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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细密柔软的棕色长发,冰雪晶莹的锦帛包裹着青春待发的娇柔身躯。动静容止,宛若天使。
只是——清澈的眼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紧张和不安,樱唇紧抿,娇躯微颤,不自觉地往光赫的身后躲避。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惶恐,突然,光赫史无前例地、大方地握住了天使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旁。记者们抓住这激动人心的瞬间,举起相机对着两人一阵狂拍。
闪光灯耀得离着八丈远的光辉都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即便如此,他还是看得出,对天使而言,光赫的举动比记者的围攻更具杀伤力——惊魂未定的眼睛焦躁地在光赫脸上扫来扫去,暗中用力想把手抽出去。
光赫毫不让步地握紧她的小手,俯身,几句耳语。然后神情自如,若无其事地继续向众人微笑致意。天使一瞬迟疑,终于摆出一个僵硬的微笑,算是配合他的工作。
等记者想要发问的时候,鸿伯适时地劝阻了各位。这空隙里,光赫甩开交头接耳的记者,不顾窃窃私语的全场来宾,牵着女孩的手径直向光辉走去。
光辉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来的二人,不禁暗暗慨叹:多年不见,我们小三目中无人的风格还是一点儿没变呀!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十四章 蝴蝶美人
光赫带着女孩走到光辉面前,省略了所有的客套和招呼,开门见山地问他:“有没有看见颜姐?”
光辉立刻拉下脸来,心说:臭小子,真是没礼貌,竟然敢在女孩子面前给我难堪。看来不好好教训你,就忘了我还是你哥哥!
想到这里,光辉脸上重新泛起笑容,自嘲地说:“看来我在家里真是没地位了,连你都漠视我的存在,哼哼。”
冷笑几声过后,他将目光投向了光赫身边的天使:“怎么,不打算介绍这位可爱的小姐让我认识吗?——不会是怕玉树临风的我把她抢走吧?”
说着,他还用手比划了一下二人的衣服:“我们俩穿得也确实比较登对呢。”
果不其然,这会儿换做光赫的脸黑了下来。
光辉不禁得意起来,干脆撇开面色阴沉的光赫,直接转向女孩,主动打起招呼:“你好,美丽的天使小姐。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是童家的少爷之一。你可以叫我光辉,或者帅哥。很荣幸认识你。”
言毕,光辉俯身,温柔地托起女孩的另一只小手,贴在了自己微笑的唇上。不忘偷眼观瞧光赫——那表情就像吞了苍蝇一样别扭——心里觉得甚是好笑。
“您好,光辉少爷。”天使身体僵硬地鞠了一躬,怯怯地说。
光辉刚要再说些消遣光赫的话,忽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背后飘来:“三少爷——”
他赶忙转身,看到一位长发美女毫不留情地甩开身边的狂蜂浪蝶,冲着三人姗姗走来。——就像骤停的心脏被电击了一般,光辉情不自禁地瞪大了双眼:哇哦,天命真女,女神降临!
光辉坚信,无论何人见到这位身穿红色吊带礼服的美女,都会马上明白“倾城倾国”、“国色天香”的真正含义:明眸皓齿,一颗恰到好处的美人痣令娇容更添生动;曲线玲珑,雪白的香肩透过火红的纱质披肩若隐若现;精致华服,裙角手工刺绣的斑斓彩蝶栩栩如生,随着莲步轻移翩然欲飞。
就在光辉心头小鹿乱撞之时,美女却无视人高马大的他,径直走到了光赫面前:“好久不见,您,不会把我忘了吧?”
此刻,光赫的脸色已经明显地阴云密布,似乎连起码的礼节都被抛之脑后,沉默冰冷地应对着女神“亲切”的问候。
然而,美女对光赫的无礼毫不在意——明明对着帅哥妩媚微笑,眼睛却瞥向了他身边局促不安的少女:“这位是……”
“郭静英小姐!您、您好!”看到女神,天使显然比光赫兴奋得多,“我叫单婷婷,是善良孤儿院的孩子。您去慰问的时候,我曾经给您献过花。”
“哦,你好,单小姐,孤儿院的生活很辛苦吧?”美女一边“温柔体贴”地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对天使上下打量。
“谢谢郭小姐的关心,大家都对我很好。”天使憨憨地笑着说,“托您的福,现在,我在明德大学舞蹈系读书。”
“是嘛,不简单呀……”说着,娇媚容颜闪过一丝隐隐的不悦。
涉世未深的天使毫无察觉女神的动怒,继续兴高采烈地说:“您是舞蹈系的传奇,是我的偶像和榜样。”
“呵呵,过奖。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干一杯,以示庆贺。”语笑嫣然,细润如脂的脸上更添迷人的光彩。
天使红着脸,羞赧地说:“可是、可是,我不会喝酒。”
“不是开玩笑吧?喝酒可是必修的礼仪哦。”说完,女神从侍者的托盘上“随意”地拿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天使,“万事总要有一个开始。”
一眼看穿女神的“险恶”用心,光辉本想仗义地出手阻拦:这可不是淑女能喝的东西……
但是,他还来不及行动,被女神光环迷惑的天使,就已经试探着抿了一小口,立刻被呛得不住地咳嗽,脸蛋儿憋得通红。
旁边的女神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冷笑着,幽幽地说:“只有这种程度吗?”
