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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倾城:窈窕皇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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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庸关固若金汤,怎么说破就给破了?”

“嘉庸关确是固若金汤,可是那睿亲王亲帅三十万大军兵临关下,关内不过五万精兵,即便是加上京城中的御林军,也不过十万人,如何抵挡得住?”



“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儿晚上就破了,听说睿亲王帅了两只轻骑队便直奔京城而去了,这会子只怕已经到了皇宫外啦!”

“天下要易主了?”

“什么易主不易主的,都是他们一家人,两兄弟之间的事。”

“……”

那些人后面说了些什么,轻尘几乎完全听不到,只是一直紧扣着房门,唯有那样,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不倒下去。

后面的风林,手紧紧攥成拳,忽然将身上的钱财包袱,一股脑都塞进了吴永连的怀中,直直的就往门外冲去。

“风林——”华若突然尖叫了一声,扑上前去抱住了他的腰,“你做什么?你要去哪里?”

风林倏地转过身来,用力的掰着她的手:“华若,我要回宫去帮皇上,皇上一个人在宫里,睿亲王那么恨他,睿亲王最想要的就是皇上的命,我必须要回去帮皇上!”

“不要!”华若大哭着跪倒在地上,“你不能去,京城已经破了,皇宫也很快就会破的,睿亲王的兵马强盛,你回去是送死,是送死而已——”

一个“死”字,蓦然钻进了轻尘的耳中,她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前方执意要走的风林,和倒在地上拦着不让他走的华若,一张小脸蓦然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华若,皇上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去!”风林咬牙,厉声说了句,忽然狠狠震开华若的手,下一刻,便冲进马厩牵了一匹马,翻身而上,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风林——”风雪之中,华若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得极远,瞬时间,也刺进了轻尘的心中。

轻尘怔了片刻,突然转过身,在吴永连的惊呼声中快速跑到了楼上,来到那神秘公子的房门前重重的敲起了门。

过了许久,房门终于缓慢而沉重的打开来,里面的少年公子,面容清俊,眸色透亮,直直的看着她。

轻尘清晰的听到了身后吴永连的抽气声,而她,却只是面色沉静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忽然扬起手来,重重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死而复生
   轻尘清晰的听到了身后吴永连的抽气声,而她,却只是面色沉静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忽然扬起手来,重重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公子!”身后蓦然响起先前那青衫少年的惊呼,他抢上前来,忍不住对轻尘道:“你这夫人怎么回事,我家公子好心让你们入住客栈,你竟敢打我家公子!”

    “惠……惠王……”轻尘身后的吴永连,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之后,终于磕磕巴巴的吐出了几个字。

    轻尘静静看着面前的萧霖,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先前那个身影就是他,面前这个也是他。

    撼原本应该已经死了的他。

    萧霖缓缓伸出手来,抚上自己被打得发麻的脸,看着轻尘:“我以为,你早会忘了我。”

    轻尘咬着牙看着他:“送我回京城去,我知道你必定做得到。”

    调萧霖沉默了。他比之前还要清减了些许,年轻的脸上,因为瘦削而留有淡淡的阴影,然而,那双眼睛却显得愈发清亮,仿佛两汪泉水,不断地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

    吴永连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往他身上上下看了片刻,眼睛却蓦地触及他身后的少年所持的佩剑,霎时间变了脸色,伸手拉着轻尘倒退了两步,将轻尘挡在自己身后:“娘娘当心,是睿亲王的人!”

    轻尘怔忡了片刻,震惊的抬起头看向萧霖依旧清俊平静的脸:“你——你竟然跟萧逸联手,对付自己的父亲?”

    “什么父亲?”萧霖似是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皮,语气冷淡。

    轻尘心中的震惊与愤怒再也无法遏制,化为脸上的冷笑:“什么父亲?为了你的死哭得断肠的父亲,为了你的死伤心欲绝的父亲,为了你的死一夜白头的父亲,你说是什么父亲!”

    她的声音冷硬下来,“那一巴掌,就是我代他打你,打你这个不肖子!他为你一夜白头,而你,竟然装死骗他!”

    萧霖平静的脸,终于不可遏制的抽动起来,冷哼了一声:“是吗?原来他在乎。”

    轻尘的眼睛扫过他身旁少年的佩剑,再次冷笑了一声之后,近乎绝望的看着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是,是他错了,他不该在乎,你这样的不肖子,不值得,不配让他在乎!”

