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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拉拉?
“白啊,你不能把同性之间相互欣赏等同于爱情好不好。”
“呸呸,你还爱情,就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竟然配跟我讲爱情。”
啥?啥?啥?
她有没有听错,她不男不女!!!
哈哈哈!笑死俺也!
“贺蓝白,你个有眼无珠的伪娘,敢说我不男不女,MD,找死。”从石头上一跃而起,她的拳头也飞了出去,直奔贺蓝白鼻梁。
“伪——娘!你不想活了吧!”
贺蓝白边说边惊叹她的出手太快,忙一闪身子,躲过她的第一拳。
“再吃姐姐一拳。”
“小屁孩,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两个孩子脾气都不太好,既然掐起来了,干脆就放开了打。
方槿荨在力量和经验上明显输于对手,但妙在她的身手敏捷,而且出招换招的速度奇快,往往能让对手防不胜防。
“嘿,看左边。”
“哎哟,你使诈!”
“那是你笨,咦,那不是夜鱼吗?”
听到佳人的芳名,某人虽然觉得会有上当的可能性,但还是不由地一怔,于是被方槿荨抓住了肩头的穴道,一掐一压一拽。
啊!痛!
“再来一招美猴偷桃。”
趁他捂肩喊痛之际,方槿荨的手已经揪住了时机,往他的裆下捞去。
“不——要——”
吃多少后悔药都没用了,他干嘛招惹这个没羞没臊的女流氓呐,怎么能随便就偷袭那个地方呢!
可怜的贺蓝白捂着*,弯着腰直叫唤。
拍拍贺蓝白还些微稚嫩的俊脸儿,色眯眯地道:“姐姐的手法怎么样?爽吧!还敢不敢说姐姐不男不女了,我可告诉你了,别把姐姐不当女人哦!”
明明比人家还小一岁,她就偏喜欢自称姐姐,哼起某国的奶油小生胜基君的——因为是我的女人,跑调跑到爪哇国去了,仍然不能打击她爱现的那颗火热之心。
疼痛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贺蓝白活了十七年半,一直都是家里说一不二的小皇帝,在外面也是万人之上的小老大级的人物,今天折损在一介女流手里,他丢不丢人啊,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他还怎么继续泡MM!
“啧啧,不要用那种怨夫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不就是想要夜鱼吗,放心好了,咱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等钱一到我手里,我就帮你把她洗洗干净,白*嫩地送到你床上。”
贺蓝白觉得今天已经不是女人被抢那么简单了,他的男性自尊严重地给方槿荨踩在脚下,如何甘心?
眼睛转了几转,贺蓝白决定以他最擅长的苦肉计和美男计来对付她,于是他的眼神一变,露出点可怜兮兮又温情脉脉的样子。
方槿荨升起不好的预感,两手捂胸,怕怕道:“干吗?这么快看上姐了?”
看上你个妹啊!贺蓝白在心里狠狠地咒她,脸上却漾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道:“好嘛,我错了还不成,向你道歉啦!”
“算算,你还是凶一点比较正常,喂,白白你这个样子,太像小受了,拜托,我做不了攻,你找别人去吧!”
啊啊!他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什么攻啊受的,咱这里不是耽美滴坑好不好。
YD的笑着,贺蓝白也一步步地靠近方槿荨,声音低沉沙哑地说道:“你喜欢什么体位?上面还下面,”
“呃,”咬咬手指,方槿荨笑得很不正常,“我选中间行不行?”
