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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衣服出门,熟悉的街道和路两旁的建筑,它们依然还在原来的位置,变的只是行行色色的路人。
熟门熟路地进了一家沿城最大的酒吧,若没错的话,海鲨帮下面的兄弟都会定点在这里聚集。
此时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间段,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看上去不过是学生妹的小丫头,径直往角落的贵宾茶座走去,半道上被两个生面孔给拦下。
“干什么的,不许过去,小丫头,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
方槿荨淡淡地抬眼,扫过说话那人的脸,听不出情绪的话里带着一丝凉意,“不知道我是谁吧!没关系,我不跟你计较,我只是来找你们这里看场子的负责人,告诉他,方槿荨要见他。”
那人笑嘻嘻的,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现在横的小丫头多的去了,可又有几个能和他们的大姐大那样闯出一片天下来呢!
“呦呦,学生妹,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哈哈,哦,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旁边的一个瘦干青年配合地答道:“好象是方槿荨,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
“嗯,好象是有点熟,方——槿——荨——”
两人不知道想起什么,对视半天,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恐,哆哆嗦嗦道:“方,方,槿——荨,荨姐!??”
方槿荨仍是淡着一张脸,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俩。
“您,您是?”
“让开!!”
“是,是!荨姐,这边请。”
两人虽然还没得到她肯定的答案,可传闻听得多了,也知道他们的老大方槿荨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年纪不过十六七,模样俏丽,身怀绝技,寸步之间就能割取敌人的头颅,这已经被神话了少女,在一帮小混混的眼里,可都是大人物来着。
原本坐着的一干人等,听见这边动静,都纷纷看了过来,于是方槿荨就在大家的注目礼下,踱着她那不算王八之气的小猫步,缓缓上前来。
面带不快的众人,见此少女眼熟,都还在疑惑,接着想起什么,便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负责沿城的那个老大叫华哥,刷地一下站起来,脸上表情怪异奇特,上前两步,叉手道:“荨姐,您怎么回来了?”
其他人跟着反应过来,都忙忙站起来,齐声问好道:“荨姐好!”
方槿荨扫一眼他们,重新把目光落在那个华哥的脸上,华哥的眼力自然不弱,知道方槿荨是有事要说,忙前面带路领着往包间的方向走去。
包间里,华哥只留了一个忠心小弟跟着,两人恭敬地站在一边,等着方槿荨的问话。
本来还想表示亲切的方槿荨,见此也就打消了念头,反正她的确是来找他们麻烦的,要的就是威压,敢动她的房子,难道他们会不清楚这事的后果?或者是谁在他们后面施压了,那这事就不简单了。
她一手摇晃着杯中的液体,一时间空间里气氛诡异的要死,在她未开口前,那个平时嚣张成什么样的混混头儿,连气都不敢出,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何会这般心惶。
方槿荨轻笑一声,果然混江湖是用实力说话的,她一旦失势,就有不长眼的人,敢蹬鼻子上脸的。
那两人把脑袋低得抬不起头来,虽然知道方槿荨最近消失在J省的人不多,可某些有渠道的还是多多少少听闻了些的,否则,就凭她在J省黑道混出来的名号,有谁敢欺到她地头上去?
“行了,别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你现在只把知道的事情说一说,我心情好了,自然不会跟你计较。”
磨砂着杯底,方槿荨再次扫了一眼那个叫华哥的沿城老大。
华哥脸色变幻一下,嗫嚅半天,才挤着脸,用难听的声音笑一笑:“荨姐,您是问西区的拆迁事件吧?这个,我们也是听上面安排的,有地产商老板出钱请我们帮个小忙,说是找几个兄弟去催催那些钉子户,兄弟们也是混饭吃,手脚难免有点分不了轻重,要说起来,那学生仔也是个爆脾气,非要跟我们闹,不过当时我也不在场,要是在的话,肯定就不会让他们打起来。”
方槿荨抿着唇,一边微微扬起,带笑示意那华哥继续说下去,华哥擦着冷汗,很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的话,已经惹怒了方槿荨,他不说也不是,说也不是,一时间,只能苦笑着低下头去。
“我给过你机会,你知道我要听的是什么,拿这些说辞来哄我,华哥,当初看你是沿城人,所以才让殷沐添把你给调过来,我本以为你会是我的人,只是没想到啊!——”
她拖长了音调,稍有脑子的人都能听出这一般是怒气升到顶点才会有的语气。
章节101
嗬!她不是个温和的人,脾气也有,不痛快了,一个耳瓜子抽过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她最近受的刺激蛮多,加上妊娠期的什么综合症,自然就有人要遭殃。
所以她特想警告一下谁,不要没事往枪口上撞,那是找死。
手里酒杯前一秒还在她手里好好地端着,下一秒就打了一个唿哨,带着半杯子的液体往他们脸上甩去。
因为一直提心吊胆,加上有了预警,见不明物飞过来,华哥忙忙地矮身,杯子险险掠过他的头顶,摔在了身后,而他旁边那个小弟,就没那么幸运了,被红色的酒液给泼了满脸,分外狼狈。
嗬!还躲得过去,果然是她曾经看中的人,她眼光真好啊!