    说罢,轻尘倏地转过身,一手护住自己的腹部,一边快速往楼下走去。

    她要回京城,她一定要回京城,无论怎样都好,即便他失去所有都好,他还有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萧霖三两步之间,就已经追上她,拉住了她的手臂。

    “放开!”轻尘毫不客气,回身之后,原本护着腹部的那只手,再次举起来,依旧是一个重重的巴掌。

    他完全可以躲开,可是他没有。

    他任由她的巴掌再次落到自己脸上,依旧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这一巴掌,是为了打那个害我丈夫的人,那个没有心的人!”轻尘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完,再次道:“放手。”

    “我带你回京城。”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是平淡无波。

    

    轻尘冷笑看着他:“你带我回京?我凭什么相信一个——害自己的父亲,害我丈夫的人?你既然是萧逸的人,那么现在,你可以回去和他举杯庆祝了。萧霖,你不怕天打雷劈!”

    “我不怕。”他年轻清俊的脸,看上去依然是纯净无害,“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语罢,他忽然伸出手来,轻尘只觉得一阵香气袭来,眼前一黑,竟然就倒在了他怀中。

    “娘娘!”身后的吴永连大喊起来,却被萧霖的那少年侍卫挡着,不得近身,只能哭着大喊,“王爷,王爷,皇上待你这样好,你不能这样对他,你不能这样对待娘娘……娘娘腹中的胎儿已经快要八个月了,她经不住折磨的,王爷,你行行好,你大发慈悲吧!”

    萧霖的脸色终于越来越难看,朝着那个少年使了个颜色,少年点头,朝着吴永连的颈上重重一击,终于让他晕了过去。

    他将轻尘打横抱起,匆匆出了客栈,华若还趴在雪地里,朝着风林消失的方向无助的哭着。

    “起来。”他自华若身边经过,“还想见到你丈夫,就给本王起来,她还需要你的照顾。”

    华若本哭得人事不清,突然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的那一瞬间,脸色蓦然变得惨白。

    ==================================================================

    当轻尘终于再度有意识之时,还未睁开眼睛,便已经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晃动——是马车奔跑的震动和声音。

    她蓦然大惊,睁开眼来,入目却是萧霖清俊的面容,静静地看着她:“你醒了?”

    轻尘心头不自觉的慌张起来,咬住下唇,强自镇定下来:“这是去哪里?”

    “京城。”萧霖淡淡道。

    轻尘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看着他,只觉得痛:“你不要妄想用我来威胁他。”

    “威胁他?”他嘴角竟然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萧逸的军队,此时早已经打到皇城脚下,御林军就算有几万人,又能抵挡得了多久?这一场仗,他必定是败了。”


生死相随
“威胁他?”他嘴角竟然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萧逸的军队,此时早已经打到皇城脚下,御林军就算有几万人,又能抵挡得了多久?这一场仗,他必定是败了。”

“萧霖!”轻尘怒不可遏,“你定然配得上天打雷劈四个字!”

他嘴角浮起一丝鄙薄的笑意:“我再说一次,我不怕,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看着他脸上那极度陌生的笑意,轻尘心中凉到冰点,僵直了身子坐着,手抚着自己的腹部,将身上的狐裘裹得更紧。

撼他的眼神在她的腹部扫过,少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半晌之后,才终于开口道:“已经八个月了?”

“七个半月。”轻尘低了头,轻声答道,忽而又笑了起来,“不过,只怕它长不到十月临盆了。”

萧霖脸色蓦然一僵。

调轻尘抬起头来看着他,神色忽而之间变得镇定自若,甚至粲然一笑:“无论萧晟在哪里,我都会带着它,去找它的父亲。”

闻言,萧霖再起勾起嘴角,冷冷一笑,打开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还有一日方才能回到京城,你应该好生祈求,皇宫中的御林军最好能起到一点作用,能保佑你孩子的父亲,能活到我们到达的时候。”

轻尘嗤笑了一声:“不重要,没什么重要。反正我知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他都会等着我,他会来找我。天上人间,我们总会团聚。”

萧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再没有看她一眼,良久之后,忽然重重一拳打在窗棂上。

有鲜红的血迹顺着雕花的窗棂落下来,滴在座位上厚厚的毛毡垫上,轻尘冷眼看着,淡淡转开了头。

在往后许久的日子里,轻尘都记得到达京城那日的情形——

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将整个京城都裹了起来。从她记事起,便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雪,仿佛,老天爷誓要将这整个京城覆灭一般,用厚重的雪花,压着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铺天盖地的白,怵目惊心的白。

整个京城都已经被萧逸的军队所控制,城中一片死寂,然而在这样的死寂当中,有一些声音传得极远——比如,那已经沦为孤岛的皇宫,那些攻打皇宫的声音,那些奋力抵抗的声音,刀剑拼杀的声音,军士惨死的声音。

轻尘只觉得那些声音在自己的耳中极其清楚,仿佛近在眼前,近在身侧。

可是身侧——她微微转头看向旁边紧拧着眉头的萧霖,他仿佛是在思量着什么,该怎样面对皇宫的沦陷?该怎样处置自己的亲生父亲?

