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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剑客-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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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是不是因为布瓦·特拉西夫人的爱情问题?”达达尼昂问道,他想在这个市民面前显得自己熟悉宫中的情况。 
  “地位更高的,先生,地位更高的。” 
  “埃吉翁夫人?” 
  “还要高。” 
  “谢弗勒斯夫人?” 
  “还要高,高得多!” 
  “那么是……”达达尼昂欲言又止。 
  “是呀,先生。”市民吓破了胆,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那么同谁呢?” 
  “那能同谁呢,若不是同那个……公爵。” 
  “那个公爵……” 
  “是呀,先生。”市民答道,声音压得更低。 
  “可是,这一切您怎么知道的?” 
  “啊!我怎么知道的?” 
  “是呀,您怎么知道的?不要半吞半吐,否则……您明白。” 
  “我是听贱内讲的,先生,是听贱内亲口讲的。” 
  “那么,她又是听谁讲的呢?” 
  “是拉波特先生告诉她的。我不是对您提到过吗,贱内是拉波特先生的教女,而拉波特是王后的心腹。所以,拉波特把她安排在王后身边,使得我们可怜的王后身边至少有一个信得过的人。真是的,王后遭到国王那样无情的抛弃,遭到红衣主教那样严密的监视,遭到众人那样可耻的背叛。” 
  “哦!哦!事情算有了点眉目。” 
  “贱内四天前还回家来过,先生;她答应我的条件之一,就是每周回来看我两次。在下不胜荣幸地告诉您,先生,贱内很爱我。所以那天她回来了,告诉我说,这阵子王后忧心忡忡。” 
  “真的吗?” 
  “真的。看来红衣主教先生对她的监视和威逼,比任何时候都厉害。他不能原谅她关于萨拉班德舞那件事。萨拉班德舞那件事您知道吗?” 
  “我知道不知道,这还要问!”达达尼昂其实一点都不知道,不过装得熟悉宫中内情。 
  “以至于到现在,红衣主教不再是怨恨,而是图报复了。” 
  “真的?” 
  “王后相信……” 
  “哦,王后相信什么?” 
  “王后相信有人用她的名义给白金汉公爵写了信。” 
  “用王后的名义?” 
  “是呀,目的是叫他来巴黎,等他一到巴黎,就引诱他落入陷阱。” 
  “天哪!不过,亲爱的先生,您太太在这件事情中究竟有什么干系?” 
  “人家知道她对王后忠心耿耿,绑架她,不是要使她脱离女主人,就是要威胁她,试图从她嘴里得到王后的秘密,抑或引诱,利用她去当密探。” 
  “这是可能的。”达达尼昂说道,“不过,那个绑架她的人,您可认识?” 
  “我对您说过,我相信能认得出他。” 
  “他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红衣主教的心腹,是红衣主教死心塌地的爪牙。” 
  “您见过他。” 
  “是的,有一天我内人指给我看过。” 
  “他有不有什么特征,教人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唔!当然,这是一位神态高傲的爵爷,乌黑的须发,黧黑的皮肤,目光炯炯,牙齿雪白,鬓角下有个伤疤。” 
  “鬓角下有个伤疤!”达达尼昂嚷起来,“加上雪白的牙齿,炯炯的目光,黧黑的皮肤,乌黑的须发,高傲的神态,这正是我在默恩镇遇到的那个人!” 
  “怎么,您见过这人?” 
  “是的,见过,不过,与这件事毫不相干。一点儿也不相干,是我搞错了。如果您讲的那个人就是我遇见过的那个人,事情相反会简单得多,我就可以一箭报双仇,就这么回事。可是,上哪儿去找这个人呢?” 
  “不知道。” 
  “关于他的住处,您一点情况也不了解?” 
  “一点也不了解。有一天,我送内人去罗浮宫,内人正要进去,恰好他从里面出来,内人便把他指给我看。” 
  “哎!见鬼!”达达尼昂低声说道,“这太不具体啦。您太太被绑架是谁告诉您的?” 
  “拉波特先生。” 
  “他有没有告诉您详细经过?” 
  “详细经过他根本不知道。” 
  “您没有从其他方面得到过一点消息?” 
  “得到过。我收到过……” 
  “收到过什么?” 
  “不知道讲出来是不是太不谨慎。” 
  “您又来了,不过这回我提醒您,要退缩未免太晚了点儿。” 
  “所以我根本就没想往后退,他妈的!”市民为了自我激励,这样骂道,“而且,波那瑟保证……” 
  “您叫波那瑟?”达达尼昂打断他问道。 
  “是的,正是小名。” 
  “您刚才说波那瑟保证!对不起,我打断了您。不过,这个名字对我似乎并不陌生。” 
  “这是可能的,先生,我是您的房东。” 
  “哦!哦!”达达尼昂抬起半个身子,施了施礼说道,“您是我的房东!” 
