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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见的一切是想象的幻觉还是真实的存在。于是,偷偷伸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终于相信:这不是梦!是真的!
眼睛瞪大,仿佛看到了胜利女神在向自己微笑招手;耳朵嗡鸣,那是爱情女神的亲切鼓励;心跳加速,不用说,淘气的丘比特已经在心头欢快地跳起舞蹈。——这一切都“怂恿”他下定决心,勇敢地吐露心声:“原谅我,以前总是说一些‘傻话’,让你为难、不开心。……不过,我虽然是‘二少爷’,却不是傻瓜。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如果非要说我‘犯傻’的话,那也只是因为你。我只会为你一个人做傻事,做你一个人的傻瓜。只要能看到你开心的笑容,我情愿一辈子作个傻瓜,做一个只属于你的傻瓜……”
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坦诚,静英一时无法适应,舌头僵硬、面红耳赤地呆住了。
“相信我,我是真心的。从打算经营一段长久的感情开始,我每次去不夜天,都会带着它。只是,始终没有勇气向你说出口。”
光辉随即从贴在胸口的衣袋里掏出一只六角星钻,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说:“现在,你可以拒绝我。因为,现在,我正处在一个风雨飘摇的难关,不能向你保证什么,甚至不能给你最简单的幸福……但是,就算我会变地一文不名,甚至身败名裂,我对你的心意绝对不会改变。我会尽我所能,始终如一地对待你、保护你,不会让你孤独、让你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
听他一番话说下来,静英不免有些惭愧,心有顾忌地怯声问:“你明明早就知道我是童光瑞的人,还愿意……”
不待她说完,光辉就接上话茬:“你不也早就知道我知道嘛,但是,一样的,你也没有赶我走,还是愿意招呼我,陪我。”
静英轻叹一声,羞愧地说:“我才是个真正的傻瓜,被自己的仇人当成工具,做了一些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
对此,光辉“无畏”地笑道:“刚刚不是说了,反正我本来就是‘二’少爷,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话,让我们‘傻’在一起好了。”
说完,他迅速从沙发上起身,单膝跪地,握住美人的小手,虔诚地祈求:“郭静英小姐,请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嫁给我,好吗?”
“傻瓜……真是一个不会挑选时机的‘二’少爷……”静英沮丧地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因泪水而朦胧的双眼,用近乎听不到的细微声音回答说,“不过,我愿意……”
幸福来得太突然,“二少爷”的大脑好像不堪惊喜的重负,突然卡壳。脸上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茫然,身体也僵住了。好在,转瞬,那嘴角抽动一下,猛然间明白了得偿所愿的事实。——超乎想象的喜悦使他兴奋地弹跳起来,抑制不住满心的欢乐,眉飞色舞地手舞足蹈着:“是真的!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这边,静英来不及流淌出来的感动眼泪,因为受到惊吓,倒流了回去。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兀自沉浸在自我欢愉中的光辉,不知道该不该打断他的兴致。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戒指……不打算给我吗?”
“噢!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光辉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收敛亢奋的情绪,重新规规矩矩跪在美人面前,郑重地把戒指戴在那优雅的手指上。
“好美,真的很适合你……”
说罢,他忍不住托起温暖柔软的小手紧紧贴在自己唇上,随后,昂起头,含情脉脉地凝望娇媚面容,毫不掩饰满心的欢喜。
“快起来吧,你跪在地上的样子真的好‘傻’。”静英一边说着,一边难为情地拉他起来,坐在自己身边。
坐上沙发,光辉依旧乐的合不拢嘴,幸福地笑着说:“待会儿,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庆祝一下好吗?”
