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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哥儿-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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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见木丹傻愣愣的,就是不动弹,语气严厉了些,“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是是。”

  木丹往楼下跑的时候还在想着要不要去通知四位爷,指着如果真是是他想的那样,可不得出大事了啊——

  若是老爷知道木丹此时的心思只怕后悔气笑了吧。

  而这一日,珞城的都都看到了傅府的老爷带着美少年“招摇过市”,说说笑笑无比亲密的样子,大家暗地里都在议论,这该不是傅老爷终于移情别恋,或者又要收房了吧?……这可不是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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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先下了马,走到璧姜的马下,伸出手,“下来吧。”

  璧姜也不用他扶,自己就从马上跳下来了,老爷收回了手,摇头道,“公主也不怕崴了自个儿的脚。”

  “什么公主,我现在是公子。”璧姜睨了他一眼,“而且,我不是说了叫我名字就好了吗?再给我用过敬语,你就不要和我说话了。”

  “好好。”

  那守门的小厮看到了老爷回来了,忙来跪了行礼。

  老爷点头,让他们起来。

  按礼数,老爷该是要开正大门迎接的,可是想到此番璧姜几人是秘密出行,不便张扬,遂请他们从东边的侧门进去了,一边对木丹嘱咐道,“你去看看二爷在不在府里,在的话让二爷过来,还有,去后街上把请苇儿和葭儿也给请过来,其他的礼数你也该知道,不用我说了吧。”

  “知道了,老爷。”木丹现在是脚不沾地,忙跑开去做事了。

  璧姜正打量着傅府的建筑,虽然这傅家和其他江南人家一样也二十白墙青瓦,可是那青瓦是烧的琉璃青瓦,在阳光下闪着隐隐的光芒。进门便是东西垂花门,垂花门上各有一副联子,不说那意思,只是那字就潇洒飘逸,很是引人注目,垂花门柱上是玉棠富贵的纹饰,端的是吉祥喜庆。而那高高翘起的屋檐上还缀着铜铃,铜铃较大,小风吹起来也不会有声音。

  “早听父皇说傅家富贵,此番见了倒真是开了眼界了。”璧姜笑着对老爷说。

  “可都还没进去呢,这要富贵还是富贵在门上的?”老爷带着三人进了垂花门,就是曲折蜿蜒的长廊,廊上挂着画眉和鹦鹉,经过廊上可以看见那院子中种的花木,有海棠花、牡丹花、蔷薇花、美人蕉、四季海棠、白兰花还有石榴树,有开放的,也有未开的,还有半开半闭的,真可谓是姹紫嫣红,虽然花种不少,可是那混合道一块儿香味也是好闻的。在花草中间,还引了一支清流,绕着那些花木流动,有两三只叫不出名字的白色鸟儿拖着长长的尾巴在饮水,时不时啄啄自己的同伴。

  “这是你家园子?”璧姜问老爷。

  “不是,这是前院,园子还在后头。”老爷指指前面的厅堂,“那是正堂之悟堂。你们先随我去里面坐坐吧。”

  “好。”

  第十章 机缘

  木丹在去找二爷的路上遇到正在采花的宝瑟和锦屏,就让他们两个去后街找苇儿赫尔葭儿,自己往二爷的书房来了。在书房门口,将余容坐在石阶上在那里背书——这是二爷和四爷交代给他的任务,每日都要背几段书,当然这个书就不是在老爷那里的什么诗词歌赋了,而是一些账房用得到的书案口诀,余容若是背不好那他平日的吃食可就得逐一减少了,为此余容给没少头疼。

  余容见到木丹来了,打住,问道,“你不在老姨身边伺候,来这里做什么?”

  “二爷在吗?我来找二爷。”

  “二爷正在里头和几个管事的商量庄子田租上的事宜,一时半会抽不出空来,你找二爷做什么?”余容如今见到木丹,其实心里是有些“嫉妒”的——本来嘛,这跟在老爷身边的是自己,老爷那里好吃的精致的东西不少,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出门子玩,可是现在这些事都是木丹的差事了,而自己……哎,不堪回首啊、

  木丹不知道余容心里所想,老实回答,“是老爷让我来找二爷过去的。老爷他……”木丹看看四周围,就拉着余容走到一旁的假石那里,小声道,“余容哥哥,你知道吗?我今儿跟老爷出门,去了雁回楼,在那里,老爷遇上几个人,特别是里面的一个年纪轻轻长相极俊美的少年郎,老爷对他亲热得很呢,有说有笑的,现在竟还带回家里来了,可不就是为了他,老爷才让我找二爷过去的。”

