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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兽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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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望着楚翊玄,犹豫了一下,打算搏一搏,毕竟,现在的楚翊玄对她是没有恨,也没有爱的,而且,他有了他自己心爱的女人,失而复得的女人,她至于他不再那么重要,他不会那么霸道极端对她,她求一纸休书让她离开,应该不是难事。
  “王爷,我有话想跟您谈一谈。”
  楚翊玄走到安平身边,黑眸盯着她的眼睛,似有不耐,“什么话回去说。”
  “王爷,我不能跟您回府了。”
  楚翊玄微微眯眼,眸子阴沉,“不能回府,你在玩什么把戏?”
  安平微微摇头,理智,口气柔和的道:“不是玩把戏,只是,我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我想一个人四处闯荡,走走,希望王爷成全。”
  楚翊玄的手慢慢地握住了安平的肩膀,眼中似有落寞的痛和不舍,沉声问她:“你想离开我?对吗?”
  安平不去看楚翊玄的眸子,低头,淡淡恳求,“求王爷成全。”
  楚翊玄伸手捏住了安平下巴,力道不大,不会弄痛安平,却足以迫使安平抬起头来,两人面对着面,彼此的视线绞在一起。
  “刚刚在床上,你抱着我说,跟我永不分离,下了床,就不算数了吗?”
  安平的脸一热,心一紧,摇头否认,“我说过吗,我不记得,王爷一定是听错了。”
  楚翊玄一把将安平抱在怀里,“我没有听错,你说翊哥哥,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安平,你这个小骗子,骗我我会生气的,知不知道!”
  安平被他抱的那样紧,他的双臂几乎搂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是小骗子,说要和萧翊永不分离,却害的他送了性命,说要和第五在一起,却也让第五丢了性命,她不仅是小骗子,还是害人精,和楚翊玄,她没有打算再在一起。
  “王爷,安平在你的世界里不已经被遗忘了吗?如今,王爷有贤妻,还有一个您深爱着,却也深爱着王爷的女人,王爷的人生已经很完美了,就放安平去吧!”
  楚翊玄冷峻的脸闪过一抹痛,他低头,唇落在安平的唇瓣上,有些生气的道:“为什么要离开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本王只知道,没有了你的现在是不完美的,你想离开本王,除非本王死了,太阳从西边出来,否则,你哪儿都别想去!”
  “王爷!”
  “住口!”
  安平想说什么却被楚翊玄的冷喝打断,可她还是不罢休,继续说服楚翊玄,“王爷,我心意已决,您又何必强求,放彼此一条生路,何乐而不为呢?”
  “是不是,本王以前做了什么事,让你失望透顶?”
  安平咬唇不说话,这个问题是她的死结,她永远也无法回答,离开是因为爱还是恨,她分不清。楚翊玄的唇落在安平的脸上,低低沉沉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忘记了,我们重新开始不好吗?就当我是一个崭新的楚翊玄,不要去想过去。”
  安平有一刻的恍惚,他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吗?那些刻骨的爱恨她能忘记吗?不能,她忘不掉,摇头,“王爷,何必如此执着!”
  楚翊玄面色一沉,他何曾低声下气去挽留过一个女人,如今好话也说尽了,可安平却还是不为所动,只好来硬的了,冷着脸道:“你是本王的妻子,再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本王狠狠地修理你。”
  楚翊玄的霸道,是和萧翊共有的,不管是谁,他都是这么强势,不等安平开口,他一把将安平抗了起来,像抗沙袋一样,抗在肩膀上,大步向外走去。
  安平的脸充血,灼热一片,挣扎着要他放开,他却不放,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扛着他出了客栈的房间,一路下楼,她看到客栈不少客人冲他们看,安平也不敢再挣扎,双手捂住了脸,今天丢人不是一般的大!
  *
  安平还是没有能离开楚翊玄,他忘记了她,却还是要霸占着她,拥有那么多女人,却还不觉得是完满的,男人呵,何其贪心。
  回到王府,楚翊玄没有让安平回住处休息,而是带着她一起去了书楼,今日王府丢了王妃,他一路追查,可是一堆公务没有处理。又被安平那一番离去的莫名其妙的话弄的满心烦躁和不明所以,所以直接把安平弄到了书楼陪着他,这样好似才安心。
  蓝若听到楚翊玄回来,来请安,却被楚翊玄拒了,理由是他公务繁忙,不便被打扰,蓝若也只得离去。楚翊玄坐在书楼的矮榻上,安平被他摁着坐在怀里,紧紧抱着,像抱着小孩一样。
  安平受不了他这样的霸道,挣扎要离开,他却黑着脸一唬她:“再乱动,本王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或者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勾引本王?”
