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剑客-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白金汉呢?” 
  “他死了或身遭重伤;我临行前没有能得到有关他的任何情况,一个狂徒正要下手暗杀他。” 
  “哈!”罗什福尔莞尔一笑说,“这真是一个幸运的巧合!这件巧事一定会使红衣主教阁下称心如意。这件事您向他汇报过吗?” 
  “我在布洛内给他写过信;可您怎么来这里?” 
  “红衣主教阁下大人放心不下,便差我前来找您。” 
  “我于昨天才到。” 
  “从昨天以来您干了些什么?” 
  “我没有丝毫懈怠。” 
  “噢!我料想您也不敢!” 
  “您知道我在这儿碰见谁了吗?” 
  “不知道。” 
  “您猜猜看。” 
  “您要我怎么猜得出来?” 
  “那个年轻女人被王后从监狱里放出来了。” 
  “就是达达尼昂那小东西的情妇?” 
  “是呀,波那瑟太太,红衣主教原先不知道她藏起来了。” 
  “是这样;”罗什福尔说,“这又是一个偶然的巧合,和那一件事可算是成双搭配呀;红衣主教先生真是鸿运高照。” 
  “当我同那个女人面面相对时,”米拉迪接着说,“您理解我当时的惊诧吗?” 
  “她认识您?” 
  “不认识。” 
  “那当时她把您看作一位陌生人了?” 
  米拉迪微微一笑。 
  “我成了她最要好的朋友!” 
  “我以名誉担保,”罗什福尔说,“也只有您,我亲爱的伯爵夫人,才能做出这种奇迹。” 
  “我是交了好运罗,骑士,”米拉迪说,“您知道要发生的事情吗?” 
  “不知道。” 
  “明天或者后天,有人将带着王后的命令来领人。” 
  “千真万确?谁来领?” 
  “达达尼昂和他的朋友。” 
  “他们真要那样大干特干,我们就不得不将他们送进巴士底狱了。” 
  “为什么早不那样做?” 
  “您要我怎么办!因为红衣主教先生对那几个人另有偏爱,我也不明白个中情由。” 
  “真是那样?” 
  “是真的。” 
  “那好,请您这样对他说,罗什福尔,请您告诉他,我和他在红鸽舍客栈的那次密谈已被那四个人窃听;您告诉他,在他走后,那四个人中的一个登楼入室,强行抢走了他给我的那张安全通行证;您告诉他,那四个人将我的英国行程事先派人通知了温特勋爵,而这一次似乎也和破坏金刚钻坠子的使命一样,又几乎破坏了我的使命;您告诉他,那四个人中只有两个人是可怕的,那就是达达尼昂和阿托斯;您告诉他,第三个名叫阿拉米斯的人,是谢弗勒斯夫人的情人,应该让这个家伙活下去,既然我们知道他的秘密,他也许会有用处;至于那第四个叫波托斯,那是个笨蛋,既自命不凡又愚蠢可笑,对他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这四个人此时应该正在拉罗舍尔参加围城呢。” 
  “我原来和您一样也是这么想的;但波那瑟太太收到谢弗勒斯夫人的一封信,再加之她轻率地将信给我看了,这才使我相信那四个人正一路风尘前来接她出狱。” 
  “喔唷!那怎么办?” 
  “红衣主教对您说过什么关于我的事吗?” 
  “他要我来取您的书面或口头汇报,要我乘邮车赶回,等知道您所做的一切后他再考虑您下一步该怎样行动。” 
  “这么说我该原地待命?”米拉迪问道。 
  “原地不动或在附近地区。” 
  “您不可以带我同走吗?” 
  “不行,命令难违。在军营附近,您可能被人认出,而您一出现,您应该明白,将会涉嫌红衣主教阁下,尤其在那儿刚刚发生的事情之后更是如此。只请您事先告诉我,您将在何处等候红衣主教的消息,我要始终知道到何处找您。” 
  “请您听着,我很可能不呆在这里。” 
  “为什么?” 
  “您忘记了,我的仇敌可能随时到达。” 
  “这是事实;但那时候那个小女子就会逃脱红衣主教阁下的手掌了。” 
  “放心吧!”米拉迪带着她特有的微笑说,“您忘了,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啊!不错!这么说我可以禀报红衣主教,关于那个女人……” 
  “请主教阁下大可放心。” 
  “就这句话?” 
  “他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定会猜得出来。现在,您看我该做些什么呢?” 
  “立刻动身;我觉得您带回的消息很值得您火速起程。” 
  “我的驿车在驶进利莱尔时坏了。” 
  “好极啦!” 
