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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荨嘴角不易察觉地牵了一下,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对她时不时地流露出一种慈悲怜悯的心态呢,她的表现还不够让人忽略她的年龄和性别吗?
她讨厌这种感觉,讨厌不被重视,更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心里的阴悒升上来,险些压不住,她垂低视线,连吸了好几口气,才觉得没那么闷了,仰起来看向曾文时,她的笑脸仍是那么明媚得让人睁不开眼。
“曾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个人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
曾文当然也没打算说服她,生意人嘛,不就是图一个利字,有钱不赚是傻瓜,既然人家小丫头都不怕了,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接下来两人谈的就不怎么顺利了,曾文只能感叹,想从方槿荨身上捞着便宜,除非明天的太阳永远也升不起来。
不过曾文手里的货也确实需要赶紧出手,而方槿荨就是看准了一点,才能肆无忌惮地狠宰他一顿,好吧,落在她手里了,曾文也敢指望发多大的财。
方槿荨送走曾文之后,站在窗口看着前院的嫩绿的枝头,再次寻思那个计划是否可行。
熟悉她的人,若看她此时的样子,都能感觉到她又要去算计谁了,不知道哪个倒霉鬼被她归类到猎物范围内?
四月初的天,阴雨绵绵,带着早春气息的微风,轻轻地拂过树枝,卷起落地窗帘,扬起了她长了很多的发丝。
她还是安静的呆在窗前,本该明媚的笑颜消失不见,却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仿佛周身都被一层郁郁的寒冰所笼罩,无人能靠近。
从曾文嘴里,听到了卓嘉越的名字,似乎遥远的好象已经上辈子的事了,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在回避所有关于他的记忆。
他肯定还活得好好的吧,也会有人关心他的生死,轮不到她去在意。
她此时那么的迷茫,皆是因为亏欠吗?若不是他挡下那一枪,也许这个世上就不再有方槿荨这个人存在。
他护着她,自己却血流如注的那个画面,一次次的回放,一次次的定格,冷漠的心仍是不由地揪起来,好象中枪的人是她。
捂紧了胸口,她无端地就觉得累了,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会问自己,这么拼命是为什么?手里沾染那么多的血,她都能睡得安稳吗?
哦,不不,她不能给自己任何退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软弱,方槿荨呀方槿荨,想想曾经那些无助害怕的日子吧,想想流浪时贫穷时逃亡时,随时会失去生命的惊惶。
是了,她永远都不可能忘却的黑暗记忆,死也不要再过那样生活。
抱着发凉的胳膊,她歪在沙发里,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梦里的她爬在一个漆黑的地道里,四面都是坚硬的棱石,划破了她皮肤,无数道伤口都血淋淋的,可是她必须拼命地往前爬,似乎只要放弃,就会被黑暗吞噬。
来人出现时,睡着的人儿就以很奇怪的姿势蠕动着,就像一条想冲破茧蛹的毛毛虫。
可是他的眼里,毛毛虫也有勾起人馋虫的本事,所以,他想歪了,虽然不是主观故意的,实在是她那样古怪的蠕动太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不纯洁的画面。
某少爷回眸看观众们一眼,拍胸口证明他的无辜:真的不是他想要偷袭,做春~梦的是她好不好!
该少爷是个行动派,念头一升起,人就扑向了沙发上做着春~梦的少女。
“嗯~呜~”
身下沙发一沉,有男性的气息扑天盖地而来,她想呼救的唇被堵住,撬开她贝齿的灵活舌头,娴熟地寻到她的,时而磨砂,时而*,时而舔弄,在她无法呼吸要咬上他时,又极快地退了回来,来回地啃着那粉粉的唇瓣。
恍惚地从梦里回到现实,发现自己已经衣裳不整,生米离煮熟也差不太远了,哎!罢鸟罢鸟,被偷袭这件事一旦养成习惯,也就没了反抗的心思。
他拉下她肩头一侧的衣服,露出那如玉的香肩和漂亮的锁骨。
无视男人灼热的目光和蠢蠢欲动,她掀了掀眼皮,懒懒地看向他。
“在白天能看到这么精神的你,真让我意外。”
“……”没人吱声。
他把嘴角一挑,埋下脸去啃咬她颈下的肌肤,一双手也扶住她的腰,紧紧地贴着她曲线玲珑的身子。
“朱朱刚刚还急着来找你,却吞吞吐吐的不说什么事,你不去打电话问一下吗?”
“……”继续装聋作哑。
膨胀的*一发不可收誓,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还常常对他冷嘲热讽的,可他却爱死了她身体的回应,只想沉溺不断地沉溺。
无比契合的姿势,他隆起之物的变化她自然第一时间感觉到,腿侧抵着的那个硬硬的物事,正用百般的花样隔着布料磨蹭着。
她张嘴还要继续碎碎念,有人已经翻白眼了,惩罚似地在她峰间的*处留下两排齿印,喷着粗气道:“专心点,你为什么总能一心二用?”
