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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倾城:窈窕皇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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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身形微微一僵,心中骤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呼吸也为之一窒:“什么话?”

    “当日,皇贵妃除了让奴才转告皇上她腹中的孩子是被贵妃娘娘所害,其实还说了一句话,那便是……皇上若然信皇贵妃,若肯为那个孩子讨回一个公道,那皇贵妃会回到宫中,即便是再难过,皇贵妃也会回来……”

    皇帝的脸色愈发难看,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还有呢?”

    此时吴永连已经是老泪纵横,语气中微微有些抽泣:“若皇上仍然不信,那么,皇贵妃与皇上,恩断义绝,永不相见……”

    霎时间,恍如一道惊雷劈入脑海,皇帝只喃喃的重复着那八个字,却再次失了神:“恩断义绝,永不相见……”

    “皇上恕罪,当日奴才实在不敢将这番话说与皇上,直至今日,奴才实在不忍心见皇上这样……皇上,您将皇贵妃留下吧,你不要再让自己这般痛苦了……”

    夜间的风忽而更大了,卷起皇帝龙袍的下摆,在空中飞舞。

    恩断义绝,永不相见。

    难怪,当日她那样悄无声息的离京,难怪,时至今日,她依旧如此决绝。

    如果不是因为丢丢,那么,他连那几日温存都没有资格拥有吧?

    皇帝就那样站在风中,拳头却不自觉的越收越紧,脸色也愈发难看,良久之后,忽然咬牙开了口:“取朕的剑来。”

    “皇上……”吴永连迟疑着抬起头来看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皇帝却突然抬脚,狠狠踹在他身上:“朕叫你取剑来,你这奴才是听不懂朕的话吗?”

    那一脚重重踹在心窝之上,他震怒的模样终于让吴永连害怕起来,顾不得胸口的剧痛,捂着那里勉强站了起来,脸色痛苦却依旧强道:“奴才去,奴才这就去……”

    吴永连转身一路小跑着离开了,皇帝却依旧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忽见之间笑出声来,只是那笑中,苦涩的味道仿佛能感染了周围的空气。

    恩断义绝,永不相见。这样沉重,这样伤人的誓言,她当日许下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境?

    如果当日,如果当日他就听见了这八个字,他又会怎样?

    或许,他会立刻不顾一切的冲出宫去找她,即便当日,他认定了是她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他也会去找她,因为他从来都无法,无法承受那些没有她的日子。

    可是他没有听到,时至今日他方才听到她当日许下的誓言……

    那么,究竟是当日他所见是真,查证是真,还是她所言,她所伤是真?

信与不信

    撷芳殿,夜深人静,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经安然歇息,连守夜的宫女也因为这份宁静,打起了瞌睡。

    而内寝之中,敬妃却躺在床榻之上,捂着腹部,身子紧紧缩作一团,瑟瑟的发抖,而在黑暗之中的脸色,早已苍白如纸,上唇毫无血色,而下嘴唇则因为紧紧的咬着,而渗出了一丝鲜血。

    她自己亦尝到了血腥的味道,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一层冷汗,可是却依旧强忍着,未曾发出一点声音。

    内寝之中十分安静,只听得见铜壶滴漏的声音,一声声传入她耳中,却更是折磨。她终于忍无可忍,拿起床边放着的一个物件,便朝着那滴漏扔了过去。

    分外安静的夜里突然传来这样的声音,显得异常刺耳和突兀。

    外间的宫女听到了动静,匆忙掌了灯进得内寝来,撩起床幔一看,顿时变了脸色,忙的扶住敬妃:“娘娘,您怎么了?身子又痛了吗?”

    敬妃依旧强忍着,一声不出。

    “娘娘!”那宫女急得快要哭出来,“奴婢去找皇上……”

    “不许去!”敬妃咬着牙,艰难的开了口,却只是喃喃的重复,“不许去——”

    然而,正在此时,却突然听见外间宫殿传来“砰”的一声,仿佛是殿门被谁强行踹开了。

    敬妃和那宫女皆是一怔,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内寝的门突然也发出同样的响声,紧接着,皇帝颀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

    那一瞬,敬妃眸中分明闪过一丝惊喜,疼痛也仿佛忘记了,低唤道:“六……”

    然而,那个“哥”字却蓦地卡在了喉咙之中,因为她这时方才看见皇帝手中提着的那把明晃晃的长剑!