  “怎么!好极啦!” 
  “是呀,我正需要您的驿车,”伯爵夫人说。 
  “那我怎么动身?” 
  “纵马飞奔。” 
  “您说得倒轻巧,一百八十法里呢。” 
  “那算得了什么?” 
  “那我就跑上一百八十法里吧。以后呢?” 
  “以后嘛,您经过利莱尔时,再让驿车返回来,并吩咐您的仆人服从我的支配。” 
  “好吧。” 
  “您一定随身带来红衣主教的什么公文吧?” 
  “我有全权证书。” 
  “您把它交给修道院院长吧,您就说今天或者明天将有人来找我,您就说我需要随同以您的名义派来的人一起走。” 
  “很好!” 
  “在和院长谈到我时,请不要忘记对我的态度要严厉。” 
  “为何如此!” 
  “我现在是红衣主教的一个受害人,我必须要激发那个可怜的波那瑟夫人对我的信任。” 
  “说得很对,现在请您将发生的事情经过给我写一份汇报行吗?” 
  “我将所有事情都对您说过了,您的记忆很好,请您把我对您说过的事再原样重述一遍,因为写到纸上会丢失的。” 
  “您说得有道理;现在只需让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您,省得我在附近徒费乱跑。” 
  “您说得对,请等一等。” 
  “您想要一张地图?” 
  “噢!我对此地极为熟悉。” 
  “您?您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我是在这儿受的教育。” 
  “真的吗?” 
  “您看到了吧,一个人在什么地方受过教育会有用处的。” 
  “那么您将会等我吗?” 
  “请让我考虑一会儿;嗯,请记住,在阿芒蒂埃尔等您。” 
  “阿芒蒂埃尔?那是什么地方?” 
  “是利斯河旁的一座小镇。我只需过了那条河就到了外国。” 
  “好极了!不过您必须在危险关头才能过河。” 
  “那当然。” 
  “在那样情况下,我怎样知道您在哪里?” 
  “您还需要带您的仆人走吗?” 
  “不需要。” 
  “那人可靠吗?” 
  “是经过考验的。” 
  “把他交给我吧;谁也不认识他,我把他留在我离开的地方,由他领着您去找我。” 
  “您不是说在阿芒蒂埃尔等我吗?” 
  “是阿芒蒂埃尔,”米拉迪纠正说。 
  “请把这个地名写在一张纸上,免得我忘掉;一个城市名不会招惹是非吧,是不是?” 
  “唉!谁知道?随它去吧,”米拉迪边说边在半张纸上写下了那个城市的名字,“我是在自惹麻烦。” 
  “好!”罗什福尔说着从米拉迪手中接过纸条,折了一下,然后放进他的毡帽,“不过请您放心,我会学着孩子们那样去做的,倘若我真的丢了字条,我就一路上背个不停。现在全说完了吧?” 
  “我以为说完了。” 
  “咱们好好再说一遍:白金汉死了或身受重伤;您和红衣主教的谈话被四个火枪手窃听;温特勋爵事先得到通报,知道您到了朴茨茅斯;必须将达达尼昂和阿托斯送进巴士底狱;阿拉米斯是谢弗勒斯夫人的情夫;波托斯是个自命不凡的糊涂蛋;波那瑟夫人已被人找到;尽早地给您送来驿车;将我的仆人交给您支配;把您说成是红衣主教的受害人,不让修道院长产生丝毫怀疑;阿芒蒂埃尔位于利斯河畔。是这样吧?” 
  “说真话,我亲爱的骑士,您记忆力非凡;不过,请再加上一件事……” 
  “什么事?” 
  “我发现一片非常漂亮的树林,这片树林可能和修道院的花园相连;请您去说一下允许我去那片花园散步;谁能预料呢?也许我将来需要从某个后门出去。” 
  “您考虑得真周全。” 
  “而您,您却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问我是否需要钱。” 
  “说得对,您想要多少?” 
  “您身上带的金币我全要。” 
  “我大约有五百个比斯托尔。” 
  “我也有这个数,加起来有一千比斯托尔,我就能应付一切;您就倾囊相助吧。” 
  “就给您吧,伯爵夫人。” 
  “好的,我亲爱的伯爵!您就走吗?” 
  “一小时后动身;用这段时间吃点儿东西,再派人去找一匹驿马。” 
  “好极了!再见,骑士!” 
  “再见,伯爵夫人!” 
