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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很早就解释过了,我不是故意的!”初妤大叫。
顾元灏笑得宠溺:“听下去,初妤。我这次去伦敦酒店是为了查走廊内的监控录像,结果在火灾预警前十分钟左右,我看到了张勍出现在了监控录像范围内。”
“这。。。。。。”初妤不解。
见她停下堆雪球的动作,顾元灏这才一点一点擦去自己衣襟上的雪花,“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是张勍拉响了警报铃,后来我得知,他是去替顾允岩给你送礼物的。”
夏初妤脸“唰”一下就红了,她想起来确实有这事,“可我没收!”当时她正在洗澡,连门都没开就打发张勍走了。
顾元灏佯装没听到她刻意的解释,刮了下她的鼻子:“顾允岩的事情回头我再跟你算账。”
她“呜”了一声往后跳了一步,又被他拉了回来:“后来我又细细检查了那一整层楼的监控,然后才发现一件非常震惊的事情!”
☆、他对她的信任悉数崩落于这般背叛
初妤被他语气里的那丝寒意给惊得有一些些害怕,尤其在四周天气逐渐阴沉的状态下,更是让她忽然就被叫停了手中动作,体温逐渐降至与周遭呼啸的海风一样寒凉。
“莫非是你看到了Ada的身影?”初妤一字一停顿,有些忐忑他给出的答案会是如何重磅的炸弹。
顾元灏失笑:“你显然低估了Ada的智商。”
。。。。。。习惯了他总这样无端冒出一句打击自己的话,可非但无法还得继续好生求着他说出剩下部分的话,“那请你详细说明始末让我具体鄙视一下我的智商吧!俨”
顾元灏当然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可就是喜欢看她赌气的模样,所有才没忍住一直想要刺激她:“好了,不欺负你了。”
初妤“哼”了一声。
顾元灏叹了口气,“我每次要去到一个地方开商务会议或者考察,都是Ada先去帮我安排一切,包括预定酒店、机票、安排每日的行程等,陈澍不负责这些事情。”
初妤点头,“我理解。稔”
“伦敦酒店虽然是顾安堂员工去到伦敦的首选酒店,可如果我知道酒店内监控设施有损坏的话,我是断然不会同意Ada订下这间酒店的,哪怕它环境一流交通一流服务也一流。”
“监控设施损坏?”
“对。”顾元灏陷入回忆:“监控有死角,而我住的房间附近一块消防通道恰好就在死角范围之内。”
“也就是说。。。。。。”初妤的眼睛陡然明亮了起来:“你是看不到有谁拉响了你附近的消防预警的!”刚说完她就惊恐地捂住了嘴巴,“这是早有预谋。”
“所以即便你没有挂断那个电话,我和安东尼先生的合约签署也不会一帆风顺。”
被他用这样沉重的语调说出这些话来,初妤的一整颗心忽然也被高高悬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只是在回忆,她会真的担心自己究竟能不能在这样的困境里面帮到顾元灏,而非给他添乱,因为确实,顾元灏走过的每一步几乎都荆棘遍布,可这些其实都只是冰山一角而非全貌。。。。。。
“他们都不会想到你根本没有放弃和安东尼先生的合约,还特地寻得了那本法典书籍,作为帮助谈判成功的筹码。”
“其实法典那本书籍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你见过哪个生意人会本末倒置,放弃利益最大化这个法则转而追求无关紧要的东西?”顾元灏笑话她太单纯,“安东尼之前不肯见面,必定是认为顾安堂不可交,而后来他肯在毛里求斯和我约见,也是因为重新见到了顾安堂的合作诚意。”
