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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着,望着这个不知道是谁在帮助他的人儿,这个时候他一点拒绝的意思也没有,若换成平时,他一定不会要任何人的相助吧,更何况是自己呢?
洋平笑了,流川一直就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
不过,自己对他的好可不是那种他不想要的同情。只不过自己恰巧就是那样一个与他同样傻的人罢了。
爱上了一个心在其他人身上的小笨蛋而已。
第五章
不管这四周有些什么划拳声、玩闹声、吵架声还是囔囔着要加酒的声音,洋平什么也听不进耳了,他关心的就只有眼前这个喝得迷迷糊糊、难得自弃的流川而已。就让那些人闹吧,不管发生什么,他也会陪着流川的。
只是那么轻轻地一带,洋平就圈住了流川的因为酒精而软软的身子,让那个暂时得以精神轻松的人舒适地躺到了他的怀里,得以安心的歇息。
有点纠心于他脸上、身上那被酒烧得绯红的肌肤,洋平把冰块灵巧地安放在了流川需要清凉的各个部位。
不在乎有没有人会看到,在那样的环境中又有谁会注意到这个地方呢?就算有人看到,那又怎么样?爱上一个人是没有错的!
微微地低着头,可以嗅到流川发间的味道。洋平忍不住凑下了脸,用他的鼻梁轻轻地蹭在了流川的发丝间,嗯,那里面有清草的味道呢。
他用的是什么洗发水?闻上去好舒服。洋平抬起一只手分开了搭散在流川光滑额前的浏海,让他怀里的人脸可以完整地显示在自己的眼前。
流川,他是好看的,直至今日自己才承认到,自己也会喜欢上长着这样脸型的人。笑了笑,洋平的指尖向下,抚过了流川长长的眉、高挺的鼻,最后让指腹停在了流川那双玫瑰色彩般薄薄的唇上。
一点点的,轻轻地蹭着他微微张启的唇瓣,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稍稍加大了一丁点儿力道,在他唇部最柔软的地方按了下去,然后还是舍不得用力般的慢慢抚平。如果他是醒着,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吻他吧?
洋平并不是清涩、无法自控的小伙子,可是此刻这样也让他觉得小腹间有火在燃烧着,腰下的部位也开始让人心惊地兴奋起来。
他只有抽回了手,远离了那诱惑。很可惜,他不想在流川这样不清醒的情况下含住他的唇,他想抱流川,可是那也是必须让流川他知道的。其它的人怎么想,水户洋平可不在乎。
冰块让流川的体温下降了一点点,洋平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的手臂,还是以流川的身体为重。
他跑到楼下的药房买来了醒酒的药,哄骗着神志不清的流川吃了下去。然后,就让流川的头支在了他的腿上,而他就支着手,安静地呆在那儿,微笑着看着他,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只求,这个人清醒后也可以这样安心地躺在原地!
流川清醒过来后,当然没有如洋平所愿般继续以他的腿为枕。在他脸上的茫然与眼里的水雾散去过后,在那清澈透明到几乎让人心悸的眸子里印入了洋平的模样后,他立即就离开了那个地方。
洋平数着步子,在满是人的房间里,流川他也可以退了七步。难道他对于流川来说就真的是这样了吗?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吗?
明明樱木就不会爱上他的,他还坚持什么呢?瞧着流川别过脸,退入到那一大群已经东倒西歪的人当中,洋平只有泄气地耸耸肩。
同时也蛮佩服那群人制造嘈音与垃圾的能力。在流川清醒前后那么长的时间里他们还能喝、还能闹、还能……
不过,从流川眼里得知他已经非常不耐烦了。洋平好笑地看着那一个满脸乌云的俊秀人儿,瞪着那双微有怒意的眼睛对着这一屋的情景生着闷气。
还能怎么样呢?雪早在几个小时前让樱木送上出租车了,所以洋平完全可以代替醉熏熏的樱木与气呼呼的流川赶着那群人回去了。
和流川一起,一一把他们送出了公寓、送上了出租车。再一次回到房里时,那里只剩下了趴在客厅里的大个子樱木了。
“今天,谢谢你!”很难得听到流川主动对着自己开口,还是一句感谢的话。洋平有点高兴,不过他也立即就明白了那只是流川感谢自己帮他'清理'了他与樱木的家而已,在他的心里还是只在乎着那一个人的。
“你也请回去吧!”流川不客气地对洋平也下着逐客令,一转身并不理会他了,只是费力地扶起樱木,一步步送他回他的卧室。
就知道会这样的,洋平叹了口气,目光停在那一屋的狼籍,干脆就好人做到底吧。
流川慢慢地扶着樱木走着,因为樱木很重,而他自己也刚刚醒过酒,体内没多少力。现在的他要承受樱木全部的重量确实有点困难呢。
只是他不想借手别人,特别是洋平来扶樱木。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洋平曾对他说过的话是恶意的玩笑,不是吗?那总是用摸不透的眼神来看樱木的也是洋平啊,那样的目光真的让流川感到有点讨厌。
他也不喜欢洋平那样把他的一切也看穿了的眼神,尽管他从不害怕什么,但只要是扯上了与樱木有关的,流川坚强的心总会没有理由地软弱了下来。
这个死白痴!非要搞这么多事出来?流川狠狠地责骂着酒气冲天的樱木,打算等这个人醒来之后让他去收拾外面的所有东西。
只是,他嘴里骂归骂,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也愈加地小心了起来。不想让什么东西碰伤到扶着人吧?流川自己也是非常的累,举目看到那边的大床,为什么平时两步就到了的地方,现在要走这么久呢?
