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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霸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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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串莹亮的泪珠自夜鱼那苍白怜人的脸上落下,她的嘴角自嘲地勾一勾,转过身,踉跄地离开这足以让窒息的狭小的空间。

“哇,小荨荨,你好强哦,那小女孩对你用情至深呐!”

殷沐添在方槿荨的耳垂上轻轻一啃,嘻笑的样子让人无法得知他心底的那抹怪异的苦涩感。

方槿荨默然地对着一室朦朦胧胧的雾气,许久长在心头长叹一口气,夜鱼迟早要勇敢地面对现实,她不过是助了她一臂之力。

她没有给夜鱼幸福的权力,一切都要夜鱼自己去争取,她和夜鱼都将有自己的生活,短暂的交集后,终将各归各路。

“哗啦”殷沐添看着从水里起身的人儿,不解道:“怎么,你还打算去安慰她?既然你不喜欢女人,何必去招惹她。”

方槿荨往身上穿着衣服,没有理会他,她知道和夜鱼之间不是说再见便能结束的,何况她还想到当初答应贺蓝白的承诺,要把夜鱼洗得白白净净地给他送去。

——哎,这是个苦差事啊!夜鱼夜鱼,既然你都恨死我了,不介意再恨我更多一点吧!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大街小巷,这个本来不属于她的城市逐渐被她所喜爱,姥姥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以后就算不为自己而活,也要为了爱她的姥姥而活得好好的。

是啊,她要活得好好的,一定可以的,夜鱼,你可以做得到的。

抹去滚滚而出的眼泪,无视周围路人不断看过来的好奇眼神,她挺直背脊,仰起脸,反复对自己催眠。

一只手拍在她的肩头,夜鱼没有回头,但奇怪的是,她却能感应到那只手的主人,正用一种带着不怀好意却又无比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夜鱼的呼吸没由来地就急促了,苍白的脸也瞬间变得有了血色,让她娇柔无比的容颜焕发了生机,那一刻,她就像被阳光沐临般绽放开来。

“鱼——”

夜鱼颤了颤,手指捏得痛了,她深呼吸着,让自己转过身的时候不至于太过失态。

“鱼,对不起——”

“不要说!”

夜鱼大声阻止了她,还挂着泪珠的脸上是那么得让人不舍得再伤害她,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拥住方槿荨,她的力气大得就像是害怕方槿荨会突然消失一样。

“我恨我自己,方槿荨,我真的恨死我自己了,我多想立刻就死去啊,方槿荨,我死了你会高兴吗?那样你一定会自责对不对,我真想让你自责一辈子。

可是若是有一线生机我都不想死,我要赖着你,你讨厌我也罢,伤害我也罢,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心理不正常了,可是怎么办啊?我那么害怕啊,那么害怕——”

哭得哽咽不止的夜鱼此刻就像一个失去全世界的孩子,任谁见到也会被她打动吧!

方槿荨不是铁石心肠,但她又是将自己一颗原本柔软的心包裹得刀枪不入的坏蛋。

——夜鱼,该拿你怎么办?我什么都不能给你,我本来就一无所有啊!

——方槿荨,留下我,只要你开口留下我,我,我就是化为飞烬也不后悔。

章节69

“别哭了,夜鱼,这么多人看着,你羞不羞啊,都哭丑了。”

替夜鱼抹去眼泪,不用她招呼,一辆白色大奔就悄无声息地停在她身旁。

阿乐开着车,没有回头,问道:“槿荨,回帮里还是?”