光赫伸手要拿走天使手中的杯子,没想到,那孩子却皱着眉头,像喝药一样,咕咚一口,整杯酒都吞了下去!
目瞪口呆的光辉心说:人不可貌相,果然不能小瞧女人!
女神略显吃惊的表情似乎也在说:想不到,原来你这么豪爽。
随即,淡然一笑,兰花指优雅地捏着水晶高脚杯,略微沾唇。然后,对着光赫轻启朱唇,暧昧地说:“看来您有的忙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了。下次……希望能跟您单独见面。”
说完,她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天使,转身,蝴蝶般翩然离去。
那边,女神的美丽背影还在大家眼前晃动,这边,一杯酒下肚,天使已经脸色绯红、神情恍惚得站都站不稳。
光赫赶忙扶住她。一直被晾在一边的光辉也上前“帮忙”,接过天使手中的杯子,故意在兄弟面前晃了晃。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直冲鼻孔,光赫不禁皱起眉头。
光辉带着坏坏的笑容,火上浇油地说:“小公主中了巫女的诅咒,需要王子的吻才能清醒——我很乐意帮睡美人的忙。”
光赫狠狠瞪了他一眼,回敬他的戏谑。之后,一言不发地扶着天使悄悄离开了正厅。一转过走廊,便立刻横抱起她,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看到光赫带着天使慌慌张张逃走的样子,光辉心里倒是有一点动容:我们家小三素来油盐不进、超然物外,难道,这次真的为“天使”动了情?——不过,话说回来,虽然那姑娘确实有令人眼前一亮的魅力,但是显然还是个孩子。是不是因为我太久不在你身边,所以你变坏了?难不成……恋童癖?
光辉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放下手中的空杯子,追寻飞走的蝴蝶女神。
循着美女的芬芳,穿越喧闹的人群,终于找到了她。
繁星如钻的夜幕之下,初春后,冰冷的空气中,一袭红衣的女神孤寂地伫立在阳台上。仿若置身于玻璃罩内的蝴蝶,与外面喧嚣的世界绝缘。大厅里的声色犬马、繁华熙攘已经成为另一个世界的纷扰。
春雪上反射出的淡淡月光,柔柔地映照在女神脸上,显现出圣母般的宁静安详。此刻,她的思绪亦如蝴蝶般飞舞,穿越时光,回到了许多年前……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十五章 前缘如梦
郭静英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小康之家,父亲郭颂是一位奉公守法的商人,母亲在她有记忆之前便不在了。一直以来,父女二人都相依为命,过着简单却知足快乐的生活。
静英很小就表现出卓越的舞蹈天赋,长大后顺利考入明德大学舞蹈系。
舞蹈系——在这个美女如云的系里,很多孩子凭借自己出众的姿容,成为财主权贵的情妇。在姑娘们自己的小圈子里,那些“交易”,并非如同外人所想地那般“羞于启齿”。静英的很多同学都乐于此道,而且,经常会凑在一起,互相攀比炫耀得宠的资本和因此获得的丰厚“回报”。
至于那些打着“艺术至纯”、“舞蹈至上”口号的教授们,不是主动扮演着“恩客”、就是“皮条客”的角色,硕果仅存的几位有道德底线的老师也根本得罪不起学生的“主顾”们。对于这类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地睁一眼闭一眼。
于是,不正之风愈演愈烈,竟然渐渐地成为系里的一种潜在传统,没人包养的女生反倒成为了“异类”——郭静英就是这“异类”中最显眼的一个。
出众的容貌和异乎常人的舞蹈天分,令她一直都有“鹤立鸡群”的优势,也自然而然地被“同流合污”的大家排挤在了群体之外。对此,洁身自好的静英只是一笑了之,心无旁骛地放在提高自己的舞蹈技艺上,得到了无数的殊荣和奖项。
眼看就要毕业,父亲和领导都对静英寄予厚望,热切期待她在舞蹈领域缔造出一个新的艺术神话,为家庭和学校增添光彩。
怎奈,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一切都看起来那么顺利的时候,父亲在一次突发性晕厥之后,查出罹患重病。住院时间不长,就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最后,不得不把祖上留下来的房子也卖掉了。
然而,即便为了生存,静英也不愿牺牲自己、成为有钱人的玩物。后来,在朋友赵宝仪的帮助下,找到一份在歌舞厅伴舞的差事。
因为精湛的舞蹈技艺,静英得到老板的赏识,薪金比别人高一倍。但是,相对于高昂的医疗费用,只是杯水车薪。就在她为了巨额药费一筹莫展之时,不期,改变命运的一天突然降临。
