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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兽爱-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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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儿睡着了,安平却睡不着,眼看一个月就到了,她很快就可以和楚翊玄离开这里,去找寻找第五的下落,她实在担心第五,如果他活着,一定不会这样杳无音讯,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安平不敢想下去,不会的,第五一定不会有事的。
  安平下床,披了外衣,向门口走去,轻轻推开了房间的门,安平抬脚出去。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和暗沉的天色,安平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是她这一个月来第一次踏出房门,就好像出了牢房的感觉。
  虽然看不清什么可还是好奇的四下张望,直到视线收回,转身想要回屋子的时候,这才看到右边的廊檐下有一张单人木床,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安平的脚步停下,心也怔了一下,虽然夜色中看不清他,可是她知道那是楚翊玄。他就睡在院子里,睡在屋子门口。
  想着这一个月的时间,他总是及时出现,不难想象,他在这廊檐下睡了不只这一天,应该有一个月,这样才能及时的照顾她和盼儿
  高大的身体,躺在那张木床上,孤零零的,安平的心口一阵发堵,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她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走到了他身边,就着漆黑的夜色依稀看到他身边有条薄被。
  安平慢慢地蹲下身子,摸索着拿起薄被,轻轻地盖在了他身上,刚要起身离去,手腕却被楚翊玄滚烫灼热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身体不稳,一个趔趄跌入了他坚硬的怀中,被他抱了个严严实实。


122 吻,轻轻落下
  安平挣扎中,似乎看到楚翊玄睁了睁眼,又闭上,她推他,低低喊道:“楚翊玄你放开我……!”
  楚翊玄听到安平说话又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安平近在咫尺的脸,声音嘶哑的道:“谁准你出来的……是不是饿了……。”
  他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他身体的温度也不正常,安平微微皱眉,伸手抚上楚翊玄的额头,烫手。
  “你病了!”她忍不住低喊。他的额头烫的吓人,看这样子,病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一直扛着呢。
  楚翊玄的意识似乎有些不清楚,可又不是完全糊涂,他潜意识里还是知道,安平应该待在屋子里,而他是在外面的,他现在没进屋能看到安平,说明不该出来的人出来了。
  “回去……。”楚翊玄松开了安平,安平急忙坐了起来,站在地上,楚翊玄也撑着身体站起来,可是高大的身影却在夜色中摇摇晃晃了几下,几乎要倒下去,安平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他,“你,你要做什么去?”
  “你不是饿了吗?我去帮你做点吃的,你立刻回屋子里去。”楚翊玄迷迷瞪瞪的望着安平,皱眉,推开了安平,要向隔壁厨屋走去,却被安平死死拽住,她心里涌上一阵酸涩,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湿润,忍不住低吼:“我没说饿了。你病了,就该好好休息啊,病了还逞什么能啊,先照顾好你自己好不好?”
  楚翊玄伸出手臂,揽住了安平的肩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却并未压着她,只是想有一点点依靠,这样他才不会倒下去,沉沉的嘟囔道:“女人,你真凶,小声点……小心吵醒小盼儿。”
  “少废话,跟我走!”安平凶恶的吼他,好似这样才证明自己没有担心,没有感动,没有关心他,却已经扶着他向屋子里走去。
  盼儿正睡的香甜,安平扶着楚翊玄走到床边,提醒着他:“你小心躺下,别压到盼儿,她就在床里面呢。”
  楚翊玄躺在了床上,手却一直紧握着安平的手,无意识的呢喃:“安平……别丢下我一个人……。”
  安平想挣脱,可是他的手却握的那样紧,她要帮他诊脉,再拖延下去,估计不烧死也会烧成傻瓜了,情急之下只能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好,好,我不丢下你,你先放手,你生病了,我得帮你看看,我保证不走。”
