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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了你的孩子,呵呵!这样……你满意了吧,满意了吧!”
“住口!”楚翊玄怒喝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安平凉凉的口气说他杀死了他们的孩子,他的心就一阵的刺痛,弯腰一把抓住了安平的手臂,冷冷道:“你以为这样说会让我难过,会让我痛苦吗?安平,你错了,我不痛,我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我会有子嗣,可不会是跟你拥有的,因为你根本不配有我的子嗣,你不配!”
安平平静地望着楚翊玄,心却在默默地痛着,她露出一抹苍凉的笑,一字一句道:“同样,你也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楚翊玄你不配!”
楚翊玄另一只手高高地扬起,明显的恼羞成怒,安平仰着脸,那双眸子带着憎恨望着楚翊玄,他的手终究是停在了半空中,没有落下,收回,一甩手,转身离去。
安平望着楚翊玄的背影,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耳边是他冷酷无情的话,心也被撕扯的痛的窒息。楚翊玄,你这个混蛋,我要你后悔的死掉!你会后悔,你会后悔的!
*
安平小产后,连着几日,没有去厨房做事,云儿吩咐厨房每日做一些滋补的东西给安平。女人小产,最是伤身子的,马虎不得。
楚翊玄却是在一个夜里,无声无息地来到安平的住处,就着夜色,他可以看到安平的脸,那样脆弱,就连睡着,眉头也是紧皱着。
他的手忍不住伸出来,想要去碰触那张脸,可又好似被火烧一般,急急地缩了回去,他在做什么,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当他在安平面前揭开他没有失忆,他是萧翊的面纱后,对她无法再冷酷到底。
他莫名其妙的来这里,是来做什么?他问自己,却没有答案,最终握紧了双手,转身,大步离去,而床上的安平却是睁开了双眼,在夜色中是那样清亮。
楚翊玄出了安平的住处没有回自己的寝楼,反而是有些烦躁的出了王府,向萧家老宅走去,这里曾经是他的假,有父母双亲,兄弟姐妹,有安平,有他,有幸福,有温暖,而今,只有空空的宅院,和冰凉的牌位。
他没有走正门,因为正门一般是锁着的,他脚下轻轻一点飞身而上,身影飘然而落,来到了院内。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有着属于他的回忆。闭着眼,他也可以走到自己想去的地方。每一处回忆都是痛,越回忆越痛。
他闭着眼,脚步轻轻地向前走,耳边好像听到了母亲慈爱的声音喊着他玄儿,又好像听到父亲严厉的声音在训斥着妹妹,而后妹妹哭鼻子去找安平诉苦。
安平,安平!
想到这个名字,他的心就会乱。脑海里都是她鲜血浸染的素白衣衫,还有大夫说,她小产了,小产了,那个他不曾知道什么时候来,却又被他葬送了来到这世上权利的孩子,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没了。
楚翊玄走着,突然停下脚步,冷厉的眸子睁开,警觉起来,施展轻功飞到床边,却到了里面有人在说话,他的心猛然一沉,是谁?正要进去之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男人悲戚感慨的声音:“萧老哥,你会不会怪我现在才来拜祭你,是不是恨我当年辜负你,出卖你。”
楚翊玄脚步停下,侧耳倾听,心涌动着某种激动的情绪。
“唉……老哥啊,当年我又何尝想要你出事,我也是迫不得已,害萧家的人不是我,可是我必须背负这个骂名,背负这这个罪名和对你的愧疚,毕竟,是我选择了保全自己,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萧家和安家,都沦落到被满门抄斩的地步啊……。当年,都是贤侄萧翊一句无心之话,惹来皇上的震怒。
我朝的人都知道,皇上这帝位当初是要传给二皇子的,先皇驾崩之时,二皇子却是在乌国做质子,天子之位便由当今皇帝继承,那一次萧翊大战凯旋,无意间说要迎二皇子回来,谁料到就是这一句话惹来了祸事,你说,二皇子回来,那皇上要由谁来做?
