脸,水汪汪的乌瞳,粉嫩的唇瓣,几滴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淌下来,来不及抹掉就落入领间的饱满里,太惹人遐思,几个男人看得不由地吞了吞口水,更加不想就此罢手了。

“不错,这么会喝——哈哈,小辣妹,身材也不错。”

说着那离她最近的大汉,突然伸手在她的臀后狠狠地摸了一把,而其他人更是嗤嗤地笑起来。

没有防备会突然被揩油,恨怒之前,她惊得先是整个人一颤,而她的这个反应立刻让大汉们调笑起来。

“辣妹,找个地方玩玩去怎么样?”

“是啊是啊,我们会让你很high的。”

说着几个人立刻就围了上来,此时的少女因沾了酒,粉唇新嫩欲滴,小脸上的染上一点醺色,那双乌墨似的瞳仁里,更是亮得灼目。

他们是真的想毁掉她的饭碗啊!可惜她还想好好过日子,那就得继续做个忍者。

摇摇头,她字字珠讥道:“你们真的很无趣,我不会奉陪的。”

说着她就转身要溜,可当头的那个大汉突然站起来,那大块头立马就阻住了她的去路,

“小妞,你要是走了,咱们还怎么玩?”

大汉将她逼到柱子上,挑起一边嘴角,喷着满是烟味和酒味的嘴巴,一点点地靠近她,见她冷冷地撇过脸,看不清是嫌恶还是不屑的表情,彻底惹怒了他。

“biaozi养的!”

骂着,那大汉突然曲起膝盖往她肚子上一撞,本来他出其不意地出手,又离她那么近,那一撞要是打实了,铁定能叫她失去还手的能力,可谁知道,结果不光没有撞到她,还顶到了她身后的柱子,只见她人影一闪,还顺势反推了他一下,可不就是自讨苦吃了么!

“*!”

抱着膝盖,大汉喊痛不已,其他人这才忙忙冲上来,想要抓住她,可谁知道她的动作极其灵活,特别是这酒吧的阁间本来就狭窄,几个回合之下,还是被她给溜掉了。

她跑出了酒吧,一边跑一边留意身后的动静,暗自啐了一口,好在没有跟上来,不过这要是总被人这么盯梢着,再好脾气的人都受不了。

冲出这条街后,才要庆幸脱险,突然耳边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她敏锐地回头一看,就见车门被推开,几个同样高大威猛的壮汉下得车来。

该死的,这么阴魂不散?

还能怎么办?逃呗!

可是当她抬眼看到那个朝着自己走来的女孩,在前护后拥下,带着一脸胜者的笑意,明明一身衣裙白得那么清新亮眼,却又带着强烈渗人的寒意。

夜鱼什么都没说,只是用眼神示意一下,立刻就上来几个大汉,把方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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