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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舞-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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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带着友好的笑容,主动向光瑞伸出双手:“鄙人‘金藏’,久仰大少爷盛名,幸会。”

“幸会,金藏……先生。”光瑞尴尬地伸出带着黑色薄皮手套的手,握上那铁钳一样坚硬的大手,“原来您就是神崎先生的贵婿,失敬了。”

看到对方疑惑地扫了一眼自己的手,光瑞急忙解释说:“在下的皮肤患有顽疾,每逢秋冬便会粗糙干裂,让您见笑了。”

听闻此言,他迅速客套地转移了话题:“哪里哪里。在下早就想去贵府登门拜访,无奈公务缠身。想不到今日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大少爷,实在是三生有幸。”

“彼此彼此。”光瑞客气地还礼。

“既然我们这么有缘,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喝一杯?”

不料,光瑞却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金老板客气。其实,在下还有点私事要处理。改日吧,改日一定大摆筵席,你我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好好叙谈。到时候,还望金老板赏光。”

“呵呵……”金藏淡然一笑,“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耽误您了,咱们改日再叙。”

“改日再叙。”光瑞礼貌地说,“顺便,请代我向神崎先生和美奈子小姐问好。”

“好说,告辞。”

“慢走。”

看着男子上车,驱车远去,光瑞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这个男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或者说,那群倭人究竟从哪里挖到这块宝的?……话说回来,神崎那只老狐狸竟然会舍得自己的女儿,可谓下了血本。——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管倭人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有预谋,打算利用我给他们作嫁衣裳。那张至关重要的王牌始终在我的手中,就算倭人把这男人拴在身边也没有用。到嘴的东西,我绝不会吐出去!……

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眼睛骨碌碌一转,心说:不过,或许,说不定,这也正是上天赐给我的机缘,如果可以好好、合理地利用一下的话……

半月后,寿德医院,光辉办公室里传出阵阵爽朗开心的笑声。

“哈哈,事情得到解决,多亏金兄出手帮忙,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呀。”

看着光辉眉开眼笑的开心样子,金藏却颇为抱歉地说:“惭愧。在下已经倾尽所能,却还是没能达到辉少爷最初的要求。”

听闻此言,光辉赶紧表现出很知足的样子,宽慰他道:“别这么说,医院和海川都在我的名下——做到这种程度已实属不易。金兄的恩情,小弟镂心铭骨、没齿不忘。”

金藏微微一笑,谦逊地回答:“您言重了。”

“哈哈!”光辉兀自沉浸在快乐之中,笑着说,“金兄是神通广大、真人不露相呀,不知,能否为小弟指点迷津,透漏一二。”

“过奖。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下只是听说有位红倌人,跟马庭长走得比较近……”说着,性感的双唇不自觉地翘出了笑容。

“哈,果然,男人从女人那里下手,就如同女人从男人那里下手一样,容易成事。哈哈哈……”

说完,光辉情不自禁地再次大笑起来。

“辉少爷是明白人。”黝黑的脸上浮现一副心照不宣的微笑,“法庭迟迟不给出结论,不是因为两边都不想得罪,而是在等待,看谁能出更高的价码。”

听到这话,光辉瞬间凝滞了笑容,若有所思地说:“不错。……法律只有漏洞,没有错误。如果想打官司的话,就必须配备一个精通法律的团队做幕僚,还要有丰厚的资金维护运转,只有这样,才能跟这不健全的法律作斗争。”

言毕,他深有感触地慨叹道:“唉,就算如童家这样的大家族,也经不起这样旷日持久的消耗,何况普通人家……”

“打官司,在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起因和原由背后,结果如何,取决于原告和被告的权势和资产。如果想预测结果的话,直接看谁的势力更大即可。不管是社会舆论、权势地位还是财产资金,想要赢得官司的话,必须在某一要素中占据压倒性的优势。不必装备到无懈可击,只要比对方强大,就能得到胜利。”金藏不经意间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邪魅笑容,“但是——无论如何,法官和律师都不会是输家。”

似乎被那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声音和迷惑人心的笑容扰乱了心智,光辉呆呆地看着他说:“公平公正,果然是理想中的东西。——这个时代,律师只会为有钱人的公平辩护,法官只会维护有权人的公正……”

金藏一边微笑着,一边赤裸裸地奉迎道:“果然是一针见血的精辟论断。不愧是辉少爷,目光敏锐,头脑冷静,在这浊世之中还能保持一颗悬壶济世的仁爱之心,难得难得。”

