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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绣夫人对磬儿最好了!”
“谁说这是给你的?”绣夫人清秀的面庞略带着逗弄的笑意,眼角轻轻掠过磬儿的惊讶之色,推门进了屋。
磬儿一脸的坏笑,只觉得是绣夫人气自己乱跑,故意逗弄自己呢!进屋后却不得不认命了,这饭菜也许真的不是给自己准备的…
“磬儿,你来了!听说你眼睛治好了,我连夜赶来了这里,希望没有打扰你休息才好!”慕容可欣一见磬儿进了门,很开心地走上前拉住磬儿的双手,细细打量着磬儿的双眼。
“你哪里是打扰她休息,她呀!在外面疯玩到现在才回来,我就奇怪了!怎得那公子竟如此小气,也不请你吃顿大餐呢?”绣夫人故意数落着磬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声不响地就一个人乱跑。
磬儿真是有口难辩,也知道绣夫人是故意这么说的。就凭她那么爱自己,磬儿的心中也是满满的对她的敬意,磬儿撒娇道:“绣夫人,磬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跑了…可是,我是真的没吃饭。磬儿最喜欢绣织纺的饭菜,本就已经紧赶快赶着回来了,却还是错过了晚饭时间…绣夫人不会真的这么狠心,只给可欣准备了饭菜吧?”
慕容可欣一脸的疑惑:“我吃过了才来的呀!”
“还愣在哪里干什么?饭菜都凉了…”绣夫人看着磬儿,宠溺地训斥着。磬儿一听,心下顿时乐开了花,拉着可欣就往八仙桌前蹭。看着磬儿展露调皮的一面,绣夫人心中无限的安慰。
看着磬儿吃得香甜,慕容可欣撑着脑袋,悠悠地问道:“磬儿,你和哥哥去了哪里?”
“噗…”一口米饭混着菜叶,被磬儿生生喷的老远。咳咳咳,磬儿只觉得好像是偷情被人抓了包一般,不知所措。
望着磬儿如此失态的反应,可欣竟坏笑着想要戏弄磬儿一番。幽幽地凑到磬儿面前,戏弄道:“这么大的反应!怎么?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事么?呵呵…”
“是啊是啊!”磬儿一边打理着满是米粒的衣服,一边故作生气地撇嘴道:“你这丫头,什么都瞒不了你!我和他见面怎么了,又不是不可以!”
可欣挑眉笑着:“我也没说不可以啊,谁让他是你哥哥呢!不过,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今天他会出现在那里?”
磬儿凝神望着可欣一脸的悠哉,心下明白了一些:“是你做的?”看着可欣坏笑的模样,磬儿接着问:“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当然是娘告诉我的啦!”可欣悻悻地说道,磬儿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不过,你和娘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一脸的沮丧…问她什么,她也不说…我一想,可能你的心情也不好吧,所以我告诉了哥哥,让他来陪陪你…”
磬儿一听,急切地抓住可欣的双手追问道:“你见到娘了?她现在在哪里?带我去见她?”
可欣挣扎着,眼神有些躲闪:“我不知道啦,你先放开我,很疼啊…”
磬儿放开可欣的手臂,依旧追问着:“可欣,告诉我!娘到底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可欣揉着自己的手腕,低着头不去看磬儿逼视的双眼:“娘和我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我还以为她来了这里呢…”
可欣在说谎!磬儿的心中十分肯定…尽管可欣已经尽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而且的确掩饰的很好,只是磬儿依旧能够从她微微躲闪的眼神,还有她不知所措的细微动作分辨出来。
一定是娘不希望磬儿找到她,才会让可欣说谎的…也许,真的像绣夫人说的那样,娘需要时间冷静下来…今天,在余府废弃的园子里,磬儿已然知道了娘去祭拜过。看那灰烬的堆积处,很显然,娘不止去过一次!十几年来,娘对于余府的情,还有迫害余府的人的恨,磬儿已经很清楚了…是该给娘亲时间,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既然如此…可欣若是下次有机会见到娘,一定帮我转告,磬儿一直在等她!不管是怨我、恨我,我都接受…我希望娘能快点回来…”磬儿故装相信了可欣的话,细细嘱咐道。
“怨恨?娘为什么要怨恨你…”可欣迷惑地问道。
磬儿欲言又止,好在话没出口。悠悠地长叹一声,拉住可欣的双手道:“可欣,你一定要幸福!如果可以,我希望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因为娘那么爱你,也因为我那么难得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姐!”
磬儿的话,可欣完全听懵了,愣愣地笑道:“快吃饭吧,要凉了…”磬儿静静地夹着菜往嘴里送,可是食不知味地咀嚼着,心里、脑海里皆是一片空白。
“对了,哥哥应该跟你说过吧…三日后,他要大婚了,我想哥哥一定已经邀请你了…你会去吧?”可欣微笑着说道。
磬儿愣愣的摇头:“说实话,我不想去!那一天一定会来很多人,我不想见到!”