贺蓝白自认为自己的人格人品都不咋地,可怎么就碰到如此极品的方槿荨,他不得不五体投地拜她为祖师奶。
忍住把她踢飞的*,贺蓝白上前一步,两手捧住她的小脑袋,深情地道:“小荨,我发现我有点被你吸引了,要不干脆咱们试试。”
那么近距离下,可以看见少年粉嫩的唇角还有细细的绒毛,那双干净清澈的双瞳里,带着一丝诱惑和邪意。
两双视线相互碰撞、挑衅、纠缠、交织,不自觉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在逐渐交融,少年的唇很甘甜,少女的舌很柔美,法式浪漫的湿吻被他们继承得炉火纯青,在翠林绿竹的微风午后,像是一幅纯真的画面。
原本想偷袭的念头被抛到九天之外,他发现自己既然沉迷在她的诱引里无法自拔,想推倒她的*也很强大,不过他也清楚若就这样臣服,他以后就别想有扳回男人自尊的机会了。
“BOBO一下而已,你干吗老用那个东西顶我?”
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方槿荨将他的脑袋推开一点距离,用手指磨砂他的下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贺蓝白囧鸟!这女娃就不能讲文明一点,说个话也那么,偏偏还会被她这个坏样子给挑拨得**。
方槿荨在心里偷乐不已,自己啥时候开始那么会和男人挑情了,很好很强大哈!
一把推搡开他,方槿荨懊恼地瞪他一眼,兴致缺缺道:“不玩了,就你这菜菜的样子,姐还懒得奉陪。”
“喂喂!”
贺蓝白两眼冒着火光,看着已经一蹦一跳钻过林子的身影,再次杯具了。
=
放学回去的路上,方槿荨骑着雅马哈,载着夜鱼飞驰在离校的路上。
夜鱼紧紧拥着方槿荨的腰,放身心地享受被风吹舞着长发的感觉。
从观后镜中,看到夜鱼闭上眼睛,恬笑的唇角,发丝狂舞的像是无邪的天使正在逐渐变坏的样子,方槿荨无声地挑了挑眼角,没有任何起伏的表情里,一如既往的纯粹。
“叭叭~”
一辆宝马NB地超越过雅马哈,方槿荨正欲瞪过去,就见车窗降下来,车里戴着紫红色墨镜,穿着一身黑色洋装的施诗,正对着自己抛媚眼。
“嗨,两位美人去哪儿啊?”
“回家,没地儿可去,诗姐姐要是去潇洒的话,带上我们两个吧!”
“行啊,跟上我哦,别跟丢了就行。”
“小意思~”
对施诗并不熟悉的夜鱼,因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接触,她贴在方槿荨耳后,大声道:“你要跟去玩吗?那我回家好了。”
“一起去啊,你一个人回家多无聊,别告诉我你要看书学习哦!”
“不是啦,我比较喜欢呆在家里。”
“啧,不管啦,反正我得带上你,不许你说不去。”
方槿荨态度可算是蛮横了,要是换了别人,早气得砸她了,但夜鱼不一样,她有时觉得自己真是有受虐的倾向,怎么就那么*格呢,方槿荨越对她无礼,她心里越是欢喜。
大概是生活在独自的世界里太久太久,母亲的淡漠和周遭男性那占有欲的眼神,让她太害怕外界的险恶,所以,才会在方槿荨走近她的时候明白,有一个人陪在她的左右,无论是什么样的方式,都让她体会到被挂念着的幸福。
感觉到那双手更加紧实地搂住自己,方槿荨注意到女孩嘴角的那抹沉溺的脆弱,没由来地,她的眼眶一涩,甩甩头发,她只得欺骗自己,是风太大了吧,否则怎么会那么苦涩。
方槿荨的车技自然没法说,小城的交通没有大都市的那种拥挤,宽敞的大道上,一前一后两辆追逐的车影形成两道炫丽的风景。
很快离开沿城的她们,上了去S市的高速,宝马的高性能和雅马哈的彪悍都发挥到极致,不多时,便*S市的范围内。
“妞的技术还不错嘛!”
“死女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脑袋被风吹得快发胀了。”
被风吹得发型和衣服全乱了的两女孩,都揉着脑袋喊不舒服,让施诗得意不已,这年头有钱的就是大爷,没钱的就是孙子,虽然她是富三代,但只要钱能入到口袋,还管赚它的是谁咧。
“喂,没安好心的家伙,你得赔偿我和夜鱼的损失费,要是回头生病住院了,你还得付药钱呢!”
