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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芳青一听,心里顿时烦燥无比,为什么总是如不了意,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不行,不能再折回去了,今晚若是不走,说不定这辈子真就耗在这里了。没有车,她还有双腿,走走停停,她就不信,走不到大马路上,有钱还拦不到一辆车?什么话也没说,堵气似的离开了保安室。
梗在面前的是一条直直的长长的没有尽头的水泥小路。或许走到路的尽头就可以看到大马路了,就有车子可以搭了。此刻的杜芳青被那份不服输的情绪蒙蔽了心,全然不顾这漆黑的夜骚动着不安份的因子。
咦?这,这不是那小丫头的东西吗?那保安收拾完东西,才发现桌子上多了一盆小盆栽。霍然想起,是刚才那小丫头的。忙跑到室外,看到一个匆匆向前的瘦小身影,
“丫头,丫头,你的东西,你的东西忘记拿了。”可是阵阵的风声足以淹没他的声音,所以,那个身影没有片刻的停留。
足足等了一分钟,顾承轩终于不耐烦了,狠狠摁了下喇叭。
嘀嘀!兀自响起的汽笛把那小保安吓了一跳,蓦地回头,
“哦,来了来了。”他忙转身,回到保安室将那盆文竹放下,打开电子栅栏门。
顾承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轻发动油门。忽然,一抹油绿在他眸中一晃而过。一回头,看到那盆他再也熟悉不过的文竹。愕然之余,便匆匆拉开车门下了车,
“这,是你的吗?”他眸光灼灼的盯着那盆文竹,有种不言而喻的愤怒。
那保安抬眸看了看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哦,这不是我的,是刚才一个小丫头的,她匆匆忙忙的走了,忘记拿了。先生,您该不是她所说的朋友吧?”
“她走了有多久了?”顾承轩那浓黑的眉毛微微挑起,有种不怒自危的气场,
“大概十几分钟吧。。。。。。”小保安的话还没说完,顾承轩就已上了车,立即启动车子,嗞溜儿一声又朝着回来时的方向开去。
这么晚了,她是脑子不清白吗?她要去哪儿?杜芳青,你最好让我找到你,不然,就算是我翻遍整个江城也要把你找出来。一边手握着方向盘一边在心里泄着愤。杜芳青,杜芳青。。。。。。顾承轩将车速放得极慢,眼睛似激光一般,犀利的扫描路旁的一草一木,风吹草动。
眼看着,已经快上中环了,车来车往,却是无行人。
“杜芳青!”情急之下,他朝着车窗外,大喊了一声。就在心急如焚之时,他看到从路旁跳出一个身影,急急的向来往的车辆招手。这个傻瓜,这里来往的全是私家车,上去便意味着不可预知的危险。不能上,杜芳青,你不能上!
顾承轩一加油门,加快了码力。
“美女,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杜芳青没想到,在这里这么容易就拦下一辆车。
“我要去市中心,随便哪儿都可以。”有时候,冲动真的可以降低人的智商与警惕性。杜芳青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那车主诡异的笑了笑,
“哦,那好,上车吧。我正好也去市里。”杜芳青有些犹豫,“怎么了?小姑娘,上车啊,你错过我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那司机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
杜芳青面露难色,
“师傅,可以算我便宜点儿吗?”
那车主一听,原来,她是为钱犯难,
“这好说,顺路,给包烟钱就可以。”
杜芳青一听,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一包烟钱,顶多几十块。她拉开车门,一闪身便上了那辆来历不明的车。
“杜芳青,不要上去,杜芳青!”野外的风与空旷的地,分散了他的声音,任凭他喊破喉咙,杜芳青依然毫不犹豫的上了车。
坐在车里的杜芳青,看着窗外飞驰而去的风景,心里空空的。这段时间,她已然对那个地方有了感情,更有了淡淡的依赖。就算了走出了这里,她能去哪儿,家,是万万不能回的,那样顾承轩同样会找到她,说不定会连累哥哥。。。。。。越想心里越慌,一抬眸,从观后镜里看到了车主那双邪恶猥琐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她,满脸的横肉,有些令人作呕。
杜芳青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我怎么会上了他的车?刚刚还说了那样的话,这不是很明确的告诉他,她是一个人吗?如果。。。。。。
“师傅,我肚子疼,能不能停一下。”她故意捂着肚子,一副很疼的样子。
那胖车主笑了笑,露出一口黄黄的烟牙,
“好,你先忍一忍。”其实,这个男人早就从镜子里看到了杜芳青那慌张害怕的神色。
越慌越乱,这里荒无人烟,她怎么能让他在这里停车呢?若是他真的害她,那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哎,杜芳青啊杜芳青,你能不能长点儿脑子啊。怎么办,怎么办?车子在她的心乱如麻,惴惴不安中放慢了速度,最后停在了一个小拐角处。
杜芳青什么也顾不上想了,拉开车门就没命的往开跑。不料,那车主早有预料,两三步便揪住了她高高扎起的马尾。
“臭丫头,想跑?不让老子尽尽兴,就想跑?”
