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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弘毅皱眉,沉吟半响才又道:“既然冷天佑的心已经转移到别的人身上去了,那他为何还要在两个多月前跟你结婚呢?他不如直接跟那人结婚算了?”
未希想了想对父亲说:“这个。。。。。。估计当时他还没来得及跟他奶奶说他在外边有别人的事情,而他奶奶突然要求他结婚给他爷爷冲喜,他也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把那个女人抬出来添乱,于是就只能硬着头皮跟我结婚了。”
颜弘毅点头:“那好吧,婚姻这种事情不是儿戏,而未希你也不是孩子,不管是你结婚还是离婚,我都不会过多的干涉,”
颜弘毅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又叹息一声道:“只是,婚姻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而你又是女孩子,这结婚才两个多月就离婚了,而且离婚前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外界的人估计不知道冷天佑在外边有女人的事情,大概都以为是因为你耐不住寂寞在外边生活不检点才被夫家赶出家门的。”
未希听父亲这样一说,心里当即也咯噔了一下,这件事情她还真没仔细去想过,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和冷天佑离婚,那还真是这样了。
婚是要离的,但这怎么着也还得过段时间了。
至少,要等她把这件事情给调查清楚了才行?
至少,要等这件事情平息下去了。
至少,离婚也不能让她戴上一顶卖银的帽子不是?
“那爸,我就先回冷家去了,”未希沉吟半响对父亲道:“那个,离婚的事情我再考虑考虑,你说得对,婚姻不是儿戏,我还是应该慎重又慎重才是。”
颜弘毅点点头,他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再走自己的老路,虽然说当年他并不十分赞同女儿跟冷天佑的爱情,但是——
现在女儿已经嫁给冷天佑了,站在他的角度来说,还是希望女儿的婚姻能一帆风顺才好!
未希一门心思想着要不要在自己的婚姻里挣扎一下,然而,冷家却并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
她赶到冷家旧宅时,才得知冷老夫人王桂芝昨晚气得心脏病复发住院了。
翠姨看她的眼神明显的带着鄙夷,语气也少了平时的和蔼,只是冷冷的对她说了句:“老夫人在三医院住院呢,我这正帮她煲汤。”
冷家老夫人在三医院住院,她这当孙媳妇的自然是要赶过去探望一下的,于是她连楼都没上,直接出门打车去了三医院。
只可惜,她赶到时,王桂芝正挂着点滴,苍白的脸色和白色的床单被套相互映衬,看上去有几分吓人。
她并没有跟王桂芝说到任何的话,因为王桂芝嘴上还戴着氧气罩,而冷天佑并没有在病房里守着,是冷氏的律师在那等她。
一份离婚协议,一张十万的支票,这是律师递给她的。
“这是冷老夫人的意思,”律师这样对未希说:“当年冷总裁的母亲冷夫人也是因为私生活不检点被冷老夫人赶出冷家的,那时冷夫人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得到。”
生活不检点?
未希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她私生活如果不够检点,那她还在还会是个初么?
在国外,她都不敢让人知道她是个初,否则人家都会笑她是个老初女的。
当然,这话她也不可能跟冷家的律师说,而且说了也没人会相信,因为昨晚的事实摆在那里,她说再多也不过是狡辩而已。
她接过律师递过来的笔和纸爽快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至于这十万的支票,她也没跟冷家客气,既然给了,那她就收下了,没嫌少跟冷天佑打官司已经算是对得起他了。
签好离婚协议,她又走进病房,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老夫人王桂芝,淡淡的说了句:“冷老夫人,我没有什么话可辩解的,离婚协议我也已经签字了,我只想说一句,清者自清,祝你以后找的孙媳妇能让你满意。”
说完这句,不看律师那略微惊讶的神情,转身就走出了这间豪华的单人病房。
。。。。。。
“啥,你跟冷天佑已经离婚了?”向安安睁大眼睛看着对面正啃猪蹄的未希:“什么时候的事情?”
“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未希啃猪蹄啃得满嘴是油,抓过纸巾擦了一下嘴:“没见我现在住我租住的公寓了么?我明天都到眼科医院上班了呢?”
“那冷天佑给你多少分手费啊?”向安安八卦着的问,不待未希回答又赶紧说:“别告诉我,万一起了歹心抢劫你怎么办?”
未希白了她一眼:“去,就十万块钱,也值得你起歹心?要起你就起呗,如果你想以身试法的话,我不劝阻你。”
“靠,才十万块啊?冷天佑那般小气?”
