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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霖!”顾倩儿几乎快要疯掉一般,“我是你的王妃!这个狐媚子究竟是谁?”
萧霖淡淡瞥了轻尘一眼,嘴角的笑容染了丝丝的邪魅:“你不是说了么,她是狐媚子,的确是狐媚子,媚人眼媚人心的狐媚子。”
轻尘对上他的视线,冷笑了一声,终于确定了,他的确便是当年那个孩子——萧晟的孩子。
顾倩儿依旧不肯罢休,死死拖住萧霖的手臂:“你也知道她是狐媚子,你将她带回来作甚?你想要作甚?”
萧霖冷冷一甩袖口,挣开她,转身看向门口:“来人,将王妃带出去。”
“萧霖!”顾倩儿几乎是尖叫起来,扑到他身上,最终还是被几个侍卫强行带了出去,却依旧一路挣扎,甚至抓起了一个香炉,径直扔向屏风后站着的两人:“萧霖,你敢与那个狐媚子怎样,我定不饶你——”
门再次被关上,吵闹的声音也逐渐远去了。萧霖冷笑了一声,转过头来,轻尘已经缓缓站起身来,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淡淡向他行了礼:“见过惠王爷。”
萧霖勾着唇角看着她,最终却定睛在她脸上那个红红的掌印之上,冷笑:“疼吗?这顾倩儿唯一做的让本王满意的便是这一巴掌……不知皇贵妃是否还记得当初皇兄为了你而打我的那一巴掌?皇贵妃若然不记得,本王可记得清清楚楚,只怕不比皇贵妃今日挨的这一下轻松。”
语毕,他竟伸出手去,扣住轻尘的下颚,清俊的脸上竟皆是邪魅的笑容:“不过本王记得更清楚的,便是皇贵妃这张倾城绝世的容颜……”
正文 再见惠王(二)
语毕,他竟伸出手去,扣住轻尘的下颚,清俊的脸上竟皆是邪魅的笑容:“不过本王记得更清楚的,便是皇贵妃这张倾城绝世的容颜……”
闻言,轻尘心中不可避免的一震,冷冷的撇开脸,避开他的手指:“十七王爷如今已然长大了,想必应该学会了什么叫自重。”
他毫不尴尬的缩回手去,冷笑了一声:“我倒忘了今时不比往日,萧霖不再是从前的萧霖,而皇贵妃……也已经不是皇贵妃了。”
轻尘伸手拂了拂有些凌乱的裙裾,淡淡一笑:“王爷说的是。既是如此,那么我与王爷应该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才对,不知此时,我怎会出现在王爷这里?”
萧霖微微挑了眉:“你知这里是哪里?”
“不知。”轻尘冷冷道,“想必是王爷的封地,不过请王爷恕我无知,并不知王爷的封地在何处。”
萧霖看着她,竟丝毫未曾动怒,良久之后嘴角甚至还勾起一丝笑意。眼前这个女子,一如从前的冷傲,可是那份冷傲之中,却少了刺人的锋芒,多了一分不动声色。这么些年,岁月竟未曾在她身上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就像一幅被封存的画像,隔得再久拿出来,依旧是历久弥新。
“你猜对了,这里是本王的封地,西山。也就是当初皇兄为了你,将我送来的地方。”
他的声音极为舒缓平淡,然而轻尘听在耳中,却如惊雷一般,尤其是西山二字,更是让她感到惊疑。西山,离古犁千里之外,她竟然已经身处这里,不知昏睡了多久?而古犁那边,丢丢,子陌,他们此时是怎样的情形?
“你为何要抓我来这里?”轻尘终于不再与他绕圈子,直言道。
萧霖清冷一笑,转身坐到屏风外的桌边,为自己斟了杯茶,缓缓的饮了,方才勾着嘴角道:“不为什么,只为了本王愿意。”
“不可理喻!”轻尘冷冷吐出这四个字,没有再看他。
他却只是轻笑一声:“这四个字,想必在我七八岁的时候你已经很想说了吧?只不过那时顾忌着他,一直强忍了,今日终于可以一吐为快,是不是?”
语罢,他倏地站起身来,再次走入屏风之内,一把捉了轻尘的手腕:“宁轻尘,你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此时此刻他身在古犁?本王倒是很好奇,再次见他,你又会使出怎样的狐媚手段?当初在皇宫之内是扮内监,如今,学会了扮女童的娘亲?不过这一招似乎很奏效,本王几次看见他生不如死的模样,也只有面对着你,他才会变得如此愚不可及!隔了七年,很想回到他身边是吧?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享用不尽是不是?”
