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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兽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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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夫人哭着喊了起来,“王妃,我是冤枉的,是有人陷害我,我没有偷人,不要打我,也不要赶我出府,一百杖,贱妾命都没了,王妃,求求您开恩,我真的是冤枉的!”
  蓝若冷声道:“冤枉?好,本王妃给你一个伸冤的机会,别说本王妃冤枉了你。”
  秋夫人带着泪的眼睛望着身边跪着的那男人,厉声道:“你说,倒底是谁指使你乘着我睡着之际,迷昏我,坏我名声的!”
  那男人畏畏缩缩的看着秋夫人,又看向王妃,最后看向了安平,狠了狠心道:“是……是平夫人指使我的……让我爬上秋夫人的床……。”
  众人视线都落在了安平身上,好似真的是安平指使了那男人陷害秋夫人,纷纷指责起安平来,要王妃做主将安平杖责一百,赶出王府。
  小姮小婉急了要说话,被安平阻止,俩丫头只得噤声。
  蓝若望着安平,问道:“平夫人,你可有话要说?”
  安平从人群中慢慢的出来,不疾不徐的道:“容我问他几句话。”
  秋夫人大声道:“你还有什么好问的,就是你陷害我,让我背负这样的罪名,王妃,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求王妃为贱妾做主啊!”
  蓝若示意秋夫人噤声,对安平道:“好,你问。”
  安平慢慢踱步到那男人身边,苍白着脸,有气无力的问他,“我问你……我何时,何地,为了什么原因指派你去诬陷秋夫人的?说!”
  男人一时语结,编造谎言是需要点时间的,安平立刻又问:“可是太紧张忘记了?”
  男人本就胆子小,被安平这么一问,更是六神无主,一直用眼睛去瞄秋夫人,安平却又道:“我病体不愈,整日足不出户,府里上下总所周知。这么看来,想必是我指派丫环跟你见面的?”
  那男人看安平一副病的快死的样子,又想想昨夜被打昏的情景,心里不免犯嘀咕,可又不能说昨夜被打昏的事,只得硬着头皮道:“是……是你派了丫环去见我,说……说你与秋夫人不和,所以要除掉她,将她赶出王府。”
  众姬妾你一句我一句的骂起了安平。
  “大胆的奴婢,竟然敢擅自给我做这样的事。”安平脸色一沉,站在了秋夫人和那男人中间,挡住了他们视线,喊道:“月儿,出来!”
  刚去给安平传话的月儿被安平点了名字,有些不知所云的走上前来,安平冷声问:“好啊,你这贱婢子,竟然背着主子胡作非为!”
  小婉很机灵在人群中问那男人:“你可看好了,是不是她传的话。”
  秋夫人想告诉那男人,这丫头不是安平的,可她一说,无疑揭穿了自己的谎言,惹人怀疑。就在她纠结的时候,那男人犹豫了一下道:“是……是她,她还给我了十两银子。”
  安平甩开月儿的手,微笑,对那男人道:“满口胡言乱语,月儿可不是我的丫环,是王妃的丫环,难不成是王妃指使丫环做这事的,当然这好像不太可能。你还是实话实说,求王妃饶你一命得好!”
  王府里的姬妾包括蓝若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月儿根本不是安平丫环,这男人分明是乱认人,乱栽赃,即便几位姬妾对安平有意见,可此刻也无话可说。
  那男人也明白了,自己事迹败露,当下也撒不出谎来,吓得的大叫起来,哀求,“不是我,是秋夫人,是秋夫人啊,你们收拾她,不关我的事……。”
  蓝若面色阴沉,不再多问,吩咐道:“来人,将这jian夫送去官府,将这yin妇杖责一百,赶出王府!”
  秋夫人瘫软在地上,完了,她是彻底完了!
