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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家喜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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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冷笑:“说说你除了装病倒是做了什么好事啊。还卸磨杀驴?”

“要不是我生病。你和爹爹能好吗。现在你们俩倒是浓情蜜意了……”

小孩子奇怪的故事不要听太多,浓情蜜意四个字说的朱氏立马脸红的不行,嘴上骂道:“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呀呀呀,救命啊,你这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罗娇叫的更响了。

朱氏已经打算放过罗娇了。罗娇却是来劲了。

作上劲来了,罗娇的屁股没逃过藤巴掌的招呼。

丫头回来的时候,罗娇还是躺在床上,哦,不。这回是趴着的,屁股撅的老高。

丫头憋着笑。轻轻的在罗娇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嘶。”罗娇叫了一声,“别碰,疼。”

“哈哈,可好久没见着娘的藤巴掌了,还以为你给扔了呢。”丫头笑道。

罗娇郁闷道:“我藏了的啊,只不过娘好像又买了个新的。新的好像比较疼……”

————

罗三姐也已经去世了几个月了。楚文江开头一两个月里闷在家里怎么都不愿意出门,他心里觉得对不起罗三姐。

可时间一久,心里却是有些蠢蠢欲动了,月娇……该还在等他吧。

我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楚文江在心里对自己说。

无论外边发生了什么事,寻香楼照旧夜夜笙歌。

“哟,楚爷来了~”老/鸨拉长了声音说道。

楚文江尴尬的应了声。

“您可是不知道,您这么些月没来,月娇想您想的啊茶不思饭不想。”老/鸨甜腻的说道。

楚文江没在底下多待,直奔了楼上月娇的房间。

推开了门进去,只看见月娇穿的很是素淡,虽然扑了粉,看上去却仍显得憔悴。

“楚公子。”月娇娇声道,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思念。

楚文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把月娇抱在怀中,对着月娇耳朵轻声说道:“我来了。”

那一瞬间,月娇心里是真有些感动的。

月娇回道:“那楚公子你会不会再也不来了?”

“叫我文江。”楚文江说道。

月娇羞涩一笑:“文……江。”

“我不会再离开你的。”楚文江不想再辜负另一个女人对他的深情厚谊。

月娇放里边挂了幅侍女图,侍女的腿上有个铜钱大小的洞,只是旁边是黑色的怪石一点也不显眼。再说一般来月娇房里的都顾着看大美人了哪还有心思看什么仕女图。

楚嘉琦在隔壁的房间看了这一幕好戏,手里拿着酒杯仰头喝了一口。

“呵,还打算听娘的放你一马,就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住吗?”

“当初我若是不心软,或许就不会有后边的事了。这一次,我绝不心软!”楚嘉琦暗自发誓。

月娇娘子和楚文江你侬我侬,真好比是新婚的小夫妻。

“文江,一直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月娇欲言又止。

“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楚文江说道。

月娇低头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可认得个叫罗平的?”

“那是我大舅兄。”楚文江说道,又忙忙改口,“是以前的大舅兄。”

便是月娇都在心里感叹男人真真是绝情啊。

“你一直问我为何会来这烟花场所……”月娇说道,“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我爹是一方的父母官,我娘也是名门闺秀。”

“我原也是能好好的嫁人生子。岂料又一天我遇见了一个男人。他自称叫罗平,在白水荡做鲜货生意。他待我很好,说若是我能嫁给他,定会对我好的。我爹娘不让,我一时鬼迷了心窍,便和他私奔了。”

说到这里,月娇顿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哪料到他已经有了妻室,便是女儿都已经很大了。我便不愿意做他的妾侍。他……便直接把我卖给了这里的老/鸨。”

楚文江气的锤桌大骂:“真不是个东西,枉我平常还对他敬重有加!原来是个畜生!”

楚嘉琦在隔壁哈哈大笑,那么假的话还真有傻子愿意相信。自己也是幸运,那么傻的爹居然能生出我那么聪明的儿子。楚嘉琦不知道为什么自豪了一番……

“进了这等地方,我也是再没脸回去了,只是可怜我那老父亲老母亲,就我一个独女,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好……”月娇说着说着便哽咽了。

楚文江好生安慰了月娇一下:“你放宽心,我去找你爹娘,若是他们过的好我不说什么,若是过的不好我会照拂一下他们。”

“文江,你真是太好了。”

