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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与隔壁的摆设同样一模一样,皆是简单整洁,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
轻尘此刻方才能偎在他怀中,静静地向他诉说这三年的生活。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三言两语带过,然而没想到一躺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竟然像说不完一般,絮絮的讲着,最主要还是讲小玉麟。
萧晟听得面带笑意,手缓缓在她的背上摩挲着,听到儿子顽皮可爱的地方,也会禁不住笑出声来。
轻尘听见他笑,于是便讲得更多,讲到兴致高的时候,甚至也像个孩子般手舞足蹈起来。
就这样,竟然也一直说了将近两个时辰。
当氛围出现变化的时候,轻尘正在讲小玉麟大闹御书房,将所有的太傅都弄得头疼不已,而她还未回过神来,突然之间,唇上一重,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她微微有些怔忡的睁着眼睛,眼前,是萧晟低垂的眼睛,而唇上,是他传递过来的温度。
轻尘有些迷乱了,感受着他逐渐探入的热舌,不自觉的迎合着他。而他,则贪婪的托着她的后脑,不断地向自己贴近,以便能更加深入的感受到她甜美的气息。
轻尘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但是却也舍不得就这样松开。她等待了三年,为的不就是能与他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他感觉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还以为她是动了情,结果终于松开她之时,却发现她只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时方才明白过来,她是因为呼吸艰难。
他哭笑不得:“傻尘儿……”
轻尘羞恼的翻身将脸埋进软枕里,往他身上轻踹了一脚,他却顺势就捉住了她的小脚,缓缓剥除了上面的薄袜,露出她脚上凝脂般的肌肤。
他的手指缓缓从她的脚背,游移到中衫裤腿之中。
酥麻,微痒的感觉从他的指尖传递上来,轻尘只差没有惊叫出来,忙的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口,有些嗔怪的看着他。
他笑得极其无辜,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再次封住她的唇之后,手指却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和力度游走在轻尘的衣衫内。
轻尘终于禁不住低吟起来,却被他尽数吞了下去。
长久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感受着这样的氛围,轻尘的脸上禁不住染了薄薄的一层红晕,将自己的脸贴向他。
轻尘的迎合他极其受用,微微一用力,将她背向自己的身子翻了过来,修长的手指缓缓剥除了轻尘的衣衫。
轻尘感觉到微冷,透过迷离的双眼看着他,将身子贴向他:“晟,冷……”
“乖,很快就不冷了。”他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语气之中分明带了一丝促狭,将轻尘的手放到了自己中衣的扣子上。
轻尘脸上的红晕禁不住又加深了,然而却还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缓缓为他解开了衣衫。
他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不管两个人多亲密,有多数系彼此的身子,她永远是一副不自觉的小女儿娇羞神态,就像此刻,然而她愈是羞,他便愈是忍不住想要用力爱她。
等你,到地老天荒(十)
他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不管两个人多亲密,有多熟悉彼此的身子,她永远是一副不自觉的小女儿娇羞神态,就像此刻,然而她愈是羞,他便愈是忍不住想要用力爱她。
衣衫无声委落,他的唇几乎在轻尘全身烙下火热的印记,逼得轻尘全身都绷紧了,可是在陌生的环境之中,却无论如何不敢叫出声。
当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之时,轻尘却还是有些承受不住,紧紧地攀住他的背,痛苦的声音自喉间溢出。
他顿住身子不敢动,轻尘咬住他的肩窝低低的呜咽,仿佛初经人事一般求他:“你出去……”
撼他哭笑不得,偏过脸去吻她,终于让她松下身子之后,火热的手掌划过她平坦的腹部,低声道:“生麟儿的时候,辛苦吗?”
