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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车子离开J省驶上了去往Z省的路上,沿途在经过一处收费站时停了下来,但停车缴费这种不会引人注意的事情,没有人想到会出现有什么异常。
极突然地就听见一声枪响,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而那辆正在交费的司机已经一声不吭地倒在血泊中。
从收费站窗口里翻出两个穿着黑衣的人,动作极快地从车窗跃进车内,两把黑洞洞的枪口同时指向老秃,他们夺下车子,撞开一条通道就急驶而去。
而此时才有人意料到出事了,四周也跟着骚乱起来。
可以说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任谁都不能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在他们知道老秃还在那辆车子里,被不知来路的人给劫了,这才开始慌了。
老秃平时就荒淫无度,被这女人一激怒,那性致更是高涨,枪声响时他把那东西埋在女人体内,基本上打在司机脑门上的那一枪让他的那什么立马就痿了下去。
想出这个办法抢人的是懒仔,他带着另一个兄弟埋伏通往Z省的要道上,找到机会便威胁收费站的一个工作人员,藏身于内,在见到老秃的车过来时,便一枪把司机给爆了头。(呃,这个情节,小铅也不知道合不合理,大家将就看)
懒仔上了车,就看到了车内的情形,他双目血红,端起枪就要送老秃上西天。
老秃被枪指住头,多年黑道里混着的经验让他明白此时只能忍一时屈辱,保住小命再说。
“别开枪,别开枪,好汉饶我一命。”
一冰幽幽从昏迷中醒过来,她刚被老秃那番做弄早死了数回,此时咬牙将屈辱往吐里吞去,边用衣服遮掩住那淫~靡不堪的身子,边衣服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双眼眯成一条危险的缝,慢慢地逼向老秃。
“小冰儿,不不,冰姐,冰老大,我错了,别杀我,别——”
一冰恨不能将此人碎尸万断,她攥着匕首的手指抖得厉害,直指老秃的心脏,但此时她心头闪过一个念头,虽然此人留下必是祸害,可她却有心放他一马,因为她还想借他之力除去另一个人——容达。
可她遭受的污辱无论如何都要老秃偿还回来,所以,那匕首银光一闪,突然往下切去。
“啊!——”
凄厉的嚎叫声响起,数道喷涌而出的血水将车内给污染得腥气迷漫,一冰寒气腾腾的眼睛看着正捂着胯~下哀嚎的老秃。
“不取你的性命,是想提醒你,不要被某些人蠢弄了,知道容达为什么明知道我陪你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种又老又丑的男人睡觉吗?
哼哼,你真是愚不可及,容达早已经将银刀会的人渗透到你的周围了,只要我能诱骗你和Z省那些家伙打起来,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你们Z省也早晚会落到容达手里。”
懒仔见一冰只是除掉老秃的*子,数次拿起枪想崩了他,可听一冰这么一说,便觉得她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这次就算逃掉,再想回来杀掉容达基本上希望不大,她留下老秃说不定还能破坏容达的计划。
车子在路边停下,懒仔早安排好接应的车子开了过来,三人上了车后,扔下血流不止的老秃,这里离那个收费站不算远,估计老秃还能留着一口气等自己的人赶到。
载着一冰开始急驶的车子里,气氛僵硬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懒仔一直在擦着手里的枪,拼命地擦着,他那么喜欢的女人落到这般下场,他无法不恨。
一冰面无表情地坐在车后,她无颜面对懒仔一心一意的爱慕,她早无那个资格,在她背叛那个男人开始,她就不值得任何人去爱了。
“逃出这里之后,你就走吧,换个身份,过自己的生活去,当初我不该让你跟着我的,是我害了你——”
那年她从警方手里把他救下,不过是看中了他的身手,而他一直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里,更是爱*,可她却无法给这个男人任何承诺,她明白自己不配。
“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的。”
懒仔强硬地打断了她的话,脸上闪过一抹杀气,他即使要走,也要将容达给做掉,他就是如此的恩怨分明,有恩于他的人,一辈子都会记住,若是有仇,就是拼了命也会去把仇给报了。
只是懒仔还不清楚,有那么一种人是他招惹不起的,他这边才将人给带走,那边等着他上钩的人就已经准备好了。
车子在开往另一条计划之外的道路时,懒仔便看了开车的兄弟一眼,问道:“是不是走错了?”
那司机强装的镇定难以骗过众人的眼睛,额头冒汗地说道:“不,不会吧,我记得是往这走啊!”