顾元灏意味悠长的叹息声不自觉令初妤抬起眼来,冬日的白昼总是格外的短,天色不知不觉已经变得阴沉,海浪在眼前翻滚,高高卷起的时候像是要席卷掉一切阴谋手腕。。。。。。忽然一阵风刮过,某粒极细的沙砾撞入她的眼内,她霎时失声叫了出来,眼睛痛得连睫毛都无法眨动,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顾元灏忽然就紧张起来,立刻扶住她的手臂,低头止住她不断揉捏的手指,细细察看:“别用手揉,眼里全都红了,我马上带你去惠安医院。这里风太大天气又凉,是我不好。”
他的语气颇为自责和失悔,泪眼朦胧中她慌忙摆了摆手,“不碍事的,你帮我吹出来就好了,我喜欢听你和我说这些。”
因为这样让她感觉到被需要和信任,让她得以看到他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也让她在这个本就不光彩干净的世界里见识到了许多太难想象的事情。。。。。。都是成长,她迟早得面对。
顾元灏没有拒绝,他慢慢挪开她的手,捧住她的脸靠近自己、再近一些……似乎察觉到了连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夏初妤的脸开始微微泛红,而他就这样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睫毛突突乱颤的双眼,一下又一下缓慢又温柔地吹气,直到她终于睁开眼睛。
“好像出来了。”初妤喃喃道,一抬头就发现他正痴迷灼热地瞧着自己,尴尬就要挣脱,顾元灏没有勉强,放开了她的脸。
他又朝着海岸线走近了些。
夏初妤慢跑了几步,追上他忽然就顺手拽住了他的衣角,“顾元灏。。。。。。”她嗫嚅着叫他,很是依赖。
顾元灏回头看她一眼,顺势包住她的手一扯,将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
“初妤,你在我身边,我感觉特别安定。”
夏初妤拂了拂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心房莫名颤动。
“顾元灏,我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你想问剪彩仪式的火灾案?”
“嗯,不是有员工见到了张勍是最后一个从房子里出来的人?”
“说到这个,我得谢谢你,小初妤。”他说着就宠溺地吻了吻怀里姑娘的鼻尖,初妤被他蹭得奇痒无比,却只能闷在他胸前讨饶,“别闹,说正事呀。”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皮肤暖暖发出:“是你给了我灵感,就是将林雨琪开除的那晚上,你坐在我车的副驾驶座上告诉我,林雨琪曾经可能进去过那间房子的事情。我当时就在想,她进去的钥匙是从何而来?究竟是谁有钥匙替她打开了那扇大门?”
“是Ada?”
“可是Ada不应该有钥匙,那间房子的钥匙一共只有两把,一把在我自己这里收着,另外一把我当天早上出公司时才递到Maggie手上,我让她负责外场地和房子的各项检查。Ada当天只需要全程陪伴在我左右即可,我并没有安排她靠近那座房子,这倒不是防备她,那时候我完全没有怀疑过她。”
“那钥匙。。。。。。”
“我回忆每一个细节,从头到尾,一遍又一遍,终于我想起来,有一次我带着Ada去例行检查,我开门时钥匙不慎落到地上,她抢先蹲下替我捡起,站起来时她叫了一声,‘脏了‘,而后她就转身翻包想找出一块毛巾擦拭一下,那一瞬间她是手心攥起的,也即是说钥匙在哪里我完全看不到,她是掉了包还是做了印记我倒不得而知,只记得约莫过了3、4分钟,那枚钥匙再度重见天日,可她的反应和表情却是那样的逼真,自然到非常流畅,让我完全不觉得任何违和或是突兀,所以这个细节在我的脑海里才这样平淡,若非仔细回忆,绝对会沉寂在脑海里无声无息。”
“难道她就是那一瞬间将钥匙印在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手心里的蜜蜡上!”初妤忽然顿悟。
顾元灏隔了好久才答:“是的,她自己去配了一把钥匙。”
“这些,她都承认了么?”