“放开我,放开我,好疼好疼。”杜芳青赶紧用手摁住自己的发根,以减少他拉扯的疼痛。“你要钱,我有钱,我有好多钱,都给你,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大叔。”
那胖车主将杜芳青一直拉到车旁,打开车门,狠狠的将她推了进去。
“钱?老子穷得就只剩钱了,不过,钱再多老子也不嫌多,钱我会收,人我也同样要收,这么鲜的嫩草,我这老牛怎能错过?”那肥车主边说边脱去了上衣,露出满身的肥油,“你最好给老子乖点儿,否则伤了你这小嫩草,别怪老子不会怜香惜玉。”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不要。”杜芳青挣扎着从车里钻出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那胖车主不管不顾,一边解裤腰带,一边欲脱裤子。杜芳青难以想像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虽然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可是这年头,耳闻的骇人之事还是常有的。她紧紧的咬着下唇,这样一味求饶,肯定是没用的。这样的畜牲压根儿就没人性,所以,不能用正常人的方法对待。
他趁那王八蛋兽性正浓,心有不备时,取下背上的小背包,猛然站起,狠狠的砸向他。
“去死吧,死胖子!”可,刚准备还击第二下,包便被那死胖子狠狠的抓住了,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那胖车主稍稍用力一拉,便把杜芳青拉个踉跄,差一点儿扑进他怀里。机敏的杜芳青索性松了手,那胖子便狠狠的往后倒了个四仰八叉。她赶紧掉头就跑,头也不敢回,没命的向前跑,一口气跑出了很远,才敢回头看,那胖子的车子已经启动,正向她驶来。
不行,若是顺着大路走,那岂不是给他机会让他抓住自己?杜芳青绝望无助的环视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路两旁是减噪林带,林带后面是沟田还是河渠,她一概不知,可是若是被恶心的东西玷污,她宁愿掉进田沟或者是河渠摔死。
眼看着那车子逼近自己,杜芳青心一横,拔腿就往路旁的树林里跑去。。。。。。
咦?人呢?胖车主见人影一闪不见了,忙刹住车,下了车往路旁走去,心扑通一跳,这臭丫头该不会是掉下去了吧。原来,那林带后是一个长而陡的坡,坡下面看不清是什么。哼,真是扫老子的兴!那胖车主悻悻转身,欲离开。刚迈出一步,还没顾得上抬头,就被人狠狠的挥了一拳,重重的打在左脸颊上。
“人呢!”
那胖车主被打懵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捂着脸,
“你是谁?凭什么打老子。”刚想还手,就被顾承轩一脚踹倒在地,
“告诉我,那个女孩子呢?”顾承轩咬牙切齿,一脚踏在那胖车主的胸口上,“你把她怎么了!”边说边用脚狠狠的往下擂。
那胖车主毫无反抗余地,抓住顾承轩的脚,
“兄弟,我,我没动那丫头,她自己掉下去的,我没动她,我敢用性命保证我没动她。”
“掉下去?从哪儿掉下去?”顾承轩忧心如焚,眼珠凸暴,恶狠狠的凑近那胖子的脸。
那胖车主哆嗦着伸出一只手伸向那林子后,
“那下面是个陡坡,她肯定掉下去了。”
顾承轩顾不上找那胖子算帐,一刻也敢耽搁,忙穿进那片减噪林。
“杜芳青,杜芳青,你在哪儿,应我一声,应我一声啊。。。。。”
胖车主见顾承轩此刻已经顾不上他,忙爬起来,屁滚尿流的上了车,逃也似的开着车跑开了。
第40章 最遥远的距离
这坡实在太高太陡了,他看不清下面是什么,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干等到天亮吧。万一杜芳青摔到哪里了,误了伤情,到时候,他后悔也来不及。放眼望去,一片漆黑,他找不到哪里有下去的路口。情急之下,他只好试探着,摸摸索索,看看是否能从这陡上下去。
一步一步,尽管走得很小心,可还是磕磕绊绊,偶尔还会打滑。
“芳青,你在哪儿,听到了应我一声,芳青。。。。。。”又黑又急,突然脚被草藤给缠住了,他用力一抽,身子不稳,狠狠的栽倒下去,“啊!”毫无阻力的滚落下了陡坡。
野草蓬蓬,虫鸣鸟叫,一派盎然生机。叶尖上的露珠,晶莹剔透,透过阳光,有淡淡的虹光,新的一天,开始了。
文素已经快把顾承轩的手机打爆了,可是依然没有人接,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那丫头走了,他心情不好?她很想去找他,可是,她不能去。
轻快的铃声一波接一波,惊得四周的鸟儿到处乱飞,那嗡嗡的振动似乎要振破他的口袋,顾承轩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疼痛。他又缓缓闭上眼睛,继而蓦地睁开,芳青,芳青,忽然想起,杜芳青还没有找到。他忍着浑身的巨痛,艰难站起来,
“芳青,杜芳青,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他的声音惊飞起一片麻雀。抬眸看去,是一片荒地,长满了没膝的野草。他一寸一寸的拨开那杂草,仔细的寻找着,生怕错过了什么。