“他?”轻尘冷笑了一声,“我倒不知他是谁,只求王爷能大发慈悲,放我回去与我女儿团聚,我心中必定感激不尽。”
“感激?”他挑了眉冷笑,目光来回逡巡在她身上,“你拿什么感激本王?”
这样的轻佻邪肆,倒真为姓萧的身上所共有的特质。只是面前这个,却是自小便与她为难,小小年纪手段便极为卑劣阴狠,而且较她小十岁的孩子,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用这样邪肆的目光看自己,轻尘终于忍不住恼怒起来,愤愤挣开他的手,冷笑道:“果然一脉相承。”
不想他竟依旧只是淡淡的笑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微微有些狭长的眼眸斜睨着她:“一脉相承?说得好。那么还有呢,你我身上流着的是一样肮脏不堪的血,这又叫做什么?同病相怜?”
轻尘微微一怔,他脸上的笑容之中忽然已经带了一丝阴鸷:“世上所有人都将我当做傻子……从小到大,我身边从来不缺少的便是闲言闲语。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
轻尘很快又回过神来:“你既知道,那么,还不算傻子。”
他死死的看着轻尘,双眸之中竟然逐渐泛起骇人的红光。轻尘心中蓦地一惊,直觉便要后退,却已经被他一把攥住,怎样也挣不开。
他笑得阴冷邪肆,脸上有一种与年纪不相符的狰狞:“本王可不管他是皇兄还是父皇,本王只记得,自己从小就很好奇,这样美的皇嫂,除了脸,还有其余的什么本事,能将他迷得那样神魂颠倒?”语罢,他反手一用力,竟生生的将轻尘压倒在床榻之上,桎梏于自己身下。
“萧霖!”轻尘声音微微变了调,咬了牙强忍着看向他,“你敢胡来!”
他低了头,依旧邪魅的笑着,用一只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而另一只手却缓缓抚上她白皙的脸,那里,五个清晰的指印已经明显的浮现出来,微微有些红肿。他轻柔而缓慢的抚摸着,轻声道:“疼吗?我知道她的力气可是不小的,发起疯来即便是几个家丁都拉不住,这一下,可算是苦了你吧?”
轻尘依旧紧紧咬着牙:“萧霖,放开我。”
“我偏偏不放那又如何?”他眼中除了邪肆,竟倏尔闪过一丝狡黠,仿若孩子一般的调皮,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若非轻尘紧紧盯着他,根本不可能发现。
孩子,他还是个孩子。轻尘几乎屏住了呼吸,可是他却根本不是可以用常人的眼光来衡量的孩子,暴躁,易怒,喜怒无常,还有自小的阴狠偏执……轻尘忍不住有些许的,竟不知该如何摆脱他。
正文 再见惠王(三)
孩子,他还是个孩子。轻尘几乎屏住了呼吸,可是他却根本不是可以用常人的眼光来衡量的孩子,暴躁,易怒,喜怒无常,还有自小的阴狠偏执……轻尘忍不住有些许的惧意,竟不知该如何摆脱他。
他依旧邪肆的笑着,回头冲着房门外道:“给本王取消肿化於的药膏进来。”
房门不过片刻便被推开来,一个面貌清秀的丫鬟进得屋中,来到床边,将手中的药膏递给萧霖。孰料萧霖却只是一挑眉:“没见到本王不得空么?把药给她涂上。”语罢,他原本放在轻尘脸上的那只手用力扣住了轻尘的下颚,将她的脸掰向那个侍女的方向。
那侍女一言不发,脸色也丝毫不变,上前将药膏缓缓涂抹于轻尘的面颊之上,又不动声色的退了下去。
清凉的药膏疏解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轻尘始终紧蹙的眉头终于微微松开一点,却无论如何挣不开萧霖,索性也不看他,只是看着那个侍女退出去,不想却叫他误会了。
他见轻尘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侍女,轻笑了一声:“怎么,你中意她,那以后便让她来服侍你,如何?”
