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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2-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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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琴心中冷笑,面前两个都是极聪慧的女子,可是却同人不同命,一个看似被丈夫抛弃却一直占据着丈夫的心,一个看似风光无限笑语如常却早已是被彻底从丈夫心里除名的女人。这是后宫女人的悲哀,这也是她张文琴的悲哀。
  茜宇的手被璋?暗中握了一把,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让张文琴下不来台,但却也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突然开口,让张、陈二人措手不及。
  “难得太后和姐姐都在一起,妹妹想问一句,太上皇如今何在?”
  第二部 恬妃传Ⅱ――皇后纪 第二十章 浸润之谮(七)
  茜宇静气等着二人的回答,她不敢奢望就此知道赫臻的去向,但起码可以证明她们是否都在骗自己,这一刻她竟更想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撒谎。
  张文琴端起茶碗只顾喝茶,当初璋?既然笃定赫臻在茜宇的娘家,那就让她自己去应付吧。果然璋?转眼便堆出了笑容,挽着茜宇的手道:“上一回不是说了么?怎么妹妹如今记性这样差呢?难道是你听到什么了,只管说啊!”
  茜宇一愣,显然璋?是反将自己一军,自己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分明就是对她们起疑了,此番岂不是暴露了自己心心念念着赫臻的心思么?茜宇不由得心中大窘,面上亦笑得尴尬,“是呵……只是想这几天会不会有什么消息传来,便又提起了。”
  张文琴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此刻她傅茜宇不论如何掩饰都不得不叫人看出她的心虚来。虽然皇贵太妃失宠之事半点不敢有人泄露出来,甚至也没有人会去关心燕城发生了什么,可就是燕城里最低贱的内监宫女都知道,她傅茜宇这两年来是如何度日如年,日日空床难眠的。
  璋?瞥见张文琴的得意之色,心里虽有些不悦,但眼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当今皇帝的母亲,一个是丈夫心中最疼惜的女人,她们手中都握有一定的权利,她们说的话都极赋分量。如今自己四面楚歌,在这个宫里几乎是没有任何仰仗,所以当真一个也不能得罪。方才为了讨年轻皇后的人情,已经让张文琴心里不舒服了,这一刻……
  “果然还是妹妹最惦念太上皇,姐姐和太后都不及你呢!”璋?淡淡一笑,转而便对张文琴道,“臣妾也来了一会儿了,今日请了几位年轻妃嫔来裕乾宫坐坐,只怕她们都去了,见不到岂不是没道理。那臣妾就先跪安了!”她朝着太后福了福身子,见张文琴点头应允,便又回身捏了茜宇的手,方才姗姗离去。
  这句话看似轻描淡写,却着实让张文琴心里好受了许多,不论傅茜宇如何自恃金贵、不可一世,到底她失宠这样久是每一个从南边来的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任她怎么掩饰也盖不过去。
  同样,璋?这句话也给茜宇带去了一阵寒意,她不晓得姐姐是为了帮自己才说这话,还是当真为了让张文琴心里高兴,她无力去想,甚至也不愿意去想,她如何不知道璋?此刻是用着怎样大功夫来撑起表面的风光,只要有一日或臻杰或赫臻将那道旨意搬出,姐姐就会摔得很惨,让这阖宫上下的小辈和奴才当笑话来讲。
  张文琴见陈氏的身影离了许久,方缓缓起身立起到茜宇面前,冷声笑道:“我听皇帝说,陈氏一族将遭遇贬谪流放之事你也晓得了。”
  茜宇心头一凛,她稍稍抬起了下巴,面上一副坚定的神色,“只怕是太上皇一时兴起吧,皇帝不是说了再等等么?太后娘娘如今贵为帝母,难道还容不下一个只能和养子相依为命的女人吗?”