  楚翊玄听到安平的保证才犹豫着松开了安平,安平帮楚翊玄把脉,他这是劳累过度气虚发热。
  这一个月他几乎没闲着,也没好好睡一个觉,每天忙的像陀螺一样,其实早就顶不住了,可是却一直撑着。而今一个月终于过去,他这心里一松懈,就病倒了。
  安平的心怔了一下,也撩起了被子帮他盖上,将盼儿抱起来,放回了她的小床上,方便照顾楚翊玄。
  安平帮楚翊玄褪了鞋袜,又从他身上找了些碎银,这才找了雨伞出门。出了小院这才看到这是一个小村子,夜色中依稀看得到几盏灯火在摇曳。
  安平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家药铺,抓了药急急忙忙的赶回去,先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楚翊玄,孩子睡的正香,楚翊玄也昏睡着,她这才去煎药。
  在厨屋点燃了烛火,安平才看到里面的一切,厨屋不算大,一个灶台,一个橱柜。
  很简陋可是很干净,锅碗瓢盆放的井然有序,是楚翊玄的风格,站在厨屋中好似看到了楚翊玄在这里面忙碌的身影,是怎么将一道道菜出锅的,怎么忙碌的,又想到了他生病的样子,竟然睡在外面。
  楚翊玄就是这样的人,如果恨一个人,他就是要你生不如死,可是要是对一个女人好的时候,会掏心挖肺,不顾一切,付出一切,会让你心动,感动,不由自主地沉沦,无法抗拒,用他的深情织一张网,将她紧紧束缚,无法逃脱。
  安平一边煎药一边告诫自己,不要感动,没什么好感动;不要沉沦,他的温柔深情是致命的毒药。可是心底有一个声音悄悄的说,安平承认吧,他的深情会扰乱你的心。
  他病了你会着急担心,冒着雨去抓药,你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的。不,不是那样,她只是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找到第五。
  她的爱不是没有底线,那些伤害和痛苦,还有康康的失去,所有的恩怨不会因为他这一个月的照顾而一笔勾销。
  她照顾他,是因为她对他的底线就是不会让他死。就像当初他对她的底线,不管怎么对她,就是不让她死。
  药终于煎好,安平端着药回到了屋子里,走到床边,放在桌上,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而后推了推他,“楚翊玄,醒一醒,喝药了。”
  楚翊玄的头微微动了动,睁开了眼,龙眉紧锁,黑眸暗沉,望着安平,口气很差的说:“我没事,喝什么药。”
  “喂,让你喝你就喝,废话真多。”安平揪他衣服,要他坐起来一点,楚翊玄也配合,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安平端过药碗来,低头吹了吹,要喂楚翊玄喝,楚翊玄却嫌恶的皱眉,“什么药,这么难闻?”
  安平没好气的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把药喝了病才会好,少啰嗦,赶紧喝掉。”
  楚翊玄却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安平哼了一声,挑眉道:“谁关心你了,别忘记了过两天我们要赶路,还有啊,你的病不好,会传给小盼儿的,我可不想小盼儿跟着你受苦。”
  楚翊玄干裂的唇,扯出一抹笑,嘶哑的声音低低道:“那是我自作多情了。”说着伸手接过了安平手中的药碗,好像喝酒似的,仰头‘咕咚’一声一口喝下,。
  喝完将药碗还给安平,要下床,安平挡住了他,“喂,喂,你要做什么去?乱动什么?”
  楚翊玄已经推开安平下了床,挑眉道:“我睡这里你睡哪儿,难不成你要跟我同床共枕?”
  安平拽住楚翊玄的衣袖,皱眉道:“你是病人,就老实躺着,下着雨,外面怎么睡!”
  楚翊玄望着安平,她是关心他的,为什么不肯承认,是因为过去的伤害和痛苦吗?
  “这话该我说,你给我回床上老实躺着,再敢出去,我就绑了你。”楚翊玄说完推开安平,向外走去,安平皱眉望着楚翊玄有些虚浮不稳的背影,喊道:“等等!”
  楚翊玄回头的时候,看到安平抱着被子走过来,塞进他怀里,嗫嚅的道:“你……你赶快把病养好,这样我们好赶路。”
  楚翊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原来一切都是因为第五,她只是想他快点好起来,带着他她追随大军的步伐,找第五的下落。
  伸手接过被子,忍着晕眩的感觉,沉声道:“放心,不会耽误你的路程,我明天一定会好起来。”
  安平张口要说什么,楚翊玄却已经转身步子不稳地向外走去,安平则坐下,轻轻的揉了一下眉心,而后坐在了床上,心里有点乱乱的,倒下,继续睡。
  楚翊玄第二天并未好起来,足足养了三天才好起来,这期间,他负责重活,安平负责看看孩子,做做饭,也亲眼看到了楚翊玄是怎么洗尿布的。
  他倒是会生法子,洗出了心得,洗好以后,不是去一件件搭起来,而是用丢的,好似丢飞镖一样,将湿漉漉的尿布丢在晾干上,不偏不倚,刚好挂在上面,不掉下去。安平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洗尿布,真是大开眼界。