昏迷中,杜芳青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她,她努力睁开眼睛,想要回应,却发现稍稍一用力,肋骨就疼得厉害。她缓缓挪动身体,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一动也动不了。
“腿,我的腿。”她不停的用手扒拉着身边的草丛,希望能有人发现她。“我在这儿,在这儿。”
只可惜,这草太茂盛了,再加上呼呼刮过的风,根本就分不清哪是风弄出的动静,哪是她弄出的动静。
阳光一点一点灼热起来,顾承轩在这深草里,一步一步,艰难的寻找着。原野的风,夹杂着从地里蒸出来的热气,不一会儿便湿了他的白衬衫。
“芳青,杜芳青,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啊!”心中的焦灼加上担忧,顾承轩从未有过的危机感。
杜芳青听出来了,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顾承轩,听声音距离她不远,可能就是那么十来步的距离,可她就是不能动弹,偏偏又不能用力喊,只能是干着急。此刻,她才深深体会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在天涯我在海角,而是我就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
不行,若是再这样下去,或许他就会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杜芳青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愤怒的用手捶打着自己那双不不争气的腿,
“该死,真该死,顾承轩,你别走,别走。。。。。。”绝望而又无奈之际,她一咬牙,艰难的翻动着身子,就算是滚,也要滚到他身边。每翻动一下身体,就像从刀尖上滚过一样,皮肉筋骨都剧烈的撕扯着疼痛。此刻的顾承轩同样很煎熬,时间每过一秒,就意味着杜芳青多一分危险。这里杂草丛生,且不说毒蛇毒虫时时刻刻都威胁着她,就说她从那么陡的地方摔下来,身上的伤都耽误不得。他恨不得能长出一双翅膀,这样,在半空中一俯瞰,就一目了然了,可此刻偏偏又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杜芳青,杜芳青。。。。。。”空旷的原野上,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他的声音。风,骤缓骤急,忽然,目及之处有一片草丛摇动厉害,但紧紧是瞬间,又停止了。他屏气凝神,缓缓靠近,该不会是什么野兔野狗什么的吧。一步,两步,忽然,那东西又向前移了一段,草丛又剧烈的动起来。。。。。。
顾承轩,不要走远,不要,就在杜芳青忍受着巨痛往前滚动时,她发现顾承轩的喊声突然没有了。就连他趟过草丛时的哗哗声也没有了,难道?他走远了?
顾承轩盯着那个移动的东西出了神,直到隐隐约约看到一抹白时,他才感觉到好似一个人。芳青,杜芳青!他不顾身上的伤,没命的跑过去。
“芳青,芳青!”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杜芳青都还没有从剧痛中镇定下来,就被顾承轩一把横抱在怀中,“芳青,你怎么样了。”
杜芳青微愣,怔怔的看着他,瞬间,眼泪哗的落下来。顾承轩的鬓角还淌着血,脸上满是被草剌的口子。一双浓浓的黑眼圈,告诉她,昨夜,他一宿没睡。
顾承轩见杜芳青泪流满面,以为她是因为身上的伤很痛。心疼的将她温柔的揽进怀中,用下巴轻轻的抵着她的额,
“芳青,别怕,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她冰冷的身子被他温暖的体温一点一点暖热,心中说不出的感动。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看似恶魔般的男人其实很温暖,温暖的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让她觉得一瞬间拥有了全世界,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她将头轻轻依在他的胸口,微微抬起双臂,一只轻轻环住他的脖子,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额上的伤口,
“你流血了,一定很疼吧。”
顾承轩柔柔的看了她一眼,轻扬唇瓣,微微一笑,
“我没事。”
还未上车,杜芳青就已再次昏迷。顾承轩将她放在副驾上,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若是现在赶去医院,恐怕时间来不及,他临时决定回芳馨小筑,并打电话给段浩,让他把他父亲的私人医生刘医生请来。
车子嗞溜儿一声停在芳馨小筑别墅的大院儿前,在地上留下一条深黑的刹车印,可见,车速是相当快的,
“刘姐,刘姐,快,快把芳青的床收拾好。”
杜芳青一夜未回,正心急如焚,在院子里徘徊的刘姐,一回头,不禁吓了一跳。顾承轩的白衬衣上全是污渍与草浆,还带着斑斑血迹,额上还流着血。杜芳青浑身是伤的躺在他的怀中,一动也不动。这是发生了什么,两个人怎么伤成了这样?