向安安当即就喊了起来:“颜未希,你是不是太过愚蠢了,我不跟你说过吗?。。。。。。”
“十万够了,”未希迅速的切断她的话,“我跟他结婚没几天,并没有所谓的共同财产,其实他一分不给也说得过去的。”
“一分不给?他敢!”
向安安‘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餐桌上,一副正义凛然的架势:“冷天佑要敢一分都不给你,我就拿把杀猪刀直接冲到他办公室去,我看他是要钱还是要命。。。。。。。”
“哈哈哈哈”未希看着向安安那泼妇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而人在大笑之后,心情一下子也就开朗多了,离婚的阴霾也随着这笑声逐渐的驱散开去。
。。。。。。
随着在医院开始上班,未希的生活也逐渐的步入正轨,每天朝九晚六的生活,偶尔因为有手术加加班,渐渐的几乎要把冷天佑这人给忘记。
然而,半个月后,一份请柬送到她跟前,却是让她再一次把冷天佑这厮给记起。
那天是星期三。
今天看眼科的病患并不少,即使她是儿科,可现在的孩子们都三岁就上幼儿园了,上幼儿园体检就能查出眼睛有没有问题,所以现在眼科这种专门医院都人满为患。
未希今天也很忙,来了好几个三岁多的孩子检查眼底,孩子小,配合得总是不好,她就不得不更耐心的哄着小朋友,慢慢的,耐心的给他们检查着。
临下班前五分钟,她还有近十个病人,今天又得直落一个钟左右,身边帮忙的护士低声的说她心太好,加了好几个号进去。
她就笑,低声的道:“人家来都来了,有些还是大老远几十公里外赶来的,如果不给加号,人家就得白跑一趟。”
护士有些无奈,这颜医生才来医院不久,对工作太过热情积极,可她这当护士的已经是老油条了,对于这种没有工资的加班可是没多大兴趣。
医院里整天病患多了去了,如果人家说两句好话就给加号,那你每天还不得把自己给累死啊?病患都看得完的?
“好了,回去记得吃药,早上半颗晚上半颗,记得多吃胡萝卜,多看绿色植物,少用手机和电脑,能不用尽量不给孩子用。。。。。。”未希叮嘱完这孩子的父母手又在电脑上点了下一个号。
病患母亲还正拉着孩子给未希说谢谢时做拜拜时,刚刚叫的下一位已经推门进来了,而未希抬头的瞬间,看见这一位时本能的楞了一下。
因为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程佳佳,而且她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我这是幼儿科,成人看眼睛请去换号,”未希说完这句,即刻又在电脑上点了下一位。
护士略微有几分意外的看了未希一眼,颜医生自上班以来一直很认真负责,同时对病患也非常的和蔼,虽然她是幼儿科,但是偶尔有成人找她看眼科,她也是给看的啊,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可程佳佳却并没有转身离开,反而是大步走到跟前,双手递上一个红色的请柬,声音诚恳的开口:“颜姐,我和天佑马上就要结婚了,记得一定要来哦。”
程佳佳说完这话,直接把请柬放在未希的办公桌上,然后优雅的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盈盈的笑,好似跟未希的关系有多好似的。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未希肯定发火了,即使做不出把红色请柬撕裂成雪片扔到程佳佳脸上,肯定也会直接把这请柬扔进垃圾桶里转身走掉。
可这会儿偏偏是在她的诊室里,而她身边不仅坐着帮忙的护士,还有刚走进来的病患,同时因为门被推开的缘故,等在门口的病患家属都把头伸进来看。
未希扫了眼那请柬,然后淡淡的朝站在那等她回话的程佳佳点点头:“好的,如果我那天不上班就过去。”
“下周一,下周一你不上班,我已经替你查过了,”程佳佳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嘴上却说着真诚的话语:“颜姐,能得到你的祝福,是我和天佑最大的心愿,我想。。。。。。”
“这是我上班时间,”未希的脸当即沉了下来,然后接过病患母亲递过来的病例开始工作:“陈冠浩,坐这边来。。。。。。”
程佳佳见颜未希忙着工作,而她身边的护士又白了她一眼,同时门口等着的家属也都对她投来不满的目光,最终还是知趣的走了。
李宗盛说“旧爱的誓言像极了一个巴掌每当你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
未希觉得这话说得不全面,其实旧爱的新欢才更像是一个巴掌,就那样毫无预警的打在了你的脸上,痛得你哭都哭不出来。
未希下班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她大脑昏昏沉沉的,她包里那张红色的请柬像一块烧热的烙铁,烫得她的手都不敢去摸一下。
可这么烫,她依然还是咬紧牙关从包里摸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展开,看着里面那一行烫金的红字:新郎冷天佑,新娘程佳佳谨定于7月19号举行结婚典礼,敬备喜筵,酒席设于百合星城酒店,届时恭请光临!