可欣凝望着磬儿无神的双眼,撇撇嘴道:“你应该去,不是么?好歹那是你哥哥啊,而且袁家四小姐的喜服也是你亲手缝制的,不去看上一眼,岂不是很遗憾?”
磬儿的筷子愣愣地捣着米饭,不再说什么。“砰砰砰”,筷子撞击碗底的声音一下两下,绣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摆摆手道:“不想吃就放下啊,捣得人怪心烦的…”
“呵…”可欣笑着,无奈地摇摇头,羡慕地说道:“磬儿,说实话,我觉得你离开慕容府后的日子真的很幸福!绣夫人的为人真好…”
磬儿望向可欣,也很幸福地笑了笑。又聊了一会儿,可欣便回了慕容府。送走了可欣,磬儿与绣夫人重新坐回了八仙桌前。
“今天,我和慕容信羽去了一趟余府,本是随便看看,却无意间发现了娘亲来祭拜过…”磬儿沉色说道。
绣夫人眸光闪了闪:“哦?原来,她说的重要的事情,是指这个…”绣夫人轻轻一笑,接着说:“磬儿不用再担心她了,你娘现在应该很安全!”
“是啊!有可欣照顾着,我很放心!”磬儿点头道:“只是,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觉得,慕容夫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当初,她在佛堂里对所有知道我身世的人当堂对质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异常的镇定,好似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我记得她说过,我娘生前拥有着足以令所有女人羡慕的一切,我想,她知道的一定还有更多…”
“所以,你的意思是…”绣夫人凝神认真地问道。
磬儿坚定地回答:“我要去找她当面问清楚!”
第一百二十四回 改变自己(二)
两日来,磬儿一直在思索如何才能平静地进入慕容府,而不必引起那些不必要的骚乱。想到了很多武侠故事中经常会出现的易容术,也曾傻乎乎地真的去问绣夫人。结果当然是被绣夫人叱鼻一笑,说世界上哪有那么精湛的易容术啊…无奈,磬儿只得郁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比照着各种服饰和发型,尽量将自己的面容遮挡起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
磬儿急忙去开门闩,绣夫人微笑着立在门口,迷惑地问道:“你这整日的闷在屋子里,还锁着门,在做些什么?”
磬儿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却忘了高高盘起的发髻和累赘的珠钗,早已一摇三晃地将磬儿全盘招供了。绣夫人以手遮面,忍住笑意将磬儿头上几欲坠落的金步摇取了下来,拿到磬儿面前晃了晃,宠溺地笑道:“你呀!整天折腾着,结果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么?”
磬儿撇撇嘴:“不是怕绣夫人笑话我么,要不然我就不会这么费劲儿地折腾了…”
绣夫人依旧笑若春风,推着磬儿进了屋:“果然有够费劲儿的!看来,有些东西,我确实要教教你了…”
“什么?”磬儿迷惑地问道。
绣夫人一转方才的随性,认真地说道:“这世上也许真的有那所谓的易容术,只可惜我没有见过!但是,装扮的改动和接受变换的那个人的举止变化,也许是可以掩人耳目的…也就是说,易容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还是易容之人也要学会从自己的行为举止上多加注意,这样才能真正骗过别人。”
磬儿听得愣神,绣夫人拉着磬儿走到内室,这时,小月端着一只堆得高高的托盘,见门未关,便一步跨进门来。见磬儿和绣夫人都在内室,便端着托盘进去了。
“绣夫人,这是您吩咐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小月说话也有些艰难,看起来她端着的东西挺有分量的。
绣夫人微笑着指了指床榻,道:“恩,将这些放下吧,小月,你先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哦…”小月不明所以,可是绣夫人已经要自己出去了,无奈只得退出房间。
磬儿小心翼翼掀起盖在盘子上的遮布,眼前奇奇怪怪的东西足足有数十件之多。磬儿随手拿起一个长长的白色棉布带子,比划了一下足足有数十寸之长。磬儿提着它,疑惑地问道:“绣夫人,这是干什么的?”
“这要看你做什么用了!”绣夫人走过来,从磬儿的手中接过带子,展开来,在磬儿的胸前比划了一下。磬儿感觉莫名其妙,很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绣夫人看着磬儿这样的羞涩,认真地说道:“如果将它束在这里,记住一定要束紧!再穿上男子的衣服,面容上稍稍打理一下,就可以略微掩饰一下自己的女儿身。当然,这个对你没用!”
