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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倾城:窈窕皇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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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恍然如梦
  而那辆远去的马车,在转过街角之后,在一家医馆的门前缓缓停了下来。芸初当先下来,随后轻尘抱着丢丢也下了马车,匆匆进入了医馆内。

    “夫人不必担忧,老朽这就为小姐开一副药,即刻煎了服下,再出了汗,便不会有什么大碍了。”郎中为丢丢把了脉之后告诉轻尘。

    轻尘紧紧抱着昏睡中丢丢,终于放下心的同时,竟克制不住的红了眼眶,低头将唇印上她的额头,低喃:“丢丢……不要有事……”

    丢丢,她唯一仅有的丢丢,若然再出事,她该怎么办?

    “夫人,你不用忧心了,大夫都说没事了。”芸初见状,忙的上前宽慰。

    轻尘却依旧紧紧地抱着丢丢,胡乱的在她的脸上吻着,顷刻之间泪如雨下。

    芸初和郎中面面相觑,都不知为何在丢丢已经没事之后,她却哭得这般厉害。芸初竭力想要劝慰,却又不知从何劝起,好不容易医馆内的小童煎好了药端上来,轻尘方才微微平复了情绪,只是虽然竭力强忍,眸中的湿意却依旧遮掩不住。

    终于喂丢丢服了药,轻尘还是不敢就此离去,将丢丢放到医馆内的暖榻上,只怕一会儿再出现什么症状,也好立刻找大夫来处理。

    芸初见一切终于稳定之后,缓缓搀了轻尘走到医馆外,感受着外间微凉的空气,两个人都终于定下神来。

    芸初看了看轻尘,微微一笑:“夫人何必这么担心呢?丢丢不会有事的。”

    轻尘的眸光淡淡投向了远处,喃喃道:“今天不是个好日子,我总是怕,怕自己会失去什么……”轻尘说着,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腹部。

    七年前的今天,她腹中意外出现的那个小生命,在众人知道它到来的那一天,却又那样悄无声息的流走了,短暂得仿佛它从来不曾出现。可是那样刻骨铭心的痛,却只有她能亲身体会到。

    因为实在是痛彻心扉,所以在一早得知丢丢竟然生病的时候,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慌乱。丢丢身子一向康健,极少生病,然而偏偏是在今天,那种失去的痛再次浮上心头,所以当知道丢丢不会有事的瞬间,她才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

    两个时辰之后,安子陌得了消息匆匆赶来,丢丢的烧已经退了。他见轻尘双眼通红的模样,心中蓦地一凉:“怎么了?为什么哭?”

    “夫人担忧丢丢。”芸初忙代为答道。

    闻言,安子陌方才微微松了口气:“既然已经没事了,你也不必太担心。”

    轻尘淡淡一笑:“我知道,只是一时情难自禁,现在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回府休养了两日之后,丢丢终于完全康复,又能蹦跳起来,轻尘一直悬着的心方才真正放了下来,却还是执意要带着丢丢再去一次医馆。

    从医馆出来,丢丢竭力证明自己的康复,竟也没有上马车,蹦跳着便往回跑,边跑边大笑着回过头来看轻尘:“娘亲,你看到了吧,丢丢已经完全好了。”

    轻尘手中拿着她的小披风,跟在身后含笑看着她:“娘亲看到了,丢丢已经好了。”

    闻言,丢丢仿若得到了鼓励一般,跑得更加快。轻尘唯恐她跌倒了,忙的唤住她:“丢丢,回来,娘亲把披风给你系上。”

    “哎!”丢丢闻言,脆脆的答应了一声,又跑回轻尘面前。轻尘蹲了下来,缓缓将披风给她系紧了,却突然察觉她的小手缓缓抚上了自己的脸。

    轻尘疑惑着看向丢丢,丢丢却突然勾住她的脖子将她抱紧了:“娘亲,芸初姐姐说我生病那天娘亲哭了,丢丢以后都听娘亲的话,不再生病,不再让娘亲担心,不再让娘亲哭了。”

    轻尘心中一震,禁不住再次微微红了眼眶,轻轻吻了吻她:“丢丢乖,娘亲以后不哭了。”

    片刻之后,母女二人牵了手离去,任谁也未曾注意面前那家客栈二楼上,一个僵直的身影长久的伫立在那里,即便女子和女娃的身影已经消失,他却仍旧长长久久的望着那个方向,良久之后,禁不住倒退了一步,被吴永连扶住:“皇上……”

    他蓦然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左胸,脸色苍白如纸,良久之后方才喃喃道:“吴永连,你告诉朕,朕又是在做梦,是不是?”

