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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兽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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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被楚翊玄一点点拽下来,安平无处可躲,背着身子不看他,也许,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肩膀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身体被转过去,和他面对着面。
  他的眼神告诉她,他知道她是谁,那不是看着陌生人的眼神。他伸手动作很轻的帮她拭去脸上的泪,安平有一刻的怔住,诧异一向恶劣的他会有这样轻柔的动作,好似在真的怜惜她。
  心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安平惶然的要避开他的手,他却一把将她抱住,将她小小的头颅摁在他怀里,口气生硬的安抚她,“没事了。”
  只是三个字再无其它,看得出,他没安慰过人,有些不自然也很僵硬,只是手掌的热源,源源不断的传递给了安平,她的心竟然慢慢地平静下来,第一次不抗拒他的怀抱,不抗拒她的接触。女人真的是脆弱的可怕也可怜不是吗?只不过是一点点温暖,就足以让她放心过去的种种,在这一刻依偎依赖。
  不知道这样沉默了多久,有几个丫环进来,端来了丰盛的午膳,安平这样才知道自己昏睡了足足一夜,此刻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有多少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饱饭了,闻到饭菜的香味儿,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楚翊玄听到了,将她推开一点点距离,安平低头,尴尬的要命,也急忙摁住了自己的胃,脸也一片滚烫,幸而脸黑,看不出她脸红。楚翊玄伸手将她横抱起来,来到桌前坐下。他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挣扎要下去,他看了她一眼,冷声命令,“别动。”
  安平难得配合,饿了那么久,又昏迷这么久,哪里有力气和楚翊玄抗衡,她像一个孩子一样被楚翊玄抱在怀里,无措着,也赧然着,看到他竟然夹了菜要喂她吃。长大后,就没有人这么抱过她,更没有人喂她吃过东西,安平不自在起来,当下要自己来,才发现,手上缠着纱布,包的跟粽子一样,原来她的手被那沙陀给弄伤了。
  安平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羞怯还是别的,她自己也不明白。他喂她吃菜,喝汤,动作不熟练却很周到,他吃一口,再喂她吃一口,两人共用一双筷子,一个汤勺,你一口我一口,气氛很是温馨和暧昧。
  安平有一刻的恍惚,他是她恨的人,还是依赖的人?看她出神,不张嘴,他问:“饱了吗?”
  安平点头,很饱了,再吃就要吐出来了。
  *
  就这样,安平和楚翊玄在当地住了下来,等待着安平的伤养好了回都城,每天,楚翊玄都会帮安平上药,每次看到她身上的伤,两眼就会泛起嗜血的光芒,让那俩男人就那么死了,似乎太便宜他们了。
  养伤的日子里,安平难得能和楚翊玄和平相处,不再针锋相对。伤好的差不多的一个午后安平想办法和楚翊玄沟通要来了文房四宝,写字和楚翊玄沟通,她写问题,他答,安平才知道,楚翊玄出门回府看不到她,找了几天,终于找到了线索,这才快马追赶而来。
  安平问他怎么认出她来,他说,是眼睛,她的容颜再改,也掩不住眼中的神韵。说起了这次的劫难,楚翊玄说,回府后再做定夺。这苦不能让她白受了。
  回去?现在的她丑陋不堪,他还要她回去?安平眼中都是不解,她的容貌丑到少卿都不认识她,楚翊玄却没有一点嫌弃之色,她以为,他会放了她自由,为什么,为什么和她想的不一样,男人不都重色吗?
  安平想着写道:王爷,我已胜无盐,王爷何不放我离去?
  楚翊玄看到安平所写,脸上露出一片不悦之色,抽走她手里的毛笔丢在地上,攫住她的腰,很是不悦的道:“怎么,想乘机让本王放了你?别想的美。不管你变成怎样,你都是安平,是我的女人,休想逃离。”
  安平摇头,却好似激怒了楚翊玄,他的吻却劈头盖脸的袭来,霸道强势的吻中带着点怒气,惩罚她一心想离开他,惩罚安平对他的无心。
  炽烈的吻让安平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唇吮住她的舌,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游移,她无助的推拒他的怀抱,浑身也好似被抽干了力气。
  她越是挣扎,他抱的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可怜了安平,有口不能说话,有力气却抵不过他的蛮力,衣服在撕扯中被楚翊玄剥落,他的唇从她的唇瓣移到颈项,沙哑着声音道:“安平,我要你。”
  为什么?安平的手隔空写了这三个字。楚翊玄冷峻的脸闪过一抹阴沉,有些气恼的道:“因为本王喜欢你,这不够么?”说着惩罚性的在安平鼻尖上啃咬了一下,顺势又堵住了她的唇。
  他要她?他真的不在乎她的丑颜吗,不在乎吗?安平有一刻相信,他是真的有些喜欢她,哪怕那种喜欢带着伤害,霸道的占有,这一刻,楚翊玄的眼睛和萧翊的重叠、交织,她的心,有一角在悄悄的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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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来了!!!!!!!!