美人又扑入了怀中,楚文江心软到不行。

月娇便是以前差点做了罗平妾侍的的崔素心。

崔素心进了楼里,一开始还硬气,想做个贞洁烈女。可老。鸨的手段是太多了,很快就吃不消了。

崔素心只能屈服了,她觉得自己虽然身子脏了,可心还是干净的。

老/鸨发现崔素心是个可造之材,在对男人心思把握上很有一套。

在男人们的吹捧追求中,崔素心有些乐在其中了。

一日,和楼里的姐妹们上街去买东西。

满街都熏上了他们的香气,笑声清清脆脆像铃铛样传了好远。

笑着回头,崔素心看见了宋玉成。

宋玉成穿着万年不变的黑白衣裙,脑袋上簪了多白花。

宋玉成的眼光越过了崔素心,像是没看见她一样。

崔素心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喊出来。

“崔家娘子,出来买菜呀。”有熟人和宋玉成打招呼。

“你怎么戴了朵白花,多不吉利。”熟人说道。

宋玉成淡淡一笑:“我女儿去世了。”

六个字打破了崔素心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自己真的是脏了,是再也回不去了。

要不是罗平心狠,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罗平,朱银铃,把我害的那么惨,我会一点一点的好好回报你们。

————

何春丽还有何木匠上了去京城的路。是有人到他们家里接的他们,何小花的小弟弟何小树也跟着一起去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今年是闰年,同丰县会有海神节。

据说是因为在百多年前发生过海啸,沿海的居民都丧生在这场海啸中。

现在同丰县的居民都是后来迁移过来的,从心里本能的惧怕着大海的威力。

海神节又叫海神祭。

阴暗的洞穴,晦暗不明的祭台,青春明媚的少女瑟缩的躲在角落……

不乏有些英雄梦的少年想着以上的场景,然后兴冲冲的来到同丰县想拯救纯洁的少女,然后少女芳心暗许什么的也是可以的。他们只会收获同丰县人们善意的嘲笑。

祭祀当然不会那么血腥。

说是祭祀,其实是全民的狂欢。街上张灯结彩比任何节日都热闹。有精明的商人从外地贩来了鲜花,往往会销售一空从而大赚一笔。

传说这一天海龙王会下凡来同百姓们一起游玩。

有个卖酒的老师傅,有七十多了吧,每次都会和面生的客人讲海龙王化成人形到他这儿来偷酒喝的故事。

他卖的酒确实是好,醇香浓烈。故事却是杜撰的,哪怕知道是假的,酒客们还是喜欢到哪儿去寻酒喝。

“龙王爷什么酒没喝过,能上你这儿来?”

海神节不少外地客人也过来游玩。

卖酒的老师傅正讲到海龙王偷偷的喝了酒,天上却正巧下起了雨,龙化形成人凡人不能辨识,但倘若龙沾上了水便会显出龙形。

海龙王的脚不小心沾上了雨水,龙尾巴露了出来。老师傅惊的是目瞪口呆。只见一道白光冲天而起,龙王飞上了天。天上没有云,月也明亮,老师傅清清楚楚的看到一条黑龙从天上飞过。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空了的酒坛子边多了几颗光泽圆润,鸽子蛋大小的珍珠。

众人惊叹不已,却是有不和谐的声音传了来。

“那说明我这酒比龙宫里头的还好喝呗。”老师傅回道。

“把珍珠拿出来瞧瞧,也好让大伙知道知道龙宫里头的宝贝和这凡间的有什么区别。”有人说道。

“对啊。对啊,让大家伙开开眼。”旁人起哄道。

老师傅闷声说道:“呐呐,财不露白,要是有人看上了我的宝贝抢走了怎么办。”

“哈哈哈哈”

老师傅也不以为意,问道:“谁要来碗酒?”

“给我来一碗。”

“来一碗,再帮我去隔壁买些下酒的卤肉。”酒客们就在这小摊子上坐了下来。

酒空了一坛又一坛。

拿着抹布收拾桌子,老师傅却发现已经喝光了酒的碗底,静静的躺着三颗同样大小洁白莹润的大珍珠。看四周没人注意,老师傅把珍珠揣进了怀里。心里却默默思量着莫不是龙王爷真的显灵了?

鸭卵青。豆绿色,栗色

“表叔,这里真不好玩。街又窄。路上石子多走路都不方便。”身穿栗色衣服的小少年面容清秀,脸上还有若有似无的两个小酒窝,说起话来比小姑娘还娇嗔。

并行共三个人,另一个穿着豆绿色衣服的少年也是漂亮的不像话,大大的杏眼嫣红的嘴唇。

剩下的一个穿着鸭卵青色的衣服,身高高些。面容却逊色了很多。但周身却另有一番气度。两个少年一左一右站在他周围。

“要不敏儿先回去歇着?”中间的男子说道。

“对啊,人挤人的,妹…弟弟怕也不习惯。”另一边的少年和声说道。

栗色衣服的少年嘟了嘟嘴:“算了,回去后我可得好好洗洗澡。”