“金兄过奖了……”光辉望着桌子上厚厚一沓病案,不禁长叹一声,“唉,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当良心变得如履薄冰,还奢望什么社会公益、无私奉献……”

“此言甚是。”金藏附和地说,“但是,其实,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好人,而是因为大家都害怕受到伤害,所以变得小心翼翼。——比如辉少爷,您不就有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吗?呵呵,所以,我相信,日后我们两家一定会合作得非常愉快。”

光辉回过神来,赶紧答应着:“好说,日后还要多靠金兄指点、提携。”

金藏粲然而笑,雪白的牙齿被黝黑的皮肤映衬得森白刺眼:“不敢当。”

“合作愉快!”

说着,光辉向金藏抛出友好的橄榄枝,诚恳地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

“合作愉快!”

伴随一个坚定而愉快的浑厚声音,一只铁钳样冰冷坚硬的黑色大手握了上来。——霎时,光辉感觉手心的温度都被它贪婪地吸走了。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五十三章 羊入虎口

冰雪覆盖的良?村,一片皎洁的海洋。惨白的太阳刚刚露出微弱的光线,旋即被弥漫长空的灰色浮云遮蔽。雪花受着冷风的胁迫起舞,如同扇动纤弱翅膀的白色蝴蝶,无奈地落在枯黄的树枝上。

婷婷体质娇弱,入冬以来,接连不断地伤风。——为了照顾母子二人,琬成跟着操心受累,神色憔悴了很多。但是,与身体的疲惫相比,令他更感到伤神的是,就算病得痛苦万分,近乎气息奄奄,她也坚持不肯去医院就医。

不过,好在小鱼儿身体还算健壮——不知是得自先天的遗传,还是后天琬成照顾得周到——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得过病。——这是,目前,琬成最感到欣慰的事情。

然而,母亲整天病病怏怏,难免不会传染孩子。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暂时把小鱼儿托付给隔壁的热心大婶,然后,一心一意地照料生病的婷婷。

这天,寒风凛冽,大雪纷飞。佳人又发起高烧,昏昏沉沉,闭着眼睛,呼吸时而短促,时而细微,看上去病得十分严重。

琬成知道她心中有顾虑,但是,也不能任凭她这样病下去不管。于是,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婷婷,我们去医院看病好吗?”

这句话再次触动了那敏感的神经,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安慰他:“不……我没事,着凉而已,睡一下就好了……”

声音虽然有气无力,语气和态度却仍旧那般坚决。琬成既心疼又无奈,姑且听从她的意见,继续靠在家里。

临近中午,他专门花心思为她熬制了美味营养的汤。然而,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呻吟:“冷……好冷……”

看到她哆哆嗦嗦害冷的样子,琬成立刻丢下汤碗,把家里能用的棉衣被褥都翻了出来,统统堆在床上。——结果,非但没有消除病人的寒冷,反而适得其反、雪上加霜地压得她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见此情景,他慌忙又把被褥移开。红着脸犹豫着、迟疑着,几经思量,足足过了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小心翼翼地躺在她的身边,将病弱的娇躯紧紧拥进怀中。

虽然不知道这样做能否为她带来些许暖意,但是,温香软玉抱满怀,他的身体却不自觉地跟着烧了起来。秀丽的脸庞悄然变换着颜色,分不清是被佳人脸上病态的绯红晕染,还是被那炽热的呼吸烫到,白皙明净的面容如今已是娇艳似火。

他努力克制悸动的心跳,心中默念着从村里老人那里听来的佛经,不知不觉竟也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中。半睡半醒之间,隐约听到怀里的她喃喃低语:“跑……快跑……翻过那座山……回家……”

猛然警醒过来,却见佳人“睡”得安稳,神色异常宁静。不过,那火烫的体温却令他的心猛然悬了起来。

“婷婷,婷婷,醒醒……”

他一边柔声呼唤,一边轻轻摇动怀里的娇躯。——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绵软的身子亦如炭火一样,兀自燃烧。

他暗叫一声:糟糕!