在接近床边时,脚底突地被什么拌了一下,流川的身体失去了平衡。
樱木,这个白痴,准又是放了什么在地板上吧?说了他好多次也改不了?
流川心里想着,有点无可奈何于樱木的屡教不改与他的不小心‘中招’,还有什么办法呢?就在下一秒,樱木沉重的身体就压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倒在了地板上,真的有点痛呢。
“好喜欢你……”樱木喃喃地吐着细语,茫然地半睁着他的眼睛,以一种不确定的可是也是可以让流川心悸的眼神盯着他。
还没有让流川觉得不妙,樱木的唇就封住了他的唇,同时樱木的手也封住了他的手。酒醉中的人,深深地探索着那片柔软,本能地由着那完美的唇型包容在他的口里,滑过无可挑剔的下巴,樱木伏在了流川的劲间,散娇似的啃噬着流川细嫩的肌肤,也没有放过那下面一排纤细的、完好的锁骨。接下来,他就像窝在主人怀里的一只大狗一样,赖在了流川的身上,再也没有什么动作了。
他是醉了,醉得分不清人了。前来道别的洋平看到了那一幕,也听到了樱木那四个字之后吐出的名字。流川的脸也因为那个名字而苍白着,颤抖着。
那不是流川的名字,可是那样高傲的他却没有动,只是由着樱木的唇肆虐在他的身上。他也不是那样地渴望樱木的,洋平知道,就算流川爱他,流川也有他的尊严。
刚才,只不过是樱木的举动太过于突然了,如果他没有醉,流川是一定不会让一个嘴里叫着其它名字的人亲到他的吧?
只是,流川那给予樱木的纵容与温柔还是让洋平的心发痛,最难受的还是流川脸上那几乎不可能浮现的悲伤与淡淡的幽怨,还有那无可奈何的轻声的叹息。他现在闭上了他的唇,抬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神情落漠得让洋平受不了!
只不过是看到了樱木错吻了流川而已;只不过是看到了流川那双幽幽的眸子里多了那样一点点的伤痛与无奈;也只不过是听到了流川那声轻轻的叹息,见到了他的手让樱木握住了而已,洋平的心却是深深地被刺伤了。
因为,流川他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怪樱木的意思,他小心地从樱木的身下争脱了出来,抽出了一只手,还有一只手却因为樱木捏得太紧而怎么也拨不出来,流川就任由着樱木他紧紧握着了,用那一只空出的手从床上扯下了一层薄被轻轻地搭在了樱木的身上。他不想吵醒樱木?
即使现在的樱木跟本是雷打不醒的,洋平非常难受地看着流川下面的举动;他用那只给樱木盖上被子的手轻轻地顺着樱木的红发,就像刚才自己顺着他的头发一样。一样是那样非常轻微的、非常满足的也是非常眷念地,他已经看不到这里还有什么人存在了!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清醒呢?洋平只是感受到了心中的怒火。那无名的火在烧着他的理智,他实在是受不了流川刚才那样温柔的眼神,尽管他知道流川一直就是在用那样的目光在看樱木;他也实在是受不了流川顺理樱木的发丝的动作,尽管他也承认那画面非常的美;他更受不了流川听着樱木叫着的名字,一边在他的眼里所流露出的无尽伤感,可一边却在他的唇边绽开的淡淡微笑。
不能,不能再纵容这个人沉没在他的理想世界之中了!
洋平有点可怕地想着,然后他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一分的恼怒、二分的醉意,还有更多的却是心疼。
“干什么?”被打扰到的流川招起来,发现到洋平的接近,极不情愿地对着他说道,“你该回去了……”
“呜。”他的话语被洋平炙热的唇压了下去,再也无法说出口了。流川很想甩开头上的禁锢,可是酒后乏力的他扶着樱木时已差不多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更不用说他一只手腕还在樱木的掌中呢,此时的他如何可以挣脱掉呢?