“行,这还不简单,看看你们两个的穷酸尽,都不敢带你们出门,走,先给你们置一身行头才行。”
施诗今天的角色绝对是暴发户,好象中头彩了一样,带着方槿荨和夜鱼上了大商城,一通血拼,刷了上万块钱不止。
方槿荨倒是永远都一副无所谓的德行,夜鱼提着那些从名牌店里扫荡上的高档货,手都颤抖了。
各穿着一白一粉的两个绝代小美妞,和性感逼人的施诗一道,走在夜色来临的步行街,回头率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两百,其中多出来的一百,是因为男人们不止一次回过头来,甚至还有撞在灯柱上的。
“接下来,我们就去好好享受吧!”
看施诗的表情就知道,这女人肯定要带她俩去什么特殊场合了,方槿荨跟施诗同时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剩下不明所以的夜鱼,还很傻很天真的点着头。
S市有一个很出名的娱乐城,叫做凤殿,老板是个女子,而娱乐城里基本上所有的服务都是为女人而专门打造的,当然男客也有,当然他们进去消费只是想在其中涉艳而已,在那里,往往能看到诸多各色的美伶贵妇名媛出现。
和所有迪厅一样,开阔宽敞的舞池里,男男女女们都在随着音乐蹦哒着,镁光灯忽明忽暗地打在都市时尚的年轻人脸上,有着这个新新年代里代表性的放纵。
“很high吧!”
施诗直奔舞池,想要摇晃肢体的欲~望从听到音乐的那一刻起就燃烧着她,方槿荨紧随其后,后面跟着的夜鱼却一把扯着了她。
“怎么了?”
“不要去好不好?”
夜鱼的脸色有些苍白,咬着下唇很是隐忍的样子。
“你不舒服?”
发现了夜鱼的不对劲,方槿荨也没敢大意,探手摸摸夜鱼的额头,不烫,倒是出一层冷汗。
“荨,这里好吵,让人恶心想吐。”
“很难受吗,那你等着,我和施诗去说一下。”
夜鱼的指尖冰凉,舞池的灯光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头很疼,身子也忽冷忽热的,她无法面对关于舞蹈的任何场景,不能让自己轻易认输,不能去重蹈覆辙,母亲的影子像是梦魇一样的徘徊在脑海里,让她有想要呕吐的*。
方槿荨挤过无数的身体间隙,放大嗓门和跳得正欢的施诗说话:“夜鱼有些不舒服,可能不喜欢这里,我带她先走,你自己玩吧!”
“哎哎,丢下我一个人怎么行,这样好了,你拿我的贵宾卡去开一个包厢,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我跳一会就去找你。”
拿着那张金光闪闪的贵宾会员卡,开了一个包厢,对于还未成年的她们,似乎并没有任何人过问一句,估计他们眼里看到的只有粉色钞票的影子。
靠坐在包厢的一角,夜鱼捧着玻璃杯,慢慢地嘬饮着白开水,陷入自己的回忆里无法解脱,这样的她很让人心疼,那双明媚的大眼睛像是第一次见到时,悲伤晦暗。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方槿荨也明白这个时候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是没有用的,就像她心底那些从未示人的黑暗一样,不到迫不得已之时不敢去窥视,碰到便是血淋淋的疮疤,那种痛,绝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方槿荨是天才,是高智商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型的人物,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有着人听人怕的歌喉,听她唱歌,还不如跳到抽水马桶里被冲去比较痛快。
拿起茶几上花瓶里的塑料花,插到耳旁的头发里,又从一盘青梅果上揭下一点果皮,粘到嘴角,迅速化身成小媒婆的样子。
“现在,由本娘子为亲爱的夜鱼MM,带来一首最拿手的歌曲《猪之歌》,希望能博得鱼MM一笑,谢谢!”