静英抿嘴一笑:“‘二少爷’,您贵人多忘事。都这时候了,我应该赶去不夜天工作啦。”
尽管有些遗憾,光辉还是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调侃道:“哦,真不愧是有责任心的‘二少奶奶’。那好,让‘二少爷’为您效劳,专车送您上班吧。”
静英微笑着起身,优雅地向他鞠了一躬:“那就有劳‘二少爷’了。”
看到美人甜蜜的笑容,光辉不能自己地笑了出来:“什么时候变这么客气了,哈哈……”
温馨的房间,顿时被欢乐的笑声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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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一百二十章 伯歌季舞
次日清晨,天刚亮,光辉就被光赫的电话从旖旎美梦中吵醒。——电话里,三少爷不改昔日风格,说起话来神神秘秘,那语气更是讳莫如深。虽然“二少爷”直觉到他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自己说,但是,结果,却只是得到一个“通知”:马上到瀛洲画廊来,见面详谈。
于是,光辉匆匆告别了高床软枕,一番流星赶月似的疾驰,来到了指定地点——位于瀛洲画廊的、三少爷童光赫的办公室。
门虚掩着,似乎已经等待客人多时,他兴冲冲地推门而入,脸上洋溢着掩藏不住的欢喜笑意——那是从心底里荡漾上来、发自肺腑的幸福感的投影。
看到那副喜不自胜的表情,一向“超然物外”、“不问世事”的三少爷也忍不住开口问:“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
“啊?”光辉一愣,随即呵呵地傻笑起来,“不好意思,被你看穿了,呵呵……”
“你还真是会挑时机。”光赫清冷的语气里不但没有一丁点儿恭贺的意味,反倒多出几分忧郁的愁思。
对此,光辉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自顾自地开心笑道:“哈哈哈,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她竟然痛快地答应。——当我呼风唤雨、春风得意的时候,对我不理不睬;如今我身败名裂、近乎一无所有、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居然愿意停留在我的身边、满足我的奢望。哈,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呀……”
嘴上虽是这样慨叹着,不过,那脸上的得意表情却分明在说:静英果然是个好女人,不会落井下石,弃我于不顾!我真是太幸福啦!这是羡慕不来的!
光赫面沉似水。冷冷地说:“那你又为什么会向这种奇怪的女人求婚呢?——向奇怪女人求婚的男人不也一样奇怪吗?”
“难为你问出这么拗口的问题,最奇怪的人应该是你吧?”说完,光辉话锋一转,向弟弟征求意见,“我是不是该趁热打铁,赶紧把婚礼办了?”
光赫厌弃地瞟了他一眼,严肃地说:“不要得意忘形,现在正是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谨言慎行,不是总得有人提醒你,你才会记得吧。”
见光赫拉下脸来。光辉这才收住心,郑重地点点头。然而,才转眼的功夫。就又露出轻松的笑容:“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两个诸葛亮,不怕斗不过那群臭皮匠。”
“你的乐观……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光赫一面轻声嘀咕着,一面眼神发直盯了他半天。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这几天,你除了‘终身大事’,还有什么其他收获吗?”
听到问话,光辉的笑意顿时一扫而光,声音低沉地说:“资金……我正在想办法筹集。仙德和海川虽然保不住了,但是寿德一定不能有问题。”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光赫不由得恼怒起来:“这样你还能乐得出来!”
光赫苦笑一声说:“不乐有什么办法呢?整天愁眉苦脸也愁不出结果呀。而且。我听说,乐观的人更容易交好运。”
“荒唐!没有人只凭运气就会成功,所谓的‘好运’早晚会用光的!”
对于弟弟的叱责,光辉心里是认同的,但是嘴上却不肯服软:“这个我明白。我已经尽我所能在做了呀。有句老话叫‘尽人事知天命’——我相信爸妈和外公外婆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们。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能做的,其他事情或许已经超出了我们可以操心的范围了。”
“这些话可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显然。光赫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也会用“天命”这套理论为自己辩护。登时眯起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移动目光,上下打量起面前这个“长得像光辉”的家伙。那不善的眼神仿佛在说:开玩笑吧,你也会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不是本尊,该不会是他人假扮的吧?
瞥见光赫那“遇到怪物”的古怪表情,知道因为刚刚的一番言论引起了他对自己“二少爷”身份的质疑,便解释说:“病急乱投医,若非今日危机形势所迫,我也不能体会病人重病无助的心情:不管有用没用,但凡值得一试的方法,都要努力去试试!管他是封建迷信,道学玄说,还是宗教信仰,无非是种心理安慰。找个心灵支柱,给自己个希望,从而振作精神、鼓舞士气。——这是打胜仗必不可少的先决条件!”
说罢,稍作停顿,他又信心满满地补充道:“我相信只要付出努力,就一定会得到回报——虽然,这个回报未必跟你的初衷吻合……但是,不排除是别人奢望、却得不到的东西!”
听完“二少爷”一番惊世骇俗的歪理,光赫下意识地撇了撇嘴,神色漠然地说了一句:“我不稀罕别人奢望的东西,我只要我想要的。”
作为看着他长大的哥哥,光辉很清楚弟弟的“食古不化”、“冥顽不灵”的执拗个性,知道继续说下去也没有益处,因此讪讪地笑着,转换话题说:“我们不是在说资金的问题吗?怎么会扯这么远?——言归正传,你火烧火燎地叫我来瀛洲有什么事情?”