当那些潮水般的呼喊声越来越清晰之时,马车在一个偏僻的巷子处缓缓停了下来。轻尘侧耳听着那些攻打防备,短兵相接的声音,一颗心紧紧揪着。

还有这样大的声音,也就是说,萧逸根本还没有进得皇宫,也就是说,萧晟还是安然的。

可是,在这种情形下,她想要进宫,也是不可能的。

萧霖始终沉默着坐在马车里,偶尔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却又极快的低下头去。

轻尘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着,先前的那个梦境再次浮上眼前,她只觉得恐慌,而外面铺天盖地的白色,仿佛另一种不祥的预兆,她不敢想。

腹中的孩子突然动了一下,轻尘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伸手抓住了马车的窗棂。萧霖吓得脸色一变:“你怎么了?”

轻尘咬着牙,冷哼道:“不关你的事。”

萧霖脸色再次变了变,下一刻,却听到马车外响起一个声音:“车里可是惠王爷?主爷请您,带着马车里的这位夫人前去明悦楼,主爷要为旧识接风洗尘。”

萧逸!轻尘心神蓦然一凝,抬起头来,刚好与萧霖的目光撞到一处,随即冷冷一笑,弯身下了马车。

明悦楼,是离皇城最近的一座酒楼,楼高五层,在最高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得见皇宫正清门的情形。

从眼前这个巷子转出去,不过数十步,就来到了那明悦楼,而远远的,就能看见楼前,在众多侍卫的护卫下,一袭月白色的华服,翩然而立的萧逸。

时隔八年未见,他竟一如从前的模样,嘴角的笑意一如既往的邪魅优雅,而那双眼睛,经过了岁月的沉淀,终于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只是一袭常服,他竟然连盔甲都没有穿。他就这么自信,这么不屑吗?

眼见着轻尘一步步走到面前,他嘴角的笑意忽而加深了:“尘儿,好久不见。”

轻尘目光依旧泠然,与他对视许久之后,方才冷笑了一声:“是,当日王爷那一把火若再烧得旺一点,只怕就已经是永别了。”

闻言,萧逸嘴角的笑意依旧,然而眼眸深处却分明微微一僵,片刻之后却又恢复常态,侧开身子让出一条道:“上楼吧。”

轻尘僵直了片刻,听到身后传来萧霖的脚步声之后,方才移步往楼上走去。

最高的那层楼上,临窗的地方只摆了一张桌子,美味珍馐摆了满满一桌,而桌旁,早已有一个人,用极度慵懒的姿势坐在一张躺椅里,眯了眼睛朝着正清门的方向眺望着。

当轻尘看见这个人的容貌之时,一颗心,仿佛停止了跳动一般,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再不敢前进一步。

 让他心动
当轻尘看见这个人的容貌之时,一颗心,仿佛停止了跳动一般,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再不敢前进一步。

她不是不知道她离开的那七年,陪在萧晟身边的,有一个和她长得极像的男子,可是当如今,这个男子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内心,竟生出无与伦比的恐惧来。

就好像,她从铜镜中照见自己的模样,所不同的是,铜镜尚且是模模糊糊的,而眼前这个人,却是这样清晰,这样明朗,这样……和她一样。

难怪萧晟竟然会将他留在身边。竟然这样像,竟然可以这样像。

撼穆听雪单手支着头,美极的眼眸微微一抬,扫了轻尘一眼之后,又往她的腹部看了看,随后缓缓收回了目光,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萧逸同萧霖一起上了楼,见状,萧逸翩然上前,嘴角的笑意有些高深莫测:“尘儿,这是穆听雪穆公子,想必你还不认得吧?”