闻言,轻尘的神思微微被分离了,再次抱住了他,轻声应道:“不辛苦,只是痛了片刻……在那之前,我还以为那会是我此生最大的劫数……”
“劫数?”他微微拧了眉。
调轻尘见状,便轻描淡写的将从前那相士给自己的批言与他说了一通,然而他的脸色却愈发凝重起来,她便禁不住破涕为笑了:“如今,那个大劫已经过了,我相信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事了,你又何苦这般模样……”
他似乎在想着什么,片刻之后,才低低的笑了出来:“是,从今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语罢,他突然重重往上一顶。
“啊——”轻尘一时间没回过神,尖叫已经自口中逸出,他却比她还紧张一些,忙的捂住了她的口,低声笑了起来:“尘儿,小声一点,当心惊醒了儿子……”
轻尘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色,纤柔的手掌忍不住在他胸口拧了一把,所幸先前那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她的身子,在他前前后后的动作下柔化成水。
他在欢好之时,常常都是急切的,力道也往往很重,然而今日却像刻意折磨轻尘一般,又轻又柔,直逼得她克制不住的哼哼呜呜,身子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外间的天色逐渐明亮起来之时,屋中春意正浓。
轻尘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忍不住告饶,软言软语的求着他,然而他却不依不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眼见着天色亮了,轻尘不禁更加羞恼,唯恐那间房的孩子醒了会听到什么,只能拿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声音。
世事往往不如意的是,那厢的小玉麟确实是醒了过来。
他醒来之后,脑中先是空白了片刻,随即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在皇宫,而且见到了自己的爹爹——
爹爹?当他看向身边的床榻之时,却惊诧的发现,昨夜他睡着之前还跟他躺在一起的另两个人,竟然齐齐的消失不见了!
他忍不住有些生气起来,气嘟嘟的跳下床,自己将衣物穿戴完毕,甩着小手走出房门去找自己的爹娘,却蓦地发现隔壁那间房门口,竟然落着自己娘亲的一只鞋。
莫非他们二人竟然趁他睡着,又来这边睡?小玉麟此刻禁不住更加生气了,爹娘二人这样子,分明是嫌弃他!
他愤愤的想着,抬起手来就砸门,却还是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爹爹,你在里面吗?”
屋中,两个人的身子都顿时僵住,轻尘先回过神来,又羞又急,拼命往萧晟身上打:“走开走开,儿子在门口……都怪你,这下可怎么办……”
她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脸,脸红得像是充了血一般。
萧晟回过神来之后,深深吸了口气,竟然一边继续先前的动作,一边朝着门外道:“儿子,你先出去玩会儿,爹爹待会儿来找你……”
轻尘恼怒的瞪着他,一边要咬着牙承受,一边还要用手紧捂住自己的口,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然而眼见着他眉峰的跳动,唯恐他发出什么声音来,忙的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成功的堵住了他有些失控的一声闷哼。
“你怎么能这样!”门外传来的是小玉麟怒气冲冲的声音,随即“咚咚咚”,刻意加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轻尘这时才微微松了口气,然而萧晟竟还是慢条斯理的模样,她刚想说什么,门外突然又响起小玉麟走回来的声音!
小玉麟强忍着怒气,又拍了拍门:“爹爹,那我娘亲在里面吗?”
轻尘经受着身心的两重煎熬,差点没晕过去,堵着自己口的那只手无论如何也不敢拿开,只能以求救的目光看着萧晟。
他邪肆一笑,微微挣开轻尘的手,偏了头,语气之中微微带了一丝喘意:“儿子,娘亲现在有事情忙,过会子再陪你……”
“你们——”门外,小玉麟的怒气终于再也无法克制,喷薄而出,两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你们都是不称职的父母!我不认你们了!你们,永远都不要出来找我!”
语罢,他再次踏着重重的步伐,气冲冲的往外走去了。
屋内,轻尘愈发急了,也顾不得捂住自己:“你听见没有啊,他脾气可大着……嗯……”
然而,随即却是萧晟捂住了她的口,地笑一声:“我听到了,他叫我们永远都不要出去……”
等你,到地老天荒(十一)
然而,随即却是萧晟捂住了她的口,低笑一声:“我听到了,他叫我们永远都不要出去……”
“你少……胡说……”轻尘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很快却又情不自禁的拥住了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掀起又一轮的热浪。
但是她却并未忘记盛怒中的小玉麟,只是一直软软的求着萧晟,声音柔的仿佛快要滴出水来。
到最后,当萧晟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之时,她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只能躺在他怀中,不住的喘息。
撼当呼吸终于平复,轻尘才能勉强从他身上支起身子:“你快去看看他呀!”
他的手在她柔滑的手臂上揉弄着,居然刻意避开话题:“尘儿,这么多年,为何你的身子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呢?”
“你就会胡说!”轻尘羞恼得无地自容,“你去不去?”
调他依旧像是没听到一般,竟然又去亲她的手臂。
轻尘忙的避开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他眼中蓦然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神色,却还是反问了一句:“当真?”