方槿荨的确还在纠结朱朱那个着急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面对他的攻势显得相当不热情,一双眼睛仍是清亮无尘。
“喂,你——”
某少爷心情那叫一个无比郁闷,别的女人看到他都恨不得脱光光地冲上来,怎么她就那么无动于衷,好心酸。
嗤啦一下地扯掉她的裤子,凉意让她瑟缩了一下,双腿想要合拢,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架起,托着她的臀,随手拿起一个抱枕垫高。
这个姿势很让人不适,方槿荨仰起脸看他一眼,淡淡道:“你还是先打个电话给朱朱,估计她有什么急事要找你。”
真泄气嗬!某少爷踢开裤子,不再做任何前戏,愤然地闯入,想着这次一定要征服她,定要她嗷嗷地叫着饶命。
方槿荨被撞地一颠,有着难以言喻的刺疼,不由地想要躲开,用手指戳了戳他健硕的胸膛,极认真道:“你确定真的不打电话给朱朱吗?”
殷沐添完败!趴在她的身上边动作着边摸起电话,“你找过我?”
方槿荨竖起耳朵还是没听清朱朱说了些什么,只是殷沐添的表情从开始的不耐烦,渐渐地转为阴冷,还有一丝说不清哀思。
看他默不作声挂了电话,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埋在她体体静静的,倒是像本来就是一体似的。
趴在她颈间的脸看不到是何表情,却无端让人心口一窒。
方槿荨伸手揉揉他的发,想要安慰也不知从何说起,本能地抻了抻双腿,然后跟着感应到他的反应,便是一颤。
殷沐添咝了一声,耸起漂亮的眉峰,瞳仁里泛着水气,低哑道:“别乱动——”
她好无辜,不想要的时候他不爽,而她好心想慰问一下他受伤的心灵,却换来一个白眼,要怎样,这位大爷才能满意。
哎!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要说现在真打起来,她估计可能大概也不输于他,只要她拒绝,他就别想近她的身。
可是为毛她就是狠不下心来呢,哦,当然,她是绝对不会认为自己会爱上他,就算他长得养眼,让人心动不已,可离爱情还是相当遥远的。
再说,她压根就不觉得自己会拥有爱情,爱情TMD就是个屁,从*里放掉反而会污染环境。
好吧,咱们要谅解她时不时会爆粗口的习惯,毕竟她黑帮大姐大的身份摆在那儿,就别指望她变成名门小淑女。
许是她~的燥动刺激到他,特有的消魂蚀骨般的滋味,一阵阵如过电般地引发山呼海啸的*。
他需要什么来压制心底的空洞和无边的寂寞,只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暂时就让自己一沉沦于火热的情潮里吧!
总是坏坏的对什么都可有可无的表情被一抹戾色所代替,就连周围的空气里都是显得格外稀薄。
没有温柔,没有前奏,没有顾忌,他的手指带着力道,他的动作带着狠意,快而重地碾过她的身体。
方槿荨不由地闷哼出声,想推开他,手上却软绵绵的……
……
忘掉了那些总是深深*的世事纷扰,只想肆意这一刻的放~纵……
午后的天不再阴雨纷扬,沉沉叠叠的云絮间一团光亮证明阳光的存在,微凉的风吹散了室内的靡醺的气息。
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两个人,如连体人般*在一起,动一下都嫌累。
眼见他要睡死过去,悲催的方槿荨,只好一点点地把自己从他身体下面挪出来,然后跌跌撞撞地往淋浴间里爬过去。
在温热的水中泡了许久之后出来,外面已经没有了殷沐添的身影,奇怪,刚刚不是已经累到脱力了吗?哪来的力气往外跑。
方槿荨扯扯嘴角,拿起毛巾擦干头发,利索地穿好衣服,抓起车钥匙,将车倒出车库,边打电话寻问殷沐添的去向,边往外开。
她的车技并不过关,但速度胆量绝对一流,所以在拐了几个弯之后,便远远看到前面的一辆黑色大奔。
保持着距离,方槿荨悄悄地尾随着他,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S市。
乖乖,这是要开到哪里去?眼看离了市区,道路两旁的景色越来越大自然,在四月初的天气里,显得那么山清水秀。
为了避免被发现,方槿荨只能降下车速,只用眼睛牢牢锁住前面的车屁股。
这家伙不是去私会情人吧?可这地儿也太荒凉了,除非他要见的是一个女鬼,嗯,虽说他有着让女鬼也会魂不守舍的姿色,可刚刚已经被某人榨干取净了,哪来的存货宠幸别人呢!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前面的车影一拐,就不知所踪了。
方槿荨熄了火,打量一下四周,眼里划过一线犹豫,其实到了这里,还能猜不出他想要做什么,那就太白目了点。
别看一路上人烟稀少,到了这里反而游人如织,当然,这个地方绝非游玩的好去处,有谁闲抽的来墓地观光呢?虽然景色真的不错,可万一遇上点灵异事件,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路都有手捧素菊和各类祭品的男女老少,空气中迷漫着清烟和植物的味道,也只有清明这一天,墓园才会出现这般的盛况。
方槿荨少有来这个地方的机会,倒也不觉得烦闷,就当作是踏青来了吧!