    “皇上……”吴永连亦同样震惊,但朝着那个空空如也的方向看了片刻之后,还是道:“奴才也看见了,皇上不是在做梦……”

    “砰”的一声,他被皇帝一把推开,眼看着皇帝迅速朝着楼梯口走去,忙的跟上。然而皇帝的速度极快,他哪能追得上,眼看着皇帝消失在街角,忙的唤了风林去追。

    风林闻言,忙的追上去,然而刚刚转过街角,蓦地就撞上了皇帝僵直在原地的身影,忙的站稳了,低唤了一声:“皇上?”

    皇帝眸中竟满是迷茫,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竟再也挪不动脚步。

    他,为何要去追她?

    “皇上!”吴永连亦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眼见着皇帝的神情,心中忍不住一阵阵的发凉,上前搀住他,“皇上,那是皇贵妃……”

    “吴永连……”皇帝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是喃喃道,“方才,那安子陌的女儿,唤她作什么?”

    吴永连顿时失了心力,良久之后,方才缓缓道:“皇上,那女娃,唤她为娘亲。”

    “皇上!”

    “皇上!”

    ……

    一片惊呼声中,皇帝口中喷出一口血,无力的倒了下去。


正文 痛入骨髓

    窄小的房间之内,三两个大夫正围在床边为皇帝诊治,吴永连与风林在一旁记得团团转却又无能为力,而穆听雪,却始终只是懒懒的坐在椅上,目光游离不定,似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要不,去将皇贵妃……她请来?”忽闻风林放低了声音,无奈道。

    吴永连沉吟着不说话,却忽闻得一个邪魅的声音传来:“不准去。”

    两人惊诧回头,风林怒道:“你知皇上因何而病?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穆听雪却依然只是一副慵懒的模样,站起身来,推开那些郎中,自己坐到了皇帝床边,掏出绢子来,细细的为皇帝擦着额上细密的汗珠,冷笑道:“无论他是为什么而病,我都能叫他好起来。”

    风林还想说什么,却被吴永连推了出去,低声道:“我也不赞成将皇贵妃请过来……她的性子你我不是不知道,只怕见了她,皇上受到刺激,病情愈发严重,这边叫人为难了……这些年好歹没见皇上犯病了,兴许过短时间就好了。”

    “没再犯病?”风林冷笑了一声,“没犯病那里面那妖孽是怎么来的?不就是仗着一张与皇贵妃有几分相似的脸?皇上那哪是没犯病,他是将病犯在心里了!”

    一天一夜过后,皇帝方才悠悠然醒了过来,极致疲惫的双眼睁开,便看见吴永连与风林同时垂头丧气的坐在桌边,而穆听雪则靠着窗,静静地看着外面。

    他的侧影极美,在灯光之下,被映射成剪影一般,朦胧,美好,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片段。皇帝怔怔的看着,想起从前每每半夜醒来,见到的便是她缩在自己的臂弯内,或熟睡或不安的侧脸,那样美,那样动人……

    “丢丢乖,娘亲以后不哭了……”

    耳边仿佛再度响起她的声音,时隔七年,他再次听到她的声音,竟然是她在哄自己的女儿,她的女儿……多可笑呵!她的女儿!她与安子陌的女儿!

    他知道自己会疼,可是却不曾想到,会这样疼。

    其实明明知道放不开,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放不开,却还是偏执的放了。放了七年,她却再度出现在自己眼前,怕是早已忘记了从前种种,而他却连她每一个细微的眼神都还记在心里,只因为,她是他深入骨髓的毒。

    她是他的毒!而他,却只是她生命中不可停驻的过客。不是没有过甜美与幸福,只是,却短暂得连一丝一毫都留不住。从一开始她的逃离,可能便已经注定了结局。他再如何一厢情愿,她骨子里想着的依旧是逃,离得他远远地,最好永不相见。是他太愚钝,他如此愚不可及,深陷其中,竟然看不透。

    他恨她吗?不,他心中的答案竟然是不!尽管她曾那样狠绝,亲手打掉了他的孩子,他竟仍然说不出一个恨字!没有恨,从来都没有恨……他那样爱她,从来,都那样爱……

    窗前的那个人徐徐转过身来,他看到了那双朝思暮想,铭刻于心的眼睛,依旧清澈如初,依旧灵秀动人,只是,都不再属于他,或许,从来不曾属于过他。因为,她再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了……

    心绪禁不住再次大动,那股再熟悉不过的腥甜味涌上喉头,他生生的让自己忍住了,然而穆听雪却已经快一步来到床边,按住他的手腕:“皇上,你别忍着,心中的郁结之气不可不除……”

    不可不除。那是不是这股郁结之气除了,他心中就不会再有她?