懒仔还没放下的枪再次端了起来,指到司机的脑门上,“立刻掉头。”
司机脸上发白,自己现在进退都是死,权衡之下,只能狠狠地踩下油门,将车子开到最快,相信这种情况下懒仔不敢开枪杀他。
一冰和懒仔相视一眼,深深明白自己被人给阴了,可是这几个兄弟都是自己最衷心的,他们没有理由出卖自己,出逃的计划又是如此周全(W//RS//HU),怎么还是出了纰漏。
“说,这是谁指使你们干的?”
“冰姐,我也是被逼无奈,你还是别想着逃了,达哥好象一切都了如指掌,你们的一举一动早在他的监控之下,他——”
一冰摇摇头,阻止那人继续再说下去,懒仔也毫不犹豫地扣响了扳机,然后迅速将车子的控制权夺下。
只是惊险地才掉头要走,就发现此时的前前后后突然冒出无数辆车子,将道路全部拦截。
那个坐在车里的*男子,缓缓地下车后,在前呼后拥下来到一冰的车前。
“夫人,请下车。”
有高头大马的汉子上前拉开车门,作出请的动作,一冰的无望感重新升上心头,她果然还是逃不掉啊,不光自己落在容达手里,还连累了懒仔。
无数支枪指在脑门上,懒仔纵使有一身武艺,也发挥不出来,只能被胁迫着一步步地从车里下来。
容达此时的表情是那么的愉快,就像发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游戏一样,他看着一冰的目光是那么兴奋,就像是打了一针刺激脑垂体的制剂。
只有一冰明白此时的容达是多么的危险,他表现得越亢奋,她的下场就越凄凉。
不由地一冰觉得有必要让懒仔知道她的后悔,她不该让懒仔来救自己的,她即使是死也不能拖累别人。
于是看在容达眼里,自己的老婆当着他的面正和野汉子在眉来眼去,这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他又多了一样乐子,他会让她清楚偷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你是懒仔吧,怎么样,在沿城还习惯吗?”
懒仔深深知道容达是怎么样的为人,如此一个歹毒变态的人为何总能装得那么绅士,只能说这人太阴险虚伪了。
容达对懒仔的不理不睬倒是没有露出不满情绪,倒是他身边的小弟先发火了,一棍抡在懒仔的背上,骂道:“*,大哥问你话你还敢不回答,活得不耐烦了吧!”
懒仔摇晃两下没有被掀翻,而是将腰杆挺得笔直,狠狠地冲着容达啐了一口。
容达看着那口痰几乎贴在了自己的鞋面,他笑容更大了,声音欢快无比地道:“呵呵,倒是一条硬汉,这样的人才,我是非常喜欢的——不过呢,当人才不能为我所用之时,我也是非常惋惜的。——杀了。”
即使是说杀这个字的时候,容达的眼神还是那么通透,仿佛面前的不过是一头流浪狗般。
无数枪声响起,懒仔还想搏命抵抗,意念才升起便摇晃着倒下,他的身体被洞穿了无数个血淋淋的枪眼,两只绝望的眼睛望向一冰的方向,可也只能是最后一眼而已。
“啊,懒仔,不要——”
一冰想要冲上去,身边的数人便围上来挡住,她没有动弹的可能,她一双布满杀意恨意的眼睛看向容达,她狠狠地诅咒他。
“容达,你不得好死,你这畜生,你没有人性啊——你没有——”
容达戴着白手套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他笑得很温和,完全看不出一点波澜,他缓缓地轻轻地道:“夫人,你跑出来一定累了,回家吧,回家咱们慢慢地好好地聊一聊。”
那聊一聊的可怕程度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一冰恰恰就亲自体会过,她痛苦地看着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她的悔她的恨也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可那也无法再退回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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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银刀会里闹出的那点事就传了出来,当然这指的是道上情报,关于某些不可透露的银刀会老大的私生活,是没人敢乱传的。
贺蓝白在惊疑了几秒之后便接受这个结果,因为曾有人很自信地预知到了。
还有就是Z省再次和J省的黑道出现水火不容的情形,原因好象是Z省第二大帮派的大哥被J省的老大给玩了一把,听说,那个秃子的*子都被人给切了。
银刀会的日子似乎有点不好过了,一面要对付外来的敌人,一面还要平息省内四起的混乱,一些早对容达不满的各股小势力此时都耐不住性子了,趁机开始打架闹事、瓜分地盘。
所有人都在忙,方槿荨和他们比起来就显得清闲多了,她请来钟点工收拾完别墅,又让人把订好的家俱送上门,再把一牧从康复中心给接了回来,然后就过起了神仙般的日子。
基本上方槿荨都没怎么出门,她就拿着手机,指挥这个指挥那个,在她的一通指挥下,外面的世界更加混乱了,她那张明媚的笑脸也花儿似地绽放起来。
要说她也没做什么,就散播了一些谣言到各地的道上去,就说Z省的人和银刀会的人干起来了,容达正疲于应付,这下子,只要有点脑子都明白机会来了。
可方槿荨自己却不去掺合,去那干吗啊,只会损失自己的势力而已,就让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打吧,等他们打得差不多,她再去捡点便宜嘛!