“为什么?”磬儿迷惑。
绣夫人很认真地说道:“你的面容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再怎么掩饰也不会像!这个只对那些面容棱角分明、身形略微健壮些的人有用…”说着,绣夫人将按在带子上的手缓缓下移,并转身从盘子里又取出来一些厚厚的棉垫子,接着说道:“如果将这带子绑在这里,在里面衬一些厚垫子的话…”
“啊!这可以让我显得胖一些,像赘肉一样…”磬儿看着绣夫人比划,兀自念叨着。
“恩,再穿上宽大的衣服,最重要的是,你的走路姿势和平时的习惯都要改变。这里还有垫在鞋子里面的厚垫子,能使身材略微显得高挑些…这些珠钗,还有盘发的用具,你都可以学一学。不同的身份是要配不同的发饰,这些你都应该懂的!如此一来,从后面看就几乎认不出来是你了…”绣夫人一一交代,很仔细地解释着。看着磬儿了然地不断地点头,很欣慰磬儿都能接受。
“可是,这些也仅仅是让我从背面看起来不像自己,若是被人撞个正着,不是一样会认出我么?”磬儿凝神问道。
绣夫人抚着磬儿的肩头,笑着说:“这些是我所能告诉你的,你还有另外一位师父!他会告诉你一些其它的,等会儿随我去一个地方…如果,你真的决定好要去和皇后及慕容夫人那样的角色周旋的话,这些伪装的东西一定是必不可少的。现在,我开始正式教你这些东西要怎么用了,好好听着!也许日后你真的会用得着,虽然很不希望你会用上这些!”
磬儿明白绣夫人的苦心,看着她的心痛,磬儿的心里也很不好过:“绣夫人,如果这一切是我必须要走完的路,我别无选择!不用担心我,有娘亲的保佑,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绣夫人淡笑着,为磬儿一一讲解,时而装扮成贵夫人的模样,跟着绣夫人学着各种优雅的举止;时而装扮成天真的少女,摇晃着满头叮叮当当的、亮闪闪的珠钗,笑得天真无邪;时而大腹便便,如孕妇般行走艰难,时而又像宫廷的婢女那样唯唯诺诺、毕恭毕敬…
不知不觉间,已然到了晌午饭的时间。磬儿被小月拉扯着在厨房里围着八仙桌,和其它绣娘坐在一起吃着饭,期间也看到了不少冷眼,磬儿缓缓心态,也就无视了。
吃了饭,磬儿跟着绣夫人出了门,马车一路晃悠,在一间偏僻的茶馆前停下。磬儿小心地下了马车,正迷惑不是吃过饭了么,为什么还要来茶馆?这里一定客人很少,因为小店门前的积雪很厚实,小二都甚少来清理吧。绣夫人跟掌柜的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那掌柜的朝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便应和着在门口四下张望了一番。
掌柜的带着绣夫人和磬儿径直进了厨房,绕过一条油污斑斑的小道,却是出了茶馆的后门,又走了几个小弄堂,三人来到了一间矮小的屋子前面。这门闩上了锁,掌柜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空无一人的时候,便掏出钥匙开了门。
三人进了屋子,昏暗的小屋里,坐着一个人。磬儿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这才确定那人正是李浩宇!掌柜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匆匆离开了,出门后,依旧在门闩上上了锁。
“李大哥,伤势好些了么?”绣夫人缓缓走了过去,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放在李浩宇的床沿上,然后走回到桌子前,点燃上面放着的一只烛台。磬儿这才看清楚,李浩宇并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斜斜地依靠在床头。他的手一直捂住胸前的某个地方,样子很痛苦。身上披着灰色的粗布衣服,里面的亵衣已经被血迹染红。
屋里大亮的时候,李浩宇的眼神一直定定地望着的,是立在那里的磬儿。终于看清了磬儿的面容,而后惨白的脸上露出了笑意:“磬儿姑娘,别来无恙啊!”
他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太虚弱了,磬儿忍不住拧了眉头,沉声问道:“李…怎么会受伤的?看起来好严重…”磬儿支支吾吾,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才好。
“磬儿,日后你也叫她李大哥就好了…”绣夫人搬来一把椅子放在磬儿的身后,细心地说道。
磬儿点点头,再看李浩宇这满身的伤痕,凝色道:“李大哥,你这伤…”
“是三殿下的贴身侍卫…”李浩宇捂着胸口,轻声说道。
“三殿下的贴身侍卫?难道是颐方?”磬儿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一向看起来沉稳内敛的颐方公子,怎会出手如此狠毒?”怪不得在清幽别院的那些日子,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他的身影…
“各为其主罢了…只是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习得如此凌厉的功夫!这胸口上的一刀,若是偏了分毫,也许此刻我就真成了孤魂野鬼了…”李浩宇故作轻松地笑笑。
绣夫人轻瞥了他一眼,训斥道:“你就是不听劝,明知道不好对付,为什么还要孤身犯险?”