以后?轻尘眉心突地一跳,只是依旧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揣测着这句“以后”的意思。
萧霖,自小便仇恨她,视她为眼中钉,可是此时此刻却以这张的状态将她困在身下,对她说出“以后”二字,这样的情形不可谓不诡异。
轻尘并非无法揣测他心中所想,只是不敢相信——他在她心中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孩子,即便是如今,他已经娶了自己的王妃,在她心中却依然只是孩子。
可是如今,这个孩子……
“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不过好在很懂事,本王也喜欢得很,难得你也喜欢,便赐给你好了。”他继续道,随即竟低下头来。
他身上有着和那个人一样的,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轻尘冷哼了一声,撇开头去:“果真是一门父子,惯会使这样的手段。”
他也不怒,反倒笑了起来:“既如此,你便试试谁的手段更好,那又如何?即便当初他也用这种手段,你后来不也臣服了么?本王今天就是想试试,他能做到的,我是不是也能做到。”
事情终究不可避免,一再的牵扯到那个人身上,隔了七年,轻尘心中几乎已经快要淡忘的恨此时又已经蠢蠢欲动,却终究还是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冷冷一笑:“反正我也无力反抗,那你尽可以试,结果怎样,你也尽可以等着瞧。”
“还是这么冷硬的性子,分明没有变,为何本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了?”他邪肆的挑眉一笑,“本王倒是更想见到从前的你。”
轻尘冷哼了一声。不同,自然是不同,过了七年,她若然还一如从前,岂不太过痴傻?
他看着她,终于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臂,站直了身体。轻尘一得自由,立刻也坐起身来,翻身下床,走出屏风,来到了屋中的圆桌旁站着。
“昏睡了那么多日,想必你脑中还不太清醒,我可以让你自己静一静,你也可以叫哑奴陪你出去走走,不过你自己,最好不要出去。”
“我自己,能出的去吗?”轻尘冷笑了一声,转身背对着他。
他丝毫不以为意,耸了耸肩,转身走出了房间。
轻尘独坐在房间内,想着此地是千里之外的西山,面对着的是一个内心阴鸷不可捉摸的少年,终于忍不住烦躁起来。不知此时丢丢在古犁是怎样的情形,也不知安子陌究竟能否查到她是被抓来了这里。
至于那个人,想必应该回了京城吧?轻尘脑中只淡淡的划过这个想法,唇角微微勾起一丝冷笑,复又担心起丢丢来。
而与她猜想一致的是,如今在古犁的丢丢当真是没了她便不行。
丢丢自小便依赖轻尘,虽说轻尘对她较安子陌更为严厉一些,可是毕竟是如生母一般竭尽心力的教导,此时离了她,丢丢除了没日没夜的哭,便只有每天等着安子陌带来一无所获的消息。
而这些日子以来,皇帝都住在她与丢丢的屋中。到处都是她的气息,屋中处处有着她生活的痕迹,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许多从前的过往,桃花源的,宫中的,虽然偶尔会有争执,但从来都是快乐与幸福占主导。事情究竟是怎样演变成今日的情形?如果当初,他肯放下一切将她接回宫中,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夜已过半,哭了一天的丢丢,也早已经睡着了,他缓缓从床榻上坐起身来,静默。已经不分昼夜的查了许多天,依旧没有丝毫她的消息。他再一次的束手无策,因着她,他总是束手无策,所有的思维都乱作一团。
所有有嫌疑的人,那些曾经对她有过不利的人,他通通都排查了一遍,却仍旧毫无线索,而安子陌的搜寻,也同样毫无结果。
站起身来,他从屋中走出,静静立在屋前的平坝之上,抬头看着天上那一轮明月,忽而间便再次失了神。
“客人……”突然之间,身后传来丢丢有些沙哑的声音,他转过身去,丢丢小小的身子就立在门边,揉着眼睛看着他。
他淡淡一笑,深邃的眸子被月光映着,仿佛有些微的亮光闪动:“丢丢,你为什么不睡?”
丢丢上前来,习惯性的跳入他怀中,扒在他的肩头:“客人,其实你认识我娘亲对不对?不然,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担心,总是要为娘亲伤心难过?”
正文 转机突现
丢丢上前来,习惯性的跳入他怀中,扒在他的肩头:“客人,其实你认识我娘亲对不对?不然,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担心,总是要为她伤心难过?”
他眸色倏尔变得有些黯淡,却依旧只是淡淡的笑着:“是,我认识你娘亲,从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
“那你对我娘亲,也像是爹爹对我娘亲那样,是不是?”丢丢继续好奇的问着。
他怔怔的看着丢丢稚嫩的脸庞,久久的没有说话,心中却忽而生出一丝悲凉来,过了许久方才低声道:“丢丢,你能否唤我一声爹爹?”
丢丢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随即迅速的摇头道:“那怎么行,我有子陌爹爹了。”
他发出一声轻笑,点了点头,移开眼去:“是,你已经有了爹爹,是我糊涂了。”
他是真的糊涂了,因为抱着丢丢的千百个瞬间,他总会不自觉的以为丢丢便是他与她的女儿,是他们共同的血脉。
丢丢咬着下唇看了看他,忽然又道:“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你是爹爹的客人……我听见他们叫你皇上,那我叫你爹爹,我不就是公主吗?”