“好不容易放一天假,不去理那些事了,咱们去市里转转,找地方玩一玩。”

已经是秋后入冬时节,天气变得有些冷,穿得单薄的两人,都选择了去逛商城,顺便采购了不少漂亮衣服,她们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女学生一样,开开心心地逛街吃零食,任谁也不知道她们有怎么样的人生经历。

“玩得开心吗?鱼。”

夜鱼点点头,坐在餐厅内的窗边,透过窗户看向街头的行人,听着耳边优雅的钢琴曲,想起幼时因为看着橱窗里的钢琴发呆的模样,那么想要得到却不敢和母亲提,提了又如何呢,说不定还会被揍一顿。

方槿荨看夜鱼认真听着琴声的样子,便是一笑,道:“你坐着,我给你看点新奇。”

嗯?夜鱼还没问出口,方槿荨就蹦蹦跳跳地去了餐厅的服务台。

不多时,钢琴声一变,一曲欢乐的儿歌响起,显然弹琴者的技艺不高,但胜在曲调欢乐,餐厅里有不少带孩子来用餐的家长,见小孩子都跟着蹦跳起来,倒也是一景。

夜鱼呆呆地看着那个笑得没什么正经,却也似模似样地认真敲着琴键的明丽少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她。

方槿荨记得八岁那年,二流子父亲不知从哪儿弄到一笔钱,便像个暴发户似地往家里搬很多高档家具,最后竟然搬了一架钢琴回来。

父亲拍着她的肩,趾高气扬地道:“咱女儿这么有灵气,一定要学钢琴,将来做个音乐家。”

方槿荨有幸学了钢琴,但也只学了短短两个月,然后家里的所有好东西一夜之间又消失了,她心爱的宝贝钢琴也不翼而飞。

她早已经懂事,当然明白是父亲赌输了钱,把它们都变卖了。

本来就不属于她的东西,自然不能长长久久地陪着她,就像她学得四不像的钢琴一样,除了几首儿歌外,其它的她也拿不出手。

能搏来旁人一笑,自己也偶尔也当笑话一样回头看看过去,纯属找乐子而已,她早不再希冀童话出现。

高档餐厅做出来的东西好吃,方槿荨的胃口也好,所以点上来的食物都进了她的胃里。

夜鱼吃得极少,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碗里的吃食,眼睛却一直落在方槿荨身上。

“鱼,现在回去还早,咱们再去哪里玩儿?”

方槿荨放下筷子,抹干净嘴巴,不太喜欢和夜鱼这样不知该说什么的相处情形。

“随便吧!”

夜鱼轻轻地答了一声,语气里总有着一种除不去的幽怨。

方槿荨还记得上次和施诗去的那个叫凤殿的会所,对S市的不怎么了解的她,便决定再去一次那里。

阿乐从后面走上前来叫住方槿荨,迟疑道:“我好象听说凤殿是女人去找乐子的地方,我进去好象不妥。”

方槿荨抿嘴一乐,挥手让阿乐自己去找地方呆着,她和夜鱼没有坐车,而是用散步的速度往凤殿方向走去。

天色渐晚,落日西沉,夜风裹着寒意吹来,卷起她们翻飞的衣服,拂过她们的发丝,靠得如此近的她们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再牵手而行。

夜鱼的步伐极轻盈,走姿好看得像在舞蹈,只是侧脸看她那郁郁的样子,真是让人揪心。

“呃,我给施诗打个电话,让她也来好了。”

不知为何,方槿荨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夜鱼,快要不知如此自处了,也许是要做坏事前的心虚,她连夜鱼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边打电话,边往旁边走几步,确定是站在逆风的位置,在给施诗打完电话后,她还给某人通了通气。

“呵呵,非常巧,施诗就在凤殿,让我俩快点去。”

施诗今天仍是一身火红色的打扮,披肩的长发被烫成大波浪,显得她又性感又妩媚。

“咦,到得还挺快,来,里面的帅哥你们应该还记得,就不用介绍了,另外两个是我朋友。”

除施诗外的两个年纪和她相当的时尚美女,陪酒的三个竟是上次方槿荨和夜鱼来的那次陪酒的三个男公关。

“嗬,还真是巧,大家好啊!”

施诗的朋友落落大方,爽快地和方槿荨打招呼,一双双眼睛在落在夜鱼脸上都呆了呆,估计是被惊艳到了。

“哎,小荨,最近看你神出鬼没的,在搞什么?”