“先生,你受伤了。”刘姐心疼的走上前,可是顾承轩顾不上跟刘姐解释发生的一切,三步并作两步,急急的上了楼。
大约半个小时后,段浩带着刘医生来到了别墅。
“承轩,你怎么样了?” 一进屋看到顾承轩手背上,脸上都是伤,段浩不禁吓了一跳。
顾承轩却推开他,直接走向刘医生,
“刘医生,快来看看她,看看她伤得怎么样了。”
段浩这才看到躺在床上的杜芳青,微微叹了口气闪到了一边。
一直躲在门外的文素再也忍不住了,自己都伤成了那样,不管不顾的,还要去照顾别人,顾承轩,你是不要命了吗?她一个箭步冲进屋里,二话不说,将忙前忙后的顾承轩摁坐在椅子上,
“段浩,给我拿些纱布跟消毒水和外伤药过来。”顾承轩有些莫名其妙,挣着想要起来,“你别动,她那里有大姐还有刘医生,用不着你,你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不疼吗?”文素俨然一个长辈斥责晚辈一般,愤怒而又心疼。
“是啊,承轩,你可是不能有什么事,听文素的,把伤口处理处理,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拍个片,看看有没有什么内伤。你看看你这满脸是伤的,明天怎么去公司?”
对于两个人的切切关怀,殷殷唠叨,顾承轩一句也没听进去,目光一直聚集在杜芳青的身上。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顾总,您要不要先去洗洗,然后我再好好给你清理一下伤口,您看您这浑身。。。。。。”
顾承轩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闻了闻,
“一会儿吧,我要亲眼看到芳青醒过来。”
顺着顾承轩的目光看去,杜芳青面色苍白,脸上淤青一片一片,估计伤得不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如此狼狈,伤成了这样?难道。。。。。。文素不敢再往下想,心虚的看了眼顾承轩,但愿那丫头醒来,不要胡说。
糢糢糊糊的视线里,暖暖的灯光,清雅的环境,有种恍然隔世之感。
醒来时,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杜芳青微微转动脖子,移动视线,却在意外之中看到了睡着的顾承轩。他趴在床边,将脑袋枕在两只手上,朝上的一边脸上满是划伤。额上还贴着纱布,纱布上还洇着点点血迹。杜芳青抿了抿微干的唇,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明明知道,她的心不在于此,明明他已经有了家室。。。。。。她从来不会相信婚姻以外的感情,因为,那触犯了道德底线,为人所耻。与其生活在自责与抬不起头的黑暗中,她宁愿与他之间只存在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你醒了,”温暖的声音在耳畔倏忽响想,杜芳青拭了拭眼角的泪,
“嗯,看你睡着了,就没叫你。”
顾承轩从拿过一旁削好的苹果递给她,
“先吃只苹果吧,刘姐一会儿会把粥端上来,你已经一天粒米未进了。”
第41章 生病
杜芳青不敢看他,生怕一个忍不住眼泪又决了堤。她将脸迈向旁处,微微抬手接过了那只苹果,捏在手里,只看不吃。她在等,等他开口问昨晚所发生的一切。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他责骂的准备。可是等了半天,直到他离开房间,他也没有问她一句。
有过堂风徐徐刮进房间,撩起垂在地上的轻纱帘。房间里,一切照旧,唯独多了一份眷恋。
“芳青啊,来喝粥,先生专门让我用文火熬的小米粥,说是你身子虚,吃这个好消化。”刘姐边说边将粥端了过去,搁在了床头,“先生对你真是有心。”
杜芳青抬眸看了看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