  “是呀,先生,是呀。您在我家里住了三个月了,大概成天忙着干大事,忘了给我交房租啦。我可是从来没有追着你讨呀。我想,您想必注意到了我的通情达理吧。” 
  “怎么!亲爱的波那瑟先生,”达达尼昂答道,“请相信,对于您这种做法,我真是感激不尽,正如我对您说过的,要是您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我相信您,先生,我相信您。我正要对您说呢,凭波那瑟的良心讲,我信得过您。” 
  “请把您已经开始对我讲的事讲完吧。” 
  市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达达尼昂。 
  “一封信!”年轻人说道。 
  “是我今早上收到的。” 
  达达尼昂打开那封信。由于已近黄昏,他走到窗前。市民跟着他走过去。 
  “别寻找你的妻子,”达达尼昂念道,“我们不再需要她的时候,会把她还给你的。只要你着手寻找她,你就完蛋了。” 
  “这话可说得一点儿也不含糊。”达达尼昂说道,“不过,这毕竟只是一种恫吓。” 
  “是的,不过这恫吓可把我吓坏了。先生,我不是军人,我害怕关进巴士底狱。” 
  “嗯!”达达尼昂说道,“我也不比您更想进巴士底狱。不过,要是只弄弄剑,还可以吧。” 
  “而我呢,先生,我想遇到这种机会,指望您是靠得住的。” 
  “是吗?” 
  “我看见您总是和那些有英雄气概的火枪手在一起,又认出那几位火枪手都是特雷维尔先生的人,因而都是红衣主教的敌人。所以我想,您和您的朋友们在为我们可怜的王后讨回公道的同时,能够和红衣主教阁下开个玩笑,一定很开心吧。” 
  “也许吧。” 
  “此外我还想,您欠了我三个月的房租,而我连提也从来没对您提过……” 
  “是的,不错,这条理由您已经说过了,我觉得非常对。” 
  “进一步讲吧,只要您肯赏光继续住在我家里,以后的房租您连提都不必提……” 
  “很好。” 
  “除此而外,如果需要,我打算另外送您五十比斯托尔,眼下您多半手头很拮据吧?” 
  “好极了!亲爱的波那瑟先生,您到底是富有啊。” 
  “小康而已,先生,这样说比较确切。我开服饰用品店,积攒了两三千埃居,尤其为著名航海家让·莫凯最近那次航海,投了点儿资。因此,您明白,先生……啊!那可是……”市民叫起来。 
  “什么?”达达尼昂问道。 
  “那儿是什么人?” 
  “哪儿?” 
  “街上,您站的窗口对面,那扇门的外边,一个披斗篷的人。” 
  “是他!”达达尼昂和市民同时叫起来,两个人同时认出了自己想找的人。 
  “哼!这一回,”达达尼昂大声说着抓起剑,“这一回,他逃不掉啦!” 
  他拔出剑,冲出了寓所。 
  他在楼梯上撞见来看他的阿托斯和波托斯。他们往旁边一闪,达达尼昂箭一般从他们之间冲了下去。 
  “喂,你这是往哪儿跑?”两个火枪手同时大声冲他问道。 
  “去追默恩镇那个人!”达达尼昂回答完就不见了。 
  达达尼昂与那个陌生人的纠纷,他对三位朋友讲过不止一次,还有那个漂亮的女旅客的出现,陌生人似乎交给了她一封非常重要的信。 
  阿托斯认为,达达尼昂的信是在打斗的时候丢掉的;根据达达尼昂对那个陌生人外表的描述,那人只能是一位绅士,而照他的看法,一位绅士是不会干偷信这种下流勾当的。 
  在波托斯看来,那只不过是一次情人之间的约会,不是一位贵夫人约了一位骑士,就是一位骑士约了一位贵夫人,而达达尼昂和他那匹黄马的出现,搅扰了人家的约会。 
  阿拉米斯则说,这类事情神秘莫测,最好不要深究。 
  从达达尼昂嚷出的那句话,阿托斯和波托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认为达达尼昂不管追不追得上那个人,反正最终会回来的,所以他们继续上楼。 
  他们进到达达尼昂的房间里,房间里没有人。房东认为,年轻人也许能追上陌生人,他们见面的后果,实在令人担心。出于他自己暴露出的那种天性,他认为最好还是溜之大吉。 





 