轻尘羞红了脸道:“可是你需得将他哄好,不然,别指望我再理你。”
“是,为夫遵命。”他轻声一笑,随后披衣坐起,又看向她,“你不用担心,我去哄他,你好生休息。”
闻言,轻尘心中也禁不住一甜,点了点头。看他出门之后,也确实觉得疲累不堪,不多时,便拥着被子沉沉睡去。
这一觉,便睡到了下午时分,当轻尘缓缓睁开眼睛之时,太阳已经处于偏西的位置。
她缓缓坐起身来,拣了床边整齐摆放着的衣物穿戴好,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里原是两座依山傍水靠在一起的小屋,一座是司徒云辉的那些女弟子所居,另一座,便是她和萧晟所在的这里。
这个时分,那些年轻的姑娘只怕都在山上采药,而周围也没有萧晟和小玉麟的影子。
轻尘心中不禁疑惑,缓缓朝前走去,四处寻找着。
当她来到山谷中的湖泊旁时,才终于看见了那父子俩的身影。
一向暴躁,不肯消停的小玉麟,此刻竟然安静的坐在萧晟的怀中,湖边摆着两只鱼竿,此刻,小玉麟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湖面上的鱼漂,前所未有的专注。
而萧晟抱着他,眼睛看着湖面,偶尔也会低下头,看看怀中的儿子,为他整理头上的束发带,脸上自始至终是无法言喻的满足。
轻尘远远地站着,静静看着前方的两个人,心中涌动着的,是前所未有的暖意,嘴角浮起笑意的同时,也有一滴眼泪安然划过脸庞。
天空湛蓝,投射在盈盈的湖水之中,整个山谷,是说不出的安宁祥和之态,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内心有着慢慢深爱的女子脸上,满足而安宁的神态。
三年前,当她在床榻上,羊水已经破了,可是她却固执的不肯使出一丝力气。那时候,她那样自私的不想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宁愿带着那个孩子就此死去,去和萧晟团聚。
然而就在那时,却突然有人进来通传,说是司徒云辉赶到了,正在竭力挽救萧晟的性命。
她心中蓦然升起狂喜,她听微澜说过,她知道司徒云辉的本事有多大。
当孩子顺利降生,她不顾自己的身子,也不顾所有人的劝说,拖着极度疲累与虚弱的身子去承乾宫。
然而刚刚来到内寝门口,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萧晟,而是敬妃惨白,却透着满足与安宁的脸。
敬妃就躺在那软榻之上,手腕处,一条长长的伤口拉下来,甚至,还有血不断从那里淌出来。
旁边,是层层叠叠的帷幔,遮挡住了那张龙榻,其间,不断的有宫女御医进进出出。
敬妃看着她,奄奄一息的笑了笑,无比的惨淡:“娘娘……我终于可以……将欠六哥……和你的还……还清了……”
彼时,轻尘的脸色同样的惨白,只是与敬妃的安宁祥和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满是忐忑。
当敬妃将她体内最后一滴血,也一并换给萧晟之后,轻尘终于听到了司徒云辉松了口气的声音,闭上眼睛,落下泪来。
而与此同时,帐外传来的,是敬妃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后,身边宫女的低泣声。
轻尘不敢说自己就此便已经原谅她曾经的所作所为,可是,她确是无法再恨那个女子。
后来,她下了旨,以皇后的殡天之礼将敬妃下葬皇陵,并且,与大行皇帝一同合葬。
敬妃,那个同样深爱着萧晟的女子,最终,躺在那原本属于萧晟的陵墓之中,与他的衣冠躺在一起。
轻尘深深吸了口气,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刚刚放下手,便看见萧晟的目光转向了这边,于是扬起笑意,朝他走去。
“睡好了?”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
轻尘刚欲点头回答,却蓦地捕捉到小玉麟投过来一抹不悦的眼神,于是蓦地羞红了脸,抽出自己的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小玉麟这才微微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去继续盯着自己的鱼漂。
当他的鱼漂突然动了起来之时,他顿时开心的从萧晟怀中跳起来,用力的扯着自己的鱼竿。
萧晟一手帮着他,一手却再次悄然握住了轻尘,嘴角溢起满足的笑意。
等你,到地老天荒(十二)
完全不受世事滋扰的蝴蝶谷中,日子过得极度平静,对萧晟和轻尘而言,皆是前所未有的幸福与安宁。而于轻尘而言,又有另一种无奈,那便是小玉麟。
小家伙似乎认定了红颜就是祸水这一说法,对她这个娘亲无论如何不肯亲近,但是也有好脸色,但是对谷中那些极其喜欢他的姑娘,他从来都摆着一张小臭脸。
但最让轻尘无法接受的是,小家伙每每看见她与萧晟在一起,脸不自觉的就会拉长,害她每次接收到他的眼神,都恨不得立刻甩开萧晟的手。
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在一起却如同偷欢一般。
撼某一天,当轻尘终于彻底生气,甚至于“夜不归宿”之后,萧晟终于决定坐下来,和儿子好好谈了一通。
“我也是为爹爹你好,娘亲长得那么好看,害得爹爹你连皇帝都不做了,这不正是许太傅所谓的红颜祸水吗?”