马上跳下床来,手忙脚乱地用棉衣将她包裹起来。随后,急匆匆跑进隔壁人家,慌乱地解释说要陪她去医院,拜托大婶帮忙继续照看孩子。

听说他要冒着风雪陪孩子母亲去看病,善良的大婶赶紧叫来自己丈夫,套上车,送他们进城。

到了城里,就近找到一家医院。琬成匆忙跟大叔道了声谢,抱着婷婷径直冲进病房。恰巧有位老医生在查房,一眼看到惊慌失措的他和昏迷不醒的她,立刻上前为病人诊治。

一番望闻问切过后,医生马上嘱咐护士为婷婷加床,挂上吊瓶。

看着婷婷打上针,昏睡在雪白的病床上,琬成只觉一阵难以言表的锥心之痛贯穿身体。然而,来不及向医生道谢,医生先铁青着脸,厉声质问他:“怎么病成这样才来看?”

听到问话,琬成一时想不出该怎样解释才好,顿时急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因为……”

看着他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医生不禁叹了口气说:“没钱是吧?——为了钱难道不要命了吗?药费我可以替你们垫上,至少去挂个号、帮个住院手续。她病得不轻,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琬成感恩戴德地谢过医生,又向护士小姐打听了挂号处的位置,忙不迭地跑去交挂号费、办理婷婷的住院手续。

刚下到一楼,大厅的门霍然打开,一阵刺骨的寒风涌进来,吹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不过,随后,一个熟悉且阴沉的声音,更加令他不寒而栗:“别来无恙呀,白琬成。”

抬头,面色憔悴的光赫赫然眼前,一双悚然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发出灼人的目光。身边一个笑意盈盈的胖老头,用眯缝成线的眼睛不住地上下扫视自己。

虽然想不到他来得如此之快,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琬成沉静地回复他:“一切安好,有劳三少爷挂念。”

“安好……”光赫冷笑一声,转瞬拉下脸来说,“那么——她呢?”

对这个意料之中的问题,琬成坦言道:“病得很严重。”

“我们的账,改天再算。”

说完,光赫迈步,直奔楼上病房。琬成想要跟随前行,却被两个目露凶光的黑衣男子拦住。

护士正在体贴地为婷婷掖被角,突然,背后病房门被人大力推开,伴随一阵冷风,呼啦啦进来一群人。

被凶神恶煞的众人吓到,她花容失色地问:“你们要干什么?病人需要休息。”

光赫无语地走上前来,神色凝重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佳人。沉默片刻,他毅然掀开棉被,脱下身上的毛皮大衣,裹在那瘦弱的身体上。随手拔掉吊针,横抱起她,阔步走出病房。

“先生,不能这样,她病得很严重!”护士焦急地跟在光赫后面,不住地劝说,试图挽留,终被黑衣人拦下。

走下楼梯,两个随从正百无聊赖地在大厅里闲逛。看到主子下楼,马上跑过来,恭顺地站在一旁。

环顾四周,看不到琬成的影子,光赫厉声质问他们:“人呢?”

知道犯了大错,其中一个大着胆子回话说:“您上楼后,他说医生让他去药房取药送回病房。我们就……”

“蠢货!”身旁的胖老头立刻斥责二人,“还不赶快去找!”

“是!”二人急忙跑出门去,消失在繁华的车水马龙中。

出门,光赫将婷婷轻稳地安置在汽车后座上,对老头说:“去寿德找医生,到方壶为小姐诊治。”

“是,三少爷。”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五十四章 不遇故人

“小鱼儿……”

昏迷中,婷婷不止一次地呼唤过这个名字。不知过了多少天,她终于在某个早上的一缕晨光中醒来。

然而,柔软的床铺,温暖的日光,没有带来更多的安慰,熟悉的情景反倒使她更加心寒——对面墙上,华丽装裱的古装新娘画像明确印证了不安的猜测,让她从连日沉睡的恍惚中彻底惊醒过来。

“你醒了。”

果然,那个噩梦中经常出现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他走上前来,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把玩着一个制作精良的古装女娃娃,用一种他特有的、没有温度的声音问道:“怎么,很吃惊吗?”

在他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她不自觉地拉紧了胸前的锦被——虽然这样做,对于驱赶走贯彻身心的寒意,没有丝毫帮助。

看到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淡漠地说了句:“在怕什么?”

说完,面沉似水地瞥了她一眼,起身走到窗前,将娃娃端正地摆放在窗台上,神色漠然地凝望窗外茫茫雪景,幽幽地说:“如果我想做的话,早就做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琬成、琬成在哪里!”