施诗一脸酒意,勾过方槿荨的脖子,打听她的八卦,同时叫来服务员,让找两个帅哥过来。

方槿荨微微笑着不答施诗的问话,拦下了服务生,道:“帅哥就算了,另外给我开个包厢吧!我还有朋友要来。”后面一句话是冲着施诗说的。

施诗眉毛挑起,探究的目光瞟过夜鱼,再看到方槿荨脸上,颇有些失落道:“噫,你这丫头还挺神神叨叨的。”

方槿荨见服务效率极快地回来了,便站起身道:“嘻嘻,下次咱们再聚好了,你这不是也有朋友要陪嘛。”

施诗歪在沙发里,耸耸肩,举杯示意了一下也没说话。

见方槿荨带着夜鱼离开了,施诗的那两个朋友,都忙凑上来打探道:“那小鬼什么来头,好象年纪很小,还有不说话的那个又是哪来的,怎么能长成那样的国色。”

“哈哈,国色,这形容得真恰如其分,可惜了啊那么一个美人胚子!”

施诗拿着酒杯晃荡着,酒意醺然的目光透过酒液看向闪烁不断的霓灯,笑容里有着意味不明的东西。

“荨,还有谁要来吗?怎么不跟施老师一起。”

夜鱼扯住方槿荨的袖子,水眸不解地盯着方槿荨。

“你不是看到了吗?她有朋友在。”

只回答了夜鱼一半的问题,方槿荨的口气显得不怎么好,微用力挣开了夜鱼扯她袖子的手,转身跟着服务生去往走廊另一边。

夜鱼呆滞了两秒,她还在恍然中,方槿荨刚刚的不耐烦是她第一次见到,有些惊讶也有些不解,更多的是忐忑,她是那么害怕方槿荨就那样丢下她跑了。

快走跟着方槿荨,夜鱼咬着下唇,看着方槿荨娇小的轻灵的却也坚定的背影,这个少女比她还小上一岁,却有着比她更多的故事和过去,为什么明明那样近,却仿似永远也追赶不及呢!

新开的包厢很宽敞空旷,两个人呆着显得这儿更是无比寂寞,桌子上放着酒水和吃食,墙面上那占据着大半面积的屏幕重复地播放着一首老歌。

方槿荨拿过酒瓶,不用酒杯,就着瓶口开始猛灌,又涩又难喝的酒液让她噎得嗓子发紧。

“服务员,换成白的,这酒喝着忒没劲。”

很快白酒上来,都是高度的烈性酒,方槿荨仍是那个方式,打开瓶盖就往嘴里倒。

“荨,别喝了,荨——”

夜鱼拽过酒瓶阻止方槿荨想要买醉的行为,抱住方槿荨的肩头,埋首在她颈窝里,抽泣着,“不要这样,方槿荨,是我让你烦了吗?你在生我的气吗?”

方槿荨想要掰开她,但夜鱼搂得那样紧,试两次便干脆由她了。

“夜鱼,算了好不好,就这样算了好不好,其实天真的那个人是我,我太自视甚高了,我以为我做得到的事情,你一定也能做到,可原来我们是不一样的,想到你恨我的样子,我就开始退缩,夜鱼,你离开我的世界吧!

你以为的天堂其实是地狱,你不了解我所要过的生活,你也不该靠近那些黑暗,因为那会轻易让一个死去,死亡的滋味你知道吗?”

方槿荨笑了,那是一个奇怪的笑,是谁也看不懂,可是看了绝对会恐惧的笑,会被她的笑感染,奔赴死亡之地的笑意。

夜鱼心跳了几秒,哆嗦着唇,泪水朦胧地看着她想要拥住,也那么害怕失去的少女,她开始不知道到底是方槿荨给了她阳光,还是她想要将方槿荨拉出死亡之地。

“我做的一切在死后会被恶鬼千刀万剐的,夜鱼,我不想你也这样,你是如此的干净无瑕,我怎么可以泼你一身脏水呢,夜鱼,你可以拥有很多幸福的,我不该接近你,是我错了。”