海鲨帮的人都接到命令,不许去凑热闹,只许泼点脏水再挑拨一下是非,然后守好自己的家门就行了。
当然趁着这个时候扩充一下帮内的队伍,收买一下人心,并把海鲨帮逐渐往各大重点地区分流出去,为往后的战斗做好充分的准备,这些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个新年,能过得好的不多,至少银刀会的人就没几个兄弟能好好吃上一顿团圆饭的,何况那些正抱着趁火打劫之心的一些小帮小派。
不管别人闹成什么样,海鲨帮里迎来最欢天喜地的新年,前两三年吃够了白眼受够了鸟气的众人都扬眉吐气起来,整个S市都是一片欢腾景象。
住上别墅的方槿荨和一牧,虽然在大年三十那天只有他们两个人,却无人感觉到寂寞,他们相信再没有被追杀的日子了,至少容达现在分不出身来对付他们。
再者,按计划,等开年之后,他们也将真正投入到血刃仇人的行动当中。
而现在只要开开心心过大年就好。
一牧为了能站起来,他康复训练也加紧了步伐,从刚开始地站立一两秒到慢慢地能坚持好一阵子了
阿乐那点皮外伤,早已经出了医院,只在新年那天去了B市和屈诚等人团圆,初一那天又赶回到方槿荨身边,他是个挺好学上进的人,自那次被卓嘉越的矮个子保镖伤了之后,便一直在琢磨对方的身法,一刻不停地偷偷磨练着自己的技艺。
很小的时候,方槿荨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一般来说,小孩子对过年总是期盼的,有新衣服穿,有好多好吃的,还有大人们给的压岁钱,眼睛看得到的都是热闹而喜庆的。
她的年夜饭,需要自己动手做,顶多是一碗面条,再加一个鸡蛋,这就是她最奢侈的年夜饭了,其实,她也不盼望那些孩子都盼望着东西,她不过是希望空荡荡的家里,不要总是剩下她孤伶伶的一个人。
抛弃她的那个女人,渐渐地连模样都记不住了,不过不打紧,她不太会想念什么人,大部分的时候,她只能让自己去恨,因为这样她才会牢牢地记住她。
其实也不能怪那个女人抛弃自己,谁让那女人嫁给了一个窝囊废呢!
只是,那女人后悔了可以选择离开,而她却不可以。
再后来跟着混混父亲流浪的那两年,新年更是可望而不可及,能有地方住,能有一餐饱饭吃,她就很满足了。
很多东西从十四岁开始,冥冥中就开始了命运的推移和转变,她遇到了当时是黑帮大哥的一牧,不过一牧那时已经挺惨了,可再惨也能给带来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再后来的每个除夕夜,她都过得忙碌而充实,累则累,但有人陪的感觉特别不一样。
她喜欢做出一桌子菜来,和他一起狼吞虎咽的吃,两个人对着一张小小的桌子,倒上一杯酒,豪气云天地喝光,宿醉之后,一切悲伤都可以忘掉了。'。 '
“少做一点,两个人也吃不完。”
节俭惯了,虽然现在不缺钱,可还是会一心想着不能浪费。
方槿荨兴致高昂,从过年前一天,就开始准备食材,从采买到洗到切,再搭配,然后还得一盘一盘烧出来,要搁一般小丫头,早就甩手不干了。
她反倒浑身的力气没处使一样,指挥一牧老先生去干杂活:“桌子抹一抹,衣服扔进洗衣机,院子也去扫一扫。”
一牧很想说,喂,我是残疾人耶,你这样虐待我,我真的要去告你了。
可实际情况是,他这个曾经的黑帮老大,在家里绝对是好好先生,而且还是个惧内的,只不过他笨手笨脚,总不能让方槿荨满意,结果被骂得一身臭头。
“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你要没事就多锻炼锻炼,千万别早早地变成一个不中用的老头子,我可不想整天侍候你。”
方槿荨在厨房里忙得不行,见一牧戳着拐杖进来,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鬼丫头,你才越来越像老太太,看看搞得到处乌烟瘴气的,少烧两个菜不行吗?瞧瞧,你这脸上都花了,还有你头发上可真难闻,都是油烟味。”
一牧跟她抬杠抬惯了,她说一句,他能顶十句,原来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能说会道的。
方槿荨见他不光动嘴,手还来摸她的脸,头发也被他揉乱了,心里火起,拿起铲子赶他出去。
“烦不烦,我这里忙死了,你一个闲人还来捣乱,快点出去,别挡道。”
一牧被逼得退后两步,他行动迟缓,动作僵硬,表情也低落下来,不再说什么,转过身往处挪去。
呃,她说什么了吗?哪里又伤到他可怜的自尊心了?