她根本不理会他现在的感受,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牵挂之人的所在。

像之前一样,他还是没有如她所愿地、对她最关心的问题做出正面回应,而是自嘲地撇了撇嘴说:“你还是老样子,总是喜欢在我面前,开口闭口地提及别的男人……”

然后,他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不过,幸好是琬成。如果说,因为你,我视所有的男人都是敌人的话,只有琬成——我知道他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你受到别人的伤害。其实,我一直都很感激他把你从海川放走。——但是,从现在开始,已经不需要他再为你操心,而且,你也不用再挂念他。”

“你对他做了什么?”

她毫不掩饰地,将带着忧虑与恐惧的目光投向了窗边的他。

“原来,我在你心中,一直如此不堪……”

玻璃窗中鲜明地映出佳人的仇怨与质疑,被那充满敌意的眼神伤害到了,内心里残存的柔软被彻底揉碎。他强忍贯穿心扉的疼痛,语气阴沉地问她:“那天——如果没有琬成救你,你真的想死在我面前吗?”

听到问话,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日窘困的处境,还有那说不出口的理由,不禁垂下头去,不言不语。

不作任何回应也是一种回答,他在她的沉默中愈发感到绝望,无奈地叹息:“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就算会死,也想要离开……”

她无视他的苦痛,扭脸,掀开锦被,起身下床,径直向门口走去。

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问道:“想回白石,还是良??念念不忘的是琬成,还是——小鱼儿?”

小鱼儿!——这个名字像一根尖刺狠狠扎进了柔弱的心里,她猛然转身,惊恐的双眼望向那比死水更沉寂的背影,颤抖的双唇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为什么……你、你知道……”

“你觉得,对于你,我不知道什么?”他转过脸来,一双深邃的眼睛直视她内心深处的惶恐,“比如说——姗姗?”

“姗姗……”

娇弱的樱唇情不自禁地重复着那个印刻在记忆深处、令自己痛心不已的名字;冷酷的话语毫不留情地撕开了掩藏在她心底深处的伤疤:“不然,你觉得你挣的那点钱,怎么能够让她在重症监护待那么长时间?”

一时激愤,病态苍白的脸颊竟然染上了些许血色:“你一直都知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救她!”

“救她,为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沉静的表情令她的血液瞬间凝结成冰,胸口一阵闷痛,憔悴朱颜即刻变回煞白:“你……”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他没有丝毫动容地继续说:“三百万,蓬莱画室的赔偿金——你以为,是谁替那两条米虫掏了这笔巨款?”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仿佛丧失了与之沟通的能力一样,愣愣地听他轻蔑地说着:“三百万,让一个男宠卖身进入童家。虽然我觉得他根本不值这些钱,但是,如果说是为了购买心爱之物的所有权——一个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的女人的所有权——这些钱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知道吗?光辉的车,最便宜的,还需要一千多万呢。”

“你简直不可理喻……”

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个来自异度空间、带着浓浓的仇怨、不断散发出恶毒气焰的怪物。——没有办法理解,也根本不想理解!

胸中,不可名状的屈辱感和无法遏制的愤怒纠缠在一起,逐渐堵塞了她的呼吸。此刻,她明显地感到,如果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一定会窒息而亡!

她强忍不适,毅然转身,恨不能立刻逃离这间“有他在”的房间。

“蓬莱画室的火,是我放的。”

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背后幽幽飘来,轻微地如同一丝耳语,却拥有着穿心利刃的威力。喷涌而出的心血,终于带走了身体里最后一缕温暖。她惊愕地僵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口舌打结地说不出话来。

显然,佳人的震惊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于是,他微笑一笑,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时,你应该是准备逃去蓬莱画室,藏在情郎那里吧?”

无法正视那双嘲讽的眼睛,她眼神发直地盯着地面,兀自陷入恐惧之中,额头上渗出晶莹冰冷的汗珠,失色的樱唇不住地颤抖:“你想杀死我们……”

“不,我只是想让他乖乖地交出你。”

他毫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边,虽然语气中还是没有丝毫暖意,却实实在在地解释说:“我知道你不会对他放手,而那时,我又不想逼你做不喜欢做的事情。——所以,只要想办法让他主动放弃你,就可以了。”

“太可怕了……”颤栗的双腿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虚弱地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喃喃低语,“想不到你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丧心病狂’?”他不禁哑然失笑,“哈哈……我只不过趁机烧掉了几幅不满意的画作而已。——虽然它们都很值钱,但是也不至于因此就把我形容得如此凶残吧。”

说着,他伸手,想要扶住那孱弱的娇躯。不料,却被佳人厌弃地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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