红色的请柬从她的手上滑落,随着晚风在空中飞舞着,最终较大的台风刮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未希望着昏暗路灯下川流不息的车流,眼睛干涩胀痛,每眨眼一下都好似被进了沙子般疼痛难受。
她在路边站了好久,直到再也看不见那刺眼的红才聚集了点力气,提起已经有些僵硬的脚,缓缓的朝着夜色里自己租住公寓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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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更哈。
☆、同病相怜
七月的夜晚,天空黑沉沉的,路灯的光芒根本照不穿这黑沉沉的天,街道两边因为树荫的缘故显得更黑,几乎看不清路,她不由自主的朝有路灯的地方走着。
前方十字路口车水马龙,她眼睛干涩胀痛,黑沉沉的天空下她看见绿灯在闪,于是便很自然的向前走去岑。
“吱。。。。。。”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她还没有明白过来时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她努力睁开干涩胀痛的眼,想要看清刚刚撞上她的车,然而此时一个身影遮挡了她的视线,因为此人已经弯腰下来把她打横抱起。
白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米白色的衬衫,变形虫的领带,优雅而有力度。
下一秒,未希只感觉到身子已经和滚热的水泥地面分离开来,随着一双手扣紧,整个人便跌入一个宽大的怀抱欢。
她惊魂未定,只觉得一股略微熟悉的气味缓缓的浸入她的鼻息,她本能的抽搐一下,扭转头来,然后——
她柔软的唇瓣居然和一片冰凉的薄唇摩擦而过,温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未希努力的把头朝后挪了挪,让自己的脸和他的脸拉开一点点距离,极力抵制昏沉的头,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里呈现一张熟悉的脸,漆黑深邃的眼眸,怪不得她觉得气味熟悉,果真是熟人。
她猛的呼吸一下,想要开口,结果却是头痛得愈加的厉害。
“二少。。。。。。”不远处有人在惊呼,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二少?他不是叫沈少么?
未希只觉得头更痛更晕沉,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来,只是力不从心,好似一直都挣脱不了似的。
“我。。。。。。你放我下来,”她努力的聚集出一句话来。
沈致远并没有吱声,同时也没放她下来,而是直接抱着她大步向前。
“喂,二少,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今天是顾小姐的生日呢,你再爽约,你三叔会会不高兴的。”
身后的男人跟着跑上来大声的提醒着,而沈致远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大踏步向前。
“喂,二少,你就这样走了,你这车怎么办?”
身后男人见他继续向前,忍不住大声的提醒着,他的车还在停在马路中间呢。
“你帮我开走,”
沈致远头也没回的扔下一句,抱着未希继续朝前走去。
“原来你叫二少,”未希白皙的脸上拉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你说二少跟二混混是不是一个档次的?”
沈致远顿足,低头,深邃的眸子恰好对上未希那黑珍珠的眼眸,俩人四目相对,就这样久久的谁也没有别开去。
“放我下来吧,我刚刚只是短暂的头晕,这会儿已经没事了,”
未希挣扎着从他怀里滑下来,而他的手却并没有拿开,依然还扣在她的腰背上,她虽然站着也还依然被他控制在怀里。
“我找你好几天了,”他直言不讳的坦言:“没想到今儿个这么凑巧,居然又碰上了。”
“你找我做什么?”
未希心里即刻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沈少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
果然没好事!
只听他冷笑一声道:“你说我找你能做什么?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三好文明青年,却因为你这喝醉酒就识人不清胡搅蛮缠的行为毁了清白,现在头上居然给戴了顶瓢昌的帽子,你说我不找你算账找谁算账?”
“。。。。。。”
原来那晚在908房间的人是他啊?怪不得她那晚那么倒霉呢。每次遇上他不会有什么好事,今天她得赶紧想办法溜走才行。
“那这笔账你想怎么个算法?”
未希这人向来不喜欢赖账,是她的错她承认错误还不行吗?
“怎么算账?”
沈致远嘴角拉扯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这还能怎么算,这瓢昌的罪名像烙印一样烙在身上,这是我人生一大污点,我总不能白吃这个哑巴亏不是?”
“那你究竟想怎样?”
未希没耐心跟这厮纠缠,她不就走错一次房间认错一次人吗?就好似她犯了多大的错似的。
谁知道那晚会有扫黄组的人来啊?