  “啊。还有这种事?”余容挑眉,也觉得奇怪——老爷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老爷和这四位爷的感情他也是清楚的,除了这府里和那杜府里相关的人,老爷也就对无居公子亲密了,怎么这又好端端的冒出一个什么“极俊美的少年郎”?木丹说的好像是认识的人,可是他记忆里没有这么号人物啊……怪了……

  “既然是老爷的话,那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叫二爷。”

  “嗯。”

  余容去敲了门,那里头传来了回应以后才推门进去,见二爷坐在上首,下面是几个得力的管事分成两边坐着,都是一本正经的——

  “何事?”二爷问。

  余容走上前去,“二爷,老爷那边遣木丹过来让二爷过去呢。”

  二爷一顿,对下面的人说,“你们先回去吧,待用过晚饭以后再过来一趟。”

  “是。”

  几个管事都散去了,二爷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看到木丹百无聊赖地站在那里瞅着已经发红的石榴看,道,“老爷那边怎么了?”

  “二爷,老爷那里有客呢,所以让二爷过去之悟堂陪客。”木丹也不敢多说什么。

  “有客?”二爷虽然疑惑,可还是让余容关了门,往之悟堂去了。

  这厢,璧姜正看着这案几上一个剔透晶莹的白玉圆雕佛手——这佛手比成年男子的双臂并拢还要大——“这么大的佛手吗,那原石该是有多大啊。”

  “那是我家老太爷留下来的一件玩器,说是西南一个老坑里挖出来的一块大石头,被老太爷买了下来,剥出来里面倒是有不少料,这才弄了这个来摆在正堂里。”

  “这傅府果然有不少宝贝,单看这件青玉蟠璃纹璧,我家里倒也是有一个玉璧,原来觉得那也是稀罕的,可是看了这个,却远远不及。”漂阳侯也说。

  “这些不过是玩器,也值得来说。”老爷接过小丫头云珠手里的托盘,给璧姜三人倒了三碗,“这是酸梅汤,夏日里吃正好,消暑止渴。”

  “我正想着喝这个呢。”璧姜十分捧场,端过来也不等漂阳侯和章太傅阻止,就灌了下去,若不是知道她是个女儿家,还是个公主,这形态也是豪爽得很——“好喝得很,太傅,长宗,你们难道要用眼睛来喝不成,快喝吧。”

  老爷笑着,见璧姜还要去倒一碗来,说,“只再喝一碗,也不可多喝了。”

  “傅晏笙,这几年没见,你不止年纪变老了,还跟宫里的老嬷嬷一样唠叨了。”璧姜拿过那壶酸梅汤,倒了一碗,继续喝。

  章太傅和漂阳侯觉得这公主一出京城就不对劲了,这来了珞城更是了不得,现在再进了这傅府,越发说不得了……两人只默默地喝酸梅汤,喝完以后觉得确实好喝,同样是酸梅汤,也不知这傅府用的什么材料,就是让人忍不住还想要再喝——而章太傅到底顾及礼节,放下了碗,漂阳侯却还是自己又喝了一碗才罢。

  二爷就是在这时进来的。

  “老爷……”二爷看向老爷的同时也看到与老爷站在一块儿的璧姜,不过他没有马上认出来,只是觉得眼熟,再定睛细看才看出来的,忙要跪下来行礼,被老爷给拦住了——

  “重楼,陆公子,你该是认识的吧?这位是陆公子的老师章先生,还有这位是hi陆公子的表哥许公子。”

  二爷会意,笑道,“还真是三位贵客光临啊,我来晚了,怠慢贵客了。”

  “你们果然是一家子,别一口一个‘贵客’了,来到珞城我可是想要自在些的。”璧姜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还真是十分自在。

  对于璧姜此时的姿势,章太傅暗自摇头,不过也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

  漂阳侯的目光倒是在老爷和二爷间来回停顿了几下,依旧转过头去看那堂上的书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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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些时候,大爷、三爷和四爷也都回来了,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会看到璧姜等人,不过因着璧姜如今的身份,所以还是只当做是老爷的旧友来看待了,不过晚间的饭食那真的是比往常丰盛了许多。

  夜里,对于这三人的住宿又有了问题。按以往,都是安排了专门的院子给客人住的,可是,即便如今璧姜穿着的是男装,可是到底是女孩子,又是身份尊贵德尔公主,这如何都不能安排三人同住,老爷想着是不是再找一处院子给璧姜单独住,再拨几个丫鬟去服侍,但这样女孩子的身份就暴露了……

  “傅晏笙,我和你一块住吧。”璧姜笑道。

  老爷的脸色一变,“公主,不可玩笑。”