    皇帝站在门口,脸色沉郁的看着她,周身皆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凌厉而慑人。

    那宫女见状,早已吓得跌倒在地上:“皇上……”

    “滚出去。”

    皇帝冷冷喝了一声,那宫女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起身跌跌撞撞的爬出了内寝。

    而原本卧在床榻上的敬妃,此时也挣扎着坐起来,刚要抬头,却见皇帝明黄色的靴子已经出现在眼前,而缓缓抬起眼,透过那把指着自己的眉心的剑,她的眸子直直的看向皇帝,喃喃道:“皇上。”

    “朕今日,要你一句实话。”皇帝眸色之中皆是冷意,“当日尘儿腹中孩子流掉,朕曾经着手查过,没有找到丝毫与你相关的证据。然而朕今日却要问你,那日在尚书府之内,究竟是怎么回事?”

    敬妃腹部一阵阵的剧痛,却强行忍着,紧抿了唇看向皇帝,轻笑:“时至今日,六哥终于还是开口问我这句话……那么我也可以告诉六哥,当日我所见的,与六哥所见并无二致……皇贵妃喝下那碗药,我只是来不及阻止……”

    “阿敏。”皇帝冷冷的打断了她,眼神之中是她前所未见的冰凉,“你素来是朕最信任之人,朕与你自小一处长大,朕知道你的好,朕也感激你的付出,可是这一次,朕只要你一句话,当日之事,是不是你所为?”

    敬妃静静看着眼前的他,身体的疼痛忽而再次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她轻轻的笑了起来:“六哥,六哥……你既言阿敏是你最信任之人,你却这般不信阿敏……”

    “是不是你所为?”皇帝似乎并未听见她的话,只是冷冷的重复了一句。

    敬妃依旧直直的看着他,良久之后,轻轻吐出两个字:“不是。”语罢,她缓缓闭了眼,“六哥若然不信,那便一剑杀了我,能死在六哥手上,阿敏虽然心有不甘,也算是死得其所……”

    她看不见,皇帝手中的剑分明抖了抖,只差一点便要刺上她的眉心,然而最终,却还是收住了。她满头的冷汗,脸色惨白如鬼魅,这些分明是因他而受的伤痛,可是此刻,他心中竟全然没有一丝心疼。

    只是,这一剑,却依旧下不去手。良久之后,他方才缓缓道:“好,你说没有,朕便信你。阿敏,若然有朝一日,朕知道此时当真与你有关,你知道后果会是怎样。”

    语罢,他收起了剑,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决然而去。

    在房门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动之后,敬妃没有睁眼,颓然的倒在了床榻之上,如瀑一般的黑发铺了一枕,愈发衬得她脸色如同鬼魅一般的苍白。

    而那眼角,缓缓滑落的两地清泪,却显得愈发的苍凉。

    他说,你说没有,朕便信你。

    然而,她分明知道,他不信,他已经不在信她。

    皇帝身形僵硬,缓缓走出撷芳殿,吴永连正捧着心窝候在外间,一见他出来,忙的撒了手,迎上前去:“皇上……”

    皇帝并未说什么,只是脸色依旧沉郁得可怕,提步往前走去。

    刚刚走出撷芳殿外,却突见前方寻来两个内监,一见皇帝,忙不迭上前来跪拜,同时慌张道:“皇上,惠王他,他……”

    皇帝赫然变了脸色:“他怎样?”

    “回皇上,御医请示了皇贵妃娘娘,对惠王用了粨花,可是用过之后,惠王却……没了呼吸……”

   正文 失去的痛

    惠清宫内,此时早已过了最乱的时刻,正逐渐变得安静下来。

    大殿前,一群本该忙碌着的宫女此时却都携了手站在檐下,有的窃窃私语,有的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着;而萧霖所在的内寝之中,一群御医也是各有表现,有的摇头叹息,有的愁云惨淡,还有的依旧在床边努力着,试图让萧霖醒过来。

    而面对着这所有的一切,轻尘却始终只是静静的站着,脸色纵使苍白难看,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床榻上,毫无一丝生命迹象的萧霖。

    皇帝匆匆然入了惠清宫,一直到他已经走到大殿前,一众宫女方才看到他,匆忙低身行礼,还未来得及低头,皇帝的身影已经闪进了大殿之内。

    一众御医为听见通传,却蓦地见到他,顿时吓得都变了脸色,尽数跪倒在地。

    皇帝的目光从轻尘僵直的背影转向床榻上的萧霖,在触及他那年轻却毫无血色的脸庞时,目光顿时变得无比灰败,缓缓移向床边的脚步亦变得极度沉重。

    强压着心中的恐惧,他缓缓坐下来,伸手抚上他年轻苍白的脸,低低唤了一声:“霖儿……”

    没有丝毫的回应。萧霖的脸上,连温度都已经逐渐散去,变得冰凉起来。

    皇帝的手指缓缓移动,最终停在他的鼻间,却在始终探不到自己想要的气息之时,终于失了态。

    他其实并未落泪,然而猛然站起身来,微微抽搐着的脸已经足以彰显此刻他内心的哀恸。

    所有的御医都吓得身子一缩,低垂着头不敢轻易发出声音。

    皇帝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连自己的声音听在耳中,都是朦朦胧胧的:“谁给他主诊?为什么不继续治疗?他都还没醒,为什么不继续治?”