“挺厉害!”
方槿荨说着就站了起来,夸他的同时,身子也灵活地闪到他身前,华哥一惊之下,立刻退后两步,方槿荨手快,倾身上前,同时拳头奔他面门。
华哥也是老江湖,身手自然过人,此时被逼得极为难看,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慌忙抬起胳膊挡她的拳,想来凭她力气小,个子也差好大一截,要挡下她的进攻也是轻松的事。
哪知,方槿荨的出拳竟能在中途换招,拉回招势的同时,一腿曲起,猛得往他腿侧一撞,华哥站立不稳,连喊痛的时间也没有,就见方槿荨的身影再次近前,跃到半空,双腿连环数个下劈,各扫中他的下巴,胸骨和腹腔和下肢。
这一切都在瞬间完成,快得不可思议,那小弟只看得眼花缭乱,连脸上的酒水都忘掉了擦去。
所有人都知道方槿荨多厉害,多神奇,毕竟见过她出手的人却只是少数,面对面站着的话,只看她那娇弱纤细的模样,还真的会产生轻视的心态,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不怕死的触霉头。
倒在地上的华哥,此时分外后悔,怎么就被人给忽悠了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她还在江湖上混一天,想找麻烦就得踮量踮量自己的斤量。
方槿荨现在很手痒,特别痒,最近的情绪起伏大,受的刺激多,她想找人出气也是情有可原,偏偏有人送上门来,这机会放过,就不是她方槿荨的风格了。
“叫你狗眼看人低!”
一拳挥下去,血液四溅。
“叫你听信谗言!”
又一拳挥下去,血液喷涌。
“叫你*的敢不老实。”
再一拳挥下去,小命难保。
没人敢阻止她,没人敢出声,发起狂来的方槿荨,实在有点可怕,估计能见到她这一面的人不会太多。
他大爷的真痛快,好久不曾这么痛快了。
敢拆她家的房子,敢动她的老窝,敢不把她放在眼里,怎么,她拼死拼活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把一个死气沉沉的帮派给带到今天这个地步,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现在整个J省黑道还有谁敢指着海鲨帮说一句不是。
用命换来的代价就是现在要把她给逼得没有房子住,要让她睡大街吗?要让她和肚子里孩子流落街头吗?
*的,这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不抽打抽打还当她方槿荨是空气呢!
眼看华哥要死不活的了,旁边小弟终于意识到什么,既然能被华哥看中收到身边,那就说明这小弟还有点脑子,此时忙带着哭腔道:“大姐大,可别再打,打死了华哥,也是脏了您的手,您受累了,要打也是让小的们来动手,您说是吧!”
小弟过来虚扶一下她,方槿荨揍人揍出了一身汗,浑身舒服得不行,此时有人来劝,她也就罢手了,她又不傻,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要把人打得即死不了,又要遭受极大的痛苦,这个手艺一般人还掌握不了呢!
靠在沙发里休息着,虽然不至于太累,可还得悠着点,毕竟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要顾及一下肚子里的小生命。
那小弟很机灵,跟着华哥是挺有前途的,但是现在有更大的靠山在眼前,若是机会抓得好的话,说不定以后就能飞黄腾达了。
他蹲到方槿荨腿边,露出一脸谄媚的笑来,一边给方槿荨捶腿,一边道:“大姐大,您消消气,这事啊,肯定哪里有误会,只要您去查一查,一定可以真相大白。”
方槿荨瞄他一眼,长相身材呢也就一般,倒是脸上的笑容很讨人喜欢,再加嘴甜,也难怪会成为贴身小弟,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提供别的服务。
被捶得蛮舒服,然后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和脚步声,接着门从外面被人给推开了,方槿荨挑眼望去,就见身着一身黑色西服,人模狗样的年轻男人,沉着一张好看到夺目的脸,大跨步走进来。
两人视线对上,谁也没说话,只是别有意味地互相打量几眼。
其他人也有眼见力,包括给方槿荨捶腿的小弟,都猫着腰往外退,不一会儿,闲杂人等都走得一干二净,连地上的华哥也被抬走了。
方槿荨淡淡地哼一声,“一段日子不见,殷少春风得意了啊!”