  张文琴长眉拧起,冷声喝道:“皇贵太妃今日吃了火药了么?笃定来寻本宫的不愉快吗?‘太上皇一时兴起’这话是你能说的吗?”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中更加恼怒起来,“况且缓一缓的主意不是你出的吗?本宫看来决不可拖延,既然是太上皇的意思,就该立刻执行才对。”
  茜宇的手收在袖笼中暗暗握了拳头,这个女人就这样容不下姐姐么,若要她知道臻海被毒死的真相,她岂不要生吞活剥了姐姐!茜宇提了一口气在胸口,既然当初选择了为姐姐保密,自己就不能让姐姐再栽在这件事上。于是那双深潭一样的眼睛里射出那与生俱来的逼人贵气,只将张文琴的气焰灭了泰半,“太后娘娘的话好有意思,臣妾不过是个太妃而已,莫说叫皇帝听臣妾的主意了,就是话也不敢多说半句的!既然太后认为这样办才妥当,自然告诉皇帝就好了,难道皇帝还会不敬您这个生母么?”
  张文琴顿时噎住,稍稍向后退了一步,用蜜粉胭脂覆盖了眼角细纹的面部微微抽搐着,她一直都知道,若有一天傅氏要耍起心机对付谁,那此人就必定落败,那个连自己和姑母都不敢轻易动的懿贵妃不就输在她的手里么?
  茜宇此刻笑如春风,已丝毫看不到方才说那番话时的凌厉来,她微微福了福身子口中道:“太后娘娘若没有吩咐,臣妾就先告退了。”
  然茜宇甫一转身,张文琴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若有一日陈氏被贬,你又要凭什么力挽狂澜?还记得你与我说若?婚事时我给你的敬告吗?傅茜宇,你自己幸福了吗?”
  茜宇的身子凭地一颤,她分明记得九年前选秀的庆宁宫里那个雍容华贵温婉亲和的皇后的声音是那样地好听。同一个人同一副嗓子,此刻听起来为何这_样刺耳?
  “傅茜宇,你自己幸福了吗?”茜宇没有回答张文琴,她带着这句话一步步走出颐澜宫。六年前张文琴在这里告诉自己一个妃嫔应有的责任和命,但她没有意识到,其实她也很不幸,甚至是这个宫里最不幸的女人。
  “我幸福么?”茜宇走出颐澜宫,微微颔首看着碧蓝无云的天空,一手虚掩小腹,心中默念道:“赫臻,我的幸福就是你啊!既然如今她不在我手中,那我就要去追求了,赫臻,不论你在天涯海角,我定要回到你的身边,要你和我,和我们的真心真意永远在一起。”
  “这便是朕对宇儿的真心真意!”自己说的话犹绕耳畔,心里不禁大疼。赫臻呼了口气,背手捏着一卷册子立在窗前看那洒落满园的阳光。他仿佛希望能从那花影树丛里看到茜宇面含春风,笑地无邪动容地走出来,盈盈立在窗前柳下,柔柔地唤一声自己。
  “太上皇!”可是傅嘉那略显苍老的声音却突兀地传入了耳朵,赫臻苦笑一声,转身问他何事。
  傅嘉面色不霁,抱拳向赫臻禀报了来事,原来傅忆坤到达生母老家时发现母亲正病得不轻,是如何也走不了远路,只能待养好了方能回京,便赶不回来陪硕王妃进宫去了。
  赫臻眉头一紧,他摆手道:“朕不知道宇儿哪一天会叫宫里人发现她怀孕之事,但她一定很难安稳,此刻必须有人陪在她身边,或者……”赫臻话至此,冷不丁停下了,他似乎在思忖,思忖着一个人。
  第二部 恬妃传Ⅱ――皇后纪 第二十章 浸润之谮(八)
  “宇儿方省亲归去,若硕王妃此刻又进宫,只会叫人更关注于她,朕要她回来是希望皇帝和皇后能保护她,而不是……”赫臻心内沉思,他并不希望茜宇卷入任何风波,可是自己似乎有推着她正一步步地走向威胁,“陈璋?……妍儿……你我究竟谁对不起谁?”赫臻转身将手中那卷册子仔细小心地藏入一堆书册之中,转身对傅嘉道,“最危险往往也最安全,这件事情,朕晓得要托付给谁了。你帮朕去打点……”
  转眼便是午间,睿皇后带着宫女内监捧着药膳来到涵心殿时,品鹊正侍立一侧看着臻杰写字,脸上露着羞涩甜美的笑容,章悠儿眉头一皱,却还是展开容颜大大方方地进去了。
  品鹊初见皇后不禁惊讶,方才太后分明要皇后向佛祖跪拜祈福来着,于是才打发自己来伺候皇帝,怎么转眼章悠儿又来了?然容不得多想,便恭恭敬敬地迎了出来。
  臻杰一早便得到消息,晓得母亲今日为难了妻子,而母亲也的确了解自己,这才派了品鹊来牵绊,此刻见到悠儿安然过来,他自然将笑容挂在了脸上。“悠儿你可还好?”因心中担心,便直接问了这句。
  悠儿侧一侧脸,示意品鹊还在,继而便笑盈盈道:“看皇上操劳的,午膳也不顾上吃,却来问臣妾好不好。”她捏了捏丈夫的手,转身对侍从们道:“快在偏殿把药膳摆开,就伺候皇上用吧!”