“承认与否,已经不再重要。”顾元灏陡然发了狠,“重要的是她背叛我的原因。”
初妤一言不发,暗沉天色隐示着山雨欲来,又一阵海风刮起,甚至将海水的寒意都击打到了她和他的身上,漫天的白雪如鹅毛一般朝她二人袭来,像是再多呆一秒,就会一起被埋成两个雪人。
“走吧。”顾元灏慢慢收回冰如零点的目光,开口。
夏初妤一边走一边看他,顾元灏的脸部侧面线条冷峻无情,紧绷如刀雕,唇线抿得薄不能见。
暴风雪接踵而至,被一路疾驰的汽车隔绝在厚厚的玻璃窗外。
。
翌日。
Ada没有出现,这事儿饶是被顾元灏有意瞒得密不透风,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初妤方才来到单位,就有成群的姑娘们一股脑儿端着咖啡和小零食朝她席卷而至,纷纷想要确认有关Ada就是内奸的消息是否属实!
“好初妤,你就告诉我们竞标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吧!”
“对啊,求你说说Ada到底做了些什么!”
“Ada被三少辞退了吗?啊啊啊那三少不就缺了一个秘书了,机会来了机会来了!”
……
谁料到性格一向温柔不与人为敌的夏初妤,此刻倒真是恨极了这帮人的临阵倒戈,几乎都将昔日里Ada姐的照拂全都抛到了脑后!她一路冷冷拨开只顾着八卦的同事,将包往桌上重重一放,语气薄怒:“这消息是谁说出来的!”
她没说,顾元灏自己不说,陈澍对Ada有感激之心,更是不忍落井下石,那这些流言蜚语的现状又都是谁在刻意为之!
☆、在梅边落花似雪纷纷绵绵谁人怜
四十七楼。
顾元灏眸中冷星淡寒,隔陌如疏,毫不客气地嘲讽正懒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没什么好处的事情你也要做,就是为了和我赌一口气?”
顾允岩翘起二郎腿,手臂大张靠在沙发软垫上,斜睨着他,笑得风生水起:“元灏侄子,别这么开不起玩笑嘛。”
默了半晌,顾元灏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都是Ada做的?”
“一早就知道了。稔”
“那是多早?”他倒是偏要铁了心要跟顾允岩死磕到底。
顾允岩耸耸肩,“这样简单的推理还要我明说。张勍肯定不是内线,你们怀疑他就是怀疑我,可惜我从没下过这种命让他去做对不起顾安堂的事儿。俨”
“你就是因为一开始我错判了张勍,才要跟我较真到底?”
顾允岩大笑出声,“元灏侄子,你错了。我和你较真到底不是因为张勍被冤枉,我只是特别想看着你到最后发现自己是如何被最亲的人背叛的那种表情。你肯定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这一场戏还没到最后,请不要笑得太早了。”
顾允岩说完了就站起来弹了弹衣襟,朝门边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的回头对顾元灏说,“看在你最近焦头烂额的份上,我给你提供一条线索。”
顾元灏侧目看他一眼。
“Ada的家人在澳门欠了一大笔债。”说完他就好生得意地走了。
顾允岩说的这些,陈澍昨天已经将消息带到他跟前。
她缺钱,为什么不来找他?
跟了他四年之久,难道还不清楚他对她,不只是上司对下属,她为他掏心掏肺上刀山下火海陪他满世界跑,他一个命令她就连续一周几乎天天通宵加班……难道这一切她都以为他从来没有看入眼里?她以为他果真冷漠如霜铁石心肠?
她错了,大错特错!
她那年纪颇大想法却奇多的老父亲,年过六十倒还天天记挂着要豪赌,在澳门赌场一掷千金,几乎输得倾家荡产,投靠老婆后又怂恿着小儿子一切跳入火坑……结果老小一起在赌场里玩得天昏地暗,直到心跳玩完快玩出了人命,这才不得不将用以救命的稻草抛向了跟着顾家三少在墨城叱咤风云的女强人,Ada。
顾元灏拿到了澳门赌场那边的欠债协议复印件,六千万……就买了他身边一手培养起来的金牌心腹。
不是不气愤的。
最气愤的却是因为Ada真的只将他当作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王者,是老板、是领导,不是在自己碰到困难时可以求助的慈善家,却是可以用背叛借以换得一笔可观的还债费用的利用品。
仅仅是一想到这一点,顾元灏就不想放过这个女人!