“托你的福!”
殷沐添长身玉立地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睃起来的一双黑瞳,一瞬不瞬地紧锁着她眉眼,凉飕飕地道:“虎啸帮的幕后老大!呵呵,你瞒天过海地做了不少事嘛,所有人都被你给算计在内,啧啧,方槿荨,我真不知道,你竟一直把牧哥藏在身边。
天,真是难以想像,你的脑瓜子是怎么长的?方槿荨,我才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你,想当初,你先是利用我给自己赚到第一桶金,我还得乐呵呵地把帮主之位让给你,接着你又用我的海鲨帮扩充自己的实力,瞄向整个J省,继而再扶起一牧,重建虎啸帮——”
方槿荨嗤笑一声,打断他的话,“殷少,你先等一等,我不知道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不过,你一个身手不低的帮派老大,扔下兄弟们只知道花天酒地,这事儿明摆着的对吧!
我把一个半死不活的帮派给带起来,当然,按当初咱们的约定,海鲨帮扩充之后的势力全算是我的,你只要S市,这个没错吧!
今天整个海鲨帮有的地位和势力,有我的功劳对吧!我没伤害到你的利益,对吧!而你现在竟让我连自己的房子都保不住,作为盟友,我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的眼光会差到这种地步。”
一番话说得让人哑口无言,方槿荨不知道殷沐添之前的话是站在什么立场说的,他以什么资格来指责她为自己谋利,当初两人有协议在,互不干涉对方的利益,他过他的逍遥日子,她走自己的阳关大道。
只不过她的背后还站着另一个男人而已,她最初的目的,就是要让一牧重新出山,靠着这个声威来击溃容达的势力,这点无可厚非,她扪心自问,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大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到这个时候,他还看不清形式,来问这个莫须有的问题,难道就因为她藏了个男人?蒙他在鼓里,不让他知晓么?
笑话,两人最初都知道彼此之间的关系就是交易,她无需去顾忌他那可悲的自尊心,和男人占有欲的变态心理,难不成他还想让她负责?
殷沐添哪里有她的口才好,他向来说不过她,而且听起来,她还句句占理,要晓得,在后来他听说了一牧就藏在沿城,在那个破房子里整整大半年的时候,在他听说了方槿荨和一牧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的时候。
他的脑子就有点乱了,好像什么事情都变得模糊不清,那种被人当傻瓜一样地利用,被蒙在鼓里,最后被另一个男人压下一头的那种愤恨感,让他真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他也不知道气了多久,听人汇报说有开发商看中了西区,愿意花大价钱请沿城的兄弟去做一些“说服”工作,他自然是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后面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多,都是一些小事,自然不用再通过他。
事实就是他自作多情地想得太多,还傻乎乎上门来质问她,纯属找抽呢!
“呵呵,方槿荨,你好样的!我现在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川流不息,你这个大人物,咱们的小庙容不下你,你说你还回来干吗呢,我就奇怪了,不就是一幢破房子,值得你大老远地跑回来?”
“殷少,看来我们真的没必要沟通下去了,我住在哪里,要不要回来,这都是我自己的事,现在就请你的人以后给我注意点,别再做出让我不痛快的事。”
方槿荨很难以接受殷沐添这般含着忧怨的语气,就像她毁了他清白似的,她和他之间,要论起来,谁也不欠谁。
殷沐添噎得不行,看向她的目光本来是咬牙切齿的,可莫名地就带着一抹忧怨,这丫头现在在表明自己的立场?要和自己一刀两断?这真的是彻底把他当麻袋一样地甩掉啊!
他不服,他不甘,气哼哼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往怀里带,方槿荨可没消气,她对殷沐添失望透了,见他的动作,以为他准备动手,怒上加怒的她,曲起膝盖往他腿间撞去。
殷沐添瞳孔一缩,心道,这丫头想叫他断子绝孙?当下急急地一退,同时一手巧妙地制住她的大腿,再往自己怀里一扯,于是就让她呈现一个似主动勾起腿来诱惑他的姿势。
方槿荨眼睛黯了黯,现在的她可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忍受屈辱的小绵羊了,只要她不愿意,敢动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正要严词厉色地吼过去,就见殷沐添再次把她搂紧怀里,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喃喃着道:“你一定要这么对我?怎么说,咱们也是老情人关系,对吧,你这样太狠了。”
方槿荨挣了挣,冷哼道:“我跟你有屁关系,殷沐添,我警告你放开我!”