那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夜晚,台下乌压压地坐满了前来寻找快乐的客人。一曲舞毕,回到后台,侍者给静英送来厚厚一沓钞票。→文¤人··书·¤·屋←然后告诉她:钱尽管拿去用,不够的话,会继续派人送去学校,只是不希望看到她再在类似的风化场所出现。
静英对这笔来历不明的钱没有丝毫好感,询问客人的身份,侍者三缄其口,说客人吩咐不能说。倔强的她坚持拒绝收下,最后,侍者只好无奈地将钱送回。
接下来,如是几天,每晚都会有大宗钞票送来后台,却始终不见这位出手阔绰的神秘客人出现,问侍者也一直得不到答案。
因为医院天天催交费用,若是再交不上钱,就会停药,父亲生命危在旦夕。走投无路的静英把心一横,终于收下了这些钱。——也幸好有这些钱,暂时解了父女的燃眉之急。
但是,之后,静英还是依旧每天在医院、舞厅和学校之间奔波忙碌,不寄希望于莫名其妙落下来的“横财”,而是想要依靠自己的努力,挣取光明正大的血汗钱,为父亲支付药费。——她透支着自己娇弱的身体,虽然辛苦,却也能保证学业不受影响。
直到忽然有一天,系主任通知她:郭静英同学,你背着系领导在风化场所工作,严重影响了学校的声誉,所以——你被开除了。
身心疲惫的静英虽然震惊诧异,却已无心无力再与之抗辩——好吧,不过,就算被学校开除,生活也还是要继续下去。
因为缺钱,她只能在歌舞厅的附近找了一间破破烂烂的待拆房,暂时栖身。
晚上,魂不守舍的静英在后台换舞鞋,脚下猛然传来一阵剧痛——有人在舞鞋里放了生锈的刀片。受伤的她仍然咬着牙登台,一场下来,鲜血浸透了舞鞋。
回到四下透风、抬头能看到星星的“宿舍”,筋疲力尽的静英只喝了一杯凉水,便瘫倒在那一条腿用砖头垫起来的木板“床”上。
在这炎热的夏夜里,睡梦中的她却感觉身体像坠入冰窖,即使拼命蜷缩身体,依旧瑟瑟发抖。忽而一会儿又像被烈火焚身,口干舌燥,全身疼得无法动弹。
第二天,静英直挺挺地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滴水未进。有个可怕的念头一直在晕乎乎的头脑中盘旋:如果一直这样难受的话……爸爸会不会在某天的报纸上读到,“废墟里发现无名女尸,疑似被明德大学开除学生”的报道……
夜幕降临,静英挣扎着起来,精神恍惚地往歌舞厅走去。
巷子里微风轻送,为街上的人们带来一丝丝凉意。静英却感觉风像刀子一样刺进身体,每处关节都如同被撬开般疼痛。天上的繁星不知为何纷纷坠落眼前,继而眼前一片漆黑,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静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洁白的病床上。
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件设备齐全、布置考究的单人病房。靠墙的米色沙发上,一位玉容如神的少年正在悠闲地翻看画册。察觉到她醒来,少年立即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房间。——这就是静英所知的,她和他的初次见面。
不一会儿,医护人员进来。
一名眼镜医生告诉静英,这里是寿德医院的一等病房。因为营养不良,睡眠严重不足,导致免疫力下降,风寒高热,加上伤口感染,她才会昏倒在街上。幸好及时被人送进医院,已经昏迷了三天。
想到重病的父亲,静英立刻要起身,前去探望。
医生赶忙拦下她,安慰道,已经有人垫付了他们父女的医药费,而且把她的父亲转到重症监护室,有专人特级护理,不必担心。至于她,因为脚步伤口感染,做了个小手术,目前需要静养,不适宜下床活动。
静英紧张地询问自己伤口的状况,医生轻描淡写地说,只是做了一个小手术,已无大碍,就是需要好好休息,补充营养。
于是,在医护人员的精心护理下,静英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然而,一面之缘的少年,却像新种的神经病毒一样,深深植根于她的脑海,时刻浮现眼前,挥之不去……
休养期间,静英再三要求去探望父亲,却都被眼镜医生以各种理由劝阻。医生奇怪的反应,令她直觉到医院有事情对自己隐瞒。
一日,静英偷偷溜出病房,经过休息室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护工阿姨们在里面闲聊:“19床的姑娘真可怜,长得那么漂亮……”
“谁说不是,听说还是大学生呢,学跳舞的。”
“啧啧,听王护士说呀,她以后都不能再跳了。……”
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静英顿时感到血液都跟着凝滞了。恍惚中,又听到里面有人长叹:“唉,爸爸死了,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呢。”
“那孩子好像还不知道吧?”