所以,皇帝动了杀心,可总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有人去配合,那人选自然落在了白家身上。可因为我跟白家私交甚好,无意间得知了此事,便跟丞相争执起来,可这事是皇帝的意思,有谁能动摇,谁去动摇,谁就得死。
我知道,这事已经成了定局,我便在事发之前,将我那小女接了回来。为了拉我在一条船上,怕我将这事传出去,本是要杀我全家,可最后这检举之功便落在了我的头上,我也成了陷害萧家的一员,朝中都说,是我揭发逆臣,有功与朝廷。
虽然我没做过什么,可是我选择了明哲保身,我愧对你啊老哥,可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不能让我一家老小全都被满门抄斩,我只有忍耐下来,哎,我们这些人,有时候,真是身不由己,看看,你被满门抄斩,而我,如今却又背了黑锅,因为陷害你被抄家,差一点满门抄斩,无论怎样,最后的赢家是皇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我们做臣子的宿命。
今天,乘着我老头子身子骨还硬朗,我来拜祭拜祭你,说说这些年我憋在心头的话,过些年,百年归老,我这老头子,便下去给你赔不是。”
里面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了楚翊玄的耳朵,心好似被火烧一般,他失去理智般的冲了进去,凭着感觉冲到了那人身边,手如铁钳准确无误地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那神秘男人不知道楚翊玄是谁,可是楚翊玄却已经听出来神秘男人是谁,他声音有些激动的问:“安大海,你说的可都是真话,萧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满门抄斩的?”
安大海听到楚翊玄的声音,似乎有些害怕,脖子被楚翊玄掐着,有些艰难的喊道:“王爷……你怎么在这里?
楚翊玄的手收紧,焦急的怒喝:“回答本王的问题,你说的可都是事实,是不是,说!”
安大海有些不明白,楚翊玄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为什么这么紧张当年的事,不由问:“王爷……王爷为何如此关心萧家的事!”
楚翊玄阴狠的威胁道:“再不回答,我便杀了你!”
安大海惊得一身冷汗,他偷偷来拜祭萧家人,被楚翊玄撞个正着,不由心惊,“王爷……可否先放开老朽!”
楚翊玄这才惊觉自己几乎要掐死安大海,便松开了安大海,安大海急促地喘息着,也平静下来,既然都被听到了,也瞒不住了,狠了一下心才道:“王爷,草民说的都是实话,当年的事确实如此。”
安大海说着跪下,“王爷,这些话,草民从未对任何人讲过,还请王爷开恩!”
楚翊玄的头有一刻的晕眩,身子不稳地后退,仿佛受了很大打击,喃喃道:“是白家和皇帝?是因为那一句话落得满门抄斩?”
“正是。”
楚翊玄突然发疯一样伸手揪住了安大海的衣襟,狂乱的道:“你说……是不是安平……出卖了萧翊……是不是她为了保全安家,出卖我领功,你说!”
楚翊玄的话很混乱,安大海虽然疑惑可是他明白,楚翊玄是问是不是安平出卖了萧翊,让萧翊被抓,他顿了一下,有些痛苦的道:“不,不是,是白家的人跟踪了安平,老朽只是吩咐安平的哥哥去阻止安平去找萧翊,可惜晚了……还是害了萧翊……报给朝廷的时候,白家报上去的是安平检举有功……安平不知道,一直以为是我……她恨我……。”
楚翊玄失魂落魄地松开了安大海,他的心剧烈地疼痛,好似要裂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回响,安平没有出卖他,害萧家满门抄斩的不是安家,他恨了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报仇,却原来弄错了对象。
他的心一阵绞痛,高大的身体慢慢地向下滑,跪在了地上,手紧紧地捂着心口,脑海里闪过的都是他对安平做过哪些疯狂的举动。
他无情的夺走了安平的纯真,他逼着她做他的小妾,他将他亲手送给了别的男人,让她为蓝若挡剑、废了她的武功、将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一次次算计她,利用她伤害她,甚至在今日……他竟然亲手扼杀了属于他们的孩子。
等他觉得报仇差不多成功了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恨错了人,原来他最爱的女人没有出卖他,没有背叛他,是一直真的很爱很爱他。
她的眼泪是真的,她的爱是真的,她的痛是真的,她的恨也是真的,安平恨他,安平恨死了他。他的脑海里闪过安平心碎的模样、痛苦的模样、绝望的模样,闪过她在雪地里抱着他的哭的样子。
一幕幕,好似一把鞭子狠狠地凌迟着他的心,痛的快要窒息掉。为了这可笑的仇恨,为了这弄错了的报复,他将爱着他的安平,伤的体无完肤。
“王爷……您这是……?”安大海想要去扶楚翊玄,却被楚翊玄一把拽住,他的眸子在夜色中盛满了痛苦,灼热而滚烫的泪也顺着冷峻而痛苦的脸落下来,他揪着安大海的衣襟,狂乱而痛苦的道:“安大海,你知道吗,我恨了你多少年,便恨了安平多少年,你知不知道……我对安平做了些什么,她……那么爱我,我竟然对她做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是你让我的恨变得可笑,是你让我知道,我有多么混蛋!”
不等安大海反应过来,楚翊玄一把推开了他,起身,踉踉跄跄地向外走去,安大海愣在那里,楚翊玄,萧翊,怎么回事,他是王爷,是楚翊玄啊,为什么说的话却像是萧翊的口气?