    终究还是没有呕出来,他放任自己陷入黑暗之中,临昏迷前,想起她女儿的那句话——“我娘亲做的菜很好吃,你要吃吗?我娘亲还是草原上最美最美的仙女哦!”

    当时,他只当是女娃依恋自己的母亲,将自己的母亲夸得天花乱坠。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她做的菜,确实很好吃,而她,也不仅是草原上最美的仙女……

    在这世上,她都是最美的……

    第二日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分,然而一睁眼,却只见吴永连在房间中急得满头冒汗,不知是为何。见他醒来,吴永连忙的上前:“皇上醒了?”

    “出了什么事?”他见着吴永连的模样,便知必定有事发生,强忍着胸口的阵痛问道。

    吴永连往隔壁的房间看了一眼,一脸的为难:“雪公子他……”

    皇帝淡淡转开眼去:“他怎么了?”

    “他将皇贵……不是,是安将军的女儿带了回来……”

    闻言,皇帝倏地从床榻上坐起来,怔怔的看了他片刻,起身便朝门口走去,吴永连见他跌跌撞撞的模样,唯恐他摔倒,忙的搀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眼见着他拉开了房门,径直踢开了隔壁的房门。

    然而,隔壁房内的情形却是让他万分惊异的——

    丢丢竟然就坐在穆听雪怀中,正仔细的打量着他脸上的每一个部位,每看一处,便惊异一次:“你这里也跟我娘亲很像啊!怎么整张脸都这么像呢?”

    穆听雪脸色已经极为难看,然而丢丢却只当未见,说完之后,她看到站在门口的皇帝,忽然欢喜的向他打招呼:“客人,原来你住在这里?难怪我在府中找不到你,原来爹爹没有留你住下。”

    他竟然僵住了,只是怔怔的看着丢丢的脸,心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声音——这是她的女儿,与她血肉相连,却不属于他的女儿。


正文 她的女儿

    他竟然僵住了,只是怔怔的看着丢丢的脸,心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声音——这是她的女儿,与她血肉相连,却不属于他的女儿。

    他走进屋来,缓缓在丢丢面前蹲下,抬手抚上她的脸,久久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丢丢看着他深沉苦痛的目光,却只觉得奇怪,从穆听雪身上跳下来,端端的站在他面前:“客人,你怎么了?”

    与她一脉相承的女儿,小小年纪,竟也生得这般动人,只是这性子,却与她大大的不像。他暗自想着,突然想笑,可是眸中却不可克制的染了湿意,良久之后方才轻声道:“你今年几岁了?”

    “六岁了。”丢丢朗声答道。

    “六岁……”他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想起那两个未曾出世的孩子,他和她的孩子。若然还在,那两个孩子若然还在,该比面前的这个孩子要大一岁吧?然而,他又极快的嘲笑了自己一番,他又烦糊涂了,若然那两个孩子还在,又怎么可能有面前的她?

    “昨天,我听你娘亲唤你……丢丢?”他低声问,见丢丢点了点头,又道,“她为何这般唤你?”

    “因为丢丢就叫丢丢啊!”丢丢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客人,你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他低头苦笑了片刻:“没,没什么……你娘亲,好吗?你爹爹带她好吗?”

    “爹爹当然待娘亲好,爹爹最疼的就是娘亲和丢丢,别的女子爹爹看都不会看一眼,爹爹眼里只有娘亲。”丢丢昂起头骄傲的宣布。

    说话间,穆听雪缓缓站起身来,径直便走出了房间,原以为皇帝会注意到,会叫住自己,却不曾想,他回过头的时候皇帝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在丢丢脸上,仿佛直想透过小女娃的脸,看到那个女子的影子。

    “客人,你认识我娘亲吗?”丢丢终于察觉到什么不对,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男子问道。

    他怔住。他认识她吗?这是何等可笑的一个问题。他岂止是认识她,他自十三岁那年,就将她放进心里,至今,已经接近二十年。她是他放在心里近二十年的女子啊,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她?可是此时,他却只是缓缓摇了摇头:“不认得,不认得……”

    分明深深刻入骨髓的女子,此时竟要生生的划作陌路,没有人知道他的痛,没有人会知道。

    丢丢诧异的看着他,小手放在他的脸上:“客人,你为什么哭?”

    他避开头去,片刻之后将自己克制住,看着丢丢:“你出来这么久,你娘亲不会担心吗?”

    丢丢这时方才回过神来,惊叫了一声:“娘亲会担心我的!”说罢,她猛地朝门口跑去,然而刚刚出了门,竟然就撞进穆听雪怀中,被他扣住。

    “雪!”皇帝站起身来看向他,“放开她。”

    丢丢不停挣扎,却挣不开他,只是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身体:“你这个坏人,放开我!放我回去!”