。
“顾家三少被自己最亲的亲信反咬一口”这一爆炸性消息果然在墨城新闻界赚了个盆满钵满。
顾允岩最近天天回老爷子家吃饭,一有空就佯装漫不经心地提起这事儿,毫无疑问,每一次都将顾允鹏的好心情赶得烟消云散。
顾允鹏紧跟着就给顾元灏施加了压力,一次又一次。
除了顾允鹏,还有前前后后因为中天实业横插一脚导致多少受了些损失的公司,以及顾安堂董事会里的一些保守党派的叔伯长辈,即便嚷嚷声响尚未达到排山倒海,但那意思摆明了就是要顾元灏给出一个满意的官方答复,也就是说,这一连串的案件必须要有一个人出来承担罪责!
顾安堂需要推出一个这样的人堵住泱泱众口,只要他顾元灏同意将Ada丢出来在众人睽睽之下对做的这一切供认不讳,顾安堂就会换得一如既往的平静。
Ada的未来、中天的报复、Ada家人的生生死死,都将与顾安堂再无关系。
只要他肯做出这个决定。
顾元灏又一次耐心听完了顾允鹏的电话,他抽着断断续续的水烟壶,顾元灏伴有间或的沉默应答,直到终于可以挂断,他漆黑色的眼眸静水流深,听到熟悉的敲门声,他的嗓音里有罕见的疲惫:“进来。”
是陈澍,“三少。”
顾元灏扬起了手,“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我已经做了决定。”
他的神色是不容置喙的果断,带着毫无商量余地的决然,在决断商业大案时特有的凌厉和狠绝几乎全在这一瞬涌上了他的眼眸,在顾元灏的眸内沉淀得愈发浓郁,让陈澍再寻不到机会开口求情。
这几日内第……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为Ada求情,每次都是特意挑了三少情绪尚可,波动不算明显的时刻,而三少每次也都是不动声色,或者说,让他再想一想……这总让陈澍觉得绝壁中是有一丝希望的,然而现在,他终于还是决定要残忍割断一切了!
“请三少再考虑一下!”
“我没教过你如何控制情绪吗?”语气已然薄怒,顾元灏眼神示意他出去。
陈澍合上社长室的暗枚红色大门,沉默叹气。
还有一个人说话的分量举足轻重,如果夏初妤愿意帮Ada求情,三少说不定会改变主意。
陈澍当下就去了QA部门,得到的却是特别不巧的消息——夏初妤今天请假,没人知道她去哪了。
。
雪是什么时候停的,初妤倒是真想不起来了。
这几日被Ada事情的后续反应给压得疲于奔命,而当事人宛如彻底从这个时空消失一般,好像白白欠着那无数个解释就一走了之,让她想要帮忙都只觉无从下手。
一路找到芙蕖苑。
Ada在这里买了一栋房子。
听说是三室两厅,听说她完全凭着自己的能力购下这栋房子,包括装修在内都是她独自督导完成,她没有赊欠半点贷款,亦没有问亲朋好友借过一分钱,听说就在之前,她将她远在乡下的爸爸妈妈弟弟全部接了过来,而现在,不知道她是否后悔这一切的改变。
一路走到她的单元楼下,夏初妤忽然停驻不前。
楼栋前傲然开着几株遗世独立的梅花。
粉白色的花瓣三三两两被垂落在地,宛如洁白落雪铺满地面,象征着这里曾有过多么猛烈的一场风暴。
可让初妤眼光变得柔软的是,她仍然能看到还有许许多多剩下的梅花高高挂在枝头,傲立风雪。
夏初妤按下电梯键,顺着手中地址一路找到Ada所在的楼层。
大门竟然敞开,初妤胸腔内忽然浮起一股极度不祥的预感!