光赫阴沉着面孔,心说:原来你还知道什么叫做“言归正传”,废话太多是你最大的缺点!
他一边腹诽着,一边从座位上缓缓起身。迈步来到光辉面前,二话不说,将一张支票塞进了兄弟的手中。
攥着这张支票,光辉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这、这是什么意思?”
光赫轻描淡写地说:“蓬莱画室的钱,不多,不过应该还够应急。”
“你小子,真是的……没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吧。”说着话,哥哥的眼睛里忍不住闪起泪光,“对不起,之前还说你没心没肺……”
“我好像没说原谅你的无礼。”弟弟板着冰块脸说,“而且,也没说白给你——利息,就按照银行利率算吧。”
听闻此言,光辉硬是把溢满眼眶的泪水生生憋了回去,继而不满地小声嘀咕道:“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善良……”
不过,转瞬又说:“蓬莱是你自己的心血,本来就不在童氏的经营范围,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牵连。你这么做,我真心觉得受之有愧。”
光赫淡然一笑,反问道:“你不是也卖掉了海川和仙德吗?它们不也是你的心血吗?”
“哦,那不一样……”
光辉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早上接到电话,匆匆忙忙跑出门,心想反正又不是去见美人,所以也没有仔细整理仪容。现在摸起来,才感到刺啦啦的胡子茬扎得手心麻嗖嗖的——做出思虑的模样,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说:“其实,自从上次你在海川受伤,我就觉得那里风水不好,不吉利……此外,早先躲在西部不回家,除了仙德是我一手创建的机构、想要悉心呵护之外,主要还是不愿意看到讨厌的人。而且,你也知道,爸爸一直想把我跟神崎家的美奈子小姐撮合到一起。实话实说,我是喜欢美女,但是那孩子也未免太年轻了。我的取向很正常,对发育不良的小女孩没兴趣,只喜欢成熟的……性感的……美女……”
他一面说着,一面双手配合,比划着女性的玲珑曲线。末了,咧嘴一笑:“哈哈,我已经找到了更值得呵护的对象。为了她,我早就把主战场转移回来了。——正所谓‘不舍不得’,该放手的,顺其自然放手好啦。”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一百二十一章 苦口逆耳
静静地听完光辉近乎忘情的讲述,光赫不由自主地慨叹道:“难得你这么看得开……”
说完,他神情落寞地调转身子,重新坐回椅子上,眉头紧锁、面色阴沉地小声嘀咕着什么。——刚刚光辉只顾自己痛快,稀里哗啦讲了一通。此刻见弟弟低头耷脑、目光忧郁,也不知道具体哪句话不得体、得罪了小心眼儿的他。为了避免引起更多麻烦,只好闭紧嘴巴,默默地等待他发话。
过了良久,光赫不悦的心情才逐渐平复,脸上紧张的肌肉慢慢舒展开来,嘴唇轻启,说道:“你我兄弟一场,有今生没来世。我只是做了‘该做的、能做的’事情,因此,你,不必对我心存感激,也不用觉得‘受之有愧’、‘不好意思’。——说起那个‘不见天日’的城市,我所能够回忆起来的,净是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根本不想再去那个地方!更何况,即便去蓬莱工作,没有了海川,也就没有人为我做美味菜肴、没有地方让我免费住宿。你说,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卖了,也就卖了,不必放在心上。”
“原来,你去蓬莱的意义就是在海川蹭吃蹭喝……”
哭笑不得的光辉心说:真是难为你了,在说这么令人感动的话的时候,都可以一本正经、面无表情……虽然我相信你有一颗赤诚火热的心,但是那张面瘫一样肌肉僵硬、神情淡漠的脸,却总是招致误解,让人以为你是个冷漠无情的家伙。——真不明白,你呀,何苦做出这样一副冰冷姿态?到底是人格分裂,还是装模作样地扮酷?唉,的确是个令人无奈又值得心疼的傻孩子……
“好吧。你的心意我领了,你的钱我也收下了。对我而言,寿德不仅是一份产业,它是童家的根源。”光辉拍着胸脯保证,“我不会让它毁在我手里,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虽然寿德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你……”到嘴边的话突然戛然而止,“你最好明智地使用这些钱,不要让我的钱哭泣,否则我不会饶过你的。”
光辉赶紧配合地表态:“遵命!”