“我想怎样?”
沈致远只觉得她的话好笑,扣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紧,让她的身体本能的和自己的身体贴在一起。
“我当然是想要把我这瓢昌的罪名给坐实了,否则空背一个罪名心里肯定不爽,你说是不是?”
话落,他的薄唇直接就朝着她的粉唇印下来。
“滚开,”未希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沈致远的薄唇就毫无预警的落到她白皙的手背上。
“原来你是想让我吻你的手背,”
沈致远自我解嘲的笑着:“在西方某些国家,男人向女人求婚时才吻女人的手背的。”
“去,哪里来的讹传?”
未希对沈致远的话嗤之以鼻,并且义正言辞的给他纠正着:“在西方国家,只有男人尊重女人时才吻她的手背,一般都是晚辈吻长辈女性的手背呢。”
沈致远的额头当即就隐隐约约冒冷汗,颜未希这个女人居然还想给他当长辈,这不是摆明了想要占他便宜么?
“我们这是在东方国家,”他即刻冷冷的提醒着她。
“所以,你要想把你瓢昌的罪名给落实了,今晚可以再去皇宫,”
未希趁他发愣的瞬间挣脱他的控制,转身就朝前面走。
“你跟我一起去,”
他厚脸皮的又跟上来:“我背着的可是瓢你的罪名,即使落实也得在你身上落实才行。”
“沈少,你要不再走开,我看今晚还得再让你背上一个骚扰我的罪名才行。”未希转过身来冷冷的提醒着他。
“呵呵,那又怎样?”
沈致远耸耸肩,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我瓢都瓢过你了,还在乎一个骚扰?何况你觉得警局的人会相信我们俩的关系只是骚扰这么简单?”
未希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忍不住烦躁的低吼一声:“你究竟想怎样?你背了个瓢昌的罪名,我还背了个卖银的罪名呢?”
沈致远沉默一秒,然后幽幽的开口:“我们俩同病相怜,你卖银没成功,我瓢昌没落实,你说背着这空名,就好像女人结婚守着空房一样,这多亏啊?”
未希听了这话气得只差没有吐血,她很想说,丫的我才亏呢,我是真亏,结婚守空房的那人就是我啊!
于是,她气呼呼的瞪着沈致远:“够了,时间不早了,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以后见面各自把头扭开,权当从来不曾见过。”
“可是,我们已经见过好几次了,”沈致远幽幽的提醒着她。
“。。。。。。”
未希给直接气得无语,狠狠的瞪着他:“你就是想要把瓢昌一事给落实了心里才舒服是不是?”
“是!”他回答得清脆而又干脆。
“好,落实了就落实了,”
未希像是憋着一口气,愤怒的看着他:“不就是脱了裤子在床上折腾几下吗?是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沈致远看着她那壮士断腕视死如归的样子楞了一下,他其实就是想逗逗她,没想到说得过火,把这女人给惹毛了。
“去你家吧,”他想了想开口,“我家你知道的,在东边儿,距离这远呢,你家——距离这不远吧?”
“我家距离这也不近,”
未希当然不愿意把男人往自己家领,于是烦躁的道:“要不,随便找一酒店吧,”
“找酒店?”
沈致远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悠悠的提醒着:“你就不怕——扫黄?”
“。。。。。。”
未希再次无语了,酒店什么的她还真是不敢去了,何况她也不可能真的就让这厮给她把那事儿给落实了。
开玩笑,她还是个初呢,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的,即使不能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怎么着也得留给自己以后名副其实的丈夫,怎么能给这个二混混呢?
未希的公寓距离眼科医院不远,而沈致远这厮又像块膏//药似的的撇不开,未希无奈之下只能答应带他去自己的住处。
“那边有家药店,我去买药,”未希对跟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说:“你在这等我会儿。”
“买药?你感冒了?”沈致远皱眉,伸手就要摸她的额头。
“去,你才感冒了,”
未希身子朝旁边一闪,直接避开他的手,冷冷的道:“那就不买药,我看买TT得了,我总不至于不做防护措施吧?”
沈致远一愣,脸上涌现出暧昧的笑意:“还是买药吧,戴那玩意儿隔着层啥似的,估计不能让你尽兴。”
“。。。。。。”
色胚就是色胚,说这事儿跟说吃饭似的,等下她再好好的收拾他。
“你就不怕我有病?”
她小心翼翼的提醒着他:“现在的HIV可是很多的,万一。。。。。。”
“没事,我愿意跟你同甘共苦,”
他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