方槿荨只得扔下铲子,上前搂住他的腰,探头去看他的表情,冲着他挤出一脸的笑来,道:“老牧,不要拉着脸,会很难看。”
一牧闷闷地哼一声,“难看就不要看,我愿意拉着。”
“可是人家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嘛,来,笑一下,笑好看了,有奖励哦!”
她整个人都缠上来,娇小玲珑的身姿,正茁壮成长的S曲线,都软软地磨蹭着他,这勾人的小娇精,随随便便一个手断就能让人无法对她发脾气,不由地就会想入非非。
好吧,他就是一个人闷得不行了,才会总想粘着她,一刻看不到,心里就痒痒得不行,天呐,他肯定有病了,这是病啊,得冶!
方槿荨应该知道自己就是他的药吧,看他眼里开始闪烁,要笑不笑的样子,也很自觉地承诺她的奖励。
一把推他到门上,听得他的背撞击门板的声音,门又接着撞击到墙面,而她把自己肩头的衣服微微一扯,漂亮精致的香肩就露出来。
小舌头绕着粉唇勾画一圈,双眼盈光似水的媚态横生,踮起脚尖,胳膊挂到他的脖子上。
“乖,我要吃你,让我吃了吧!”
一牧吭吭嗤嗤半天,才把视线挪开,然后目光落到她身后的锅台上,镇静地声音道:“菜糊了。”
章节76
悲催的方槿荨,衣裳不整,微露嫩肤,形容媚撩,香汗淋漓地抢救锅里的菜,反而像是禁~忌诱惑般地让人心神恍惚。
一牧单手柱拐,来到她的身后,一手伸出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舒服地蹭了蹭,大概在厨房里呆的时间太长,空气里已经全是食物和油烟的味道,就连她整个人都变成了杂和了无数种食材混和物,不过他却一点都不嫌弃,更是想要把她给吞下去。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越发让人承受不住,紧贴着她身体的是他滚烫得吓人的火热。
从她耳后一直往下啃的唇齿,可恶地嘶磨着她的香肩,上下*的那只大掌更是一点都不老实。
细细密密地酥痒感在体内串流一气,以至手软脚软,几乎站立不稳。
方槿荨要一面去掌勺,一面还要分心地应付那个总也吃不饱的男人,她只想说一个字:苦啊!
大年三十这天,就在吃吃蹭蹭下来到晚上,两人都没有力气再去守岁,而是匆匆地洗个了澡,双双地倒在床上准备在睡梦中度过跨年这一夜。
不知是何时醒的,就再也睡不着,方槿荨披了件衣服,踱到阳台上,呆呆地看外面的夜色。
想着这半年的忙碌和奔波,她多少有些累,不过还好,总算没有白忙,只等一牧站起来,她的担子就可以卸下来。
不过接下来,她也不能松懈,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完成,而且向一些人求助也是必要的。
南方几个省的黑帮都乱哄哄的,从香港来做投机买卖的卓嘉越见此地情势不利于自己,便想改道北上,哪知会接到某人的电话。
“你还在大陆啊,没回香港过年?”
卓嘉越在心里说,这一切都要功归于你,要不是你害我血本无归,我怎么可能如丧家之犬般,连新年都不敢回家。
方槿荨的语气是昂扬的,毕竟是大年三十,送祝福时都得表现得好一点,再说,她也并非无事才打这个骚扰电话,不想他误会自己是在挂念他,所以她也不拐弯抹角地直接开口了。
“有笔买卖要和你谈,就是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渠道。”
卓嘉越深吸了一口气,他本来是真想问问她是不是在想自己,否则在除夕之夜给自己打来电话,可听她这么一说,他的心又冷了下来。
“方槿荨,老实说,我和你之间最好只谈谈情说说爱,买卖那种事还是算了。”
“嘻嘻,嘉越,你那么迷恋我,我会骄傲的。不过,我这次是真带财给你,嗯,你,搞不搞得到军火?”
卓嘉越因她前半句话真牙根发痒,听到后半句时,脸色便是一峻,冷飕飕地道:“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方槿荨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她本来就是干这行的呀,混帮派抢地盘,杀杀人打打劫,怎么搞得好象他才明白过来一样。
“不就是问你能不能弄到点枪械嘛,你知道最近,嘿嘿,咱们这里有点闹腾,道上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