  品鹊恐怕是做惯了侍仆,不自觉地就带着那些人往偏殿去了,臻杰轻叹一气,口中道:“悠儿今日难为你了,朕想来给颐澜宫看你的,可是……”
  章悠儿眼圈一红,她不可以叫丈夫夹在自己和婆婆之间左右为难,若有一方必须牺牲,为了臻杰她愿意,她握着臻杰的手,柔声道:“母后与臣妾的事,皇上不要管,也不要过问,那一日您在母后面前说的话,便足够臣妾一辈子受用了。往后臣妾会处处留心,不让母后再添不愉快,也不让您在为难。”
  臻杰伸手捧着妻子的脸,星眸中柔情一片,口中轻声道:“有你,朕很放心,朕也定不要你委曲求全,朕一定会保护你。”
  章悠儿那浓密纤长的睫毛被润湿了,她幸福而羞涩地侧脸一笑,便微微凑上_前,轻靠在了丈夫的肩头。
  仪门一处,品鹊黯然地看着这一切,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亦知道自己的命,或许真的如太后所说,要靠自己去争取些什么,即便不争皇帝,如果能有一个孩子,那该多好!
  而此刻的裕乾宫里,却异常地热闹,今日贵太妃相邀,如季妃、钱昭仪、楚贵嫔、惠嫔、钱嫔大多都来了。而璋?并不比她们大多少岁,便也不觉得有多少生分,一席人说说笑笑用了午膳后,便不敢再打扰,纷纷离了去。妃嫔们是知道的,当年太上皇赫臻最宠爱的两个女人便是如今的皇贵太妃和贵太妃了,而贵太妃又确实容貌形容不在皇贵太妃之下,更有她和蔼温婉,比起皇贵太妃来更容易亲近,回来不久便邀请众人来往玩耍,比起傅氏一回来就杖刑妃嫔叫人怕得寒丝丝,贵太妃陈氏果然更叫人喜欢。
  璋?送走了众人,裕乾宫又安静下来了,她独自立在仪门颔首看那碧蓝无云的天空,心里一遍遍地过着那一日茜宇轻覆小腹的姿势。“这个丫头,一怀孕便喜欢用手护着腹部,难道她……呵……赫臻你的心是不是太偏了,你我之间究竟谁对不起谁?”
  “贵太妃!”这几日被璋?重用提拔为行事姑姑的挽香轻步走到主子身边,双手递上一封信笺,说道,“有您的信。”
  璋?拿过手来看,不见信封上有落款,便问挽香是哪里送来的。
  挽香摇了摇头,低声道:“奴婢送各位娘娘出去,一个小太监塞在奴婢手里的。”
  璋?眉心一挑,挥手要她下去,自己拿着信独自往内殿而去。
  第二部 恬妃传Ⅱ――皇后纪 第二十章 浸润之谮(九)
  “璋?吾女”
  展开信纸,信首四字叫陈璋?大大地一颤,多少年了,自己的名字多久没有被人叫过了,即便赫臻也是唤自己“妍儿”的,这“璋?”二字,当真是生疏了。
  待细细读完信函,璋?面无表情地将信纸扔进香炉里,看着信纸一点点被香火焚噬,她的嘴角才抽起冷冷的笑容,这一刻她又无可扼制地忌妒妹妹了,傅茜宇是前生积德无数吗?为什么她能生就这样好的命来,原来是上天不公平呵!