  有人将秋夫人摁倒在地上,执家法的男人扬起了板子毫不留情地打在秋夫人身上,一时间哀嚎声声,安平也在俩丫环的搀扶下离开,身后那一声声哀嚎声不绝于耳,她置若罔闻,害别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回到榭香阁,小婉一脸佩服的看着安平,“四小姐,刚才奴婢替您捏了一把汗呢。您刚才那一招太厉害了,奴婢怎么就想不到。”
  安平只是笑笑,坐在了椅子上。
  “是啊,四小姐这叫棋高一招!”小姮说着为安平倒了一杯凉茶,又道:“这王爷才不在府中几天,那几房妾就开始不安份了。”
  小婉接话,“嗯,打得好,偷什么不好,去偷人,这要是放在以前,可是浸猪笼的事了,现在,挨几板子,被赶出去,算是好事了,起码能活命,也算幸运了。”
  安平不再说话,只是听着,她最清楚事情的始末了,她不过是以牙还牙,将那男人塞给了秋夫人。这下子,秋夫人没害了她,反而害了自己。
  小姮走到安平身边,道:“这种人不值得同情,我看是打的轻了,前不久,她还整死了一个丫环,那小丫头才十来岁,硬说人家偷了她首饰,小丫头被逼的上吊了。”
  小婉一脸庆幸的道:“对啊,还是我们俩幸福,跟了四小姐,四小姐是咱们的活菩萨。”
  安平看着两个丫头,一脸虚弱的样子,低声道:“行了,少给我戴高帽子了,什么菩萨。”
  俩丫环笑嘻嘻的不说话了。安平歇息了一会儿,看着外面明媚春光,她道:“扶我去晒晒太阳吧,在屋子里闷了这些日子,我都要长蘑菇了。”
  俩丫头被安平的比喻逗笑了,扶着安平出了院子。外面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早已经是鸟语花香,她竟然都没注意到。
  小姮搬了椅子出来给安平。安平躺在躺椅上竟然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看到门口进来几道身影。为首的是王妃蓝若,身后跟着的是俩丫头和一老者,挎着药箱,看样子应该是御医。
  小姮和小婉急忙行礼问安,安平想起来的,可走到她跟前的蓝若却很体贴的摁住了她的肩膀,“别动了,你身子不好,不必行礼了。”
  安平感激的笑了笑,“多谢王妃体谅。”
  小姮帮蓝若搬来了凳子,蓝若坐下,望着安平蜡黄的脸,问道:“今天让你受惊了,身子不要紧吧?这么久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周到吧?”
  安平客气的道:“怎么会,王妃来看我,我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哪里话,你的伤因我而来,我得好好谢谢你才是。”蓝若说着感激的话,却是在刺伤安平,有谁愿意被当做盾牌丢过去挡一剑。
  “王妃客气了。”安平淡淡的笑了笑,心里却暗想着,救你也不是我愿意的,不是被那个烂男人丢过去的么。
  蓝若笑了笑道道:“今天这么一闹腾,我怕你身子不适,所以刚请了御医过来,给你瞧瞧身子。”
  不等安平回话,蓝若说完示意那御医给安平诊脉,安平也不说什么,任由那御医帮她诊断,片刻后,那御医惊的道:“启禀王妃,平夫人伤势不愈,加上染了恶疾,怕是……治不好了……。”
  治不好,那就是说不久以后就没命了,安平缓缓地闭上了眼,好似倍受打击,耳边是蓝若惋惜的言语,小姮和小婉焦虑的声音要太医再给瞧瞧,太医却说无能为力,走了,蓝若安慰了一番也离去。
  许久,安平睁开眼,觉得阳光怎么那样好!
  *
  几天后
  王府主楼
  大厅里了站满了女人,蓝若坐在正上方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这些姬妾,如今,楚翊玄身陷囹圄,她便是一家之主,管理这个家。
  王爷风光的时候,王府也风光,而今,失势,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深有体会。女人依附着男人,如今男人没有了,女人便依附着这个家。起码,这里还可以遮风避雨,衣食不愁,没有人愿意离开,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们这些姬妾出了王府,身无分文,又过惯了奢侈生活,出去了也没有什么活路,所以,就算死,也要死在王府。
  “王妃娘娘,那平夫人身染恶疾,谁知道会不会传给咱们。”
  “是啊王妃,与其连累我们,不如让她走吧。”
  “是啊,娘娘,一个人死好过大家一起陪着她死吧。”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蓝若终于开口了,“王爷现在一时失势,王府里就剩下我们这些女人扛起这个家的责任,所以我们更要一条心。我虽为王妃,帮着王爷料理好这个家,可也需要姐妹们帮衬着。大家担心恶疾会传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至于平夫人是去是留,我自会斟酌,各位都下去吧。”
  “王妃何必这样为难。”门口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众人回头,只见俩丫环搀扶着安平走进来,看到安平,众人纷纷躲避,好似安平是什么病毒一样。
  安平望着一干女人,虚弱的道:“我这身子是好不起来了,如果连累了众位,我也于心不安。王妃娘娘,我自请出府,可我有一个条件。”
  “不是想拿些家用吧?”
  有人冷嘲热讽。
  蓝若内心有点激动,安平离去,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这王府有她,就好像楚翊玄的心里有她一样。虽然内心有点激动,可还是力持镇定,一脸担心的道:“妹妹何出此言,我们是一家人,怎可在这个时候舍弃你。”
  安平淡淡的道:“王妃真是仁厚,安平心领了,不过我已经下了决心,只求王妃给我一纸休书。”
  蓝若挑眉,似有不解,“为何?”