轻尘终于回过神来,勉强勾了勾嘴角,目光扫过始终垂着头的萧霖,在桌旁坐了下来。

调萧晟先前告诉过她,穆听雪应该是萧霖故意送到他身边的,只不过他那时候,正是最难熬的时期,竟然什么都没有想过,就将穆听雪留在了自己身边。而后,在古犁重遇她之后,穆听雪服下假死药,被安置在宫外。

那么,他既然是萧霖的人,萧霖的假死便不再奇怪,而他的再次醒来,想必也是萧霖的一手策划。

待到萧逸与萧霖也一同坐下,穆听雪才终于缓缓转过身子,伸手端了一杯清茗放在了轻尘面前,慵懒邪肆的一笑:“娘娘,久仰大名了,今日才得以相见,实在是有幸。”

轻尘心中“突”的一跳,厌恶的将那杯茶推开了。

“娘娘这又是何苦。”穆听雪冷笑了一声,“好歹我们长了一张这么像的脸,服侍过同一个人,更重要的是,我们爱着同一个人,不是吗?”

轻尘几欲作呕,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依旧一言不发。

萧逸蓦地嗤笑一声:“雪,你要诉衷情,大可以等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再诉,没必要在这里告诉尘儿。”

他一口一个“尘儿”,唤得可谓是熟络,仿佛两人相识相交多年一般,仿佛现在,他们并非处于对峙的位置。

萧霖听完之后,也是冷笑了一声,伸手端了一杯酒,走到临窗的位置坐下,靠在窗户上,静静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出神。

轻尘始终看着他,并不与萧逸或者是穆听雪搭话,许久之后才终于开了口:“你要怎样做,都是你的选择。他那样疼你,反正你要做什么,他都会依你,即便是你今日要反他,想必他也不会怪你。”

“那我要你,他为何不肯给?”萧霖抬起头来,眼中竟又似狠绝,又似迷茫。

轻尘微微一怔,随即看了萧逸一眼,冷笑道:“这么说来,睿亲王可以给?”

萧霖捏着酒杯的指关节分明因为用力泛起了白色,然而脸上却依旧是孩子般迷惘的神情,喃喃道:“至少,不是毫无希望吧?”

“你只会让你自己失去所有的一切。”轻尘泠然说完这句,只觉得穆听雪的眼光一直锁在自己身上,冰凉慑人。



种种情绪交集在一起,她终于受不住,转眼看向萧逸,“王爷,这样的洗尘宴,我吃不下。

萧逸低头笑了两声,再抬起眼眸之时,却径直望向了正清门的方向,似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这样下去,也就两个时辰的事情了吧?”

闻言,轻尘身子蓦地一僵,下一瞬,已经倏地站了起来,几乎是跌撞到床边,紧紧抓住窗沿,近乎绝望的往正清门的方向看去——那里,不断地有人倒下,又有另一批人往前冲,先前坚固紧闭的宫门,此时已经有了动摇的倾向。

萧霖就在她身边,眼见她的脸色,眼中禁不住泛起担忧:“你先坐下……腹中的孩子,只怕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然而,轻尘却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是失措的看着正清门,想着那个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知道他怎么样,不知道他有没有像她担心他一样,担心她?

萧逸脸上始终是邪魅的笑容:“雪,你下楼去看看,军士们准备得怎么样了。”语罢,他又转向萧霖:“十七弟,你去厨房看看,给尘儿补身子的汤药熬好没有。”

他刻意的支开那两人,穆听雪翩然起身,以极度慵懒缓慢的姿势走了出去。而萧霖,朝着轻尘看了又看之后,终于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你究竟是为何?”轻尘依旧朝着萧晟所在的方向看着,语气冰凉,“你们是兄弟,难道一个皇位就那么重要,你宁肯将大胤的国土出卖,也要坐上去?”

萧逸淡然的坐在原地,轻轻晃动着酒杯的酒,浅浅啜了一口,再次勾起嘴角:“我以为,像尘儿这样聪明的女子,定然是能理解我的。”语罢,他好看的眼睛才终于抬起来,定定的看向轻尘:

“尘儿,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么多年,我竟然再没有遇到过任一女子,像你这般让我心动。”

他的眼神在轻尘的腰身处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邪魅:“即便是你腹中现在有他的孩子,仍旧让我心动。”


血浓于水
   他的眼神在轻尘的腰身处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邪魅:“即便是你腹中现在有他的孩子,仍旧让我心动。”

    “那并非我之幸。”轻尘淡淡道。

    他仍旧是淡淡一笑:“难道到现在,你还认为将自己的心许给他,才是你的幸?你忘了他从前是怎么待你的?”

    “那不重要!”轻尘依旧头也不回的看着正清门的方向,“只要我知道他的心,那就足够了。”

    撼“他的心?”萧逸嘴角的笑意终于染了冰凉的意味,“我倒不知他的心是怎样的。将自己的母后软禁了八年,那也就罢了,毕竟他从来不曾爱过母后。可是对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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