  “好好,我的意思是说我就在你这个院子里住吧,这对人说我是你的好友,这和你就算秉烛夜谈又有什么要紧?你这里屋子这么多,拨给我一间如何?”璧姜不甚在意地说。

  “公主,这个……”章太傅觉得不妥——这男女七岁不同席,这公主已经快要及笄了,就算是住在一个院子里也不好啊,这又不是内宫里,只有太监和宫女。

  “章太傅,还是你想要和本宫一起住?”璧姜挑眉看他。

  章太傅年轻的脸上一红,干咳一声,“公主,微臣的意思……”

  “太傅,公主想要睡在哪里就随公主吧,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公主是出不了事的。”漂阳侯指的是黑暗中的那些暗卫。

  “就是,太傅你不必操心了。”璧姜说,“方才太傅不是说要和杜大人手谈吗?这月色正好,可不是个好时机?”

  三爷见此也笑道,“太傅,既这样,就随我去吧,我让人摆了棋子在鸿蒙轩,那里有个亭子,正是手谈的好去处呢。”

  “太傅,快去吧,去吧。”璧姜也催促着这个有些古板的太傅走。

  章太傅无奈,只得随三爷去了。

  漂阳侯可不是不识趣的,他知道公主是厌烦他们了,如今也对老爷他们放下了戒心,遂转头对着喝茶的大爷说,“广威将军,早听闻将军的威名,不如出门咱们也‘手谈’一番?”漂阳侯取了自己的长剑,其意不言自明。

  大爷顿了下,抬头看老爷,见老爷没有不喜欢的意思,才起身,去那案上拿了自己的刀,跟着漂阳侯出门了。

  漂阳侯对傅府不熟悉,所以还是让大爷走在前面,还没走出平湖苑,就听到有孩童的笑声,然后就是女孩子的声音——

  “慢点……你慢点……君儿……”

  大爷只看见一道小小的身影扑过来,及时站住,把人给稳住,微微弯下腰,摸摸那小人的脑袋,“小心点。”

  “昌阳哥哥,哥哥呢?”君哥儿问道。

  “老爷在里面呢。”

  “那我去找哥哥!”君哥儿跑得很快,倒是让跟在身后的傅雪昭很郁闷——

  傅雪昭先给大爷行礼,“昌阳哥哥,你要出去?”

  “嗯。”

  傅雪昭知道大爷本来就话少,遂只是笑笑,然在看到大爷身后的少年时,一愣,倒也不便多说什么,不过还是微微点头以示礼节——只是因着爱笑的缘故,脸上还是有些浅浅的笑容,那酒窝在灯下还是看得分明的。

  傅雪昭追着君哥儿去了以后,大爷走几步,有些不对劲,回头看,见那漂阳侯背对着自己,往里面看……准确地说,是往那傅雪昭的背影看——大爷皱了下眉,那是老爷的妹妹,也就是自己的妹妹,轻咳了一声,“漂阳侯,不走吗?”

  漂阳侯回过神来,转头看大爷,问道,“方才那女孩子,是府上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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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哥儿 第二卷 老爷的日子 第十一章 处罚

  四爷拿起那把象牙梳子,浸过茉莉花水后才慢慢地给老爷梳发,一边梳一边说,“这今日起得这么早,怕是这一整天都要犯困了。”

  “困了,横竖是要歇中觉的。”老爷倒是无所谓,“这家里有客,今日是不能贪睡了。”

  “现下那边院子里没信儿,这边这位也还歇着,老爷起早了做什么?”四爷心疼老爷少睡了。

  “就是起早也不好起晚。”老爷摸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好久没起那么早了,待会儿去园子里走走。”

  “好,先用过早饭吧。”四爷说,“我昨晚和宝瑟说过了,早饭是鱼馅包子、荷莲兜子和酥蜜饼,都是老爷素来爱吃的。”

  “我爱不爱吃不要紧,璧姜他们喜欢才好……”

  “老爷多想想自个儿吧,老惦记着人家做什么?”四爷把老爷的头发束在了头顶,拿起桌上的莲头簪子固定住。

  “都说是客人了,那璧姜撇去身份不说,也是我的朋友,如何都是要顾及的。”老爷在镜子里睨了四爷一眼,“你做了那么多生意,难道也都是这样不顾及他人吗?”

  “老爷,”四爷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忘了,做生意本来就只是为了利己的啊?”

  “你牙尖嘴利的,我说不过你。”

  四爷还要在说些什么,却听见了脚步声,转头看去,锦屏进来了,神情有几分忧色。

  “老爷,四爷。”

  老爷侧过脸看她,“你只说什么事吧。”

  锦屏上前来回话,“弄杏园的张妈妈过来说,君哥儿病了。”

  “病了?”老爷拧眉,“昨晚上见着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了?”