025 解药

  安平回府了,在被欺凌的路上,她一度以为自己再也没办法回到故土,所以能再回来的感觉真好。回到王府,安平在榭香阁休息了两日,虽然两个丫环对她这副容貌很惊讶,可也不敢多说,每日都殷勤服侍着,而安平也等着养足了精神,将那个害她的人揪出来。
  安平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脸,原本白皙的脸乌黑一片,好似煤堆里挖出来的,不过从脖子下面的皮肤还和以前一样,也不知道是什么毒,竟然将她残害成这样,甚至连话都不能说。
  脑海里也忍不住想起了楚翊玄说的话,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安平,他都想要她。倒底是为什么呢?真是爱情吗?如果是爱,为什么他要用那样的方式得到她,如果不是爱,他为何又那样执念要她,甚至不在乎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她确信,安家,乃至她自己和楚翊玄甚至皇室没有仇恨,如果是为了利益,安家或者是她,在楚翊玄眼中还不值得利用。
  从相识到现在,她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也记得他每个恶劣的举动,对楚翊玄的感情,除了怨恨,还有别的,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说:安平,你恨他,恨他蛮横的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毁了你的婚事和幸福;另一个声音却又说:安平,你有点喜欢他吧,即便不是喜欢,也有点感激他吧。
  两个声音说的都对,她怨恨他,可是心里也悄悄的起了某种变化。依然记得,他的吻会让她剧烈的心跳,让她不知所措,而少卿的吻却掀不起一点波澜,所以,少卿吻过她以后,她哭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对少卿的吻没有感觉,反而对楚翊玄的感觉更大一些。如果她没有婚约,而楚翊玄没有用那样极端的方式占有她,也许……她会喜欢上他。
  “在想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接着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她转头去看,是楚翊玄,回来两天,他还没来过榭香阁,今日怎么来了。
  安平像小孩子一样趴在梳妆台上,脸埋进臂弯中,心里在说,你出去,出去,她就是不愿看到他,不愿他看到她这副模样,虽然他说不介意,可是她介意被看到。
  楚翊玄薄唇一勾,似乎在笑安平孩子气的动作,伸出双臂一捞将安平横抱起来,无言的望着他,推拒他怀抱,示意他放她下来,可他不理会她的抗拒,径直抱了她出去,安平也懒得在挣扎,任由他一意孤行,一直来到了王府后院的地牢中,他才放下她。
  安平站稳脚步,看着地牢中的各种刑具,冷风嗖嗖,她身体一阵发冷,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想起了那被削成人棍的萧翊,梦中的片段里,萧翊也是在这样的地牢里,只不过那个地牢和这个不同而已。怎么又想起了他?
  “王爷饶命,平夫人饶命。”
  一道带着哭腔和惊恐的声音打断了安平的思绪,她转头这才看到柳如是被绑在刑架上,披头散发,满身被鞭打过的痕迹。看来不需要她出手找出是谁害她了,楚翊玄早就行动了,看来能确定是柳如是了。
  柳如是惊恐的喊道:“王爷,平夫人,原谅我一次,都是那贱丫环出的主意,我这才起了歹心,我真的不想害平夫人,我是受了唆使,才会一时做错事!”
  楚翊玄冷眼看着柳如是,而后低头问安平,“你想怎么处置她?”
  安平顿了一下,抓起楚翊玄的手,写到:问她要解药,剩下的王爷看着处置就好,相信王爷一定会做出公平公正的决定。
  等到安平写完,楚翊玄顺势握住了安平微凉的手,抬头黑眸望向了柳如是,冷声问:“解药在哪儿?”