    一众御医顿时都是冷汗涔涔,最终,那太医院院首禁不住开了口:“回皇上,惠王,心脉已经停了……”

    “胡说!”皇帝额头上猛然窜起了一条条青筋,怒吼了一声,顺手拾起床边的药碗就往一群御医中间砸去,“心脉怎么会停?他只是昏迷过去,你们却告诉朕他死了?!”

    那药碗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其中一个年轻御医的头上,顿时头破血流,然而他却依旧强忍着,不敢说一句话,旁的御医也同样再也不敢开口说什么。

    皇帝再次转身,坐到了床边上,伸手将萧霖已经逐渐开始僵硬的身子抱进怀中,依旧只是唤着他:“霖儿,看看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皇兄,霖儿……”

    然而,面前那张曾经鲜活年轻的容颜,却毫无动静,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睁眼的时刻。

    皇帝终于意识到什么,终于害怕起来,死死的抱住了萧霖,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抱住。

    他还这么年轻,他才十六岁,正是他人生最美好的年华,他怎么可能死?他怎么可能就这样离他而去?

    “霖儿,快睁开眼睛……皇兄不送你出宫了,皇兄再也不会让你在宫外吃苦了,皇兄会好好照顾你,你说什么都依你,霖儿,快起来……”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怀中的少年却依旧一动不动,狠心到不肯给他哪怕只是一丝丝回应。

    “

    不——”他终于痛苦的喊出声,一再强忍的泪水终于还是涌上来,“老天爷,为何对我这么残忍,我已经没有两个孩子了,霖儿,我不可以连你都失去……”

    直至此刻,一直一动不动站在旁边的轻尘,身子才终于微微一震,将目光投向了皇帝。

    她没有见过这样痛苦的他,从来没有。她腹中的孩子两度失去之时,她醒过来都未曾见到过他,也无从知道那时他是怎样的模样,可是再伤,再痛,也不会比得上此刻吧?

    毕竟,萧霖才是他的孩子,是他真真切切疼爱了十六年的孩子,所以他在乎,他伤心,他哀恸,种种都是大爱的表现。

    她并不爱萧霖,有的,只是心疼,所以她也伤心,可是她的伤心,需要吗?这个孩子的死,是因为她点头同意了用粨花造成的,她要对这个孩子的死负上责任,她还有资格伤心吗?

    皇帝一哭,御医之中同样传出了低低的哭声,殿外也传来了宫女嘤嘤的哭声,唯有轻尘,咬了牙站在那里,没有掉一滴泪。

    早已经休息的丢丢,也终于听到了动静被惊醒,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赤了脚就跑到这间房来,见到眼前的情景,又恐惧又担心,上前拉了拉轻尘的袖口。

    轻尘并没有动,视线依旧停留在萧霖的脸上,未曾移开片刻。

    丢丢见状,又顺着她的目光向前看去,在看到满面泪痕的皇帝之时,微微有一丝怯懦,犹豫了片刻,却还是走上前去:“萧晟爹爹,你怎么了?”

    皇帝只觉得痛,那种失去的痛,已经说不清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的痛再次浮上心头,蒙蔽了他所有的视听,可是恍惚间,却突然听见有人唤自己“爹爹”,禁不住一怔,偏过头,透过朦胧的泪眼,只看得见一个小小的人儿。

    良久之后,他才看清丢丢那张写满了恐惧与担忧的脸。

    丢丢……他脑中仿佛闪过什么,用了很大的力气方才想起来,抬头看向了那个始终站在床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深爱绝伦的的女子:“尘儿……”


正文 妖妃当斩

    丢丢……他脑中仿佛闪过什么,用了很大的力气方才想起来,抬头看向了那个始终站在床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深爱绝伦的的女子:“尘儿……”

    轻尘的目光终于也从萧霖脸上移开,缓缓对上他的视线,依旧是静默无言。

    皇帝身子微微一震,目光再次回到萧霖脸上,克制不住的落下泪来。冰凉的眼泪一滴滴落到萧霖脸上,看上去,就仿佛他在哭一般。

    皇帝想起他小时候,有什么事不顺心之时,便总会到自己面前哭闹一番,分明是假哭,他也看得出来,但是他偏偏就是那他没办法,他一哭,认输的总是皇帝。

    然而,这一次,皇帝内心无边的悲凉,哭的是他,认输的也是他。他很想用力摇醒怀中的这个孩子,擦掉他脸上的眼泪,告诉他他要什么都都会给,只要他此时此刻,睁开眼来,看看他,看看他这个父皇……这个极度不负责任的父皇……