人头攒动的街市中有不少双眼睛时时刻刻紧盯着这三人。

“公子瞧瞧这绢扇,您瞧这上边的绣花可是楚记的绣娘绣的。买上几把送姑娘吧。”街边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有什么好看的,我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栗色衣服的少年说道。

表叔拿起绢扇看了看:“唔。材料虽是粗糙,绣的东西倒是活灵活现。”绣着的是嫦娥奔月,嫦娥怀中抱着的玉兔即便在晚上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的清楚。

表叔把手里的绢扇递给了豆绿色衣服的少年,少年笑着接过。

“我也要!”栗色衣服的少年也从摊子上拿了一把。

“这把贵些。”摆摊的妇人说道。

栗色衣服的少年不服气道:“凭什么我拿的就贵啊!”

“这把上边绣的是七仙女。人物多耗的神也多,一个绣娘可要绣上整十天呢。”妇人说道。

怕客人不买,妇人又说道:“一把八文,另一把十四文,我算你们便宜些,两把二十二文!”

栗色衣服的少年张大了嘴巴:“那么便宜?!”

表叔笑了笑,拿出了个金豆子给了摆摊的妇人:“没零钱,就这个吧。”

妇人拿到手用牙咬了咬,欢喜起来,一会儿又犯了难:“这找不开啊。”说着把金豆子又递了过去。

栗色衣服的少年嫌恶的看着沾了口水的金豆子。

“不用找了。”说完三人便离开了卖绢扇的摊位。

妇人小心的把金豆子贴身放好,金豆子小倒是没人瞧见妇人的这般动作。富贵人家真不得了,金豆子也随便给,今天出来这一趟可是赚大了。

这一夜,在街上摆摊的生意人不少都收到了上好的珍珠,金豆。

“芊金,这店名倒是不错。”表叔说道。在一众徐记杂货铺,老根打铁铺,封记烧鹅等等直截了当近乎粗暴的招牌中,芊金显得有内涵的多。唔,所谓内涵也只是把两个老板的名字和在一起罢了。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栗色衣服的少年说道。“我们家下人买了这儿的桃花膏献了上了,闻起来很香,我娘涂着气色好了很多,看上去和我都差不多大了。我也想涂来着,我娘说我还小用不着。”

“这个我也是知道的,家里的几位姐姐也有用过。”豆绿色衣服的少年说道。

“既然来了,我们便进去瞧瞧,也好给敏儿买些。”

栗色衣服的少年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谢谢表叔。”

桃花膏卖的贵些。五两银子一盒,同丰县买的人少,可每月却总能把做的一百盒卖掉。都是些操着外地口音的人一买便是十盒二十盒的。

海神节,丫头特意和朱氏说了,店里晚些关门。

“别累着了。”朱氏里满心里的不愿意,可是她让丫头去打理店的,现在总不能说哎呀丫头你别去了,用不着那么认真……

天刚晚,桃花便被儿子接回家去了。

沈星在店里帮着忙。

沈星想帮着顾娟做活。可顾娟心疼儿子。那么小怎么拿得动那么重的农具?顾娟便托着朱氏找了份活。朱氏便让丫头领着沈星去店里头。

“我力气很大的,每天都能把水缸挑满!”沈星对着丫头说道。他大概意识到了身材矮小营养不良的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怕丫头不要他。

“我知道。谢谢你每天帮我们家挑水。”丫头笑道。“你就在店里招呼招呼客人吧。”

沈星坐在柜子旁的小凳子上已经有些困意了。

“这个不好闻,怎么一股子药味?”

“咦?好油啊,涂在脸上厚的很。”

“呀,这个颜色好怪啊。”

栗色衣服的少年进了店门把眼睛能看到的盒子都打了开,里边的胭脂水粉也被挑剔了遍。

丫头在后边都来不及收拾。

“敏儿。”豆绿色衣服的少年略带责备的喊了一声。

栗色衣服的少年哼道:“又想摆什么谱,我不就看些胭脂水粉吗。又没弄洒了,便是弄洒了,我还买不起吗?!”

“这个不错,给我来十盒。还有那边那个和那个红色口脂。”栗色衣服的少年说道。

“诶。”丫头应了声,便把东西都包了起来。

“你们这儿附近是不是有个叫白水荡的?”栗色衣服的少年问道。

丫头点头:“出了县城走不一会儿就到了。”

“哈?还真有。”栗色衣服的少年笑道。“前几天我家府上来了对夫妻还带了个小孩说是女儿在我家府上做事。我们家府上的丫鬟可都是家生子的,怎么可能是那些乡下丫头能进的地方!那对夫妻好像说是从白水荡来的。然后被管家给赶了出去。”

丫头试探的问道:“那对夫妻可是姓何?”