  “是不是我交出解药,就可以放过我?”柳如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王爷还念着旧情,给她一条生路,期盼的望着楚翊玄,狠下心和楚翊玄谈条件,“王爷答应我放我一条生路,我便交出解药。”
  楚翊玄眼中射出寒光,“好,本王答应你,交出解药,给你一条生路。”
  柳如是眼中闪出了喜悦的光芒,她就知道王爷对她还是念着旧情的,不然是不会跟她讲条件的,当下露出一抹笑来,虚弱的道:“解药在我房间床下,第八格砖下埋着。”
  “来人,去找解药。”
  “是!”有道暗灰色身影应了一声后出去,安平就这样站在这里等着,没多大一会儿,前去找解药的人回来,将一个小瓷瓶双手奉上,楚翊玄没有接,那取回药的男子立刻明白,倒出了一粒药丸走到柳如是跟前,喂她吃了一粒,没有异样,这才又把解药给了安平,安平握着解药在手里,心想,不用再做哑巴了,做哑巴可真是难受。
  柳如是看王爷不信她,急忙道:“王爷,这解药是真的,求王爷放过我,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会好好服侍王爷,真心对待平夫人,不会再有歹念,我发誓!”
  楚翊玄伸手拿挪动了一下旁边的烙铁,淡淡的吩咐:“关外是你最合适的去处。”
  柳如是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楚翊玄,不,不,他是要将她卖到关外做奴或是做妓吗,不要,“王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王爷开恩,开恩!”
  可楚翊玄却已经搂住了安平的肩膀,转身离开,安平脚步犹豫了一下,最终随着楚翊玄离开,有的人,不需要救,农夫和蛇的故事,她从小就听了。
  如果不是楚翊玄赶上救了她,她已经拜柳如是所赐,死无葬身之地了。
  *


026 激情

  晚间,安平便服了解药,却又一阵困倦袭来,便躺在床上昏昏睡去,也不知道睡到了第二天几时,只觉得有人一会儿捏她的鼻子,一会儿又拽她的睫毛,她不得不醒来,睁开眼对上了楚翊玄的脸。
  安平有一刻的恍惚,楚翊玄,他倒底是她的什么人,恨的还是喜欢的,喜欢?不,怎么会,安平彻底醒了过来,恍惚不再,却是有点恼的道:“怎生的扰人好梦。”
  楚翊玄冷眸中噙着点点笑意,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一阵缠绵吮吸,直到两人呼吸不畅他才松开她,暗哑着声音道:“你还是不开口说话,更讨喜一些。”
  安平被吻的脑袋有一刻的不清楚,听了楚翊玄的话后她这才猛然意识到,她可以开口说话了,她不再是哑巴了,当下心情也好了起来,伸手去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的道:“毒已经解了么?”
  说着要起身,却被楚翊玄摁住,“做什么?”
  安平皱眉,一脸欣喜,推了推他,没大没小的指挥楚翊玄,“帮我拿镜子来。”
  楚翊玄一双大掌猛然攫住安平的腰,黑眸一沉,似怒非怒,沉声道:“胆子不小,敢使唤我了?”
  安平也不,只是他那双手顺着她的腰向上游走,她脸色微红,伸手抓住他的手,“既然使唤不得,安王爷可否容我起身?”
  楚翊玄勾唇,冷峻的脸邪魅迷人,眸子也变得更加深邃起来,脸考见安平,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彼此的唇又快要碰到了一起,低低沉沉的道:“看不到么,我的眼中不是有你么?”
  我的眼中不是有你么?
  这句话听起来倒像是一种暧昧的表白,安平最怕楚翊玄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会勾魂一般,将人吸进去,可还是忍不住对上了他的眼睛,在他的瞳孔中她看到了自己,一时间说不说话来,沉在了他的眸子里。
  楚翊玄的唇吻住安平的眼睛,“我要出去几天。”
  “王爷……可不可以起身说话?”
  安平的声音有点发抖,不知道是因为被他压的气短还是受不了这种暧昧的氛围,觉得自己呼吸都成问题了,她推着他的胸膛。
  楚翊玄哪里肯起身,反而将手罩在了安平的丰满上,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七夕要到了,许你一个七夕愿望。”他说着也拉扯着安平单薄的亵衣。
  安平脑海里闪过什么,脱口而出,“一束茉莉花,一盒丹桂花糕。”说完了自己也窒了一下,好熟悉,好熟悉的情景,好似以前也有人这样问过她,而她也这么回答。
  安平恍惚之际,楚翊玄已经拽掉了安平的亵衣,被她的身体诱惑的一阵难耐,低哑着声音问:“就这么简单?”