磬儿听得出来,绣夫人的话语间,有着一个女子浓浓的心意…
磬儿十指纠缠着,满心的疑惑想要去问,可是看着他伤得这么重,又不知此时开口是否真的合适。低着头,怯怯地说道:“以前,磬儿不知李大哥是有意帮助磬儿,还几次误伤了李大哥,磬儿惭愧!”
李浩宇摇摇头道:“现在知道也不迟!不过我所能想到的,反而是我无意间伤了你在先。那次竹舍的夜晚,我失手伤了你,听闻险些要了你的命,真是追悔莫及啊…好在你平安无事,否则我真得无言面见你生母了…”
提起生母,磬儿抬头凝视着李浩宇:“李大哥,您是怎么认识我娘亲的?”
“说来话长了…”李浩宇微微动了动身子,绣夫人连忙上前搀扶着,帮着换了个姿势坐好。李浩宇感激地一笑,接着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不过仔细想想,也许正是因为雅夫人的那双眼睛吧…”
第一百二十五回 改变自己(三)
“已经记不得是十几年前了,我从暗士身份由陈皇妃亲自挑选当上了殿前侍卫。后来,我奉命追杀皇后娘娘的妹妹雅夫人,却不想军营中出了细作,我反被皇后的人擒住。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一天夜里,雅夫人带着一套宫人的衣服摆在我面前,说要放我走…”李浩宇一点一点细细回忆着。
见他顿了顿,磬儿轻轻问道:“当时的你一定不相信娘会真的放过你吧…那天夜里,娘都和你说了什么?”
李浩宇凝神道:“是啊,我当然不信!她是皇后的妹妹,也是皇后唯一信任的人!因此,雅夫人知道很多皇后的事情,也帮皇后办理很多棘手的事情。可是我居然相信了她,只因为她的那双眉眼,很真诚、也很正义…按照她给我的路线图,我很顺利地出了皇后的地牢…就像你说的那样,那晚在地牢里,雅夫人对我说了一些话!”
磬儿的心悬在了嗓子眼儿,屏住呼吸听着。李浩宇接着说道:“雅夫人从小跟随在皇后的身边,皇后的野心和势力,雅夫人都看在眼里。只因为是亲姐姐,雅夫人无法拒绝皇后一次又一次的任命,不得不一次次帮皇后办事…本以为皇后只是喜欢权势,雅夫人想着只要帮助皇后满足权势的欲望,她就不会迫害比她阶层低的人了。可是事与愿违,皇后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满足的人…终于,雅夫人厌倦了…可是又没有办法脱离皇后的势力…”
磬儿凝神,怯怯地问道:“娘无法脱离皇后的势力,是不是想请你帮忙?”
李浩宇摇了摇头:“一开始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惜并不是!她没有求我帮她任何忙…只说是希望我用心去看清一切,不要被自己的双眼蒙蔽了心的眼睛…其实当时,我并不懂…后来,陈妃派我来渌城的时候,我才知道雅夫人出事了…虽然已经很尽力去找,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我只知道雅夫人有个女儿,生活在慕容府里…”
“雅夫人去世后,我为绣心安排了一处住所,办差之余时而照应着她的生活。借着为府里内人们做衣服为由,她时常会打听着慕容府二小姐的生活状况,就这样过了十五年…后来遇见了你,真是世事难料…”李浩宇感慨道,沉默了半晌。
“原来,娘和皇后之间早就有矛盾了…这其中的事,一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磬儿冥思,沉色苦想着。
“那是必然的!”李浩宇坚定地说:“雅夫人的身上也许肩负着莫大的使命,她看起来很沉重的样子…放走我的那天夜里,我听闻皇后斥责了雅夫人。待我回到了陈妃殿前,回禀了事情的经过,原想陈妃一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却不成想,陈妃不但相信,日后竟命我追随大皇子左右…”
“大皇子?”磬儿觉得痛心,兄弟间的厮杀太过残忍,可是一想到季默言,磬儿隐隐担忧起来:“李大哥,难道你真的要为大皇子做事,而杀害季默言么?在我看来,季默言的为人处事也算得谦谦君子,李大哥你…”
“磬儿,皇宫里的斗争,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各为其主这句话,才是道理!自古皇权的争夺,就是你死我亡,没有情面可讲!就算你不去争,自然也会有人视你为敌,不管你选择哪一方,厮杀都是必不可免的…”李浩宇凝神相望。
绣夫人拍了拍磬儿的手背,正色道:“磬儿,剩下的事情等我们回去后慢慢想,别忘了今天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哦!对了,差点就忘了…”一语惊醒梦中人,磬儿惊呼一声,连忙起身。方才一听到娘的事情,磬儿一门心思想问个究竟,竟忘了这事。按照来的路上和绣夫人套好的说辞,磬儿面朝着李浩宇单膝跪地,双手举至额前