  “请代我向红衣主教深表敬意,”米拉迪说。 
  “请代我向撒旦问候,”罗什福尔说。 
  米拉迪和罗什福尔相互一笑,然后分手。 
  一小时过后,罗什福尔纵马赶路;行程五小时,他路过阿拉斯。 
  读者们已经知晓,罗什福尔先前在阿拉斯是怎样被达达尼昂认出来的,而这一次认识在引起四位火枪手担心的同时,也为他们的行程注入了新的活力。 





 


第六十三章 一滴水

  罗什福尔刚走出门,波那瑟太太便迈进了米拉迪的房间。 
  她发现米拉迪喜笑颜开。 
  “怎么样,”年轻的少妇问道,“您曾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今天晚上或者明天,红衣主教派人来接您啦?” 
  “这是谁跟您说的,亲爱的?”米拉迪问道。 
  “我是听那位使者亲口说的。” 
  “来,请坐在我身边,”米拉迪说。 
  “好的。” 
  “您等一下,我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听我们说话。” 
  “为什么要如此小心谨慎?” 
  “等会儿您就知道了。” 
  米拉迪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再向走廊里溜一眼,然后回转身来又坐到波那瑟太太的旁边。 
  “这么说他真会演戏。” 
  “您说的是谁?” 
  “就是以红衣主教特使的身份面见院长的那个人。” 
  “那个人刚才是在演戏?” 
  “是的,我的孩子。” 
  “那个人难道不是……” 
  “那个人,”米拉迪压低声音说,“是我的兄弟。” 
  “您的兄弟!”波那瑟太太惊叫一声。 
  “事到如今,只有您知道这个秘密,我的孩子;如果您走漏消息,不管您透露给世上谁,我都完了,而且或许您也完了。” 
  “啊!我的上帝!” 
  “请听我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兄弟本是来救我的,必要时打算以武力强行将我从这里劫走,但偏偏却和也来寻我的红衣主教密使狭路相逢;我兄弟跟着他,走到荒野僻静之处,他手执佩剑,勒令那位使者交出他随身携带的公文;那个密使企图反抗,我兄弟就把他杀死了。” 
  “哦!”波那瑟夫人战战兢兢地叫道。 
  “这是逼不得已,您说是吧。于是我兄弟决定以智取替代强攻:他拿了公文,以红衣主教密使的身份来到了这里,并声称一两个小时之后,红衣主教阁下将派一辆马车前来接我。” 
  “我明白了,那辆马车实际上是您兄弟派来的。” 
  “正是这样;不过事情还没有完:您收到的那封信您以为是谢弗勒斯夫人写来的么?” 
  “怎么?” 
  “那封信是假的。” 
  “怎么会是假的呢?” 
  “是的,是假的:这是一个圈套,当派人来找您时好让您束手就擒呀。” 
  “来的那个人是达达尼昂呀。” 
  “您错了,达达尼昂和他的朋友正被留在拉罗舍尔围城呢。” 
  “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兄弟遇见了几个红衣主教的密使,他们个个都身穿火枪队员的服装。他们本来会在大门口叫您,您还以为是和朋友接头,于是他们就将您绑架,把您弄到巴黎。” 
  “哦!上帝啊!面对这不讲公道的乱七八糟的事,我的头脑也被搞糊涂了。我感到如果这一切持续下去,”波那瑟太太一边说一边双手抚额,“我可能会变疯的!” 
  “请等等……” 
  “怎么?” 
  “我听见一阵马蹄声,那是我兄弟骑马出发的马蹄声;我要向他最后说一声‘再见,您也来。’” 
  米拉迪打开窗户,向波那瑟太太作个手势让她过来。年轻女子走到窗前。 
  罗什福尔正纵马飞奔。 
  “再见,兄弟,”米拉迪大声叫道。 
  骑士抬起头,看见两个年轻女人伫立窗前,他一边飞奔一边向米拉迪作了一个友好的手势。 
  “多可爱的乔治!”她说着重新关上窗子,脸上充满疼爱和伤感的表情。 
  米拉迪返回原位坐下,似乎陷入完全自我的沉思之中。 
  “亲爱的夫人!”波那瑟太太叫道,“请原谅我打断您的思考!您给我指点一下我该怎么办呢?我的上帝呀!您比我经验多,您就直说吧,我全听您的。” 
  “首先,”米拉迪说,“也可能是我弄错了,达达尼昂和他的朋友也许真的会来救您。” 
  “哦!那就太美了!”波那瑟太太大叫道,“可是诸多幸福不是为我造就的!” 
  “那么您算明白了;这也可能纯属时间问题,是一种看谁先到的比赛。倘若是您的朋友在速度上压倒对方,那您就得救了;倘若是红衣主教的手下占了上风,那您就完蛋了。” 
  “噢!是的,是的,彻底完了!那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有一个很简单易行的办法……” 
  “什么办法?您说呀!” 