第九章 达达尼昂初露锋芒

  不出阿托斯和波托斯所料,半个钟头之后,达达尼昂回来了。这一回,他还是没追上那个人,那人像变魔法似的没了踪影。达达尼昂手执宝剑,跑遍了附近所有街道,也没有发现一个人像他所要找的人。于是,他折回来,做那件也许一开始他就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去敲陌生人靠过的那扇门。他用敲门锤敲了十一、二下,毫无用处,根本没人回答。一些邻居闻声跑到门口或窗口张望,他们都肯定地告诉他,这所房子根本没人住,已经有半年了,那不,门窗全都关死了。 
  达达尼昂在街上奔跑寻找,挨家挨户敲门的时候,阿拉米斯来找两个伙伴,因此达达尼昂回到家里时,发现大家一个不漏全聚在一起。 
  “怎么样?”三个火枪手看见达达尼昂进来,满头大汗,脸都气歪了,便齐声这样问道。 
  “怎么样!”达达尼昂将剑往床上一扔,气鼓鼓地说道,“那人简直是个魔鬼,他像鬼,像影子,像幽灵一样消失了。” 
  “你相信有鬼吗?”阿托斯问波托斯。 
  “我只相信我看见过的东西;鬼我从来没看见过,所以不相信。” 
  “信鬼可是《圣经》里给我们规定的一条戒律,”阿拉米斯说道,“索罗就见到过撒母耳的幽灵。连这个信条都怀疑,波托斯,真叫我生气。” 
  “不管怎么说,无论是人还是鬼,是人形还是幽灵,是幻觉还是现实,那人天生是要和我作对的,因为他这样逃之夭夭,使我们失去了一笔好交易,一笔能赚一百比斯托尔,也许能赚更多的交易。” 
  “怎么回事?”波托斯和阿拉米斯齐声问道。 
  阿托斯一贯是不开口的,只用目光向达达尼昂询问。 
  “普朗歇,”达达尼昂见跟班从半掩的门外探进头来,想听到他们交谈的片言只语,便对他说道,“下楼去房东波那瑟家一趟,告诉他给我们送六瓶波朗西酒来。这酒是我最爱喝的。” 
  “哎呀,你莫非在房东家里开了赊帐的户头?”波托斯问道。 
  “是的,”达达尼昂回答,“从今天起,你们就放心吧,他送来的酒要是不好,可以退回去叫他换别的来。” 
  “利用是可以的,可不能蒙哄人家。”阿拉米斯以教训的口气说。 
  “我一直说,我们四个人之中,数达达尼昂最有头脑。”阿托斯发表了这个看法之后,又陷入了习惯性的沉默,达达尼昂朝他点点头表示感谢。 
  “喂,究竟怎么回事?”波托斯问道。 
  “是啊,”阿拉米斯说,“告诉我们吧,亲爱的朋友,除非这秘密牵涉到某个贵夫人的荣誉,要是那样,你最好留在心里别告诉人。” 
  “请放心,”达达尼昂回答,“我要对你们说的话,不会损害任何人的名誉。” 
  于是,他把房东与他之间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了一遍,还介绍了绑架可敬的房东的妻子那个人,怎么就是和他在诚实磨坊主客店发生冲突的那个人。 
  “你这笔交易不错啊,”阿托斯内行地尝了尝酒,点头表示这酒是好酒之后,这样说道,“我们可以从这个正直的人身上捞到五十至六十比斯托尔。不过问题是,为了五十至六十比斯托尔,值不值得拿四个脑袋去冒险。” 
  “不过请你注意,”达达尼昂嚷起来,“这件事情关系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遭到了绑架,现在可能正受到恫吓,也许正遭受拷打呢,而这一切仅仅因为她忠实于自己的女主人。” 
  “当心,达达尼昂,当心!”阿拉米斯说道,“我看,为了波那瑟太太的命运,你的头脑太热了点儿。女人之为造物,就是为了断送我们的,我们的全部灾难,无一不是女人带来的。” 
  阿托斯听到阿拉米斯这几句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咬住嘴唇。 
  “我担忧的根本不是波那瑟太太,”达达尼昂大声说,“我担忧的是王后,她被国王抛弃,遭到红衣主教迫害,眼睁睁看着自己所有的朋友一个个脑袋落地。” 
  “她为什么偏偏爱这世界上我们最憎恨的西班牙人和英国人?” 