  “我既然要离开王府,便和王府再无关系,只是想了断的彻底,还望王妃成全。”安平淡淡的解释,也合情合理,再者正合了蓝若的意。
  可她还是有些为难样子,“可是……。”
  安平虚弱的笑了笑,“王妃,您现在是一家之主,这个权利,您还是有的,请您代王爷拟休书,赐我出府。”
  “王妃娘娘,您就答应她吧,一个临死的人最后心愿,您怎能不答应。”
  “是啊,王妃您就替平夫人做主吧。”
  “是啊王妃,您留她在府上,不是强人所难吗……”
  众人纷纷迎合,巴不得安平赶紧走,其实,安平碍着她们什么事了?不过是比她们多得了几万两银子而已。犯的这样吗?蓝若似有为难,最后似乎拗不过安平和众人的呼声,她一脸惋叹的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了妹妹。”
  “多谢王妃。”安平低低福身,退下,真的是多谢,第一次这么感谢蓝若和这些巴不得她死的姬妾们,让她能这么顺利的摆脱妾的身份。
  *
  安平被休离王府,理由是七出之身染恶疾。从此以后,她和王府不相干,她是自由人,不再是楚翊玄的妾。她为小婉和小姮赎了身,给了她们银两,让她们各自寻找家人,寻一户好人家嫁人生子,好好的生活。
  俩丫头感激涕零,也舍不得安平,可安平坚持不留她们,俩丫头这才离开各自返乡寻找亲人。嫁人生子,何尝不是她们想要的生活。
  安平回了安府‘调养’身子,或者在外人看来是回家等死。心口位置的伤口已经痊愈,可心里的伤却怎么也无法痊愈,受过的伤,总是在午夜梦回之际疼痛。也总是会想起萧翊的死,萧翊家人被砍头的情景。血淋淋的,让她总是在梦中惊醒。
  今夜又是如此,她再也睡不着,起床,出了房间,看到书房的烛火还亮着,她走了过去,开门,看到父亲正在看账本,“父亲,这么晚还不歇息,您要当心身体。”
  安大海抬头望向安平,满脸慈爱,“无妨,倒是你,为何还没睡。”
  “父亲!”安平向前走,站在了安大海一侧,“父亲,女儿想知道,当初……萧翊真的要谋反吗?当年,我去见萧翊……。”
  “好了,别问了。”安大海面色一沉,打断了安平的话,似有不悦,“都过去这么久的事了,还提来作甚,快去安歇。”
  “父亲……。”得不到答案,安平心有不甘。
  “好了,下去休息。”安大海俨然是生气了,不愿多谈那件事。安平看着父亲不愿多谈,她只得离开。站在月色下,她忍不住回想过去,萧翊死后,她大病了一场,再醒来已经忘记了那些鲜血淋漓的场面。而今想起过去,原来过去是布满鲜红的血和许多死去生命的,那些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很亲的人,还有她最爱的人。
  回忆起过去,安平的心矛盾不堪,失忆后,她一直将白少卿当做自己喜欢的人,后来爱上楚翊玄,受尽伤害,可恢复记忆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心里早已经住进去一个人,那就是萧翊。她开始恍惚,迷惑,她爱的人是萧翊还是楚翊玄?是哪个?她已经分不清。
  想起和萧翊过往的种种,安平的心就痛的厉害。她常在想,楚翊玄和萧翊有着什么联系,却又不敢去求证,楚翊玄已经被她设计进了大牢,不日后将流放边疆,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面。
  她的脑子里偶尔会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楚翊玄就是萧翊,他们是一个人。可是,萧翊已经死了,死在她面前,没有了胳膊和腿,就算萧翊奇迹般的没死,易容成楚翊玄也不可能的。容颜可以造假,可残缺的身体,无论如何也无法造假。
  这一切事实说明自己是想法是真的很荒唐。所以,楚翊玄不是萧翊,楚翊玄对她的伤害,不过是对她的利用,因为她是一颗他和皇帝所需要的最合适的棋子。玉佩和那句誓言,不过是巧合罢了。死去的人怎么会活过来?