“Ada姐?”恐慌伴随着心跳加速,夏初妤连敲门都顾不上,已是闯进了大开的房门,几乎将房子里各个角落都扫了个遍。最后在房间床沿边的地板上看到了蓬头垢面的Ada。
身上穿着的还是前几日的衣服,几日不见下巴已然瘦了两圈,估计这么多天都不曾好好进过食。她的神情茫然,双目空洞无神,对初妤的呼唤置若罔闻。
“Ada姐!你这是怎么了?刚刚有人来过?”
初妤又加重了语气,Ada终于察觉到眼前精心维系着的平衡空气被谁人打破。
她转头看向来人,神情霎时就充满了戒备,双手撑地往后移了几步,满目恐惧地看着夏初妤。
夏初妤被她的反应惹得无端想哭,她下意识走近几步想要安慰Ada,谁料脚尖不小心碰到一个半敞开的纸盒子,初妤低头望过去。
就是这一眼,让Ada陡然尖叫!
无比凄厉的惨状,伴随着频频闪躲却只能困于原地不住颤抖的动作,深深刺痛了初妤,眼前的女人如何能与她印象里那个果断干练、表情永远没有起伏的女强人相提并论,此时此刻的Ada宛如被拔掉了所有刺的刺猬,浑身是鲜血淋漓的悲怆,正一脸惶恐地盯着那个绿盒子看,眼神无比森然,仿佛里面有洪水猛兽随时会呼啸而出!
夏初妤按下心绪,蹲低身子,慢慢将手伸向了那个盒子。
她间或看了一眼Ada,对方只是牢牢盯着盒子,身子还一反常态地往后缩,并不曾有什么反抗的动作。
等初妤将盒子拿离地面,朝自己移过来时,Ada紧张的面容反而有了一瞬间的放松。
夏初妤不自觉皱了皱眉,怎么觉得有一股血腥味若隐若现?
☆、若旧人终是不覆让时间替我送上祝福①
她打开盒子,在看清楚那里面装着的东西后整个人如遭雷劈!伴随一声高声尖叫,盒子应声而落!
里面的东西一不小心滚落了出来。
Ada立刻惊恐地往后直退,直到退无可退,脊背与墙壁紧密贴合再无缝隙。
而盒子里的东西也终于不再滚动,稳稳停在了两人中央。
那是一截断了的手指,鲜红的血液还没干,现下染得盒子边缘和地板上都是触目的红……Ada忽然扶着墙沿就开始呕吐,一眼都不敢再望向鬼魅极了的断指,夏初妤连忙起身去给她倒了水,回来的时候顺带关上了敞开的大门俨。
她也是不太敢触碰那截断指,只是拿了毛巾将地板上的它给覆盖住,自欺欺人地假设见不到了也就暂时安全了。
好不容易待到Ada情绪微微回稳,夏初妤问她:“你遭到中天的恐吓了?我陪你去报警。”她的语气刻不容缓,却遭到Ada的激烈反抗:“不可以!不可以报警!稔”
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量,红艳如血的蔻丹死死掐着初妤的皮肤,掐得她生疼!
“Ada姐?”不知道她这些天究竟接到了多少类似“断指”这样的恐吓,但是从她如此大起大落的反应猜测,中天对她下手绝对够狠,而在整个墨城,唯一能够保护她的人,只有顾家三少了。。。。。。
夏初妤心思百转,低着头想着对策,直到Ada忽然莫名开了口:“从前帮三少处理事情的时候,多少也会碰到类似这样的情景。你知道的,岩少爷的手腕不比这些人温柔多少。。。。。。人身恐吓之类的东西,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每天都会上演。”
初妤点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