闻言,他笑了起来:“你若愿意,我便封你为公主如何?”然而话音刚落,他眸中的那点笑意忽而又散去了,低叹了一声:“罢了,你娘亲不会愿意你被封为公主。”
那样厌恶皇宫,排斥宫廷的她,又怎会让丢丢被封公主?
“可是娘亲现在究竟在哪里?”丢丢撇了撇嘴,忽而又要哭出来了。
皇帝轻轻抚上她的眼角:“丢丢,你不用担心,娘亲她不会有事的,很快她就会回来,我向你保证。”
语罢,他脑中忽而闪过什么——她在这里生活了四年,从来都是安宁祥和的,但偏偏是他来了这里之后,她便出了事,还是在他离开之际出的事,也就是说,是他的到来害了她?
他蓦地想起穆听雪陷入假死之前的那句话——“皇上,你不会知道她在哪里”,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即便不是穆听雪所为,但他也必定知道些许内情,可是如今,他却已然如同死人一般……
他恨自己为何到了此时方才记起来,匆忙将丢丢抱回房中,嘱咐芸初将她照顾好。也顾不得通知安子陌,只带了风林便翻身上马,迅速朝吴永连和穆听雪所在之地驶去。
天际刚刚发亮之际,他们便已经赶到了那家小小的客栈,吴永连尚在睡梦之中,蓦地被惊醒,忙的带了两人去安置穆听雪的房间。
穆听雪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皮肤依旧白皙剔透,唇色也依旧鲜亮通红,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皇帝却顾不得许多,迅速上前,在他身上寻找着什么。
吴永连和风林皆一头雾水的看着皇帝,然而当最终皇帝从穆听雪身上找出一块白玉吊坠之时,两个人都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皇帝早前御赐给惠王之物!
皇帝拧着眉看着自己手中的物什,久久没有动。又有什么东西从穆听雪身上掉了出来,是一个小小的香囊,皇帝伸手拾起来,淡淡瞥了一眼,递给风林。
风林迅速检查了一番,讶异道:“皇上,是假死药的解药。”
皇帝身子微微一僵,往穆听雪绝美的容颜之上看了看。原来他早就做好了打算,让他来寻找线索之际,也要发现他身上的解药——他想要证明什么?
然而,皇帝却依旧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或许当真如穆听雪所说,他只是聊以慰藉的替身,而当她再度出现,皇帝的心,便将会死灰复燃,而到了这时候,他的眼里,无论如何不可能再一次容下其他人了——因为他的心里,自始至终没有容下过其他人。
皇帝手中拿着吊饰,转过身吩咐风林:“将解药保管好,立刻前往西山。”话音未落,身形已动,风林尚未回过神来,他已经走出了房门。
风林诧异的看向吴永连:“不给那个妖孽吃解药吗?”
吴永连气得在他的头上狠狠敲了一下:“皇上吩咐你怎么做便怎么做,多说什么?”
话音刚落,便听见窗下已经传来了马匹的嘶吼声,风林这才匆忙将解药收好,转身匆匆下了楼,追赶皇帝的马而去。
而此时的西山惠王府邸,虽说只是晨光熹微之际,却也已经逐渐从黑夜之中清醒过来,逐渐有了人来来回回的走动。
便是在这样早的时辰,轻尘已经坐在王府花园的水塘边,身旁放着一只鱼竿,身后是萧霖派给她的那个哑奴。
她并非有什么闲情逸致钓鱼,而是在此时此际,她根本无事可做。身后跟着那个哑奴,莫说想要踏出王府,即便是有时她往东或者往西多走了两步,哑奴都会伸手阻拦。她对萧霖忠心耿耿,再加上又不会说话,轻尘自然无法从她身上得到什么益处,最后索性拣了一支鱼竿,坐在这里垂钓,也能好好思索一番此时的情形。
她现在当先要想的便是如何摆脱萧霖的苦苦纠缠,也唯有先摆脱他,她才能有希望脱离这个王府,早日回到古犁。
这几日内,萧霖几乎每天都会往她的房内走一遭,虽说未曾再做过什么过分的举动,可是言辞却明显越来越过分的暧昧,昨夜离开之际,甚至俨然一个丈夫一般,对她道:“我等着你有朝一日开口求我留下来,到时候,我必定如你所愿。”
轻尘只觉得头痛,她较他大了整整十岁,而且从前的他那样憎恶她,可是如今,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转变?
正文 绝不解释
轻尘只觉得头痛,她较他大了整整十岁,而且从前的他那样憎恶她,可是如今,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转变?
微风习习,吹动湖畔的柳枝。轻尘坐在柳树下想得出了神,丝毫未曾注意身后的哑奴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退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少年颀长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