墓园一角,占据很大一片面积的超豪华墓地,将一身黑色系的西服穿出别样风骚味道的男人,此时在烟雾缭绕里的背影是充满一团压抑的怨气。
殷沐添静默地注视着墓碑,许久都没动弹一下,若不是每年仅有的一次祭拜,他也许已经忘记在这个山头的地下久久沉睡着的亲人。
他曾经试图遗忘掉失去的痛苦,也一度觉得自己做到了,不再去怀念,不再去怨恨,活得比谁都自在快活。
只是每年这一天,为何会让他只想拼命地逃避,他知道退却是怯懦的表现,可是,他无法平静地面对地下沉睡的她。
犹记得年幼时,天真的小男孩,还不懂得死亡的意义,只是有人说,她是去了天堂,会永远在另一个世界的那头,看着他慢慢长大。
再大些,他逐渐明白,这个世间唯一爱他的人已经离开了。
章节83
她是个美丽温婉的女子,记忆里的柔软笑颜和悉心呵护,一点一滴都是午夜梦回,最好的催眠良方。
其实,他一直很想问问她,后不后悔嫁给父亲,后不后悔生下他,若不是他的父亲,她的一生就不会那么悲凉,不会郁郁寡欢地过早离开人世。
这一切的因果,都不是他能左右的,幼时的他,阻止不了母亲的离开,无法让父亲退出江湖。
在*后,身不由己地接下帮派老大的宝座,无人过问过他的想法,父亲拍拍屁股走人,一大帮子人需要他来养活,一箩筐的问题等他去解决。
他能选择反抗吗?即使面对也因内心的抗拒而变得消极起来。
本来得过且过的日子还要继续下去,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一个小丫头横空出世般地掺合进来,搅浑了J省地下王国的污水。
终于可以放手了,终于摆脱了这暗无天日的黑道纷争,他该庆幸不是么?
夜夜笙歌,宿醉不归,纵情生色,这般没完没了的日子,他其实早就厌恶不已,却发现在想要挣脱的时候,一切都不像他以为的那么美好。
原来这个世界没有童话,走在边缘的自己,已不配拥有光明的资格。
还嗟叹什么呢,他纯属无病呻~吟,闲得发慌找抽,他就该认命不是吗,有酒喝酒,有女人玩女人,反正活着不就是TMD那么一回事。
从袋里摸出烟来,叼到嘴边,“咔”地点着火,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满足地喷出一口烟雾。
“嘿,怎么玩起深沉来了?”
方槿荨在树丛后突然出声,几乎要把人吓死,至少殷沐添就呛了一口烟,狼狈地咳起来。
帅脸黑成碳似的,他许久才顺过气来,阴深深地看向方槿荨,眯起来的眼睛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方槿荨挑挑眼角,她素来极会看人眼色,只一瞬就感觉出了对方的冷意,嗬!不过是调侃了一下嘛,犯得着用那种表情看她么,这男人还真是小肚鸡肠嗬!
见气氛很僵,方槿荨只得清清嗓子,没话找话:“那个是你母亲?”
听此,殷沐添的眼里窜起一丝火苗,有着难得一见的厌弃,他用足以冻死的声音道:“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多事?”
“多——事——么!我不过就顺口问问而已,殷少,你好象太敏感了吧!”
方槿荨皱了一下眉头,毫不示弱地回瞪向他,靠之,谁怕谁啊,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见鬼的找晦气!
扔下烟头,殷沐添火冒三丈地吼道:“你说谁敏感,你才敏感,你全家都敏感!”
“喂,你怎么那么幼稚。”
“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草,姓殷的,你再敢说一句,我灭了你。”
“嗤,老子又不是吓大的。”
“……”
“……”
也不知道为何,这两人呛起来的机率怎么就如此之高,反正一场大战就避免不了地发生了。
好在他们所站的地方没什么旁人,即使战火再猛烈,也不会惊动到任何人。
殷沐添带着怒火的拳风迎面袭来,方槿荨本能地一侧腰,身子向旁旋转开去,接着连退两步到安全距离之外。
暗吸一口凉气,心里也被一团火给烧得旺旺得,好啊,想开打是不是,她还真愿意奉陪呢!