熟悉的音乐声响起,方槿荨摇晃着脑袋,踩着节拍,开始找感觉,不过可惜的是,第一句她就没跟上,接着节奏完全没能掌握好,而且还严重跑调,但她仍然唱得很HIGH,永远自我感觉良好。
像个小疯子似的方槿荨,不时抛个媚眼,丢个飞吻过来,意图把鱼小姐给电昏。
而天赋里,就是为音乐为舞蹈而生的夜鱼,从方槿荨一开口就知道这孩子完全是个音乐白痴,五音不全。
她暗想,啊!原来方槿荨也不是那么完美的嘛!竟然也有缺点呢!
章节58
渐渐地被方槿荨没谱的样子给逗得忘记了难过,和着拍子,情不自禁地跟着曲子哼了起来,方槿荨瞧见,不时地把话筒伸到她的嘴边,总能听见比自己动听千百倍的歌声。
歌曲很快换了,是一首黄莺莺原唱的《哭砂》,这首经典的情歌曾经被无数歌手翻唱,可无论被唱成什么样,无法改变的是这首歌的那动人心扉的弦律。
这歌给方槿荨唱得话真的是糟蹋了,那魔音穿耳的痛苦简单是毛骨悚然,夜鱼的牙咯吱咯吱地磨着,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拿起另一支的话筒,用她的绝妙的天籁之声淹没过方槿荨的怪音。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
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
偶尔 飘进我眼里
宁愿我哭泣 不让我爱你
你就真的像尘埃消失在 风里
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
为何你从不放弃飘泊
还对你是那么难分难舍
你总是带回放口袋的沙给我
难得来看我 却又离开我
让那手中陷落的沙
像泪水流
风吹来的沙
落在悲伤的眼里
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
施诗带着醉意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包厢里最动人心魄的一幕,幻彩的霓灯,洒在女孩沉鱼落雁的脸上,缀着黑宝石的双眸光闪夺目,让人动容的歌喉诉说着一个千古不变的爱情故事,让人听得如痴如醉。
和施诗同来的还有三个年轻帅气的男士,花俏时尚的装扮,训练有素的笑容,都摆明了他们的身份。
“嘘,不要吵哦!”
三个男士都很懂事的没有说话,听着女孩的歌声见着女孩的颜貌,都不约而同地有惊艳的感觉,这女孩绝对是个奇葩啊,若是稍加培养,成为天后级别的艺人是指日可待的事,让那些正火透半边天的明星们都通通要羞愧地隐退娱乐圈。
曲毕,突兀的消声无息,谁都没有先开口,心中都有灵魂被敲打的感觉。
夜鱼的歌声很纯净不做作,没有丝毫的杂质,像是泉水沽沽流涧在山谷里的乐声,再揉入了她略含伤感的情绪,简单堪称完美。
“鱼,再唱一首,我还要听。”
方槿荨捂了捂胸口,率先醒悟地鼓起掌来。
“太好听了,再唱一首。”
“是啊是啊!”
已经调动起来的情感和歌唱的欲望让夜鱼有久违的感觉,她那像被蚂蚁啃咬的心,早蠢蠢欲动,见大家起哄,她顺*地点了其它歌。
分别坐在施诗和方槿荨旁边的男士,没忘记自己陪客的职责,一边拿起酒喂入她们的嘴里,一边和她们调笑。
“妹妹很小哦,不会还是学生吧!”