  馨祥宫里,茜宇正独自立在书架前,手中捧着一卷画轴,里头画的是自己立在雪地里祈福的,是南方燕城几十年来下的唯一一场雪,那时只以为自己心寒叫得老天爷也寒,燕城四季如春的地方,竟然下雪!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臣妾福轻命薄,当不起太上皇的恩宠,自然上天也不会庇佑我和我的孩子了!”
  “这……就是这些年朕对你的情分所换来的罪孽吗?”
  “您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啊……为什么您保护不了您的孩子?究竟是谁的过错啊?”
  “难道朕不难过吗?宇儿……你何以要这样尖锐?难道当真是朕付你吗?不曾想,有一日你也会变得这样……”
  “是啊……臣妾命贱福薄,只求保住自己的孩儿,可是却也得不到啊,我要怎么做呢?怎么做呢?”
  “难道在你心里,就只有孩子么……”
  “如果太上皇连臣妾的孩子都不在乎,还会在乎我么?”
  “哐……”那是赫臻甩手抚下宫女捧着的药碗发出的声响,再而后他的背影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再后来想要见他,竟难如登天,整个燕城行宫,谁不在私下议论自己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皇贵太妃呢!
  茜宇一手拿着画卷,一手轻轻覆盖在小腹之上,那肤若霜雪的面颊上划过一滴晶莹的东西,却仿佛将空气都潮润了,那一股咸腻的味道,竟是无限悲伤。
  “赫臻啊……我们又有孩子了,这个孩子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的父皇呢?他会是我们的真意么?什么时候,你才来接我呢?”茜宇的眼眸已然通红,她那握着画卷的手徒然一紧,将画卷靠在了胸前,心中毅然道,“我晓得这些年你没有忘记我,这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当年是我将你从身边推开,这一次,我定要自己把你找回来。”
  “母妃……”臻昕此刻已从承乾宫回来,乐颠颠地跑至茜宇面前,却见母亲满脸泪痕,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抱着母亲的裙裾关切道,“母妃怎么了?”
  茜宇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不敢随意弯腰害怕保不住身子,便将画卷放回书架,双手捧着儿子的脸,从泪容中展开笑脸,温和道:“我们昕儿想不想父皇?”
  臻昕眯起眼睛坏坏地笑道:“原来母妃想父皇了呀……”说着便将头靠在茜宇的肚子上,轻轻摇晃着母亲的身体,笑呵呵道,“母妃想父皇了么?那母妃就回南边去吧,儿臣陪您一起回去。”
  茜宇忍俊不禁,儿子好贴心又那么聪明,他一面心疼自己,一面又不要离开自己……是啊,当年我何不想想,我已经有了昕儿了,其实上天待我不薄的。
  “小王爷,让白梨伺候您去换衣服好不好?”缘亦担心主子的身体吃不住,便过来轻轻拉开了臻昕。
  臻昕有些依依不舍,恐怕是担心母亲又要离开自己,一个七岁的小孩子,其实心地是很单纯的,他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不是每时每刻都晓得自己该要什么的。
  茜宇上前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满目温和的笑意,她知道即便为了儿子,也一定要回到赫臻身边,有父亲教导,儿子才会成长地更好,“傻孩子,母妃不会回去,有一日父皇会来接我们的好不好?”
  臻昕大悦,满意地点了点头,乐颠颠地跟着白梨走了,缘亦过来扶着茜宇口中道:“方才看您一个人悲伤,担心却不敢进来,主子但凡就想想小王爷吧!”