  而今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不是冷酷的男人,而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做着平凡的事,或者在别的男人眼中,这些事都是不屑做的。
  如果楚翊玄爱一个女人,会将她疼到心坎儿里,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可惜了,他三十好几,唯一爱的女人已经放弃了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每天照顾的那个小女孩是他的骨肉。
  如果他知道,那该是多么欣喜若狂,如果他知道,他该是多么满足,他一定会抱着孩子转几个圈,大喊着:我有女儿了,我有女儿了。
  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孩子是他的,只是学会了爱屋及乌,那孩子是安平的,他就要学着对那孩子好,何况那小小的家伙是他照顾了这么久的,喜欢,疼爱盼儿也成了真心的。
  人是感情动物,就算铁石心肠,也会柔软几分。何况,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仇恨淹没的萧翊。
  楚翊玄病好了,自然就是要赶路了,大军在第五清月的带领下一路北上,再攻下几个城池,就要攻打到都城了,可是似乎出了意外,攻打到炳州的时候,却再无动静。
  楚翊玄是明白其中的玄机的,炳州的守城将领曾经是和他一起作战过的侯杰,此人英勇善战,善守善攻,心思缜密,有勇有谋,要想攻下是有些难度的。
  要准备上路了,楚翊玄雇好了马车和车夫,准备好了盘缠和干粮,以及充足的水,还有小孩子用的东西,当然,楚翊玄洗了一个月的尿布是必不可少的。
  一切都准备齐全,安平和楚翊玄抱着盼儿坐着马车上路了。那匹马是精挑细选的好马,跑的很快,马车也是最好的,舒适跑得快。
  一路上,盼儿几乎是楚翊玄抱着的,怕颠簸到她,安平想抱抱,可是抱孩子的权利却被楚翊玄剥削,她其实知道,楚翊玄是怕她累,有时候她醒来,看到楚翊玄坐在那里,靠着马车内睡着,而怀中还抱着盼儿,她总是会恍惚一下。
  她会感慨世事难料。曾相爱的人反目成仇,不顾一切的伤害彼此。而今,却又共同照顾一个孩子,心平气和的相处,怎能不感慨。
  一路南下,用了足足七八天的时间,他们赶到了炳州城外,炳州正面临一场场大战,所以此刻正城门紧闭,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安平和楚翊玄是无法进去的。
  炳州城南是楚应天的人马,而安平和楚翊玄是在城北,要想和大军汇合,必须经过炳州城,可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楚翊玄给了车夫银子,让车夫回家去,而后在城外找了客栈让安平住下休息,赶了这么些天的路,安平有些累,好在小盼儿身体杠杠的,并未出现什么问题,让安平甚感安慰。
  先帮盼儿洗了个澡,盼儿被楚翊玄抱着,咯咯的笑着,也咿咿呀呀的说着大人听不懂的鸟语,一双小手抓着楚翊玄的手指玩着,楚翊玄还孩子气的做着鬼脸,冷硬的脸做鬼脸别有一番风情……。
  安平洗了个脸,这才从楚翊玄怀中把孩子接过来,刚坐下,楚翊玄却把一小袋银子放在桌上,“我要离开几天,这里很安全,你暂时住下,有事就找掌柜的,等城破之日我来接你。”
  安平抬头望向楚翊玄,他是要潜入城中,里应外合还是要和大军汇合?“这座城池很难攻是不是?”
  楚翊玄望着安平的眼睛想从中看出她是不是担心他,可转而一想怎么会,她只是想顺利见到第五清月或者是白少卿,打探第五尊主的下落。
  “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除了你,安平,你知道吗,“这房间有一道密室,如果遇到危险你便和盼儿躲进去,密室里面有足够的食物和水,足以支撑到我来接你。”
  楚翊玄说着,伸手在墙壁上敲了刘下,三下,又三下的节奏,密室的门豁然而开。
  “你怕吗?”楚翊玄问安平,虽然做了如此的安排,可是依旧不放心她一个人,但眼前这种情势,他只能做这样的安排。
  安平轻轻的拍了拍睡着的盼儿,摇了摇头,“我不怕。”
  看着安平的勇敢,他该高兴的,可是心底涌上的是失落,安平为了第五可以不顾一切,可以勇敢无畏,而他……已经在他心里失去了存在的位置。
  他现在就要走了,心中很舍不得安平和小盼儿,他走过去,蹲在了安平的身边,黑眸望着熟睡的小盼儿,伸手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脸,低头,薄唇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抬头顺势亲在了安平的脸颊上。
  安平不察,愣住,脸上有他唇瓣留下的温度和气息,抬头去看,他已经转身向外走,看到是只有他高大挺拔的背影。
  楚翊玄,祝你旗开得胜!


123 这孩子长的跟您真像!