“医生护士都不敢说,三少爷不让。……”
晴天霹雳般的噩耗令静英眼前一片漆黑,等再返过神来的时候,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脚下的道路。她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离开了医院。
迷迷糊糊地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回到“家”门前。——出卖的房子里已然住上新人,虚掩的门扉里传出孩子的嬉闹声,静英的心在这一家人乔迁之喜的欢声笑语里碎了一地。
行尸走肉般前行,来到先前的栖身之所,那“待拆迁”的危房早已被夷成平地。不用说,自己的行李肯定已经被掩埋在这一堆钢筋水泥的城市垃圾之下。——终于,最后一点有关家庭亲情的纪念品也失去了。
上天似乎洞悉她绝望的心情,阴霾的空中适时地下起了暴雨。
万念俱灰的静英像一缕游魂,在城市里飘荡,孤独地踯躅在滂沱大雨之中。
茫然的双脚,鬼使神差地将她带到了城郊的湖边,纷乱的雨点砸在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似乎只要闭上眼睛,往下一跳,一切困苦烦恼都将不复存在……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十六章 郎心似铁
生死一线之间,静英忽然感到打在身上的雨点消失了。漠然回头,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身材敦实的中年男子,正在不声不响地为她撑伞。而不远处的汽车中,透过重重雨帘,她终于看到了那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小姐,船到桥头自然直。您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想开点儿。”中年人语重心长地劝慰她,“您的身体还没彻底康复,请快点回医院去吧。”
说完,男子将雨伞交到静英手上,然后深鞠一躬,回去发动汽车,准备离开。
不期,静英突然丢下手中的东西,猛地冲到汽车前面。虽然中年人紧急刹车,却还是撞到了她。
静英重重跌坐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水。中年人匆忙下车,向她跑过去,紧张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静英甩开男子想要扶起她的手,对着汽车里的那位大喊:“你是谁!这到底算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瞒着我,擅作主张!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开心吗……”
砰地一声,车门打开。
一条纤细的腿从车门后面伸出来,纤尘不染的皮鞋踩在污浊的泥浆中,身姿挺拔的白衣少年宛若卓出淤泥的莲荷。精致的容颜与独特的气质使他周身散发着势不可挡的魅力——白皙的脸庞,俊俏却冷漠;无情的眼睛,傲慢且威严。
“少爷!”中年人急忙离开静英,回车里拿雨伞给少年遮雨。
“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静英的手臂被隐藏在泥水中的砾石划破,丝丝鲜血随雨水流到地面,与浑浊的泥水混在一起,“为什么你会对我的生活了如指掌,频施援手,却行事鬼祟,甚至不愿多看我一眼;既然无视于我,不曾对我动情,为什么又几次三番救我?这对你来说很有趣吗?你无端的‘恩情’是为了让我彻底绝望吗……你到底想要什么?……现在我所拥有的,就只有我的命了——你想要我的命吗?那就干脆利索地拿走,不要再玩变态的花样了!”
“你的命,已经给过我了。”仿若来自天堂的声音,冰冷,却不妨碍它动听,“这是我欠你的。”
“你说什么?”静英一头雾水地盯着少年,等待他进一步解释。
想不到,这位公子哥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冷冷地回答:“你无需知道。”
说完,便转身回到车里,绝情地关上车门,再度对她不理不睬。
中年人又来到静英身边,强行拉她起来,把伞硬塞进她手里,声色俱厉地说:“小姐,既来之,则安之。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何苦作践自己?您的父母在天有灵,肯定也不希望看到您现在的样子!”
教训完静英,中年人立刻扭头,跑回车里。
汽车重新启动,自顾自地离开,丢下她一个人继续在雨中发呆。
但是,不一会儿,那车竟又转头回来了。——不同的是,车里没了那个谜一样的少年。
中年人将车稳稳地停在静英身边,沉默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