“此外。我还找到一位至关重要的证人——乌溪村的冯凌医生。”
说着,光赫从抽屉里取出一封信件,递给光辉:“他可以证明金藏授意他把新研制的、未经试验的药物给村民使用。并且记录药物反应的数据,偷偷做人体实验。”
光辉一边看着书信,一边控制不住情绪,咬牙切齿地嚷道:“真是骇人听闻!那个黑鬼到底有没有人性,根本就是丧心病狂!”
发泄完毕。他情不自禁皱起眉头,痛心疾首地叹息:“不知有多少村民成为受害者……”
见状,光赫安慰他说:“好在冯凌还算是个有良知的医生,虽然感激金藏的馈赠,但是总觉得事有蹊跷。因此,只是把药物用到了牲畜身上——虽然这样做也不太人道。不过,总比让村民受伤害要好。”
听他这么说,光辉才稍稍松了口气:“万幸……”
光赫话锋一转。又问他:“话说回来,有关林秘书,有什么消息吗?”
不料,此话一出,光辉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那丫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已经报警了,但是目前为止……一点消息都没有。”
听闻此言,光赫不禁哑然失笑:“哈!你还真指望警局那些家伙帮你破案呀?就我看来,他们最大的用处,也就是拿着水管把堵大门的人群冲散而已!”
光辉尴尬地翘了翘嘴角,摆出一个难看的笑模样,随后哭丧着脸说:“我也知道那群酒囊饭袋没用:他们既然能收我的钱,替我出头,肯定也会拿其他人的好处,替他们办事。唉,无奈!”
光赫当下沉默不语,脸上闪过一丝忧虑。紧接着,又恢复了平素的冰冷语气:“家族的事情,到此为止。‘该做的、能做的’,我已然尽力,也算是仁至义尽。之后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了,我不会再插手。——此外,我希望你记住,答应过我的事情,不要说出去。”
“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一定不会说。而且,若是她知道了真相,穷根究底起来,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随即,光辉抬起头,诚恳地看着光赫说:“我知道,做这么多事情帮我,有一多半是因为静英——所以,我也替她谢谢你……”
不曾想,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光赫一声怒吼打断了:“别开玩笑了!”
被突如其来的咆哮吓了一跳,光辉怔怔地看着弟弟那张被怒气涨红的脸,一时间懵住了。
无视他错愕呆木的模样,光赫声色俱厉地说:“有关郭静英,我只有一个忠告:不要让她接近我!——而且,我也没兴趣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丑话说在前面,我希望你能好好记住这一点:只要她远离我,不跟我有任何关系,就不会受到伤害!否则,后果自负!”
见弟弟直说得双颊抽搐、五官移位,光辉这才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虽然弄不明白他为何会对美人如此避忌,但是看到那斩钉截铁的坚决态度,又不得不相信他定然有充足的理由。
不过,就自己的立场而言,本身就极不愿意让他们有任何关系的。若是从这个角度看的话,刚刚一番“忠告”反倒惹人生疑。那字里行间透出一股子浓浓的“画蛇添足”、“欲盖弥彰”的古怪意味,害得人心里酸溜溜、苦凄凄地不舒服。
俄而,光辉转念又想:呵,恐怕他还不知道静英跟婷婷的绑架案有关吧。若是被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知道那时节,他会疯成什么样子!——暴跳如雷、精神崩溃?会不会直接拿把刀,嘁哩喀喳把我们两个都给干掉!不敢想象……
光辉心下胡思乱想着,随着脑海里出现的一幕幕怪异恐怖、血腥惊悚的画面,脸面上不自觉地变换颜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一阵黑……
看着他嘴巴紧闭、闷声不响,那张脸却如同变色龙一样不断换着颜色,光赫不由得心中起疑,越发恼怒起来,瓮声瓮气地喊了一嗓子,打断了他的沉思:“喂!时候不早了,你不用去寿德上班吗?”
光辉猛然回过神来,舌头僵硬,结结巴巴地说:“啊?……噢,对,我知道了……那个、那个答应你的事情,我保证做到……你、你放心。我先走了,回见!”
说罢,慌慌张站地夺门而出。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一百二十二章 鸿雁传书
自从孝智和光颜北上,转眼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被一双小儿女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