  安平就住在客栈中,照顾着小盼儿,等待着楚翊玄的消息,等待着城破楚翊玄来接她。
  她镇定自若,可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都说炳州城要失守了,城外的百姓怕殃及池鱼纷纷逃亡,街上乱成了一团,甚至还有乘火打劫的抢匪横行,战火起,百姓遭殃。
  安平虽然不喜欢战争,可是这是必然发生的,她无力阻止的,她也不过一个普通百姓,不是救世主,她只希望战争快点结束,这样才不会死那么多人。
  大乱。
  客栈伙计也都跑了,也只剩下了掌柜的负责照顾安平。其实安平的心也慌乱的,怕自己无法保护盼儿。
  刚哄盼儿吃饱,掌柜的却一脸慌张进来,急急忙忙的道:“夫人,那些暴民又来了,不如先去密室躲上几日吧,等到您的夫君来到,我们也就安全了。”
  那掌柜的以为楚翊玄是她夫君,这种时候安平也懒得去解释,想了想点头,抱起了盼儿随着掌柜的进了密室。不知道城破还需要几日,她和盼儿要在密室待多少天?
  进了密室,掌柜的点燃了里面的火把,照亮了周围,密室很简单可所需之物一应俱全。
  掌柜的看了看安平怀中的孩子,低声道:“夫人,您哄着孩子,千万莫让孩子哭闹,不然被发现可就坏了。”
  安平看了看怀中熟睡的盼儿,也压低了声音道:“这会儿刚睡着,一时半会儿不会醒。”
  掌柜的这才安心,点头,正要说什么听到密室外面传来一阵巨响,好似有人踹烂了门。
  安平的心不由紧了一下,掌柜的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耳朵贴在墙壁上小心翼翼的听着。
  虽然隔着密室墙壁,可还能听得到外面一阵乒乒乓乓的打砸声,让人心惊肉跳的。安平站在那里,轻轻悠着盼儿,祈祷盼儿千万不要哭醒,暴露他们的藏身地。
  就再安平紧张不已的时候,她听到外面有人惨叫一声,接着是一道粗鲁凶狠的声音骂骂咧咧的响起。
  “说,密室到底在哪儿?里面有多少银子?”
  密室?
  安平和那掌柜的不由地对望一眼,两人眼中都是担忧之色,安平皱眉用口型问:“这密室,还有谁知道?”
  掌柜的用口型回答:“除了夫人还有您的夫君,便是我了,再无他人,难道……坏了,难不成被店里伙计知道了?”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就在这间屋子里,可是,我不知道机关在哪儿,也不知道又多少银子,真的,我没有说谎,再找找一定能找到的。”
  掌柜满脸的恨,在心口上捶打了几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用口型对安平说:“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儿……不过,他不知道机关在哪儿,暂时还不必担心。”
  安平抱紧了盼儿,如果他们知道这里有密室,开启密室机关总会被找到的,被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地,后果会怎样?
  外面敲敲打打,乒乒乓乓,那些人还在找开启密室的方法,安平紧张的手心都是汗。
  这时外面又传来那年轻的声音:“对了,我想起来,每次那老东西进这屋子里,总是会敲什么东西,三下,又三下。”
  安平的心沉入了谷底,那掌柜的也一脸惨白,原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料到,自己这个侄儿早已经觊觎他的家财,偷偷窥视他的行为很久了。
  因为那年轻人的一句话,外面的人开始敲了起来,都是三下又三下的节奏,指不定哪会儿密室的门就会被敲开。
  怎么办?
  这些人杀人抢夺,霸占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安平紧张害怕的手脚冰凉,抱紧了盼儿,这时密室门被人敲到,豁然一声打开,七八个破衣烂衫手持剪刀,面目凶狠的人出现在了安平面前。
  为首那粗犷男人看到安平那一刻愣住,他的手下也全都愣住。为首男人仰天大笑,“哈哈,真的有密室,还有个漂亮娘们儿,大爷我今天有福气啊,兄弟没给我搜,值钱的东西全都给我带走。老东西你别碍事,不然大爷砍了你!”
  为首头目说完,他的手下冲进了密室,有人抓住了掌柜的,那头目却是向安平走去。
  安平抱着盼儿后退两步,冷眼瞧着逼近自己的男人,忽而她略过他一侧,向外跑去,头发却被紧紧揪住。
  痛!
  安平也被扯到了一具满是汗臭味的怀中,几乎要吐出来。她惊恐的挣扎,抱紧盼儿,回头去看那头目正要对他催眠的时候,眼前却一片血红,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溅在了她的脸上,她下意识的闭眼,不等她反应,身体已经落入了一具熟悉的怀抱中。
  心,安了下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地上躺着一具鲜血四溅的尸体,回头看到了萧翊冷峻的脸,嗜血的眼神。楚翊玄易容成了萧翊。
  不用萧翊再做什么,吩咐什么,他手下的士兵已经冲进去,将那些暴民制住。他伸手,粗粒的手指帮她擦去脸上的点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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