    “霖儿,你原谅我……”皇帝喃喃的低诉着,伸手在萧霖的脸上擦拭着,试图抹掉他脸上的眼泪,却始终都擦不干净。他眼中的泪水,反反复复的落到萧霖脸上,怎样,都无法擦去。

    可是这个孩子,还会原谅他?他走得这样安静,这样委屈,这样不甘,他其实通通都知道!这个孩子怨他,恨他,他也知道。

    他当真是不配,不配做这个孩子的父亲,活该今生,这个孩子不能唤他一声“爹”,他不配……

    他同样不配的,是做一个丈夫。所以轻尘也怨他,恨他……他负了所有人,所有他在乎的人……

    “尘儿,你该走了,带上丢丢,你可以走了……”

    这一句话,蓦然打破了屋中的平静,也惊醒了那一众御医。

    轻尘怔怔的看着他,他却没有再看她,只是反复的在萧霖脸上擦拭着,仿佛世上,他所拥有的,所剩下的,便只有萧霖的那一具尸身。

    轻尘一动不动,丢丢走到她身前,偎进她怀中,轻唤了一声:“娘亲……”

    轻尘这时方才缓缓回过神来,将丢丢抱起来,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滑落。

    皇帝哭,她也哭,丢丢见状,终于慌了,一边伸出手去胡乱的擦拭着轻尘脸上的眼泪,自己也忍不住撇撇嘴,掉下泪来。

    然而方才皇帝的那句话,却仿佛让那一群御医想起了什么,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中一人突然便开了口:“皇上,惠王之死,是臣等无能……关于用药,臣等是请示了皇贵妃,方才用了粨花……”

    轻尘僵着身子站在那里,看着丢丢,嘴角努力勾起一丝微笑,眼角余光却瞥见皇帝的身形同样蓦地一僵。

    “皇上,此事确是皇贵妃拿的主意,皇贵妃不能走。”御医中出现了附和的声音,一时间,多人都同时开口,言辞荒谬,不堪入耳。

    “皇上,她是罪臣之女,只怕是故意害惠王!”

    “皇上,妖妃祸乱天下,不除是天下之不幸啊!”

    “皇上,如此妖女,理当捉拿起来,用火刑,祭奠惠王亡灵!”

    ……

    丢丢年岁虽小,然而听了那群御医的话,再看着轻尘的神情,竟也多多少少明白了什么,顿时大哭起来,抱进了轻尘的脖子:“娘亲不是妖女,娘亲不是……”

    “皇上请当机立断!”御医中的声音忽而更大了,所有人都理直气壮的将矛头指向了轻尘,一时间,竟是群情激愤的模样。

    在这样的群情激愤之中,却只有皇帝和轻尘始终保持着静静地姿态,目光在半空中相遇,轻尘很快转开了视线,转而去安慰丢丢,而皇帝,则放开了萧霖,缓缓站起身来。

    眼见皇帝终于有了反应,一众御医仿佛受到了鼓舞,话语越来越难听,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整个内寝的屋顶都掀翻一般。

    然而,几乎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众人只见着眼前寒光一凛,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下一刻,那太医院院首的头颅,竟然已经滚落到了地上。

    所有的声音突然都安静了,一众御医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全都脸色大变。

    突然间,安静的屋中突兀的响起了丢丢的尖叫声,紧接着,丢丢晕倒在轻尘怀中。而轻尘,亦同样吓得面无血色,微微倒退了两步,用尽全身力气方才让自己没有摔下去。

    皇帝并未看她们,只是冷眼看着眼前的所有御医:“朕七年前曾经下旨,谁若再敢妖言惑众,言皇贵妃是妖孽种种,斩立决!君无戏言,这旨意即便是到了今日,依旧有效。你等所有,通通推出去斩了!”

    霎时间,几乎所有的御医都瘫软在地上,脸色煞白,满头冷汗,双唇微微发着抖,说不出话来。

    然而其间,却有一人,始终脸色不变,便是那被皇帝砸破了额头的年轻御医,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皇上,臣以为,当务之急,应该先为皇贵妃与那位小姑娘诊治,而非惩治这里所有的御医。”

    皇帝微微转头看去,果见丢丢已经被先前那血腥的画面吓得晕过去,而轻尘紧紧抱着丢丢,同样是惊魂未定的模样,脸色惨白。

    皇帝复又转头,看向那个年轻的御医:“你,出来,其余所有人,斩立决!”

正文 一夜白发
  君无戏言。

    轻尘没有想到,除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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