楚翊玄满心痛苦的回到了王府,他想见安平,急切地想要见到她,可是,他又害怕,不敢看到她,不敢看她被他折磨的憔悴模样,不敢看她充满了恨的眼神,也没脸出现在她面前。
除了亲人去世,除了误会安平出卖了他,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想痛哭,第一次这么痛苦,第一次这么难受,恨不得杀了自己。他站在安平的门口不敢进去,思绪一片混乱。他转身一圈砸在了回廊的柱子上,一下又一下,痛苦的眼泪也一颗颗落下。
他转身,再次望向了安平的房门,不再犹豫,伸手推开了那扇门,他只想抱着她,哪怕死在她怀里,他穿过外室,进了内寝,却感受不到她的气息。心猛然一窒,他奔到床前,伸手去摸,床上一片冰凉,空空的,没有了安平。
“安平!”
他恐惧的大喊,第一次不带虚情假意,不带着恨喊出这个填满了他的心房的名字,却带了深深的不安和恐惧,他点了烛火,照亮了屋子,慌张地四处张望,没有安平。
王府上下被惊动了,王府的所有亲兵和丫环、家丁、婆子都起来找安平,可是遍寻不见,安平不见了,好似凭空消失了,楚翊玄站在茫茫夜色中,撕心裂肺地喊着安平的名字,穿透夜色直入云霄,却唤不回,那个执意离去的女人。
“安平!”
091 你答应要嫁给我
整个镌州城都搜遍了,整个王府也几乎要掘地三尺,却就是找不到安平,城外只要能走的路,都派人仔细追寻,却就是没有安平的行踪。
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带着满心的痛,带着满腔的恨,从楚翊玄的世界消失的干干净净,两人最后的对话也是那样让人心疼、后悔。
曾经,他是想要一辈子和安平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只想爱安平一个人的,也只想要安平跟他的子嗣,可是,为了那可笑的仇恨,他将安平伤害的体无完肤,心如死灰,他一手扼杀了他和安平的孩子,还无情的说,她不配有他的子嗣。他何其的混蛋,何其的该死,就算再死一次,也无法赎清自己的罪孽。
他亲手将自己爱的女人也深爱着自己的女人,一步步地逼进了痛苦的深渊。亲手将彼此的爱用恨扭曲到狰狞,将他们的美好和幸福残忍的摧毁。
后悔让他几乎要发狂,可是大错铸成,悔之晚矣,他能做的就是独自承受着失去挚爱的痛,在悔恨中,度过每一个痛苦的白天和黑夜。他的世界不再有安平。
当初,他恨安平,恨安家,恨的发狂,而今,他恨自己,恨的要发狂。不会再有一个心爱的女人愿意为他哭,为他笑,为他爱,安平对他,有的只有恨!
当年,楚翊玄死的时候安平大病一场,而今,楚翊玄在失去安平,失去安平的爱后,原本健壮的连咳嗽都不曾有过的楚翊玄,却是大病一场,一直到了夏天,才好起来一些。
以往,安平逃,他追,他总觉得安平是他手里的风筝,不管飞到哪儿,他总有把握把她收回来,可如今,风筝线断了,安平不知道去了哪儿。
楚翊玄站在安平曾经住过的屋子,一个月的时间,这里几乎要失去了属于安平的味道,他慢慢地走到那张长桌前,伸手抚摸着安平用过的笔墨纸砚。
“翊哥哥,过来呀,安平在这儿。”
安平,安平在叫他,楚翊玄猛然转身去寻找安平的身影,看到她一脸调皮的笑,躲在柱子后面,冲着他眨眼睛,他欣喜若狂,迈开大步向安平跑去,伸手想要抱住安平,可是当他拥紧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怀抱是空的,他惶然地松开了怀抱,四下张望,哪里有安平的身影,一切不过是幻觉。
没有人再会喊他翊哥哥,他的安平,不会再回来了,她会躲得他远远的,一辈子都不愿再看到他。他失望而痛苦地垂下双手,颓然地靠在了柱子上,而后脚步有些不稳地向安平睡过的床走去,他跌坐在床上,伸手抓住了被子,拽了起来,放在鼻息间,深深的呼吸,寻找她的味道,淡淡的似有似无。
脑海里都是她的身影,是他们从相识到相爱,到误会,到恨,到上海的一切一切,他发疯一样地汲取着她的味道,想要守住她的一切,可是越守着心越痛,越空,灼热的泪,也不受控制地落在被面上。
“王兄……。”
梅湘走进来,看着楚翊玄思念成狂,痛苦不堪的模样,她一阵心痛,走过去,伸手握住了他的肩膀,“王兄,该回去喝药了。”
楚翊玄起身一把握住了梅湘的手臂,黑眸微微泛着红,直直地望着梅湘,执着的问:“安平会回来吗?会吗?她会原谅我吗?会吗?!”