还不等萧晟开口,小玉麟就当先就已经咄咄逼人。
调萧晟无奈的一笑,伸手刮了刮儿子的小鼻尖:“傻儿子,你娘亲是红颜,但不是祸水。你年纪还小,不会知道,如果没有你娘亲,便不会有那个当皇帝的爹爹,更不会有你。”
“娘亲是祸水。”小玉麟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义正言辞的宣布。
萧晟微微拧起了眉:“唔,那么,她的儿子就是小祸水?我先前怎么没看出来,我的儿子是小祸水?”
小玉麟对自己堂堂男子汉被安上“小祸水”这几个字十分不满,倏地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我是男儿郎,不是祸水。”
“龙生龙,凤生凤,祸水生出小祸水。”萧晟淡淡转过了头,下出自己的结论之后,又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儿子,爹给你换个名字怎么样?刚好咱爷俩姓萧,刚好配你的新名字——”
“不要——”话音未落,小玉麟就已经尖叫起来。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的在屋中坐着,小玉麟乌黑的眼珠转了又转,僵持了将近一个时辰。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深思熟虑”之后,小玉麟终于不得不作出妥协,与自己的老爹讲起了条件:“我不要换名字。”
萧晟懒懒的挑了挑眉,不说话。
“我以后不说娘亲是祸水了。”
“……”
“娘亲是天底下最美最好的女子。”
“……”
“我以后一定对娘亲好。”
“……”
“我们现在去找娘亲回来吧,爹爹。”
萧晟这才终于露出了笑意,伸出手将小玉麟抱进怀中,在他的头顶拍了拍:“乖儿子,现在呢,你就好好睡觉,找娘亲的事,就交给爹爹来办。”
于是,小玉麟心不甘情不愿的钻进了被窝,看着自己的爹翩然离去的背影,终究还是觉得不甘心,撇了撇小嘴,用很轻的声音道:“娘亲是祸水,我不是小祸水。”
在多年之后,当已经长大的他再一次想起自己今夜的最后论断,还是觉得相当有道理——美貌的女子,就是祸水。
萧晟不出意外的在蝴蝶泉边找到了轻尘,彼时,轻尘正惬意的用温泉水泡脚,抬头赏月。
见他突然出现,轻尘禁不住冷哼了一声:“你来做什么?”
“呵。”萧晟掩嘴低笑了一声,将手中的包袱扔在草地上,上前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我来撮合我们家的大小两个祸水。”
轻尘恼火的瞪了他一眼:“你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小祸水!”
他终于禁不住大笑起来,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哪有人跟自己的儿子吃味的?”
“我!”轻尘毫不客气的道,“我一向如此尖酸刻薄,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你这样,对那个小祸水也是这样!”
“嗯。”他点头表示赞同,下一刻,腰间却突然被重重拧了一把,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方才又笑道,“你对天下人都尖酸刻薄,只对我和那小祸水是例外。”
轻尘微微哼了两声,但是明显对这句话非常受用。
他揽着她,看向面前这一汪池水,脑中忽然有什么久远的记忆闪过——
“尘儿,你还记得,桃花源,那座山上,那片树林,那个池子吗?”
轻尘蓦然湿了眼眶。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桃花源里的每时每刻,她从来都不曾忘记,又何况乎他们定情的那个早上?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清晨寂静的山林,清澈的山泉水,她也像今夜这般赤着脚坐在岸边,所不同的是,那天,他在水中。
那一天,她第一次诚实面对自己的心,第一次勇敢的低下头,亲吻水中那个英挺俊朗的男子。
她微微失神之际,腰间突然一松,紧接着水声响起,他竟然就那样踏进了温泉之中,仿佛那一日一般,站到她面前,抬头与她对视着。
依旧是那样俊朗如谪仙的他,依旧是满眼的笑意,依旧翩然如玉。
长久以来,轻尘心中那一碰即碎的梦境,终于在这一刻,再次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等你,到地老天荒(十三)
依旧是那样俊朗如谪仙的他,依旧是满眼的笑意,依旧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