唇齿的侵犯燃起了流川的怒火,也燃起了洋平的欲望。他本来只是想想的,本来没有打算这样做的,可是就是刚才,流川那一张因为樱木的错吻而苍白的脸,洋平完全就无法平静了。
他有点恨,恨这个人为什么不可以施舍一点点的机会、为什么不可能给予一点点的感情在他的身上,同时他也好恨他自己,明明知道这样下去流川会被碎掉可是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伸手搂住了流川打算反抗的身子,握上了他的腰,而另一只手则压着了他的头部,好继续攻占着他的唇壁。牙齿嗑开他想紧闭的关口、舌尖扫过每一个可能碰触到的地方,狠狠的、深深地蹂躏着他的唇瓣,暴戾得有点让洋平他自己也感受到了惊讶。
流川的反抗自然就加大了,不管他此刻有没有能力,他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更加不想在樱木的面前让一个男人这样对待,不管樱木他知不知道。
然而洋平似乎对于踢在他身上的还有空出那只手的锤击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继续着他的深吻。而后一点点地点缀着流川的脸颊,慢慢滑到了流川的耳廓那里,用着他火热的口腔包含着流川的耳垂,轻轻地舔着,咬着,而后伸出了舌尖,探索着流川耳廓的边缘,更是挑逗着灵巧地钻进了那其中,在感受到流川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开始颤抖时,洋平笑了。轻轻地在流川耳边说着,“我说过,我爱你。”
“你去死!”流川涨红着脸,并没有打算放弃更加暴力地对抗,洋平是明白了。因为流川的眼睛,已经布上了一层在他以前的情感中绝无仅有的愤恨。
“我不怕你想杀我,如果你想动手。”洋平握住流川腰间的那只手猛地用了力,拉过了他的身子,“就动手吧,用你那只手,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很明显,流川眼里的怒气因为洋平的‘提醒’而稍稍地得以压制,他懂,现在就是在樱木的身边啊,他能怎么样呢?全力反抗的话,樱木也许会知道出生了什么事吧?这个人一定会全部对着樱木说出来吧。他是不介意让樱木知道他的事的,可是自己呢?绝对不能让樱木知道的!!
洋平很清楚流川的身子在这个时候僵住是为了什么,担心什么不是流川的个性。可是,他太在乎了那个人。而在樱木的理解范围里,同性恋是不可理解也是恶心的。他与流川都清楚地记得曾有过一个男人向着流川表示过爱意,结果那人让樱木揍得好惨。在樱木的思想里,那是对着他好友极大的污辱,那简直是不可原谅的事!
“男人喜欢男人,什么玩意儿?”樱木那句悻悻的话就一直在流川脑海里打着转儿,怎么也挥不掉了,听到那样的话,流川的脸在当时也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洋平与流川都知道那是樱木痛揍着那一个死缠着流川的男人时他所说过的话,樱木那时所流露出的鄙视的眼神还有他所表现出的激烈反应,都让流川无法对着他开诚不公。那一次对于樱木的帮助流川是下定了决心不会让樱木知道什么的,他也没有太过于高兴樱木那一次的关心。
对流川来说,如果让樱木知道了他一直在‘保护’的好友其实也是他所谓的一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而已……他完全无法想象樱木知道后的表情吧?
所以,洋平在身下的人暂时失去了斗志时,心里也越来越坚定了信心。
他不怕流川恨他,他不怕有人会觉得他卑鄙。爱上一个异性恋的人是做为他们这种人最大的悲哀。
他不想流川一生都生活在那样的悲哀中,如果流川怪他,那就怪吧;如果有人骂他,那就骂吧。反正,他要把流川从樱木的身边夺走;反正,他要用他的力量让流川得到真正的幸福。不管用多少的时间,现在,就让他自私一下吧。
温柔的拥抱,尽极了一生中最温暖的情意,洋平还是让流川感受了他那一生中所受到的最大的痛苦——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深处的。那双探入流川衣内的手,按拿在他各处的敏感上,不仅仅是挑起了流川掩没在内心的情欲,也挑起了他莫大的愤恨。
洋平他也不想的,本来他只想做到要流川明白什么就可以了。可是手上那坚韧的身体所给予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抚在他光滑的、充满弹性皮肤上的感觉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丝绸也无法比拟的。
流川他无法移动的、无法反抗的同时也是压着深深的恨意的身体是那样的吸引着洋平的攻略。平时那对宝石般的眼睛也是因为被迫灌以了情欲而愈发的晶莹,现在,还有谁可以让他停下来呢?