梅湘心里一阵难受,自己那个意气风发的哥哥不见了,他被悔恨和痛苦折磨的几乎丧失了斗志,整日活在思念中,好似着了魔,每天都在幻想着安平会突然出现在这屋子里。
其实,他们两个都知道,安平不会回来了,即便是再相见,她也不会原谅他们对她所做的一切。那些伤害,那些报复,对无辜的安平来说是致命的。
她也后悔着,原来恨不过是一场空,是造物弄人还是他们不该报仇,不该有恨,等到大仇即将得报的时候才知道,所谓的仇恨,不过是皇帝的一场精心预谋。安平却是最无辜的那一个,这一切太愚人了,真是太愚人了,愚了自己,也愚了别人。
“哥,你别这样好吗,再这样下去你会发疯的,你应该面对现实,伤害已经铸成,安平怎么会原谅我们,我想,她现在的恨,不比我们当初恨她少,我们是不幸的却也是幸运的,因为安平不是我们真正要恨的人,可是,不幸的是,我们却已经成了安平真正要恨的人。
哥,忘掉吧,别再想着她了,面对现实,好吗?你要振作起来,不要再这样颓废下去了,你的病都是心病,要靠你自己才能好起来。难道你想一直半死不活的继续下去吗?”
楚翊玄颓然地松开了梅湘,他低头,脸上闪过什么,沉默、沉默,突然抬头望向梅湘,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好似看到了什么希望,“我要振作,我要亲自去找安平。”
“哥……。”
梅湘想说什么,楚翊玄却一把推开了她,大步向外走去,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好似一时间充满了力量,不再是那个病怏怏的楚翊玄。
梅湘看着楚翊玄的背影,原本想劝阻的话全都咽下,也许这样也好,让他去找,让他有一点念想,他才不会继续这样活在痛苦和思念中。
希望他能早点走出来,忘掉安平,重新生活。
*
五年后乌国
河边坐着一白衣男子,手里拿着鱼竿正在钓鱼,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小屁孩儿,拿着一根小鱼竿也正在有模有样的钓鱼,头带斗笠,身穿白色月牙衫,黑溜溜的大眼睛犹如星辰,紧紧盯着河里,小脸严肃的绷着,嘴巴也紧抿着,端坐在那里。
小家伙看鱼儿不上钩,转而转头去看身边的白衣男子,用那稚嫩的声音对身边的男人道:“如果我调到金鲤鱼,我就去跟小四求婚。”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那小家伙,勾唇笑了,“如果钓不到呢?”
那小家伙却道:“我钓不到,你也钓不到,小四总会是我的。”
白衣男子眼中都是笑,一点不给小家伙留情面,不客气的道:“如果我钓到了,你就准备叫我爹,以后你和小四,就全都是我的。”
小家伙眼珠一转,一副老成的样子说:“才不要,如果我钓到了,你和小四就都是我的!”
“好吧,我和安安是你的。”白衣男子终于友好了一次,说完一拽鱼钩,一条金色鲤鱼被钓了上来,活蹦乱跳地挣扎着,他起身将鱼儿弄了下来,放在了一个半大的鱼缸里,得意地看着那小家伙,“来,康康先叫一声爹。”
被喊康康的小男孩一脸不情愿,接着一笑,古灵精怪的道:“这件事我们说了不算,得安安说了算,我先去问小四。”
说完了就跑,白衣男子却是伸手一捞将康康一把捞在怀里,一托一举,放在肩膀上,架得高高的,向一处农舍奔去,笑着道:“行啊,小子,敢耍赖,大丈夫要言而有信。”
康康,咯咯地笑着,大声喊着:“飞咯,飞咯,再快点!”
白衣男子便施展轻功,架着康康飞身落入了农舍中,惊得两只小白兔,四下逃窜,一个身穿简朴素衣的女子看着疯飞进来的一大一小,眉头一皱,也走过去伸手将康康抱下来,放在地上,数落起来,“阿五,都跟你讲过了,不要随便玩轻功,尤其不要带着康康一起玩,不小心把康康摔下来怎么办?!”
被唤作阿五的白衣男子一脸不置可否,邪魅一笑道:“好,下次不带康康玩,带你玩。康康看到没,小四吃醋了。”
康康点头,可爱的小脸上都是一副得以的样子,仰着小脸道:“小四吃康康的醋了,小四你别担心,康康永远是你的,谁都抢不走,就算小五这厮对康康施展美男计,轻功计什么的都也不行!”
美人儿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