  不可否认,忘记萧翊的楚翊玄,脸皮要比以前厚,嘴巴要比以前油嘴滑舌。安平气怒的坐在那里,停止了挣扎,“那你处理公务,我不离开,随便看看你的书房可以吧?”
  “可以。”楚翊玄说完松开了安平,安平便假惺惺的在书房里转悠,翻翻书什么的,乘着楚翊玄低头处理公务的时候,她向门口走去,可刚开门,却被人拦住,正是楚翊玄的侍卫。
  楚翊玄凉凉的开口:“你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安平气的跺脚转身回到里面,狠狠地瞪了楚翊玄一眼,楚翊玄也不再理安平,专心处理公务,两人睡了一个白天,自然没有困意。
  安平故意把东西翻的乒乒乓乓的想,她看到书架上放着一个盒子,便随手打开,她以为又是什么玉佩之类的,可打开那一瞬间,她好似被雷击中,身体僵在那里,呼吸也停止,心一阵阵地抽痛起来,脸色也泛白,伸出的手微微颤抖,拿起了盒子里的那样东西。
  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
  不是别的,正是她丢在了云州,云王爷府上的那个木娃娃。脑海里忍不住想起了楚翊玄抱着她坐在幽园的院子里,一刀一刀的刻着她的模样的情景。
  “在刻什么?”
  “喜欢吗?”
  “喜欢。可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呢,为什么不和你刻在我旁边嘛,如果旁边刻一个你,中间再刻一个我们的宝宝,那就完美了。”
  “那也得等你生了再说。”
  “看来,为夫得努力了”
  安平望着手里的木娃娃,好似见了鬼一样,手一抖,将那木娃娃丢在地上,眼泪也不争气地落下来。楚翊玄那样无情地将她丢给了别的男人,却将这个木娃娃带回了家。
  她被泪水迷蒙的双眼望向了楚翊玄,他也正望着她,向她走来,安平好似被刺激到,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冷静,冲着楚翊玄嘶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安平,你怎么了?”
  楚翊玄伸手想要去帮安平逝去眼泪,安平却一把拍开他的手,狠声嘶吼,“楚翊玄,你别碰我,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还我要再见到你,为什么?!”


078 重新去爱,可能吗?
  有时候,我恨你三个字要比我爱你难以说出口,是什么样子的心情才能如此自然如此痛苦地说出这三个字。楚翊玄我恨你,因为之前太爱,所以现在便那样恨你。
  楚翊玄脸色一变,有些恼怒,也有些不明所以的无辜,显然对于安平的恨他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被人这样指责,他觉得无辜,双手带着怒气抓住了安平的肩膀。
  “公平点,安平,我忘掉你跟我之间的一切,我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恨我,为什么抗拒我,为什么会因为一个木娃娃哭,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只想对你好,为什么你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我想要现在,想要将来,难道有错吗?”
  楚翊玄的话让安平冷静下来,她是怎么了,对着一个失去记忆,对她无爱无恨的人发这么大火做什么,有什么意义?这跟对牛弹琴有什么差别吗?她觉得自己也很可笑,一会儿为他的情话有微微的感动,一会儿又因为过去的一点回忆对他恨之入骨,她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这一刻的安平那样脆弱,脆弱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怜惜,脸上的泪痕,灼痛了谁的心。楚翊玄伸手将安平微微发抖的身体抱在怀里,沉默着,好似是想给她力气,让她去依赖依靠。
  安平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他腰际的衣服,心口一阵阵的痛着,想要推开他,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又贪恋着熟悉的气息,那是翊哥哥的气息,她思念的,渴望的气息和怀抱,宽阔、结实、温暖,可是对她而言,这怀抱的意义已经变了质。
  楚翊玄那样一直抱着安平,坐在矮榻上,安平身心俱疲,也不知道多久,在楚翊玄怀中昏昏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回到了原本的住处。
  两个丫环也已经等候着,服侍她梳洗。安平坐起来,怔怔地想着昨天的事。她本想离开王府,却被人陷害下药,卖到妓院,而后被白少卿救了,最后楚翊玄赶到,然后她们滚了床单,过程没有深刻记忆,可醒来后两人的暧昧情景却清晰地刻在脑海中。为什么越是想逃离,两人却在冥冥之中又被拉扯的跟紧密,束缚的越紧?
  想着,也想起了那个木娃娃,人说睹物思人,她却是睹物伤痛,不堪的往事好似一把刀刺入她心田,又好似一把无情的手,在揭开她的伤疤,再度鲜血淋漓。不知道当初的楚翊玄为什么会想起拿回那个木娃娃,可笑,可悲。
  丫环过去扶了安平起身,也说着:“王妃,今儿腊梅开花了,院子里别提多漂亮了,奴婢服侍您梳洗更衣,用过早膳,再陪您出去走走,您看可好?”