  安平挣了一下,手被楚翊玄禁锢在头顶,无法动弹,眼睛带着某种光芒望着他,他不是要出门,估计是去帮皇帝办差,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呢,岂能记得住赶回来满足她七夕愿望。
  “真好满足。现在轮到你满足本王了。”楚翊玄说着吻住安平的唇,安平还是不适应和他这样的亲热,更不会主动去应和他,嘴巴闭着,不让他进去,楚翊玄不满,空着的一只手在她胸前一捏,‘唔……。’安平低喊,楚翊玄的舌乘机钻进了安平的口中,寻找到她的舌,吸住,嬉戏。
  她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吻着她,吻遍她的全身,……安平的思绪沉沉浮浮,心,也几乎要靠不了岸,直到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王爷该启程了。”
  安平的思绪这才清醒了过来,从欲望漩涡中回过神来望着在她身体上驰骋的男人,她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他的碰触,心猛然一窒,几乎要落荒而逃,她的举动惹来的楚翊玄的不悦,双手攫住她的腰,几个用力,两个人同时攀上了淋漓尽致的愉悦……。
  她累得几乎不愿动,他只是趴在她身上休憩片刻便起身,外面有人抬进来热水,注入了屏风后的浴桶中,沐浴更衣后,他一身清爽的来到床边,低头亲了安平的眉眼,“等我回来陪你过七夕。”
  安平眼皮都没撩一下,昏昏的睡了过去,耳边倒是听到了他的话,可不愿回答,只感觉他的手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乱摸一通才离开。
  原本安平对七夕没什么期待,可楚翊玄说了那话后,莫名的竟然有了几分期许。自从柳如事件后,王府上下对她客客气气的,那些姬妾见了她好似见了楚翊玄似得,恭恭敬敬的,还有着几分敬畏,所以楚翊玄不在的日子里,她过的也算安稳,偶尔会会安府走动,也会外出散散心,转眼也到了她七夕。
  也不知道是天气太过闷热,还是别的,安平有些心浮气躁的,写字也静不下心,便坐在窗口发起呆来,眼看着天色渐渐的俺了,天也闷热的可怕,她浑身都闷出汗来,便让丫环弄了水来,洗了澡,这才清爽了一些。
  用了晚膳后,天空突然响起了一个霹雷,大雨倾盆而下,闷热的空气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安平听着雨声,心里竟然涌起了几分失落,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了楚翊玄说的话,他说会回来陪她过七夕,这么大的雨,他是不会回来了吧,想着安平起身向床榻走去,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她是在等他吗?是在为他不能归来而失落吗?安平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头,睡觉,睡觉,他何时悄悄的将她的恨移居到了心门之外?安平,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心,不,她不能失去自己的心,不能。
  吹灭烛火,安平带着一颗纷乱的心睡下,不去想那些扰人的事,也不去想那个扰乱她心湖的人,迷迷糊糊的睡着,耳边好似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梦,可敲门声越来越真切,安平猛然醒来,侧耳一听果然是敲门声合着一声,那样清楚。
  安平摸到了桌上的火折子,点了烛火,拿着烛台走到门口去开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安平有一刻的呆愣,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蓑衣,脸上却都是雨水。
  “王爷!”安平不可置信的惊呼一声后,人也已经落入了那具微凉的怀抱中,安平怕烛火烧到人,努力的把手伸远一些。雨声那么大,她竟然能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心跳,而她的心跳动的是那样剧烈,身体窝在他怀抱里,有一刻的不真实,他回来了?
  楚翊玄松开安平,看着她呆呆的小脸,他就想看到她这种憨憨的表情,低头,冰凉的唇落在她唇瓣上,也拥着她向里面走去,边走,边吻,细细密密的吻,好似雨点般落在安平唇上,脸上,呆呆的任由他吻着,任由他拿走了她手里的烛台放在桌上。
  他的黑眸望着她,沉声问,“我可有失约?”
  安平她有点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的望着一身雨水的他。他在这样的夜里赶回来只是为了承诺她的那个七夕吗?
  楚翊玄伸手从衣袖里掏一了下,掏出一束奶白色的茉莉花来,安平看了一眼,那花经过一路折腾都揉烂了,早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美丽。
  楚翊玄看着那早已经不成样子的花,微微皱眉,似有不悦,最后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那应该是安平说的丹桂花糕,也已经被雨水淋透了,泥巴一样和纸粘在一起,哪里还能吃,一个不悦,他将东西丢在了地上。
  安平这才回过神来,楚翊玄也又伸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不准说不喜欢,不准笑。”
  原本没想笑的,可听到他这样说,安平却忍不住悄悄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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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宠爱

  被他这样抱着的安平突然觉得这一刻有着恍惚的熟悉,好似抱着的不是楚翊玄,而是一个相识了很久的人,相熟到她爱到骨子里的人,眼前伟岸的身影瞬间和梦中的萧翊重叠,分不清是他还是他,有些情不自禁的回抱住他,似乎想要想起什么,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安平吩咐下人打来了热水,让楚翊玄沐浴,换上了干爽的内衫,他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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