“年龄是不大,不过我挺讨厌别人叫我妹妹的,我底下的那些兄弟都叫我老大。”
方槿荨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坐她旁边的那个帅哥,长得油头粉面,一双眼睛里的风尘味太重,衣服上的香水味也不是她喜欢的那种,不由地兴致缺缺。
小帅歌的眼力还不错,看出了自己不受客人的欢迎,但行业准则告诉他,无论客人表现出什么样的不满,他都必须笑脸相迎,人家给你一巴掌,那你不光要送上另一边脸,聪明的就脱了裤子把屁股给贴上去。
“呵呵,那小的给大姐大请安了,不知大姐大喝什么酒,让小的侍候您,包管服务周到。”
倒是个人精,方槿荨暗叹一声,心底的恶趣味又升了上来,拍了拍手,道:“三个帅哥今天要是把姐几个侍候痛快了,绝对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所以你们得拿出点看头来,要是扫了兴,那小小的惩罚还是要的。”
说着,她的手往腰间一抽,那许久没曾露过脸的鞭子甩了出来,唰地一声飞向角落的一盏彩灯,只听呼呼地风声过耳,没见着怎么回事,那华丽的灯罩啪地一下掉了下来,电光闪了两下,灯也灭了。
真看不出来这位姐姐也是道上的,几位帅哥对视一眼,却没有露出多少惧怕的表情,毕竟人生阅历在那摆着,也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人。
夜鱼还在唱歌,她旁边一直被冷落的男士凑过来积极道:“那不知美女们喜欢什么节目?”
施诗和方槿荨臭味相投,很是配合地道:“肯定得是你们的拿手好戏喽!”
已经从旁边那位帅哥口中知道了他们几个名字,油头粉面的叫大飞,施诗旁边的型男叫阿阳,另一个开朗年*叫胡为。
“大飞是吧,你们要不来一段脱衣舞怎么样,看你们几个身材都不错,脱光了应该很有看头哦!”
已经唱完坐回位置的夜鱼,脸色好极了,双眼也焕发了神彩,只是听到跳舞两个字时,她明显僵了一下。
三个男士暧昧一笑,并没有不快,反而都兴致很高的样子,型男阿阳爽快地站起来,耸着肩摆出POSE,点了一首DJ舞曲,然后摇摆起身体来。
三个风格各异的帅哥,踩着乐声妖娆万分地扭动着躯体,或刚或柔或媚或逗,眼神带电地扫过女孩子们,手里翻飞抚过自己身体的动作,都带着调~情的暗示。
又灌了不少的酒的施诗醉意朦胧,被男士的舞姿所吸引,踉跄着步伐和他们跳到一块,壮了胆子贴上自己的身体,契合交错地融为一体。
身材最好的阿阳,有着让女人为之疯狂的阳刚之躯,随着他手动作,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地解开,露出精壮的胸口的几块腹肌,低腰牛仔裤险险地挂在他的窄腰上,使人不由地把视线放在他的腰臀处,这欲露未露的朦胧状态,最是诱惑。
施诗被阿阳和大飞夹在中间,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扭动着,他们的手缓缓地有节奏地*在她的身体上,肢体的碰撞和放~纵的激~情让施诗越来越HIGH。
方槿荨看得意猿心马,恨不得立刻把他们几个*光,扑倒啊扑倒。
殊不知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女孩,红着一张脸,似喘不了气的样子。
终于发现夜鱼的怪异,方槿荨以为她不舒服,坐到她身边,伸手揉揉她的脸颊,担忧道:“夜鱼,你的脸好红啊,要不要去看医生?”
夜鱼摇摇头,难堪地撇过眼睛,却抖落一长串的眼泪,那积蓄在心底在久的阴暗,在身临其境到曾经年幼时的环境里,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哭?夜鱼,不要总是哭好不好?你哭的样子让我怎么能不难过。”
方槿荨用手抹去夜鱼脸颊上的热泪,展开双臂轻轻地环住她的肩,柔柔地拍着她的背,在谁也看不到的角落里,她那溢上眼眶的水雾迷蒙一片。
如果可以,她也想似夜鱼一样,可以用眼泪来宣泄自己的恨意,可是方槿荨就是方槿荨,不是夜鱼,没有哭泣的理由,没有任性的借口。
恰到好处的一个温暖的安慰,如果在夜鱼孤寂清凄的幼年时,也有那么一个交心的朋友,也许今天她变得不会那么忧伤。
此时的方槿荨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