方槿荨仍是笑着,多了一分自嘲和她惯常的没心没肺,她从桌子上抓起酒瓶,狂放无羁地饮着那可以让人忘记世事的琼酿。

夜鱼的手指交握着,她扬了扬嘴角,苦涩地一笑,自己有方槿荨说得那样好吗?她的幸福被生养她的母亲早就埋藏在阴曹地府,她没有办法去从地底下把那个女人挖出来,把幸福给讨要回来。

她是一个堕落舞女养出来的野种,从她出生就不知道父亲是谁,她目睹着那女人带回不同的男人,目睹他们在自己面前做~爱的样子,看着那一个个丑陋的肮脏男人,和他们趴在女人身上恶心的德性。

她怎么配得上无瑕两个字,那简直是笑话,她不许方槿荨妄自菲薄,无论方槿荨如何诋毁自己,她心里的方槿荨,都是那么的阳光明朗,足以融化她冰冷的心。

“荨,不要这样说自己,除非你嫌弃我,否则就不推开我。”

再次夺了方槿荨的酒瓶,夜鱼眼里闪动着潋滟动人的光芒,她轻轻地靠近那已经有了醉意的可人小脸,闭上眼睛凑上自己的唇。

体温相替,炙热在彼此间传递,她的如棱厚唇,她的樱花粉瓣,柔软的清香甘甜的,都那么的柔弱怜人。

夜鱼一手扶住方槿荨的肩,一手托在方槿荨的脑后,那么主动还是第一次,不再让人感觉到她的脆弱和无依,带着点堵气和无理。

不多的经验让她只会啃咬着方槿荨的唇瓣,香舌也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吐出来却不知怎么进攻。

方槿荨的眼睛一直睁着,不是震惊还是在想什么,她看着夜鱼轻颤的眼睫还挂着水珠,那有些羞意的脸上更是美不胜收。

在心头长叹一口气,她知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她怎么就那么的坏呢,是啊,她真是狡猾狡猾的呢!

方槿荨身子不动,任由夜鱼吻着,却不肯配合地*她,似故意让她丢丑。

夜鱼果然开始急了,呼吸紧促地将自己整个人缠上来,一双手试着往方槿荨的颈窝、肩头、领口*,她试图将舌头探进方槿荨的嘴里,可方槿荨一声不响,看不出表情地呆坐着。

夜鱼嗓间呜呜地泣着,将吻的范围扩大了,不再局限在方槿荨的脸上,而是眼睛、脸颊、耳朵、再到下巴……

看夜鱼这么卖力,方槿荨也觉得有些过了,她指指那瓶酒,道:“喝一口,我便吻你。”

夜鱼听她说话了,脸上一喜,照着她的话做了,只是酒在嘴里辣得狠了,才要张嘴哈气,便被方槿荨一扯,跌撞进她的怀里。

咬住她的唇,灵活的舌滑入,勾出她的舌戏耍起来。

“呜呜~”

醇香的酒液混和口腔的琼浆,顺着她们的嘴角溢出,拉出很长的银丝,却无人理会它的去向。

方槿荨反身将夜鱼扣倒在沙发上,在昏暗的光线里打量这个美丽的女生,时而柔弱,时而又固执,有时让人心疼,有时也会感觉到她内心的坚如磐石。

外表柔弱无助的夜鱼却有着强大的内心吧!否则在那样荒唐的环境下要怎么样才能活得好好的呢?

而她自己,在看似强悍的外表下,可笑的是,其实,她知道自己很没有安全感,总是害怕受到伤害,这样的自己是软弱的吧!