  “西班牙是她的祖国,”达达尼昂答道,“所以她很自然爱西班牙人,他们和她是同一块土地哺育成长的。至于你对她的第二项指责,我听说她所爱的并非所有英国人,而是一个英国人。” 
  “啊!说真的,”阿托斯说道,“应当承认,那个英国人是很值得爱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有他那样高贵的气质。” 
  “还没算他与众不同的穿着呢。”波托斯说道,“那天他在罗浮宫撒珍珠时,我正好在场,那可真是!我捡到两颗,每颗足足卖了十比斯托尔。你呢,阿拉米斯,你认识他吗。” 
  “我像你们一样认识他,先生们。我是在亚眠花园里参加逮捕他的人之一。是王后的马房总管皮唐热领我进去的。我当时在神学院念书,我觉得那样的事对国王来讲的确不堪忍受。” 
  “尽管这样,”达达尼昂说道,“我如果知道白金汉公爵在什么地方,一定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王后面前,即使惹得红衣主教暴跳如雷也在所不惜。因为,先生们,我们真正的、唯一的、永远的对头,就是红衣主教。如果我们能够无情地捉弄他一下,老实讲,就是丢掉脑袋,我也心甘情愿。” 
  “喂,”阿托斯又说道,“达达尼昂,服饰用品店老板是不是对你讲过,王后认为有人伪造书信,叫白金汉来巴黎?” 
  “她有这种担心。” 
  “等一等。”阿拉米斯说。 
  “什么事?”波托斯问道。 
  “还是继续讲吧,我正努力回忆某些情况。” 
  “我现在深信,”达达尼昂说,“王后这个女侍被绑架,与我们所谈的这些大事有关,可能也与白金汉公爵来巴黎一事有关。” 
  “这个加斯科尼人真会想问题。”波托斯赞赏地说。 
  “我挺喜欢听他说话,”阿托斯说,“他这口乡音挺有趣。” 
  “先生们,”阿拉米斯说道,“请听我说。” 
  “咱们听阿拉米斯说。”三个朋友说道。 
  “昨天,我在一位学问渊博的神学博士家,我不时去请教他一些学习中遇到的问题……” 
  阿托斯脸上露出了微笑。 
  “他住在一个僻静的地方,”阿拉米斯继续说道,“他的情趣和职业都要求他住在这种地方。后来,当我从他家出来时……” 
  阿拉米斯说到这里停住了。 
  “怎么样,”三个听众问道,“当你从他家出来时?” 
  阿拉米斯似乎在勉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就像正在信口开河说谎话,突然因为某种意外的因素卡了壳。可是,三位伙伴都眼巴巴盯着他,都拉长了耳朵听他讲,现在没法缩回去了。 
  “那位博士有个侄女,”阿拉米斯说。 
  “哦!他有个侄女!”波托斯岔断了他的话。 
  “一位值得尊敬的夫人。”阿拉米斯说道。 
  三个朋友笑起来。 
  “哎!你们笑或者怀疑,”阿拉米斯正色说道,“那就什么也别想知道。” 
  “我们像穆罕默德的信徒一样虔诚,像灵柩台一样肃静听你讲。”阿托斯说道。 
  “那我就继续讲,”阿拉米斯接着说,“那位侄女不时来看望她叔叔;昨天她偶然与我同时在那里,我便不得不主动表示送她上马车。” 
  “啊!博士的这位侄女有一辆马车?”波托斯又打断阿拉米斯,他这个人有个大毛病,就是爱饶舌。“结识她好运气啊,朋友。” 
  “波托斯,”阿拉米斯又说道,“我不止一次向你指出来过,你总喜欢乱说,这可不利于你结交女人。” 
  “先生们,先生们,”达达尼昂仿佛隐约看到了事件的底蕴,大声说道,“这是件严肃的事情,我们尽量别开玩笑好不好。继续吧,阿拉米斯,请讲下去。” 
  “突然,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黧黑,举止像个绅士的男人……喏,很像你说的那个人,达达尼昂。” 
  “可能就是同一个人。”达达尼昂说道。 
  “可能。”阿拉米斯接着说道,“那人走到我身边,后面十来步远的距离跟着五六个人。他以非常礼貌的口气对我说道:“公爵先生,还有您,夫人,”他对挽着我的胳膊的女士说道…… 
  “是对博士的侄女?” 
  “别打岔,波托斯!”阿托斯说,“你真教人无法忍受。” 
  “请上这辆马车,不要试图有任何反抗,不要出声。” 
  “他把你当成白金汉了!”达达尼昂叫起来。 
  “我想是这样。”阿拉米斯附和道。 
  “可是那位女士呢?”波托斯问道。 
  “他把她当成王后了!”达达尼昂说。 
  “正是这样。”阿拉米斯说道。 
  “这个加斯科尼人真是个机灵鬼!”阿托斯说道,“什么都瞒不过他。” 
  “事实上,”波托斯说,“阿拉米斯在风度上的确有点像那位仪表堂堂的公爵,可是我觉得火枪手的服装未免……” 
  “我披了一件很大的斗篷。”阿拉米斯说。 
  “七月天披斗篷,真见鬼!”波托斯说,“是博士怕你被人认出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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