  茜宇点头,嘴角挂起笑意,她握着缘亦的手漫步到桌前坐下,“缘亦啊,今日我恐怕是得罪了太后的,就连……”茜宇不敢多想,只是道,“我总觉得,我这秘密是保不住多久的,御医馆隔日就是要给妃嫔请脉的,若非我从来不爱这样麻烦,恐怕那些太医早就察觉了,所以……”茜宇这样说着,却见缘亦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神色也那样紧张!
  第二部 恬妃传Ⅱ――皇后纪 第二十章 浸润之谮(十)
  “怎么了?”茜宇感到一丝不安,眉头微微蹙起。
  缘亦皱着眉头道:“主子您忘记了?上回您梦魇时,有太医给您把过脉的。”
  茜宇大惊,握着缘亦的手问,“你还记得是哪个太医么?”
  缘亦摇头,“那日有些忙乱,奴婢只记得来了好些院士,不记得到底谁给您把脉的。”说着却计上心头,“但是御医馆里每个太医何时何地给何人诊脉开方子都必须严格纪录,若奴婢去查一查,便能晓得那日是谁给您把脉了。喜脉易显,恐怕那太医不会不知道。”
  茜宇面色稍沉,口中道,“恐怕不容易,御医馆中一切纪录若没有帝后旨意,任谁也不能随意翻阅,我虽然也有这个权力,可是此刻到底是万万不能行。我自己算都知道是快两个月的身孕了,实在不知道那太医……”正说着臻昕又回了来,两人只能作罢,但心里都端着放不下的担忧。
  有着馨祥宫这里主仆尚在担忧,宫里头一股窃窃流传着的风言蜚语已渐渐走遍了阖宫上下,似乎今日皇贵太妃与皇太后在颐澜宫的矛盾被无限地扩大了,提及因为太后与皇后婆媳不合也就罢了,更有甚者竟说是皇太后喝令皇贵太妃要谨言慎行,切不可行出乱伦之事。
  流言蜚语向来是后宫诸人用以调剂生活所用,背地里说人长短能稍稍满足那心底阴暗的私欲。可平日里众人也不过说说谁如何闹些笑话、谁如何自取其辱,这样大不韪的话,是头一次在睿皇后治下流传。
  这“乱伦”一词何等厉害,这后宫上下能和皇贵太妃扯出这样荒唐的事来,除了皇帝还能有谁?然而美貌如傅茜宇,若她不是雍和帝的妃子,敢问天下哪一个男子能不动心,英武如秦成骏,偏偏少年如真舒尔。
  这样的言论茜宇在来京城的路上就听腻了,她丝毫不介怀,也不愿去理会。倒是白梨文杏两个丫头时而听些宫女太监私下议论时,忍不住要上去和他们争论,这一次竟闹到了敬事房去,茜宇却也狠心不管,白白让两个丫头和那几个宫女太监一起挨了板子。
  “跟你们说了几回了都不听,方才若主子去敬事房把你们提溜出来倒显得主子心虚了。”缘亦一边说着,一边给白梨红肿的屁股上药。
  文杏趴在一边忿忿道:“我们才不怨主子呢,若再叫我听见他们说这样的话,我还要撕了他们的嘴。”
  缘亦转身在文杏屁股上拍了一下,痛得她大叫起来,只听缘亦恨恨道:“你倒试试看?看我不先打得你下不来床!”
  适时茜宇来到下房,正立在门前笑道:“都已经下不来床了你还吓唬她们。本来还有几分威严在小丫头面前的,如今连里子都没有了,这样青天白日光着腚上药,你也不知道给她们关个门。”说的茜宇身后几个小宫女捂着嘴嗤嗤笑起来。
  白梨和文杏唬得连忙抓了被子盖在了下身,趴在床上给茜宇请罪。缘亦迎了上来笑道:“这里也就丫头们会来,奴婢一时疏忽了。”
  茜宇笑而不言,身后的一个小宫女上前放了两瓶棒疮药在桌上,茜宇遂对白梨和文杏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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