随着方槿荨的目光,夜鱼的身体煞时便火热起来,一股自身体深处传来的电流在*处窜来窜去,即便方槿荨还没怎么着她,她便有了快意,那是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星星之火,开始有了燎原之势。

她能感觉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终于被开发了,在她还未懂事之时看到赤~的母亲被男人压在身下之时,那还只是一股小小的溪流,再后来她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窥视她美色的男人,他们的眼神能让她明白很多东西,也更让她厌恶。

被封涸住的那团神秘之火,被蓄意地封锁了太久,一旦爆发起来,就像狂哮的山洪之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

……

咽下口水,方槿荨都不得不惊叹夜鱼的得天独厚,上帝太垂爱这个女孩了,把她锻造得如此完美,只是唯独安排给她的命运却是蹉跎至此。

若方槿荨没有接近她,也许事情就不会那么糟糕的吧!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今天之后的她们也许会万劫不复,会走上一条不归路,可是她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方槿荨在夜鱼那双*的眼神下,低下头去吻她,从额头开始一放过任何一处渐渐往下去。

……

“鱼,你害怕了!”

夜鱼努力平息自己的紧张,直视方槿荨那双仿佛什么都看穿的笑眼道:“不,没有,荨,我——喜欢你,愿意把自己交给你,求你……”

她此刻是将一切都豁出去的决绝,不理会世俗的眼光,不再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只想随着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一起沉伦下去,何况,是她喜欢的人呢!

方槿荨心底汗了一下,为夜鱼的飞蛾扑火,也为自己要做的荒唐事,她一个女儿身,拿什么去宠幸夜鱼啊!所以,她才动了那个念头,不过却不能让夜鱼知晓。

她伸手去掀夜鱼的上衣,边感受那肌肤的柔嫩,边道:“鱼,蒙着眼睛。”

夜鱼脸上犯起一片红潮,贝齿咬着下唇,点道应好。

动作极快地剥了夜鱼的衣服,然后把她蒙到夜鱼的眼睛上。

此时的夜鱼什么也看不见,感官却更加敏锐……

“荨——荨——”

方槿荨的脸上此时再无笑意,那只手的动作也显得极为机械,悄悄摸出手机发出信号,不多时包厢门被人从外面被打开了,因为包厢内放着音乐,所以走近的脚步声也几乎听不到。

来人一进门便被两个女生如此的激~的前戏给吸引住了,他死死地盯了夜鱼一眼,这才转过眼睛来看方槿荨,用口语道:“你也太能糟蹋人了。”

方槿荨狠狠瞪向他,不甘示弱地顶回去:“有本事你就别动她。”

贺蓝白磨磨牙,想将这讨人嫌的丫头给生吞活剥了,可惜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没敢把她怎么着。

从卓嘉越和永胜帮手里抢过来的那批货价值上亿,贺蓝白当初答应和方槿荨在事成之后五五分帐,就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得到夜鱼。

他喜欢这个冷冰冰的美得像仙子一样的女生,大概是越难得到的东西越发珍贵,所以此刻他的心已经开始狂跳。

沙发上躺着的人儿,发丝凌乱,眼睛上蒙着的像是她自己的衣服,形状似棱的红唇被咬得已经有了血丝,衬得她雪白修长的脖颈和随着呼吸深陷的锁骨都那么刺目。

方槿荨看一眼明显气喘如牛的贺蓝白,很识趣地耸耸肩,小心地将位置让出。

代替了方槿荨的贺蓝白,此刻才可以真正那么近距离地打量这个会让天下所有男人都疯狂的女孩。

……

贺蓝白的手不确定会不会被夜鱼识破,很小心地探到夜鱼的背后文胸暗扣上轻轻一拨弄,BRA松落,那对会束缚着的美妙玉兔也迫不及待地跳脱出来。

真美!

……

……

……

贺蓝白不敢发声,只能在心里的喊着夜鱼的名字,将身体的重量小心地放上去,似对待水晶般的提心吊胆。

“荨——”

一旁冷眼看戏的方槿荨心头一跳,忙急智地应道:“鱼,别怕,是我!”

夜鱼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

而此时心里有惧的夜鱼却无端地挣扎了几下,迟疑地开口道:“荨!”

方槿荨从恍惚里回过神来,眼睛看着贺蓝白脱去夜鱼最后的束缚,声音闷闷地应道:“嗯,怎么了?”

听到方槿荨的声音,夜鱼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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