  “就是昨儿晚上,到了半夜的时候,上吐下泻的,折腾了一宿……”

  老爷站起身来,“可请了大夫没有?”

  “还没,所以张妈妈来请示……”锦屏话未说完,就听老爷怒道——

  “都这种时候了还请示什么?!难道看个大夫还要我来批示吗?”

  “锦屏,你去和张妈妈说,快请大夫来,晚了半刻就等着受罚吧。”四爷说。

  “是是。”锦屏也被老爷难得的怒容给吓到了,忙退了下去。

  四爷见老爷急着出去,拉住他,“等等,还没更衣呢。”

  来也只得让四爷给他更衣了,两人这才往那弄兴元去了,到了弄杏园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里头传来拌嘴声——

  “……这是我新做的裙子,被你坏了颜色,你要怎么赔我?”

  “不过沾了水就坏了颜色,那是你的料子太差,也好意思让人赔!”

  “我这是上好的纱裙,可是最忌茶水的了,你这贱蹄子弄坏了我的裙子,还说这些话,不过是没钱来赔罢了……”

  “我没钱?你也不打量打量我是什么人,便是你这样的三等丫头也配在屋里头伺候,不过是托了个二等婆娘就蹬鼻子上脸了,什么腌臜东西……”

  “你说什么……”

  听那声音似乎都要打起来了,也没有个人来劝——老爷铁青着脸进门,那两个拌嘴的丫头还没看见,四爷咳了一声,冷笑道——

  “听那话,还以为是什么样的主子奶奶在说话呢,什么二等三等的,你们是什么人,我和老爷倒想好好听听呢。”

  那两个一个穿红一个着绿的丫头闻声,再看到进来的两人,脸马上白了,汗也流下来了,忙扑过来跪下了——

  “老爷……四爷……”

  “好的很呢。”老爷沉声道,“这里面主子生病,大夫也没人去请一个,自己在外面自自在在的,还嫌不够热闹,吵起来了……这样的规矩,倒不像是咱们傅家的!”

  “老爷恕罪!老爷恕罪……”两个丫头现在知道不好了——这老爷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可是现在那样分明是气狠了。

  “老爷也犯不着和这起子人生气,没的玷辱了自个儿。”四爷的目光扫向那边廊上几个偷偷往这边看的丫头仆妇,原本她们倒是有看热闹的意思,被四爷这么一看,一个个跑着过来跪了,又是一阵求饶讨好声。

  “我从太爷手里接过这傅府也有几年了,原以为咱们这虽说家大业大,我和四位爷也算是治理得有条有理,这规矩礼数也该是人人尽知的……可是如今看来,是我想得太圆满了,是我没治理好,傅府虽大,可是也没有某些人的心大,这样看来,倒不好拘着各位了。”老爷没再看面前瑟瑟发抖的人,转头对四爷说,“你看着办吧,我进去看看君儿。”

  “好。”

  老爷了里屋,见屋里有一个仆妇一个丫头,那仆妇是除了苏嬷嬷之外的另一个奶嬷嬷赵嬷嬷,而那丫头是君哥儿屋里伺候的大丫头青棋。赵嬷嬷正抱着君哥儿拍着他的身子,青棋在一旁给君哥儿擦汗。两人见老爷进来,忙要跪下去,被老爷阻止了——

  “不必了,君儿怎么样?”

  “昨晚又拉又吐的,都没了力气,如今也是昏昏沉沉的。”青棋回答。

  “我一早过来的时候,君哥儿脸色白得跟张纸一样,现在到有些发青了。”赵嬷嬷的语气有些心疼。

  君哥儿大了以后,赵嬷嬷就搬出去和她家人住在后街上,那条街住着的几乎都是傅府的人——而苏嬷嬷是寡妇,有一个和君哥儿差不多大小的女儿,跟着婆婆住在乡下,所以她偶尔会回乡下一趟,这一次也是回去了,所以房内最得力的人也就是青棋了,青棋是原来就跟着君哥儿的丫头,脾性也都是好的,做事也仔细,就是不怎么敢出头,所以都是在君哥儿房里伺候着,因为脾气,没少被房里其他的丫头挤兑。

  “大夫来了!”

  外头不知谁喊了一声,然后随着脚步声,锦屏、张妈妈带着一直为傅府主人看病的孙大夫进来了。

  “老爷好。”

  “孙大夫,你快帮君儿看看吧。”老爷说。

  “是。”

  孙大夫给君儿搭了脉,又看看了瞳仁、舌苔,然后让青棋带他去看了君哥儿的排泄物,这才给君哥儿开了方子。

  确认君哥儿无事以后,青棋对着老爷跪了下去,“老爷,青棋没有伺候好君哥儿。昨夜君哥儿要吃桃,青棋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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