殷沐添一招未得手,立刻换招跟上来,少爷他今天很不爽很不爽,谁招他谁就死定了,什么规矩、理智、责任的都可以抛却一空,他不想再被束缚,不想再畏首畏尾,不想再屈于人下。
他的杀气和放手一搏的决心,方槿荨也感觉到了,只能暗叫倒霉,人在不惜生命时的力量是最强大的,她除了收敛心思全力应对,还真的无可奈何。
平时没见他怎么施展拳脚,都快忘了他也有浑身的本事,此时被激发出来,还真是叫人心胆皆寒。
利落干净的拳脚丝毫不留情面地连续袭来,方槿荨全神贯注地接招拆招,她的灵活敏捷此时也显得有些疲于应付了,避开了前面的一拳,却免不了被后来的一脚扫中。
TNND!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欺负她一弱女子,这男人也好意思。噫!要说起来,她方槿荨和弱女子有半毛钱关系么?
“喂,不玩了,不玩了——”
“闭嘴!”
“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啊!”
“吵死了!”
还没打过瘾呢,她就想跑,门都没有,殷沐添拳风呼啸,直奔着她的胸口而去。
没来得及避开的方槿荨眼睁睁地看着拳头落下来,她漆黑的瞳孔急剧地放大,在心跳骤停的那一秒,脚下一滑,顺势仰倒下去。
“你!怎么不躲?”
打出那一拳的最后关头,他已经收了势,否则还真的有可能重伤了她,兴奋起来的心情刹时冻结,他还呆呆地维持着出拳的姿势,有些恍惚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
地上很凉,山风吹来让出过汗的身体寒战不止,她眨了眨双眼,从刚刚的惊惧里回过神来,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
就像什么也发生过一样,她平静如水的目光扫过他的不断变幻的脸,斜了斜嘴角,吐出几个清皙的字来:“你好自为之!”
看她转身即走,殷沐添嗫嚅两下,终是什么也没说出口,伸出的手颓然地垂下来,刚刚消耗太多体力,以至于他晃了两下,这才勉强站直身体。
方槿荨挺直背脊,走得格外潇洒,可在没人看到的角度,她的脸色已经铁青,不说被揍得怎样惨,光她败掉的气势,就叫人咬牙切齿。
好你个殷沐添,真够可以的哈,敢对本姑奶奶动手,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等着吧,若她再对他仁慈,就叫雷给劈了。
啊啊!气死了气死了,她跟他没完。
一路将车子开得飞起来,在奔进城里之前,她突然一打方向盘,上了高速公路。
本来么,她是打算等两天再出这趟远门的,只是没想到会和殷沐添掐起来,所以只好就顺路开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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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省第二大城市N城,因为工业发达的原因,使这个城市在近年成为了商人淘金的最好去处,飞腾的经济和商业化的环境,在内陆城市中都算佼佼者。
市中心的一家酒吧里,还未到营业的时间,所以里面光线昏暗不清,勉强可以看清角落里坐着几个人,此时正无所事事地胡侃瞎吹。
“哎,老四,你说大哥最近都在忙什么呢?我都好久没看到他出来玩。”
“你小子,大哥的事也是你能关心的,趁早闭上嘴,否则被有心人听到,你也别想混了。”
“嘁,我也没说什么嘛!——再说了,咱们这边最近也平静得有点古怪,我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事……”
“杞人忧天!”
“你们这些话唠,整天就知道一张嘴巴吹个没完,正事也不见得干过多少。”
“嘘!有人来了。”
说话的青年制止了同伴的嘴碎,抬眼往来人的方向看去。
刚刚还在侃大山的两个人也顺着大门的光亮处看去,此时还是傍晚时分,客人一般不会选择这种时候来,所以便不由地多看了那个旁若无人走进酒吧的少女一眼。
男人凑一块,总是习惯性地聊女人,于是话题很快围绕着女人展开。
“哎,老四,你上次看上的那妞拿下了没有?”
老四脸色一黯,想要掩饰掉自己的不自在,其他几个人却不愿意放过他,有一人哄笑道:“哈哈,真够怂的,追个女人追成你这样,叫兄弟几个情何以堪呐!”
“草,吹什么吹,有本事你就追个女人来看看,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手断。”
“嘿嘿,那有什么呀,这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老四气呼呼地憋得一张脸通红,眼睛瞟向吧台前静静坐着的少女,伸出手来指道:“就她了,现在你就去试试,否则你就是牛皮吹得天上去,也没人信,咱们当场验证如何?”
那人滞了半秒,很快就满不在乎地笑起来,他的模样虽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