“好像是的,你包你的胭脂问那么多做什么?”栗色衣服的少年不理会丫头拉着他的表叔兴奋的说着什么。

别是春丽婶他们…丫头把东西都报好递给了靠近她的豆绿色少年:“一共是十二两。”

豆绿色少年拿出十多粒金豆子:“拿着,多的是赏你的。”

丫头正要回绝,一抬头却是愣住了。

对面的不是何小花还能是谁。

何小花无声的比着口型:救我爹娘……

“青儿,走了。”表叔说道。

何小花拿起胭脂水粉便走了。

丫头愣了好一会儿。

春丽婶真的出事了?可小花姐为什么不救要让她来救?她什么都不知道又要怎么去救?

“刚那人真阔绰,十多粒金豆子呐。”妮子咂咂嘴,“我存了那么多年也才不过七两银子……”

“诶,你不是说你只有三两的吗?”丫头问道。

妮子每月两钱银子,大部分都拿回了家去,剩下的便自己偷偷攒着。

丫头有回心血来潮问了句,妮子含含糊糊的答:“不到三两就够买些零嘴的。”

ps:

昨天请假的。。。今天两更。。。唉唉

第一百二十五章

直到夜深,丫头才和妮子关了店门回家去。沈星已经睡了,妮子把他背在身上,轻轻松松的便上了路。

妮子力气大,沈星也小,比同龄的男孩子瘦弱许多。

顾娟当了仅剩的一对耳环得了些银两,把原先住着的窝棚拆了建了个小茅屋,不大,却是能遮风挡雨了。等地里的作物丰收了,便把茅屋换成瓦房。

茅屋的门没关,顾娟在门口等了许久了。见到有人来便忙走上前去。

把沈星抱在怀里,沈星睁了睁眼:“娘,我今天可认真了。”说完又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给你们添麻烦了。”顾娟歉意的说道。

“沈星听话的很,帮了好大的忙,可没添麻烦。”丫头说道,“娟婶子你也累了,快和沈星回去睡吧。”

顾娟也没再客套回了茅屋。

回家晚了,洗澡也不方便。天也有些冷了,丫头便胡乱擦了脸,洗了洗脚便睡了。

罗娇是早睡了的,把整张床也占了去,丫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被子从罗娇的身体底下扯出来,再把罗娇的手和腿放放好,她已经是很累了。

丫头是怎么都睡不着。

救我爹娘……

我一个没权没势没能力的小姑娘能做什么?丫头想着。

什么也不清楚,还是别揽上身了吧。

就当没看见,明天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丫头把被子蒙上脸,心里默念着:我睡了。都和我没关系,没关系!……

“你们才是傻子!”

丫头小时候不聪明,总有人笑她。每每都是何小花护着她。

丫头嚯地把被子掀了开,呼,呐先想想办法若是真不成…那便再想想……

“哎呀,姐,你咋还不睡?”罗娇翻了个身嘟囔道。

丫头忙闭眼不动弹了。

希夷哥若是在的话定能有办法。

春丽婶还有何木匠不是希夷哥安排去京城的吗,若是他们有事。希夷哥该不是也出事了吧……

“丫头,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要是我走了,你又有事的话可以去找本县县令付先期。我和他有些交情。”丫头替何小花传信的时候,张希夷同丫头说过。

第二天,丫头早早的就醒了,外头天还没亮,只能在床上干熬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

李敬每日都是衙门里最早来的。

“李叔。”

李敬转头一看。丫头正躲在衙门口的石狮子那边呢。

“丫头你怎么来了?”

“李叔,我想见一下县令成吗?”丫头问道。

“出什么事了?李叔帮你!”李敬说道。

李敬三十多了,却还没娶妻。愿意嫁给他的姑娘有很多。他却是一个都没娶。他不想耽误人姑娘。

刚见到丫头的时候。丫头才七岁。李敬看着她长大便也像是自己的后辈一样照拂着。

“没,没什么事。”丫头说道。

见丫头不肯说,李敬也不再问。

“大人这时候还没起呢,得在等会儿,先进去吧。”

县衙大门慢慢打开。

付先期睡到了日上三竿,同丰县一年都出不了一桩大案。便是小偷小摸,打架斗殴的都少的很。

后衙有个小厨房,李敬在里头忙活了好久。

“李叔,你还会做菜啊?!”丫头惊叹。

“一个人住,不学着做喝西北风啊。”李敬说道。

付先期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李敬你来了啊。怎么还有个小姑娘,你……”

“我侄女。”李敬解释道。

“大人。你认识张希夷吗?”丫头直接问道。

付先期凝重的……扒了扒眼角的眼屎……

“那小子出什么事了?你先说着,我吃口饭先。”

李敬做的量正好,付先期吃完也没剩下多少。

丫头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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