    穆听雪冷笑着看了皇帝一眼:“皇上,既是那个女子的女儿,不如杀了她怎样?”他说着,手指缓缓伸上了丢丢纤细的脖子。

    “雪,住手!”皇帝倏地上前扣住他的手腕,看着丢丢稚嫩的脸,脑中闪过的,却只是从前的她流泪的脸。她性子又冷又倔,非到万不得已不可克制的时候,绝对不会哭,可是她每次哭,难受的却是他。他不想看到她哭。

    “皇上,那女子是你封的皇贵妃,如今却与旁的男人有了这么大的女儿,便是孽种,不杀,留着作甚?”穆听雪冷笑着,手指逐渐开始收紧。

    孽种!这两个字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倏地想起她曾经说过,她自己就是一个孽种,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成为孽种。那是在桃花源的时候,那个雨夜,那个山洞中,算得上他们定情的地方。

    忆及往事,他心中大恸,手上猛然一用力,从穆听雪怀中夺过丢丢,再将他狠狠的摔了出去。

    一声闷响,穆听雪重重撞在走廊的墙上,冷笑着揉着被撞得生疼的后肩,拂袖而去。

    而皇帝却只是紧紧抱着丢丢,她因为方才的惊吓而埋在他怀中放声大哭着,他轻柔而缓慢的抚着她的后脑,一如当初安慰哭泣的轻尘之时,只是此时,怀中的却是她的女儿。除了萧霖,他没有抱过这么大的孩子,可是此时抱着,抱着自己最爱的女子的孩子,他竟恍然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个是他的女儿。

    他的女儿,如果这是他的女儿,他和她的女儿……他缓缓看向丢丢哭得有些脏的脸,恍惚着伸出手去……

    —————————————————————————————

    此时的将军府内,到处都乱作了一团,轻尘焦急的站在园中,等候着众人寻找丢丢的结果。芸初内疚的站在一边,不停地请罪:“夫人,都是我不好,不知怎么会睡着了,才将丢丢弄丢了……”

    “不,丢丢不会丢的。”轻尘缓缓摇了摇头,强自镇定着。

    不多时,在园中寻找和派出去在附近寻找的人都回来禀报,却皆没有丢丢的身影。轻尘禁不住一阵头晕目眩,幸得芸初在身后搀着才没有摔倒。

    “夫人,我自己出去找丢丢。”芸初见着轻尘脸色惨白的模样,一咬牙站起身来便要出去。

    “不。”轻尘缓缓站起身来,匆匆往外走去,“我自己去找,丢丢调皮,但她最听我的话,我叫她,她会出现,她会回来的。”

正文 该回去了

    “不。”轻尘缓缓站起身来,匆匆往外走去,“我自己去找,丢丢调皮,但她最听我的话,我叫她,她会出现,她会回来的。”

    然而刚刚出了将军府大门,却突然有家丁送来了一封信:“夫人,这是刚刚有人送过来的。”

    轻尘忙的接过来,打开一看,顿时又惊又喜:“在林昇客栈,我们立刻去林昇客栈找丢丢。”

    当她们的马车一路疾驰到林昇客栈,一下马车,轻尘几乎站立不稳,匆忙上了二楼。刚刚推开天字一号的房门,却只觉有什么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有些熟悉,但却又觉得陌生。轻尘微微一怔,随即便看见丢丢一动不动的躺在对面床榻上,空中再无旁人,霎时间,她所有的思绪都空了,只剩眼前的那一幕场景。

    她心中禁不住一阵阵的发凉,忍不住捂住了嘴,竟久久的不敢上前,回身握住芸初的手。

    芸初起初也是害怕,然而细细观察之后,突然大叫起来:“夫人,丢丢没事!”芸初指着床榻上的丢丢,胸口分明有起伏,证明她并没有出什么事。

    闻言,轻尘方才转过身,忙的上前将丢丢抱在怀中,查看了一番,她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人也仿佛确实只是睡着了。轻尘惊疑不定,轻轻的拍着她的小脸:“丢丢?”

    过了很久,丢丢方才慢悠悠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喃喃唤了一声:“娘亲……”

    当真没事!轻尘此时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将丢丢抱在胸口:“丢丢,你吓死娘亲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丢丢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往周围看了看,奇道:“咦,客人呢?娘亲,先前这里住着的是爹爹前些天接待的客人,他人很好,长得真好看,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说到这里,丢丢突然一撇嘴又哭了起来:“娘亲,有一个和娘亲长得很像的哥哥,他要害丢丢,丢丢很怕,是客人把他打跑了……”

    轻尘忙的抱着她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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