不管流川是不是在意着握住他手‘充当’自己‘帮凶’的樱木,不管流川是不是在意着他的‘秘密’,不管流川的身体是不是寂寞了很久,也不管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洋平只是想着好好地抱流川。
用着最深的情,用着最真的意,慢慢地取悦着流川颤抖的身子,让他在自己的全部情感中释放出来,放下所有的包袱。
如果可以,他还想着听到流川的声音,如果可以,他很想让樱木突然醒过来,让那个人知道:他不在乎的,水户洋平在乎;他不放在心上的,水户洋平会要;他漠视的,水户洋平会珍惜;他唾充的爱,水户洋平会抓得牢牢的。那样,流川他就会心甘情愿地对他死心了吧?
那样,流川就可以给自己一点点的机会了吧?可惜的是,流川在整个过程中都紧紧地咬着他的牙,咬着他的唇。
不让他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即使洋平可以慢慢地让他们的唇舌慢慢地纠结在一起、洋平可以做到让流川的那一只手因为疼痛的空虚而紧扣着他的背部、洋平可以让流川的身体起了从很细微的到很激烈的变化、洋平也可以用他的那只手轻柔地探险触着流川的每一个敏感——
可以让流川开始本能的想挣脱出欲望在他体内的反应,而不是最初那样的抵抗,流川也死死的、倔强地不让他的唇传出一丁点的音量来。
就算是打开他的双腿时,就算是拾起他的腰揉身挺进时,就算是在他在流川体内充满爱与激情地律动时,流川也坚持着他的立场。
脸上因为被侵犯而痛苦的神情,因为亲密地结合与紧逼挑逗而充满着色欲的神情,同样让洋平心痛之余而再也无法停下来了。
开始时思考的东西,在感受到流川高温身体的时候,在享受到流川那同样火热的狭小的甬道中所给予的极大快感时,什么也瓦解得干干净净了,那些无谓的坚持、那些奇怪的杂念全部都显得那样多余了,剩下的就只有拥抱他的执念了。
他只想,好好的抱着流川,抱着他的身体,让自己快乐——也让他可以感受到快乐!让他忘了所有不应该有的、不值得的伤痛。
第六章
待到所有的事完毕后,洋平在晕晕噩噩中抬起了上半边身子。低头打量着流川的情形,他的脸更加地苍白了,闭着眼,裸露的、白皙的上半身上红迹斑斑,劲项上是自己留给他的齿印。肩上也有、胸前也有、腰上也有——就连双腿间还是有。那里更有着自己爱过他的证明。
他的唇上明显就有了他自己咬出的痕迹,还是免不了伤到了那里。洋平看着他嘴角边的血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胆子也有这样大的一天。
不管那是不是乘人之危,不管那是不是酒精造成的后果,也不管刚才做过的事会让流川怎么想他,洋平也是不后悔的。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大大方方地对着流川说爱,想抱他的时候就伸出手,在以后总会想到办法让流川接受他的吧?
“我们,在一起好吗?”洋平柔声对着身上的人开口,带着一丝商量般的祈求。
“你—做—梦!”流川仍是闭着他的眼睛,刚才洋平对他做的事已经让他动不了丝毫。
不过,他也并不打算真正的屈服。如果身上有力气了,他一定会……
“就三个月!”洋平一边伸出手抚在流川疲软的身子并顺着抚摸着流川唇上的血痕,一边继续温和地说道,“我什么也不会让花道他知道的,如果你答应的话。”
听到洋平的话,流川猛然睁开了眼睛,这个男人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
与他交往三个月换来以后所有的安宁?这样的条件可以吗?
那一只被樱木握着的手还是那样的温暖,不管全身里疼痛的部位有多少,在那里可是却仍能感到奇特的安心呢。也许这个人会讲信用的吧?
只不过是三个月吧?流川怔怔地看着微笑的洋平,在对着他做出这样事的人,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答应他的话真的是笨蛋了,也不是自己了!!
可是,那手上的温度传到心中时,那张熟睡的容貌落入眼里时,流川满腔的愤恨也因为它们而一再在压抑着。
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有一千个拒绝的想法有一万个杀人的理由,流川的口里却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来。他只是瞪着他的双眼,怔怔地看着洋平,默许了那个对他来说荒诞的提议。
就知道他会答应的,樱木还在他身边呢。
洋平苦笑着,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
不过,做也做了,现在对着流川说对不起也太虚伪了吧?流川他也不是那样喜欢听着抱歉的人呐。三个月,已经够自己做很多事了吧?
洋平心里想着,好好地把握,也许会有什么奇迹呢。
伸过手轻轻地在樱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