  “那就是在附近藏起来等着,确证一下前来找您的是什么人。” 
  “可是在哪儿等呢?” 
  “噢!这不成问题:我本人也留下不走,躲在离这儿几法里左右的地方,等着我兄弟来接我;我就带您一起走,我们俩人一起躲一起等。” 
  “可是修道院里的人是不会放我走的,因为我在这里几乎就是囚犯。” 
  “由于她们以为我是应红衣主教的命令走的,因此她们不会相信您会急匆匆跟我跑的。” 
  “那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嘛,让马车停在大门口,您去对我说再见,您登上踏板去和我作最后一次拥抱;我事先告诉来接我的我兄弟的仆人,他向车夫做个手势,我们就飞奔出发了。” 
  “可是达达尼昂呢,达达尼昂呢,如果他来了怎么办?” 
  “他来了我们能不知道吗?” 
  “怎么能知道呢?” 
  “再容易不过了。我们可以将我兄弟的那个仆人打发到贝图纳,我曾对您说过,那个人我们是可以信赖的;他化个装,住在修道院的对面;倘若来的是红衣主教的密使,他不必动静;如果是达达尼昂和他的朋友,他就领他们来找我们。” 
  “他认识他们吗?” 
  “当然,他在我家不会看不到达达尼昂的!” 
  “噢!是的,是的,您说得对;这样的话,一切就顺利了,一切就锦上添花了;不过我们不要躲得离这儿太远。” 
  “最多七八法里,比如我们躲到国境线附近,一有紧急情况便可离开法国。” 
  “但从现在起到那段时间,我们干什么呢?” 
  “等待。” 
  “但倘若他们到了呢?” 
  “我兄弟的马车一定在他们先到。” 
  “当他们来接您时如果我不在您身边,比如吃晚饭或吃午饭,那该怎么办呢?” 
  “您现在必须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为了我们俩尽可能地少分开,请您去对您的那个善良的院长说说,请她允许我们一起用餐。” 
  “她会答应吗?” 
  “这有什么难处呢?” 
  “噢!这很好,这样的话我们就一刻也不分开了。” 
  “既然这样,您就下楼去她那里向她请求吧!我感到头昏沉沉的,我去花园转一圈。” 
  “去吧,但我到哪儿找您呢?” 
  “一小时后我就回来。” 
  “噢!您真好,我谢谢您。” 
  “我怎么能不关心您呢?就是您长得不漂亮不迷人,难道您不是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吗?” 
  “亲爱的达达尼昂,哦!他将会多么地感谢您呀!” 
  “我很希望如此。咱们走!一切都已说妥,下楼吧!” 
  “您去花园?” 
  “是的。” 
  “您沿着这条走廊往前走,再顺一条小楼梯就可直通花园。” 
  “好极了!谢谢!” 
  这两个女人互相一展动人的笑靥就分手了。 
  米拉迪说的是真话,她刚才确实头昏脑胀,因为她安排的一系列糟糕的计划破绽百出,像是掉进了浑沌的泥潭。她需要独然处之,以便稍为整理一下她那混乱的思绪。她模模糊糊地看到了未来的曙光,但她必需要有片刻的寂静和安宁,以便为她那依然杂乱的全部想法勾勒出一幅清晰的轮廓,绘制出一张准确的蓝图。 
  其中迫在眉睫要做的,就是劫走波那瑟太太,将她安排在安全之处,必要时,就地将她作为自己的人质。米拉迪对这场决战的结局开始害怕起来,因为在这场决战中,她的仇敌和她一样也会孤注一掷,也会表现出等量的坚韧不拔。 
  况且,如同人们感到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她感到这个结局近在眼前,而且不能不是一场殊死的战斗。 
  我们已经说过,对于米拉迪来说,最主要的就是要将波那瑟夫人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因为波那瑟夫人就是达达尼昂的生命;比他自身生命更为重要的,是他心爱的女人的生命;在恶运临头的情况下,这是讨价还价并能稳妥获得良好条件的一张王牌。 
  而且这一点已成定局,那就是波那瑟太太会毫不怀疑地跟着她走;只要带着她到阿芒蒂埃尔一躲起来,让她相信达达尼昂根本就不会来贝图纳那就易如反掌了。最多不超过半个月,罗什福尔便会返回;此外,在这半个月当中,她将考虑对那四个朋友进行复仇必须要做的一切。她不会百无聊赖的,感谢上帝,因为她拥有各种大事能够为一个像她这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