  “也好。”心情正是郁闷难受,出去走走也好,总不能自怨自艾,成天憋屈着,在屋子里黯然神伤,胡思乱想,那样她真怕自己疯掉。
  梳洗妥当,用过早膳,安平披了狐裘披风,在丫环的陪伴下出了住处,向花园走去。冬日冷冽的气息,打在脸上,好似被针扎一样有着刺痛的感觉,她一向不喜欢冬天。
  沿途走着,通往花园的路旁也零零散散有着正盛开的腊梅花,给冬日的苍茫增添了一线生机,犹如锦上添花。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穿过一个圆形拱门,安平和丫环来到了花园里,隔着人工湖,远远望去,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大片腊梅花,粉红一片,很是美丽。
  安平晦暗的心,添了一抹亮色,她总是能在心情最低落的时候,调整心态,如果不是有这样的自制力,也许她真的早已经被楚翊玄折磨的不是死了便是疯了。
  沿着湖边的小路慢慢向前走,不疾不徐地来到了腊梅林中,丫环冬阳的嘴儿最伶俐,笑着道:“这腊梅虽美,可是跟我们王妃一比,却也黯然失色了。”
  另一个丫环迎春也附和道:“是啊,怎么说来着,那意思就是说,美得连花儿都自愧不如。”
  东阳道:“闭月羞花,瞧你字都没识几个,就在王妃面前卖弄,不嫌丢人。”
  两个丫环斗嘴,夸着安平,却笑着摇头,也开玩笑:“你们两个啊,不是不说话,一说话这花都被你们俩的话肉麻到羞涩了。”
  俩丫环噗嗤笑出声来,安平继续向前走,满眼红花,景色怡人,私以为,冬日的花比夏日的要漂亮,也许是因为物以稀为贵吧。
  东阳伸手折了几支梅花,走到安平身边,放在安平手里,而后又转身去折,打算一会儿拿回去放在花瓶里,当摆设,给屋子里添点生机。
  安平低头嗅了嗅花瓣的淡淡香气,唇角微微勾起来,笑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刚走到梅花林的中央位置,她听到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她羡慕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笑,她也曾经拥有过,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地失去了,她的笑,总是充满了忧郁可苦涩,抬脚向前走去,眼前没有腊梅花的遮挡,她看到了眼前的情景后,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僵在那里,无法动弹,心不知道为什么狠狠地抽痛。
  只见楚翊玄抱着云儿在花海中忘我地转着圈圈,俊美冷硬的脸上是宠溺,那眼神那样深情,宠溺和深情那样熟悉,熟悉的让她的心在抽痛。
  她的翊哥哥也曾经这样抱着她,满脸宠溺,温柔的笑着,深情的望着她,抱着她在天地间转着圈圈,圈中只有她和他。
  耳边似乎又回荡着翊哥哥说的话:他们砍了我的双臂,我再也没有办法抱着我的安平,可是,没关系,我还有双腿,我还可以背着我的安平奔跑,可是,他们……他们连我的双腿也砍了,我再也没有办法背着安平奔跑……。
  安平觉得一阵感伤,那圈中,不再只有她跟翊哥哥,那双抱她的手臂此刻正抱着别的女人,在天地间画下属于他们的同心圆,而她被画在了圈的外面。
  多美的画面,美得让她几乎落泪,安平正要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云儿喊她:“王妃!”
  安平停下脚步,泪意隐退,转过身去,冲着云儿微笑,她变得何其虚伪,要对着别人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笑着打趣:“真是对不住,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王妃这样说,羞煞云儿了。”云儿的脸酡红,眼神亮晶晶的,羞涩的说着,回头去看楚翊玄,“王爷,我跟王妃可以单独待一会儿吗?”
  楚翊玄双手背在身后,点头,“本王正有事处理,云儿,你陪陪王妃,免得她闷了。”
  云儿点头,丝毫看不出她对安平有什么嫉妒之意,反而对安平很亲近,听到可以喝安平单独带着,竟然有些高兴。安平也没拒绝,选择了沉默,楚翊玄也没多说什么,径直离开。
  云儿怯怯地挽住了安平的手臂,一脸忐忑的问:“王妃,云儿陪你赏花可好?”