  她回忆起过去那一夜,下意识的想要阻止楚翊玄去赴约,可是他却将她丢在蓝若身边,让她为蓝若挡了一剑,那一刻,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也没有心思去求证什么,有的只是痛和恨。
  一切就这样结束吧,爱恨情仇,就此画个句号。
  *
  五月。
  蓝若来到了大牢中,看望入狱一个月的楚翊玄,他原本光洁的下巴胡子长了老长,一向一丝不苟的黑发凌乱不堪,一身囚衣,有些污浊,可并不狼狈,即便没有金装,却也透着一股子强势之气势。
  “王爷……。”蓝若放下手里的食盒,双手抓着监牢的木柱,缓缓地坐在地上,心里难受的要死。眼前的曾经的他多么意气奋发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俊美不凡。而今,却落得如此田地。她怎么也不信,楚翊玄会和李贵人在一起。
  楚翊玄只说追寻刺客,可无法解释他为什么杀死薛四,为什么李贵人会那么巧在临江阁,而且那么多人看到他正在和李贵人缠绵,就算他被陷害,事实已经发生,皇帝怎么能容忍,何况当时,他竟然还要杀皇帝和皇帝的人,就因为证据不足,所以皇帝没有下令处死他,而是留他一条性命,削去爵位发配边疆,也许有一天,皇帝高兴了,他会东山再起,当然这是蓝若的希望。
  蓝若把里面精美的饭菜一样样的拿出来,从缝隙中递了进去,“王爷,蓝儿帮你带了你喜欢的饭菜,你尝尝味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楚翊玄盘着腿坐在那里,闭着眼,不去看蓝若,也不说话,蓝若絮叨着给他讲着家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也讲起了安平,“王爷,平夫人身染恶疾,众位姐妹怕被传染,闹的厉害,蓝儿为难之际,平夫人要了一封休书,自请出府,所以蓝儿擅自做主允了她,心想她回了安府,有至亲的人陪着也许会好起来,王爷不会怪罪蓝儿吧?”
  楚翊玄合着的眼睛猛然睁开,望向了蓝若,冷声问:“你说什么?”
  蓝若望着楚翊玄那双灼灼的眸子,似有生气,他是在意那个安平吗?舍不得?可舍不得又如何,人已经离开了,而且,他在狱中这么久,安平也没来探望他一次,他是在乎吗?安平身染恶疾,府中姬妾又容不下她,她允许安平离开,也没有什么不对,想着底气也足了,低声道:“蓝儿已经休了安平出府,这也是她的要求。”
  休了?自请出府,不再是他的妾,楚翊玄的手握紧了锁着手腕的铁镣铐,几乎要捏碎了,他闭眼,声音冷漠的对蓝若道:“这里没有王爷,你去吧。”
  蓝若慢慢地站起身子,看着楚翊玄,“我会守着家,等你回来,你要多多保重,蓝儿等你回家。”
  楚翊玄再度闭上眼睛,不去看蓝若,沉默着。蓝若已经习惯了楚翊玄这样的冷漠,每次来看他,就是这副模样,她知道,他是现在这样子,不愿被她看到,可,意气奋发的他,落魄的他都是她爱的人,她不介意,她会等他回家,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等到。
  蓝若离开,楚翊玄脑海里想着的是安平,她身染恶疾。恶疾?无法治愈吗?连九儿都没有办法?自请休书,和他再无关系,死了也不做他的人?
  她会死吗?
  会吗?
  如果她死了?
  他所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
  好似一直坚持的东西,倒塌了,找不到方向。
  死了,她也只能是他的。
  安平,你别想逃离……。
  *
  终于到了楚翊玄的流放之日,官差押着楚翊玄从街上走过,看着这曾经尊贵不凡的王爷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端王爷为皇帝做了多少事,为他们的国家立下多少功劳,似乎没有人去想,只是指指点点的议论着,他和李贵人那点破事儿。
  楚翊玄身披枷锁,满脸冷硬,眸子冷厉,丝毫不理会那些谩骂,甚至有人往他身上丢垃圾,他不闪不避,稳步走着,就算死,他也要死的体面,何况是流放。
  人群中一道身影在悄悄的追逐他的步伐,那身影被痛苦笼罩,脸上都是斑驳的泪痕,目送着楚翊玄一点点向城外走,看着他被人羞辱唾骂,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无助的哭泣,她很没用,真的很没用。
  “王爷……。”蓝若赶来,哭着跑到楚翊玄身边,拽住了他褴褛的衣衫,哭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王爷……蓝儿等你回来……你要多多保重……。”
  楚翊玄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大步朝前走,两个官差也阻止着那些百姓丢东西在楚翊玄身上的行为,蓝若跟不上楚翊玄的脚步,被远远地甩在身后,她只来得及揪住了两个官差,将手里的包裹递给两位差官,希望他们一路上好好照顾楚翊玄,别让他受太多的罪。
  安平一袭男装,坐在茶楼的窗前,低头,可以清楚的看到楚翊玄。看着他被世人唾骂,看到他受着世人的羞辱,看着蓝若的十里相送,依依不舍。她的手不自觉地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楚翊玄却突然抬起头来,冷厉的视线直直的望向了她,和她的撞在一起。
  那眼神太过强势,就那样直直地撞进安平心里,忍不住慌了一下,却没有回避,淡漠的望着他,抬手,冲着他举起茶杯来,心里暗暗道:敬你楚翊玄,祝你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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