殷沐添将脸埋到她的肩窝处,使劲蹭了蹭,声音无端地含着一抹委屈,沙哑地道:“我不放,小荨,你怎么这样坏?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坏的女人,不过,很奇怪,你越是坏,越让人着迷,小荨,我承认迷恋上你了,你别太骄傲哦!”
这人到底想怎么着,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用那种声音说话会酸死人吗?方槿荨觉得有些牙疼了,动了动身体,想把翘起的大腿给收回来,但她的动作却足以引来殷沐添的反应。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他本来真是想抽打她一顿的,敢视自己为过期利用品吗?可要命的是,他发现只要见着她,就自愿把姿态放低,被她无视,被她戏耍,被她虐待,这难道说明他有找虐的倾向?
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小丫头,何时会看到自己的存在呢?殷沐添无端觉得自己很凄凉,被抛弃真不甘心啊!
一点点地吻着她的发丝,他那技巧可以融化她吗?怀里的小丫头冷冷的像块石头,他能把她捂热么?
“殷——沐添,别费劲了,你不觉得那样很愚蠢?”
愚蠢!?殷沐添颤了两颤,敢这么骂自己的人真不多,她好样的啊,激怒他当玩儿一样嘛!他偏要让她知道,今天谁才是胜者。
于是他的动作不再温柔,啃咬她的力道也毫不留情,这得多大的火气啊!
方槿荨一边想着脱身的办法,一边挣扎着不让他碰到自己,可失去理智的殷沐添,不光肝火旺盛,*更是难耐,早就升腾的渴念让他一把推她到沙发里,当然,没忘记抓住她乱动的两只胳膊,同时压住她的双腿,否则被她给找到反击的机会,那就没得吃了。
方槿荨要分心去担忧自己肚子里的胎儿,一时间就真的被控制住了,殷沐添空出一只手开始扯她的衣服,不闲着唇一直落在她的高耸之上,挤进她两腿间,急急需要释放的小战士,隔着布料使劲地厮磨着她。
“殷沐添!你给我滚开!”
“叫吧,越大声,我越喜欢!”
“你无赖!”
“嗯,我承认。”
殷沐添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时轻时重地挑逗着她,依旧隔着布料磨蹭着,让她感觉自己早*发的欲望。
“殷——沐添,不可以!”
“你说了不算。”
章节102
话毕,他一把解开她的裤子,手指就往里面滑去,双眼微微泛红地顺着手的指引往其间看去,喉头滚动一下,他的呼吸更粗重了,在她的峰间啃咬一阵道:“我想要你多时了。”
方槿荨眼看着他急急地分开自己的腿,有什么就要发生,她闭了闭眼,电光石火之间,突然出声道:“我有他的孩子了。”
!!!
殷沐添的姿势还顿在半空中,僵在那里许久不曾动弹过,他抬眼直视进她的眼睛,看得出来,她没有说谎。
微低头看下去,她结实平滑的*,似乎真的有了一点不一样,那里面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吗?
一把推开他,穿好衣服,她甩手就走,独留殷沐添对着一室的昏暗,有种被抛弃的孤独感。
他抬脚往桌子狠狠踹过去,去你大爷的方槿荨,够*的嚣张,凭什么呀,到底凭什么呀!他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大白痴!
方槿荨以为这事应该算结束了,哪知才刚走到小区附近,就有一人匆匆跑出来,一见是她,忙上前拽住她,气喘吁吁地道:“不,不——好了,着——火了。”
什么?方槿荨心里一咯噔,拔腿就往自家楼底下赶,大概火势才刚起来,所以并不大,发现及时的住户们都在全力地救火,连火警都不需要报。
可她心里并没有吁一口气,反而更是凝重了,着火的地方不是别处,正好是她的屋子,要说没人故意纵火,那就有点奇怪了。
她怎么就招来那么大的记恨了呢,是谁要对她赶尽杀绝,或是想以此警告她什么。
看来必定还得跟他打交道,咬咬牙,把电话拨过去,“你下面的人很不听话,还敢放火烧我的房子。听着,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最好去查明白了……”
殷沐添大概也不知情,听方槿荨的意思,是这里面还有别的猫腻,当下带着一干人等,赶了过来,见火已经扑灭,上楼看了一下方槿荨的那几乎黑了一半的屋子,他的眉头锁得死紧。
“方槿荨,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还有,你这里不能再住人,这两天你先去我那里呆着。”
方槿荨不理会他,而是神色恍惚地看着被烧成碳黑色的家,一切的痕迹和过往的点点滴滴,都终要归为灰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