  安平挑眉,笑着打趣:“王爷陪着你赏花不是更好,何苦陪着我,多无趣啊。”
  “云儿可不想生活中只有一个王爷,云儿想要有朋友有姐妹,这样才是生活。不过府里的各位姐姐好像都不喜欢云儿,只有您对云儿和善……我……云儿不是说别的姐姐们不好,只是……觉得……。”
  安平看着结结巴巴,满脸不安的云儿,不由道:“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必这么紧张,日久见人心,要融入大家也不急于一时。”
  云儿这才释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和安平一起在腊梅林中走着,也闲聊着,“王妃今年多少岁了?”
  “过了年,可就二十了。”安平说着有点恍惚了,原来时间竟然这样快,她离开萧翊的时候,十一岁,认识楚翊玄的时候,十四岁,如今,竟然二十了,感叹时间的流逝,一点都不由人。
  “王妃竟然比云儿还小几岁,云儿今年都二十四了,没想到王妃看起来沉稳内敛,有气质,而且有成熟的味道,反而是云儿虚长几岁,却还是这样,性子像长不大的孩子,一点气质都没有。”说着云儿一脸苦恼。
  安平也没想到,云儿竟然还比她年纪大,想想也是,楚翊玄本就比她大很多,云儿自然年纪也要长一些,不过云儿这性子还真的像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有时候,人要成熟长大是要付出代价的。
  安平勾唇若有若无的笑,“我看看云儿这性子挺好,天真使然,何须顾虑太多。”
  云儿突然停下脚步,笑了,看着安平道:“怪不得王爷会喜欢您,连我都忍不住喜欢您,王爷说,您是一个谜,神秘的谜,而且像一本书,每翻开一页,就会有新的内容,让人想继续读下去。”
  安平怔了一下,忍不住去看云儿,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没有一点嫉妒和虚伪,安平有点不信,云儿对楚翊玄喜欢别的女人不在意。
  “您是不是觉得我说这话很假?”云儿突然问。
  安平也不说违心话,反而是委婉的承认:“有点不可置信吧。”
  云儿道:“其实,我想每个女人都渴望有一个只疼爱她一个人的男人,宠着,爱着,捧在手心里宝贝着。当年,云儿知道王爷死讯那一刻,千万个不相信他会这么离开我的世界,我便去找,可是结果让我绝望,我爱的玄,死了,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
  绝望之下,我便想到了死,去追随他。可是命运总是很奇特,我被救了,也打消了寻死的念头,活在思念他的痛苦中,可是,当我得知他还活着那一刻,我多高兴,我甚至觉得,如果让我能见他一眼,哪怕他已经不爱我,我死也甘心了。
  没想到,我真的再见到他,还可以再回到他身边,这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我还有什么可疑苛求的,我该感激,珍惜,我只想陪在他身边,别的都不重要了,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去计较他喜欢别人,妻妾成群,我不想那样去为难自己。”
  安平听着云儿的话,怔了片刻,淡淡的道:“如此,云儿会活的很快乐的,可惜,不是所有人可以这么活,这么超脱,希望你可以延续这样的幸福。”
  云儿怯怯的笑了:“超脱谈不上,只是经过了失而复得,看开了许多。”
  安平没再搭话,云儿也不再多说,两人在腊梅林中慢慢走着,欣赏着,安平知道,云儿这番话是想消除她对她可能有的顾虑和敌意,其实,没必要。
  如果云儿真的活的这么超脱,她虽然做不到超脱,可是起码能做到不争不夺,因为,她要学着遗忘爱恨,那样才是属于她的超脱。
  *
  安平回了自己的住处,即兴画了一幅腊梅花图,栩栩如生,美轮美奂,也将自己画了进去,可为什么,画中的自己那样忧伤,身影孤寂落寞。本想重新画一张,可是想想算了,自己本就是如此,何必,自欺欺人自己是快乐的。
  一天就这样过去,安平也发现了,那两个丫环比她离开王府之前要粘得她紧一些,好像回到了楚翊玄没失忆之前的日子,整日跟着她形影不离的。
  安平用过晚膳,沐浴后正打算睡觉,刚躺下,门却被人撞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床了进来,眼神带着醉意,脚步有些跌跌撞撞。
  楚翊玄,他醉了!
  云儿来到王府后,楚翊玄还不曾在夜里来过她房间。安平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他,忙下床,拽了披风,裹在身上,怕他借酒图谋不轨。
  楚翊玄的眼神不再那样冷厉,反而因为喝醉了的关系,有些迷离,迷离中带着痛苦和内疚,这种复杂的眼神,让安平不解,随着他的靠近,安平也一步步后退自己的身体,终于撞在了墙上无路可退。
  楚翊玄一把将安平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安平推他,却依旧挣扎不开,便任由他抱着去,刚想说话,楚翊玄却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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